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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主]追仙-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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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女孩子也是真心喜欢逛摊的,玉飞这才醒转,自然不好再阻止,旋即回问:“你如何知晓?”
却见陈欣认真清了清嗓子,又伸手摸了摸嘴上的两撇胡子,再才轻轻对玉飞说了:“都是女人啊!”
那样子,直让玉飞忍俊不禁。
“那二位。。。。。。是看面相,还是手相?”二人闲话的功夫,算命先生自然开始招呼客人了。
陈欣听得话语就愣了,无语又转向玉飞。玉飞看着她的男人脸,再次止不住笑:这拿易了容的脸来看面相,真是吃饱了撑的!
“手相!”陈欣果断伸出右手。
“男左,女右。”算命先生纠正。
玉飞继续看热闹。陈欣只能忍了,乖乖换成左手。
可算命先生一看,就愣了。细皮嫩肉、纤纤玉琢,哪像男人。。。。。。偏偏陈欣还将嗔斥转向了他:“你看还是不看!”
摊主赶紧立刻行事,不敢犹豫,搭手看相。
“咦!”一搭手,偏偏二人同时闪电般地,都缩了回去。
陈欣是一脸惊疑。而算命先生,已经双手抱拳,鞠躬赔礼了:“二位莫怪,在下也是出门游历,讨个活计。不知二位真身,冒犯了,还请包涵!”
这算命先生道歉用的是传音。玉飞一听,便惊得掉了下巴。感情,这看上去毫不起眼的一个街头算命摊儿,还是个正儿八经的修道之士摆的!真是巧了!
不由得认真多扫视了几眼:下巴一缕山羊胡子,三十岁的样子,寻常至极。惊讶过后,自然犹豫了起来。看反应,对方修为、道行应该不高,但这暂不要紧。只是三个修士扎作一堆,总是惹眼了点。免生意外,还是离开吧。
“那你,真会算命?”可陈欣却惊喜着继续攀谈了。
算命先生立刻端了架子,微笑点头了:“不才,在下正是麻衣道人座下第十代传人,人称‘天命子’!”
一语,便让刚有点兴致的玉飞,又失了兴致。开口便是夸夸其谈,也更确信自己的判断,立刻一声咳嗽,不屑之情溢于言表。
算命先生自然是瞧在眼里,但却未有任何不满,反而稍作了收敛,但仍旧笑容满满,还仔细谦卑问询了:“真人面前不说假话。。。。。。二位算命,不知要算哪种?”
此话自然问得玉飞陈欣面面相觑,二人哪有多少江湖经验?
算命先生赶紧解释了,只是一语一顿,态度竟渐渐转作高深莫测:“有普通的。只是这普通的嘛。。。。。。只算得准寻常俗人。也有高明的。这高明的。。。。。。专算你我同道!”
二人自然面面相觑,真是涨了见识了!
“算高明的。”玉飞还在惊讶,陈欣已经抢先回话了。
但算命先生却并未有动作,反而微微闭眼捋须了:“这高明的嘛。。。。。。收费自然也不一样!”
“多少钱?”陈欣已经准备再掏铜板。
“非黄白之物!一阶上品灵气丹,一枚!”
“什么?!”玉飞惊得出了声。上品灵气丹,自己的门派算得大方,可也限量,基本没有私货,自己还是小觑了对方。道行修为抛开不谈,这江湖经验,对方可绝对要高自己一头。市场行情方面,自己可还是睁眼瞎!
“差不多价值的药材,或特别的法器、符录也成!”对方很有诚意,又做了补充。
却见陈欣已经在往身上摸,但终究什么也没摸出来,然后一脸心疼道:“忘了,储物袋让那帮人拿走了。”
玉飞终究忍不住了,直挠头!不敢同人非议价格,只得弱弱地同陈欣轻语:“我身上。。。。。。也没带。只有一瓶中品的,干粮。”
一穷二白,又尴尬了!
还好。陈欣似乎也并不纠结这个,洒脱回相士道:“那,就随意,来个普通的吧。”
“唉!”大生意没成,相士也不纠结,态度照样热情,仍旧欣然应下。“那,二位指个方向,算哪方面的?”
二人又是你看着我,我看着你。陈欣欲言又止,还是把问题丢给玉飞:“听兄台的。”
玉飞只能随意,但语气对相士客气多了:“寻常都算些什么,我们就算什么吧。”
相士微微一笑,淡然道了:“平常算命,无外乎前程。”顿了顿,想了想,偷偷瞄了眼陈欣,然后又补充:“。。。。。。还有姻缘。”
陈欣连把头点。
相士呵呵一笑,没有造次看手。从篓里挑了只有签的筒子,径直递到玉飞跟前了:“这位小哥,要不,就先看下前程?”
但玉飞并未通透这些,却竟然不合时宜地谦让了起来:“让老弟先,老弟先!”
完全不解风情,女人都乐看姻缘。陈欣自然想让玉飞先抽:“兄台先,兄台先!”
可女子本来脸皮就薄,而玉飞执意谦让,竟拗不过,只得悻悻听从,闷着先行抽了那“前程”签。一抽到手,眉头皱得更厉害了,“下签。”然后,却也心平气和地递给了相士:“麻烦先生解签。”
玉飞有些愧疚。
相士接过签,念了一遍,“月照天书静处期,忽遭云雾又昏迷;宽心祈待云霞散,此时更改好施为。”然后就要解,“这个讲的是。。。。。。”
但玉飞一听,这诗自己识得。刚下山时,还同师姐她们聊过呢。哪放心那喜欢夸口的相士来解,赶紧自加解释了:“签里说的,是戏本《玉钗记》的故事。穷书生何文秀,感动了富家女王琼珍。两人相爱出奔海宁,未想书生被陷入狱,王琼珍遂剪发改容。虽历尽艰辛,但结果终成眷属,仍得圆满!”
陈欣听完,愣愣看着玉飞。然后,却还是转向相士:“先生,可是此解?”
相士诺诺:“是的,是的,这位小哥解得甚对。”
陈欣默然了片刻,又再疑问了:“我求的,不是前程吗?为何。。。。。像是说的姻缘?”
相士听完,不得不抛开玉飞之言,淡然自加解释了:“签嘛,确实是说了何秀文与王琼珍终成眷属。。。。。。但穷书生取了富家女,本来是要过上好日子的,没想却因此被陷入狱,结果还是一穷二白。。。。。。”
“话也不能这么说!”玉飞打断了,小小不满被相士还是解成了下签。自己解成过程曲折结果圆满,不就是为了弥补陈欣的糟心么?所以还是赶紧抢白了过来,“如果何秀文本来就奔着人去的,结果终成眷属,怎么算不得圆满?”
相士尴尬了,自然也醒得了玉飞用意。犹豫片刻,但还是歉意满满地,顶着玉飞的计较,直言不诲了:“可这签,求的不是姻缘,是前程。”
这般回话,确实让玉飞语塞。
但相士也不完全是那般直肠子,立刻又出言缓和气氛了:“别在意,别在意,先前就有言,这是给凡夫俗子用的玩意儿,不准的!”
虽得这解释,但二人兴致已尽,哪里听得进去。
“来,要不小哥再抽支姻缘签,没准儿就是上上签!”说着,相士把签筒,还是往陈欣面前递。
相士如此做法,才终于缓解了气氛,也正和玉飞之意。哄哄小姑娘,就让她把两支都抽了呗。连忙附和。
而陈欣却似早已揭过这茬儿了,兴致勃勃地,还是把签筒直往玉飞面前一推:“不,一人一支,说好了的!”
玉飞还待谦让。陈欣干脆不满地道明了:“哎呀,让人看看你的姻缘怎么啦?是不是已经有了心上人,怕人知道!”
一语便堵了玉飞的退路,“毛傲师姐”在头脑中一闪而过,却已连连开始辩解:“没,没有。。。。。。哪能有,一直呆在山上。”
“那你怕什么,不就一只签嘛!”
虽醒得是激将法,但还是有些纠结被人看笑话。同样不好意思僵持,只好同样讪讪依言抓签。可签抓到手,自己还没看,就被陈欣一把夺去了。
“上签!还真是上签耶!”
算了,虽听得有些心痒痒,玉飞还是懒得抢夺,就当是满足她的好奇了。只在一旁轻轻询问:“念一念,都写的什么?”
可陈欣的反应却有些不对劲。本来满脸欣喜,但看着看着,却转为嗔怒。然后把签往桌上重重一扣,抛下一句“色狼”,便起身就走了!
弄得玉飞一头雾水!什么情况?!
看见相士伸手拿签,才醒转先行拾起一看,不由哑然失笑。直乐得边笑边念:“逾东家墙而搂其处子,则得妻。不搂,则不得妻。哈哈哈,哈哈。。。。。。姻缘签,竟然还带这样玩!”
笑罢,将签抛还相士,便立刻起身追赶陈欣了。
这小姑娘,分明是被这□□裸的文字臊的!
“哎。。。。。。”原地,相士招手想对公子再说些什么,但奈何人已走远。无奈,叹了口气,“这签,也可作两解。就不知这位兄弟,会怎解姻缘了!”
第137章 咋闻天书
公元1567年,隆庆皇帝宣布解除海禁,调整海外贸易政策,允许民间私人远贩东西二洋,史称“隆庆开关”。
。。。。。。
陈欣没走远,还有正事要办。不过是在另一处货摊前停了下来,东挑西拣,缓解尴尬罢了。玉飞追上,她视若无睹。二人自然不会再提前事,都各自绷着。
而跟踪的那二女子,确实也还没有罢休的迹象。
玉飞有些无聊。东张西望,发现旁边竟然还有一家不起眼的文玩店。立刻想起,自己还从未见过的寄卖行,便立刻好奇满满地提脚走了进去。
“客官可有什么需要的?”店面不算大,一进店,店家便来招呼了。
“随便看看。”玉飞将他挡了回去。囊中羞涩,不好劳驾啊。左看右看,偷偷还用了下真眼,哪里曾有宝物寄卖?
“你看什么呢?”玉飞回头,原来是陈欣跟上来了。
遂轻声道:“不知道是不是寄卖行,随意看看。”
却听陈欣噗嗤一笑,回了:“这种小地方哪能有,再说,寄卖行,看招牌。”
一语自然提醒了玉飞:“哦,忘了。”
既然不是,便失了兴致,准备要走。却又被随意的一瞥,吸引住了眼。不由自主,缓缓踱了过去。
“你喜欢玉佩?”陈欣好奇了。
“小时候一直想,但没有。”
“哦。”
“老板,这个怎么卖。”
店家一听招呼,立刻满脸欢笑过来了:“公子好眼力,这块可是隋代的和田玉。。。。。。”
玉飞立刻打断:“就说多少钱。”
店家噎住,顿了顿:“不贵,白银三百两。”
玉飞吞了口口水。看来,自己现在长大了,也不能有!
“一般玉石,不都才几两、几十两嘛,你们店怎么卖这么贵?”陈欣似乎还清楚价格,来帮着自己说话了。
店家立刻解释:“本店卖的,是有年代的,自然要贵些。”
陈欣也才弄明白:“哦。”
二人赶紧一同离去。出得门外,一同窃笑。
。。。。。。
“完了,逛了两个时辰街,现在又上酒楼了!”
“我就说吧。。。。。。现在怎么办?”
玉飞真没想过,计划的跟踪,却会同对方这般耗下去,偏偏集镇又不好动手了。看了看街旁的米豆腐摊儿,对陈欣指了指:“介不介意开口腹之欲,也吃点?我请你!”
陈欣听了一愣,赶紧起身,直拉着玉飞奔酒楼去:“哎呀,见你不吃不喝,还以为你在辟谷呢。。。。。。我一出家门就开了戒,早馋坏了。她们都吃大餐,没有咱看着流口水的道理。走,我请你!”
玉飞瞪眼,被愣愣牵着走。
。。。。。。
二人上了酒楼二层。
“她们在雅间,我们就在厅里找个座位!”
“嗯。”
在一个安静的角落落了座,店小二来倒茶水了。
“二位客官吃点什么?”
玉飞纠结。
陈欣直接先行吩咐了:“将你们店里特色的拿手菜,来四个,再来个汤,这是银票,快去吧!”
小二欢喜接过离去。
“你怎么还有钱?不是都让人抢了嘛?”
“他们只拿走储物袋,钱财没碰!”
“。。。。。。”
“我现在都后悔没花光咯,便宜了那帮强盗。”
“平常。。。。。。家里都给你很多钱?”玉飞忍不住小声询问了。
“师傅疼我,平时赏的,山里又用不着。”然后,又故意小心压低了声音补充,“出门时,还另给了,反正只是黄白之物!”
这话让玉飞汗颜。都有些怀疑,三山谷是不是要比伏龙观更有名气,所以更财大气粗了!又或者,陈欣的师傅,其实是她亲爹娘?!
悻悻。又将大厅扫视了一圈,将视线停在了另外扎眼的一桌上。
“看,外国人!”
“嗯,一上楼就看见了。这种装扮,是哪一国的?”
玉飞连连摇头。
刚好,店小二拿来碗筷了,乐得显摆,压低了声音道:“东洋的!”
“倭寇?”
小二可着实慌了下,忙作解释:“走买卖的,商人,都是良民。”
二人诺诺,未有其他表情,小二这才放下心来。
“那他们旁边那桌,又是干什么的?”玉飞问小二。
“也是做买卖的,本地人。”
但这不是玉飞关注的重点:“他们。。。。。。怎么看上去,同东洋人有仇啊?”
小二看了眼,把声音压得更低了:“还不是倭寇闹的!我们这儿没觉得什么,但在海边有营生的,谁家没被倭寇破过财?亲人死在倭寇手上的,都多了去!抗倭抗了几十年,现在敞开大门让人随便进,自然有人不高兴。”
原来如此。
小二没再闲话,又问了:“那二位客官,可要来壶小酒。本店的老白干儿,可是远近闻名。”
二人微愣,陈欣问玉飞了:“兄台可要喝点?”
玉飞连连摆手:“不会,不会!”
陈欣便当即遣了小二:“那不用,我也不喝。”
待得小二离去,陈欣却又再次询问玉飞了:“你是真不会,还是,怕今日喝酒误事?”
但那一脸嬉笑却认真的样子,让玉飞直觉羞愧难当,不得不腆着脸皮回了:“真不会。。。。。。同我师兄喝过两三回,一喝就醉。见笑,见笑!”
陈欣却反而夸赞起来:“我觉的挺好啊,男人不喝酒是好事!”
这话让玉飞一愣,自己可还感到羞愧呢:“不是。。。。。。能够豪饮,才有男子气魄么?”
陈欣却不似在奉承,仍旧发表对喝酒的鄙视:“臭气熏天,还爱撒疯,最讨人嫌了!”
玉飞这才呵呵转笑,终于找到了点安慰。愣了愣,再看一眼陈欣。
陈欣微微一笑,低头。难以言喻的,玉飞笑得腼腆起来。
。。。。。。
雅间里,二女已经边吃边聊着了,但却并未收敛声音。也未吃酒,但却叫小二备上了一壶,要带走。如此距离,玉飞自然听得真切。赶紧窃笑着对陈欣用手比划,微向雅间指。陈欣抿嘴而笑,点头,也听见了。
玉飞赶紧拿起手中杯,对陈欣一举,以此助兴:“兄台,你我满饮此杯!”
陈欣欣然响应,同样豪爽道:“干!”
“干!”二人都潇洒把头一仰,好像真喝的是酒似地。
玩笑过。饭菜上桌,二人开吃。
闷头吃了片刻,还是陈欣先给玉飞夹菜了:“你怎么不吃肉?”
“吃啊,怎么不吃,只是觉得,这胡萝卜炒得更好吃!”
玉飞有些不好意思,这一被夹菜,自然又拉近了不少距离。也醒转,自己忘了,应该也给陈欣夹。
“是吗?我也喜欢吃胡萝卜!”陈欣惬意品评着,又是一笑。
玉飞自然胆大了起来,赶紧夹了陈欣喜欢的,放她碗里。
陈欣不由赶紧低头了,柔声细语道:“你也吃。。。。。。”
但如此美妙的场面,玉飞本应同笑,却不得不突然严肃安静下来了。忙对陈欣连使了两个眼色,陈欣才醒转过来。认真侧耳倾听。雅间二女说到了敏感的东西:“姐姐,你说,这次‘天书’这么大的事情,主上为什么会交由二少爷来处理?”
“可能是人手不足吧,不是刚好主上要化神。”
“难道,就没其他别的意思?”
“都是主上的儿子,我们也不要乱猜度。”
“哦!”
“认真做好份内的事,控制好‘天书’的消息。。。。。。”正是紧要关头,对话却被大厅的一阵喧闹打断了。
“店家,凭什么给他们倭寇先上菜,把我们的放后面!”
“刘老板,对不住,都是一样的菜,你们那份马上也来了!”
“东洋人是你爹娘还是怎地?干嘛不让他们先等会儿?”
“我说刘老二,你同倭寇有仇干嘛对我撒火!来我店里都是客,还不能有个先来后到啊!”
“好!冤有头债有主,俺不找你麻烦,俺直接干他娘的!”
“唉唉。。。。。。别在我店里打人啊。。。。。。”
没两句,竟然就动起手来了。
雅间内自然未再传出任何声音。而且,这一闹将起来,大厅里也再没认真吃饭的客人了。要么赶紧走人,要么已经围观,看起热闹了。像玉飞二人这样杵着,就有点突兀。玉飞只得起身了:“我们先走吧!”
陈欣赶紧放下碗筷,唯有同情地,对那些被打的“外国良民”抛去一眼。
沉寂的雅间,也同时传出了声音:“可能会引来官差,叫小二上来,我们结账走人!”
玉飞二人对视一眼,更不敢再耽搁。同下楼去,结账,先行一步。
抽了个空当,玉飞提前对陈欣传音叮嘱了:“一远离镇子就动手,你保护好自己就行,我会想办法拿下一个!”
相处的这段时间,玉飞自然大概清楚了陈欣的性格和实力,也能大概由此揣度二女的本事。自负如此安排,应该无大碍,只要不再出现意外情况。
。。。。。。
片刻,二女出店。玉飞二人远远跟上。
一离城,二女便驾云了。玉飞二人不由更加小心地跟着,天空可更开阔,还是待离城远点再动手。
“玉飞兄,你可还记得先前算命的那支签?”
陈欣没头没尾的一句,让玉飞一愣。更多的是不明所以,但还是一语三顿地挤了出口:“。。。。。。记得。。。。。。逾墙。。。。。。而搂。。。。。。”
一听这个,陈欣快再次臊得没边了。赶紧挥拳捶玉飞背止住:“哎呀,不是你抽那个,是我抽的,那个前程签!”
玉飞恍然,大窘辩解:“哦。。。。。。你没说明白嘛!”
陈欣却没由来嘲讽了:“色狼,就知道你们男人不是好东西!”
玉飞无语,真是躺着,也会被流矢射中!顿了顿,赶紧岔回正题了:“你问那个前程签做什么?”
陈欣自然也揭过:“你还记不记得前两句:月照天书静处期,忽遭云雾又昏迷。”
第138章 胆小误事
“你还记不记得前两句:月照天书静处期,忽遭云雾又昏迷。”
玉飞再次愣了,回味了片刻。诗中内里的意思,虽完全不是这么回事,但字面上,第一句确实点出了“天书”二字。
“不会这么巧吧?!”
“就是这么巧!”
“。。。。。。”玉飞没有说话,这不得不让他静思。陈欣这一语,有点把脑子绕乱了。
本来,此次事件,由简单的采花案迁出扑朔迷离的化神消息,就已经让人感到震惊了。现在,又意外蹦出一则“天书”消息。这无疑是雪上加霜,让事态变得更加严重。随意一件,都能让正邪双方的势力平衡,发生重大改变,何况两件撞到一起!
同这相比,陈欣所言,是否与一支命签有关联。。。。。。就真那么有点,微不足道了,何况还那般牵强附会。且命理之说,现在的玉飞,压根是不信的!
理顺了这层关系,玉飞不由无语一笑。不再同陈欣废话,直接安排行动了:“事不宜迟,马上准备动手!”
但陈欣却并不如此以为!还开始较真了,甚至,有些不依不饶:“。。。。。。可签里第二句:忽遭云雾又昏迷,已经应验一半了呀?”
玉飞微惊,只得暂不动作,先问个清楚:“如何应验了一半?”
“忽遭云雾!”
“。。。。。。”还当是什么应验了呢?原来是这么屁大点事,这可是天上,哪儿还没有点云雾?玉飞无语。
陈欣接着又说了:“再然后,便是‘昏迷’二字。所以我觉得,我们还是不要再追了。。。。。。不然,又得中贼人的道!”
玉飞现在是真有点头大。眼前的情况,明显是箭在弦上,必须主动出击。偏偏陈欣整这么一出自乱阵脚,还是为一个子虚乌有的名头,叫玉飞如何说她?而且,正当这紧要时刻,玉飞又哪来闲心另来开导?纷乱了片刻,找不到他话:“别担心,那只是巧合。”
“可不怕一万,就怕万一。”
如此,急切间,玉飞不由得重言斥责了:“你怎么这么胆小!”
“。。。。。。”突然的大声,陈欣当场吓得委屈不语了,甚至几乎要流出了眼泪。
玉飞头更大了:“你别哭。。。。。。我不是这个意思。”
可陈欣,还真就要哭了起来,泪珠直在眼眶里打转。
眼下,还有着正事要办的。玉飞内心火急火燎,不再犹豫,把脚一跺,狠下心了:“你在后面小心点吧,我自己去了!”
反正这件差事打一开始,就并不关陈欣的事,便也没指望她出多大力。若这般为她耽误,那就真失大了!说完,扭头就加速追去。
欲哭的陈欣,随着玉飞突然的离走,便也难以哭出来了。愣愣在原地,“哎”了一声,没叫住,再哭,给谁看?竟然也是一跺脚,不再计较先前所言,追了上去。
。。。。。。
正所谓:风云变幻转瞬之势,得失成败顿足之间。截人之事,经陈欣这么一耽搁,还真就出了变数。等玉飞赶上,刚远远看见二女时,二女已经向地面落去。
而落地不远处,隐隐人头攒动。玉飞自然还记得,二女子带走的那壶酒。如果所料不错,二人定是赶去同人汇合,如何再贸然犯险得?
“你别生气,我跟你同去就是。。。。。。”身后,陈欣已经追上来了。
现在说的话,确实让人暖心。对方身为女子,本身胆小,却还能如此,玉飞怎能不被感动,如何还能介怀先前的计较。即便是还有肝火,早也已被化没了。回头淡然一笑,语气也已平和了下来:“不用了,我们下去,偷偷再看看,就赶回去报信吧。”
陈欣微愣,显然,这般做法更合她意。立刻换作笑颜,稳把头点:“嗯。”那笑容,好甜!
。。。。。。
二人自然是另找了偏僻之处落地,落地后,再才朝目的地摸去。不过,也不敢靠得太近。在外围查看了一圈地形,便不再深做探查,以免打草惊蛇。
“此地险峻非常,入口只有北面断崖吊篮和绞索供常人出入。不过,却显然非我辈道家修炼之地,更像是人界武林帮派本部。大都是炼气习武之人,纪律严明,规整着装,兵不离手!”
“那会是什么门派?”
“这我哪知道?不过旗帜上,画着一轮圆月亮和一轮弯月亮。”
却听陈欣“哼”了声:“还以为你什么都知道呢。”明显是讽刺着玩。
但这也让玉飞受用,会心一笑。
陈欣警戒着四周,再次认真侧耳倾听了会儿,又来出谋划策了:“那边就有几个落单的,要不要抓个来,问一下?”
玉飞摇头:“凡人哪知仙家事,问不出什么的。”
可陈欣不依了:“可以问出是什么门派呀?”
玉飞微愣,反问:“我们知道准确地点,你还怕它跑了呀?”
好像也是这么回事。又没能帮上什么忙,陈欣讪讪,“哦。”默了会儿,正想再找闲话,却见玉飞霉头紧邹,闷声捂肚。
陈欣大惊,忙问:“怎么回事?”
只听玉飞一句一顿,慢慢从嘴里憋出了原因:“本来一直辟谷。。。。。。今天突然吃了油腻的东西,肠胃不适。要,要。。。。。。”
陈欣哪还听不明白。赶紧出言打断,窘迫哄人了:“快去快去,要拉走远点,走远点!”
玉飞匆忙、狼狈跑远。
。。。。。。
“好了,走吧。”
可等玉飞解决完毕,一身轻松返回,陈欣又有不好的消息了:“可能,有点小麻烦。”
玉飞立刻醒得,赶紧询问:“听见什么了?”
“有人今晚,就攻打山崖!”
“。。。。。。”看来,有时候,不光胆小会出乱子。原来一泡屎,也会等来乱子!玉飞有些木然,没回过神来。
陈欣继续补充了:“原来刚刚那帮人,同崖上不是一伙的,似乎是内讧!”
玉飞这才醒转,忙又问:“还有什么?”
“没了!”
玉飞噎住,默了片刻,认真起来了:“看来,我们还得多呆会。真要抓两个人,问下情况了!”
看了眼不语的陈欣,干脆把话说透:“修士大都不会插手凡人事物,但是纷乱一起,我怕他们就此离去,到时人走楼空,等不到我们折返。”
陈欣恍然:“哦。”
“走,就抓刚刚那几个!”
可陈欣却杵立不动了。见玉飞回头,才弱弱地补充:“还有。。。。。。那帮人,已经走远了。好像说,是返回客栈。”
玉飞瞪眼,不语,然后问了:“还有什么?”
陈欣连连摇头:“这回真没了,真的没了!”
。。。。。。
幸亏陈欣还听了个目的地,没至于把人弄丢。而玉飞还是计划不动山崖之人,就只能继续让那帮人倒霉了。估摸着,对方所说客栈,应该就在不远的大路旁。二人直奔大路而去,不费吹灰之力,就看见了客栈。
自然只有入得内去。反正这种路途客栈不像城里,一来不会有太多人,二来也离着官差天远地远。
本来计划着,一进去就动手,迅速虏了就走。哪成想,一进店里。我勒个去,竟然几乎是满座!
。。。。。。
各色打扮的人都有,还有一堆同山崖上一样打扮的。再仔细扫视了一圈,更愣。那坐在角落里的,不赫然还有自己认识的人吗?!
不过,对方是同另外几个陌生的面孔龟缩在角落。在这屋内,都还带着个斗笠,生怕被别人认出似地。如果不是自己晃眼瞥见,还不一定看得到脸。
还在发愣,店小二过来招呼了:“客官,是吃饭还是住店。”
既然存着犹疑,自然是先进去坐了。但是。。。。。。是吃饭,还是住店呢?若说吃饭吧。。。。。。刚拉完呢。而住店吧。。。。。。好像也不需要啊!
“呃。。。。。。呃。。。。。。”玉飞又小家子气地犯难了。
“来壶好茶,照样给钱!”玉飞还在吱吱唔唔,陈欣已经先给小二抛了铜板了。
玉飞大窘,不小心,又让女士先付账了。
小二自然欣喜地看座。但玉飞陈欣不由多看了旁边一桌几眼,因为旁边那桌,又是东洋人。不过不像商人,都带着细长的弯刀,玉飞不由多看了两眼。估么着,应该就是兵器中声名赫赫的——倭刀!听玉禅提起过多次,记得特征。
坐定,陈欣问话了:“什么时候动手,听声音,就是那几个戴斗笠的!”
“这么巧?”玉飞的疑问让陈欣一愣,玉飞赶紧解释:“那帮人,其中一个我认识!”
陈欣恍然:“哦。。。。。。那还动不动手?”
玉飞对陈欣呆愣一瞪。陈欣顿觉失言,赶紧噗笑改口:“自然,你去问就成!”
可玉飞语风一转,又言了:“可他不认识我!”
陈欣再愣。玉飞只得又解释了:“一时半会儿也说不清。。。。。。反正我若贸然去问,他多半也不会说。”
“那怎么办?”
玉飞想了想,道了:“但他们既然打山崖的主意,就或多或少,同我们的目的是一致的。说不定,还能为我们所用!”
陈欣愣着。这也没说接下来怎么办啊!还好,玉飞似看透了她的心思:“先听听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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