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巫灵司-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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穷奇点头。
荆邪“那你是说我醉酒时送他的,那我钻镶了没?就是那腰带上有没有我上次给你看的,我那罗盘上的宝石?”
穷奇猫张大了嘴巴“笨荆邪,你帮穷奇猫还白虎司条腰带,你弄个花俏点的就行,干嘛把那钻拆了给他?那种石头值好多钱,能给穷奇买好多、好多吃的呢。猫不舍,猫要哭了,猫这就去要回来~”
喵呜喵呜,荆邪忙跑过去,把那猫抓住“送了的东西就不能要回来了,穷奇。而且你知道你上次啃过的白虎司…监兵那条腰带多贵吗?那上面的宝石也好贵,他只有条,还被你啃过了,所以我就想着送他条可以应急,顺便把被你啃过的那条给洗洗。”
穷奇猫添着猫嘴,往荆邪手臂揽着它的那只袖子上蹭了蹭,穷奇“那你的袖子也被猫给啃了,你要不要换下?”
荆邪瞪它,似乎有些说不通,但还是狠狠的瞪了句“穷奇!”
客栈下面,楼吃早餐的地方,白虎司…监兵与楚蕴面对面坐着,楚蕴看着他“你的腰带曾经丢过?”
点头,白虎司…监兵“是有人偷过,第次被穷奇给叼回来了,第二次是被人送回来的。”
楚蕴“知道是谁吗?”
“青沐!”白虎司…监兵用唇形说着。
青沐喜欢司命的事,是不能被人知道的。这是禁~忌,佛门禁~忌。
楚蕴低下头喝着粥便没有再问,其实不过就是条腰带,而且还是替他的猫补偿给人家的,于情于理都是能说的过去。
口粥,咽下那声叹息,就当算了吧。往后的日子还很长,不在乎这少口、没口的。荆邪抱着穷奇从楼上下来时,有种做贼心虚的逃也是的跑出去了。
楚蕴只瞥了眼,以为是大清早的真的是去给他挑腰带去了,也没表露什么,故作无事喝着粥,心些事情放下来,便又开始想其他事。
白虎司…监兵快的吃完后,从袖留下封信给他。是昨夜执行任务,有人故意留下来的。楚蕴拆开,眼睛轻白眼,指尖幻化成火,烧掉。
大劫将至,天界的神仙们,竟然还有心思跟他玩笑。他的目标是前任魔君夙无令,与九天玄女有什么关系?九天玄女连自己是谁都不记得了,会记得夙无令?夙无令上次死,是他自己活腻了自杀的。
而这次,夙无令要复活,选择正好与他的劫相碰,要与他斗,恐怕是要通此战,夺回他在魔界的地位。夙无令号称魔界的战神,活了三万多年,无人可敌,虽然现在魔界的魔君是莛楠,但莛楠身为魔君,也未必打得过夙无令。
这距离大劫的期限,目前只剩个多月了,后面去炎州还要经历两个国家。女王要纳青沐入后宫,这个条件已经实现了,女王的第二个问题是国男人少,现在女王刚刚布懿旨要提高男人的地位,还有女王身边的那个宠夫舒然的帮助。两个问题,都能够解决。
三日后,离开映月。目前,他们的主要任务便是,不能出任何差错。前任魔君夙无令的现世还没有任何消息,也就代表着,最后决战的地点也还没确定。
荆邪带着穷奇猫回来时,穷奇猫就爬在她的肩头,荆邪手抱着个盒子,蹑手蹑脚的走过去,白虎司…监兵已经上楼了,楚蕴还在楼喝着碗粥。
楚蕴“这么快?”楚蕴抬头看她。
荆邪点头,把盒子推给他。
楚蕴“什么款式的?”
荆邪抿唇不答,把穷奇抱在怀,穷奇猫立在她腿上,猫爪扒着桌子,神情也丝不苟。
楚蕴细瞥了瞥这人猫,将盒子打开,竟然是食物、是食物。
不由的颇怒“这就是你给我的?”
荆邪点头,忙讨好的解释“我送你,你若不带,那多不好?更何况你又不缺那玉带。而且你的腰带便条都是要代表身份的,我没那么多银两,也没有细钻了。”
楚蕴“所以,你就只买了食物,应付?”
荆邪忙摇头“没有,你不是让我送你条带吗?那花纹我想好了,明天我就帮你纹。”
楚蕴“那为什么今天不行?”
荆邪“今天?那怎么行,今日是这客栈的主人,青沐大婚。”然后又小声的说“那青沐你不是说是两千年前的高僧,这僧人怎么娶亲,而且还是嫁给女王做王夫,倒贴的?”
楚蕴抿了抿唇,看着她绞尽脑汁的转移话题,听到青沐,突然又想到什么。
楚蕴“那青沐大婚,不是什么大事,前面几天,我不是让二十四人轮流体验小倌人的生活吗?今夜你跟穷奇,再带上白虎司…监兵的几个人,到城的小倌个个抓,看到有那二十四人的任何个,就记上名字,消除此次我寻仙草的资格。”
荆邪“奥!”
荆邪撇撇嘴,又看向他,探过身悄声的问“你昨晚,不生气了吧?”
楚蕴白她眼,拉长了声音,哼声“不生气~?”
第一百六十三章 关禁闭,被忽悠
荆邪被打发上楼了,还被安排了任务:背书!
穷奇猫在书案前踱步,悠闲自得,突然一个猫扑扑向荆邪胸前,扒着她挡在面前的书,把她给吓了一跳。
荆邪:“穷奇!”
穷奇猫瞪着两只猫眼看着她:“蠢荆邪,你知道昨晚主人让我跟着白虎司…监兵,我看到了什么吗?”
荆邪:“你看到了什么?”
穷奇猫:“是一个美人,一个极为好看的美人,那人说他见过主人,与主人青梅竹马,让你离开。”
荆邪:“那白虎司…监兵怎么回的?”
穷奇猫摇头:“白虎司大人不知道,是那美人把猫诱到一边跟猫单独说的,然后说完又走了。”
荆邪:“哦!”
荆邪拿起书,继续背。穷奇又把她那本书给扑开,挣扎着爪子非让荆邪看它。
荆邪难得好脾气,有气无力:“猫还想说什么?”
穷奇猫瞪着她:“别看了,别看了,青沐大婚,主人却把你关在这背书,门外还有人把守,主人一定是会那美人,把你抛弃了。”
荆邪:“穷奇!”
荆邪猛一呵斥,细心解释道:“你主人不是那样的人。”
穷奇猫:“那他为什么一听你说青沐大婚,就给你安排事情,先是晚上要去巡视,然后是现在,大白天还要你背书。主人要是不出去,若是无事,干嘛主人不亲自盯着你背,还让猫陪着?”
荆邪长叹了一口气,把那只猫推开:“好了,你若是闷,你就去找白虎司…监兵去,到时你主人若是问起,我就说穷奇玩去了。”
穷奇猫跳脚:“笨荆邪,我穷奇有骗过你,说过大话吗?”
荆邪蹙了蹙眉,猫就是有猫性,猫以为的事情,其实也只是猫以为。并且,还有很多是猫臆想的。
把穷奇猫推到一边后,便又开始自顾自的背书,闷头闷脑的,背到中午时,就跟一脑子浆糊似的。她刚想去吃饭,门外就有人敲门送进来。
然后她想出去方便一下,门外忙有人应:“姑娘房里不是有方便的工具吗?”
荆邪狐疑:“那我想去厨房看一下不行,我还未吃饱。”
那人应:“姑娘想吃什么,属下去取。”
荆邪被人盯着,出不去。
穷奇猫被闷的受不了,一冲动直接从五楼窗口跳了下去,荆邪惊诧着,忙对外面的人喊,呼救。
一刻钟过后,穷奇被闷闷不乐的送上来,整个猫浑身都奄奄的,但是猫本身并没伤。记得之前师父说过,楚蕴有些东西是瞒着她的,就像这历劫的事,有些他是不想让她知道的,还有一些是不想她插手的。
心中总觉得有些难受,如果是事出有因,那她就原谅他这一回。
荆邪把穷奇猫抱回来,又重新检查了一遍,问了下楚蕴的去处,便重新背起书来。等到未时,楚蕴才从王宫里回来,送了她一把剑,短剑,严格意义上来讲像是一把刀,剑头是一斜面,而且是钝的。
楚蕴:“喜欢不?是仙器。等这把剑越来越利的时候,便是大劫将至之时。”
荆邪:“那,以后你去哪里,便是不带我,也不能困着我。”
气鼓鼓的,说是不生气,说是一下午得知自己被监视后,仍旧故作无常,说是安慰自己如果事出有因,就原谅他一回。
可是便是事出有因,如今他站在自己面前,听他简而概之的去讲中午发生的事,心里直窝火,他再怎么担心危险,也不能把这些所有的麻烦事都由他一个人抗,她便是帮不上忙,能待在旁边也是好的啊。
楚蕴皱眉,抿抿嘴:“这叫什么事儿,去寻找前任魔君夙无令的窝点,又不是去跟人家火拼,再说,你看你现在这样,我能放心?有空就把这些都背了,是仙咒。到时仙力恢复了,你可以逃命用。”
荆邪锤他一拳:“那你呢?”
楚蕴吸口气轻笑出声:“你觉得我用逃吗?历劫,便是要去历的,迎难而上,而不是要逃。本来以为这次历劫是要经过了才能恢复仙职,事出有变,天界已经决定大劫那日会恢复我们的仙力。你仙力低微,后期能尽量自保,不拖后腿就行。”
楚蕴又转移话题,问她书背的效果,荆邪哼哧一声,才缓缓不那么生气。
老实回答后,楚蕴就跟她讲近日来的发现,以及中原那边的情况。他们下一个目的地是鬼祭国,一个不生不死的国家,那里的人不生不死,整日欢声笑语,都是一些身体被占用,无**回,游离于三界之外,但是尚存有思想,又被称为无间道。
而鬼祭国的公主,据说于百年前失踪,国人探查到公主最后的气息是在中原。中原地域遥远,所以,在映月国他们最多只再待三日。女王大婚,按照国中规矩,是要举办三日的,前两日是举国相庆,最后一日便是宴请宾客。
夜晚,荆邪按照楚蕴的吩咐,带着白虎司的两个人在城中的各个小倌一个一个的搜查,楚蕴已经放了藏起来的那些小倌人,城中各大小倌也都已经恢复营业了。
但此次去,突然发现这里的小倌竟然大有改变,好多小倌人竟然不卖身了,而是宁愿打打杂,跑跑腿什么的。或者有一些就给那些姑娘、贵妇们念念诗文,唱点小曲。
还有一些甚至还有一些玩起了杂技,说起了书。映月国这里不像中原,中原要忙农活,还有忙其他,大多要靠体力,需要男子这样的劳动力。
而映月国,主要盛产的便是铁、金属,国中的女子个子与男子差不多,而且女子体力也好,尤其是在两千年前,青沐在映月国,经过对佛教的诠释、宣传,带走了国中一部分国中男子。当时国中的女王怒,认为青沐所说,‘女子终将要依靠男子’这一理论简直就是荒谬。
简直不可理喻,于是用举国的财富与天神交易,在映月国王宫中有一水池,里面的水,女子喝之便可怀孕,而不需男子的帮助。
如此一来,男子的地位日益低下。在小倌内,荆邪一个房间一个房间的巡视,楚蕴给了她一张令牌,应该是女王陛下所赠予的,凡所至小倌,掌柜的,见到令牌后,都小心翼翼的向她禀告,而且还唯恐照顾不周。
第一百六十四章 前铺垫,美人劫
此次出海,白虎司…监兵所带来的人,虽不像楚蕴带来的人这么目的明确,直接是奔着十洲三岛的仙草,这修仙之途的最后一关而来,但是这其中仍是有替补人选的,就像被指派出来跟着荆邪的两位。
如果一旦发现,这楚蕴所带的这二十四人中有人贪恋美色,享受小倌里的生活,便给予此次求仙草资格的抹去。
荆邪带着穷奇猫,猫鼻子不比狗鼻子,但嗅觉灵敏度仍然是人类的六倍,凡是有小倌的掌柜的说这小倌内有他们船上的人,三人便悄悄走上去,在门口让穷奇嗅,如果有什么se情的味道,就让身后两人推门进去,一旦确定,立即革除随同寻找十洲三岛仙草的机会。
其中有一处门,穷奇细闻许久,并不点头,也不摇头。
良久,众人似乎都有些等不耐烦,正要走,穷奇突然上去扒住荆邪的耳朵,猫嘴小小的贴着荆邪的耳朵悄声说:“那女的有反应了,但那男的,还、还没有。”
荆邪有些疑惑,并不怎么听懂,身后有些火急那两个人,相互对视一眼,暗暗揣测,推门进去。
房中,一名楚蕴船上所带来的人,坐于桌前,手中拿着一本书,是仙咒。男子眼睛死死的盯着那书,口型动着,似在无声的念,努力控制自己的心念。
而身旁,以及身后各有两名女子,围绕着他,尽情的撩人,说着秽语,那腰肢虽不似中原青楼里的女子那般风~情,但这四人个个都是美人,映月国女子的衣裳相对于中原来讲,又都是暴露、突显身材的。
门开的一霎,那四名女子显然一惊,拦在桌前,挡住那男子:“不准动我们相公。”
那气势极强,带着一种喷薄的火气,谁敢抢她们男人,她们就要跟谁拼命似的。
而男子,见到荆邪以及其身后两人进来,忙跑过去,几乎是中途太过激动,猛扑在地,抱住大腿:“荆姑娘,我、我通过考验了吗?带我走,带我走。”
穷奇猫从荆邪怀中跳下来,往他身上嗅,一个猫扑猛扑掉他手中的那本静心的仙咒,猫眼冷冷扫过,又对上那四名女子:“今晚谁能睡了他,明日女王封地,赏银。”
地上抱着荆邪大腿的人,眸中只剩下求饶。
荆邪小心的提醒穷奇:“是不是太过分?屈打成招啊!”
谁知穷奇翻瞪她一眼,俨然不像是平日里那只跟谁都玩的很开的猫,跳回荆邪的怀中,带着猫性的倔强道:“下一个。”
身后那两人已经出去了,那是白虎司的人,荆邪再怎么不忍,也不能自作主张的放水吧?
毕竟修仙嘛,错过了这次机会,下一次不知要等到什么时候。狠了狠心,抱着穷奇猫走出去。
寻找到另一处房间,门是半开着的,里面是说书声,穷奇猫不等荆邪走进,直接从她怀中跳了下去,从门缝里蹿进去,那两人看着荆邪,也跟着进去。同样是小倌,同样是小倌人的房间,被逼迫着体验小倌人的生活。
可是这里,荆邪终于体会到了,什么叫一个天壤,一个地别。一个可以忍着身边被四个美人撩拨而不为所动,一个却是可以把小倌人的身份做成一个说书者,而且讲的还是大义,宣传正统的思想,让那些本来是来嫖他的人,反而现在对他一点邪念都没有。
那人一身白衣,仙风道骨,日后必成一名上仙。
荆邪只坐下听了会,便悄悄离开了,穷奇猫窝在她的肩头,身后那两人一路无声,但又却是谁都没有他们紧张。
一路从城东的小倌巡视到西边,天空突然有五彩的祥云,如烟火、一片一片的亮起,在空中突然爆破,但是那不是烟花。
烟花爆破开来,是有一个中心,然后从中心向四周炸开好看的花朵,而她现在看到的那种爆破,就像烟雾弹的那种爆破,是一片浓雾,而且是带着颜色的,在夜晚中格外明亮、亦格外显眼。
穷奇猫惊叫一声,捂住猫嘴:“主人跟凤夙打起来了,打起来了~”
荆邪盯着猫,心中一万匹马奔腾而过。楚蕴交待过,今晚去寻找前任魔君夙无令的窝点,怎么会跟上仙凤夙扯上关系?
眸中瞬间阴沉,也并未说什么,继续巡视她的任务。直至走到最后一家小倌,找到巫灵司,楚蕴所带的那二十四人最后一个。
排除已经能明确通过考验的人,剩下的几人,安排人蹲守,一直到第二天早上。其中,有四人不合格。
白虎司…监兵所带领的这两个人,算是替补逆袭。
众人一起回到客栈后,吃了些东西,有的人神采依旧,有的人略显疲态,而有的则是失望、落魄。
然后接下来便是换房间,没通过考验的那四人铺盖被丢出,不是换到下等房间,而是被换到最上等的房间,青沐所住的客栈第六层的房间。
白虎司…监兵不在,这些规矩还是白虎司…监兵的一个管事的人讲的,说是主人安排,这四人今后将替代青沐打理这客栈,直至下一个劫运到来方可才有飞升成仙的机遇。
而这话说来,明显几近没什么机会了。人不比修仙之人,修仙之人又不比仙,人者,活一年便增一岁,修仙者,上者可百年长一岁,下者十年一岁。而仙,长至万年才可长至少年模样,之后每成长至一个阶段都要经历一次历劫。
荆邪回到房间睡的时候,特地经过楚蕴的房间,轻轻敲门进去,推门却只看见凤夙,虽身上没有受伤的痕迹,但是满身的憔悴,身上,还有酒的味道。
似乎有些尴尬,凤夙本来正襟坐于桌前,手里还握着一杯酒,忙放下,一扫刚刚的憔悴,对她浅笑,是努力苦笑出来的:“我等下便走。”
荆邪把门关上,楼上,走在走廊中,总觉得有几双眼睛在从她身边路过,打量着她,穷奇猫不时的四周各个方向,这个瞥两眼,那个瞥两眼。
荆邪推开门走进房间,却见楚蕴坐在外室的软榻上,****缠着厚重的白布。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一百六十五章 忆青沐,初遇时
荆邪:“这?”
楚蕴挑了一下眼睛,半开玩笑的说:“都说术法练到最高境界时,可以与仙术相媲美。昨夜不过找人练了下手而已。”
荆邪:“真的?”
荆邪扁起嘴看他,眸中冷、不信。
穷奇猫只专注着软榻旁的矮桌上,那盘中一堆的吃的。楚蕴把那只猫揪过来,两只手把那猫放在胸前,装委屈状。
穷奇猫看荆邪那样子,又瞄了眼主人一眼,示意,猫头一歪、装死。
荆邪被弄的哭笑不得,上前捏了捏他的脸:“说实话,我又不会拿你怎么样。”
楚蕴咧开嘴笑,只是道:“这件事牵涉太多,不适合跟你讲,等日后大劫历了,你把以前的事情都想起来了,我再给你说。”
荆邪撇嘴,看着他,佯怒:“你就是贫嘴。”
然后把猫抱开,去碰缠在他身上的那厚重白布:“疼吗?”
楚蕴:“不疼,最疼的时间已经过了,接下来的几日只要多休息就行。”
楚蕴从软榻上起来,推嚷着她,靠在她肩头上,非要去里面睡:“这软榻太硬,不够软。哪有床舒服啊?”
客栈,白虎司…监兵一夜未归,直至午时才从王宫返回。这几日搜遍全国,之前据情报判断,前任魔君夙无令此次重生,生于中原,中原公子殷笙与三皇子重瑾一战死伤无数,大战的最后一日按理说,魔君夙无令应该已经能够借助那一夜的杀气苏醒。
虽还未找前任魔君夙无令的投胎之人,但楚蕴却是已经确定,此次寻仙草的目的地是十洲三岛中的炎州,途径四个国家,毕竟是仙界历劫之人与魔界的一场大战,魔界不可能不会在这途中设置窝点的。
尘扑扑回到房间后,却见里面已经有一人。
凤夙易成楚蕴的模样,浑身的酒气已经逼出了。对着白虎司…监兵,模仿着蓐收(楚蕴)的语气,与白虎司…监兵商讨近来的发现,最总结一句:“唯恐魔君夙无令的窝点不在此处,你带领一部分人先去鬼祭国,我这边等与女王的协议完成后,后天会追你。”
白虎司…监兵:“是!”
白虎司…监兵双手作辑,回房间收拾了东西便走。也没多想,当下最关键的是要寻找前任魔君夙无令的窝点,前面苍阳国国君与楚蕴之前有交情,呆了几天,让那几个人过了梦妖那一关的劫就离开了。
而这映月国,以及后面的鬼祭国、梦魇国,没有什么交情,只能靠他们自己去调查,去搜寻。而且剩余时间不多,映月国又多日搜寻无果,白虎司…监兵自然也是急着赶往下一个国家。
凤夙交待完后,又回到四楼之前楚蕴的那个房间,一步步安排下面的事,昨夜因私事与蓐收(楚蕴)打了一架,事后神智清晰了些,但蓐收仙力还未恢复,弄成内伤,这几日事情,只能由他代劳。
九天玄女自与他一同下人界,那日与蓐收见过一面后便无所踪,这映月国也无前任魔君夙无令的任何踪迹,关于夙无令,他在千年前的历劫尾声时与这人交过一次手,一个自视清高的人,不屑于与任何人斗。
那日交手,只进行一半,他说了句没意思,便自行爆破,把自己给弄死了。但回头没想到,蓐收去人界历七生七世的劫求仙缘,本来最后一世只要定天下、寻仙草便可完成,夙无令竟然应蓐收的劫,选择在他历这最后一世的劫时复生。
给天界的战书,而且还挑明要与蓐收决斗,战书还是用魔族血书写的,意为此战,双方必有一死才方可结束。这事天界还没有与蓐收讲,只是隐晦的表明,会提前在他大劫到临的那一日恢复其仙力。那前任魔君夙无令,他与他唯一交手的那一次也只是打了个平手。
而蓐收的实力,当年在仙界的一场对决中,蓐收输他一筹,只位居于天界第二。而且历劫七世,几近千年,千年不曾修炼仙术半分,恐怕这胜算,只能自求多福。
王宫,大殿之上,青沐一袭最为雍容华贵的袈裟,宫女、男侍门都拥于其侧,双手合十,正受着佛光从体内抽出之痛,从今日起,他不再是佛主脚下的圣僧,他只一介凡人,放下前尘种种,只求这余生,深处这红尘之中,但心中有佛。
青沐便是两千多年前的沐青,二千年前佛门弟子。那年,他去佛前朝觐,那时迦娜司命还只是佛前一个小小的佛子,看起来很小,盘腿做莲,只有三四岁孩童模样。他虔诚的向佛祖请命,去度化天下的子民。
从东往西,从南往北,那名只有三四岁孩童模样的坐莲佛子便是与他同行。这名佛子嗜睡,每天每日,即便是赶路时,也是合着手,歪着头,一路走,一路睡。也不甚说话。
初时,走在路上,前方一个大和尚,后面一个小和尚,众人都只当那佛子是他的徒弟,他一路化缘,一路为子民解惑,身后的小佛子,仍旧是侧着头,一路走、一路睡,似乎永远也睡不醒。
那时,他并未觉得什么,一心向佛,他走到哪,那佛子便跟到哪。后来一天,那佛子不见了,他焦急,便去找,却听见隔壁房间涓涓的水声。非~礼勿听,非~礼无视,阿弥陀佛,快速的进屋。
不多会,那佛子从外面进来,仍旧是三四岁孩童的模样,侧着头,吐着泡泡。也许是从那日起,心中的念,便已经有了动摇的先兆。
他向客栈老板问了下,那隔壁并不住人。
第二日,里面又传来涓涓的水声,那时佛子又不见了,他想若是佛子在里面沐浴,占用人家的客房总得要交些银两的,便将门偷偷开了一个缝,往里面看去。
那里哪有什么佛子,而是一个女子,妙龄女子。那女子坐于一个浴桶里,头侧歪着,浴桶里面的水不多,露出大半皮~肤。他是一个僧人,从未见过女子的身体,忙退出。
默念佛咒,却在数日后,突然顿醒,那女子会不会就是佛子?
而佛子,其实就是一个女孩,那侧颜极像,眯着眼的模样、睡觉的模样,以及等等。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一百六十六章 一情起,一念生
于是他便去问,那佛子瞪他一眼:“女子就不可做佛了?”
于是之后,他便不敢再去问。那佛子仍旧是嗜睡,走着睡,站着也睡。后来佛子夜间不知去了哪里,回来时一身是伤,已经不能再变身为那三岁小孩模样。而是一名真真正正的女子,佛子醒后什么都不记得了,问他是不是她师父,然后要拜他为师。
失忆后的佛子,是一名十六七岁的少女模样,整日睡的也少,聒噪,见谁都笑,碰见谁都去帮一把,会把化来的东西,最好的都留给他,然后在睡梦中还不忘念着他的名字。
那是他漫长普渡众生的日子中最快乐的一段,慢慢的习惯上了还未渴时就有水递过来,天还未转冷时,过冬的袈裟就已被做好。
习惯了,那一张不停在他面前晃动的笑脸,在经过映月国时,他一心只想快些结束,那时佛子被佛祖叫去,他心乱如麻,一遍又一遍的诵经已经无法再平静心境。
映月国的女王曾问他,现在国中的局势如何,他说顺天意,道法自然。那时映月国的男子是女子的三倍,虽是女尊国,但也其乐融融。
可是女王听他谈了三天三夜的诵经,竟然痴迷于他的皮相想要纳他为王夫。
其实也许只是女王想得到一个男子实在是太容易了,只眼看中,便想纳入后宫。
那时的他,一心只挂念着佛子,佛子失忆了这么久,这下被佛祖叫去,万一要去做什么斩妖除魔的事,会不会有危险,佛子那么一心向善,会不会宁愿被那些妖魔给吃掉,也不肯杀生?
他无心去管女王,便私自逃离了映月国。
而映月国,因男子过多,一个女子可以娶三个夫,但三个男子共同侍候一个女子,有了家主的男子又不能随意外出与别的女子私通。
男子的得不到满足,便是想方设法的逃出这种禁锢。听说中原那里,男子地位与女子平齐,甚至还比女子略高,他们向往,也真的有人大胆的组织了一次活动,那次有将近三之一的映月国男子,偷偷造了船,在夜晚偷偷离开、寻找那所谓的中原。
而等他现过来时,那三分之一的男子因为不知方向,已经有一大部分死于海上,而剩下的一小部分则坚持着往一个方向航行,这个世界是圆的,只往一个方向走,就一定会找的到。
他回到佛祖面前后,佛祖说他害了一群人因他而丧命,那些人是因为他带去的一些关于中原的描述而对中原一心向往,由念而生果,这个念是他提供的,所以他错了。
错的阴差阳错。
当初,映月国明明国中存在男子躁动的潜在危机,他却对女王说顺天意,道法自然。便是顺其自然的意思,于是他尽全力、甚至毁修为去挽回自己的过错。
回来后,在佛门面前求问佛子的下落,佛主却不准他们再见面。
佛说,佛子的劫已经度过,佛门不比仙家,佛门要有释,然后才有悟,再有放下。而七情六欲对于佛门来讲,便是要放下。
仙者,有求仙缘一说,而佛,便只能放下。于是佛将他困与这映月国一个有着七成高的客栈之中,命他每日念经颂佛,看世间千态,看花开花落,等孤灯,等这一个释字,然后有悟,再有放下。
今日映月国种种,皆是当年他种下的一个念,既然女王要纳他为王夫,那他便嫁,佛门中有大肚和尚,酒肉穿肠过,佛主心中留。
而他,或许已经不能算为佛门弟子了,在映月国,借用高僧的名号,他虽将为王夫,但他最重要的任务,是在国民中形成一种信仰,改善映月国的风气,像中原众国一样,虽然男女地位有别,但基本平等,都能有着尊严活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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