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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回来后我果断和离-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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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有,那个护卫看到了,但是没说什么。”阮元清道,想到什么开始抿嘴偷笑,最后还是忍不住跟阮思妍说道:“姐姐,这次我将你给我做的糕点藏在袖子里,偷偷给楚霄吃了。楚霄还说,姐姐做的糕点是他吃过最好吃的了!”
      “什么?”闻言,阮思妍忙问:“他那个护卫没发现吗?”
      楚凌寒的侍卫,不至于连这小孩子的把戏都不能识破吧?
      “没有没有,楚霄吃了好几块都没被发现呢!”阮元清得意道。
      “你这孩子,跟那楚霄认识后,胆子倒是大了许多。”阮思妍佯怒道。
      阮元清以为姐姐生气了,于是撒娇道:“姐姐,我也是看楚霄可怜嘛。每次我吃东西他都眼巴巴看着,想吃又不能吃。所以,我才偷偷给他吃的,反正这次没有被发现,姐姐你就别生气了。”
      “下次可不许了。”阮思妍叮嘱道,她可是没忘记上次楚凌寒是如何训斥她居心不良的,还是能离他多远就离多远吧。
      “知道了。”阮元清答道,可心里到底怎么想的,就不得而知了。
      老天显然没听到阮思妍的心声,这不,刚到家,就接到一个意想不到的邀请。
      “您说,楚国公夫人请我去国公府?”

      第19章

      轿子走了大约小半个时辰,便到了国公府,直接由侧门而入,倒并未让她下轿。联想到来时轿子也是停在离她家门后的一条小巷。阮思妍猜想,国公府应该不希望她来给楚霄诊病的消息传扬出去。
      国公府不愧是一等公爵府,比之义勇伯府不知大了多少。不论是庭院的布局,还是屋舍的修葺,又或是各种景观的设计,处处都透露着华贵,非底蕴深厚之家不能有。
      阮思妍由那婆子带着,一路来到府里正院的寿安堂。看这院子的大小还有格局,应该就是国公夫人住的地方了。
      果然,她刚进入寿安堂里屋,便看到楚霄在那摆弄着玩具。见到来人是她,小脸上先是愣了一会儿,而后竟然有几分惊喜。
      “你怎么过来了,阮元清呢?”楚霄蹬蹬蹬跑来她面前,说着还朝她身后看了看。
      看来这两人关系倒还真是不错,阮思妍失笑,道:“是小公子祖母请我过来的。元清在家呢。”
      “哦。”楚霄明显有几分失望,不过想到什么又问道:“祖母请你过来做什么?”
      “这我就不知道了。”阮思妍答道。
      此时,国公夫人终于出来,见到两人正在说话,笑道:“看来阮大夫是已经认识我家霄儿了。”
      “民女见过国公夫人。”阮思妍施礼,而后回到:“夫人说的是,因着小弟也在鹿鸣书院读书,与小公子是同窗,故而民女和小公子也认识。”
      这是阮思妍第一次见到楚国公夫人。前世她名义上是义勇伯二公子夫人,但赵世杰和罗氏从未带她出席过任何世家侯门的宴会。开始是因为前任义勇伯过世,以守孝为由,她几乎从未出过府。后来她沦为妾室,就更没有机会了。
      楚国公夫人倒是一副慈眉善目的样子,且保养得宜,完全看不出快五十岁。尤其是那通身的气度,一看就是那种生来高贵、养尊处优的风范,和她那前婆婆罗氏明明是小家子气派却故作威严的样子,简直云泥之别。
      阮思妍在打量林氏的同时,林氏也在打量阮思妍。对于这位阮大夫,她也是有所耳闻的。传言她貌丑得很,且因为小门小户出身,上不得台面,又因为身体不好不能生育才和离的。
      可今日一见,她才觉得传言误人。乌发白肤,五官清丽,这哪里丑了?说话不卑不亢,举止有度,比起那世家大族的闺女也不差啊!
      “阮大夫请坐,盛嬷嬷给阮大夫上茶。”林氏笑着请阮思妍坐下,道:“阮大夫一定好奇我为何要请你来国公府吧?鹿鸣书院的齐夫人是我多年的老姐妹了,因着你给她治好了头疾,说你医术不凡,这才将你推荐给我的。”
      原来如此。阮思妍恭敬道:“是齐夫人谬赞了,齐夫人吉人自有天相,民女也是误打误撞才治好的。”
      不居功自傲,谦虚谨慎,林氏更满意了,拉起楚霄的手来到跟前,道:“今日请你过来,实在是因为这孩子自小命苦,生来便带了弱症,这么多年了,喝过的药能装满一个池子,可身子骨还是不见好。”
      或许别人不了解这国公府夫人为何对这一个生母不明的孙儿如此疼惜,可阮思妍知道啊。可正是因为知道,所以才会惶恐。
      前世的事,虽说后来这孩子身份大白,最后得登大宝,这看上去是尊荣无比的。可这过程中的凶险也是无处不在的。重活一世,她若是卷入其中,不知道会有什么样的劫难呢?
      “夫人,世子过来了。”
      阮思妍正犹豫着要不要推辞这个差事,便听奴仆禀告说楚凌寒过来了,顿时松了一口气。
      也好,以楚凌寒的小心谨慎还有对她的防备,定会怀疑她定是通过齐夫人想搭上国公府,又有什么不良的居心了。恐怕不仅不会让她接近楚霄,还会将她训斥一番赶出去呢!
      来人一袭紫金锦袍,走路带风,气场两米八。好一个英朗不凡少年郎,当然,如果忽视他那张寒气逼人的脸的话。
      “儿子给母亲请安。”楚凌寒一进来便给林氏施礼,而后自然而然将目光投向阮思妍。
      “见过世子爷。”阮思妍恭敬道。
      “凌寒啊,这是阮大夫,你齐姨母说她医术高超,我这才请她来给霄儿诊病的。”林氏赶紧解释道。
      原本她是打算先告知楚凌寒的,可他这两日忙得很,一直看不见人。她想着不过就是一个女大夫,也不会有什么事,且先趁着楚霄休沐回家,先请过来瞧一瞧再说。倒没想到,这人刚到,儿子就得到消息过来了。
      阮思妍一听楚国公夫人这话,就知道楚凌寒根本不知道这事。得,这下正好,她就等着被楚凌寒赶出去吧!
      楚凌寒望着眼前这低头装乖的女人,一副老实胆小的样子。若不是他亲眼见证她是如何应对那些追踪的人,怕是也要被她这幅样子给迷惑了。倒没想到,她还真是神通广大,连母亲都知道她了,还被请进了这国公府。不过,既然进来了,他便要看看,她究竟有多大能耐。
      “哦,是么?”楚凌寒大马金刀的坐下,端着茶杯呷了一口,方问道:“那不知阮大夫可有诊出什么来呢?”
      “回禀世子,民女还未来得及诊治。”阮思妍答道。
      “如此。”楚凌寒放下茶杯,悠悠道:“楚霄,那你便过去,让阮大夫诊治一番吧。”
      哈?阮思妍讶然,低着的头迅速抬起,不可置信的看了一眼楚凌寒。说好的我居心不良,不许接近楚霄呢?但见他一派神情悠然的模样,又是觉得很不习惯。
      楚凌寒挑眉,见这女人一副见了鬼的样子,心里不知为何觉得有些好笑。那晚面对他以命威胁,都能从容不破的镇定,这样就破功了?
      “怎么,阮大夫有什么问题吗?”楚凌寒故意问道。
      阮思妍摇头,赶紧答道:“没有,当然没有。”
      楚凌寒这才似乎满意,复又喝起茶来。阮思妍擦汗,被这么个煞神这样盯着,她还能怎么回答,自然是无有不从啊。
      林氏倒是宽了心,儿子同意自然是最好的。拉过楚霄,交给阮思妍诊治。
      阮思妍也认了命,既来之则安之吧。
      况且这楚霄也是个可怜孩子,生来便没了娘不说,身子骨又弱,寻常连吃块糕点都不能,她便尽量医治吧,只希望将来遇到什么危险,国公府能庇护她吧。
      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她自然是不好手摸玉葫芦,不过因为她之前已经查探过楚霄的病,所以诊了会儿脉,便道:“小公子是弱症,应是当初在娘胎里便因为母体忧思过度,导致先天没有得到足够生存环境,而后又因为母亲受到惊吓以致早产,先天不足加上后天早产,这才有此弱症。”
      阮思妍说完,楚国公夫人便惊疑的看向楚凌寒,这女大夫竟然说的分毫不差,当真医术不凡。
      楚凌寒亦是端正了神色,幽深的眸子眯了起来,看了阮思妍半晌,而后问道:“那不知阮大夫可有把握医治呢?”
      阮思妍斟酌着道:“民女不敢打包票,但只要小公子配合,至少也有七八分的把握能治好。”
      “不知阮大夫有什么法子呢?”林氏一听阮思妍说有七八分的把握,当即问道。
      “我不要喝药,我不要喝药!”阮思妍还未说话,楚霄倒是先叫唤了起来。他以为多了一个大夫给他看病,就要多喝一份药。当下便是不依,拉着祖母林氏的衣服撒着娇。
      “好好好,”林氏心疼小孙儿,每次一喝药,小脸皱的跟小老头似得,于是问阮思妍:“不知阮大夫可有什么其他法子,这孩子从小就是药罐子泡大的,我也是心疼他。”
      “民女明白。”阮思妍道:“不喝药也不是不行,民女倒是有一个法子。”
      “什么法子?”这下是楚凌寒问的。
      阮思妍看了楚凌寒一眼,看来这人平时看起来凶巴巴的,对楚霄倒是真关心。想了想后,方道:“药浴,再加上食疗。”
      “愿闻其详。”楚凌寒道。
      阮思妍道:“每个休沐日,民女进府来为小公子进行药浴,药浴过后再施以金针;平时的话,民女会将小公子要用到的药材放入吃食里,或是做成饭食,或是做成糕点,小公子每日食用,便能强身健体。”
      “祖母,我要吃糕点,阮元清的糕点就是这位姐姐做的,味道可好了,唔。”楚霄兴奋道,而后才发现自己说漏了嘴,赶忙用手将嘴巴捂住,眼睛不断的瞟向楚凌寒,似乎在看得爹爹发现了没,小模样可爱的紧。
      “药浴倒是没问题,至于这每日的吃食……”林氏踟蹰,看向了楚凌寒,等着他的决定。
      阮思妍自然知道他们这是不放心自己做的糕点,当下便主动道:“这食疗的方子我可以写下来,由府上的人做便是。至于这药材,”
      阮思妍顿了顿,看到楚凌寒投过来的眼神,方继续道:“需得用我程氏药铺的。”
      这样一来就没问题了,药材他们可以派大夫亲自检验,糕点也不用经她的手,便是楚凌寒也挑不出错来。
      就是楚霄有点小失落,他可是尝过这阮大夫的手艺的,比他吃过的所有糕点都要好吃。突然好羡慕阮元清啊,他也想有这么一个姐姐。
      因为药浴和食疗还需要准备药材,所以治疗的时间定在楚霄下次休沐回家。阮思妍正准备提出告辞,却听林氏又道:“既然阮大夫在这,不如给凌寒也诊一下脉吧,这孩子总是夜里睡不好。”

      第20章

      什么?阮思妍心里咆哮,让我给这冰山诊脉?饶了她吧,她就算不被吓死,也要被冻死。
      当然,她是不敢吭声的。决定权还是在楚凌寒手上。不过以她对楚凌寒这么微薄的了解,都知道这是一个不喜欢女人靠近的人,更别说还是一直被他视为居心不良的她了。
      阮思妍不说话,就等着楚凌寒拒绝。
      “也好,”楚凌寒却是一反常态,道:“那便有劳阮大夫给我也诊一下脉吧?”
      阮思妍今日真是不知道楚凌寒哪根筋搭错了,竟然会答应让她给看诊,若不是人多,她都需要摸出玉葫芦来看看这人究竟是不是被什么附身了,这根本不像楚凌寒好么?
      但见他伸出了手,一副诚心求诊的模样,阮思妍也只能笑着答应。
      其实不光阮思妍惊讶,林氏也觉得意外。她这儿子一直都是避女人如避蛇蝎,她本是随口一说,没指望他愿意的,结果他竟还真的答应了。至此,林氏觉得儿子定然也是对着阮大夫的医术很认同,这才愿意的,于是,对阮思妍就更放心了。
      最惊讶的就是墨痕了,没人比他更了解世子的习惯。上次乔装去药铺试探也就罢了,这次竟然还答应让这女人看诊,实在奇怪。还有,今日白天的时候,他家世子明明看到小公子和那阮元清的小把戏,却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他觉得,他越来越摸不透主子的心思了。
      男女授受不亲,尤其这人身份如此尊贵,阮思妍自觉的拿出手帕,覆在他手腕上,准备开始诊脉。
      不过,看着男人伸过来的手,修长白皙,骨节分明,煞是好看。阮思妍开药铺以来,亲自给人问诊的次数并不多,印象中好像哪次给人问诊也见过一次这样好看的手,再仔细一样,确实有一些印象,却是一时想不起来。
      或许是阮思妍盯着楚凌寒的手看的时间太长,见她眉头微皱,还带着明显的思索,楚凌寒猛地想起来,自己去她药铺诊过脉,记得那时她也盯着他的手仔细看了看,莫非这女人认出自己的手来了?
      “罢了,我想起还有一桩急事,问诊便算了吧!”楚凌寒迅速抽回自己的手,还未待几人反应过来,便已经离开了。
      阮思妍拿着手帕楞在当场,这又是怎么了?难道她哪里又惹到他了?
      “哈哈,爹爹肯定跟我一样怕喝苦药!”倒是楚霄像是发现了新大陆般,激动地叫了起来。
      “阮大夫,让你见笑了。”林氏搂着楚霄,有些不好意思的跟阮思妍解释道:“这父子两一样,从小都不爱喝药。霄儿这是没办法,必须得喝。凌寒这孩子却是不愿意,也是因着这原因,才一直不肯看大夫的。若是阮大夫也能开一份食疗的方子给凌寒治疗睡眠,这就再好不过了。”
      阮思妍愕然,颇有些不知如何反应。原来煞神也是有弱点的啊,怕喝苦药?所以,他们是打量她一定有法子,不用喝药也能治病是吧?
      不过,阮思妍到底还是不敢得罪楚凌寒这尊大神,最后又跟国公夫人打听了一下楚凌寒的饮食习惯,以及需要注意的地方,才终于完成了此行的任务。
      好不容易从国公府出来,阮思妍觉得自己身体都快被掏空了,这病人要求多也就罢了,关键是楚凌寒这煞神太吓人了。
      在他眼皮子底下,阮思妍不得不打起十二万分的精神起来,真心觉得累得慌。
      唯一欣慰的是,国公府就是国公府,这诊金给的倒是很丰厚,抵得上她药铺半个月的盈利了,这还不包括以后每次来的问诊费。
      若是以后能多接一些这样的病人,倒也不是不行。赚得多不说,她的知名度也会大大提升的。
      *
      还未回家,来宝便回报说,赵月琴在蓬莱居等她。
      阮思妍赶到包厢,桌上已经点了满满一桌子菜。
      “阮姐姐,今日要好好庆祝一番。”看到她来,赵月琴神色间是掩饰不住的雀跃。
      阮思妍本想问她那事进展的如何,现在看她这表情就知道了。
      赵月琴将阮思妍按着坐下,迫不及待便说了起来:“我装作不经意在她面前提到脸上雀斑治好了的事,她便亲自查看,一看果然如此,便问我如何治的。我说是我外祖那边亲戚介绍的大夫,只开了几服药便治好了。然后我便不说话了,你猜她什么反应?”
      阮思妍笑道:“以她的性子,应该先是嗤之以鼻不相信,而后装作不在意的样子旁敲侧击。”
      “猜对了!”赵月琴击掌赞道:“我便按照你说的,就说那大夫对于女子美容养颜一道格外精通,不光能治一些皮肤病,便是瘦身美体也是很有研究的,不需节食,只喝药也能瘦身。她不是正在节食么?她一听这个,便顾不上装腔作势了,赶紧跟我打听。”
      “然后,我便跟她说这大夫的的方子是祖传秘方,千金难求,多少人想买都买不到,我也是因为托了亲戚,花了不少银子才拿到的。”
      “不过看她是我小姑姑的份上,我可以帮忙。若是觉得太贵的话,可以付一部分诊金,先喝上几副试试。她觉得可行,便答应了。”
      “这是二百两银子,”赵月琴掏出怀里的银票给阮思妍,掩嘴笑道:“就这她都肉疼的紧呢,像是攒了很久的。”
      “肉疼的还在后面呢!”阮思妍收下银票,挑眉道。
      两人相视一笑,一起碰杯庆祝。
      “不过,阮姐姐,你真的会让她瘦下来吗?”一杯酒下肚,赵月琴又问道,若真是能让赵世柔瘦下来,多花些银子倒是也值得的,那她也就没什么可高兴的了。
      “肯定要让她瘦一些的,不见到效果,怎么让她心甘情愿再出更多的血?”阮思妍眨了眨眼,道:“不过,后面的我可就不能保证了!”
      赵月琴听懂,顿时喜笑颜开,这才想起来问阮思妍刚去哪里了。
      想着赵月琴也不是外人,阮思妍便简单将她去国公府给楚霄治病的事提了一下。
      “那孩子也是个可怜孩子,不过,总算是爹爹亲,姥姥疼,便是身体差些也无妨了。”赵月琴感慨:“要说这楚国公府也是多舛,先是名满京城的楚大小姐好好的就病逝了。阮姐姐知道楚大小姐吧?”
      “倒是听说过,就是无缘得见。”阮思妍道。
      赵月琴又道:“我小的时候倒是见过,真真不愧是京中第一美人啊。可惜天妒红颜,八年前不知怎的突然就病逝了。”
      那可不是病逝…阮思妍在心里纠正道,那是难产而亡。
      “再就是一年后,原本昌华郡主已经在和楚世子议亲了,不成想楚世子这时竟然冒出来一个私生子,这亲事自然就黄了。”赵月琴接着道:“这又七年过去了,楚世子到现在都还没成婚,也不知什么原因。”
      “以楚凌寒的相貌家世,不成亲只会是他自己不想。”阮思妍分析道。
      赵月琴点头:“谁说不是呢!就算是有私生子,可这满京城的闺女啊,没有几个是不想嫁给楚世子的,尤其以我那小姑姑最为迫切,可她也是最没希望的。噗!”
      说到这,赵月琴笑的不行,两人再次碰杯。
      “这太子妃的亲妹钟婉玲,楚世子的娘家表妹林雪茹,哪个不比她强?偏她不自量力,竟然肖想楚世子。我那祖母到现在都没给小姑姑议亲,可不就是打的这个主意么!”赵月琴嗤道:“楚世子连那两个都不喜欢,更不可能看上她了。”
      阮思妍道:“或许楚凌寒心里还念着昌华郡主?”
      “不可能吧,昌华郡主都和离这么久了,两人要是真有情,估计早都在一起了。而且啊,我听说……”说到这,赵月琴一脸八卦的凑近道:“昌华郡主有很多入幕之宾呢。”
      小姑娘到底年纪还小,说起这种事,脸上不免红了红,而后又赶紧解释道:“我这都是听我小姑姑说的,她因为喜欢楚世子,对于这些事打听的门儿清,她还说,昌华郡主数次设宴邀请楚世子,都被楚世子拒绝了呢!”
      还有这种事,阮思妍不免心底感叹。这楚凌寒倒真是忍得住,这昌华郡主也算是女人中的特例了,且极是貌美有风情。哪个女人提到她,不是一边鄙视着,一边又艳羡着。
      她正在这想着,忽听到楼下一阵骚动,两人打开窗户向下看去。便见一位红衣女子,乌发红唇,风姿绰约,由着侍俾从轿中扶出,向蓬莱居而来。柳腰轻摆、身姿曼妙,便是从二楼远远看去也是极有风情的。
      “这是昌华郡主!”赵月琴道。
      原来这就是昌华郡主,还真是说曹操曹操到。
      直到人走进蓬莱居看不见,大街上围聚的人才散开去,却还是有那胆大的,伸着脖子追在后面看。
      阮思妍暗道,这确实有让人艳羡的资本。

      第21章

      从而蓬莱居回来,阮思妍开始准备楚霄治病所用的药材。
      楚国公府有家养的大夫,家里的药材也是一等一的好,但阮思妍还是没有选择直接将药方子开出来给他们,虽然那样她既省时省力,又能避免楚凌寒的戒心。
      但没办法,这药材必须要经过她特殊的炮制,才能将药效发挥到极致。而且,这用于给楚霄制作糕点的药材,若是没有经过她特殊的炮制,这做出来的糕点少不得会有中药的苦味,那口感便就大打折扣了。
      做完这些,阮思妍开始思索楚凌寒的失眠之症。想到这,阮思妍忍不住笑起来。谁能想到传言中文武双全的天之骄子,竟也会怕苦药?这要说出去,不知该有多少女儿家偷笑了!
      “小姐,您一个人偷着乐什么呢?”半夏过来问道。
      阮思妍这才发现自己什么时候已经笑出了声,急忙正色:“没什么,母亲刚和谁在说话啊?”
      半夏笑道:“是周大哥,这不是要过端午节了吗,周大哥送来了节礼,夫人便拉着他说了好些话。”
      阮思妍无语,看来母亲还是没放弃想她嫁人的念头。
      “小姐,您知道吗?”半夏凑近,掩嘴笑道:“刚在药铺外边,周大哥一边跟夫人说话,一边朝内院看,结果看了半天都没看到小姐出来,脸上那失望的表情啊,我在一旁看的真真切切的。”
      “别乱说。”阮思妍嗔道。
      半夏嘿嘿笑:“小姐,若是您觉得这周大哥不够英俊,这柳大夫也不错啊。我瞧着,这柳大夫对您也是挺有意思的。”
      “你这丫头都在想什么!”阮思妍抬眼望了一下外边,方道:“别说人家柳大夫就是个医痴,根本没那个意思,就算人家有那个意思,我也不会答应的,兔子还不吃窝边草呢!”
      “啊,这两人您都不喜欢啊?”半夏甚为遗憾的样子:“一个斯文有礼,一个孔武有力,您都看不上,那您喜欢什么样啊?像楚世子那样,貌比潘安,贵气逼人的?”
      “死丫头,越说越没谱了!”阮思妍佯怒,抬手作势要打她:“你这么操心这种事,是不是自己想嫁人了?”
      “小姐,我错了!我再也不敢啦!”半夏抱着脑袋求饶,逃窜而去。
      阮思妍摇头,想到刚才半夏的话。楚凌寒那样的?顿时一阵恶寒,还是算了吧,那样的冰山,谁愿意喜欢谁喜欢去。
      不过,她现在给楚霄治病,算是已经和楚国公府这一派系绑到了一起。以后,她可就要靠楚国公府照应了。这样一来,她还不得不费点心思。
      *
      阮思妍口中的冰山,此时正在发火,冰山的气息更盛。
      “世子,您消消气。那伙计是新来的,这才将您的行踪透漏给郡主的。”
      墨痕心里也很无奈,刚刚他家世子带小公子去蓬莱居吃饭,没成想昌华郡主不知哪得来的消息,知道了世子在那,便一路过来,将世子堵在包厢里,世子爷废了好大得劲才脱身,这能不生气么!
      要说他们家世子也真是自控力强,昌华郡主那样的美人,便是他见了都走不动路,世子却是视若无物。便是人家主动投怀送抱,世子爷都面不改色,甚至避之不及。
      “御下不严,把那掌柜连带伙计一并辞退。”楚凌寒俊脸寒霜,一边换着衣服一边道。
      “是。”墨痕擦汗,默默替那掌柜点蜡。
      换完衣服,楚凌寒还是觉得身上还有味道,正想着要不要洗个澡,听到外面小厮求见。
      “什么事?”楚凌寒问。
      小厮回禀:“是程氏药铺的阮大夫差人送来的给小少爷准备的药材。这些药材郑大夫都检查过了,说没有问题,且炮制的很是不错,比咱们府里的药材质量还要好上不少。”
      “既然郑大夫已经查过没问题了,还送到我这做什么?”楚凌寒神色愈加不耐。
      小厮:“额。除了药材,还有阮大夫给您制得熏香。”
      “熏香?”楚凌寒挑眉。
      “是的,说是给您安神助眠用的。阮大夫特意跟夫人打听了您的喜好所制,香味清淡的很。”
      说完,小厮准备将熏香递给墨痕,却被楚凌寒伸手拿下。
      “哼。这妇人,惯会讨巧卖乖。”楚凌寒手里把玩着阮思妍制好的熏香,漫不经心说道,脸色却是缓和了下来。
      “那小的这就扔掉?”墨痕自然而然问道,跟在世子后面这么久,处理起这种事早已驾轻就熟。
      不料这次世子爷却是撩起眼皮,轻飘飘看了自己一眼,脸上神情莫测。
      只这一眼,墨痕便知道自己会错意了。当下补救般问道:“那小的这就给您点上?”
      楚凌寒没说话,只闲闲靠在椅背上。可墨痕能判断出来,主子这是默许了。
      墨痕点起熏香,心里却是翻起巨浪,以前老夫人可是没少送过这种助眠安神的熏香,可因为世子不喜这些香料的味道,宁愿睡不好也从来不用。
      不过转念一想,也许是世子真的认可那位阮大夫的医术,这才愿意用的吧。还有,刚才世子看他那一眼,怎么无端让他觉得有些寒意呢?
      熏香点起,清幽的香味迅速弥漫开来。与那女人身上的香味有点相似,多了一丝淡淡的药味,不过倒也清香好闻。
      楚凌寒闻着香味,原本烦乱的心情渐渐宁静下来。
      “那掌柜和伙计不必辞退了,每人罚一月月钱,以观后效。”楚凌寒眯着眼,良久,对守在一旁的墨痕道。
      墨痕愣了愣,“是。”
      迅速抬头看了世子一眼,见他正闭目眼神,脸上已不复刚才的不悦。不由感叹那两人当真是走运,他家世子发起怒来,还是头一次这么轻轻揭过的。
      *
      阮思妍忙活了一天,此时腰酸背痛,正打算回家好好泡个热水澡松散松散,便听到外面传来争吵声。
      半夏跑过来,声音里带着明显的喜色:“小姐,那花妈妈又过来了。今日又拿了好些贵重药材便准备走人,被钱叔给拦下了,如今正在门口大吵大闹呢!”
      “哦~”阮思妍挑眉,嘴角微勾,道:“到了收网的时候了,走,今日便为你报仇去!”
      “嗯!”半夏重重点头。
      “你这不懂规矩的奴才,这药材是四小姐孝敬给阮家祖母补身子用的,你竟敢管我要银子!”
      两人刚到外间,便听到外面花妈妈扯着嗓子,中气十足的怒骂。外面人来人往,被这吵骂声给吸引,纷纷驻足围观。
      “花妈妈,”阮思妍从帘后出来,端着笑问道:“你这是做什么?”
      那花妈妈一见阮思妍出来,不仅没退缩,反而胆子更壮了几分:“原来四小姐在呢!四小姐来得正好,这钱有才好生不懂规矩,竟拦着四小姐您孝敬祖母,您可得好好管教管教他!”
      “呵,花妈妈的意思是,你要我们店铺多少药材,我们便得双手奉上不成?”阮思妍坐下,悠悠问道。
      花妈妈愣了一晌,不明白阮思妍怎么话音突转,复又强调:“四小姐,您这话说的,老奴哪里是这个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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