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命运尾戒-第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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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眼，让陆离心里咯登一声，冯晓是了然。田沫是惊讶。三人的反应虽然不一样，但是有一个共通点——那就是，他们都知道马六识破田沫女生的身份了。
“你…你知道了？”田沫惊讶道，话一出口，她连忙捂住自己的嘴巴，这不是不打自招了么……
“嗯。很明显，要不是现在才开学几天，估计知道的人很多。”马六诚实道。“你是女生，为什么扮成男生的样子？学籍什么的没有问题吗？”
“没问题，她有一个双胞胎哥哥，两个人换了身份……恐怕你也看出来了，她是白泽的女朋友，因为担心白泽，所以……现在情侣很危险，所以还请你务必保密，等过几天她就会离开了，所以……”冯晓说道。
“放心吧。我知道的。”马六保证道，想了想。不放心的追问道，“真的很快就会走吧？女生在男生宿舍住着，实在是……”
“恩，放心吧，一定很快就离开。”冯晓认真道。
马六不放心的点点头，然后。沉默了。
陆离清了清嗓子，打破了尴尬的气氛：“马六，你的女主角已经答应出演了吗？”
“哎……还没有呢……她那么害羞，我真是不知道怎么开口才能让她加入演出，上次我才刚拒绝了加入那个社团，现在就开口拜托她当女主角会不会太那个什么了……”马六不好意思道。
“我记得，你打算拍的是恐怖片吧？有剧本了吗？”陆离继续问道。
“恩，我已经拜托朋友写好了，昨天已经到我的邮箱了，怎么？你有兴趣，等会我回去给你传到邮箱里。”马六说道，“是很好的剧本，根据我和你说的天使爱上魔鬼那条路传说改编的，你在里面演男一号，曲靖——也就是我心仪的女孩，她的气质很适合。”
“那别忘了先给我看看剧本，正好最近没事，或许可以背背台词之类的。”陆离积极道。他还是第一次演戏，应该会很有趣吧，就当是人生历练了。不过既然要做，就要做好。
“等会我回宿舍马上给你传过来剧本，你先看看……我还要想办法去说服曲靖，女主角搞不定，这部戏就没办法开拍了。”马六叹了口气，说道，“真是不好开口，不过，我会努力的！”
“恩，加油！”陆离鼓励道。
马六一脸悲壮的走了，陆离和田沫两人讨论了一会关于拟态的问题，最后决定好等红羽来了，就让田沫找幻蛇换一个拟态，这是最好的办法了。
等到两人商量好了，才发现平时很踊跃发言的冯晓从刚才开始就没有说话……
“冯晓，怎么了？你不看好马六的恋情？”陆离问道，“其实恋爱这种事，即使知道可能不会成功，可是你要是拦着他不让他自己看到结果，他不会死心的。放心吧，马六是个很乐观的人，他有着那样不切实际的梦想都能坚持下来，即使表白失败了，他也能重新站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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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了楼，马六不意外的看到了灌木丛边的曲靖。他有点心虚的慢慢靠了过去，犹豫了很长时间，他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开口……本来的厚脸皮在曲靖面前自动＇减肥＇了，他现在就和一个情窦初开的小男生似的。
“有事？”曲靖疑惑道。
马六下意识的摇摇头，复又点点头，脸涨得通红：“我想拍一部恐怖片，女主角…女主角我希望你能出演……”
曲靖定定的看了马六一会，冷漠的开口道：“我没兴趣。”
“拜托，请你、不、求你答应我这个卑微的请求吧！”马六连连作揖，哀求道。
“不行。”曲靖阴沉沉的看了马六一眼，毫不犹豫的扭头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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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了吧？就是这种情况……”冯晓指着楼下的马六，说道。
“马六他，在自言自语？……呵呵，他一定是在练习恳求女孩同意出演吧？”田沫惊讶道，“他还真会找地方，这个地方除了楼上的窗户可以很直接的看到，要是在楼下的话，还是个视觉死角呢……我都没想到居然还有这种事。不过，冯晓，你想给我们看什么呢？”
陆离黑线的看着田沫，犹豫了一下，开口道：“我想，冯晓想给我们看得就是这个……你想想看，如果真的是为了想好措辞的演练，一般人都会演练成功的一幕——这不是出于自负，而是人们一般会将潜意识的想要实现的一幕预演出来，这是人之常情。”
“这么说马六还真是特别……”田沫干笑道。
“不是特别的问题……而是，马六现在不是演练，而是在和真人说话。”陆离说道。
“可是，根本没有什么真人啊……马六怎么会？”田沫打了个激灵，“难不成有鬼？”
“有鬼还好，我担心他有病！”冯晓暴躁道。
“你难道说怀疑马六他精神分裂？可是马六看起来平时很正常啊……如果真的是这样，那么恐怖片的女主角怎么办？”田沫担心道，“他应该认为那个女生是存在的，你看，他都给那个女生取好了名字——曲靖，如果让他知道曲靖是个不存在的人，他能受得了吗？”
“最起码现在不用担心这个问题了，你看，马六已经自导自演了拒绝的戏码……咱们先配合他将这次女主角事件圆过去，然后在慢慢的引导他……”冯晓头疼道，要不是马六曾经在网络上帮过他，让他免于去监狱小住，他早就在发现马六精分的第一时间把他送去神经病医院了。那样的话就不用那么头疼了……
陆离想了想道：“我们都不懂这方面的事情，我觉得倒是可以询问一下白鹭，他虽然是犯罪心理学的专家，但是对其他心理方面的问题也应该比较权威……现在心理医生已经几乎成了气场浑浊的人的专属医生，马六如果被送去心理医生那里，有了曾经看过心理医生的档案，对于他理想的实现恐怕没有好处。”
如果是以前还好，看心理医生，很可能是心理压力过大什么的，虽然说出来也不好听，但是最起码不会让人用有色的眼镜看人。现在有了约书亚，心理医生专属给气场浑浊的人引导，如今这个节骨眼去看心理医生，很可能会被认为气场浑浊……
心理压力大去看心理医生没什么，但是有犯罪倾向去看心理医生就有大问题了……一个经纪人，有犯罪倾向，以后还有谁敢在聘用他？身为明星，哪有不合自家经纪人意见不合的时候，经纪人是个心理有问题而且还有犯罪倾向，你就不担心某一天吵起来发生什么威胁小命的危险？
“话说，白鹭他们怎么还没有来？这和以前说好的不一样呢。”田沫忧心道，“不会是出什么事了吧？”
“出了事更好，那么我们就可以摆脱越界者组织了，顶着普通大学生的身份好好生活也不错……不过你倒是需要担心，一个女生被安上了男生的壳子，还真是倒霉。”冯晓就是不会和田沫好好说话，这大概就是传说中的八字不合？
☆、第二百二十三章 杨茵茵之死
陆离三人对于越界者组织的感情并不深，而且也不觉得越界者组织会莫名其妙的出事。所以说了几句话后，就撇开这个话题，继续完善‘马六拯救计划’了。最终，冯晓决定在白鹭出现之前，先从曲靖入手，查查看这个名字是不是出现在海洋大学的同学名单上。
这本来不过是无奈之举，因为‘曲靖’这个名字并不是很生僻，海洋大学每年入学的学生都很多，单看霸气的男女宿舍分区就知道了。冯晓想要做点什么事，以防止常年不觉醒一朝觉醒十分猛烈的同情之魂再次爆发。
正当陆离三人正在为马六这个人烦恼的时候，另一波人也在为同一个人烦恼，但是烦恼的点并不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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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级派我来协助你调查案子，我是幕后，你是幕前……哪怕是做做样子，也请你做出正在调查案子的表面样子。”司徒墨公事公办道，“你放心，我不会穿帮抢了你的风头，但是你必须好好的配合我工作，明白了吗？”
冒牌陆离看着司徒墨拉成一条直线的唇角，还有那张冷硬的脸，他心里一阵烦躁，但是他却不能对着这个二星侦探发火，他没有发火的资本。
这么明晃晃的被说‘不要拖后腿’，冒牌陆离只能强打着笑脸，回答道：“我知道了……有什么调查工作是我能做的吗？我虽然对于破案不擅长，但是我会很多东西。应该多少能帮上忙……”
司徒墨看了冒牌陆离一眼，眉头皱了皱，他在工作的时候很少参杂个人感情，但是这一次他却有点出格了——他讨厌眼前这个临时的搭档。陆离，这个名字在司徒墨的心里还是有那么一点点份量的，当初要不是陆离，司徒萍的死也没有那么快能够找到凶手，司徒墨欠了陆离一份情。可惜还没有找到机会还。陆离就被政府的替代者替代了身份，如今本人还下落不明。
这一次冒牌陆离为了贯彻‘陆离’这个身份，请了侦探协会协助，已经和政府达成协议的侦探协会指名他来协助的原因司徒墨能够猜得到。无非是他公事公办，不会像田欣还有陆文泽一样参杂个人感情给冒牌陆离下绊子。事实也的确如此，他虽然讨厌冒牌陆离，但是破案是件大事，不能参杂个人好恶，他于公于私还是分的很清楚的。
“你可以开始调查与死者相关的人的口供之类的。即使得不到什么情报，也算是做做样子……整理好口供，请原封不动的交到我的手里。我不希望口供里有你的推测在里面。要知道错误的推测很容易给案子带来不必要的曲折。”司徒墨毫不客气道。
冒牌陆离忍了忍还是没有完全忍住自己的情绪。他不高兴道：“你就这么不相信我的能力？除了预知能力，我不知道比本尊强多少倍！”
“不是能力与否的问题，比起陆离，你的侦探能力要差得远……他可是天生的侦探。”司徒墨实事求是道。
“又是什么天生的侦探，我都听腻了……现在我才是陆离，请你务必记住这件事！”冒牌陆离暴躁道。
“其实我很奇怪你为什么非要占据别人的身份。这样很有趣？”司徒墨皱眉道，没有等到冒牌陆离的回答就继续说道，“现在时间紧迫，希望你不要抱持着成见，对于破案来说。最好不要夹杂个人感情，要知道我们每早一分钟抓到凶手。就很可能救下一条无辜的生命。”
说完，司徒墨就去开展工作了，留下暴躁的冒牌陆离一个人站在那里狠狠的盯着司徒墨走远的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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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离回过神来的时候，他已经在一个全然陌生的地方了。陆离稍微一想就意识到自己是在什么地方了——他又来到了预知梦里。
他刚才还在冯晓的卧室，等着看冯晓调出曲靖的资料……结果，他这是睡着了还是应该归类到昏迷中呢？
正在陆离纠结的时候，一个人出现在陆离的视野中。这个人，陆离是见过的，她就是杨茵茵，那个王亿大声表白的对象。
陆离眼神复杂的看着杨茵茵，出现在他的预知梦中的人一般都没有好下场，尤其是刚开始就出现的，一般都是现场杀人案件的死者……杨茵茵，也会像王亿一样割喉自杀吗？
杨茵茵越走越近，随着距离的拉近，陆离注意到杨茵茵的脸色看起来很不好。杨茵茵整个人精神恍惚，梦中的时间是深夜，虽然不知道几点，但是夜已经很深了，路上都没有其他人。这个时间，一个女孩子就这么精神恍惚的走在路上，真是很不寻常。
陆离犹豫了一会儿，在杨茵茵要和他擦肩而过的时候跟了上去。还好下一次似乎不限制他的行动，陆离就这么一直跟着杨茵茵走着，走了很长时间，终于，停在了一条陆离还算熟悉的路上……
然后，杨茵茵叹了口气，从口袋里掏出一把小刀……
陆离几乎是下意识的伸手拦了一下，等他意识到的时候，他的手已经牢牢的抓住了杨茵茵握刀的手！
杨茵茵挣扎了一下，很用力的挣扎，陆离因为是下意识的动作所以没有用多大的力气，一时不查被杨茵茵挣开了。
＇刚才我…我握住了杨茵茵的手，命运怎么没有阻止我？以前那种心悸的感觉完全没有……这是不是意味着杨茵茵她命不该绝？＇陆离虽然只是思考了不到一秒的时间，但是对于杨茵茵来说已经够了……
杨茵茵一点也不觉得刚才手被拉住有什么不对，她甚至没有回头看一眼，就继续她的行动了……
陆离眼看着猩红的血液飚出，染红了他的视野……又是割喉！不过这一次有了前面的铺垫，陆离并没有被吓到，可是他的心里比上次还难受……他明明可以阻止的，杨茵茵并不是必须要死的人，为什么他就是没有来得及阻止呢？
陆离呆呆的看着杨茵茵的脸，杨茵茵的脸上并没有恐惧，她死的很安详，如果忽略喷涌的血液，她就像是睡着了一样……只是她再也睁不开眼睛了……
“阿离，阿离，快醒醒……”是田沫焦急的呼唤。
“师父，快点醒来……”这个是冯晓。
两个人平时不对付，一个人说东，另一个人必定说西，这次怎么一致了？
陆离茫茫然的睁开眼，就看到田沫放大的脸……
“你们怎么了？为什么靠的这么近？”陆离茫然道。
田沫担心的看着陆离，说道：“阿离，梦到了什么伤心的事情吗，你怎么哭了？”
陆离摸了摸脸，可不是，脸上湿湿的，是眼泪……为什么哭，当然是因为……他明明能组织杨茵茵自杀，却因为一个慌神没来得及阻止……
“我做梦了……”陆离苦笑道。
“预知梦？”冯晓了然道。
陆离点点头，说道：“梦到又有人割喉死了，是上次死亡的王亿表白的那个女孩——杨茵茵……我没能阻止她自杀，本来有机会阻止的，可是我没有来得及……”
“可以阻止梦中的人死亡？”冯晓惊讶道。
陆离摇摇头，说道：“并不是你想的那样，事实上，一般情况下，根本不能阻止，只要我一萌生救人的念头，就会有一种力量压制我，让我根本没办法行动。可是刚才，我和杨茵茵的距离很近，刚开始，我跟在她的身后，后来我想看看她的表情——因为我一直怀疑有人通过某种方式催眠了自杀的人，所以他们才会采用割喉这个方式自杀……我快走了几步，正和杨茵茵擦肩而过的时候，这个时候我们之间的距离格外近，也就是这个时候，杨茵茵从口袋里掏出小刀，看她的动作很可能是想要割喉，我下意识的抓住了她的手臂。能够抓住她的手臂我真是太惊讶了，杨茵茵用力的挣扎，一个女孩子居然有那么大的力量，就好像使出了全身的力量一样，我一时不查让她挣扎开了……”
“那时候，我还沉浸在我能够抓住她手臂的惊讶中，我脑子很乱的时候被挣扎开了，我脑筋一时间没有转过来，就看到杨茵茵自杀了……”陆离黯然道，“其实，我一个超能力者，要想阻止她自杀有太多的办法了，我可以打晕她，也可以用蛮力抢夺过那把小刀，甚至野蛮一点我还可以打她几巴掌把她从被催眠的状态打醒……可是，我什么都没来得及做，我甚至不知道我那时候到底怎么了，为什么我会突然在那个时候脑子乱了呢？那一点也不像平时的我……”
“师父，你先不要急着自责，我在想，或许，有人拉住她的手臂也是命运中的一环呢？所以你才能够拉住她，但是杨茵茵死亡是必然，所以……”冯晓分析道，“命运是一种神秘的东西，我们看不见摸不着，所以，师父，你完全不需要自责……因为，很可能，这根本不是你的错。”
☆、第二百二十四章 博弈
一间宽敞明亮的房间里，坐在正中央的男人开口道：“约书亚，该是你行动的时候了。”
【叮！系统分析中，目前状况确认，还没有到最好的时机。】
“约书亚，行动起来，将那个可笑的团体公布于众，然后，就是你成为英雄的时刻……你还犹豫什么？这就是最好的时机！”男子不悦道。
【叮！系统分析没有错误……侦探协会涉入，在侦探协会失败后，再公布真相，可以获得更大的利益。】
“胡闹！你认为侦探协会一定会失败？不要小看侦探协会的人，这个案子，和八年前的那个案子根本不是一个档次的，侦探协会恐怕不久之后就会找到凶手。到了那个时候，就没有你出手的机会了，约书亚……我命令你，立刻开始行动！”男人厉声道。
【是的……父亲，你拥有最高的控制权……】
这一次没有机械的‘叮’一声，而且虽然是无机质的声音，但是却莫名让人感到一种幽怨……可能是幻觉吧，坐在首位上的男人疑惑的看了一眼透明钢化玻璃墙里面的光球，那个就是约书亚的中央主脑，也是他毕生的杰作……
“约书亚，我最骄傲的儿子，我会让你成为这个世界的主宰！那一天，即将到来！”男人狂热的看着光球，郑重道。
【世界的主宰……叮……新名词录入中……录入完毕……更新词库，更新最终目标……更新完毕……】
【我……要成为……世界的……主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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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去问口供了？结果怎么样？”司徒墨从文件堆里抬起头。抽空看了一眼正站在一旁的冒牌陆离。自从昨天两人的谈话不欢而散后，冒牌陆离就摔门进了房间，他也忙着调查案子，两人一直没有交流。
今天中午了，冒牌陆离拿着一叠资料找到司徒墨，看起来像是要和解的样子：“司徒侦探，对于昨天我的态度，我道歉……希望我们能够同心协力的侦破案件。”
司徒墨点点头。淡淡道：“你放心，我不会因为昨天的争执影响工作。对于我来说，公是公、私是私，我分的很清楚。”
“那样我就放心了，我最近的压力实在很大……明明是政府培养出来的，现在却……”冒牌陆离苦笑道……
没等冒牌陆离说完，司徒墨就打断了他的话：“我不喜欢在工作的时候讨论无关的事情……关于政府的决策，更不是我喜欢的话题。”
“……我明白了……我并不是想抱怨什么，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命运。或许这就是我的命运吧……我只是，觉得很孤单，没有任何东西是属于我的。就连名字我都没有属于我的……呵呵。是不是很可悲？”冒牌陆离苦笑道。
司徒墨抬起头看了冒牌陆离一眼，淡淡道：“人与其相信命运。不如依靠自己。”
“我就是个普通人，怎么靠自己？”冒牌陆离苦笑道。
“这个世界，是普通人统治着超能力者的，这是事实。”司徒墨淡淡道，“你觉得处于统治地位的普通人比不上超能力者？”
“可是。我不是统治者，只是个普通的市民……”冒牌陆离叹了口气，“谢谢你安慰我，我先去图书馆查资料了……对了，我给你的那份口供。其中有一个校园传说我很在意，关于天使爱上魔鬼的故事……”
“我会重点看看的。”司徒墨点点头。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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据说，很久很久以前，有那么一对情侣，他们的身世悬殊，女孩子是千金小姐，而男孩子却是穷小子……
“……两人，一见钟情了……”陆离看着马六传过来的剧本，一边看一边吐槽道，“这不就是改良版的校园传说吗？前半段是言情故事，后半段是恐怖故事……剧情转折的挺顺畅，不过，整体看完了觉得很恐怖啊……爱比死冷……看完了，还有人相信爱情吗？”
陆离一口气的看完了剧本，伸了个懒腰，意犹未尽道：“多么老套的故事，摊上个给力的编剧，也能写出这么好的剧本呢……我应该是男主角那个穷小子吧？要不要背背台词，反正今天也没有什么事……”
这个时候，敲门声响了起来，陆离打开门，看到一脸凝重的冯晓……
“怎么？找到曲靖的信息了？”陆离问道。冯晓的黑客能力比起他的制作机械能力差的远，昨天等了很久，也没有等到冯晓入侵校园内部资料库。最后，陆离还有田沫两人呵欠连连的回去各自的房间睡了，留下冯晓一个人还在努力的奋斗。
冯晓摇摇头，说道：“没有。”
“没有入侵进入？那就算了，反正我们什么也不做，马六也会带着情报来找我们——别忘了还有女主角的事呢。”陆离安慰道。
冯晓说道：“不是没有入侵，而是资料库中没有曲靖这个人。”
“没有曲靖……也就是说曲靖她确实是马六虚构的人物？不对，我怎么觉得有点不对劲？”陆离问道。
冯晓有点憔悴的点点头，沉重道：“曲靖这个名字并不生僻，我已经做好了找出很多曲靖的准备，可是一个也没有……我怀疑，曲靖的资料被加密了，我没办法查询。”
“曲靖或许可能真的存在吧，只是我们看不见她，呵呵……”陆离开了个玩笑，但是只有他干笑了两声，事实上，两人都不觉得好笑。
沉默了一会，陆离率先开口道：“这件事，不要让马六知道……他还是单纯的追逐他的梦想才是幸福的。”
“我明白的，师父，我不会说……”可是，他不说，马六就不会自己查？马六的黑客能力可不是他这个半调子能够媲美的……
陆离听出冯晓的潜台词，无奈道：“或许事情并没有我们想的那么糟糕……马六认识曲靖也没有几天……”
“苏澈，阿泽，马六来啦，你们快点出来吧。”田沫在门外喊道。
陆离看了看表，说道：“这个时间，还没有到午饭的点……马六来做什么？”
“不会是关于曲靖的吧？”冯晓猜测道。
事实证明，所谓好的不灵坏的灵说的就是这种情况，就像是冯晓猜测的那样……
“白泽，我在哪里也找不到曲靖，你有没有看到过她？”马六焦急道。
“我不认识曲靖……你冷静一下，上一次你什么时候见到她的？”陆离安抚道。
“昨天早晨……不要觉得我是疯了才在这么短的时间就疯了一般的找她……曲靖是白泽你的粉丝，她平时都会在你的楼下等你出现，但是今天早晨却没有！”马六懊恼道，“我中午特意早点过来，结果还是没有看到她……本来这也没什么，我担心她，所以我回宿舍用上网想查查看她在的宿舍，结果，学校里根本没有曲靖这个人！”
“你也没有在学校学生档案库里找到曲靖的资料吗？”冯晓欣慰道，“我也没有。”
“苏澈你也是黑客？我们是不是曾经在网上认识？你说话欠揍的语气，很像我曾经认识的一个人……”马六黑线道，他这么着急的时候，对方居然因此而欣慰，这实在是太挑战他的极限了，他很想揍人好不好？
“你的意思是曲靖经常在宿舍楼下？可是为什么我重来没有注意到她？”陆离疑惑道，“而且，曲靖这个名字也不是什么生僻的名字，我们学校这么大，居然一个叫做曲靖的也没有？”
“这有什么奇怪的？我们学校有很多名字都没有出现过，海洋大学不过是个学校，有个别不是生僻的名字没有出现不是很正常？我查过了，这个概率很高。”马六不以为然道，虽然表面上不以为然，但是其实他也是数据说话，在没有调查之前，他也认为会查出不少叫做曲靖的人呢。
冯晓看了一眼陆离，陆离明白了冯晓眼神中蕴含的意思，可是，这让他怎么开口？不然，还是迂回一下吧……
“那个……这个……呵呵，那个剧本我看了，关于女主角……”陆离十分迂回道。
马六听到剧本，原本焦虑的表情一凝，说道：“给我三天的时间，如果还没有找到曲靖拜托她出演，那么我就另外选角……剧本还是等等，现在最重要的是曲靖，她不是这个学校的学生，那么她为什么能在校园里自由的走动，而且还有的是时间靠在这里等着看白泽？”
冯晓推了推眼镜，决定这个时候还是自己上场：“马六，你确定曲靖这个人真的存在吗？”
“你什么意思？你觉得我梦游还是疯了？我怎么可能看错，我们还交流过很多次呢。”马六脸色不好看道。
冯晓摇摇头，残酷道：“事实上，我偶尔注意到你‘交流’……可是，只看到你一个人自说自话罢了……所以我问你，你是不是确定曲靖是真人，而不是你凭空想象的一个人？”
☆、第二百二十五章 存不存在
“我警告你，你要是再胡说八道，我不会就那么算了！”马六愤怒道，“你怀疑我疯了我还能忍受，毕竟我的梦想只要告诉别人，十个有一半都直白的说我疯了，我早就习惯了……可是，曲靖是个活生生的人，她虽然很孤僻、不喜欢和别人交流，可是我不允许你否认她的存在！听到了没有，收回你的话！”
“如果她只是出于你的想象，那么，我有义务让你清醒过来，不要沉浸在幻想之中……如果你能证明她真的存在，那么我道歉。”冯晓认真道，“虽然我这个人说话很毒，但是我不说谎。”
“曲靖是真实存在的！这一点我很清楚！”马六气急败坏道，“你不愿意帮忙也就算了，我也不指望你，但是你不能说曲靖不存在！”
“好啊，你既然这么说，你就让曲靖站在我面前给我看啊？如果你做到了，我就道歉！”冯晓也来了脾气。
“你们两个都冷静点，不要吵架！”田沫厉声道，“阿泽，你怎么认为？你认为曲靖到底存在吗？”
冯晓和马六齐齐冷哼一声，扭过头看向陆离，陆离无奈道：“要想让我分析看看曲靖是不是存在，总要给我一点情报吧？马六，曲靖她有没有跟你说过她的事情？”
“曲靖她说过她是恋爱去死去死团的一员，还说我是有资质成为他们的一员……她说她喜欢看闪亮生物，所以她总是等在宿舍楼下的灌木丛旁边。等着你出现……”马六努力的回忆，“我只要想找她，总能在你楼下的灌木丛旁边找到她，可是她昨天还有今天却没有出现在那里。”
陆离问道：“灌木丛？你这么说我倒是有点印象……只是，你提供的信息太少了，我们根本没办法用这么一点信息找到她——假设她存在的话……”
“你也认为曲靖不存在吗，白泽？”马六失望道。
“事实上，你说曲靖总是在楼下等着看我。可是，我重来没有见到曲靖这个人。而且，我们看到你和空气在聊天，所以，苏澈才会那么担心你。”陆离说道，“如果曲靖真的存在，那么她一定是个超能力者，她有隐匿自身的能力。”
“那么，为什么我能看到她呢？”马六开口道。
“所以她说你有资质嘛。呵呵。”陆离微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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