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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侠之寻尸探案-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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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深带着哭腔道:“苍月今日在厨房出言无状,嚼了舌根,被大少爷听见,罚了五十大板,奴婢今日带着妹妹向小姐请罪。”
“苍月既然是大公子罚的,你们跪在我房前有何用。”
苍月虚弱地跪在地上,声音哽咽道:“是奴婢说了小姐的坏话,恰巧被大公子发现,奴婢对不起小姐。”说着说着,眼角挤落几滴泪。
简言睨一眼跪在地上的两人,左手端着茶,神情淡淡地道:“你们应是知道我的性子,眼睛里揉不得半点沙子,黑即是黑,白便是白。既然你犯错被大公子罚了,我便不再多说什么。但是,倘若再有下次,被我听到类似的话,我会亲手毁了你那嗓子,让你永世说不出话。”
简言的话像冰冷的刀子穿过身体,苍月吓得一言不发,头也不抬,最后被流深扶着回了床上。
简言带着验尸记录去找大哥。简霖风正审阅着检事堂近日的案件情况,一见简言立马放下手中的工作,上前关心道:“小言,尸体验得如何。”简言将记事簿递给大哥便兀自坐下倒茶,“你看了便知。”
简霖风看得很快,可越看越惊讶。他在检事堂虽然不是很长,但算算日子也有五年多了,却从未听说过这种案子。简霖风合上簿子,严肃道:“小言想怎么做。”
“剖尸。”
简言作为仵作虽然可以剖尸,但剖尸是对尸体极大的不敬,一般情况下只有在特殊情况下经过多方同意才可剖尸,擅自剖尸会被降罪。
简霖风思索了几秒道:“这具女尸在大泽城无人认领,可以算作无名尸,只需检事堂开出剖尸令便可。”语毕,他便拿出一道令牌,道:“拿着令牌前往堂中登记一下便可。”
闻言,简言接过令牌,立即前往去登记。
简霖风看着自己妹妹的身影,无奈地摇摇头,他这妹妹一验尸如同着魔般,拿她没办法。
简言让刚登记完,便看见检事堂门口站着一个挺拔的身影,熟悉得很。正想走,便看见林二笑嘻嘻地上前对那人道:“大师兄来得准时,咱们小姐验尸结束没多久,现在想必正在房中休息,我去通报一声。”
“不必通报了。”简言依旧庆典那一袭青衣,手握蘼叶笛,婷婷玉立。
林二赶忙走上前对简言幸灾乐祸地小声道,“小姐,掌门大弟子被罚到检事堂做一年杂役,堂主传讯吩咐让大师兄协助你。”林二素来看不惯连山派某些修士,整天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今天掌门大弟子来检事堂作杂役,可算解了他一口气。
简言手里敲着玉笛,看着门外站着的黑衣男子,突然明白爹为什么要将他分配给自己。因为简尚楼知道,只有真正靠近他,才有可能找到杀害自己阿爹阿娘的凶手。当年,简尚楼在凶手的眼皮子底下将八岁的简言从井中救下。那一夜,八岁的简言没了爹娘,丢了姓,开始了远走他乡的生活。
后来,简尚楼发现小简言脖子上的双生玉才是引来杀生之祸的关键,而那块拇指大的双生玉是齐云升亲手送给她的。简言知道凶手不可能是齐云升,可是,凶手在他身边,所以她只能继续瞒着身份,等待着凶手入网的那一天。
简言对着齐云升道:“既然来了,随我来吧。”
齐云升看见简言有些惊讶,没想到她是今日在竹林遇到的喝酒女子。他跟着简言来到验尸房前,简言指着验尸房附近的小瓦房道,“那就是你这一年要住的房子,虽然简陋了些,但五脏俱全,检事堂如今就剩下这一间房,你且将就着住下吧,日常物品我会叫林二拿给你。”
简言正要离开却被齐云升喊住,简言立即回头道:“大师兄还有什么事吗?”虽然齐云升受罚来了检事堂作杂役,但是身份未变。
齐云升道:“我那师妹,乔苗苗,近日被师傅禁了足,那茶,她说改天再来取,这是师妹让我带给你的百年姜根茎。”语间,齐云升从储物袋中掏出一根泛黄微湿沾着些泥土的根茎。
简言浅浅一笑,眉毛弯弯,像那水中弯月,温婉动人。她接过根茎,微笑道:“改日我定会亲手将那茶送往连山峰,好好谢谢乔苗苗。”
齐云升咳了一声,问道:“师妹可就是简言。”
“嗯,我是。”简言正沉浸在百年姜向她招手的美好画面中,随口应了声。
齐云升低声喃喃,“她也有一个言字的。”
简言耳朵灵得很,字字听得清晰,心不由漏了一拍。她佯装无事,说:“大师兄在此不必拘于身份,只要不犯检事堂的规矩,想必谁也不敢为难你,一年之期很快就会到,这段时间大师兄权当闭关修炼了。今日时辰已晚,我便先回去了。”
齐云升没再说话,看着远去的背影,总觉的那么熟悉,虽然样貌不同(废话,都过去十二年了,谁的样貌不变),可声音,动作都与苏言相似得很。以前苏言总喜欢拿着小木棍教训他,还会用小木棍在手里轻敲着。齐云升叹了口气,暗自神伤,简言怎么可能会是苏言呢,不过是相似罢了。他不相信,连太虚镜都找不到的人,怎会出现在自己眼前。
一年前,齐云升不顾掌门阻拦,私自盗走门派至宝太虚镜一个月。太虚镜有一种特殊的能力,可通过气息寻找到气息的来源。齐云升盗了太虚镜后,将双生玉放入镜中世界,可镜中仍一片黑暗,毫无波澜,他用太虚境找了整整一个月,却毫无所获。十二年过去,双生玉只在十二年前出现过异样,之后再无。齐云升寻了苏言很久很久,可关于当年苏家灭门的消息连只言片语也无。他每年都会回大泽一趟,只期待着苏言某一天会突然出现。
他不相信苏言已经死了,当年他只在沿路看到斑斑血迹和几具黑袍人尸体,并未见到简家任何人的身影,他认为,苏言一定还活着。
——……………………………………………
夜,静得很。今晚没有月亮,整个世界仿佛被泼了墨一般,一片黑暗。简言在床上辗转反侧,翻来覆去睡不着,本想起来打坐修炼,可心乱如麻,定不下心来。简言起身披上衣服,出了房间。
简言的住所距离验尸房不远。她倚在栏杆上,盯着灯光未熄的齐云升的小瓦房,会想起过去自己与齐云升的点点滴滴。
十二年前他们青梅竹马,言笑晏晏,最爱的便是坐在大泽湖畔的垂柳下,一起欢笑,一起悲伤,而今再见,已成陌路人。
简言沉浸在回忆中,眼角突然瞥见一道模糊的灰影闪进验尸房。她疑惑,谁这么晚还敢去那放尸体的验尸房。
她拿出蘼叶笛,一个飞身落到验尸房门口。一阵凉风袭过,吹起衣角,验尸房的门不知被谁推开。
今晚天上连一颗星星都无,整个天空如同一块黑色帷幕裹住整个世界。黑暗黏附着黑暗,似乎世间一切都被这漫无边际的黑暗吞噬了。
简言一手拿出蜡烛,一手握紧蘼叶笛,警惕地走进验尸房。屋子在微弱的烛光下,显得昏暗无比,空气弥漫着,常年的尸体腐臭味。验尸房不大,简言一览无余,并未发现任何异常。简言想起自己看到的灰影,那绝不可能是眼花。屋中没有窗户,只有这一个出口,从简言进来之前,没有任何人或东西出来。
简言看了一眼摆放在屋子中央的尸体,上前掀开了白布。尸体还在,皮肤依旧水嫩得很,好似正安详地睡着。见没有什么异常。
简言重新盖上白布,正要离开,身体却整个顿住,她瞥见了露在外面的尸体的脚。
那女尸的的脚下沾着细细的灰尘和泥土。
简言后背一凉,不由自主地冒出冷汗。
不知何故,这屋子里莫名其妙得凉了几分。不知哪来的冷风灭了蜡烛,没了烛光,屋子里黑得什么也看不清,好像简言的眼睛都被黑暗给剜去。简言迅速重新点起蜡烛,微弱的黄光再次亮起,她发现自己不知什么时候握住了尸体的手,那手嫩滑的很,凉凉的,软软的。简言愣住,她什么时候握住女尸的手了。
不对,是准确说是女尸的手握住了她的手。
简言咽咽口水,后背冒汗,当她抽回手时,烛火再次熄灭,房门砰一声关上。女尸的手,抓住了简言的手腕。
第5章 女尸活了
屋子里黑得很,简言被突如其来的变故吓住,还未等她反应过来,体内的灵力竟顺着胳膊流向女尸。灵力流失的很快,她想挣脱女尸的手,却怎么也使不出力,全身软趴趴的。她慌了,有些不知所措,灵力不断涌入女尸的体内,她很快便有些虚脱。
屋子里什么也看不见。简言一直保持着握住女尸手的姿态,动也不能动。关键时刻,简言另一只手中的蘼叶笛突然光芒大盛,将整个屋子都点亮了。简言身体一震,随后女尸便震飞撞到墙上,发出巨大的声响。简言捂着胸口,无力地瘫在地上,还未明白是怎么回事,意识便一整模糊,脑袋眩晕恍惚起来,身体也开始透明,消失不见。
屋子里寂静得令人窒息,一支发光的笛子躺在地上,女尸背对着被撞裂的墙,闭着眼,面无表情,脸色在光芒的映衬下欲显白皙,诡异至极。
简言恢复意识时发现自己再次来到了灰色世界——过去。她站在一条小路上,旁边是一条流动的河。天飘起了小雨,雨滴直接穿透过简言身体落到地上。她看见一对男女撑着一把雨伞微笑着从她透明的身体里穿过。简言呆住,伞下女子的脸和验尸房女尸的脸一模一样。
简言默默跟上那对男女。
伞下的女子红着脸忧愁地问:“元大哥,你娘同意我们成亲了吗。”
男子几乎将身子全部露在伞外,保护着女子不挨雨淋,温柔道:“不管她们同意与否,我都要和你在一起,我心意已决,任何人都阻碍不了。”
简言跟着他们来到了大泽城,那对男女买了很多东西,大多是成亲需要的。场面忽而一转,简言来到了女子的房中,女孩坐在床沿害羞地将红盖头盖在头上,她轻轻抚着手中的红嫁衣,一双茶色眸子里溢满幸福。
女子欢喜地自言自语,“明天就是我和元大哥成亲的日子,好期待呀。”场面再次一转来到了河边。灰暗的天空再次飘起细雨,密密斜斜,即使简言感受不到也能猜到天气凉得很。简言看见河边有很多人,很多很多的人。河边摆着祭台,一个带着面具,穿着繁琐花纹的长袍站在祭台上跳着奇怪的动作。
雨下得更大了,树叶被雨滴打得啪啪作响。人,一如既往的多,围着祭台,跪下祭拜。
简言看见女子身穿红嫁衣满身狼籍。周围的一切都是灰色的,唯独女孩身上的红嫁衣,红得像血。女孩五花大绑躺在祭台中间,看着天,流出眼泪,没有哭声,没有表情。
简言没有看到那位伞下男子。女孩躺在祭台上,戴着面具的人将一块一块小石头塞进女子的嘴里,让她咽下去。女子的嘴被石头蹭破,鲜血直流。很多人,静静跪在祭台下,瞪大眼,看着,沉默。
女孩的嘴被撑得很大,她将小石头一块一块咽下去,咽过石头咽布片。眼泪顺着女子的眼角了流到地上。男子仍没有来,也没人来救她。
“不会再有人来救她了。”她戚戚地想
简言看见女孩被面具人抱起,走到河边。全身被捆绑的女子挣扎了起来,像一个大虫子在蠕动,却没有丝毫的作用。
女孩砰一声被扔进水中,水花四溅。
周围的很多人欢呼起来,在大雨下舞动起来,笑着,抱着,泪流着。
那位伞下男子自始自终都没有出现。简言觉得,女子最后的无力挣扎为的就是男子,希望男子出现,希望男子赶过来,救救她。
只可惜,他没有。
简言的身体渐渐透明起来,消失不见。
简言迷迷糊糊地醒了,屋外已经大亮,她看见大哥和齐云升都在屋子里。沙哑着道:“大哥。”
简霖风一听到妹妹的声音便激动地上前关心道,眸子里满是担忧,道:“小言,你可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
简言摇摇头,“我想喝水。”
闻言,齐云升迅速将一杯水递到简言嘴边。
简霖风扶起简言皱眉担心地询问道:“小言你昨夜为何会晕倒在验尸房,若不是齐云升听见验尸房的动静将你抱去药房,你现在还不知会有什么危险。药房的师傅说你灵力枯竭,可把我吓死了。”简霖风一想到简言出事便满心害怕。
简言将杯子递给简霖风,抬眼看向齐云升,脸色苍白道:“多谢大师兄了。”
齐云升面无表情,道:“简言,你昨晚发生了什么。我去时,验尸房一片混乱,墙也裂了。”
简言咳嗽一声,将昨夜发生的事娓娓道来,不过省去了看见过去的那一段。那两人听完也是满眼惊讶。简霖风立即道:“小言,这案子你不能再继续了,我派其他人进行。”
简言性子本倔,对简霖风道:“你不用担心,这次是我大意,下次不会再发生这样的事情,我现在已经有些线索了。”
齐云升出声道:“那你现在打算如何继续查。”
“开腹。”
简言吃了回灵丹,身体很快恢复正常。她穿上验尸服,戴上姜水跑过的蚕丝手套,含住姜片,将蘼叶笛挂在腰间,带着齐云升和简霖风进了验尸房。齐云升和简霖风进入验尸房是他们的一致要求,齐云升来到这本就是干些杂事,简霖风则是怕简言再出什么事故。
简言屏住呼吸,握住银晃晃的刀子划开女尸的腹部。鲜血立刻向体外溢出,齐云升一旁捏诀直接封住血液,防止外流。血腥味扩散整个房间,如简言所料,女尸的鲜血还很新鲜,和常人一样。
时间一分一秒的流过,女尸的腹部已经完全被抛开,腹中器官一览无余。简言用手拨开女尸的肠子,将手直接伸入满是鲜血的腹部。
简言运转灵力,将全身的灵力封锁于胳膊以外。她在腹中寻了半天,掏出了很多东西,有石头,有布片。那石头不是普通的石头,是修仙界的灵石,布片上似乎画着某种阵法。简言又在腹中摸到一块硬硬的东西,本想将那东西一并拿出,却不料那东西竟黏在肠子中。简言扯出肠子,用银刀划开肠子,可仍然拿不出那硬邦邦不知是何物的东西。那东西黑不溜秋,像块石头。简言正准备将那黑石头连着肉一起割下来,体内的灵力却突然起了波动,开始流向肠子。简言一惊,正准备立刻下手割去那黑石头,谁料那黑石头竟活了一般顺着肠子移向更深处。简言觉得体内的灵力快要不受控制,迅速将肠子放回腹中。
简言深呼一口,将灵力封入丹田,重新在满是鲜血腹中找起了黑石头,寻了许久,甚至将肠子全部划开也没找到黑石头,她觉得黑石头是自己灵力流失的关键。
简言用术法合上女尸的腹部,然后封住,三个人便出了验尸房。简言对简霖风道:“大哥,我要去一趟大泽城,查清女尸的死因。”
简霖风道:“可以,不过必须带上几名检事堂弟子。”
简言安慰道:“不用这么麻烦,我自己去便可,去多了我怕麻烦。”
齐云升道:“我近日恰好需要去大泽一趟,我可以随她去。”
简言笑笑,摆摆手道:“不用麻烦大师兄了,大师兄平日里修炼时间都不够,哪里有时间去协助我。”
简霖风看向齐云升,思索了一会道:“我觉得可行,云升修为高强,与你一道也好有个照应。”
简言还想拒绝,齐云升却突然道:“我每年这时都会去大泽一趟,既然顺路,一道同行便是。”简言见他执意要一路,便答应了。
翌日,两人收拾好,带着伤口奇异恢复的女尸,踩着各自法器,飞往大泽。大泽距离连山派不远,百余里的距离,半日便能到达。
简言和齐云升行至半路时,她的储物袋突然一阵异动,刚拿出来便发现储物袋破了个洞,一道白光从里面闪出,落到地面。两人定睛一看,飞出的竟是女尸,女尸全身只裹了一块白布,眼睛发灰,皮肤白皙,唇色殷红。简言有些头皮发麻,她不是尸体吗,怎么还能自个儿捅破储物袋跑出来。
那女尸出来后,扫一眼愣住的两人,便赤脚飞速向大泽城方向奔去。简言看着女尸敏捷的身手,想起昨夜在灰色世界中看到的场景,恍然大悟。
这女尸,要去报仇。
简言足尖轻点,动若脱兔,如同矫健的猎豹迅速冲向女尸,手中拿着蘼叶笛,大喝道,“齐云升快抓住她,她要去杀人。”
闻言,尚不知事情原委的齐云升,抽出紫电剑,疾驰冲向女尸。
简言速度很快,短短几秒便贴近了女尸,她正疑惑这女尸为何放慢速度,女尸突然抓住她的胳膊,简言一惊,想起女尸腹部奇怪的黑石头,立即想要挣脱,可为时已晚,体内灵力飞速流向女尸。简言看见女尸的脸上咧开嘴,露出得意笑容;猩红的嘴巴,灰色的眼睛,苍白的皮肤,她有些发怵。
简言甩去内心的恐惧,抽出全身的力气运转不多的灵力,一掌拍向女尸胸口,女尸却毫发无损。身后的齐云升大喝道:“简言闪开。”闻言,简言一个躺卧,脚踢向女尸,后背贴地,全力向后挣。
紫电剑脱手飞出,带着汹涌的闪电,直奔女尸。女尸甩开简言,灵敏地移步侧身闪躲,奈何剑速飞快,被雷电包裹的紫电剑直接卸去女尸的右胳膊。
女尸发出凄厉的惨叫,叫声如针,直穿耳朵,连土地上的小草都被叫声震翻出了根。
身无灵力的简言被女尸甩出几米外,后背因为贴地直接被磨掉一层皮。
作者有话要说:
求收藏,求评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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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受伤
简言被女尸的尖叫一震,原本就受伤的她直接吐出一口血。女尸叫完后还未作罢,伸出左手,锐利的指甲极速射向简言。
简言眼睁睁地看着杀气腾腾的指甲飞向自己却无力躲开,一道黑色身影迅速挡在她的身前,指甲刺入身体发出几声闷响,她震惊地看着挡着自己身前的高大身躯,不可置信。
鲜血顺着齐云升的嘴角流到衣襟上,简言满眼震惊,望着他深邃的眼睛,不知所措地用衣袖去擦那嘴角的血液,脑子一片混乱。
女尸仰天愤怒大吼一声,望一眼受伤的简言和齐云升,捡起地上的断臂,转身奔向大泽城的方向。
简言忍住后背火辣辣的疼痛,吃了一粒回灵丹和一粒回春丹,欲起身检查齐云升的后背的伤口却被他拦住,他道:“你内伤不轻,不可再随意乱动。”
简言一脸歉意和担忧,道:“我担心女尸的指甲有毒,必须尽快清理伤口。”
“无妨。”言毕,齐云升扶着简言坐到树下,他走到一旁,脱去上衣,拿出清水清理伤口。
简言忍痛上前拿过齐云升手中的水囊,道,还是我来吧。
血淋淋的后背,五根指甲插进皮肉中,惨不忍睹。简言一脸凝重道:“忍着点。”
简言抿紧嘴,额间汗水密密,小心翼翼将指甲一根根拔出,期间,齐云升一声不吭,精壮的后背汗水密布。简言清洗完伤口,拿出回春丹,用手捏碎,敷在齐云升后背的伤口,用棉布小心的包扎起来。
齐云升披上玄色长袍,抓住准备回到树下简言,道:“让我看看你的伤口,一定伤的不轻。”
简言道:“不用了,我内伤不是很重,又吃了回春丹,很快便会好。”她想起刚才为齐云升包扎后背的伤口,脸颊微微发烫,赶紧逃到树下继续休息。
齐云升看着匆匆逃回树下的简言,有些莫名其妙,摸着下巴暗想,他有那么可怕吗。
简言吃了回春丹,很快变得昏昏欲睡,脑袋直点。齐云升移坐到简言身旁不过是想靠着休息一番,怎料还未闭眼,肩膀便被压了一个重物,抬眼一看,竟是睡得如同死猪的简言。本想将她叫醒,可考虑到他今日身份不同往日,本该沿着规矩好生照料她一番,便将伸出的手放了下来。
两个人坐在树下,场景仿佛回到十二年前,在大泽湖畔的垂柳下,儿时的简言和齐云升打闹欢笑。
简言醒来时已经入夜,发现自己正趴在齐云升的后背上,赶忙担忧道:你后背还有伤口,快放我下来。”
齐云升脚踩紫电剑,背着简言,飞在半空中,淡淡道:“那指甲无毒,加上回春丹伤口已好七八分,无需担心。反倒你,灵力虚脱,受了内伤,不适合驭器飞行。为了节省时间,只好无礼背着你赶路。”
齐云升极速飞行,几缕墨发飞扬缠绕着简言耳边的青丝,道:“大泽到了。”
两人城外降落,各自换了身简单低调的衣服,敛去修为,进了城。
简言的内伤和外伤在丹药的作用下已愈合得差不多,她一身素色罗裙,挽了个简单发髻,竟有一种淡雅的美。齐云升仍一身玄色长衫,束起墨发,剑眉入鬓,眼眸深邃,气质斐然。两人一进城先买了一张大泽周边的地图,找了一件客栈住下了。
齐云升在自己房间休息,简言一个人研究地图。地图上标记大泽城周边共有十三个村子,临河流的有三个。简言拿着地图,也不管夜深,循着记忆出了城。在灰色世界中,简言跟着那对男女来过大泽,按照地图上的标记,符合的只有一个村子,祭水村。
夜里很黑,树影绰绰,几只猫头鹰落在树上,睁着发亮的眼睛,四处张望。简言立在一条小路上,闭上眼睛,意识很快便回到过去,画面闪烁,她果然看见一对男女撑着伞走过这条小路。简言睁开眼看着地图上的祭水村,继续向前走,没多久,她看见一个灯火星星点点的村子。村子里似乎很平静,但她知道,平静与安宁都是暂时的,该来的的血光,一定会如期而至。
简言回到大泽城,蹲到一位睡着的小乞丐面前,拿出一块碎银子,轻轻摇醒他,微笑道:“小兄弟,姐姐能否问你些事,你若是把知道的告诉我,这银子便是你的。”
小乞丐饿了好多天,睁开眼迷迷糊糊见到一个漂亮又亲切的姐姐蹲在自己面前对自己笑,张口便言:“仙女姐姐。”
简言轻声笑道:“姐姐可不是什么仙女姐姐,姐姐就想问你些事情。”这世上消息最灵通的人之一便是乞丐。
小乞丐盯着银子眼睛放光道:“仙女姐姐想问些什么,我把知道都对你说。”
简言拿出地图,指着上面的村子道:“你可知城外不远处的祭水村。”
小乞丐道:“我当然知道,那祭水村的事情咱们乞丐最是熟悉。”
“为何你们最是熟悉。”
小乞丐继续道:“这祭水村在大泽一片最是出名,据说,祭水村临河而建,靠水吃水,村民安居乐业。谁知十二年前,这祭水村发了百年难遇的洪水,淹死了不少人。村子里有人说是河里的河神发怒,降罪于祭水村,需要用人祭祀河神方可保村子平安。一开始有人不信,结果第二年祭水村再次发大水,淹了整个村子的庄家。后来有人再次提出用人命来祭祀河神,谁知祭水村竟真的用人祭祀,神奇的是,次年,祭水村果真没再发生洪水。从那之后,祭水村便年年都要用人命祭拜河神。有人被选中当上祭品,不愿意,有的便连夜逃跑来大泽城当了乞丐,所以咱们乞丐最是熟悉那祭水村。我还听说,两天后便是祭水村祭拜河神的日子,”
听完祭水村的故事,简言将银子递给乞丐,道了谢,返回客栈。简言躺在床上,想起从女尸腹中掏出的灵石和绘有阵法的布片,对那祭水村的洪灾起了疑心。
她猜测,这件事和修士有关!
之后,简言和齐云升藏在祭水村村口的茂密大树,观察了两天,女尸仍未出现。
第三天,天蒙蒙亮,简言和齐云升再次一同前往祭水村。此时村子里飘起缕缕炊烟,一片祥和。河边已经搭好祭台,各家各户端着祭品跪在祭台下,祭台上摆着长条案板,上面放着各色各样祭品。简言和齐云升躲在不远处茂密的大树上,看着那群跪在地上,表情虔诚的村民。
这世上,人有很多死因,因贪念,因**,因仇恨,因爱,因愚昧。。。。。。。单单因他人愚昧而死的人来最为可怜,被人取走所爱,夺走性命。
原本晴朗的天空突然灰暗起来,竟飘起了细雨。
祭台上,一位身着繁琐道袍的,带着黑色面具的人开始跳起奇怪的步伐。祭台下的村民双手合十,眼睛禁闭,表情既虔诚又庄严。
躲在树上的简言看见祭台上那人的道袍,眼神一暗,内心掀起一阵波澜。黑袍衣角绣着星星图案,那黑袍与十二年,杀死爹年人身上穿的一模一样。握着蘼叶笛的手不由自主地攥紧,她没想到,时隔多年会在这遇到黑袍人。
几位壮汉押着一位男子上了祭台,男子被稻草塞住了嘴巴,头发凌乱,胡子拉碴,看不清面容。
正当祭祀进行到关键步骤时,旁边的河流传来哗啦一声,跳出一道灰色身影。那灰影正是丢了右臂的女尸。女尸松松垮垮地套着着不知从何处捡的褴褛灰色大袍子,蓬头垢面,一双灰色的眸子里装满了怨恨。
女尸伸出唯一的利爪,跳向祭台,直取面具人的面门。面具人的面具被抓成碎片,脸上被抓了数道伤痕。面具人是个中年男子,眼皮下垂,八字胡。女尸见一击不成,再次跳向中年男子。中年男子怎会再给她机会,大袖一挥,银光一闪,长剑直逼女尸。
一道冰箭破空袭来,打歪了刺向女尸的剑。简言和齐云升飞身落到祭台上,看向中年男子。
那男子一脸惊讶,然后狂妄道:“竟敢打扰河神大人祭祀,正好一同捉了献给河神。”
本来懵掉村名中突然传来一道哀痛的呼声,我的女儿,我的清儿。但见一位头发花白的老妇跌跌撞撞跑向祭台。
“竟然是清儿”,人群中一片惊呼,“她不是被献给河神了吗”。
女尸面无表情,扫视着人群,最后露出嘲讽的笑容,厉声道:“那天,你们将我绑住投入河中,导致我成了现在这幅不人不鬼的模样,今天,你们所有人都要给我陪葬。”随后便发出尖叫。
简言反应极快,捏诀打出一道灵气罩护住自己和齐云升,阻挡女尸的锐利的尖叫。
女尸的声音急剧穿透力,祭台下跪着的村民们耳朵都被震出了血,抱头向四处逃蹿,嘴里还大叫着,清儿回来报仇了。场面混乱不堪。那跑向祭台的老妇直接被声音给震晕过去了。
第7章 女尸(完)
女尸原名陈清清,年仅十八,祭水村陈海的女儿。陈家世代以捕鱼为生,生活自给自足,倒也过得下去。陈清清长相姣好,全然不像渔夫家的女儿。她十七岁时爱上了邻家大哥——元成。元成是个秀才,村子里唯一的秀才,长相颇为儒雅。他们两人从小青梅竹马,两小无猜,本是天作一对,但在他们喜事的一月前,陈清清却被选作祭品。
祭祀那天正是她亲事的一天,村里有个规矩,凡事被选作祭品的人,村子里的人都要向他隐瞒,免得祭品逃跑。陈清清和元成都不知道,双方爹娘也闭口不谈,只知道元成爹娘在婚事一月前突然不同意他们在一起。
陈清清是家里的老大,家中还有个小弟,爹娘十分重男亲女,对陈清清很少关心。听说女儿被选中成祭品也不曾告诉过她,时常打骂她。
元成和陈清清不顾双方父母的反对,执意要在一起,可天不遂人愿,他们选定结婚的日子正是祭祀那天。
成亲那日,陈清清早早地起了床,梳妆打扮,穿上喜庆的红嫁衣,紧张地撰紧身上的衣服,等待着新郎来接她。天上飘起细雨,但并未影响到陈清清幸福高兴又激动的心情。她坐在床边。她一直等,等了很久,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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