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宿命宫女-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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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全都是你的真心话?”
哈哈!倘若真是如此的话,那她对大少爷可就交代得过去了。
“当然是真的。如玉姐姐你这样怀疑我很不好喔!”
看如玉姐姐露出那种怀疑的神色,赵荭婷故意佯装一脸的悲愤,藉以控诉她对她的不信任。
“好,好,是如玉姐姐不对,请你多多包涵,千万别跟我计较才好。”
一看这小妮子也懂得跟她生气计较,黄如玉这下可慌了,她是既鞠躬又哈腰的猛说对不起。
突然,噗哧一声,赵荭婷被黄如玉的神情与姿态给逗笑了。“哈哈哈!如玉姐姐,妹子方才不过是逗着你玩,你干吗那么认真嘛!哈哈哈!”
“好啊!你竟然敢耍弄我这个姐姐……哼!看我的厉害。”话一说完,黄如玉当即伸出五爪在赵荭婷的身上猛抓猛搔,直把她逗得笑个不停。
“哈哈哈!好啦!如玉姐姐,对不起,以后荭婷再也不敢了,你就饶了我这一次吧!”
没办法,不是她做人太没志气,而是她最怕的就是搔痒。
这可是她从不对外泄露的小秘密呢!
花园中,就见两个女人调皮的追逐着彼此,笑声不断。她们玩得不亦乐乎,玩得疯狂至极。
殊不知,这一切全都落入静立于一旁的男子眼中,惹得他也忍不住勾勒出一抹会心的笑容。
赵荭婷和黄如玉聊天玩乐,直到月儿升起之际,方才回到蔺彦闻的寝室,一入房就见他枯坐于椅子之上,也不知他在思考些什么,一脸沉寂严肃的模样。
看蔺彦闻面露此等严肃的神情,赵荭婷一颗心忐忑不安至极,生怕又惹得主子生气,“少爷,对不起,我回来晚了,不知您用过晚膳了没?”
“还没,我正在等你呢!”蔺彦闻早命人准备好一桌子的美食佳肴,就等着她来共享,“坐下来,陪本少爷一起用膳。”
坐下来陪他一起用膳?这话到底是少爷说错了,还是她听错话了啊?
不管如何,赵荭婷仍不敢逾矩,“奴婢这就伺候少爷用膳。”话落,她身子一趋,走近他身边,亲手为他盛饭、拿筷,“少爷请用。”
“你吃饱了?”看她只准备他一个人的膳食,蔺彦闻开口问。
“呃……”他不提,赵荭婷还不觉得自己肚子饿,经他这么一说,一阵咕噜噜的响声从她的肚子发出,害得她涨红了一张俏脸,一双眼睛直直的往下垂,就怕让他笑话自己。
“好啦!不用不好意思,既然你肚子也饿了,不妨就陪本少爷一起用膳吧!”话落,身为人家主子的他,还亲手为自己的婢女盛饭,“好了!现在就坐下来陪本少爷吧!”
“这、这样好吗?”
被主子亲手服务,已经够令赵荭婷感到愧疚不已,若真要与他平起平坐,她自认为自己可没那个福气,而且也严重得逾越本分了。
“有什么好不好?本少爷怎么说,你就怎么做。坐下!不准再有任何异议。”
一声令下,赵荭婷也只好硬起头皮,乖乖的坐在少爷身边,有一口没一口的扒着饭吃。
只见她小心翼翼的吃着饭,甚至连一点声音也不敢发出。
看她如此沉闷,蔺彦闻索性再为她夹了些菜。“吃吧!别说本少爷虐待你,只准你用饭不准你夹菜。”
“喔!是。”
好奇怪?赵荭婷一脸不解的瞅着身旁的蔺彦闻,心忖,奇怪?少爷今日的态度怎跟前几日完全不同?
想起昨日早晨,他二话不说就递给她一身男装要她换上,接着她就这么莫名其妙的跟着他去逛所谓的窑子。
忆起昨日那恐怖至极的经验,赵荭婷一颗心更是惴惴不安起来,提防着这判若两人的少爷,不知又要想出什么花样来恶整她。
“怎么?你怎么一直看着本少爷?”看她一脸防备以及一副小心翼翼的模样,蔺彦闻还真觉得有趣极了,“你是不是在想本少爷又要想什么花样来恶整你是吗?”
“没有、没有。”
其实她心里正是如此想的。
蔺彦闻越显得和颜悦色,赵荭婷一颗心就越是不安,她虽是饥肠辘辘,可吞进去的食物却如同嚼蜡一般的无味。
“你可知,你最让本少爷欣赏的是哪一点?”看她一脸心虚的说着欺人的谎言,蔺彦闻还真有点不悦。
“呃!哪一点?”赵荭婷问得有点心虚。她怎么一点也不知道自己本身还有让少爷欣赏的特质呢?好奇怪喔!
“老实。你最让本少爷欣赏的就是你的老实,就算会因此得罪本少爷,你也绝对不会对本少爷说谎屈服,可现在……啧啧,瞧瞧,(奇*书*网。整*理*提*供)你的这点特质却已快被本少爷吓跑了,对吧?”
“少爷您不是一向都只喜欢听您爱听的话吗?”
就算这不近实情的好听话,有点违反她做人处事的原则,但她不屈服不行呀!
正所谓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这可是她领悟好久才悟出的真理呢!
“听你这话,好像是在说本少爷的行径有点专断、跋扈、不可理喻是吗?”
“不……”
“别对我说谎,更何况你一点也不擅于说谎,因为你的神情已清楚的写着两个字,那就是‘是的’。意思就是在告诉本少爷我确实很专断、很跋扈、还非常不可理喻。”
“你既然已经知道了,那又何必问我?”赵荭婷胆怯的咕哝一句,就怕被他给听见似的。
摇着头,蔺彦闻突然觉得自己实在拿这女人没辙。“唉!我之所以明知故问,最主要的还是想听你亲口说出,也就是要告诉你以后若对我有任何不满之处,尽管坦言无妨,这样懂吗?”
“任何话,荭婷皆可在少爷您的面前坦白直言吗?”
倘若真是如此的话,她惟一想说的就是希望少爷能答应解除她现在的职务,就算派她到厨房帮忙,她也毫无怨言。
“任何话你都可说,惟一不能提的就是要求解除现在的职务。”从她的神情中,蔺彦闻不难得知她现在最想说的是些什么。
为此,他不得不先发制于人。
“喔!”撅起一张小嘴,赵荭婷心不甘情不愿地拿着筷子猛戳自己的饭碗,暗自不服的想着,既然如此的话,那她还有什么话可坦白。
这少爷的话也真是矛盾,明明说她什么事情都可直言,现在她惟一想说的事,他又不准她提,这根本就是存心找她麻烦嘛!
看她一脸不服气的模样,蔺彦闻笑得更诡异。“好了!现在还是赶紧用膳,等用完膳之后,你别忘记,还得服侍本少爷沐浴更衣,懂了没?”
“懂了啦!”
唉!好哀怨喔!她怎那么可怜,老是逃不开这种尴尬的场面呢!
早知如此,她说什么也不愿进蔺府为奴为婢,再想一想,赵荭婷还真替自己坎坷的命运倍感唏嘘啊!
好不容易用完了晚膳之后,接着下来就是——最难熬的沐浴时刻。
这沐浴时刻对一般仆役来说也许不算什么,可若就赵荭婷的心境来论,这份推拒不掉的职务对她来说,还真是件苦差事呢!
没错啦!她确实是省却了烧水的麻烦,以及提着一桶又一桶热水的辛劳,可为什么就不能省却替少爷沐浴更衣的窘事呢?
在推拒不了又逃避不掉的情况之下,就算她再如何的不愿意,赵荭婷还是得亲手帮蔺彦闻脱去一身的衣物。
当她刚闭起双眼,打算再胡乱摸索一番之际——
“把眼睛张开,本少爷可不准你再闭起眼睛胡乱摸了。”
一听少爷下达这样的命令,赵荭婷还真是为难。试想,她连闭起眼睛做这件事都感到难堪至极,更何况是要她张开双眼大咧咧的欣赏一个男人的胴体,这种事她怎做得出来呢?
好困扰喔!
“怎么?难道你以前在宫里时,不曾替皇帝老爷沐浴更衣吗?”看她那为难的神情,蔺彦闻有点恼怒的问。
“那并不是奴婢的职责,奴婢负责的只有贵妃娘娘的部分。其他的一切都与奴婢无关。”再加上爱贵妃对她是爱护有加,有些事就算是她该做的,她也很少有动手的机会。
听她这么一说,蔺彦闻叹了口气,原本高张的怒焰也不由得被她出口的答案浇熄。
“以前不曾,现在开始也不迟,本少爷会一一指点你该怎么做,而且你只要以平常心看待这整件事,我相信你定能够习惯的才是。”
习惯?这种事当真能够习惯吗?
瞧他把这件难堪尴尬的事情说得如此简单,赵红婷听了可不敢苟同。
她不予置评,惟一知晓的是——该来的躲不过,不该来的任你怎么强求也勉强不了。
好吧!既然躲不过,那就只得接受吧!
“少爷,请。”赵荭婷果真依着蔺彦闻所下达的命令,张大一双水眸,直勾勾的盯着他的胸膛瞧,白皙的藕臂圈着他的身子,往他的身后解开他的腰带,接着更面红耳赤的解开他身上所有的衣物,直到他上半身完全赤裸,接着下来就只剩下他裹在下半身的那件……亵裤。
其实要脱那件亵裤。说来也蛮容易的,只要轻轻一扯,裤子自然会轻易落下。
但……呃……碍于男女有别的基本礼仪,这件容易的事情自然也变得棘手许多,“少爷,奴婢想就只剩这件裤子了,不知可否劳烦您亲自动手?”
“赵荭婷,本少爷有个问题想请教于你,不知你是否愿意不吝指教一番?”噙着一抹佞笑,蔺彦闻这话不只问得有礼,还摆出一副虚心受教的模样。
“少爷您客气了!有何吩咐尽管直言,何必这样折煞荭婷呢?”
礼多必诈,蔺彦闻表现的越是君子模样,她一颗心就越加忐忑不安,就不知他又要出些什么难题来为难她。
“敢问,赵姑娘入我蔺府为婢已有几日的光景?你所肩负的职责又是什么?”
“连同今日大约已将近四日,奴婢所肩负的职责是少爷的贴身侍女。”赵荭婷一脸戒备的回答着。这么简单的问题也需要问,这其中必定有诈。
“再问,贴身侍女所应做到的,你入府至今可否称得上‘尽忠职守’这四个字?”
被蔺彦闻这一问,赵荭婷还真是惭愧得说不出话来,仔细回想这四日来的时间,(奇)她不只(书)完全怠忽(网)自己的职守,甚至还常常连累少爷,这一想,她随即牙一咬,“少爷,您不用再说了,奴婢已了解您的意思,奴婢这就帮您脱去这件裤子。”话落,她当真身子一近,素手一伸便想……
“不用了,这件事还是本少爷自己来吧!”
她敢照做,但他可没自信自己能不在她的面前出糗,因此蔺彦闻才饶过她这一次。
屏风的后头传来的是一阵阵泼水的声音,而屏风这头的赵荭婷则忙着帮少爷准备一些干净的衣物,好让他沐浴之后能换上。
“少爷,奴婢把您要穿的衣裳全挂在屏风上,你若淋浴完毕便可直接换上这身干净的衣物。”
一番话落,足足又过了将近半刻钟的安静,就在赵荭婷以为一切皆可顺利的过关之时,突闻屏风后头传来一声——“你不进来帮本少爷刷洗后背吗?”
“有必要吗?”一想到自己若真应允少爷的这项要求,就势必得面对一个全身赤裸的男子。
不用亲眼看到,单单脑子里头的想象画面,就足够让赵荭婷一张小脸涨得绯红了,真要她去做这等糗事,她是避之惟恐不及啊!
“怎么会没必要?少爷我的手短刷不到自己的后背,这项要求对你来说应该不为过吧?”
“可是……可是奴婢不曾担任过这种职务,就怕会坏了少爷您沐浴的兴致。”在别无他法又可以名正言顺的拒绝之下,赵荭婷只得硬着头皮随便找了个借口想搪塞过去。
“你不进来帮我,才真会坏了本少爷的兴致呢!”
要论口才,这丫头是绝对胜不了他的,蔺彦闻就不相信他当真指使不了这小女子。
“可是……”
“没有任何置喙的余地,记住,这是本少爷的命令,既然是本少爷所下达的旨令,就没有你怀疑的空间,懂了没?”
一听又是命令两个字,这下就算赵荭婷有再多的不甘,也不得不为之。
既然拒绝不了,她只得半垂下眼眸,保持目不斜视的正经模样,小心翼翼的踏入屏风后头,“少爷,我来了。”
“拿去。”两个字才刚说完,一个不明物体随即往赵荭婷的胸前一飞,她一时没防范,就这么无辜的被泼了一身的湿。
等她看清楚那个不明物体,方知原来是条手巾。
拿起沾得她—身湿的手巾,赵荭婷心里还真有几分恼火,可碍于主仆的关系,又不好当场发作,只得乖乖的拿起那条手巾,拼命的往少爷背部猛刷、猛搓、猛洗。
“轻点、轻点,你这么用力可会把本少爷的皮给刷破的。”
哼!本姑娘最想的做的事就是要狠狠地剥掉你一层皮。
当然这话赵荭婷可没那个胆子说出口,她只是乖巧柔顺的回答他:“是的,少爷,奴婢这就放轻自己的手劲。”
嘴里虽这么说,可她那双纤纤素手可没收敛半点力道,依旧是拼了命的猛刷、猛搓、猛洗。
看这小妮子被自己惹得有几分恼火,蔺彦闻突然伸手往她的小手一抓,再一个用力——
赵荭婷尖叫声突的响起,一阵天旋地转之后便听见扑通一声,才一眨眼的时间,她整个人都泡进水里陪同蔺彦闻了。
“少爷……”是可忍,孰不可忍,即使赵荭婷脾气再温和、胆怯,也无法忍受他这般恶劣的举止。
“哈哈哈!你在生气喔!”钳着她的柳腰不放,蔺彦闻更加故意的把她弄得一身湿,从头到脚无一幸免。
被他这一恶整,赵荭婷脾气也拗了起来。
她不怒反笑,笑得妩媚动人,让人失去了防备。
趁着蔺彦闻整个人被她这美丽的笑靥迷晕了头之际,她纤手突然用力的往他头顶上一压。
哈!这下他俩的下场可是半斤八两了吧!
“哈哈哈!少爷,这下奴婢可把你服侍的够彻底了吧?”
她帮他洗的不只是他的后背,连同他的头也一起压泡入水中,这下是谁也不欠谁了。
硬生生的被她强逼喝了好几口水的蔺彦闻,露出两排白森森的牙齿一笑,突然他头一低,毫无预警的吻上那两片迷人的樱唇。
这出其不意的吻,就因为太过突然,赵荭婷一时之间竟忘了挣扎。
等她意会发生的状况之时,她脸色一红,双手用力的挥动,尝试想从这坏男人的怀中夺回自己身子的自由。
无奈,他的力气过大,钳制着她柳腰的双手任她怎么推也推不动,一番的挣扎过后,显示她根本是在白费力气。
在这万分不得已的情况之下,赵荭婷只得任由他去。
两人的气息渐渐地紊乱,在征服与被征服的角色中再也分不清楚谁才是这场暖昧情事的主控人。
似是好几万年那般久远,也如昙花一现的璀璨,直到他的唇眷恋不已的离开她,她才一脸迷醉的区别出现实与梦幻的分别。
他沉默无语,赵荭婷也不知该说些什么话来打破这要命的沉寂。
在这意乱情迷的时刻,蔺彦闻终于开口打散这奇妙的气氛。“我看你全身也都湿透了,不妨就趁着这机会好好清洗一下身子也好。”话落,他不待那一脸痴迷的女人开口,身子一站,便拿起屏风上的单衣穿上,然后便安静的跨出屏风之外。
独留在屏风里头的赵荭婷,此时才惊醒过来。
清醒之后,她紧紧的捂住又红又热的双颊,猛摇着头低语:“不该!真是不该!我怎会容许这种事情发生呢?”天啊!往后她该用什么样的心态来面对自己的主子才好呢?
不该,真的不该!她不该让她与蔺彦闻之间的关系变得如此复杂才是。
怎么办?往后她该用什么样的心态,什么样的表情去面对她的主子呢?
谁能来告诉她一个清楚的答案呢?
她的身子白皙无瑕,水嫩得似凝脂般吹弹可破,她的美眸比夜空中的星辰还要闪烁,她的唇红如熟透的樱桃一般,让人忍不住想撷取那份香甜。
在情欲的世界里,戴王爷一直自认为自己是个最完美的情人。
因为他自恃自己了解女人的程度更甚于了解自己,他爱女人有如爱自己一般,对她们疼宠不已。
他永远懂得女人的需求,他乐于赐予女人无数个热情的吻。
他从不曾以强求的手段逼迫女人与他交欢,只因这是心高气傲的他极为不屑的丑举。
他要的是女人心甘情愿的付出,就如同现在躺在他怀中的她这般。
他尽心尽力的取悦着她,让怀中的她能体验他对她的情、他对她的爱、他对她的呵护与怜惜。
他自信自己所赋予她的一切都是真心真意,绝无半点的虚伪情意。
他要属于他的女人能在他的怀里寻找到人间的天堂,在他的怀中,他要属于他的女人感觉到自己是最受他怜宠的一个。
在汗水淋漓的欢愉之下,他要她与他一起达到人世间最极乐的殿堂,直到一切回归于平静为止。
在珠帘后,在大床之上,一对男女交颈缠绵着。
“王爷……”她已完全的属于他,属于这昂挺壮硕、英姿潇洒的戴王爷,“臣妾爱您,您待臣妾之心是否有如臣妾一般?”就因为完全属于他,让她的心升起阵阵的不安感。
她知道他女人繁多,也知道他身份高贵,这一辈子要他只爱她一个人,根本就是妄想,可在这浓情蜜意的时刻里,她还是渴望听他说爱,就算是虚情假意的也无妨。
“爱,本王当然爱你,如果不爱你的话,本王怎会容许你爬上我的床?”他说得认真,神情更是严肃,“我不只爱你这张醉人的樱桃小口。”随着他出口的话,他的手指轻抚上她那张小嘴,接着突然倾身狠狠地咬住那两片嫩弱的唇瓣,直到他尝到满口的血腥味。
在女人万分惊慌恐惧的神情之下,他的笑容更是温柔多情,“我更爱的是你这双美丽如星辰般的眸子。”话说到此,他突然伸手往那已经痛苦不堪的女人脸上,挖出他口中所说的那对有如星辰闪烁一般的眼眸。
接下来,一阵有如野兽受伤般的嘶吼声,从这房间传至整座宅邸,折腾府中所有人的耳朵,更令他们个个脸色惨白如纸。
他们绝对不会主动去探索这嘶吼声的由来,只因为他们对这种可怕的声音早已习以为常。
身为戴王爷府中的仆役,要遵守的最基本条件就是充耳不闻,还有绝对不准到处乱嚼舌根,要不然其下场绝对会比目前在王爷房里的那个女人还要凄惨可怕。
这里对他们来说简直有如人间地狱一般,他们纵使有心想脱离也脱离不了,只因到处都是戴王爷的耳目,不管他们逃到何处,早晚都会被人给抓回来的。
因此,他们虽明知戴王爷的可怕,但却也不敢妄动,就怕下一个遭殃的将会是自己啊!
满室鲜红的血迹,躺在床上的赤裸女子不断的发出凄历的哀号,而那一脸温柔的男人,双眼却充满一股变态的快意,他完全无视于她痛苦的挣扎,净是不断的诉说他对她的爱意,同时也不断的折腾着她的身子。
倏忽,房外传来脚步声。“启禀王爷,小的有要事禀告。”
“什么要事?”戴王爷怒吼着。打扰他爱人兴致之人,最是该死!
“是关于赵荭婷、赵姑娘的下落。”
“荭婷?”一听这芳名,戴王爷一脸兴奋的开口:“进来。”
太好了!寻了好久,总算是找寻到她的踪迹。
“快、快,告诉本王,赵荭婷现今居于何处?”一身赤裸的戴王爷,毫不在意他人的眼光,一心只想得知心中人儿的去向。
“启禀王爷,赵荭婷现在栖身于京城首富之邸。”来人恍若未见床上那全身血迹的女体一般,只是尽责的回答王爷的问题。
“蔺骑昊买下她?”
可能吗?传闻蔺骑昊不是个宠妻如宝的男人吗?怎会无端买下赵荭婷这美丽的人儿呢?难道他对她也存有觊觎之心?
“不,买下赵姑娘的不是蔺老爷,而是他膝下的长子,蔺彦闻。”
“蔺彦闻?”一听到自己属意的女人被人抢先一步给买走,戴王爷一脸妒意的逼问,“这蔺彦闻可是我们那日在杏花阁碰上的那个男人?”倘若真是他的话,他绝不容许他继续苟活于这人世之中。
同样是男人,戴王爷当然看得懂蔺彦闻对赵荭婷的独占欲有多强烈,就算是只交手过一次,这男人对她的情意,也难逃他这双眼睛。
“正是。”
“蔺彦闻是以何名目买下荭婷的?”他问得犀利,双眼更闪烁着一股凶狠的光芒。
“贴身女侍。”
“贴身女侍?”
好哇!这蔺彦闻的手脚倒是蛮快的嘛!
“来人。”两个字方落,眨眼间当即有两位面无表情的婢女,同时出现在他的面前,“速速替本王更衣。”他决定要上蔺府讨人。
戴王爷倒要看看是他的官大,还是蔺府的钱多,今日之行,他是抱着势在必得的决心,任何人也休想阻拦他的决定。
胆敢阻止他之人,惟有死路一条,就算贵为京城首富的蔺彦闻,也难逃一死的命运。
蹑手蹑脚的赵荭婷,一步、两步、三步,缓缓的往门口的方向靠近。
她得小心一点,千万别吵醒依旧熟睡的少爷才成,要不然后果可真是不堪设想。
她知道啦!知道自己是个非常失败的婢女。
更了解自己实在太过怠忽职守了。
可……这也不能怪她啊!一切全是她家少爷的错。
谁教他有事没事就喜欢抱着她不放,偶而再来个亲亲,这样下去,她知道自己的身子早晚会被她家少爷给占据。
为了维护自己的贞节,更为了少爷好,顾忌他与她之间的主仆关系,她不得不每天一大清早就趁着少爷熟睡之际,赶紧逃命去也,然后再等到半夜三更少爷熟睡之际,再悄悄地溜回少爷的房间。
这一来,她可成了蔺府上下最有空闲的一位婢女,同时也成为一个最失败的侍女。
不过……这真的不能怪她啊!若真要追究这一切的罪责,首当其冲要怪的就是她家的大少爷——蔺彦闻。
眼看只差一步她便可逃出生天,谁知?突然一双猿臂从她的柳腰拦截,成功的揪住这妄想窜逃的小侍女。
“少爷,求求您别再来了。”好可怕,打从那日之后,少爷的一举一动就完全脱离了她所能掌控的范围。
就像现在这般,抱着她不放已经够惊世骇俗了,他还猛咬着她的脸颊,一口比一口还重,再这样下去,她真怕自己真会被这色狼少爷给吃干抹净。
“大清早的,你想去哪里?”他已经够容忍她了,也自认自己已经给她足够的时间,让她适应他俩现在这般亲昵的关系。
既然已经容忍多时,也给了相当的时间让她适应,现在再放她脱逃,他蔺彦闻不就前功尽弃了。
“呃……”脱逃失败,现在该用什么样的借口才好呢?“奴婢是想……想……对了!想去帮少爷您打理梳洗的用具过来。”
双手用力一扳,蔺彦闻把这胆小如鼠的女人翻转过身,逼她的双眸正视他的眼睛,“真的?”
“当然是真的,奴婢绝对不会说谎。”
这句话令人质疑,因为这阵子赵荭婷所说的谎言已比她这十几年来撒谎的次数还要高出许多。
不过可别误会她喜欢说谎骗人喔!实在是情势所迫,逼不得已啊!
“哼!”一声冷哼,蔺彦闻满脸不信的反问:“奇哉、怪哉,你这总是怠忽职守的小婢女是何时良心发现,知道自己应尽的责任了?”
“呵呵!现在开始、现在开始。”常言道,人非圣贤孰能无过,就算以前她确实有怠忽职守的嫌疑,现在开始改进应该还不算迟吧?
“不用了!”这三个字让精明的蔺彦闻完全封杀她的退路,“这点小事,本少爷还毋需劳你动手,只要……来人啊!”三个字才说完,立即有人急闯入房。
“少爷,有何吩咐?”
“等等、等等。”看这情况。赵荭婷很不服气的对着蔺彦闻发标,“少爷,这人是什么时候多出来的,荭婷怎不知晓?”她自己的职分已被人完全取代,而她这个当事者竟然是最后才知道,这简直就是太不像话了。
“你竟然不知道?”蔺彦闻故意问得一脸惊疑。
“我是不知道啊!”赵荭婷回答的一副理所当然的模样。
“哈!由此便可知晓,你这贴身侍女有多失败,本少爷若再期望你来服侍,可就是个傻得不能再傻的蠢蛋了。”
被他这么一说,赵荭婷当即一脸羞愧的垂下螓首,不敢多语,就怕再自暴其短,引人非议。
不错嘛!看怀中女人还懂得自省自己的缺失,蔺彦闻也不再多加责备,“你,下去帮本少爷备来梳洗用具,另外再准备两人份的早膳过来。”
“是。”听令之后,来人当即衔命而去。
在等待的这段空档,赵荭婷被自己满心的愧疚给折腾得疏忽掉蔺彦闻对她所有的一切亲昵举止。
她暗自恼恨自己的失职,忍不住回想起从前在宫里的日子。
没错啦!以前她是仗恃贵妃娘娘对她的宠爱,常常偷鸡摸狗的,严格说来她算不上是个称职的好侍女,可也懂得食君之禄,担君之忧。
而今她不只怠忽职守,还平白无故让人抢走自己该做的工作,这对她来说简直是项不可饶恕的错。
趁着这小女人一心沉溺于愧疚之中,蔺彦闻更加大胆的偷起香来,不只动口猛吸吮她那对如玉一般的贝耳,甚至还不知足的猛吻她的唇……
辗转反思,赵荭婷突然想到——对啊!这样也没什么不好,既然大少爷已找到代替她工作的最佳人选,那她不就可以……
想到此,赵荭婷整个人的神志倏地回笼,这才惊觉自己胸前的异样,低头一看——“少爷,您这是在做些什么?”这人怎、怎可以把他的手探入她的衣服底下,对她胡作非为?
“摸你啊!”蔺彦闻回答的理所当然,双手更加放肆的直探她的下腹,眼看就要……
“停!”再也忍受不了他这般胆大的举止,赵荭婷羞红一张俏脸,双手紧紧的按住她衣服底下的那双魔掌,“少爷,求求您,别这样。”
好羞人喔!她可是个云英未嫁的姑娘,少爷怎可如此待她,简直太过分了。
“别怎样?”他边问,边吸吮她那柔软的唇瓣。
“就是……”
哎呀!这种事她怎说得出口嘛!
既然说不出口,赵荭婷只得奋力的挣扎,手推再加上脚踢,就想从蔺彦闻的怀中挣开,找回自己身子的自由。
“你不喜欢本少爷待你的方式吗?”看她面红耳赤的,蔺彦闻有点恼怒的问着。
“少爷,这是不合礼仪的举止啊!”喜不喜欢倒在其次,眼前最重要的是告诉少爷这举止实在太过逾礼。
“喔!本少爷懂了。”他领悟的点了点头,“你的意思是说只要不逾矩,你便能接受是吗?”
那还不简单,他早有娶她为妻的念头,现在等的就是她点头答应。
“应该是这样没错……”赵荭婷直觉的点头称是,可话一出口,她才惊觉这根本不是重点,重点是……“不管怎么说,这都是错误的,少爷,请您千万别再为难奴婢好吗?”
“为难?”剑眉一拧,蔺彦闻又摆出一脸的凶样,“男欢女爱本就是天经地义的事情,哪来的为难?难不成你嫌弃本少爷吗?”
“不,奴婢就是有天大的胆子,也不敢嫌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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