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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也疯狂-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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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三,脸色微红,仔细看胯间的小雨伞好像撑起来了,他自认控制能力一流,唯独就是经不起诺缘的一点的撩拨,可屏风里,那让他快要疯掉的对话还在进行着。

“主子,你皮肤可真好,比那煮熟的鸡蛋都不差的,又白又嫩,而且这么有弹性,奴婢都忍不住想摸摸。”

诺缘:傻笑中……

“这算什么,我的小pp才叫真的有弹性呢,不信给你掐掐看……”

十三流鼻血了……

诺缘说罢腾的一下从浴桶里站了起来,想要给小雨秀秀她全身上下最满意的小pp,结果用力过猛导致溅出去的水洒了小雨满身满脸,“主子,你……”

小雨话未说完,只见诺缘的身子晃了晃,还没等小雨去扶,一下子就滑进了水桶里,咕噜咕噜的冒了几个泡泡,诺缘要被淹死啦。

小雨惊呼,“十三爷——”她再大的力气也捞不起沉在水里面的人啊。

十三本来在擦鼻血,刚刚听到了诺缘落水的声音,三两步冲了出来,拎着诺缘的两只小胳膊就给捞了出来,随即沉声吩咐:“小雨,被子。”

虽然天热,不过诺缘身上头上全是水,夜风也很凉,容易生病的。

十三用小雨拿来的薄丝被裹住诺缘,这丫头像被吓傻了似的,就睁着两个大眼珠子看着他,话也不说一句。

十三拍了拍诺缘的脸,“噗——咳,咳,咳,咳。”呛死她了。

结果十三被洗了脸……

“小雨,你收拾一下,然后歇着去吧。” 十三随便划拉了一把脸,打横抱起诺缘走进了内室去。

感觉到十三的呼吸若有若无的洒在自己的胸前,由于正抱着她这个大活人,所以气息有些不稳,有点像,情浓时的喘息……

“你,你想干嘛?嗝——”酒嗝一个,诺缘也知道自己很不淑女,还讲究的把头偏了过去,因此十三没有发现,诺缘的脸红了。

十三并不回答,只是把诺缘放到了床上,也没在意她那死死抓着被子的样子,转身去拿毛巾去了。

帮诺缘把头发擦干,他实在是不知道该怎么办了,以前都是睡在一起的,可今天,他似乎有点亢奋呢。

“十三,晚安。”诺缘挪到最里面睡下了,看着她那长发飘舞在床单上,刚沐浴过的小脸红扑扑的,十三又感觉自己有了反应,连忙逃也似的跑掉了。

也不知怎么回事,在十三的心里诺缘还是个没有长大的孩子,而他就是那个甘愿等着她长大,等着她心甘情愿嫁给他的那个人,好傻!

23。又一轮战争

也不知怎么回事,在十三的心里诺缘还是个没有长大的孩子,而他就是那个甘愿等着她长大,等着她心甘情愿嫁给他的那个人,好傻!

——————

一个月后,已是康熙四十四年的九月,诺缘来到古代已经三个多月了,外面渐渐有了些早秋的味道,早晚的温差开始变大,天更高更蓝了,可是诺缘自从上次和西钥泉的那场郊外之行以后就再也不太愿意出屋了。

她怕,怕撞见十三跟乌雅亲热,更怕自己控制不住又去找乌雅的麻烦,怕看见她不想看到的,因为那些会让她有想离开的冲动。

她喜欢十三,可是不喜欢十三给她带来的痛苦,她是个自私的人,做不到像四福晋那样爱屋及乌。

她也控制不了自己的嫉妒心,所以,只能不见,逃避,缩进自己给自己搭建的壳里,自欺欺人的过下去吧。

十三自从她撒酒疯那天之后就再也不和她一起睡觉了,她当然知道,他是去了乌雅那里,人家夫妻住在一起比住在她这里名正言顺。(其实十三是怕再流鼻血……)

只是十三白天几乎是下了朝就腻在她这里,教她写字啦,画画啦,或者什么也不干,只是一起说说话。

想到这里,诺缘叹了口气,随口问了句:“小雨,十三下朝了吗?”

“下了,奴婢刚才在外面遇到荣达了,说是西钥大人来了。”

“哦,我今天这是第几次叹气了?”

这话题转的可真快!

小雨:……!

她每天有这么多活计要做,哪里有心思数着主子叹了多少口气!

小雨继续擦着桌子,细细长长的眉毛却皱了起来,主子这些天是有些不对,不爱出门了,总是一个人愣神,每天都唉声叹气的,跟爷也不顶嘴了,而且还乖巧的要命,这样好是好啦,可是她心里总是觉得怪怪的,主子好像缺了点什么似的,生气!对,缺少了生气。

“主子,您不去见见西钥大人吗?您好久都没见过他了吧?您不是说他是您的知己吗?有什么心事找他说说吧。”

骚包男?小泉蠢一郎?哦不,现在已经是她哥了,认妹妹的礼物她不是都收了么?过河拆桥的事她可不干。

“好,我去找西钥泉。”诺缘抬腿就走。

长久不出院子,诺缘觉得外面的空气都是甜的,小鸟叽叽喳喳的叫着,她一走过,呼啦啦的全部都飞走了。

走到书房,发现只有荣达在收拾笔墨,“十三爷和西钥大人呢?”

“呦,您来了,十三爷去凉亭乘凉了,西钥大人刚看了几份资料,刚起身去寻爷去了。”

您,这个字用得有多好,既尊敬,又缓解了不知道该叫她什么的尴尬,这些个主子跟前的人,当真是没一个孬的,全部都猴精猴精的。

诺缘只好又往凉亭走去,还未到,就听到了一阵娇笑声:“爷,您可别笑乌雅了,乌雅这还叫玲珑有致吗?我们都有了两个孩子了,乌雅都发福了呢。”

诺缘听不到十三说话的声音,也许是声音低,也许是什么也没说,可单单只是看着这两个人的姿势,她已经感觉到自己的血液在不停的往头顶上冲。

呃……

这两个人最好不要再考验她的忍耐力,因为她身体里的那种东西是十分有限地……

十三背对着诺缘坐在凉亭里,而乌雅则是侧对着她半躺在了十三的怀里,诺缘不知道乌雅是不是能看见她,她也不想去分析她是不是故意说这些话让她误会,她在乎的只是十三的反应。

正想着,一只手拍了诺缘的肩膀一下,扭头望去,西钥泉正若有所思的看着她。

诺缘苦笑,冲着西钥泉摇了摇头,转身想往回走,却又听见乌雅的声音钻进了耳朵。

“爷,您和乌雅在这里亲热,不怕诺缘看到吗?”

诺缘站住,双手握成了拳,不要啊,十三,不要说出让她接受不了的话,千万不要,他们的感情,已经经受不住任何的考验了……

诺缘觉得自己的手指甲都嵌到了肉里去,可是仍然觉得紧张不已,她的身体开始止不住的颤抖了起来,这时听到十三缓缓低低的声音:“她最近不怎么出屋子。”

“嘣——”诺缘心里的一根弦断了,原来十三,竟是个左右逢源的人……

“爷……哦……您轻点……您弄疼了乌雅了……”

诺缘不想回头看那是怎样一幅活色生香的画面,她此时感觉到血液渐渐流失一样,脑子晕晕的,身体逐渐的冰冷。

这就是十三所谓的爱情,所谓的宠吗?诺缘真想问问他是不是对每一个女人都这样当面一套背后一套,只是她没有看见,十三在说她最近不经常出屋子时纠结着的眉头,和乌雅缠在他身上时忍耐的表情。

“走吧,别听了。”西钥在诺缘的耳边轻声说到,长胳膊一揽,把诺缘护到了怀里,诺缘此刻才发现,自己一直在抖得厉害,靠近了热源,她更加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了。

“西钥,告诉我全天下的男人都是这样的,十三没有特别,他只是有着你们男人的共同的劣根性而已。”诺缘的眼泪终是忍不住掉了下来,她不想被西钥看到她脆弱的一面,故而埋首在了西钥的胸前。

男人的怀抱,她经历了几次,可十三的,终究是不同的……

西钥加深了这个拥抱,在诺缘的头顶叹了口气:“唉,我的小妹妹,本来就是你自己把他想得太好了,他再好,也终归是个男人!!”

诺缘自嘲的一笑,哼!她沈诺缘天生就不是个怕事的人,想让她吃鳖,没门!!!!

小乌鸦,诺缘躲你这么久,你不知收敛还敢越战越勇了,看我怎么收拾你!!诺缘心里想。

她本来想推开西钥去找那对奸夫□算账,这时却听到乌雅夸张的惊呼了一声:“爷,您看那不是西钥大人和诺缘妹妹吗?”

西钥闻言一愣,转眼便放开了手。

十三快步走过,一把夺过诺缘塞进了怀里,西钥泉,自从上次诺缘被他带走后就想变了个人似的,原来他们……

十三控制不住自己的怒气,怎奈诺缘此刻比他还怒,三两下挣脱开了他的怀抱,怒瞪着这对奸夫□!!

到底谁之奸夫□?貌似多角关系,□无限呀~~

十三见诺缘都被他抓住了小辫子还不知悔改的瞪他,心里的小火苗逐渐燃烧成了熊熊大火,他一撸袖子,甩开膀子和西钥厮打了起来。

“西钥泉你胆子忒大了点,我的女人你也敢觊觎?”说罢一拳扫向西钥泉的面门。

西钥泉险险躲开,抬起脚像十三腿上踢去:“别说她现在还不是你的女人,就算有一天是了,你们敢欺负他我也绝不答应!”

两人你一拳他一脚的,说是比武太过严重了些,顶多也就算是打架而以,而且还是未成年组的,十三是所有皇子里面功夫最好的,而西钥泉又是武状元出身,两个大男人不用兵器厮打成这副模样,还当真让人大开眼界。

“爷,哎?这可怎么是好,你们别打了,别打了。”乌雅见这边打了起来,从凉亭里冲了下来,走到近处却不知该如何拉架,只是急得团团转。

“都是因你而起,你倒是想想办法呀。”乌雅转而对诺缘说道。

“因谁而起你最清楚,他们愿意打就打吧,不干我事。”说罢转身就走。

转念又一想,走?她凭什么走?十三毫无缘由的和西钥泉打架,她为什么不打?

嘿嘿,想到这里诺缘讪笑着转过身去,走上几步逼近了乌鸦,要论心计她承认不是这小乌鸦的对手,要论拳脚嘛,乌鸦这大家闺秀又怎么比得上她这种市井小民?

趁着那边两人不注意,诺缘一巴掌打在了乌雅的脸上,乌雅大叫了一声,哭了起来:“爷,您快来看看乌雅啊。”

诺缘贼贼的往那边看了一眼,只见西钥泉和十三皆是投入不已,哪里有功夫管哭哭啼啼的乌雅呢。

她的胆子大了起来,上前抓住乌雅的头发就打了起来,一下一下的,频率逐渐加快,粉拳上下翻飞,打得不亦乐乎。

乌雅已经被吓傻了,连哭喊都忘了,她做梦也没想到有一天她会被一个女人打,疼倒是小事,关键是伤了面子了,她好歹也是个侧福晋啊,想到这里乌鸦开始反击了,虽然力度很小,可是也对诺缘造成了不小的威胁,因为乌鸦那长指甲实在是锋利,诺缘的脸上挨了一下,火辣辣的刺痛感晕染开来,迫得她只要放开了揪住乌雅头发的手。

“呼——呼——”两人都喘着粗气,头发散乱,狼狈不堪的对视着。

诺缘:“你有能耐就放马过来。”

乌鸦:“要过也是你先过来,是你要和我打架,又不是我要和你打的……”

貌似说的有道理,诺缘思索了片刻,双手划拉着打了上去,嘴里还嘟囔着:“螳螂捕蝉,嗷……黑虎掏心,嗷……仙人采葡萄,啾啾啾啾……”说罢奔着乌鸦胸前的两粒大葡萄就去了。

乌雅哪里见过这种阵势,双手叠在胸前防备着,哪知诺缘上边是虚晃一枪,攻下盘才是真的,她趁乌雅的心思放在上身的时候提脚踹了过去,哈哈,正中乌雅的肚子,好软啊……

乌雅倒地,痛苦的缩成蘑菇状……

装,继续装,她明明没使力的。

“爷,爷……”乌雅声若蚊蝇。

恰好这时十三和西钥泉打完了,看到这边乌雅倒地都跑了过来,“怎么了?”

还能怎么,诺缘冷哼一声扭头就走,她懒得解释。

结果被十三一把拉住,十三目光灼灼,上牙紧咬着嘴唇,不说话。

诺缘赌气道:“我承认,我打了她,都是我的错行了吧,我走,不碍你们的眼,也省得撞见你们亲热心里堵得慌!”

说完这话,诺缘觉得碗上一阵手紧,十三一个用力把她揽到了怀里。

“丫头,你是我心里的一只虫,有时弄得我心痒痒,有时却咬得我心痛不已,我,我该拿你怎么办?”十三用下巴摩挲着诺缘的头顶,语气不无伤感。

究竟谁是谁心里的虫?诺缘不明白……

这边两人酸掉了牙,那边乌雅哭喊的声音却越来越弱,十三和诺缘都感觉到了事情的不对,忙蹲下去看。

“爷,乌雅刚才忘了和您说,乌雅肚里又有了。”说罢头一歪,晕过去鸟。

诺缘傻在原地,这次她娄子可捅大了……

————————

半个月后,九月末,已近深秋,万物萧索,一如诺缘的心,十三阿哥府内院老榆树旁,一个面带愁容的少女依树而立,目光悠远,意味绵长。

那天乌雅肚子里的孩子并无大碍,只需卧床静养就好,十三并没有责怪诺缘,可是诺缘心里很清楚他在意乌雅肚子里的孩子,这让她很火大。

近日来他们两个人都是心情不佳,可是谁也都不想把怒气再扩大下去,从那以后,每个人都在小心翼翼的维护着这段脆弱的感情,唯恐一个不精心,它就像那青花瓷一般的碎掉了。

可是本就有了裂痕,碎还不是早晚的事?

十三在诺缘面前始终是没自信的,也许是因为诺缘太与众不同,不同到和所有的女人都有着天壤之别,他没有办法掌控她,也没有办法明白她脑子里都在想些什么,于是猜忌和不自信便产生了,她和四四说话他会心里不舒服,她和弘晖聊天他也会生气,还有西钥泉,他最怕的就是西钥泉,诺缘和他似乎更有共同语言……

而诺缘呢,她心里的爱情根本就不是这样的,也就是说她打心眼里对这段感情失望了,三个人的婚姻在她的心里就是个天大的笑话,她无法想象以后每天忍受随时可能碰上乌雅和十三的尴尬,只是感情一旦付出了就难以割舍,她始终在等,等一个可以让她毫不留恋的离开这里的理由。

只是她没想到,这一天来的这么快,快到她有些措手不及,可是却坚定无比。

“主子,主子。”小雨的喊声是那么的急,甚至带了些许的哭音。

诺缘收回心思,扭头问道:“怎么了?”

“小白,小白它……”

“小白怎么了?”话音已经有了一丝的急促。

“小白它,它死了。”

诺缘腿一软,险些坐在了地上,小雨眼尖,上前一把扶住了诺缘,哽咽道:“主子……”

“它在哪里?带我去。”

“主子,您,您还是别去了,小白它,它死得很惨,奴婢怕您看了伤心。”

“带我去。”诺缘狠狠的喊了一嗓子,好像要泄愤一样的,小白活得好好的,早上还生龙活虎,怎么才一会儿的功夫就死了呢?看了看小雨,诺缘突然又泻了气一样的软了下来,小声祈求:“小雨,带我去。”话里已经带了哭音。

小雨扶着诺缘走到了府上最为隐蔽的后院的柴房后边,诺缘上次还在柴房院子里劈过柴呢,可是都没有发现绕过柴房后面竟然还有一小块空地。

而小白,正躺在那块空地的中间,血肉模糊的一大团。

诺缘心里剧痛,她的小白,多么可爱的小白呀,滑滑的毛发,软软的鼻头,有些兜齿的嘴巴,下面的两颗牙齿有时还会疵出来,一见到她就拼命的摇摆它的小尾巴……

可是现在呢,就只剩下这红红的一堆肉,还有旁边已经跟身体分开来的红白相间的一团皮毛,狠,真狠哪,弄死了还不解恨吗?还非要剥皮抽筋,让它死都死得不安生……

诺缘颤抖的伸出手去,碰了碰那红红的一堆,凉凉的,再也不是那个热乎乎的一团趴在她身上睡觉的小白了,她猛的缩回了手去,心撕裂一样的痛,眼泪大颗大颗的掉落下来。

“主,主子,呜呜……”小雨亦是控制不住情绪。

小白来到诺缘身边已经两个月了,每天和她形影不离的,早就宛如亲人一样了,在这个世界上,不管是古代还是现代,从来没有一个人一个生物和诺缘这么亲近过,即使是十三都没有小白跟诺缘在一起的时间长,可是死就是这么的简单,眨眼的功夫,一切快乐的往昔都已被湮灭,一只会叫会跳的小狗已经成了一团冰冷的血肉。

小白,她的小白……

诺缘再一次伸出手去,轻轻摸了摸小白的皮毛,虽然染上了不少的血迹,可是只有碰触到它滑顺的质感才能让她把这团血肉模糊的东西和她可爱的小白联想到一起,诺缘哭的哽咽,手一抖,那团皮毛扯了开来,露出了里面更让诺缘心惊的东西来。

小白的耳朵,小白的舌头,小白的内脏……

“唔——”诺缘忍不住呕了起来,急得小雨团团转,这个荣达去了哪里,她明明让他去请十三爷了。

24。离家出走

“唔——”诺缘忍不住呕了起来,急得小雨团团转,这个荣达去了哪里,她明明让他去请十三爷了。

诺缘本就哭得有些缺氧,一阵干呕之后人仿佛虚脱了一样,可是她故作坚强的对小雨说:“把它好好葬了吧。”

随即站起身来,晃了几晃,“你觉得谁最有可能是凶手?”

“奴婢,奴婢不敢乱说。”

“说!!”很大声的一个字,诺缘自己都没想到她小小的身体竟然也能爆发出如此惊人的声音来。

小雨被吓了一跳,立刻答道:“前些天听阿兰说大阿哥的湿疹是因为小白的毛引起的,一直到现在还没好呢,大阿哥因此经常哭闹,扰得侧福晋每天吃不下睡不好的。”

好,很好,她要的就是这个答案,整个十三阿哥府里谁还会和一只狗过不去呢?死乌鸦,你等着,老娘即使要走也要先替小白报了这仇!!!

“小雨,我先回去了,你,你留下好好安葬了它。”诺缘不忍心再多看一眼,踉跄着回了屋子。

泪眼模糊中诺缘看见十三负手立在院中,神色焦急,看到她回来,忙上前一把抓住了她的手,“怎么了?怎么哭了?手怎么这么凉?”

一迭声的问题,诺缘却只回答了几个字:“小白比我更凉……”

“小白?小白怎么了?”刚才荣达急匆匆的找他,说是诺缘这边出事了,也说不清楚是什么事,他回了屋也没看到人,都快要把他给急死了。

“小白在柴房后身儿的空地上,小雨也在那里,你去看看吧。”诺缘无力再描述一遍小白的惨状,只要一想到那画面,她的心便揪作一团。

她是爱嫉妒,喜欢看乌鸦快要被她气疯的样子,可是她从不拿生命开玩笑,也决不会为了自己心里痛快而去伤害别人,她自己就是一个被遗弃的生命,她当然知道活着的不易。

只是偏偏有些人不懂,也许是懂,可是却不屑一顾,诺缘和衣躺到床上去,面朝里,她脸边的位置是小白的,它每天晚上就睡在那里,以后不会有了,永远都不会有了……

诺缘躺了一会儿,眼睛里已经流不出任何的东西,只是酸涩的难受,她感觉到有人慢慢的接近床边,听脚步声,她知道是十三的,却故意没有回过头去。

十三坐在床上,轻轻的拍着诺缘的后背,一下,一下的,诺缘已经不见了的泪水复又涌了出来,只是她倔强的不肯再回过头去寻找那个曾经能给她带来安稳感觉的怀抱,极度压抑着自己哭声的结果就是她的身体在不停的颤抖,抖得十三的心都要碎了,嗯,诺缘要的就是这个效果……

“丫头,丫头,别这样,你这样我看了心疼,你若是喜欢小狗我再给你抱一只来,保证比小白还可爱的。”十三低头抱住了诺缘。

诺缘听了这话更加心凉,冷冷的说道:“在十三爷的眼里那只是一个畜牲,可在诺缘的心里它却是朋友,从小父母便离开了我,孤苦伶仃,从来没有过这种相依为命的感觉,再抱一只来,那也不再是小白了,如果诺缘走了,别人说再给十三爷找个女人,保证比诺缘漂亮,那十三爷就不伤心了吗?”

十三闻言不知该怎么回答,只是重重的叹了口气,脱鞋躺上床去,从背后抱住了诺缘,屋漏偏逢连夜雨呀,他们的感情本就不怎么牢固了,竟然又来了这么大的一个打击。

“丫头,那你让我怎么做呢?怎么做你才能不伤心呢?”十三埋首诺缘的肩窝里,声音闷闷的,他从没把小白当成一个畜牲看待,那可爱的小家伙他何尝不喜欢呢。

让他怎么做?听到这句话,诺缘躲在十三的怀里偷偷的笑了,乌雅你等着……

“十三爷不知道该怎么做吗?那这件事是谁做的您总该知道吧?难不成你又想息事宁人?”诺缘的声音渐渐有了尖刻的感觉,谁做的?还能有谁呢?

十三又是深深的叹了口气:“丫头,我打算送乌雅去别苑了,我在城郊还有一所宅子。”

诺缘腾的转身,撞疼了十三的下巴,她目光凌厉的看着十三,恶狠狠的问道:“去别苑,几时?”其实心里在偷偷的笑呢。

十三的目光有些躲闪,几时?他还没和乌雅说呢,乌雅能不能同意还是未知,毕竟跟了他两年了,还有两个孩子,他不忍心把事情做得那么绝。

诺缘见十三半天也不回答,只当他刚才是缓兵之计,脸上的表情更加难过,咬着唇说道:“事情已经到了这种地步,我不想再做蜗牛了,自己给自己搭建的壳不够坚硬,几天就被人踩了个稀巴烂,何必还要自欺欺人下去。我和你明说了吧,这个家里有我没她,有她没我,你若是真想要我,就在三天之内送她走,若是不送,我只当你选择了她,那我便走,天下之大,容我身之地何其多。”

十三一把抱过诺缘,紧紧的,他不要,他不要诺缘离开他,他承受不了,收紧双臂,想要把诺缘嵌到身体里一样,嘴唇在她的脸上摩挲着,硬硬的胡茬扎得诺缘细嫩的皮肤疼痛不已。

“丫头,为了你我什么都可以不要,我只是不能没有你,永远也不要想着离开我,我不许,绝不允许。”

十三的声音有些走调,诺缘好奇,想用手推开十三,拉开些距离看看他,可十三执拗的用力裹住她,无论她怎么用力抖挣脱不开。

诺缘放弃了挣扎,软软的小手终是绕到了十三的背后去,圈住了他,脸贴在十三的胸膛上,荡起了一抹怪异的笑容,她幽幽的说道:“十三,你可别让我失望……”

两人相拥而眠,一觉无梦……

——————

第二天,府上渐渐传开了侧福晋乌雅身体不适,将被送到别苑修养的消息,实心眼的下人只当是事实,替他们的女主人担心,这年纪轻轻的就坏了身体,以后的日子可怎么办?可有心人又岂能相信这种无稽之谈?早不病,晚不病,偏偏诺缘的狗死了,她就病了?因此渐渐的,谣言便起了。

第三天,诺缘与乌雅狭路相逢,诺缘看也不看,直挺挺的走了过去,可是她感觉到了身后那道幽怨的目光,灼热的想要刺透她的胸膛一样。

不能心软,她绝不能心软,这是个对大家都好的结局,她拼命的这样自我催眠,总算是走过了那段艰难的小路。

第四天,到了诺缘与十三约定的最后一天,已是中午了,他们若是再不动身天黑前便赶不到别苑了,诺缘心下焦急,有些坐立难安,虽然十三答应了她,可他和乌雅毕竟夫妻一场,会不会有什么变故呢?

从早上十三去上朝开始,她就一直很焦躁,眼皮狂跳不已,十三啊,十三,你可别让诺缘失望啊,她一直这么祈祷着。

“主子,您怎么把瓜子瓤扔到茶碗里了?”

“啊?”诺缘低头一看,可不是吗?“呸呸呸”的吐出了已经吃到嘴里去的瓜子皮,继续不安。

“呀——主子,您怎么把涮笔的水给喝了呀,快,快吐出来……”

小雨一个劲儿的拍着诺缘的背,诺缘一摆手,“不要紧,喝了就喝了,死不了人。”

说罢离开书桌,走到床上去坐着,十三那边究竟怎么样了呢?怎么府上一点动静也没有?

“主子,您若是心里不安就亲自去看看吧,十三爷早就下朝回来了,一直在书房呢,侧,侧福晋也在那里……”

“什么?”诺缘腾的站了起来,大步的往外走。

行至书房的后门口,她踌躇着不敢进去,强忍住狂跳不已的心,她做了一件很伤面子的事——偷听。

里面的乌雅在哭,十三在叹气……

诺缘心里压抑,十三他,终究还是舍不得的……

“爷,您可以不要乌雅,可是您不能不要自己的骨肉啊,郎中说了,乌雅上次受伤伤了胎气,万不可长途跋涉或者转换环境,不信您亲自找郎中去问,您不要自己的孩子,可乌雅要,那是乌雅和爷的骨肉,是我们的后代,乌雅爱爷,也同样爱爷的孩子,呜呜呜呜……”

十三不说话,还是叹气,一声重过一声的叹息呀,全都砸在诺缘的心上了,这死乌鸦,她当真就对付不了吗?

“爷,乌雅以后再也不跟诺缘妹妹争了,乌雅乖乖的,再也不吃醋,她如果不愿意见到我,我可以不出院子的,只要能和爷住在同一个府上,只要能和爷呼吸着同样的空气,乌雅就知足了。”

“乌雅……”十三的声音暗哑,听得出是强忍住悲痛的,诺缘又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冰凉,从脚往上被阵阵麻木的感觉侵袭,她维持不住站着的姿势,顺着墙壁就软了下去。

“爷,您也舍不得乌雅对不对?您也舍不得自己的孩子是不是?乌雅就知道,乌雅就知道爷不是绝情的人,谁家没有三妻四妾的,为什么乌雅就非要被送走?爷,呜呜,乌雅要是走了,谁来给你煮汤喝,您不是最爱喝乌雅煮的汤吗?还有啊,您贴身穿的衣服,哪件不是乌雅亲手做的,没有乌雅在爷身边伺候着,乌雅不放心爷呀,呜呜呜呜……”乌雅泣不成声,越说越是激动,最后竟号啕大哭了起来。

诺缘看了看自己的双手,她只会绣那些不成样子的东西而已,说道制衣做饭,她哪里比得上乌雅?

这时她终是听到了十三的声音:“唉,别哭了,小心伤了孩子,原就是我对不起你,难为你还处处为我着想,去别苑这件事,缓缓再说吧。”

“爷——”乌雅痛呼一声,不用看也知道是扑到十三的怀里去了。

“乌雅……”十三的声音有些闷,也许是把脸埋在了乌雅的肩窝上,他平时最喜欢把脸放在诺缘的肩膀上的,深深的吸着诺缘身上的气味,他说那是自然的味道……

可是现在呢?原本以为必胜无疑的诺缘绝望了,她这是偷鸡不成反蚀把米呀,没逼走乌雅,反倒把自己逼上了绝路,有乌雅就没诺缘,这话可是她自己说的,现在乌雅留下了,那她又该怎么办?

唉,男人不是自己一个人的,永远也不会是她一个人的,留下来又有何用?

诺缘不知道自己还有没有力气走回去,她强忍住软掉的双腿准备离开,这时听到书房前门打开的声音,荣达说道:“主子,午膳到了,已经在门口了,传不传?”

“呕——”乌雅干呕的声音。

“让他们都下去,乌雅,你没事吧。”十三的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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