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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凰慕云-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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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深知账不能这么算,这事情已经传遍了周围四方,关系到刘氏家族的颜面和威望。
  刘财主犹豫了一会,终于沉重地点头道:“好,就按你说的价!得让周围人都知道,我们刘氏家族不光家大业大,背后还有仙人做靠山,今后看谁还敢在太岁爷头上动土!”
  他长长地出了口气道:“小仙人,一下子拿出这么多银两不是小事,我们有个要求:用腐心丹和后面的一个月,得让那贼关在我们指定的院子,让我儿亲眼看着他死去看着出气、解恨,你也得受累在这里守着,免得他再伤人,直到他咽气,你看可以不?”
  这财主可真精明,明明提了两个要求,偏说是一个。

第97章 贼人现身

秦慕云没想到对方提出这样的条件,一个月时间住这里,时间可够长的,谢师伯恐怕会担心、甚至会怪罪,可是看到娄锡元痛苦而死,不正是自己想要的结果?
  把他带到紫霄宗上囚禁,似乎也不太合适,不如就留在此处,到时候只需结一个阵法,让姓娄的不得出来,自己可以回紫霄宗,给谢师伯说明情况取得谅解。
  “好,就这么定了!”说罢站起身道:“不耽误时间,我现在就去找他,尽快给你们抓来。”
  “真是个爽快的仙人,”刘财主也站起来,“不知道仙人贵姓?”
  “我姓宋。”既然已经用了宋一尘的名字,就接着一直用下去,免得随口瞎编一个,时间一长自己都记不清。
  刘财主从怀里取出几张银票,捡了一张五十两的递给秦慕云:“宋小仙,这是给你的定金,等你把人抓到再给你剩下的。”
  见识了她的真本事,这个老财东才肯给定金,只是把数目减了,却从原先的100两减到50两。
  秦慕云并不嫌少,什么都没做就拿了人家的银票,心里挺高兴。她接过银票叠好放进储物袋,拱手告辞,由刚才那个年轻家仆带着出了刘府。
  出门后发觉天色变成灰色,眼看就要黑了。秦慕云径直往南,准备去庆南乡。
  到了无人的田野,她御气而行,在空旷地段快速飞过。
  暑天的傍晚温度依然燥热,却没有白天太阳烤灼,有不少吃过晚饭的田舍郎,趁着天黑出来打理农活。
  秦慕云降落后,找了一个单独做活的男子问路。这个中年健壮的男子,抬手往南一指道:“过了这个村子,下一个就是庆南乡,我媳妇娘家就在那里。”
  秦慕云谢过热情淳朴的男子后,迈步继续朝南边走去。
  刚才随他指的方向看去,目光尽头有一片浓密的黑色,目测两寸之间相距不远,她就不再飞行,提气几个腾挪就到了庆南乡。
  “鬼啊~”有那眼尖的,看见秦慕云一会出现、一会消失,吓得丢下农具,便往其他农夫身边跑。
  “看把你吓得,哪儿有鬼?”同伴举着火把,内心同样紧张得四周张望,壮着胆子道:“有鬼也不怕,咱们拿着火呢,鬼最怕见火!”
  秦慕云不知道自己吓到地里的农夫,来到庆南乡后,先上了村头最大的一棵桐树上蹲着,观察到这个整个村子面积不大,高高低低的房舍,大约住有三十多户人家。
  她放开神识把整个村子扫了一遍,没有发现有灵气的地方,内心不禁有些失望。
  莫非娄锡元还没来这里?那就耐心地等着吧。
  她取出储物袋里的干粮和水囊,开始吃喝补充能量。筑基后这些天,她的饭量显然比以前少很多,吃不多就觉得饱了。
  渐渐的,地里干活的农夫提着农具,一个个回到自己家,一盏盏灯都熄灭,整个庆南乡被黑暗包围。
  慢慢的月亮升起来,静静地挂在天空,四周的温度也降下,小风吹在秦慕云的身上,周围变得惬意安详。
  等到天快蒙蒙亮的时候,还是没有发现异常情况,秦慕云失望了,今天没那么幸运,娄锡元不会出现了。
  她从树上跳下来,活动一下酸疼的身体四肢,然后躲进娘留下的空间里休息,恢复体力。
  下午秦慕云睡饱后,先找地方先把银票兑换成散碎银子,在镇子上吃饱了肚子,又买了一些干果零食带着,找了一家店铺,挑了间干净房子住下。
  安顿好后,背着手学着男子的样子,在附近转悠查看。
  到了街上发现,这村里的年轻男男女女,打闹着、嬉笑着来来往往的,还有那带着孙子、孙女的老人,牵着、或抱着幼童,乐颠颠地在街上走动。一打听才知道:村东头老孙家今天娶亲,流水席连着摆三天。
  秦慕云心中一喜:娄锡元会不会在等这家娶亲后下手?今天晚上他也许会来!
  这一夜,秦慕云一整夜没合眼,把观察地点换到了东头老孙家附近,在一棵树叶茂密老槐树上蹲着。
  眼看着院子内的灯火,一盏一盏灭了,却没有看到有可以的身影。
  听到洞房传出旖旎的声音,她在心里暗骂娄锡元:都是姓娄的这个王八犊子,让我在人家洞房外偷听。
  一整夜过去,还是没有看到娄锡元。第三、第四个夜里,秦慕云依旧从住店内溜出来,悄悄蹲在老槐树上守候,可是除了听到令人脸红的声音,庆南乡一片安宁,依然没有发现动静。
  秦慕云开始焦虑了,她暗暗怀疑:莫非那个常武说错了,还是听错了?或许他只是随便编了一个地名,骗骗她而已?
  她暗暗对自己说:再等最后一夜,今晚若再等不到,就回崔家庄去探消息。
  到了月上树梢的时候,老槐树上的秦慕云,心脏突然砰砰直跳:她终于看到一个黑影,鬼鬼祟祟地上了孙家左厢房的房顶!
  她用神识一扫,来人是练气九层修为,跟娄锡元相符!
  只见那人悄悄蹲在房顶上,朝贴着红双喜的新房挪去,动作轻柔而敏捷,爬在新房屋顶听了一会,不知为什么好一会一动不动。
  秦慕云见对方不动,自己也不便行动,警惕地往着那人,心中暗想:“这人就是我的亲爹?就是爱做这样爬人墙头的无耻勾当!我身上有他的血液,会不会有一天也做如此下作的事情?”
  屋顶那人从怀里摸出一个细长的管子,身子从房檐倒挂下来,脚尖勾住屋檐,在管子头上抹上口水,轻轻捅开了窗棂上的糊纸,往屋里吹气。
  “迷魂散?”秦慕云正准备下手擒贼,院子突然有人喊了一声:“谁?干什么的?”
  那人已经把迷魂散吹进屋内,里面的一对新人听到喊声都醒了,新郎想起来查看,却觉得头昏脑涨的,浑身一软倒在床下。
  “啊~”新娘见男人倒了,在屋里尖着嗓门叫起来。
  入侵者听到喊声身子一抖,从屋檐上落下一回头,月光照在他的脸上,秦慕云清晰地看到:他瘦长的脸上,右眉上面有一个黄豆大的痦子!

第98章 擒贼

庆南乡一户刚办过喜事的人家院里,一场实力悬殊的打斗就要开始,一个中年汉子从正屋出来,手里拿了一把锄头,朝着落地之人扑来。
  出来的是此宅院的家主老孙头,他在屋内听到外面有窸窸窣窣的动静,就起身抄起一把锄头开门出来。
  落地之人躲过朝他抡来的锄头,把手中带着迷魂散的长管,朝着对手的面门一甩,
  管内还有剩余的粉末,撒了老孙满脸。他揉揉灌满了粉末的鼻子,脚步不稳身子却继续朝入侵者扑去。
  秦慕云借着月光,看清入侵着右眉上的痦子,确定他就是贼人娄锡元!正要下去擒贼,不料又一个黑影从正房顶上出现,脚步敏捷落到院内。
  秦慕云见有人要挡她的道,眉头一皱心中不喜。她先神识一扫,发现来人只有练气六层,肯定有备而来,却完全不是娄锡元的对手,决定按兵不动,现看看再说。
  娄锡元见有人从天而降,放下老孙不管,朝着来人一抱拳道:“兄弟你我无仇,你快点离开这里,莫管闲事!”
  “我的确跟你无仇,可我急等银子用!今天就不能放过你!”边说边把手中准备好的符箓,快速撕碎朝娄锡元砸去!
  “轰~啪~”院内带着响声起了火光,家仆女眷们都吓得尖叫起来。
  “要银子不要命的东西!”娄锡元身子一晃很快消失不见,眨眼间出现在对手的左边,对着他掐着手诀,口中念念有词。
  “呀~流沙术?”对手惊愕地发现脚下泥土便成了细沙,双脚正在下陷!他连忙提气想跳出沙内,不成想脚下没有坚实的支点,越用力身子下陷得更快。
  树上的秦慕云看得真切,心说:“这家伙的无影术速度挺快,流沙术功力也不低呢,不知道他还会什么,不可掉以轻心。”
  此时有家仆举着火把出来,好几个人围在一边,紧张地看着却不敢插手。
  陷入流沙内的修士,虽然不敢再动,却见沙子已经过了腰部,举着双手面露惊恐呼救:“救救我!我家里的快要生了!救命~”
  有个大胆的家仆伸手去拉他,被娄锡元看见,上前一脚将他“骨碌碌”蹬出了一丈多远,并恶狠狠地骂道:“小子敢给他帮忙,你想找死?!”
  娄锡元见来人失去了战斗力,家主老孙头也倒在地上,知道屋内了新人恐怕也昏了,身子一转来到新房的门前。
  他手上稍一用力,只听“嘎巴”一声木头断开了,门被打开后屋子内没有发出一丝声音,显然里门的人已经昏死过去,他身子一闪进到屋内。
  很快,娄锡元从里面出来,肩膀上扛着一个用床单裹着的女子。孙家女主哭着扑上去喊道:“你个天杀的,要带我家媳妇去哪儿?”
  娄锡元身子轻轻一抗:“滚开!过两天我就给你送回来!”
  秦慕云再也不能看下去,大叫一声落到他面前:“站着!你这无耻的东西!”
  孙家女主见有人帮忙,马上双手合十道:“谢天谢地,赶紧把我家媳妇救出来!”
  娄锡元刚才进屋,见到昏迷女子身体裸|着色心已起,想立刻找一僻静处好好享受一番。没想到一出门,又来一个身材单薄的年轻人挡道,心中十分不悦。
  他用神识一扫,却看不清对方修为,凭着对方刚从天而降,可判断对方一定不是凡人。
  他突然笑道:“小兄弟你往那边看,不想也陷入沙子闷死吧?就凭你这小身板,能挡住我的道?”
  “试试看!”秦慕云沉着嗓音说了三个字,脸上波澜不惊,,心里却砰砰直跳。
  娄锡元见走不了,只好把肩膀上的新妇往地上一扔,盯着秦慕云准备再次掐诀,不料身上突然被什么东西捆着动弹不得!
  “诶、诶?”他浑身活动着,发现却越动越紧,被捆的地方也越发疼痛,只好木桩似地站着。他试着提气想逃命,却发现根本不行。
  秦慕云早就想好要活擒娄锡元,从刚才见到他时起,已经准备好了法器银索,刚才趁他抛开肩膀上女子的空档,把银索朝对方身上一扔,就把他捆得结结实实。
  见到贼人被制服,有家仆马上去解救陷在沙子里的人,有的去扶老爷。
  此时太太最关心的是家里新娶的媳妇,指着地上的女子大声吩咐道:“先把她弄进屋去呀!男人别去,让女的去!”
  两个女仆快步上前,连拉带拖把地上的新妇拖进屋内,放到床铺上,顺手把床单,盖在白花花裸露的肌肤上。
  待她们回过头,看到地上躺着的一丝不着的男人,两人根本不想动手去扶,都臊得快步跑屋子,并关上了残破的屋门。
  被解救的男子拍拍身上的沙土,走到秦慕云跟前鞠躬道:“谢谢大仙的救命之恩,赏金你领了吧,家里还忙我先走了。”
  秦慕云点头不语,孙家夫人走过来双手合十道:“谢谢大仙相助,我家这次才能避开大祸,你不光救了我家媳妇,还救了我们全家老少啊!大仙快请到屋里坐坐。”显然主家要给奖赏了。
  秦慕云摇头道:“不了,我要马上带他走,你们去照顾昏迷的家人吧,帮他们清洗干净,再给他们多喂点水。”
  “谢谢、谢谢!”孙家天天连声道谢。
  有家仆装着胆子,朝着娄锡元扔石子、木材,讨好家主一泻愤恨。
  秦慕云冷眼看着娄锡元,一时间心里掀起波浪:终于见到这个害人家伙,这人就是我的爹爹,也是张永清的亲爹,是娘和张婶心头最恨的那个男人!
  就是他害得娘没法活命,还害得自己小小年纪,没了唯一疼自己的娘亲,还背上命硬的恶名,多年被大伯大妈奚落欺负,这些仇马上就能报了!
  娄锡元身上被捆得不得动弹,当然不肯俯首认命。
  他用怨毒的目光看着面前矮小的修士,脑子里在考虑如何才能脱身。

第99章 直面冤家

庆南乡的孙家宅院内,被捆得结实的娄锡元,面对眼前的年轻修士心生疑惑。
  这位脸色灰暗的瘦小修士,已经盯着他看了好一会了,莫非等他开口求饶?
  娄锡元本想等离开这里,再跟这位小哥做笔交易,现在他盯着自己,便不等离开就压低声音建议道:“小兄弟是替人办事吧?你放了我,人家给你多少赏金,我照价给你。”
  然后使眼色给她道:“你先带着我离开这里,咱们一切都好商量。”
  秦慕云没有反对,伸手抓住他的腰带,在孙宅家仆的惊呼声中,提气而行出了院内,来到空旷的田野间停下,把手中之人扔到田地间。
  “扑通”一声,娄锡元落了地心里却放下了一半,见对手听从自己的建议,在月光下露出笑脸道:“这位兄弟,看你年纪轻轻的修为不错啊!想不到我行走此处多年,躲过了无数人却载到你手里,在下佩服。”
  秦慕云没有接话,心中思绪万千:要不要把他带到娘的坟前谢罪?不行,娘恨死他了,肯定不愿看到此人,张婶若见了他,一定也徒增烦恼。
  要不先把他囚在某处,上山找张永清?不知道他是否练成了腐心丹?还是直接带她去刘财主家?
  娄锡元见她不说话,浑身扭动着问道:“兄弟,你用的法器可太厉害,这绳子绑在身上太难受了,能不能先给我松开一点?哎,得多少银子你才肯放了我?”
  “多少银子都不放!”秦慕云终于开口了,“你这种恶棍,放了你肯定又接着去祸害人。”
  “那不是更好?”娄锡元坏笑道:“你下次若能捉住我,我一准再给你银两。”
  秦慕云看着他嬉皮笑脸的样子,一阵恶心骂道:“呸!我才不想总跟你打交道呢!”
  娄锡元听了她说话的口气,怔了怔问:“你。。。莫非是个女的?”
  见秦慕云不理会他,娄锡元也不多追究,对方的口气听起来像女子,可修为一定比他差不到哪儿去。
  “我嘴欠瞎说而已,兄弟你别生气,”娄锡元恐怕惹对方不高兴,马上捡重要的问:“兄弟,你告诉我替那家办事,我就知道你能得多少赏金。算了,就按刘财主家最高的算吧,给你一张千两银票,买我的性命总可以了吧?你先松开我,我好给你拿银票。”
  秦慕云沉思了没动,娄锡元双腿一起蹦着往前,望着她问:“你不会怕放开我,再也收拾不了我吧?”
  他见秦慕云一直不说话,以为这是个办事欠果断的主,就故意用激将法激惹,只要能松开法器银索,不光可以减轻身上的痛楚,还能有机会自保,最不济脚底抹油跑他娘的,总比让她带到主家去领赏,面对一大堆人强。
  秦慕云一身的修为没有使出来,被他激得真想放开他,好好教训他一番,可转念一想,自己初心不是要让他慢慢死去,现在不能图一时之快逞强。
  随即撤了身上的敛息符,淡淡地说:“你好好看看,我已经筑基修为,还怕收拾不了你吗?我不要你的银子,我想要你死!要你受尽折磨慢慢地死!”
  娄锡元听她这么说,已经可以确定她是个女子,随后认真地打量她。对方的确是筑基修为,他努力回忆什么时候见过对方。
  “我跟你有过。。。。。。”他刚想说鱼水之欢,脸上已经重重地挨了一记耳光,脚底不稳转了个圈倒在地上,把后面要说的话,硬生生地打了回去。
  “我不记得见过你,为什么这么恨我?”倒地的娄锡元脸火辣辣的疼,很快肿胀起来。他扯动嘴角活动一下,发现满嘴都是腥味,又吐出一颗带血的牙齿,双手被捆着连捂脸都不能,十分狼狈。
  他心里一阵阵往下沉,莫非今天要毁在这个女子手里?
  娄锡元定了定神,胳膊肘支起身子,端详对方冷冰冰的脸问:“你让我死个明白,你到底是谁?为谁来找我的麻烦?”
  说出娘的名字,那就等于承认对方是自己的爹,秦慕云此刻非常不愿意这么做。
  她不想这样继续说下去,抬腿走向娄锡元,准备把他放进空间,带回刘财主家去。
  “你等等,等等!”娄锡元双脚蹬地往后挪动身体:“我看你的眉眼像那个。。。那个谁。。。”多年前一个女子的柔美的样子,渐渐浮现眼前,他越着急越想不起对方叫什么名字。
  秦慕云停止动作等待他说下去,内心在替娘委屈:这个混蛋不知道经历了多少女子,还曾带着娘生活了一段时间,竟然连娘的名字都忘了。
  娄锡元坐直了身体,突然说:“我想起来了,你跟娇娥相像,是崔家的娇娥,莫非你是她的孩子?今年你多大?”
  “我为什么要告诉你?”秦慕云蹙眉恨恨地说。
  娄锡元只觉后背一阵发凉,崔娇娥早就死了,她生了一个女儿,是自己的骨血,莫非就是眼前这位筑基修士?
  娄锡元仔细端详着秦慕云,“真像啊,怪不得你想要我死。”
  见对方没有反驳,他更加确定自己的判断,脑子快速的转动着,如何才能脱身的说辞。
  他故作惋惜地说:“唉,娇娥是我这辈子最喜欢的女人了,可那时候我修为低下一无所有,根本不能养活她,更何况她还怀了身子,就是你、我的孩子。”
  娄锡元边说,边偷偷观察秦慕云的表情,后者的眉头越皱越紧。
  见她没有反驳,娄锡元接着诉苦道:“那时候我也是没办法,为了她有个安全的住处,我把他放在姓秦的家门口,好让她和你都有个好的去处,谁知道后来竟天人两隔了。”说到最后他声音变得低沉,垂下脑袋因为他实在哭不出来。
  “放你的臭屁!”秦慕云见他惺惺作态,气愤地爆了粗口:“你这无耻的东西,就少给自己脸上抹粉了!天下有那个男人会把怀了自己孩子的女人,亲手送到别的男人家去?”
  娄锡元一听眼睛亮了,“这么说你真是娇娥的女儿?你还小的时候,我见过你很多次,还记得你睡着的样子,真漂亮。”
  他准备打亲情牌软化女儿:“我记得你叫慕云对吧,现在已经筑基了?真了不得啊!”

第100章 恶人的逻辑

娄锡元说起曾见过慕云很多次,脸上带着献媚的笑意,目的想拉近跟她之间的距离,给自己制造脱身的机会。
  “闭嘴!你竟然还有脸提这个!”这些话在秦慕云听来是莫大侮辱,每次他见到自己,肯定都是娘受辱的时候。
  娄锡元说话的时候没想那么多,本想拍溜须拍马,没留神却拍到马脚上,被对方当孙子一样痛骂。
  由于自己命运握在对方手里,他一句都不敢反驳,虽然比对方长一辈,也只能乖乖地听着,脸上带着尴尬的笑容。
  秦慕云气得直喘气,她定了定神想:得摸摸他的底,让他亲口承认做过的恶事。随后就耐着性子诱导对方:“我娘隔壁的住的那个张婶,你记得她吗?”
  “张婶?哪里有个张婶?”娄锡元眼珠子快速转动努力回忆着,他突然眉毛一扬恍然道:“哦~我想起来了,你说的就是那个姓张家的小媳妇吧?你比她年轻当然叫她张婶啦。我记得、记得,她的相貌比起你娘可差远了,那个。。。。。。”
  面对自己的女儿,他也想给自己留一点颜面。见秦慕云脸色越来越阴沉,他翻着眼睛把下面的话咽了下去。
  “那个什么?你过去当然也欺负过她,不会不敢承认吧?”秦慕云斜着眼睛崔促他:“你干了那么多坏事,还怕多承认一件?你们是不是还有个孩子?”
  “没有、没有,绝对没有这事!好汉做事好汉当!”娄锡元竟然厚颜自称好汉,断然矢口否认:“我承认以前的确跟张家那女人。。。有过事,但是她有家有男人!她生孩子也是他们俩的,跟我没有一点点关系,这事可赖不到我身上。”这么决然把自己摘干净,也许他真的不知道,这世界上他已经有个儿子。
  “说得倒轻巧,你可真不要脸!”秦慕云在他面前,已经习惯爆粗口。
  不过,只要他记得、承认欺负过张婶的事实,是否承认有儿子就不重要了。
  恶人自有恶人报,他肯定想不到,此刻他的儿子正在紫霄宗上,精心为他炼腐心丹,等着他服下慢慢痛苦地死去呢。
  娄锡元被骂并不敢介意,反而哑然失笑道:“那些都是我年轻时候做过的坏事,后来。。。我知道你娘没了,我也特别伤心。那么年轻漂亮的女人,怎么说没就没了呢?
  从那以后,我再也没有去过平岭村,再也没有找过那个张婶的麻烦。她。。。现在还好吧?”这番话说得,似乎他还存有人性,从此改邪归正了。
  “你这种人还知道伤心?张婶她能好吗?你害了别人的一生,还好意思问人家好不好!”秦慕云不耐烦地站起来朝他走去。
  娄锡元看着她面露凶光靠近,顿时开始紧张了,浑身尽可能蜷缩在一起,抬头可怜兮兮地看着她问:“慕云、慕云!你到底要把我怎么样?不会真的拿我去领赏吧?虽然我做了很多坏事,可我是你的亲爹啊,你娘一定告诉过你了吧?我是你这辈子只剩下唯一的亲人,你总不能连骨肉情都不管不顾吧?慕云、求求你了~”
  恶人自有恶逻辑。
  “你能算我的亲人?!哪儿有这么便宜的事!”她走到对方面前,带着讥讽地冷笑道:“你指望我对你念骨血情意?做你春秋大梦去吧!娄锡元你记好了,这辈子你是我、我娘、我爷爷、奶奶的仇人,不共戴天!”
  娄锡元马上听出话里的破绽:“不对,被我杀掉的秦家那老两口,根本不是你的爷爷奶奶!你的亲爷爷命短早就死了,你的亲奶奶在我只有三岁的时候,抛下我找个人嫁了,只留下我一个小孩子,吃百家饭长大!这天下的女人没有一个是好东西!”可恨之人道出他的可怜之处。
  秦慕云上前踢腿就是一脚,正踢到他的左肩,“你胡说!我娘的家被人灭了,那时候她有多可怜?你乘人之危害欺负她还说她不好?张婶心底那么善良她哪里不好?你跟他们非亲非故的,为什么要害她们?”说罢又上前补踹了两脚。
  “慕云,你就可怜可怜我吧,我从小受苦好不容易长大,到处漂泊到这个年纪,这辈子活得已经够苦的。我若是死在你的手里,你这辈子都不会安宁的。”娄锡元倒在地上央求道,看着面前神色冰冷的女子,希望的火苗在一点点熄灭。
  “我不杀你也安宁不了!你要我可怜你?那谁来可怜我和我娘、谁来可怜张婶?”秦慕云越说越气愤:“你娘不管你,那是她一个亏欠你,不是全天下人都欠你!你怎么不想想那些给你吃饭的善良人?你给那么多女子带来苦难,我娘也被你逼死,刘财主家的媳妇也因你而死,还不知道有多少人被你害得生不如死!”
  娄锡元被她说得发呆,秦慕云喘了口气继续说道:“我身上留有你的坏血液,就是要拿你去换赏金,就是要慢慢折磨死你!我还要拿着你的头颅,去我娘的坟上谢罪!”说这席话的时候,她仿佛恶灵上身,既爽快又邪恶,眼里的丝丝凶光,让娄锡元看着胆寒肝颤!
  再次探查后确定对方是筑基修士,娄锡元知道根本没有胜算,何况身上还被法器所控。
  可他当然不肯引頚受死,环顾四周想找到逃跑的办法,可周围除了已经淡了的月亮、和一望无际的田野,什么有用的东西都没有,这可要急死他了。
  “老实点进去吧!”秦慕云看出他的心思,不想再跟他多说,上前心念一动,就把姓娄的装进了随身空间内。
  随后坐在田埂边上,长长地出了口气,取出传音符,传音给紫霄宗山上的张永清,告诉他恶人已经抓到,要他炼成腐心丹后,尽快带着丹药下山,到九南陂的崔家庄来,她在刘财主宅内等着。
  不一会张永清也传音给她,说腐心丹已经炼制成功,天亮后就去请假下山,下午就能到崔家庄。
  秦慕云得了消息,浑身松弛下来,呆呆地坐到东方显出鱼肚白,田间有了早起的农户,才起身朝刘家宅院走去。

第101章 赏金千两!

刘财主家的宅院里,家主已经起床洗漱已毕,听说小仙人抓到了贼人,连早饭都顾不得吃,马上请她进来。
  秦慕云进入会客厅屋内,刘财主父子马上站起来迎接,见她只有一人进来有些错愕,便问:“宋仙人可真厉害,这么短时间已经抓到那歹人了?那。。。人在哪里?”
  秦慕云有些迟疑,刘财主是个善于察言观色之人,看到对方脸色憔悴马上说:“宋仙人先请坐,这几天一定累坏了,来人,快上好茶!”
  秦慕云坐下后喝了茶才说:“刘老爷,人已经抓到,你说要把他放到另外一处院子,不如咱们直接去那里,再把人放出来。”
  “好,”刘宝成扭头看了看爹爹,脸上带着疑虑问:“就是不知那人是不是抓对了,能不能让我们先过过目,确定一下后在去北院?”
  “可以,”秦慕云淡淡地笑了笑道:“不过我想让刘老爷在确认人对了,当着他的面把剩余的银票给我。”
  “那。。。是自然!”刘财主略一迟疑道:“定金就不算了,先给你一千两赏金,剩余的五百两等他死后再付清,宋仙人同意吗?”
  “同意,做一份工拿一份钱,合情合理。”只要让娄锡元看到领赏金,秦慕云气他的目的就达到了。
  她心念一动,讲娄锡元从随身空间里放出来。他身上依然被银索法器束缚着,四肢无法自由活动,呆呆地站立目光惊恐地打量四周。
  刘财主、刘宝成跟屋里的几个家仆,见到屋内凭空多一个人,都被吓到了!
  “就是他!”刘宝成先反应过来,指着娄锡元惊叫起来。他很想上去踹他几脚解恨,却因见识过对方的威力,心生胆怯不敢上前,目光望向秦慕云。
  “没事,他浑身被法器捆着,手脚都不能动,不能反击。”银索极细又是银白色,娄锡元在空间内想脱身,又挣扎一番几乎陷进肉里,一般人不注意根本看不到。
  刘宝成上前试探着踹了他一脚,见娄锡元木桩似地倒地,毫无反击之力,这才放心上去,抡开双臂拳打脚踢一番,一泄心中愤恨。
  “打死你!打死你这个王八蛋,狗娘养的!打死你给我媳妇抵命!”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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