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命运尾戒-第1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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犹豫了一下下，开口问道，“神样，刚才的战斗，就是梦魇对战许启帅的战斗，究竟是谁赢了呀？”
“当然是梦魇赢了。”陆离叹了口气道，“但是，许启帅也没有输。”
“为什么梦魇赢了，警察局长也没有输呢？难道战斗不是只有一个人胜利另一个人就会失败吗？”罗莉迷糊道。
“因为许启帅并没有死。没有死就不会输。”陆离声音里带着淡淡的欣赏，“真是个聪明的人，本来我看到许启帅用了面具的技能是想要同归于尽的。但是呢，事实上他只是牺牲了面具……当然，这样对他以后的精神力有很大的创伤，他可能会变成一个普通人，但是活着才是一切的根本。在那样的强敌手下，许启帅活了下来，那么他就没有输。”
“原来是这样。可是既然舍弃了面具就会变成普通人，一个普通人怎么从越界者组织逃出来呢？最开始那个和许启帅攀谈的男人就很强呢。我认得他，他叫做白鹭。”罗莉还是不解道，“即使那时候梦魇也受到了重创，但是许启帅已经成了普通人了呀。普通人在越界者组织，即使运气再好，也会被杀死吧？”
“不会，因为许启帅在摄像机和芯片之间做了手脚，所以他只要离开梦魇的锁定，哪怕是一秒钟，就可以凭借两者之间的联系瞬间空间跳跃到芯片所在的位置，所以许启帅他凭借一个普通人的身份，还是逃脱了。而且普通人更加容易隐匿。所以我说他现在还活的好好的。”陆离叹了口气，说道，“梦魇并没有受伤。最后一个镜头，我看到了浓烟中梦魇那张永远冷冰冰的脸第一次露出情绪，显然是受了算计所以不甘心吧？”
“可是，梦魇不是能够看穿所有的过去吗？”罗莉还是不解的追问道，“那样他应该知道芯片的事情吧？也知道警察局长的设计，那么为什么还是让对方得逞了呢？”
“因为自负吧……”陆离叹了口气。“在最开始的时候，我就为许启帅做了占卜。占卜的结果是梦魇一定能够赢，他输定了。所以，那时候我理所当然的认为他一定会死，毕竟梦魇那样冷血的人，绝对不会允许他逃生的。可是，我错了。我看到了片面的答案，然后就理所当然的推理了，果然，我还是太嫩了……不是，应该说，我和梦魇都太依赖自己的能力了，他能够看到过去，所以就以为能够掌控现在，我以为我能够看到未来，就能够对将要发生的事情了如指掌，事实上，我们都错了。”
“神样，您看起来情绪很低落……刚才明明看起来情绪好了很多的样子，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呢？”罗莉难掩担心道。
“因为我发觉了自己的不足，所以才会这样失落……不过放心吧，我会振作的，在这之前，西门回来了吗？”陆离微笑着安慰了罗莉几句。
“西门他到底上哪里去了？呃……神样，您安排西门去工作了吗？”罗莉刚刚抱怨了一句，就突然想起来什么似的，小心翼翼道。
“嗯，是啊。”陆离坦白道，“我本来打算将所有的备用候选人都给除掉的，然后我就让西门去调查在我洗脑醒来之后以前和我认识的人其中表现不寻常的人，西门领命去了……本来我以为这已经万无一失了，但是现在觉得还是有些不妥。毕竟我认识的人当中有很多都是强者，比如说侦探协会的几人，还有特别行动小组的人等等。他们虽然可能没有许启帅那样聪明，但是像是司徒墨就不是个好相与的角色，那样的人不可能因为一点变故就变得行为失常的——不过恰恰是那种人才是我要重点注意除掉的对象啊……”
“哎呀，那样西门岂不是去做了无用功吗？”罗莉惊讶道。
“什么无用功？”西门走了进来，“我看到门没有关，所以我就进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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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忍耐一下，我们马上就可以……”马六肥胖的身子驮着曲靖，一边往前走，一边轻声安慰道，“小靖，我带你去一个没有其他人，只有我们两个人的地方，我们可以宅一辈子！”
趴在马六的背上，曲靖茫然的看着马六头顶冒出来的汗，有些迷茫道：“为什么要去只有我们两个人的地方呢？”
“因为那样安全。”马六气喘吁吁道。
“可是，我们现在不安全吗？”曲靖还是不明白。
“小靖，你想要当神吗？”马六突然问道。
“不想……神的位置是属于闪亮生物的，我这样的透明人根本不适合。”曲靖先是摇摇头，后来又想到她在马六的背上，马六看不到她摇头，她才补充道。
曲靖的声音还是阴沉沉的，可是，听在马六的耳朵里就是那么舒心：“是啊，神座属于闪亮生物，胖子和透明人都不是神座的适合人选。”
“你担心闪亮生物会因此想要杀了我？”曲靖犹豫道，“最近总是做很有趣的梦，但是现实生活中，闪亮生物一直没有出现。”
“有趣的梦？”马六好奇道。
“嗯，很有趣的梦。”曲靖露出淡淡的微笑，说道，“要是我死了，马六，你会为我哭吗？”
“我当然会为你哭。”马六勉强笑道，“你不会死的，不要说不吉利的话，我们要在一起一辈子的。”
“一辈子……马六，以前我觉得一辈子实在是太长了……不过，现在我觉得，我们可以在一起一辈子。”曲靖温柔道。
“小靖，不要说这种话，你我的一辈子很长很长，我们可以永远在一起的……小靖，只要我们躲起来不见人，白泽不会浪费时间找我们的……”马六安慰道，“我们很快就能回去了，继续上学或者工作什么的，一切都会恢复正常……”
“马六，我其实真的喜欢你，真的真的很喜欢你……”曲靖眼神迷茫道，“你不要骗我了，你根本不是神的候选人，对不对？”
“怎么不是？！我虽然是个胖子，但是我也是个了不起的胖子，而且还是和白泽关系很好的胖子，所以，我也是神的候选人，这一点是毋庸置疑的。”马六半开玩笑道，“不过，这个神的候选人我也不想当呀，白泽才适合嘛。”
“你不恨闪亮生物吗……马六，你也做了有趣的梦吗？”
“嗯，当然了，很有趣的梦。”
“你梦到了什么？”
“我梦到了我成了神，哈哈，然后就很幸福的生活之类的……总之就是小说主角那样的生活啦。”
“你骗我，你根本没有做梦，你也不是候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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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门，你回来第一件事就是给我看这个吗？”陆离沉默了一会儿，说道。
西门笑眯眯道：“是啊，因为除掉候选人，还是要一个个的来嘛。白泽先生自己要动手，要是我找到了所有的候选人再回来，岂不是耽误了白泽先生您的杀人计划？……说起来，我刚才看到了西天宇，已经是冒牌货了，看来本尊已经被白泽先生您杀死了吗？真是意外，我当初还以为以白泽先生您的心软程度，根本不会杀死他呢。”
“我的确想要收手，一开始，只是一个实验而已，我想测试一下，究竟为什么觉醒记忆前后的差别那么大。”陆离叹了口气，“你录下来的马六和曲靖的影像，那么你应该也注意到了曲靖口中的＇有趣的梦＇了对吧？”
“嗯，的确让人不得不在意呢，到底是多有趣的梦呢？”西门若有所思道，“我倒是觉得马六的回答中规中矩，没有什么问题的样子。”
“中规中矩就是最大的破绽……如果马六表现的欲言又止，那样倒是有了几分可信度……并不是所有的女孩子都会把别人杀死自己的梦当做有趣的梦。”陆离叹了口气道，“马六对曲靖还真是真爱，不然也不会在知道曲靖是备用候选人的情况下自己也装作是备用候选人了。”
☆、第三百八十八章 祭司（上）
援助、同情、大量、得到信任之人的劝告。
——祭司（正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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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居然是做梦被杀死吗？……可是，马六如果不是备用候选人，他应该不会被困扰，他怎么会想到带着曲靖逃跑呢？”西门笑眯眯道，“恋爱中的人们啊，还真是有时候缺乏理智，他要是偷偷的装作什么都没有发生……等等，难道说……那个曲靖，有些问题吧？说出来那是有趣的梦，一般人都不会将那样的梦当做是有趣的梦的吧？”
陆离点点头道：“曲靖她，因为存在感低，所以以前被当做是杀手使用，虽然不确定她杀了多少人，但是数目一定不小……我怀疑，她是不是因为承受不了心理压力，所以再次杀人了？”
“那样的话，马六也敢单独和她在一起？”西门愣了愣，沉默了一会儿道，“白泽先生，想必这两个人会让您觉得心软吧？”
“你想说什么？”陆离问道。
“呵呵，我其实很好奇爱情能够容忍现实的程度，所以，可不可以让我作为观察者？”西门问道。
陆离可有可无的点点头道：“……他们打算躲起来，这个想法和冯晓还有西天宇都不一样……你想要观察就观察吧……有没有冯晓的消息？”
“有，不过冯晓在越界者组织里，他好像和梦魇有了交易。如果想要杀了他。会比较麻烦。”西门说道，“除了冯晓，其他人倒是可以动手。”
“你已经确定了其他人吗？”陆离惊讶道。“……你先拿出来这个影片，是为了让我看了之后心软的吗？……好了，我也不想在听你的解释了，你总是能够让没有理的事情变得十分有理。告诉我其他人的信息吧。”
“其实并没有完成全部的调查，只是部分的调查……已经确定的人最强的人，大概就是司徒墨吧。”西门笑眯眯道，“这个二星侦探还是十分有真材实料的。而且这么严谨的人，却对您这个学生那样信任。本来就不寻常。如果不是准候选人对其他候选人的天然吸引，还能用什么来解释呢？”
“可能是单纯的看我顺眼之类的。”陆离淡淡道，“就像是马六一样，我们是朋友。但是他不是备用候选人。”
“马六的情况很特殊，因为他不是备用候选人，但是却是要靠着你这个在他眼中的巨星苗子才能实现理想的人。他和你认识一开始就不单纯，要是你还是以前那个样子，他绝对不会想要认识你，毕竟他也是著名的黑客，虽然外表看起来很废柴，但是事实上还是有傲骨的，不会随便认识朋友。他的朋友大多是虚拟的。”西门笑眯眯道，“司徒墨已经有了确凿的证据证明是了，不过他似乎没有打算和你为敌的样子。这样还是要除掉的吧？如果没有不断被杀的梦境这种事情发生，那么我也不会告诉白泽先生您了，因为司徒墨的心理素质和人品还是挺有保证的……”
“没错，没人能够逃脱的了永恒的噩梦……”陆离叹了口气，说道，“好吧。我最近会找机会见见司徒墨的……你打算怎么监视马六和曲靖？”
“因为发现马六不是候选人而是真的朋友，所以开始担心了吗？”西门笑眯眯道。“放心吧，我这个人虽然喜欢观察别人，但是总之还是个正常的，讲究五讲四美的好青年，不会做过分的事情的。”
“你是讲究五讲四美的好青年，别说玩笑逗我笑了……”陆离黑线道，“好了，你不要让我的朋友出事就好，我希望能够看到完完整整的他……就这样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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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莉嘟着嘴，她表示自己十分的不开心，超级不开心！
一旁的西门递给罗莉一块草莓蛋糕，无奈道：“我也不是很想和你一起做观察和收集情报的任务的，但是你的神样不太放心我嘛，所以让你来近距离监督我，这也是对你的放心的表现不是吗？开心点，不要再这么愁眉苦脸了。”
“哼，你也知道神样信任我，可是，我不陪在神样的身边就不觉得幸福啊，神样为什么让我和你来这里嘛，简直糟透了，人家不要啦……”罗莉不开心的耍着小性子，但是还是接过了美味的草莓蛋糕，开始吃了起来，“不过我们为什么在这种地方，不是要去监视曲靖和马六的吗？你刚才还和神样说他们到了一个只有他们两个人的地方，为什么现在我们在临海市繁华的街区呢？”
西门做了个噤声的动作，笑眯眯的指了指窗外的两个人给罗莉看，罗莉看过去，只是一个看起来有些清秀的少年和一个胖胖的少年，这两个人有什么好看的……呃，那个胖子不就是刚才影片里的那个叫做马六的胖子嘛，至于旁边的少年，看样子也很面熟，不过在哪里见到过呢？罗莉对于认人存在着很大的困难，她总是不擅长记住人的样貌，只要是不重要的人，都是过眼即忘的。
西门好笑的看了一眼一头雾水的罗莉，感叹道：“怪不得白泽喜欢你，甚至愿意为了你扭转未来，但是却对我那么提防，原来是这个原因……”
“是什么原因呀？”罗莉好奇的眨巴眨巴大眼睛，问道，“就是你是个笨蛋啊，聪明人总是喜欢和笨蛋相处的，因为那样会显得他更加聪明，他的秘密也更加安全。”
“你胡说什么啊，我才不是笨蛋呢，我只是对自己不感兴趣的事情反应比较迟钝罢了，其实我是很聪明的。”罗莉不高兴道。
“是啊，但是看起来很像是笨蛋呢。”西门笑眯眯的感叹道，“就是你这样才更能欺骗别人啊，看你是个笨蛋然后将所有的秘密告诉你了，然后某一天突然发现其实你是个聪明人这种感觉——你的神样总有一天会体会到的吧？”
“我是永远也不会和神样作对的，所以在神样面前我永远都是不设防的我，因为神样是比我的生命更重要的人啊。”罗莉认真道。
“有信仰的人还真是让人羡慕啊……”西门笑眯眯道。
“你不要转换话题，快点告诉我，你到底来这里做什么，该不会是你刚刚接手了那个真情考验的观察工作，就发现马六受不了阴沉小姐出轨了吧？”罗莉八卦道，“不过也不太对，那是个男的耶，他怎么会喜欢一个男的呢？”
“你的想象力也太丰富了吧？……马六深情的很，不然我也不会浪费时间来做这个观察了，和他一起的人叫做冯晓，是白泽先生最亲密的男性朋友，算是那种死党吧，可是他是备用候选人，已经立场十分不坚定的背叛了白泽先生，并且和梦魇达成了交易，如今这两个人在一起可真是有意思，我还以为冯晓这个家伙会在梦魇那里藏很久呢。因为阿，他可是知道白泽先生有自己的势力这件事呢，而且他还被庇佑了很长的一段时间。”
“他怎么突然跑出来了，而且还和马六见面了，难道说他已经拉拢了马六……神样好可怜，我能够感觉到神样在听到马六不是备用候选人的时候心情多么好，但是现在这种好心情就要消失了，实在是太可恶了，马六怎么这么守不住自己的本心，就这样被人利用了，简直让人无语了。”罗莉愤愤然的巴拉巴拉说了很多，她还想要继续说下去，但是被西门捂住了嘴巴……
“小祖宗，你还是少说点吧，你看，观察目标进到店里来了。”西门无奈道，“虽然我设下了让人忽略我们的结界，但是前提是你不要故意引起他们的注意才行啊，要是设下的忽略结界太强的话，恐怕会有人直接坐到我们正在使用的位置上之类的事情发生啊。”
“嗯，好吧，可是我实在是太生气了，他怎么能够那么对神样呢？”罗莉嘟着嘴巴道，“神样可是特意吩咐了你让你你要伤害他的说，要‘看到完完整整的’他，这么看重他，结果他居然马上背着神样和背叛神样的人见面了，要说没有猫腻才奇怪呢。”这一次罗莉学乖了，没有提到会让人警觉的名字，所以西门也就没有管她，让她自己说几句话撒撒气。
这一边，西门正在看好戏的样子，罗莉狠狠地咬着口中的蛋糕，看样子是将蛋糕当作敌人来发泄了。
另一边，马六和冯晓进了咖啡厅，面对面坐了下来，然后，马六拿着手帕擦了擦自己头上的汗水，叫着服务员点了一桌子的甜食和冷饮……
“你小子突然叫我出来做什么？”马六直白道。
“你怎么突然消失了，要不是在网上碰到你，你准备怎样？办了休学，和你的小女朋友在荒山野岭过上野人的生活？”冯晓无奈道，“最近是不是发生了什么意外，不然你也不会跑到那种地方去吧？”
☆、第三百八十九章 祭司（下）
错误的情报、上当受骗、愿望无法达成、被利用。
——祭司（逆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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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能发生什么意外，就是寻常的事情罢了。”马六打了个哈哈，然后再次用手帕擦了擦头上的汗，“胖子就是不耐热，而且多活动活动就气喘吁吁的，到了那个地方，我觉得挺好的，可以好好的锻炼一下身体。而且还有女朋友陪伴，正好可以趁着这个机会好好的巩固巩固感情，所以说，我真是乐不思蜀了的样子啦。”
“我还以为你是因为自己的梦的关系呢，要知道心理学上说，要是做了噩梦的话，很可能是心理压力过大，去风景优美的地方好好的看看风景，是很好的舒解压力的方式。”冯晓意有所指道，“要是我的噩梦没有办法解决的话，我可能也会考虑看看去荒郊野外去散散心。希望能够有所舒解吧……可是我倒是觉得，其实更好的办法是，我取而代之。”
“我本来以为你约我来这里只是单纯的叙旧，看来我错了。既然你约我不是单纯的叙旧，那么我们还是静静的吃完了东西就分道扬镳吧。”马六淡淡道，“我和你不一样，我不想要当神，我只想过正常的生活。至于噩梦，很快就会结束了。”
冯晓看到马六冷漠的样子，不禁有些烦躁道：“难道你就甘心这样？每天生活在快要死亡的恐惧中不能自拔？你想要这样。我才不想……我和陆离的认识本来就是一个错误，我是个自我的人，怎么可能因为可笑的成绩问题让陆离当我的师父？他凭什么？”
“冯晓。你这样说，白泽会伤心吧？”马六叹了口气，“白泽是个心软的人，只要你不招惹他，他不会对你怎么样。你现在做噩梦不过是因为命运希望准候选人和备用候选人干起来，你什么都不做，只要忍受噩梦就好了。”
“可是。我无法忍受……马六，我已经不是以前的我了。我们可以……”冯晓劝说道，“为什么只有陆离可以成神？而我们却不可以。”
马六冷冷的看着自己网络上认识很多年的好朋友，他本来以为冯晓和他一样是个不喜欢名利的，但是现在看来却不是这样。即使知道白泽是准候选人。当初的认识和成为朋友的最初的好感只是一种错觉，但是呢，那又能说明什么？难道成为朋友之后的相处都是假的吗？白泽是个心软并且对朋友很好的人，他愿意为了自己涉险这就充分说明了问题。马六虽然嘴上不说，但是当时他被璐璐给抓走，在那个地下的基地里，他的心情是十分低落的，甚至已经做好了等死的准备了。但是他没有死，白泽来救他了。那一刻，他十分的感动和感激。
在后来知道了白泽就是曾经的陆离之后，他用了自己黑客的能力。盗取了能够盗取的所有关于陆离的资料，在资料中，他更加了解白泽了。白泽这个人，虽然成绩优秀人也长的帅，但是却在学生时代很少朋友，在高中毕业之后仍然保持联系的也就小猫两三只。其中，除了他的表弟林跃以外只有冯晓是男性的朋友了。由此可以看出。陆离应该多么的重视冯晓这个朋友，可是冯晓却并不珍惜的样子……
“因为我们是白泽的朋友，他的朋友一向很少，你背叛他他应该多么伤心？”马六叹了口气道，“我不相信你是那种能够眼睁睁看着好朋友伤心的人，你以前不是这个样子的……冯晓，快点清醒清醒吧，想想过去的自己，然后在看看现在的自己，对比之后，你一定会理解我现在的心情的……我现在很失望，对你很失望。”
“过去？我的过去吗？……已经都是过去的事情了，我都统统忘记了，不如你告诉我，我过去是个怎样的人？”冯晓听到‘过去’两个字似乎突然变得很激动起来，或许不只是激动，已经近乎癫狂的样子了，“我过去是个淡泊名利的人？那么，你怎么证明我是个淡泊名利的人？我们很熟悉吗？你快点拿出证据来啊，只要你拿出证据来，我就相信你的话，我就放弃背叛，我就当陆离的好朋友！你快点拿出证据来啊？”
马六先是被冯晓有些癫狂的样子吓了一跳，然后听到冯晓后来的话，心里很不舒服。他并不认为冯晓是忘了自己的过去，冯晓的表现一点也不像是失忆的样子，人即使头脑再不好再容易忘事，对于自己的过去也是记忆比较深刻的。即使是对自己过去的小事情记忆模糊，但是连自己的性格都记不清楚了，这根本就是胡说八道。冯晓这么说，肯定是故意拿话刺自己！
哼，简直是岂有此理！马六一番脑补过后，觉得冯晓就是个冥顽不灵的，已经没有交流的必要了，他还是回去陪伴自己的亲亲女朋友好了……
“我们已经没有什么好说的了，你好自为之吧……我要走了，以后你最好不要联系我。”马六失望的看了冯晓一眼，或许真的是他错认了这个人了。虽然说是认识了好几年，但是却是在网络上。完全虚拟的世界认识的两个人，即使不是一男一女，即使在现实生活中已经见过面并且成为朋友了，但是还是对彼此并不了解。这也不算是见光死了，该怎么说呢？大概是两人的志向不同，最终分道扬镳也是正常的……不过，淡淡的忧伤还是有的……
“等等，你不能走！”冯晓突然站起来，声音也大了起来。
本来这个咖啡厅虽然是开放式的，但是却有着很好的隔音层，每一个桌子周围都有着隔音的隔墙，所以只要是小声的说话，绝对不会干扰到隔壁的人。但是冯晓这样突然拍案而起并且大声说话的，隔音墙就起不到作用了，这时候正是客流量的高峰期，大家纷纷扭头看过来。即使这个社会发展了上百年了，但是人们爱看热闹的心情还是没有变化，而且人们现在的开放程度已经比百年前不知道开放了多少倍，这一会，马六这个标准宅男面对的就是大家毫不掩饰的八卦的表情。
马六只觉得自己的冷汗都哗啦啦的下来了，他决定此处更是不能久留，还好他在接到冯晓的邀约后考虑到曲靖一个人会害怕，所以准备了最先进最快的小型飞行器，要不然他要怎么逃跑还是个问题呢。看来冯晓是真的疯了，居然在咖啡厅这种公共场合不管不顾的谈论这些问题不说，还这么大声的吸引了几乎所有客人的注意力，难道他就没有一点警惕心吗？要知道白泽也是有自己的势力在的，难道他就不担心白泽知道他要背叛了？这个人果然是疯了——冯晓再一次确定后，马不停蹄的走了。
另一边，罗莉笑眯眯的吃着蛋糕，心情十分的好，看着以前自己总是看不顺眼的西门也比以前顺眼了，她咽下口中的蛋糕，喝了一口咖啡，笑眯眯道：“原来你带我是来看好戏的，马六这个人还不错，是个知道感恩图报的……”
“你一个小孩子，居然说别人是个感恩图报的这种话，简直就是不伦不类……我带你可不是来看这出戏的，这不过是个序幕罢了，以后还会有精彩的后续，到时候你一定看的大呼过瘾。”西门意有所指道。
“什么序幕？你觉得有趣的戏根本就是人间惨剧好吧，真是不理解你这么心里阴暗的人怎么能够每天笑的那么开心……可是，冯晓是不是有点不对劲？他和请报上说的不太一样，怎么感觉有点脑残了呢？”罗莉好奇道。
西门神秘道：“那是因为，他就是脑残了……用了‘过去’和梦魇交换了超能力，这么不划算的买卖，也只有脑残的人才会做出来了。”
“那么说，其实冯晓本来就是个隐藏的脑残了？”罗莉黑线道，“那样我们的情报部门送上来的调查报告是怎么回事？根本就是一张废纸吗？”
“在面临生死危机的时候，笨人比聪明人更加懂得怎样才是好的选择。因为聪明人有太多的选择，要知道在面临危险大家都会头脑不清楚，越是选择多，选择错误的概率越会多。聪明人给自己留下的路太多，所以在面临危机选择的时候，出错的概率也会越多……如果冯晓足够冷静的话，他一定明白，这时候还是选择站在白泽的身后才是最明智才是最明智的选择。白泽先生最是心软，要是看到了自己的好朋友忍受着噩梦的折磨还是不离不弃的站在自己的身后，一定会尽可能的想办法解决好友的痛苦，即使是不能解决，缓解也是可以的。要知道，对于梦境，白泽先生才是真正的掌控者。可惜，冯晓的选择一开始就错误了，或许他在见了梦魇之后就后悔了也不一定，但是有时候一旦做出了选择，就没有退路了。”西门感叹道。
☆、第三百九十章 恋人（上）
流行的休闲与娱乐、未来充满希望、增加新的朋友。
——恋人（正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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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过去’到底指的是什么？为什么你说脑残的人才会交易自己的过去呢？过去的事情不是已经过去了吗？”罗莉不解道。
西门差点一口咖啡喷出来，他刚才听到了什么？居然有人问他什么是过去，而且还是比他更加受到组织器重的天才科学家……罗莉不认人也就罢了，居然连这么重要的情报都不看看吗？对于他们这些人来说，这就是常识好不好？
西门无语了一会，勉强的将口中的咖啡咽了下去，避免了一不小心将本来顺着食道滑下去的咖啡奉献给气管的痛苦历程之后，才慢条斯理道：“你认为人的人格是怎么形成的呢？”
“人格？我不太关注心理学方面，但是人格的形成……我想是从小到大的教育吧？或者还有环境的问题，总之这是个复杂的过程，我也说不清楚啦。”罗莉想了想，觉得十分浪费精力，所以也就不想了，她停下了话头，等着西门解说了。反正西门那个家伙最是喜欢解释一些事情了，尤其是别人不知道但是他知道的事情，她只要乖乖的等着听就好了。
西门果然开始解释了：“人格的形成就是依托于‘过去’，不是单纯的记忆，而是另一种过去。就好像我给白泽先生洗脑一样。虽然篡改了他一定的记忆，但是却是让他看完了他所有的缺憾记忆之后，根据他的心愿来修改的。而且还是一点点的修改。这就是担心洗脑影响了白泽先生的‘过去’进而影响了他的人格，那样可就大事不妙了……冯晓大概不知道‘过去’对于他代表着什么，当时他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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