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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一个风水师(泉水)-第7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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虫老四先发制人。钢线虫钻的很快,从手上面跳下来,落入我的脖子上面。我正想说原来假王汉,是老二啊。

虫老四就下手。我和虫老四交手,钢线虫想往我身上钻过一会,当时就被我逼出来的,可是这一回似乎没有作用。

我忽然明白看来,这回是真的要出大事了。

虫老四冷笑道:“我这铁线虫是金螳螂蛊养成的。就算你是五行虫师也没有用。没有用的。”

震阳子也说道:“他们也来了。”

第29章中国式孽债

我震惊了。金螳螂蛊的钢线虫,转了好几个弯。震阳子的话一落,人也站了起来。

虫老四接着说道:“金螳螂蛊原本就难养,能够寄生在它身上的虫子本来就少。这钢线虫的厉害,就是如此。你很快就会变成一只僵尸。”

虫老四的钢线虫落在我的手臂上面,我在船里面跳起来,伸手要把钢线虫拨出来,最后还是被钢线虫钻了进去。这虫子钻进体内之后,我的中枢神经就失去了控制,我就变成了僵尸一样。

没有意识,甚至可能变成杀人武器。或许过不了多久,我就会成为网上追逃的杀人凶手的。

道门玄门中人严禁对一般人使用虫术和蛊术,或者绝杀局。这一点我不符合。我半个身子已经在玄门之中,和钢线虫斗了一会,但我能够听到外面的声音,应该是五条宝贝虫子的作用吧。嘴巴麻木了,双手麻木,一切都不适应。

好厉害的钢线虫。

虫老四果然没有吹牛,就算我是五行虫师,也挡不住这钢线虫。它只用了一眨眼的时间就控制了我的身体。最终身体不能动弹,身上的肌肉似乎僵硬了。完蛋了,这回真的是僵尸的朕兆了,尸体僵硬,呼吸变慢,慢慢地就开始对人的鲜血感兴趣,我杀了好几只僵尸,难道这就是报应,让我自己变成了一只僵尸,这就是报应吗。我的眼角急出了眼泪。性格上致命的弱点,让我对虫老四放松了警惕是报应吗?

贾鹏指着我说道:“好奇怪,为什么他的眼角有眼泪?是遇到什么伤心的事情了吗?”

潘舒雅道:“可能是因为眼里面进了沙子吧。”

虫老四看了我一眼,把我搬到渔船的一边,我成为了一个雕像一样,或许成为了一个工艺品。眼珠子还能转动,听力还在,这是上天对我最后的照顾吧。

震阳子道:“看来今晚一切都要结束。古恩人,我对得起你了。”

震阳子握紧拳头,好像是给自己鼓起勇气。脚步很快出了渔船,外面响起了嘈杂的声音,又听到两声打斗的声音。很快乌市长鼻青脸肿地走了进来。乌市长为了赶时间,是一个人来的,穿了一件黑色风衣,脸上也有些疲惫,为了保持每天旺盛的战斗力,乌市长最开始是以来咖啡和红牛,后来就找到了震阳子要了药丸,这种药丸的作用很好,加强了乌市长的斗志,而也伤害了乌市长的身体健康。

乌市长走进来,看着潘舒雅和贾鹏,说道:“我是乌市长,你们有什么问题可以跟我反映。”

潘舒雅道:“有人要杀我。我会不会死啊?我还没有活够,我家里还有爸爸妈妈。我弟弟还要上学的。”乌市长露出标志性的笑容:“在共和国的旗帜下面,没有人会伤害你们,你相信我。”

震阳子上前,一巴掌打在乌市长的脸上,说道:“你给我闭嘴。现在还没有轮到你说话。”乌市长一巴掌就打得没有性子,坐在一旁,原本拥挤的小渔船更加拥挤了。

虫老四也起身道:“贾书记这回来了。”没过一回,虫老四也进来了,跟着后面是贾书记。贾书记眼尖,看到了乌市长没有说话,贾鹏见贾书记进来,把头低下来,贾书记没太注意眼前的小伙子。在角落里面,看到站着不动的我:“萧大师怎么了?”

震阳子道:“他已经死了!”贾书记看着震阳子,转眼就要跑。被虫老四给提了回来,一巴掌打在贾书记的脸上:“谁让你跑了。”

原本坐在椅子上面的贾鹏站忽然冲上来,撞开了虫老四,将倒在地上嘴角带着鲜血的贾书记扶起来,对着虫老四喊道:“不准伤害我爸爸。”

渔船里面几乎所有的人都惊呆了。乌市长知道有人给贾书记戴绿帽子,可是万万没想到这个小白脸是贾书记的私生子。

潘舒雅尖叫道:“这是怎么了,这是怎么了?”震阳子道:“姑娘,一切很简单。就是一对父子都要抢你一个人。”

乌市长忍不住笑道:“这真是一场喜剧啊。当年的唐明皇就是从儿子手上面夺了儿媳妇。现在反过来,儿子要把后妈抢过去。”

震阳子竖起大拇指:“乌市长果然学贯中西,就连这个都知道。”贾鹏的身子在发抖。贾书记早年第一胎是个女儿,但是因为公职原因,不能再生第二胎,所以让原配躲在乡下生了一个儿子,自己在暗地里面照顾。后来原配死了之后,自己再娶了一个老婆,小老婆从中作祟,一直都没让贾鹏认祖归宗。

不然,也不会闹出这样的事情。

贾书记脸上无光,但多年官场生活,很多事情原本就是没有脸面的事情。贾书记站起来,看着虫老五道:“我没有亏待你吧,虫先生,你为什么要对付我?”

虫老四上前,一巴掌打过去。“赵文婷是你害死的吧。”

贾书记脸色有一瞬间的不对劲:“赵文婷是谁啊?我不认识她的。”潘舒雅已经冷静下来喊道:“是你害死她的。是你害死她的。”

潘舒雅开学的时候,就听过赵文婷,是很漂亮的女生,气质出众,后来因为一场车祸死了,校内传言,说赵文婷死得蹊跷,有人甚至在教学楼,在湖边看到了赵文婷的影子。潘舒雅专门找了报纸来看,赵文婷开车回来的时候,路边十字路口,被一辆开得很快的渣土车给撞到,当场死了。为此,政府还专门展开了整顿渣土车的专门行动。半个月后报纸上面对行动的效果还做了反馈,群众对于该次整顿工作的满意度是百分之百的。

潘舒雅觉得报纸上面说的清清楚楚,因为连夜开车,渣土司机疲劳驾驶,没有看出清楚赵文婷开着的车子,所以出现了车祸,为此,司机也承担了一定的刑事责任和民事赔偿。

而潘舒雅从来没有看过一次鬼魂。现在想想,车祸是不是人为的。加上震阳子说贾书记会杀她灭口的。潘舒雅脑子聪明,很显然就明白这个赵文婷是贾书记设计害死的。

虫老四道:“我不是想杀你。赵文婷老家在陕西,我就住在他们家隔壁。女儿的骨灰运回去的时候。老两口哭得很伤心,几乎就要死了,到现在,两人还以为女儿在外地上学,过年就会回来的。我不是想杀你。”

虫老四顿了一下。

“我只不过是想吃你的肉而已。看看你的心到底是什么做的。”听到这里,我有点惊呆的感觉。为了邻居报仇,虫老四居然犯险杀人,用古代的词汇来说的话。这就是侠。韩非子说,侠以武犯禁。虫老四选择的这个办法无疑是最直接的。

贾书记还想反驳,但最终还是放弃了。贾鹏站起来拦住了贾书记:“不能。你不能杀他。”虫老四单手一挥:“我不收拾你。我本来是想让你们两人打一架的,没想到是一对父子。”

乌市长鼓掌道:“我实在是没有想到堂堂的书记,居然会买凶杀人,实在隐藏在幸福社会的蛀虫。有这样的人存在,如何实现中国梦啊?你们放心,这样的人,我已经让省纪委调查清楚,为可怜”

贾书记冷笑道:“乌市长,你以为你就干干净净吗?我告诉你,你的底细我一清二楚。”乌市长和贾书记两人吵了起来,两人知根知底,好像两口子一样。乌市长说,修沿江大堤的时候,贾书记就收了一百万。

贾书记冷笑说,我这是小数目,盖经适房的时候,你不是收了一千万的好处费吗?两人谈恋爱一样,回味了彼此的过程。震阳子一巴掌打在乌市长的脸上,这会力度很强,乌市长几乎打成了脑震汤,两颗门牙都掉了下来。

震阳子冷笑道:“你们还真是玩味啊。”乌市长忽然冷笑道:“你们最好是放了我。我给这一片派出所的局长打过电话,然他半个小时过来找我的。”震阳子道:“你还是嫩了一点。只可惜乌印死得早,没让我赶上。”

乌市长道:“我父亲跟你有什么仇恨!”震阳子又说了那句话:“父债子偿。这是大自然的规律。我告诉你,当年你父亲做的事情我都记在心里面。”

我默默地叹道,乌市长父亲乌印肯定就是折磨古热肠其中的一个知青。面前两个大贪官,我实在是同情不来他们,两人死了干干净净。

只是潘舒雅和贾鹏两个人还是年轻人,肯定还有大好青春,还有美好的生活的。我自能听着看着,不能说话。

贾书记看着我:“他不是已经死了,为什么流眼泪,是对生的留恋吗?还是对于命运无言的控诉?”

乌市长接着看表,因为人马上就会到来,自己不会死的。虫老四问道:“贾老狗。我问你一件事情,你到底为什么要杀赵文婷这样一个毫无害人能力的小女孩的。”

贾书记道:“我杀她。是因为她该死。”

震阳子道:“从来就没有该死的人。只有作孽不可活的人。”

虫老四看着震阳子。震阳子看着虫老四。两人同时说道:“那就开始吧。”我也闭上了眼睛。只感觉眼前一黑,眼睛闭上,身体完全僵直。

似乎世界结束了。

第30章身在何方?

等我睁开眼睛的时候,不知道身在何方,前面很黑,感觉不断地往前走。脚下车轮时刻在转动,旁边是铁笼子,里面关着各种各样的家禽。叽叽咕咕地叫着,有鸭子,也有大鹅,还有鸡。

我身体依旧僵硬,站在车厢里面,被一群家禽欺负。我在想,难道我是要开始僵尸生涯了,开始了尸王的修炼过程了吗?难道是说,我现在的思维方式就是僵尸的思维方式吗?

等下,我好好想一想,一加一是等于几?过了五分钟,我想明白了应该是等于三。我心想,没错,我应该是正常人的思维,不可能是僵尸的思维。

想过了思维方式,我决定想一想我想吃什么东西,因为我知道一般的僵尸特别喜欢吃包子和饺子,还有混沌和云吞,最厉害的僵尸还喜欢吃西瓜苹果香蕉以及西红柿。还有女僵尸老是减肥,只喜欢吃点稀饭。我肯定不会这样的,而人是喜欢吃新鲜的东西,比如是鲜血一类的。

我想了半天,觉得现在最好是喝点新鲜的血液比较好,这个才是健康的生活方式嘛。只是面前这些该死的鸡鸭鹅太不厚道,叫个不停,时不时还要拉便便,真是烦死人了。我鼻子上面似乎沾满了几根鸭毛和鸡毛。大腿上面全是脏兮兮的东西,还软乎乎的。

我要是能动能看得见你们,我把你们这些该死的鸡鸭鹅全部送到火葬场去。车厢里面也没有新鲜的空气。又颠簸,又转弯,时刻有铁笼子撞在我的身上,害的一些粪便落在我的身上,幸好没有人看到我。

幸好没有光,我不用看自己,真是万幸。我感觉货车老式在转动,应该在走山路。也不知道去什么穷山恶水,会是什么人带着我一起走路,该不会是把我当鸡鸭鹅一样卖给火锅店。

Oh,no,没门啊。

我到底是在哪里啊?是在哪里啊?车子忽然进入了平路,平整了不少,外面的声音也嘈杂了起来,听到有人在买东西,好像是大白菜多少钱一斤,难道我已经进去菜市场里面,应该很快就会有人来买鸡鸭鹅的,太好了,这些小东西终于可以被人买走,回去杀了炖鸡汤喝,做成鸭脖子了。

我左等也没见货车开门,右等也没有等到货车开门。

等了一个小时,等了两个小时都没有见货车开门。就在我快要绝望死心的时候。货车重新开始晃悠晃悠,走了平路,又开始走山路,山路比之前走过的还要抖,你铁笼里面的鸡鸭鹅的叫喊声更是频繁,似乎自己要摔死一样,完全没有一点城府。我站在货车中间,顺着缝隙就往后面滑动,咚撞在车厢门上,然后车又在走一个漫长的下坡路,我从车尾又滑翔,咚撞在车厢前面。

他姥爷的,到底是什么人看我不顺眼,把我丢在车厢里面,陪着鸡鸭鹅一起,还在里面划破起来。也不知道反反复来了多少次,车子终于停了,然后是倒车。停在一个地方。驾驶室里面,开门,然后是重重关上的声音。我心中骂道,现在终于要看清楚是什么人把我关在里面,出去之后我一定要死他,不要死他我就不是好僵尸,不对,不要死他我就不是好僵尸。

后车门开了,一个黑衣人带着黑帽子,戴了一个很厚的口罩,咔咔就把货车门打开,然后就把铁笼往外面搬。

已经是晚上了,一轮月光照耀下来,地面一片洁白。鸡鸭鹅全部都搬到了一个很破的木屋里面。最后黑衣人上前将我搬了下来。我睁大了眼睛,出了货车的瞬间,才看清楚自己身在何方,远远的树木黑黑的,似乎还有不少石头,很远很远的地方传来瀑布淋下来的声音。

是在山里面。头顶上一轮明月洁白无瑕,好一个风光秀美的地方,要是来这里旅游的确是件好事。这到底是在什么山里面,我心里面已经骂娘了。黑衣人把我扛下去之后,我看着院子围墙上面还写着标语:种烟草,发家致富。穷什么不能穷教育。

黑衣人把我背进了院子里面,我面前还是一些鸡鸭鹅。

该死的家禽。

黑衣人上前将铁笼子里面的鸡鸭鹅全部打开了,从随身袋子里面洒了几把谷子,鸡鸭鹅高兴低头寻找谷子吃了起来。然后走到院子一旁,变戏法一样拿出了一个破碗,又弄出了一把锋利的匕首,将手割破,在破碗里面放了不少鲜血,把碗放在了一个高低,别让乱飞的鸡鸭鹅给弄翻。我看黑衣人放自己手上的血,暗暗惊道,娘的,对自己下刀子,真下得了手。

黑衣人出远门的时候,拍拍身上的灰尘,背对着我将口罩接下来,从口袋里面拿出了一盒烟,抖出一根,很悠闲地抽了起来,抽完之后把烟蒂丢在地上,头也不回,上了货车就开了出去。

不知道是在什么荒山野岭!

不知道在谁家的院子里面!

不知道为什么要在这个院子里面!

不知道为什么会有什么家禽在这里!

我想问题的时候,两只鸭子走过来,晃悠悠地走过来,伸嘴啄了两下,把我脚板上面的几颗谷子吃进嘴里面,然后抬头嘎嘎地叫了两声,估计是觉得我身上的气味太难闻,所以又到别地方。

荒山、野岭、破院、鸡、鸭子、鹅鹅鹅。

院子里面房屋已经布满了蜘蛛网,有几只黑蜘蛛这个时候似乎从里面钻出来,等待着猎物。屋子里面,似乎听到了老鼠的叫声。唧唧唧唧地叫着。

等等,我好想在院里面看到了一些很奇怪的东西。方方正正的,似乎在哪里见过一样。准确地说不是方方正正的,应该是长长,两条长凳子放着,上面放着大盒子。

我回忆了五分钟,终于确定这种长盒子就是棺材。我数了一下,应该是七个棺材,棺材上面都是灰尘,两只蜘蛛就在中间结网,六只老鼠还是不是用棺材来磨牙,棺材四周已经出现了不少齿痕。

我忍不住想到,该死的老鼠,破坏活人的房子就算了,怎么死人的房子还要对付,这样实在是太不应该,应该要批评的。老鼠贼头贼脑地看着我,好像是不个不动的大家伙,终于有几只耐不住性子赶了过来,估计是很多年没有吃过肉了。来的三只耗子唧唧叫了两声,破屋里面的老鼠也跟着出来,一起冲上来。

忽然,一阵风吹来,冲在最前面的老鼠到底不动,四肢抽搐,口吐白沫。跟过来的老鼠都停在几米外,好像唧唧地商量着要不要靠近一点。

我在想,该不是我太臭了。把它们给吓晕了。

又有一群老鼠耐不住肉的勾引,冲到我的面前,最后到底抽搐口吐白沫。

新一轮冲上来的一波,已经冲到了我的脚板上面,最终还是耐不住扛不住已经不能再坚持,终于抽搐晕过去了。

怎么会有这么臭的一个人?义无返顾的老鼠死的死废的废,剩下的已经商量着要给死去的老鼠开追悼会了,暂时没有心思对付我。

起风了,而且越来越大。放在高处的鲜血慢慢地散开腥味。我忽然感觉气味特别好闻。就在这个时候,七具棺材里面似乎又动静,好像咚咚地瞧着棺材板的声音。

起初我想,可能棺材里面没有死人,只不过是有一些老鼠没有洞穴可以住,才住在棺材里面,要知道老鼠太多,这个住房问题也是一个很严峻的问题,很多老鼠干了一辈子活,都不一定能有一个山洞给自己安身。

所以才在棺材里面住。

但是我否决了。撞击的声音越来越响,而且还有不是老鼠的叫声嗷嗷地传来,吓死我了。要真是跳出怪物,我又不能动弹的话,肯定是要被怪物给吃了。现在唯一的愿望,是里面住着两只夜猫,这些老鼠是它们养着的食物。

事实上证明,我太天真了。棺材撞击声此起彼伏,七个棺材而且很有节奏。我仔细一听,按照节奏,我想起了一首歌:“爱情不是你要买,想买就能买……”肯定是这个节奏。

我几乎都会唱着歌,很多英姿飒爽的摩托车车手最喜欢的就是这首歌,很多人爱的无法用词语来形容。

在《爱情买卖》敲完的时候。轰轰轰轰轰轰轰轰鸣起来。计划开追悼会的老鼠这会跑得比猫还要快,它们住了有些年,却不知道自己住的地方居然还有这些东西。

我也惊呆了,爆炸声后,并排地出现了七只怪物。它们围在房屋下来,跳了几下,就是要和屋檐上面的那碗新鲜的人血,刚放的没过一会。

应该还是热的。只不过刚出来,七只怪物还跳不高,暂时够不到瓷碗。叽叽咕咕地说些话。

我居然听懂了。

“这里只有一碗血,你们不要争了。有你们其余的都去喝鸡血和鸭血。”有怪物说道。

另外的表示反对:“为什么我们喝难喝的鸡血,你要喝人血。这不是太不公平了。”

我到底是怎么了,居然听懂了他们说话了。

风吹。

起来。

院门被风带上。

七个怪物忽然把目光落在我的身上,叽叽咕咕地说着,大意是不要争,今天我们可以加餐了。

我打了一个冷颤。

我忽然就能开口说话,问道:“你们是谁啊?”

有怪物应道:“我们是僵尸七兄弟。相亲相爱,最讲义气的七兄弟。天下闻名,世界闻名的七兄弟。”

第31章虫老四把我送到湘西

七兄弟。一根藤上七个葫芦。那不是葫芦娃吗?

我又问道,你们到底是什么人?借着月光我才看清楚,头发很长,一条辫子托在脑袋后面,每个人都穿了一件黑色的衣服,样子差不多,不过似乎为了容易辨认,在胸前都贴上白色的圈圈,上面就写着一二三四五六七几个数字,估计名字就是数字了。

其中大娃说道:“我们是湘西老太手下的僵尸七兄弟。”我摇摇头道:“从来没有听过湘西老太。”

二娃不高兴了:“井底之蛙不知天有多大、湘西老太的威名你都不知道。你还当什么僵尸啊?”

湘西老太,难道说我从湖北的江南市跑到了湖南与贵州交界的湘西了。

我正想着。

只听三娃开始说话了:“看来这个不是僵尸,估计是混入我们僵尸界的臭道士。你看他僵尸牙齿都没有。”

七兄弟听了三娃的话,开始嘀咕议论起来,跳啊跳跳啊跳,上前将我围住了。我也觉得奇怪,但僵尸七兄弟将我围住之后。心中确实害怕,这几只从棺材跳出来的僵尸要上来,把我身上的血喝干净的时候,那就是我末日了。

我叫了一声之后,发现身子也可以动弹。准备开溜,但已经晚了,看着七僵尸跳来跳去,最后都朝我来,只是被我身上的怪味地熏得,不敢靠近。

最后把我围在了圆圈的中心。我问道:“你们到底是什么七兄弟。我又不是蛇妖,你们要抓我干什么,七兄弟不是要去对付蛇妖的吗?”

就在我可以动弹的时候,我发现已经听不懂他们在说什么了。我伸手摸了一下腰间的玉尺,谢天谢地,玉尺一直都跟着我,一直都带在身边。虽然不知道现在在哪里,在身体可以动弹的一刹那,我感觉到自己是活着的。

摸到玉尺的瞬间,我的思绪快速地运转,很快就想清楚这当中的一些问题。在江南市渔船上面,我被虫老四的金螳螂蛊的钢线虫咬住,身体渐渐麻木,变成一个僵硬的活死人。就在震阳子和虫老四处理乌市长和贾书记的时候,我就失去了知觉,看不到眼前发生的一切。

然后等我恢复知觉的时候,我已经在一辆装满了鸡鸭鹅的货车里面,颠簸了一天,然后在山里绕了半夜,最后出现在院子里面。而等待我的居然是湘西老太的僵尸七兄弟。而开货车的黑衣人割破自己的手指放的鲜血,大概就是要把七兄弟给引出来。说起湘西老太,其实我并不陌生,当初在香格里拉的时候。皱皮老太原本是要除掉我的,后来明白过来,自己的幸福是被一个叫做湘西老太的女人破坏的。

湘西老太年轻的时候,勾引了她的老公阮金卵,致使自己没过上好日子,晚年凄惨不已,没有人说说枕边话。从蓝月出来的时候。皱皮老太就下决心到湖南凤凰,寻找这个湘西老太,目的就是给自己报仇。

虫老四在我身上种下了钢线虫,让我成为活僵尸之后,然后被运到湘西的破屋里面,不是来喂饱这僵尸七兄弟的,还是让我收拾僵尸七兄弟的。

把玉尺留给我,让我收拾七兄弟。而且算准时间,就在关键时候我可以恢复行动的能力。

想到这里,我已经问候了虫老四的八辈祖宗,你要是慢一点,我不能动弹的话,早就被七兄弟当成奶茶给喝了,到时候就会有人看到,在破旧山路边,有个失血而亡的年轻人。年轻人身上还沾满了鸡毛和鸭毛、鹅毛。

而我还是活僵尸的时候,能听到七兄弟说的话。就在恢复正常人的知觉后,就听不懂他们说什么了。院子里面的家禽被七兄弟身上浓浓的尸气弄得受不了,到处在乱飞,乱叫。又两只撞在七娃的身上,被一下子碎成一道手撕鸡了。鲜血落在地上。

我现在才明白,为什么要用把我锁在家禽堆里面,这浑身的气味完全就是保护我的。七兄弟的炼制方法很奇怪,是我之前从来没有见过的。身上的尸气是黑色的,不算太狠。只是六娃身上的尸气有些古怪,黑色的尸气冒出来,好像还带有一点红色的。

我看着地面上的家禽的粪便,心想这个时候要是有点糯米就好了,七只僵尸就是我的菜。用糯米堵住僵尸的嘴巴,然后用玉尺攻击他们的罩门,铁钉子刺穿他们的心脏,那一切就是轻而易举了。

正想着,猛地发现,在左边腰上面挂着一个黑袋子,里面满满就是糯米,还有一盒钢钉。

虫老四啊,你小子牛啊,让我来帮你打僵尸,这都想好了。我往前走了两步,五娃和四娃后退了两米。如果是湘西老太养的僵尸,和我见过应该会不一样。但是不管怎么不一样,只要是僵尸,就是害怕玉尺和糯米,还有满地的粪便。

想到这,我越发佩服虫老四。

我加速上前,玉尺上面的蓝光激发出来,心中已经想了几个封印,念出了“六丁六甲符”,蓝光符飞上前,五娃和四娃被撞飞落在院墙上面,发出闷响。

大娃估计见自己弟弟受了欺负,跟上前来。我快跑上前,将糯米沾了鸡屎,看准时机,塞进了五娃的嘴巴里面:“吃饱热乎乎的糯米包油条……包鸡屎吧。”

然后翻过五娃的身子,将玉尺插进去肛门,两枚钢钉钉入五娃的腹背上面。一股浓浓的尸气腾起,躲闪不及,吸如两口,顿时脑袋昏迷。没有办法,靠在院边,暂时缓一缓。

倒在地上的四娃乘机爬了起来。

大娃很是不高兴地叫了起来,嘴里面黑黑的牙齿。我看着还站着的六兄弟,心中叹道,我这是亲手毁掉了我童年葫芦娃的节奏。这回我倒成了蛇精和妖怪大王的角色。

大娃朝六娃叫喊了两声。六娃也应了两声,瞧这意思,老大让六娃动手。身上的臭气保护了我,找准时机,故伎重演,又收拾了三娃和七娃。不过大娃指甲锋利,也将我的后背划破,血慢慢地留下来。

最后,只有六娃还站在我面前。其他的嘴里面塞满了糯米,心口上面钉上了钢钉,尸气也被我给放了,已经没有战斗力。

整个过程,六娃都没有插手。只是渐渐地发现,六娃身上黑色的尸气越来越红。

在《集成》上面讲过。尸气分为三种:第一种白色。埋入地下的尸体二十内以内,若是开棺的,眯眼快速一扫,会看到白烟一样的尸气,最为简单,寻常人吸入体内,就跟抽烟一样,没什么影响;第二种是黑色的尸气,一般越浓越黑,对人的危害就越来,百年以内的石棺打开,会有尸气,体质稍弱一点的人,若是大量吸入,必定全身臃肿,若不想办法解救的话。过了一段日子必死无疑,而且死相及其难看。

最厉害的一种,就是红色的尸气。一般说来很难出现。即便是在阴煞之地,经过多年的养殖,都不一定会出现红色的尸气。六娃身上诡异的红色尸气,我还是第一次看到。

我把七个兄弟都放倒在地上,那还得了。红色尸气吸入体内,厉害的可以在瞬间毙命,全身腐烂而死。一般是极为妖邪。七个棺材放在一起养着的尸体,有一只有了红色的尸气。足以说明六娃的奇怪。

我说道:“不能怪我。要怪是怪把你们养在这里的人。对,就是那个湘西老太。”六娃大叫数声,声音很尖锐,传到远山。远山黑暗一片,六娃的叫喊声让我心头发麻,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很难受,五脏六腑都在翻滚。院子已经没有家禽的叫喊声,静得可怕。寒风吹来,阴风兮兮。

我手中玉尺随着六娃的叫喊声,也响起了刺耳的声音。一股暖流从玉尺慢慢地在我身上流转。我猛地发现,原本胸口不适的感觉,慢慢地恢复。

六娃的叫喊持续了十几分钟才慢慢地停下来。让我对于深山的恐惧感加强。

不知道为什么,面对红色尸气的六娃。我涌出一股前所未有的害怕。六娃的眼珠子是绿色中带有白仁。脸上看不出有什么表情,因为肌肉已经干黑。若不是身上圆圈上面写着“六”,让它看起来稍显滑稽一点。不然它的恐怖程度远远超过了铜甲尸和银甲尸。

我往后退了两步,目光看了两米高的院子,如果一鼓作气翻墙逃走的话,成功的概率应该是存在的。但是很小。而且在我内心深处,有一股极强的好奇心控制了我。六娃拼命喊叫,到底是在喊什么?

难道是要把湘西老太喊过来吗?而我,现在到底在湘西什么地方?是在凤凰郊外的山区里面吗?关于湘西这一代的秘术,书籍里面不知道记载了多少。其中最为知名的就是巫术和养蛊。谁也说不清楚到底是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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