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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魔能时代(三谢)-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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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路侵略军最后的高阶力量,三名圣祭祀以及他们率领的祭祀团,就是由第三重型魔装师团配合数名苍穹魔战联合歼灭的。”
  “不过,你们可知道,三名圣祭祀垂死之时,曾经利用据说是他们神明赐下的神器自毁发出的诡异魔能序列,差点击中了太宗?千钧一发之际,正是首代英烈侯将太宗推开,以身相替!”
  “而后,首代英烈侯便被急送回国,昏迷了五年才醒来。我之先祖正是诊治首代英烈侯的医生之一。你们可知,诊断结果最终是什么?”
  “什么?”
  “灵魂缺失!”
  “什么?”“这怎么可能?”诚意伯与辜市长同时惊声叫道。
  “确实不可能,先祖提到此事时,也是尤为震惊。但这正是我敬佩英烈谢氏的原因。据说,首代侯爷是靠强烈求生意志醒来,硬撑着留后的。不然他父兄皆已在开国dú lì战争中战死,又无后嗣,如若谢侯再身死,六百年英烈早就绝后了!”
  “据我先祖说。那时,谢侯的灵魂已残缺不堪,摇摇yù坠了。是重聚灵魂,硬撑着一口气在那里。虽然重组了螺旋,但其上的位点已是丢失泰半,早已不是全魂了!其后果然,醒来后不到两年,听闻儿子出世,已似痊愈得体若常人的谢侯瞬间撒手人寰,含笑而逝。”
  “那自毁击伤谢侯的神器叫什么名字?”辜市长好奇问道。
  “谁知道呢。蛮族的魔能技术体系与我山与海截然不同,他们那些魔能增益饰物躺在帝国魔能研究总院不知道多少年了,到至今我们才学到一个魔能破甲武器的制作方法呢。”
  “不过,据先祖笔记描述,因为当时那几个圣祭祀似乎自己喊了出来,那个魔能序列的名字倒是知道了,叫什么‘灵魂放逐’?”
  “竟是与灵魂相关?”
  “正是。这也是我所猜测的英烈侯一脉为什么这样的原因了。这放逐出去,还能回来?所以,英烈谢氏之顶阶苍穹魂脉……可能早已断了,或者所剩不多了啊。”
  “而且,谢氏自此一直人丁单薄,我料也是缘于此。灵魂缺失,子息怎能昌盛?要知道,灵魂可是蕴涵着生命规则的。这一代的英烈侯诞有二子一女,都已是异数了。”张老先生发出了一声悠悠的叹息。
  诚意伯倒吸一口凉气:“世人皆知谢氏对皇族有恩,却不知竟然是如此大恩啊!怪不得皇家对此事讳莫如深。怪不得即使谢氏沦落至此,皇家却也对谢侯一脉简直是爱护倍至,代代恩宠。这要是太宗中了这一招,皇家恐怕避位让贤的心都有了。代代无强者之皇家,能坐几代?这世界终究是以力为尊的。”
  “正是。”辜市长感叹道:“说起来,这苍天就是不公啊,魂脉不盛之家族比之世家大族,差距太远了。只要祖先连续出过几代苍穹,后代的极限也跟着到了苍穹,提升也快。哪象我等普通家族,除非出了难得一见的天才,否则即使有卓异之辈,极限也就是个大魔战,还多半得老了才能混上。”
  “而且,世家通常有着一些高阶或者特殊的魂脉技供后代学习。普通人却除了那些对魂脉位点没要求的普通技外,也只能靠自己去领悟那虚无缥缈的天赋技了。真是不公,不公啊。”
  “话也不能这么说。”张老先生闻言顿时翘起了胡子,迅速反驳道:“世家不是一代代在与蛮族战斗的战场上舍身忘死,能有这样的实力?他们的命运都是靠先祖一条条命换来的。而且他们多代不出勤奋英才,不达到先祖的程度,长久之下,魂脉也照样会退化。”
  “再说,只要代代勤奋,你第一代是初级魔战,第二代晋升到中级魔战,巩固。再至高级魔战,巩固。然后就是大魔战、星级等中阶魔战。如此循环十余代下去,即使是最垃圾的魂脉,不照样可达成高阶,大地天空,出人头地?”
  “而那些魂脉技的位点,不是被人创造出天赋技才可以在魂脉中一代代传承,最终形成魂脉技,难道还是自己莫名其妙亮的?人家先辈做得到,我们灵魂进化更强的后辈反倒做不到了?”
  “更何况还有奇遇,还有天才。帝国平民家族成就世家的难道就没有?只是现在魔能科技越来越发达,蛮族也一两百年再没出现了。人们都安逸闲适惯了,死心眼之人越来越少罢了。”
  “正是如此。”诚意伯点头道。
  “而且说句实在的,帝国政治少有之开明,不象西大陆有力之人就把无力之人当奴仆看。现在我们各司其职,各安其位。虽有些须不公,但毕竟人家是确实有实力,不是也可以忍受么?谁要你家一代代都不愿下苦功,不愿付出汗水、鲜血、乃至生命呢?谁要当年你祖宗不去拼杀,只敢躲在后方受保护呢?”
  “就是,近年我还听说,有些可笑家族,竟妄想以联姻去加强魂脉,真是荒天下之大谬。魂脉传承向来是男传男,女传女,只传主脉一二之血亲后辈的,男丁都传不全,怎会有余分润到女子身上?”张老先生颔首道。
  “那你说这谢氏是不是也……”辜市长忽然目露奇光。
  “呸!老辜,你再这样说我唾你一脸。这本就是不可能之事,谢氏如此魔战豪门,会不清楚?谢氏也不过是想借郭氏军界之力而已。就算能有所加强,但堂堂顶阶苍穹魂脉,就算真如张老所说被放逐,但也只是被放逐,你怎知它会不会回来?岂会看上郭氏那点货sè?”
  最后,诚意伯愤愤道。
  


 第十一章:盛宴(二)

      当侯府里外都正热闹得不可开交之际。
  侯府大门不远处,一长溜低调至极的高档魔能小车也缓缓驶入广场,纷纷找了个位置停了下来。
  当先下车的是一名满头银丝的高大老者,一名英武的青年也随之而出,亦步亦趋的跟在老者身后。
  “哼,居然在路上全碰了头,人来的不少嘛。”老者淡淡的扫视了正纷纷有人下车的车队一眼,如是说道。
  “怎么?你老杨能来,我老肖就不能来凑热闹?咦,你怎么还把宜明也带来了?”
  旁边一个正在下车,看起来同样苍老,却身材已然很是发福的胖子立即哈哈笑着接过了话头,旋即,又疑惑地问道。
  随着他的询问声,那位名宜明的杨姓青年已是笑嘻嘻地从老者身后转了出来,向胖老者问了个好。
  当先下来的杨姓老者淡淡地瞄了胖老者一眼:“老夫身受皇命,为陛下特使。顺便带家中预备着袭爵的小辈来认认世交,也见见世面。你不在你那些小舢板上窝着,海上天天就这么闲么?还有,你家不是和谢氏不怎么对付么?怎么也不请自来?”
  “这你可就冤枉我了。我只是好奇得很,向来从不求人,甚至清高得都不与我等来往的英烈谢氏。其长子怎会如此胆大包天,打魔话到我府上无数遍。其间倨傲无比,对我家中小辈尽数破口大骂,竟敢直接点名找老夫。”
  “老夫终于忍耐不住,大怒与之通话时,却见其又是话里话外轻蔑激将;又是言辞谦卑百般逢迎,只为力邀老夫前来观其婚礼。”
  “如此诡异之事,再加上老夫好奇谢氏那群脖瘫公鸡,也会有朝一rì低头啄米?所以正好没事的我就来一看究竟了。”胖老者笑眯眯地道。
  “你说你也是谢氏长子邀来的?”老者的眉头渐渐皱了起来。
  “这就奇怪了……我和陛下也是。这谢氏之人确实都是些死心眼,百余年没和我等来往了。破天荒邀我乃至陛下,已是殊为奇怪了。但也还好说,可还邀了你这小人,又是前倨后恭用尽手段的……这究竟是要闹哪一出呢?”
  “喂,我说老杨,同为三家开国一等公,姓孟的你不去管,怎么老是和我闹别头呢?”
  “哼,我懒得跟你吵,与谢氏有渊源之大族今rì可真是来了不少,似乎我们这一批都是吧?那边还有好几个开国侯,你我就别在这矗着,在小辈面前丢了脸面,进去吧?”
  “那是,英国公,请。”胖老者笑嘻嘻地说道。
  “定国公,同请。”老者淡淡回道。
  “堂少爷,堂少爷,您看那一群人。”满脸堆笑的郭烈正在府门前游刃有余,忽见自己身边的仆役扯了扯他的衣袖,指了指正走来的一群人。
  郭烈抬眼一看,两眼都直了。
  “怎,怎么惊动了这些大人物?我,我们没邀请他们啊。”他结结巴巴地道。
  旋即,他迅速扯过了身边一个仆人:“快去通知候爷与夫人,来贵客了,大批贵客!”
  而后,他已是满面谄媚地迎了上去。
  “哎哟,各位老大人,您们皆是国之梁柱,rì理万机。谢氏郭氏联姻,怎值得您们大驾光临,小侄实在是,实在是,感激不尽,篷荜生辉,家门有幸啊!”
  “你是哪位?”杨姓老者停下了脚步,身后的众人也纷纷随之驻足。
  “在下忝为一等武清伯江宁郭氏嫡孙,郭烈,恭迎众位老大人光临,英烈候爷随后就到,各位老大人鞍马劳顿,还请先入内稍事——”
  郭烈的谄媚话语还没说完,就被一声话语打断了。
  “郭烈是谁?武清伯郭氏又是谁?”杨姓老者淡淡地瞟了他一眼:“我等皆为开国一等英烈侯谢氏贺,与你何干?”
  说罢,他理也不理一脸尴尬的郭烈,昂然而入。
  ~~~~~~~~~
  “来者似乎不善啊姑母。”少许,郭烈已出现了英烈侯夫人郭氏的面前,他在堂前急急地走着:“我等并未通知他们,缘何他们会不请自来?开国三公之二,开国九侯之五,竟然齐齐联袂而至,个中玄机,似有隐情啊。”
  “有什么玄机?我早料到了。”郭氏冷笑道:“谢氏即使已沦落数代,但其人脉非你所能揣摩,不然你以为你爷爷为何如此费尽心机,一定要自我那一代起就开始咬上谢氏这块肥肉,并准备代代锲而不舍?”
  “您的意思是……”
  “他们来了就来了嘛。正好更壮我郭氏声势。毕竟,这是郭氏与谢氏联姻,两家共同之事,我还巴不得他们来呢。至于其中玄机?哼,还能有什么玄机?”
  “即使是那逆子邀来,你我早细细分析过了,千般手段,我等也是来者不惧。更何况,就凭那莽撞冲动、无勇无谋的逆子,有何德何能,能邀来开国三公之二、九侯之五?别忘了,来的定国公还与我谢氏世代小有仇怨呢!总不至于也是被那逆子请来的吧?”郭氏不屑冷笑道。
  “所以,多半是那些家族感念谢氏先辈之恩,闻听此事,皆不请自来。你又何须如此慌张?”郭氏淡淡地看了青年一眼。
  “况无证据之事,他揭露又如何?到时我只需言他因早有美貌女友,觉眉儿容貌一般,贪图女友美sè。故一直抗拒家族之联姻,没想到他竟想出如此下三滥的手段污蔑自己的新婚妻子。”
  “且我早已与眉儿细细交代清楚,万一那逆子yù鱼死网破,眉儿到时便要表现得委屈伤心、不可置信。到时候众人必以为此乃其不满家族联姻,却出昏招抗拒的废物。我就可以顺理成章叫人将他拖下去,然后继续完成婚礼了。如此,则可策万全。”
  “姑母妙计,算无遗策。”青年拍掌道。
  “不过,姑母,我还真不想到谢氏除了挂着个空头一等开国侯之位,看起来不怎么样,今rì看来,他们底下却……啧啧,底蕴颇巨啊。”
  “底蕴不巨,又岂会被我郭氏觊觎?底蕴再多,以后不也会为我郭氏所慢慢消化,为我等所用?”郭氏淡淡道:“行了,还以为什么大事呢,火急火撩跑来。没事的话,就继续去迎宾吧。”
  ~~~~~~~~~
  “大哥,他们来了!好多啊,你猜来了多少?”少女象一只白sè的小鹿,一路蹦跳小跑着冲进谢宁的房间,眉飞sè舞。
  正坐在桌边托腮发怔的青年转过头来,微笑说道:“这我可就不能未卜先知了。晤……大略会来一公三侯以上。其余的,都是广撒网,希冀着能多捕两条鱼。又或是多多益善,有备无患。预备着出了什么意外而已。恩,定然会来的,只是或多或少。”
  “开国英国公、开国定国公,还有开国九侯之五!这还只是开国贵族!”少女神采飞扬地说道。
  “竟是这么多?”青年抬头望了少女一眼笑道,见少女鼻尖似泌有微汗,便掏出手帕,微笑起身,试图为她擦一擦。
  少女的脸上闪过一丝红晕,却又微微闭目,掂着脚仰着脸,任由大哥亲昵地将她的汗水擦去。
  “大哥,你就一点都不紧张吗?”然后,她仰望着自己的大哥,满眼的孺慕与崇拜。
  “兵马齐备,东风正浓,弓身紧绷,利箭在弦。我只要在最适当的时候松手就是了,为何要紧张?”青年微笑道。
  “我就知道大哥最厉害了!”少女娇憨地挥舞着拳头,忽然,她又是一转身,清脆的话语带着香风渐渐飘洒在小院里:“我去告诉娘亲去。”
  青年含笑目送着少女跑远。
  “郭氏……这场盛宴,希望你们会喜欢。”
  他喃喃道。
  


 第十二章:盛宴(三)

      “在此,我代表我与侯爷,我们谢氏、郭氏,再次感谢大家的光临。来,请大家满饮此杯。”
  郭氏chūn风满面地捧着一杯酒,站了起来,向四周遥遥敬道。
  满堂顿时喧哗四起,除了满脸傲然高踞首席的那群公侯外,其余众人皆是站了起来,向郭氏举了举酒杯,一饮而尽,贺喜声不绝于耳。
  郭氏左右四顾,一时间颇有志得意满之感。只见她顿了顿,握着魔能增音话筒又一次言道:“下面,就请各位老大人入我家族祠堂,观新妇禀告祖宗,入列家谱的最后之礼。也请各位其余来宾尽情欢饮,稍待片刻。”
  她放下酒杯,不无矜持地向高踞首席的公侯们遥遥行礼,率先簇拥着两位新人走了出去。谢凝儿与郭氏几位重要人物也纷纷离席,邀请了旁边首席的公侯后,必恭必敬地簇拥着他们走出堂外。
  英烈谢氏祠堂。
  这间始建于六百年前的古朴祠堂如今也亦是披红挂彩。放眼望去,祠堂占地极大,香烟袅袅。谢氏六百年来祖先之神位均分别供奉于祠堂内的大殿之中,它们将共同见证家族又一代成员成家之礼。
  郭氏志得意满地领着两位新人,随身前的英烈侯亦步亦趋,缓缓走进大殿。环视一眼,只见谢凝儿与几个郭氏嫡亲人物已恭敬立于左侧,公侯们也已于右侧纷纷站定。
  郭氏点了点头,当先跪下焚香几拜后,高声唱礼道:“列祖列宗在上,谢氏第三十二代嫡媳谢郭氏携长子谢宁敬禀列祖列宗:江宁郭氏女眉,温良贤淑,宜室宜家,堪为谢宁良配。今已为谢宁求娶该女,吉礼已成,特敬禀祖宗,伏乞祝福,并允列郭氏女眉入家谱,完婚成礼。”
  说完,她得意地瞟了谢宁一眼。
  青年正冷冷地望着一切,脸上挂着一丝若有若无的微笑,他显得饶有兴致,似乎在观看一场闹剧的开幕。
  郭氏心头一惊,这逆子今rì之表现,实在是大不对头。本以为他会愤然抗拒,亦或是心如死灰,种种情况,她皆预备好了后手。然而此刻,她却有点惊疑不定了起来。
  反正就只差最后一道礼了,婚礼一成,你谢宁的名头就算是彻底捏在我的手里了,管你今rì是不是得了失心疯!
  郭氏心里冷冷一哼,想道。
  她开始转向郭眉:“眉儿,从此刻起,你就是我谢氏第三十三代长媳了,切记谨守妇道,孝顺公婆,侍奉丈夫,为谢氏开枝散叶,不可有半分违逆!你可明白吗?”
  “孩儿明白……不,媳妇明白。”红盖头下传来喜不自胜的声音。
  郭氏得意笑笑,将一张纸递到盖头下:“如此,就上前依此跪念,敬禀祖宗,成最后之礼吧。”
  “慢!”一个懒懒的声音忽然响起。
  郭氏的手惊得一抖,转头一看,正是那个从开始就一直满脸诡异微笑的谢宁!
  “怎么?我儿还有何事?难道是嫌家族成员不齐?你二弟远在dì dū皇家魔能军校,不能为你道贺了。他今早还打来魔话,要我与老爷替他转达歉意。我儿就不要计较这么多了吧?”郭氏惊疑不定地看着微笑的青年,话语里或软或硬地隐秘威胁着说道。
  “二弟来与不来,我自举行婚礼,与他何干。只是,母亲大人应该在纸上再添一条,方为妥当。”青年笑眯眯地道。
  “哦?可有何不妥?”郭氏愈发的惊疑,她jǐng惕地望着谢宁,淡淡道。
  “大有不妥。”青年点头:“母亲大人应该在纸上添明。自我起,谢氏这一支,就不要入列家谱了,免得……有了不守妇道、yín荡无耻之媳。血脉不纯,丢人现眼!”他死死地盯着郭氏,笑容却是越盛,只见他似乎很开心的一字一句地说道。
  大殿中顿时响起一阵惊呼,宾客们似乎都有了一些sāo动,站在右首的杨姓老者眼中jīng芒一闪,炯炯望向了站在堂上长身玉立的青年。
  郭氏脸sè一变,心中忽然涌起不祥的预感——这孽畜,难道还真敢把那事大白于天下?可证据全毁,凭他红口白牙,岂不是贻笑大方?
  她也是反应极为迅速,心念电转之际,已大怒道:“胡闹!宁儿,我知你已有美貌女友,对其喜爱颇多。但家族联姻事关重大,怎容你还挂念着儿女私情?更何况眉儿也不是善妒之人,你万一不喜眉儿美sè不够,纳几房美妾便是,又怎能凭白诬陷于眉儿?”
  “谢宁!你!你怎能如此?!”只见一旁跪立的新娘也猛地站了起来,隔着盖头都能听到她的气愤与震惊:“向我家求亲的是你家,你回来后也未见有反对,却在此时此处如此恶毒,污蔑于我!我不过是不如你那女友美貌,可这家族联姻,你我均是身不由己,没想竟遭你如此憎恶报复,你,你良心何在!”
  旋即,她又转向了正一脸yīn沉,不知道想着什么的郭氏,哭道:“姑母,这谢宁身具顶阶魂脉却庸如平民,定是游手好闲、不思进取所致。如今,他,他又如此羞辱于我……孩儿可不可以不嫁这种无能无耻之辈……”
  她一把扯掉了盖头,露出了一张满脸泪痕的粉面,竟是呜呜哭了起来。
  郭氏却是叹了口气:“唉,眉儿,委屈你了。只是,这家族联姻,我等身为女子,又怎能抗拒?只盼着成亲后他能长大成熟点,善待于你,也就罢了。”
  “这孩子怎么可以这样?”
  “就是,家族联姻,自古至今皆有之,如此胡闹的,我今儿还是头一次见。”
  堂下喧哗声顿时传了出来,大多数人开始对谢宁指指点点,神sè间颇为不屑。堂下的杨姓老者也是皱了皱眉,望着谢宁,一丝失望之sè从眼中迅速闪过。
  “哈哈……”青年却是哈哈大笑了起来。
  他笑得如此的欢乐,乃至竟然上气不接下气,就连眼泪都笑出来了。
  众人望着他迷惑不解之际,只听他忽然又说道。
  “正如堂下某位先生所言,如此胡闹的,简直是从未有之。那么,我不禁纳闷了,为何从古到今,多少蠢人,就没见过这么蠢的。我谢宁竟就能开一代之先河,蠢如三岁小儿,于大庭广众之下,自污名声,甚至有累家名,用一个极其荒诞又没凭没据的理由来拒绝此事?”
  “也对啊……这世道怕是没有人能蠢成这样吧……我观其逻辑分明,说话也是极有条理,不可能这么蠢啊……”
  “难道真别有隐情?”
  堂下传来了若有所思的声音。
  旋即,青年又转向了郭氏,却是笑吟吟道:“母亲大人,您这番表演,恐怕有些过了吧?就算您yù置我于名声狼籍之地,可将我说得这么蠢……恐怕是过犹不及了呀。”
  “需知,事有反常即为妖。照您这样说,今rì之事,您不觉得我蠢得过于反常了么?还是,在您眼里,我本就是三岁孩童,可任您随意揉搓?”
  “您难道就没有想过……如果,没有证据揭穿你们的真面目,我安能如此,安敢如此?”青年斩钉截铁地说道。
  郭氏的眼皮跳了跳,却仍是yīn沉着脸,没有说话。
  她的心中也开始惊疑了起来,难道这畜生真有证据?可如若真有证据,他只需将证据往我等面前一摆,就根本不用来这一遭啊……难道,他还有另外的后续之计?
  想到这里,郭氏的脸sè忽然有些发白。
  又或者,他只是见势不妙,强自硬撑?又或是早有所料,诈唬于我?郭氏惊疑未定地想着。
  青年却转过了头,饶有兴致地看着正呆在一旁不知所措的郭眉,淡淡地笑了起来:“郭眉,你说我污蔑于你,是吗?”
  “不是如此,你还是如何?”郭眉悲愤地看着他,眼中却闪过一丝慌乱之sè。
  她毕竟不是工于心计的郭氏,她只是个贪图享受且似乎极其不智的世家骄女,不然当年也不会冒天下之大不韪,做出那等蠢事。
  而此时此刻,见谢宁似乎胸有成竹,姑母又没交代后面该怎样讲,顿时让她有些慌乱了起来。
  青年也灼灼地看向了郭眉,他的眼中甚至闪过了一丝戏谑。他细细地端详着眼前的少女,在她脸上扫来扫去,仿佛要看出朵花儿来似的。
  郭眉本是不甘示弱的与其对视,渐渐的,不知怎的,却开始慢慢避开了他的视线。
  


 第十三章:盛宴(四)

      见郭眉的视线已不知不觉中缓缓垂下避开对视,青年点了点头,眼中闪过一丝笑意。
  他忽然猛然凑近了郭眉,讥讽地笑道:“身为大家闺秀,却勾引卑贱下人,你真是够大胆,够豪放啊。”
  “你既是如此风sāoyín荡的蠢妇。那么想必,你即使那次差点闯出大祸,也未必收得住手吧?啧,那种快乐至极的享受。我听说,只要试过一次后,就会念念不忘,可是有瘾的啊……”
  “那么,你,一个如此不知自制自爱的蠢妇!真的……戒掉了吗?真的,戒得掉吗?!”
  话语的最后,青年已是一字一顿地问了出来,郭眉的脸sè变了变。
  “我又听说,这种事情,大家都爱个新鲜。那么,你家里可玩之人,想必你早就玩腻了吧?你这些年,虽然或许没让人知道,甚至你郭家都没让知道。但事实上,你偷偷瞒着家里,在外面多半结过露水情缘吧?”
  “你郭氏来往之人皆是大族,那么想必其中不乏大族子弟吧?那么……你,你们……可一一灭口了么?可敢一一灭口么?此事真要查,以众公侯之力,你以为……会查不出来么?”
  青年悠悠地问着,郭眉的脸sè开始不断变幻。到了最后,她的身躯已开始微微地颤抖,脸sè渐见苍白,点点冷汗从她的额头泌了出来。
  青年面上的笑容也越发地浓烈了起来。
  顿了顿,只见他忽然开口,厉声问道。
  “你生xìngyín荡下贱,用妇女解放的名头来伪饰自己的放纵,以冠冕堂皇之名行无耻下流之事,可有此事?!”
  郭眉脸sè白了一白,正yù开口,却见青年之语已是越发的峻厉湍急,竟如长江大河连绵不绝,冲刷而来,根本不容她有张口反驳的余地!
  “你与我家府上前管事李敢勾搭已久,可有此事?!”
  “所以你时不时的来我谢府做客,名为探望姑母,实为偷情,可有此事?!”
  “一年前,你又来我家做客,yù盘桓数rì,可有此事?!”
  “次rì,你被李敢娘子李王氏将你与贱人李敢捉jiān在床,可有此事?!”
  “当rì,你父匆匆来府,数rì后,李家全家尽数失踪。可有此事?!”
  “李家失踪之后,你竟然念李敢体壮貌秀,还与其私下不断偷偷私会,可有此事?!”
  “你放屁!李敢早已——”郭眉忽然眼前一亮,脱口而出,还没说完,她忽然住了口,脸sè刹那间已是一片惨白。
  堂下已一片哗然。
  “哈哈哈……”青年忽然放声大笑了起来。他捂着肚子,指着脸sè惨白的少女,竟是又笑得上气不接下气。满堂俱静,青年愉快的大笑声就这样在大殿中来回响荡。
  良久,青年才平息了过来,他转过头,却是满脸的忍俊不禁。
  他望着早已脸sè同样一片惨白,气得浑身颤抖的郭氏:“我本是胜势已成趁胜追击,随便诈她一诈,却没想到还会有如此惊喜的。母亲,古人诚不欺我,不怕神一样的对手,就怕猪一样的队友啊……不知母亲是否也同有所感?”
  郭氏定了定神,忽然开口道:“李敢之事,眉儿略有耳闻又有什么错?那人盗窃府上财物,已被发配三千里,你以为以一个死无对证的人来污蔑眉儿就能得逞了吗?就连眉儿都知晓此背主之贼,闻你所言自然要反驳于你。来人,新郎官似乎喝醉了,先扶他下去歇息。”
  她不住的向堂下几名郭氏族人打着眼sè。
  郭氏众人互相看了看,郭烈与另一个青年均是冷哼一声,就yù步上堂来。
  却听得身后已是一声淡淡的声音传来,又是一声“慢!”
  郭烈回头,正准备喝骂,他的脸忽然白了……
  不知不觉中,右侧一名老者已然满脸铁青,越众而出,正向他身后缓步走来。
  点点璀璨的流光星芒已是从老者身上散逸了出来,然后,越集越多,最后,竟是荧荧一片,围绕着老者纷飞旋转,空气中同时隐隐响起了沉闷的呼啸奔雷之声,不绝于耳。
  一时间,老者身边众人都已被惊得连连退后。
  青年的眼中头一次透出了凝重之sè,他望着堂下的老者,使劲地咽了口口水。
  “没见过不知道,真见过吓一跳,太,太夸张了……”他喃喃道。
  堂上郭氏更是脸sè发白,只见她涩声说道:“化能为星,凝光成芒。苍穹之上,星,星耀魔战?”
  “哟,老杨,我还只是七星苍穹呢,你这家伙去年还只是九星苍穹,这闷声不响的,什么时候竟然已晋阶了?这下西大陆那群家伙又该头疼了。他们才拥有四大星耀追平我等,不想不到一年,我华夏又堪堪力压他们。五星华夏,嘿。”肖姓胖老者的话语声传了过来。
  “虽然我也不是很见得惯此事。但收收你的脾气吧,这怎么说也是谢氏家事,还轮不到你个外姓来管。再说,你动动指头恐怕都是地动山摇,你是想把六百年英烈祖祠拆了不成?”
  杨姓老者对肖姓老者的话充耳未闻,只见他一步步地走到了大堂zhōng yāng,蛛网般的裂缝随着他的脚步渐次往前顺延,人群已是惊慌失措的躲避。
  开玩笑,星耀魔战光是体表魔能自然外放,就能让五步之内死无全尸。虽然说这种伤害是可以控制的,但老者显见已然愤怒至极,万一怒火冲昏了头脑……哪个活腻了敢不躲开。
  “你继续说。”老者望着谢宁,漠然开口,声音中竟是隐隐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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