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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的游戏之我是星球的远大意志-第28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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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巴蒂罗斯政权这边却不太妙,悉伯三百年来制霸南疆,为帕尔森王朝带来了无与伦比的合法性,即便继承人是法乌提四世这种软蛋,仍然有不少贵族选择支持他而与纳瓦拉一世敌对。
政变消息传到悉伯最西边以后,悉伯最西边的三个行省,琳娜行省、雅典娜行省和悉姆行省迅速结成同盟,他们的口号是“永远追随大总统,谁是总统追随谁”,表明了自身中立的态度。
这三个行省虽然属于悉伯的本土,但是领土内主要居民与瑞英人为主体,所以在工厂方面受到不少排斥,而行政区方面通常将他们称作瑞英三行省。
对于瑞英三行省这种态度,纳瓦拉一世只能捏着鼻子忍了,因为他现在当务之急,是必须把自己手头上的势力给掌控好以应对法乌提四世,而不是去压制瑞英三行省。
此时纳瓦拉一世手头上最可靠的行省,自然就是他经营了18年的帕尔森行省,而想要让帕尔森行省与悉伯行省链接,就必须得掌控沿途上的捕奴行省与南悉伯行省,此外必须还要控制诺兰莎行省和莫亚行省,作为巴蒂罗斯政权的屏护。
捕奴行省最为简单,纳瓦拉一世早就通过政变控制了领头,剩下的人在纳瓦拉一世威逼利诱之下也选择加入了巴蒂罗斯政权。南悉伯行省总览一如既往的老奸巨猾,很快就告老还乡,这倒遂了纳瓦拉一世的愿,方便他安插自己的亲信。
随后诺兰莎行省与莫亚行省也差不多,其中纳瓦拉一世对诺兰莎行省多是以羁索的方式去管控,因为诺兰莎行省所要面对的不过是瑞英三行省,压力并不大,而莫亚行省就很要命了,这个位置非常关键,必须安插进自己的人。
早在政变的时候,亲信就和纳瓦拉一世分析过现在的情况,整个南疆大陆最大的海军工厂位于悉伯行省,只要纳瓦拉一世能够控制悉伯行省,那就不用担心法乌提四世会通过海路袭击悉伯行省。
海路无法袭击的话,那么就只剩下陆路可以走,而东边军队想要进攻巴蒂罗斯,隶属于莫亚行省的那罗要塞是他们必经之地,所以纳瓦拉一世必须要将那罗,乃至整个莫亚行省纳入掌控之中。
由于法乌提四世拒绝立刻进攻,因而让纳瓦拉一世有了足够的时间去安插自己的亲信以掌控当地政权,很快他就有了6个行省。
因而如今悉伯的情况变成这样,以法乌提四世为首的哈多政权掌控了9个行省(菲比博有两个行省),以纳瓦拉一世为首的巴蒂罗斯政权掌控了6个行省,此外还有4个在双方之间中立的行省。
瑞英三行省只有3个,那第四个中立的是哪个行省呢?那就是位于帕尔森行省南方的临沙行省,临沙行省是悉伯领土的最南方,也是悉伯最穷的一个殖民行省,因而这个行省与西部一样,选择在内战中选择中立。
悉伯内战的消息传到其他国家以后,这些国家谨慎的选择了中立,因为即便悉伯分裂成两半,也不是他们能战胜的了的,悉伯拥有整个南疆大陆最强的工业水平和军队,其他国家只能依靠星堡勉强维持住生存,不可能更进一步入侵悉伯。
分裂已经集结完毕,然而说来搞笑,这时候不论是纳瓦拉一世,还是法乌提四世,他们都感觉投鼠忌器,旧时代的思维仍然影响着他们,旧时代的枷锁仍然束缚着他们,二人都不敢开启内战的头,尽管此时已经事实上内战。
纳瓦拉一世不敢开头,是因为他得位不正且统治不稳固,龟缩在那罗山脉以西防守还行,要是出兵的话恐怕压制不住地方势力。法乌提四世不敢开头,纯粹是他怂,不敢把自己生命挥霍在战场上,尽管谋士们都力劝认为己方优势很大。
因为双方都不敢开头,结果导致随后2年陷入了奇怪的和平之中,双方军队只有小规模的交战,因而后人将随后整整2年的时间,称作“静坐战争”,也叫“悉伯无战事”。
双方的对峙从2897年持续到2899年才打破,打破的原因不是法乌提四世突然爆种,而是纳瓦拉四世这里出问题了。
作为一名试图掌握权力的枭雄,当纳瓦拉一世步入多凡宫之后,便大肆提拔自己在捕奴行省积累的亲信,从而与本土派产生了严重的冲突,如果不是大敌当前恐怕已经当场撕逼了,而双方冲突的第一个牺牲品,是纳瓦拉一世的间谍。
间谍在纳瓦拉一世的政变中立下不可替代的功劳,可是却也因此遭到所有势力的猜忌嫉恨,尤其是在冷弈停止庇护间谍机构以后,间谍工作便屡遭不顺,最后成为第一个牺牲品,纳瓦拉一世通过解散间谍机构来取悦被激怒的本土派。
可是既然作为间谍,那肯定知道许多不应该被透露的秘密,所以间谍被解散以后,大多数再就业的岗位通常是冥河,作为枭雄的纳瓦拉一世自然也不例外。
被逼上绝路的间谍不甘心束手待毙,于是一些人选择去投奔法乌提四世,毕竟此时也只有法乌提四世有胆子收下他们。
那这时候法乌提四世在干什么呢?他在各个著名的大学中,为自己为什么不进军做解释,也就是不少启蒙主义者最喜欢的“爱与和平”那一套,打仗会死人啦,死人就不好啦,我们要和平呀,用爱与和平去感化恶人啦巴拉巴拉的。
不得不说,法乌提四世这一套理论还真是为他忽悠过来不少年轻人,让他们相信法乌提四世是一名效仿开明专制的优秀君主,因而为他奔波宣告,而法乌提四世喜欢被吹捧,嘴巴也没上锁,被年轻大学生几句甜言蜜语一灌,许诺就和跑火车一样拉不住。
法乌提四世的许诺震撼了那些年轻有理想的大学生们,随之也震撼了启蒙主义者,多少年了,终于有一个悉伯合众总统,即便是被篡位的悉伯合众总统,对我们的理想与追求表现出理解。
于是大喜过望的文人们纷纷为法乌提四世讴歌,与之相比纳瓦拉一世也成为独裁者和暴君的典型。
被纳瓦拉一世追杀的间谍们,正是在这个时候来到哈多,为了寻求一条活路,而将纳瓦拉一世不少秘密尽数告之。
………………………………
第七百七十八章 制霸南疆(四)土崩瓦解
即便优势已经这么大,法乌提四世仍然对进军感到犹豫,因为当正式开战以后,一切便都无法挽回,只有胜与败两种选择。
最后是法乌提四世的妻弟先忍不了对方的犹豫不定,占着自己与法乌提四世的亲密关系,偷偷伪造法乌提的笔迹与文件,从而号令哈多政权出兵,等军队已接近开始动员时,他才带着大部分知情者到法乌提四世的卧室,将一切实情告之。
闻听妻弟发兵以后,法乌提四世的脸色顿时煞白,正当众人以为他要哭的时候,他却哀叹的拍着妻弟的肩膀,抱怨自己居然让妻弟担起这份重任,实着是罪过,随即以此为契机,下令正式向巴蒂罗斯进军,推翻伪总统。
说到底,能被老谋深算的多凡六世选为继承人,尽管血统占据了非常重要的因素,但是并不意味着他就是一无是处的酒囊饭桶,被逼上绝路以后,法乌提四世还是体现出极强的当担。
由于莫亚行省的重要地理位置,自帕尔森王朝建立以来,当地始终是要被重点掌控的省份,更不用提安稳统治悉伯18年的多凡六世,毫无疑问的将当地经营成铁桶江山。
纳瓦拉一世篡位以后,对于莫亚行省的掌控自然是当务之急,靠着法乌提四世的软弱,给了纳瓦拉一世掌控当地必要的时间,但是纳瓦拉一世不敢对贵族大开杀戒,这就注定他对当地的统治是无根浮萍。
因而在法乌提四世下令进军以后,莫亚行省各地贵族几乎是纷纷倒戈相向,少数没有背叛的城市也陷入在叛军的汪洋大海之中,很快就与巴蒂罗斯断绝联络,
从法乌提四世进军以来不到一个月的时间,只用微不足道的损失就打到那罗城下,巴蒂罗斯政权失去那罗以东所有领土的控制,只剩下那罗要塞还在坚守,而高耸的那罗山脉也给了纳瓦拉一世勇气。
双方的内战也又创造了一个记录,自从当年菲氩割裂悉尼建立悉伯以后,历史上只有悉伯从西到东进攻那罗要塞,还从来没有从东到西进攻那罗要塞的先例,而法乌提四世这次进军无疑是创造了历史。
与此同时,曾经被纳瓦拉一世指挥的间谍系统又重新进入悉伯行省,只是这一次是作为纳瓦拉一世的敌人,奉法乌提四世的命令来到那罗山脉以西进行刺探、串联和破坏,给纳瓦拉一世吃了不少苦头。
但是即便是这样,纳瓦拉一世仍然没有放弃希望,要知道悉伯的核心就在于悉伯行省,人口、工厂、设备,这里应有尽有,自己控制了悉伯行省就意味着控制了希望,等对方一口气过去以后,纳瓦拉一世就可以凭借悉伯行省的底蕴进行反击。
这个想法不难猜测,法乌提四世的谋士们也清楚的知道这一点,所以当务之急是必须尽快进入悉伯行省,可高耸的那罗要塞阻拦了法乌提四世军队的进攻,纳瓦拉一世没能掌控好莫亚行省,但巴蒂罗斯的门户那罗却被他牢牢掌控住而不可能被策反。
既然陆路无法通过,那就从海路想办法,纳瓦拉一世或许认为巴蒂罗斯拥有最强的海军,可以确保海面无忧,然而再强的海军终究要人来操控,并且海军的培养需要时间与积蓄,是内陆起家的纳瓦拉一世无法插手的部门。
因而在间谍的策反之下,巴蒂罗斯舰队于雪夜离开港口,发布“反正宣言”以后,前往大科学家牛顿的故乡艾希雅朵投奔哈多政权。
这消息一出,石破天惊,因为这意味着那罗要塞的天险将形同虚设,哈多政权可以通过海军从海路突袭巴蒂罗斯,一时间巴蒂罗斯人心惶惶。
海军只带走了部分海船,大量的海船与海厂仍然留在巴蒂罗斯,所以纳瓦拉一世全力开动工厂,试图临时拼凑出一支舰队。
开春后,“反正舰队”自艾希雅朵出发,朝着巴蒂罗斯湾驶来,试图对巴蒂罗斯湾进行封锁,随即与纳瓦拉一世用一个冬天拼凑起来的舰队发生交战,尽管纳瓦拉一世舰队的数量要多于对方,但是素质却极度低劣,一个下午以后便被打的片甲不留。
残阳如血,哈多政权的舰队结束战斗以后,丢下一片狼藉的海域扬长而去,指挥官面如土色的望着离去的敌方舰队,心中没有任何喜悦,因为他知道,哈多政权已经掌控巴蒂罗斯湾的制海权,下一步就是携带军队绕过那罗天险,通过海路直扑巴蒂罗斯湾!
纳瓦拉一世颓唐的坐在王宫中,身边围绕着的亲信们皆如丧考妣,与3年前政变成功时的意气风发真是状若两人,人群中只有纳瓦拉斯拉德·钟铭的身躯依旧挺拔,灰白的头发根根竖起。
“总统大人,是要坚守巴蒂罗斯还是要撤退,请尽快下令,好让手下人能有所准备,”通过3年前的政变,钟铭完成了他毕生的心愿,成为可以踏入巴蒂罗斯多凡宫的贵族,还被赐予纳瓦拉的前缀,即纳瓦拉斯拉德。
所以钟铭也很感激纳瓦拉一世,更不用提这3年中不少本土贵族以钟铭为突破口,借助钟铭这种低贱血脉的人都能踏入王宫来攻击纳瓦拉一世失了礼仪,然而纳瓦拉一世宁愿牺牲间谍系统也不愿牺牲钟铭。
所谓士为知己者死,纳瓦拉一世给予钟铭这样高的礼遇,钟铭自然以赤胆忠心来回报纳瓦拉一世。
既然在场众人中那些自诩智比婆利古之人都不说话,于是纳瓦拉一世也只能无助的询问钟铭,事实上连他都不指望从钟铭这里得到答案:“那么钟铭阁下,你觉得我们现在该怎么办呢?拼死抵抗吗?能赢吗?”
“我不擅长军事,但我也觉得现在这种局面赢不了,”钟铭的回答使得盘侧贵族传来了唾弃声,而钟铭面不改色的继续说道,“可是我擅长打架,擅长狩猎,我还记得年轻时候闯入荒野中,被群狼所袭击,那时候和阁下现在的处境差不到哪里去呢。”
听到这里,纳瓦拉一世倒是有了几点兴趣,于是他抚摸着胡子问道:“哦?那你是怎么应对呢?”
“我尽力砍死几只狼,露出凶狠的神情,让那些狼觉得我还能打,意识到吃掉我会磕掉他们的牙,于是在缠斗一番以后,他们便先行撤退了。”
“我觉得现在的局面也差不多,现在阁下所寻求的应该是一个体面的结局,可是这种结局在巴蒂罗斯是无法寻求到的,因为巴蒂罗斯中太多叛徒与潜在的叛徒了,只有回到阁下最有力量的地方,才能得以周旋。”
钟铭的提议让纳瓦拉一世的眼睛亮了起来,然而一些贵族却不愿离开巴蒂罗斯:“阁下,留在巴蒂罗斯,你还是合法的总统,逃离巴蒂罗斯的话,你就真成了窃国大盗了!”
纳瓦拉一世心头极其不耐烦,尤其是想到之前自己问计的时候,这些人皆是哑巴一样,于是他拂袖说道:“我不走那些人就不把我看做窃国大盗了吗!”
尽管纳瓦拉一世已经65岁,但是他的思维还没有迟钝,宣布自己准备逃离巴蒂罗斯的消息以后,眼睛一扫场上,便知道有人准备跳下自己这艘要沉的船,也不当场发作,定下3天后逃离的计划,然而实际散会以后便开始安排立刻撤退。
纳瓦拉一世妻儿早就被秘密送离巴蒂罗斯,因此只带上钟铭这些人以及最亲的家眷,简单收拾东西以后便迅速逃离,依靠钟铭提供的障眼法,巴蒂罗斯过了3天才发现纳瓦拉一世已经弃城而逃。
随着纳瓦拉一世的逃跑,巴蒂罗斯政权顿时土崩瓦解,那罗要塞守将不战而逃,沿途的各个城市都为哈多政权打开了大门。
这固然让法乌提二世颇感欣慰,但是“反正舰队”就感觉妈卖批了,纳瓦拉一世的出逃害他们白白损失了一个功勋,所以法乌提四世为了宽慰他们,还是选择从海路登陆巴蒂罗斯,圆了海军的登陆梦。
逃跑的纳瓦拉一世没能成功回到帕尔森行省,在他弃城以后,纳瓦拉一世势力崩溃的速度比他想象的还要快,尤其是捕奴行省总督奈萨三世,更是被狱卒亲自释放,奈萨三世随即在各地布下天罗地网,最终在纳塔巴巴拦截住纳瓦拉一世。
面对奈萨三世军队的进攻,人数稀少的纳瓦拉一世军队无法抵抗而节节败退,事已至此,纳瓦拉一世倒变得颇为坦然,叫来钟铭嘱咐他们自行逃生,去帕尔森行省为自己的继承人黎溪匿效力,说罢纳瓦拉一世便朝外边冲锋过去,片刻后就被灵燧枪击毙,享年65岁。
此时钟铭仍然处于一生中的巅峰状态,作为当时最强的超凡传奇,想要击败军队是奢望,不过只是逃出拦截的话还是可以的,于是仅钟铭等少数十余人冲出包围圈逃亡,其余人包括纳瓦拉“一世”在内等皆被俘虏或击毙。
纳瓦拉一世的遗体被运回巴蒂罗斯,随后在帕尔森广场上展览了三天才被埋入坟墓,墓志铭是“可耻的窃国者,纳瓦拉”。
………………………………
第七百七十九章 制霸南疆(五)孤狼反杀
随着纳瓦拉的遗体以凄惨的方式被埋入墓地以后,法乌提四世终于可以享用美味的果实了,那是权力的果实。
在进入巴蒂罗斯的第三天时,他正式宣布加冕,即“法乌提二世”,宣布纳瓦拉四世所统治的3年时无效的3年,是非法的3年。
随即帝国的各个行省几乎是传檄而定,很快纷纷承认了法乌提二世的合法统治地位,连最南方的临沙行省都不例外。
只有帕尔森行省仍然在负隅顽抗,此时当地是纳瓦拉之子黎溪匿作为临时的摄政,黎溪匿既没有承认法乌提二世的地位,也没有否认法乌提二世对纳瓦拉四世的责罚,只是派来一个道喜的使节顺便求饶。
精通政治的法乌提二世十分清楚对方这种行为的意义,不单是黎溪匿,乃至整个帕尔森行省,他们都希望能得到饶恕,就算黎溪匿得不到饶恕,只要法乌提二世宣称自己会饶恕帕尔森行省,只要他们能交出黎溪匿,那么黎溪匿瞬间就会被抛弃。
可是一朝权在手,法乌提二世便和昔日那个胆小犹豫的法乌提四世状若两人,毫不犹豫的拒绝了对方的试探,宣称和平唯一的可能就是“叛贼无条件投降”。
帕尔森行省与黎溪匿是真的不想再打下去,以仅仅一个孤立无援的殖民地去对抗最强大的国家悉伯,这是智商有多低的人才会去做的事情啊!可是法乌提二世不给帕尔森行省任何和解的可能,帕尔森行省就只能跟着黎溪匿一路走到黑。
拒绝妥协以后,法乌提二世就下令讨伐帕尔森行省,将这个行省视作自己上任以来第一个军功。
不过法乌提二世并不打算亲自出征,所谓千金之子不坐危堂,何况是对本土人来说极度野蛮险恶的内陆殖民地,但是这么大的荣誉,法乌提二世也不打算让给其他闲杂人等,因此他委任自己的独子多凡作为主将。
法乌提二世早年有疾,以至于直到如今他也只有一子一女,女儿早已嫁出,这个儿子便是法乌提二世如今的掌上珍宝。而偏偏多凡也很给法乌提二世面子,从小就争气,不管是修炼还是学业,都给出让法乌提二世满意的答案。
如今,刚刚从学院毕业不久的多凡更是和坐了火箭一样,连升无数级被抬到讨伐军主将的席位,以去用这份十拿九稳的战功镀金。
捕奴行省边境的军队早就可以攻破帕尔森行省的边防了,但奈萨三世识相的让军队停在边境门口,以便能让多凡来摘取这个胜利的果实,这为帕尔森行省政权多苟延残喘了一会儿,但明眼人都知道,真的是撑不了太久。
一个月后,多凡率军到达帕尔森行省边境门口,得到的第一个消息就是帕尔森行省内部已经发生混战,同行的文人激动的将这个事件认定为法乌提二世天命所归,众人的吹捧使多凡更加得意。
那么帕尔森行省内部发生了什么事呢?说到底船要沉了,尽管二十多年间受过纳瓦拉四世很多恩惠,但并不是每个贵族都会像钟铭一样选择硬抗到底,因而这次事件便是以第一帕尔森城防官为首发动的政变。
帕尔森行省的首府正是第一帕尔森,由此可见当地的负责人,必然是纳瓦拉四世极度信任之人。然而即便是这样,正是这群人在纳瓦拉四世死后人心惶惶之时,发动对黎溪匿的反叛。
黎溪匿虽然在面对法乌提二世时显得惊慌失措,但是说到底他是纳瓦拉四世选定的继承人,因而与法乌提二世是同一辈的人,如果不是局势危如悬卵,他不至于对帕尔森行省掌控力低到这种程度,以至于会让城防官都发动旁边。
所以在初期的慌乱以后,黎溪匿迅速反应过来,挫败了城防官的叛乱,但是没能逮捕住这些叛军,叛军们逃了出去,于各地掀起反对黎溪匿跪迎王师的叛乱,导致帕尔森行省陷入混战之中。
多凡早不来晚不来,偏偏在混战开启之时到来,这证明什么?证明多凡是天命所归,神灵庇护了多凡的命运呀!这是文人对多凡的吹捧,而多凡对此颇为受用,因此很轻易的便接纳那些背叛黎溪匿的乱军。
战斗过程没什么好说的,黎溪匿人心尽失一路败退,最后逃到帕尔森行省的东南角新塔乌戈查苟延残喘,多凡挟泰山压顶之势连战连胜,一时间被吹捧为媲美多凡一世的名将,帝国冉冉升起的一颗新星。
然而败逃到新塔乌戈查的黎溪匿也终于能缓过气来了,因为不忠诚于他的人在之前已经基本叛逃,跟随他逃到新塔乌戈查的皆是最后的忠臣,或者说是没法投降的可怜虫,并且新塔乌戈查地盘并不大,此时的黎溪匿可以轻易牢牢的控制。
但这不过是延缓了黎溪匿的败亡时间,当多凡包围了新塔乌戈查以后,黎溪匿的覆灭就指日可待,钟铭这些最后忠诚的手下尽管拼死抵抗,也只不过是拖延了3天的时间,便被多凡军队打入城墙,随后又撑了4天的时间,内府告破。
黎溪匿和他的父亲纳瓦拉四世一样不愿受辱,在军队即将攻破大门之前,选择自焚而死,钟铭这些人则在最后时刻冲出新塔乌戈查不知所踪。
至此,长达4年的纳瓦拉之乱终于可以落下帷幕,多凡则满载着荣誉,志得意满的踏上回家的道路,但是他没有注意到,在一个阴暗的角落,始终有一双充满仇恨的目光在盯着多凡。
钟铭曾经幻想着成为贵族,让纳瓦拉斯拉德这个姓氏能像其他贵族那样永远的流传下去,成为一个古老的高贵血脉。
可是巴蒂罗斯的败亡使钟铭的梦醒了,第一帕尔森的叛乱更是直接让钟铭绝后,作为一名“低贱血统”起家的猎魔者,钟铭一直以来就被纳瓦拉周边的贵族集团给排斥,因此当城防官叛乱的时候,钟铭的家族作为重点照顾对象惨遭全灭。
正是因为失去所有家人以后,钟铭才死心塌地的跟着黎溪匿,但是他同时也知道,黎溪匿在战斗紧急的情况下,出于对低贱血脉的蔑视而拒绝调动精锐军队,只是象征性的派些军队去支援钟铭家人,因而黎溪匿对钟铭家族的灭亡同样负有责任。
然而黎溪匿毕竟继续收留钟铭,并且出于对纳瓦拉的感恩,所以钟铭没有选择背叛黎溪匿,跟随黎溪匿走到最后,但是钟铭的忠诚也就止步于此了,他不会为了黎溪匿这样的人献出自己的生命。
奋斗成为贵族的梦想已经破碎,现在的钟铭不再为希望而活着,只为复仇而活,既有杀死自己家族的仇人,也有杀死自己梦想的仇人,此时多凡便是第一个目标。钟铭不知道自己能走多久,但至少要去做,哪怕第一步就死了。
冷弈看到了他的努力与挣扎,感触良多的做出许诺,只要钟铭成功刺杀多凡并存活十分钟,冷弈就会庇护钟铭逃脱追捕。
结果钟铭成功了,骄傲大意的多凡在外出与仰慕他的女学生野合时,被钟铭穿破封锁线一击毙命,当他又存活十分钟以后,冷弈如约履行了自己的承诺,通过一系列巧合,让钟铭逃脱了官军的追捕。
至此,纳瓦拉之乱才算真正落幕,当法乌提二世进军巴蒂罗斯以后,兵败如山倒的纳瓦拉一世阵营最大的战绩,居然是一直被阵营鄙夷的钟铭所创造出来的,刺杀了法乌提二世选定的继承人,也是全军的主将,多凡。
事后那些背叛纳瓦拉与黎溪匿的人,尤其是帕尔森行省的贵族,大多都没有得到好下场,因为暴怒的法乌提二世才没有心情去听他们对自己与钟铭关系的辩解呢,一个孤狼,刺杀了我儿子,还没留下什么就溜了,你说你们没关系?我信个屁!
然而报复性的惩戒只能解恨,但不能解决问题,现在的问题是法乌提二世的儿子死了,法乌提二世的继承人怎么办?要知道多凡现在只有一个2时的儿子赛斯提,而乐观的古籍法乌提二世最多再活二三十年,可是想要让这个岁数的赛斯提继位,情况很不乐观。
但是再不乐观也要办,在“纳瓦拉之乱”中表现的唯唯诺诺犹豫不定的法乌提二世,在此时爆发出让他的熟人难以想象的坚定与精明,把自己最大的精力放在与家族、与国内大贵族的斗智斗勇上,不惜一切要将自己的孙子给推上自己的继承人位置。
其实这只是外人看到的表面,赛斯提继承权只是表象,而隐藏在表象之下的根本是统治权问题。
众贵族认为法乌提二世这么怂的人继位是靠他们的抬举,然而法乌提二世这个人刻薄少恩,一朝权在手便翻脸不认人,极度厌恶占着拥立之功试图获取更多特权的众贵族,这才是双方斗争的根本矛盾所在。
可是屋漏偏逢连夜雨,由于长达4年的悉伯内战,导致多凡遇刺后不久便发生了经济危机,工厂停工,工人失业,这种糟糕的状况更是给大贵族们对法乌提二世的抨击找到了最好的借口。
焦头烂额的法乌提二世一度想要放弃自己的打算,向众多贵族们屈服,但是在做出决定的瞬间他又灵机一动,想起了一个一直被压制与忽视的势力,启蒙主义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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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七百八十章 制霸南疆(六)荆棘王冠与黄金十字架
启蒙运动中不乏不少贵族参与,甚至启蒙运动的倡导者阿鲁埃本人就是贵族,但是像阿鲁埃这样身份尊贵的贵族终究只是少数,大部分参加启蒙运动的贵族多是破落的小贵族,因而启蒙者主要基石与受众还是商团广大市民阶级。
这些市民阶级一直以来都希望能按照财产资格来进行议会选举,废除一些过于恶劣的封建特权,罢黜各地贵族肆意设置关卡的权力,让货物商贸自由流通等等主张,对此巴蒂罗斯的态度多是一律无视,启蒙者也只能在报刊上哔哔而已。
这种情况一直持续到如今才被法乌提二世打算改变,他滞留在哈多的2年并不是没有收获,至少让法乌提二世发现启蒙者通对广大市民的影响力,以及渴望着出现某个能采纳他们意见的“开明统治者”。
而启蒙者的背后,多是各个大大小小的商团,这些商团虽然依靠贵族庇护而做生意,可是他们现在显然有了新的打算,或者说从几百年前阿鲁埃时代开始就有了新的打算,启蒙者便是他们的传声筒。
“启蒙主义者虽然是一群只会口头谴责的废物,但是他们背后的商团却颇有钱财,如果我和这群商团联合起来的话,或许能压制住那些想要阻碍我的老贵族。”
法乌提二世并不害怕贵族的反噬,自己只要有钱就好了,有钱就能带来军队,而商团可以提供给自己钱,那就能招募来众多军队,商团与启蒙者勾结,市民最听启蒙者的宣传,那么自己就有兵源了,灵燧枪已经发明的如今,军队的训练时间与差距并不大。
这样一来,钱袋子自己抓住了,枪杆子自己也抓住了,那有这两样东西,自己还怕个鸟贵族?自己就要冒天下之大不韪,把所有贵族按在地上摩擦,他们又能怎么样?
当然,法乌提二世在决定这么做的时候,心中也闪烁过几分不安,但是也就是闪烁那么一下而已:“我死后,哪管他洪水滔天!”
自从法乌提二世下定决心与启蒙者合作以后,他采取了许多符合启蒙者的措施,尽管政治上不容易推行,但是其他一些社会方面的还是很容易的,比如开放党禁,废除报刊审查,出版自由等等,因此法乌提二世被誉为开明总统。
靠着开明总统的支持,启蒙者纷纷组建政党推动社会的“开明化”,其中最有影响力的一个团体名为“改良派”,很快就在政坛上风起云涌。
而既然法乌提二世给了商团这么多便利,商团是不是也应该支持一下法乌提二世呢?因此不论如何,商团必须得为法乌提二世的政策在金融上大开绿灯,卖肾去支援法乌提二世的统治,以及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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