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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大妖怪民俗课-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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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胡雪雯晚饭时就套过徐舰的话,大概知道华老师房间的位置,安排吴悦在把风的地方蹲好,自己就站在华玉盏房门前整了整衣服,敲门的手迟疑了一下,最后干脆轻轻一扭门把手,竟然咔哒一声扭开了——
  桑宁顿时薅毛——啊啊啊华老师为什么不锁门啊!!
  曲小路哎呀一声,最后好像是他离开玉盏房间的……
  见胡雪雯满脸惊喜,宽衣解带悄悄开门就真的要进入华玉盏房间了,桑宁终于是不管不顾一头扎下去——“不许进!”
  这一声把胡雪雯和把风的吴悦都吓了一跳,根本不知道桑宁是从哪里冒出来的,被桑宁扑过来一个没站稳两人直接撞开房门滚进华玉盏的房间。
  桑宁正压在胡雪雯柔软的身躯上,跟她胸前大片白白软软香香滑滑的肌|肤亲密接触着,头顶传来华玉盏不悦的声音——“你们两个在干什么?”

  ☆、第五课时

  “华;华老师!”
  桑宁抬头就看到华玉盏那张眉眼妖娆的面容上一片阴云,慌忙想要爬起来,只是一抬身却发现自己身|下的胡雪雯春光乍泄了,又慌忙压了回去。
  “哎你压着我干嘛!女流氓!让开!”
  胡雪雯恼怒地推开桑宁,自己好好的一场献身大作战都被桑宁搞成了闹剧怎么能不恼。
  华玉盏拧着眉头看她们两个在地上你压我推搞得跟限制级大片似的,门外的吴悦完全傻了眼不知道该怎么办;曲小路却只是看戏根本不打算搭手。
  华玉盏略显烦闷地揉了揉额角,不知何故稍稍闭了眼睛静静心。
  地上的胡雪雯好容易推开八爪鱼似的桑宁坐起来,虽然色|诱被破坏却依然不甘心;到了这一步干脆孤注一掷,敞着衣襟坐在地上仰起头摆出诱人的姿势——
  “华老师,我——”
  这种时候只有激烈冲击的告白可以弥补失败了;然而她的话都还没有说完;华玉盏却终究没压得住浮起的烦躁;弯下腰一手一个拎起地上的两人;这手往外扔那手往后拖,抬脚一踢哐一声就踹上了房门。
  屋里屋外顿时如同被隔绝开来,几秒钟之后门的另一侧爆发出震天响的敲门声——砰砰砰砰砰!!
  “桑宁你快给我出来!刚刚是我先进的!你不许打华老师的主意!!快出来!!”
  胡雪雯似乎全然忘记她是被华玉盏丢出来的,倒好像变成了桑宁雀占鸠巢抢了她的位置。
  可是被她这么一折腾,住在同一个院子的男生全都跑过来了,“怎么了?什么事儿啊?”
  “说是桑宁在华老师屋里呢!”
  “艾玛桑宁在华老师屋里——那怎么胡雪雯穿这样……”
  胡雪雯惊觉自己还敞着衣服露出里面显眼的紫色内衣,气恼地把衣服拉上继续拍门,另外冲着旁边的人喊:“快点把桑宁叫出来啊!没人管他们在里面干什么吗!快去叫齐霏老师啊!”
  这种时候只要能把桑宁从里面薅出来,其他的她什么都顾不了了。
  在她脑子里已经严重脑补了各种可能发生的事,最可怕的当然是华老师被桑宁吃干抹净,好像华老师是个毫无抵抗能力任君采撷的可口小野果。
  可惜她再怎么着急却没有人动,眼前这些人里最了解情况的就是杨丰旭了,他是根本就不会去多事的。
  而他这个充满领袖气息的都不动,其他人就更不动,只觉得胡雪雯的反应也太离谱了点,就算桑宁在华老师屋里又怎么样,门口吵成这样他们能在里面干什么?
  ——能干什么?
  桑宁也真的很想问这个问题——房门敲得震天响,华玉盏却恍若未闻,他拉着桑宁的手没有松开,不许她后退,头低下来靠在她颈窝上。
  发丝弄得桑宁的脖子痒痒的,她却不敢动。
  她怕华玉盏是有什么不舒服,可是发情期还能有什么不舒服?她不敢想,想起来太囧,于是只能忽视。
  可是门外真的好吵,门砸得砰砰响,亏华玉盏还这么能稳得住。
  “华老师……我们,不开门吗?”桑宁担心胡雪雯再这么拍下去,真的要把齐霏老师也吵来了。
  华玉盏倒是抬起了头,桑宁却看到他的一双瞳仁几乎变成了银色,瞳孔也如同豹子野兽似的变成细长的一线。
  他的眼睛本就生得细长妖娆,此时却透着一股子让人无法抵挡的媚意,桑宁整颗心都开始扑通扑通乱跳。
  几天以来不时浮现在他脸上的浮躁一扫而空,他妩媚而慵懒,手指轻轻抚过桑宁的脸颊,悠扬的声音也像是一只午后慵懒惬意的大猫,“——管他们干什么?”
  桑宁被那划过脸颊的手指惊悚了一下,视线却像是被吸在了他的双目上拔都拔不开。
  “可是,敲的,很响……”
  华玉盏却靠的更近,几乎快要额头抵着额头,鼻尖若有若无的交错碰触——“你猜如果就这么不让你出去,会发生什么?”
  发,发生什么?是他被辞退还是她被退学?
  桑宁的思维立刻就被他岔开——可是华玉盏后台很硬的吧?加上齐霏和胡雪雯从中不遗余力的搅和,她觉得最后一定是她被退学!
  “我,我还不想,被退学……”
  她现在真的有点想劝说华玉盏开门了,他靠得这么近,寸许不到的距离里充满了暧昧,连温度都升高了几分。而且他的手在她短短走神没有注意的时候已经勾上了她的腰,让她紧紧的贴向他,只能堪堪的向后倾着上半身拉开一点点距离。
  华老师,真的,和平时看起来太不一样了,让人心里好慌……
  华玉盏丝毫不“体贴”她的心慌意乱,他的嘴角若有似无的勾着,媚态丛生地欣赏着她的无措,浮躁了好几天的内心因为彼此的贴近而得到了一丝舒缓,人像是打了吗啡似的飘忽,觉得想沉溺在彼此的贴近里,却又很不满足。而这种不满足的渴望本身也变成了一种享受。
  他都快要忘记了发情期并不是个烦躁的事,相反它让人感觉很好,烦躁的只是需要去控制自己不沉溺其中。
  可是沉溺一下又怎么样?
  他完全没有觉得自己已经完全被荷尔蒙支配,只是轻笑一声,“退就退了,文凭那种东西要多少我都能给你弄来。”
  ——这果断不是华老师!!
  她说服自己这只是发情期的反常,就当做生病时的小孩格外需要安慰好了,虽然她根本不知道该怎么推开,又好像不想推开,可是保持着这样却又忐忑心慌得不知道该怎么办。
  华玉盏的额头已经完全贴上了她的头,鼻尖有时轻触着,突然又抬起眼来,“为什么每一世的你都变得离我更远?”
  “嗄?”桑宁茫然着根本不知道他在说什么——这只是胡言乱语吗?
  她当然不会知道。就因为她不会知道华玉盏才会说出来,他可不想让桑宁看到一个千年老妖怪的哀怨。
  ——如果把抽离了记忆的桑宁也当做一次新生,那果然是一次比一次更遥远。
  曾经的月见是毫无顾忌依赖他的,想要什么想做什么都会跟他说,满足她哪怕再难的要求也是甜蜜的负担。
  而转生后的桑宁就算不记得很多事,也是喜欢着追逐着他,为什么他那个时候偏偏总想着要让桑宁过回正常的生活而疏远她呢?
  如今的桑宁乖得叫人不爽,面对他总是小心翼翼甚至都不会多麻烦他一点。
  这真的让他很烦躁,尽管他平时都无视掉这种烦躁。
  但有时候他都要分不清究竟是对没有保护好她的自己责备多一点还是对忘记了自己的桑宁埋怨多一点。
  所以现在根本还太早了,说什么失去的记忆就重新创造,忘掉的感情就重新培养,在什么都还没有来得及培养创造的现在他怎么可能把桑宁吃干抹净?
  而且一想到有别人也在觊觎着她,就有种自己辛苦种的白菜被猪拱了的不爽。
  烦心的事太多,有时候都忘记了真正的自己明明是个无拘无束逍遥自在的妖怪,所以偶尔不去管太多随波逐流一下也没什么关系……
  他慢慢靠近嘴唇在桑宁嘴角轻轻流连移到唇上,温温凉凉。
  桑宁傻着,扑通扑通的心脏一时不会跳了,高高的悬着等待跌落——
  这是什么??
  情不自禁还是发情期生理*??她现在可以推开吗??可以吗??
  这种时候桑宁的注意力竟然还能分散到门外,可是门外已经变得一片寂静,胡雪雯不知道为什么也不再吵了,寂静让胸口的惊慌无限放大,她不想推开,只是充满了惶恐。
  华玉盏浅浅的厮磨,半睁开笑意妩媚的眼睛,勾唇看着没有反抗的桑宁。
  他嘴唇轻启,说话间却并没有离开,依然轻轻流连着提醒她:“你如果不打算反抗,我可就真的吃掉你了。”
  桑宁在停顿了几秒之后毅然决定反抗!虽然的确有过那么几秒就这么着了也没关系的想法,但在连恋爱都还没有谈,华老师也没有说过喜欢她的时候,她还不想成为发情期的牺牲品!
  所以桑宁反抗了,可是她的反抗好像没有什么实际用途,才刚一有动作手就被华玉盏反剪在身后,他大言不惭兼厚颜无耻的勾唇笑说:“我还是决定你不反抗比较好。”
  ——你是在逗我玩吗??
  桑宁怎么从来都不知道华老师是这种人啊!!
  可惜她连抗议的机会都没有,他的唇又重重压上来,这一次反剪的手让她一点后退的余地都没有,凉软的舌趁她刚一张口就长驱而入,绵长柔软的纠缠像一个轰隆隆的响雷砸中桑宁。
  “拯救”桑宁的是外面传来的一声尖叫,不是门外,而是院子外面。
  曲小路用力敲了两下门只说了一句:“女生那边好像出事了。”说完他倒也不催,自己就先赶过去了。
  这回桑宁哪里还呆得住,心里担心着牧文心她们,可怜兮兮地望着华玉盏——被这满眼请求一瞅华玉盏的心就跟一团春水似的软了下来,放开她的手由着她跟个兔子似的蹦开打开门窜了出去,自己轻轻叹口气慢慢跟了出去。
  ……
  就在桑宁的魂魄离开不久,蔡媛美在恍恍惚惚间将要入睡,翻身间却觉得似乎看到什么人坐在对面的床上。
  这一下差点就把她给吓醒,等睡眼朦胧地看清那是牧文心坐在床上,人才堪堪松了一口气,想继续睡又奇怪牧文心坐在那干什么,于是又撑开眼皮看了看,却见牧文心只是坐在那眼睛眨也不眨地盯着“熟睡”中的桑宁,那目光森幽森幽的,看得蔡媛美一身冷汗。
  ——这个人果然好可怕,她干嘛那样盯着桑宁看啊!
  牧文心看得太专注,没有发现蔡媛美已经醒了。这回蔡媛美是谁也睡不着,眼睛不敢闭,看又不敢看,生怕被发现连气儿也不敢喘。只能悄悄一点点拉起被子想要把头蒙住,可是蒙进去却又更害怕了,生怕在她看不见的时候牧文心已经来到跟前一把拉开她的被子。
  她心惊胆颤不知道过了多久,屋外的不远处似乎隐隐传来嘈杂,此时夜尚浅大家睡的都不熟,甚至有人还没有睡,有人听出嘈杂声似乎是从男生院子里传来的,但奇怪的是那声音却是女人。
  最先从房间里出来的就是齐霏老师,听到开门声孟思敏也起来了,蔡媛美这才松一口气跟着爬起来,灯一开,牧文心依然坐着,但那幽森幽森的脸色却不见了。
  孟思敏爬起来就打开房门,正看到齐霏老师在对从另一个房间里出来的白乐枝问:“怎么回事?谁跑去男生那边了?”
  虽说大家都是大学生了,但校外教学中发生男女互窜宿舍的事情却是不能允许的。
  她问完那句话时不知想到了什么,突然脸色一变就冲着孟思敏这边来了,“桑宁人呢?是不是她跑去那边了?”
  孟思敏当即回应:“老师你别乱点名啊,桑宁在屋里睡得好好的!说这种话伤害女生名誉可是要负责的!”
  齐霏当然不信,拨开孟思敏就走进屋里,却看到桑宁果然睡在床上,这么大动静都没有醒。
  为了防止是故意骗她的障眼法她还走到跟前去看个清楚,确认是桑宁之后才缓了脸色。
  然而刚出房间,隔壁一个女生却迟疑的说:“齐老师,胡雪雯和吴悦不在屋里……”
  这么“大”的事胡雪雯和吴悦当然没告诉别人,也就没提前串好掩护,此时两个大活人不见了同屋的女生不敢担责任就说了出来。
  见真的有女生不见人影齐霏对女生们说一句:“全部回屋,谁都不许离开房间!”立刻就跑出去往男生的院子去,然而刚一出门就觉得背上有东西重重一踹,脚下也跟着一绊,人趔趄了一下跌在地上。
  虽然被勒令回房间但白乐枝和其他几个女生也想跟出来看看发生了什么,见齐霏老师跌倒赶忙想要过来扶,刚跑到跟前却突然有人尖叫着指着地上——白乐枝低头一看,身后的灯光在她们前方拉出长长的影子,然而齐霏老师明明还跌坐在地上没有动,她的影子却在扭曲攒动,忽而脱离了她流窜而去。
  这诡异的景象一下子让出来的女生都惊了,看着齐霏老师的目光就像不知道她是人是鬼,连白乐枝和孟思敏都一时不敢妄动。
  差着两步距离她们不敢再继续靠近齐霏老师,齐霏也被刚刚那一幕惊得一时反应不过来,这时白乐枝只觉得眼前一花,自己的影子似乎跳了一下,随即其他人的影子也开始扭曲攒动,女生们个个吓得脸色煞白,什么都顾不得惊叫着转身拼命往屋里跑去。

  ☆、第六课时

  地上所有的影子都开始扭曲摇摆,像一场群魔乱舞的盛宴。
  白乐枝差不多已经把民间百鬼录上常见的鬼都记下来了;脑子里瞬间就闪出影子鬼。如果按书上写的这种鬼好像虽然吓人但是没有提到会伤人;但她也来不及提醒被吓坏的女生们;好在她们一有危险都是向屋子跑去,没有四散逃窜埋下失踪跑丢的隐患。
  只是跑在最前面的女生还没有来的及进入屋子,屋顶上突然蹿下来一个一尺多长的黑影,重重地往她肩上一撞,一下子将她踹倒在地。
  女生向后一倒紧跟在她后面的两个人也跟骨牌似的摔成一团;随即接二连三的影子从屋顶,围墙;各个黑暗的地方蹿出来,围着她们上蹿下跳速度快得只能看到一团影子;根本看不清究竟是什么东西。
  女生们被那些飞窜的东西包围着惊叫连连,孟思敏卧槽了一声,“这什么鬼东西!?”
  看着那漫天乱飞的东西她真想拿个苍蝇拍给它们都拍下来!
  “是,是疾行鬼吧?”
  疾行鬼,以肮脏的东西为食;疾行如风,来去无踪。
  它们虽然没有直接伤人的举动,但似乎是想困住大家不让她们回到屋里,那些乱窜的影子擦过头顶踩过后背,在飞窜的太快蹭过身体时却难免在女生们细皮嫩肉的皮肤上的伤痕。
  这时她们终于看到曲小路向这边跑来,他手里提着一个像是盛放网球或者高尔夫的袋子,鼓鼓的不知道塞着什么,边跑已经边拉开拉链把里面的东西向她们扔过来——“接着!”
  孟思敏反应快第一个接到了,拿在手里是一根像棒球却又稍显扁平的长板子,虽然不知道这到底是什么玩意儿但一看就知道用途。于是握紧了把手就用力挥出去,一下两下,终于听到砰一声打中了一个东西,直接给拍飞出去。
  她如此英勇的身影总算让女生们找到一点主心骨,也纷纷抓起地上没被接住的“棒子”,闭着眼睛一气乱挥,虽然打中的比较少还不时误伤自己人,但总算顾忌着这些乱挥的棒子包围她们的疾行鬼也少了不少。
  曲小路喊了一声:“都快进去!”
  女生们于是纷纷往屋里跑去,他也搀扶起崴到脚的齐霏老师跟在后面进了门。
  “那些都是什么啊!?”
  见进了屋那些东西没有跟进来,恐慌的情绪反而又一波爆发,女生们质问的声音几乎有些凄厉。曲小路笑盈盈地回答大家,“是鬼呀,你们不是来看鬼的吗?”
  ——她们是来看鬼的没错,可谁能想到真的有鬼啊!
  而孟思敏对自己手上这根像棒子又像板子的东西更好奇,反反正正端量着问:“这是什么?”
  白乐枝正从屋里拿了小药箱出来,这已经是她出行必备的了——“我看着……像棒槌?”
  “——棒槌??”
  曲小路应一声,“没错,就是棒槌~”
  孟思敏那表情显然在说:这也太不严肃了吧!
  虽然棒槌也不是什么不严肃的东西,人家是严肃的旧社会家务劳动好帮手,可是现代人显然赋予了这个称呼各种不同的意义,没一个是严肃的。
  孟思敏一想到自己拿着棒槌打鬼就觉得恶搞,还不如给她一根棒球棒呢。
  曲小路继续说:“棒槌本来就是去除污秽的东西,而且这是桃木做的,驱赶小鬼很有效的。”
  ——桃木棒槌?
  孟思敏还是觉得乱不严肃一把的。
  “这是玉盏以前就替你们准备好的,就是上次你们去办公室没有找到的东西。”
  这还真是触动了一下她们恐怖的回忆。
  见孟思敏居然还在跟曲小路闲聊,还没有从惊恐中回神的人简直无法接受,“你们怎么还这么淡定啊!?我们是遇到鬼了!遇到鬼了!!”
  “啊?”孟思敏看她们一眼,见多了可不就淡定了吗……“你们来的时候徐舰不是都跟你们说了吗?”
  那时候还觉得徐舰难得有用一次,普及常识做得很到位呢——虽然可能添油加醋说得有点过,但是如果能吓吓她们脑子里多敲个警钟多点谨慎也是好的。
  哪知道就是他说的太夸张了,听的人说好听是半信半疑,就这半信里其实也根本就没当回事,以为不过是一点被夸大的灵异现象。等来了这搞笑似的地方就更不会相信有什么真的鬼了!
  有人已经开始逃避现实拒绝相信——“这一定是假的!一定是村民为了搞噱头故意装神弄鬼骗我们的!不然为什么这么大动静都没有一个村民出来?”
  白乐枝和孟思敏不忍告诉她,这种地方的村民一个个都精着呢,再懂得自保不过,哪儿会那么容易出来啊。明天一早一准儿装着什么都没听到呢。
  女生们于是开始争论这到底是闹鬼还是装神弄鬼,终于有人注意到:“怎么男生那边也一点动静都没有?他们耳朵都聋了?”
  于是大家的目光都集中向唯一一个赶来的曲小路,曲小路要怎么说明看华玉盏是不打算把人放出来了,嫌大家都挤在门外太闹,他干脆给他们下暗示让他们各自回房睡觉有什么动静也当听不到呢……
  而现在更严重的问题是,胡雪雯和吴悦也还没回来呢。
  这个,没办法,胡雪雯实在太不依不饶暗示无效,干脆被他给放倒了……
  另一边桑宁其实也已经赶到了,只不过她赶到的时候人已经都躲进屋看起来安全上没有忧虑,于是不等她跟过来就被华玉盏拉住,提醒她:“你真的要这个样子回去?”
  桑宁这才想起来此时此刻屋里还有一个熟睡中的她呢,她要真这么愣头愣脑一头冲进去,被人发现有两个桑宁那可就说不清了。
  于是她赶在华玉盏再次伸出魔爪之前落荒而逃,返回身体里去了。
  对于这么后知后觉现在才被“吵醒”的桑宁,新来的女生们也顾不上她,争论的依然在争论,恐慌的依然在恐慌,坚持大家一起待在大屋里壮胆,只怕今晚是不用睡了。
  可怜了白乐枝和孟思敏也一直呵欠连连的被人拉着问这问那,暗暗感慨她们多身在福中不知福啊,至少现在还能找个人问问。想当初她们可是被往荒田村一丢,连个问的人也没有。
  虽然事实证明那的确是很有效的锻炼,如今她们一个个都淡定非常。
  桑宁倒成了最舒服的,现在新来的女生更确定她是除了吃和睡什么用场都派不上,干脆也没有人理她,于是她纠结了一会儿华老师发情期的问题,纠结无果就靠在牧文心肩上睡得哈喇子直流。
  蔡媛美倒是跟桑宁差不多的地位,她虽然平时人缘不错,但这种惊慌失措的时候是没人指望她这个洋娃娃小美女的。可她偏偏又不能像桑宁一样睡着,光只是跟牧文心呆在一个屋里都让她精神高度紧张。
  就这么好容易挨到天亮,胡雪雯和吴悦总算是回来了。胡雪雯压根不知道昨天晚上这边的人都遇到了什么,从一进门就指着桑宁开始嚷嚷昨晚桑宁进了华老师的房间——下作,不要脸!
  好像昨晚一开始想要进去的人不是她一样。
  可是所有人都用怪异的目光瞅着她,桑宁也努力保持着一脸蛋腚:我听不懂你在说神马。
  昨天晚上大家可是有目共睹桑宁一直都在这里的,甚至在男生那边一开始吵嚷起来的时候齐霏老师就亲自确认过桑宁人就躺在床上呼呼大睡呢。
  面对胡雪雯的言之凿凿现在还真没人有心思关心她昨晚去男生那边干什么,个个一脸狐疑地扔给她一句:你见鬼了吧?
  随即话题立刻就被拉回了鬼怪的问题上,开始强烈谴责男生们昨天晚上见死不救没有一个出来帮她们的!
  男生们一脸冤枉的表示他们什么都没听到啊!
  可来送早饭的村民也一脸不可说的神秘表情说他们没听到,谁信?这无疑连累男生们又一次受到了鄙视。
  在这一堆没听到的说法里只有两个人展露出一副关切的模样来问她们昨晚发生了什么,那就是光头夫妇。
  他们既然是年年都来,对这个村子还是有一定熟悉的,自然知道这村子里有些不干净的东西时不时会闹点幺蛾子。
  从昨晚听到这边一片骚乱惊叫不断的时候他们就大概知道发生了什么,但他们是不会不顾自己的安危跑出来的。
  不过这两人很会说话,言语里充满了对学生们的担忧,女孩们是跟这个说这个没听见,跟那个说那个装没听见,好容易遇到个不聋也不装聋的,哪儿还顾得上人家昨晚来没来帮忙,立刻就不设防地跟人诉苦水,很快忘记了昨天对这两个人的坏印象。
  “哎呦,真是可怜呦,你们老师也真是,怎么能不搞清楚状况就带学生来这种地方呢?都吓坏了吧?”
  光头的老婆只当他们是普通的校外旅行没挑好地方,小姑娘们也要面子没好意思说她们是专门来看鬼怪却被鬼怪吓到。
  光头哈哈笑着说:“人都没事就好,哪个深山老林里没点不干净的东西,天亮了就不用担心了,光天化日的闹不出什么幺蛾子!等今天晚上除秽祭一举行,这些东西立马就能一扫而空干干净净!”
  光头的老婆也说,“今天中午的野餐咱们就一起吃吧,其实这个野餐除了尝野味儿主要的目的就是为了在祭典前让大家熟悉熟悉山里的环境认认路,到时候我们可以给大家传授点经验嘛。”
  “祭典的时候还要进山啊?”
  “是啊,不过不用担心,很安全的!”
  女生们想想祭典的客人又不止她们一波人,光头夫妻既然也是一起被招待的,好像也没什么理由拒绝,跟有经验的人搭个伴也好嘛。
  看大家这么毫无防备,白乐枝几个都不知道该怎么说才好了,只能眼睁睁看着那两人背后浮现出来的一张张脸狰狞嚎叫,痛苦得如同身在炼狱。
  白乐枝又不能明说什么,只能适当的去跟齐霏老师提个醒。好在齐霏老师也不是小姑娘了,没那么容易被糊弄,对这两个人的印象依然不怎么样。
  桑宁也偷偷让白乐枝宽心,虽然很可惜昨晚没能去探查这对夫妻的底细,不过既然要一起野餐,她一定能找机会看看的。
  拥有了窥探内心的能力,什么人在她面前也是藏不住的。
  想到这里的时候,她偷偷看了看牧文心——那些不小心看到的画面她一直很在意,好想再看一看,却又不敢。
  ……
  虽说是午饭去野餐,但吃完早饭没一会儿就要出发了,大家各自收拾了点随身的东西,这时华老师也出现了。
  上山不适合风衣那身打扮,他换了一件黑色长袖运动装,领子拉得高高的,鸭舌帽又压得低低的,隐约匿在阴影里的一张脸却因为没有墨镜的遮挡而妩媚尽现看得人脸红心跳。
  桑宁暗暗觉得华老师的性感度又增加了!只有她一个人这么觉得吗?为什么大家好像都没有在意的样子??
  她一晃神的功夫华玉盏的目光已经投过来,连躲都来不及躲就对了个正眼,顿时脸上一阵燥热,昨晚的画面满脑子乱飞,脑子里的保险丝差点直接烧坏。
  华玉盏倒是不羞不臊地冲她妩媚一笑,那烟视媚行的小样儿看得人心口一阵乱扑腾。
  桑宁慌忙想避开视线,一转头却发现女生们都盯着华玉盏的笑容脸颊绯红——曲小路脚下飞快却又步履优雅,蹭蹭几步靠过去扯着他去一边儿呆着,警告他说:“——你不要给我乱放电!要控制这些女生不受你荷尔蒙影响很辛苦的!万一失控了你自己解决别推给我~~!”
  华玉盏一被拖走女生们顿时回神,一个个微微有点莫名不知道自己刚才发什么愣。
  清点人数准备出发的时候,就看到齐霏老师也一身运动套装,卷发扎成马尾一瘸一瘸地走出来了。
  华玉盏正要上前说话又被曲小路扯回来挡在身后,这人一到发情期不光是乱放荷尔蒙勾引别人,自己也变得风骚荡漾,一点也不注意影响!
  他客气地说:“齐老师,你的脚不太方便的话不如今天就留下休息吧,我跟华老师带学生过去就可以了。”
  “不,我也要去!”
  齐霏坚持看向华玉盏,已经感受到发情期的华玉盏有多没节操的曲小路用脚跟踹了踹他,华玉盏这才压了压帽檐别开头故意无视齐霏,只是目光一勾就又瞄到桑宁身上,冲她勾唇微笑。
  这么明目张胆肆无忌惮,让看的人都在怀疑这两个人昨晚是不是真的发生了什么好吗!
  一转头发现这一点的曲小路只能再一次扯着华玉盏离开,感觉自己都像个棒打鸳鸯的恶婆婆,不,他其实就是个保姆!

  ☆、第七课时

  在齐霏老师该怎么上山的这个问题上大家小小的耽搁了一会儿;虽然也不是不可以男生轮流背她上去;但齐霏自持身份不想让几个小男生背,村民更不行。
  她频频看向华玉盏,搞不懂华玉盏今天是怎么一回事。平时他虽然从不主动亲近可是也不会明显的拒绝她的靠近;至少是保持在一个同事的客气间的。从来没有像这样连看都不看她一眼;刻意的回避她的目光。
  她找不到原因所在;如果非要说有什么跟平时不一样的;也只能想到昨天晚上男生院子里那一阵骚乱。直到现在胡雪雯都一口咬死了昨晚桑宁真的进了华玉盏的房间;可是她又亲眼看见当时桑宁是躺在自己床上睡觉的——
  她心里猫抓似的难受;一直想如果自己昨晚过去看看就好了;可是发生了那样的事她真的被吓傻了——学生们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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