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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赖仙师(漪水)-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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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子墨知道雷神说的是场面话,于是自己便也场面场面道:“无碍!无碍!想来是我这徒儿道行不够,被雷劈个一两下就半死不活了,下半辈子也挺多变成个黑炭头嫁不出去而已,雷神莫要

放在心上……” 
  
  那日之后,雷神回去连忙差人送来一盒雪肌膏和一瓶丹药。
  
  子墨赶忙将它揣进了自己的怀里,雪肌膏和紫元仙丹都可是天庭不可多得的疗伤美容圣药。终于被他从雷神那里诳到了……
  ……
  
  司战殿内,子墨吹了吹茶盏中的浮叶,品了一口香茗,案几上还像模像样地摆了一根藤条。离青战战兢兢地跪在下首,双手不停地嚼着衣角,乌黑的脸上一双灵动的眼眸不时偷觑着那一脸

闲适的男子。
  
  子墨搁下手中的茶碗,那轻微的细响还是将离青吓得心头一颤。
  
  “为何打架……”子墨淡淡地问了一句。
  
  离青撅着嘴不发一言。
  
  子墨淡笑着摸了摸了手边的藤条,还故意地执起来朝着案几拍了两下,嘴边含着轻笑道:“为师和你说过,在天界要学会与人为善。对人对事要温柔,况且你还是一个女儿家,做事怎能这

般的粗鲁。为师和你强调了多少遍,遇事一定要沉着要淡定……怎能一味的靠拳头解决事情。你看看,世间如此美好,你却如此暴躁……说,为何要打架……”
  
  离青被那一下下拍打的藤条吓得心肝一颤颤的,半天才嗡着声音道:“他侮辱人……”
  
  “他侮辱你,你便侮辱还他,左右也不吃亏,何必要打人呢,多粗鲁……”
  
  “他不是侮辱我……”
  
  “哦……那他侮辱了谁?”
  
  ……
  
  隔会儿,司战殿传出了一阵骚动。子墨一脸盛怒作势要往外冲,嘴里还骂骂咧咧着:“徒儿!你给我放手!为师一定要去教训教训那个死小子!丫的竟然骂本君没眼光!咒本君长针眼!本

君长这般大最讨厌别人说我没眼光,审美有问题!本君就是收了一个草木类当徒弟怎么了!丫的!本君要打死那个混小子!”
  
  离青死死地抱住子墨的大腿,嘴里叫嚷着:“师父啊!要沉着!要淡定!”
  ……
  
  某日清晨,离青窝在被团里面,突然被人提了出来。
  
  她揉了揉惺忪的睡眼,见是自家师父,纳闷道:“师父,是不是外头下雨了……”
  
  子墨弹了她一下额头:“这天界怎会下雨,快起来天亮了!”
  
  离青痛呼出声,甚是惊恐地说了一句:“那师父怎么起得比我还早!”
  
  子墨:“……”
  
  ……
  
  师徒二人乘着祥云降到一片树林。
  
  离青看了看周围,山清水秀倒是个好地方,转头问子墨道:“师父,今日怎想到要下凡?” 
  
  子墨回道:“看你上一次被擎雷那死小子欺负得那么惨,为师便想好好教教你天界的生存之道。”
  
  “生存之道?”离青不明所以。
  
  “你现在修为尚浅,潜行修炼的同时你也要记住。若是平时遇到比自己弱的人 ,你便上去与他拼一拼,若是遇到比自己强的人,就要服软,找机会开溜,概括成四个字的精髓就是——恃

!强!凌!弱!懂不?”
  
  离青歪着脑袋,秀眉纠了起来:“师父,什么叫恃强凌弱?”
  
  “你等着,师父待会儿给你示范一下……”子墨往周围探了探,看到不远处的芦苇丛里泛着一阵阵的荧光。
  子墨打了个响指道:“走!去那边……”
  ……
  
  师徒二人隔着层层芦苇丛朝里窥望着。池塘的浅滩边上,一个硕大的河蚌正在惬意地晒着日光。它椭圆的蚌壳半张着,里头,白色的蚌肉上正卧着一颗圆润的大珍珠。
  
  子墨贼笑一声,用扇子拍了拍离青的头道:“徒儿,看到那颗珠子么,这恶蚌精专门吸食人的精气来修炼,留不得,如今正好当我们的试验品!看好为师怎样恃强凌弱!”
  
  离青乖乖地跑到一边,只见着子墨走到那蚌精的边上“哗”的一下将全身的仙气都暴涨了开来。周围华光大盛,一派的祥润之气 ,离青被那白光晃得都快睁不开眼。
  
  过后,子墨将周身的仙气收了起来,那蚌精张着的嘴还没阖上,子墨一手就伸进了人家嘴里拿出了那颗泛着荧光的大珍珠,凌然道:“你这颗珍珠甚好,本仙君看上了要拿走,你没意见吧

!”
  
  那蚌精眼睁睁地看着子墨掏走了那颗珠子, 蚌壳上两眼珠里泛起了泪光。
  
  子墨眉头一皱,瞅着那蚌精就是两拳,道:“哭!哭什么哭!你这颗珠子被本仙君看上是你的福气!你不思感恩便罢了!还哭!”说完,还不忘往那蚌壳上在补上两脚。
  
  那蚌精吃痛却还是任由子墨在那里踢踢打打,最后时间长了终于是忍不住,当即就化出了身形,一脸的凶神恶煞地盯着子墨,嘴里叫骂道:妈/的!老子好不容易吸了很多精气才化出这颗

珠子!今日运气太背竟然遇到一位上仙!给你也就算了!你干嘛还打我!老子招你惹你了!老子要和你拼了!
  
  子墨看怒火三丈迎面扑来的蚌精,颇有气势地道了一句:“笑话!本君乃天庭堂堂一介上仙,还怕你一个小小的蚌精不成!”道完,便转过身子撒开腿狂奔了起来。一边奔还一边高举起手

上那颗圆润的大珍珠,嘴里叫嚷着:“来来来!来追我呀!来追我呀!追到了就还给你!你追不到!追不到!哈哈哈哈……徒儿,看这边!看这边!看到为师没,就是这个样子!学到没!”
  
  离青看着滚滚远去的烟尘,本想为自家师父摇旗呐喊一番,却听到身旁看热闹的蜗牛精忿忿道了一句:“如今这天界上仙的素质是愈发的低下了,连脸皮也愈发的厚实了……”
  
  离青虽是只堪堪修行不过五百年的小妖,却也懂得起码的礼义廉耻,于是,连忙抬起袖子遮住了自己的半边脸,甚是严肃地回道:“是啊!幸好我不认识他”
  
  




☆、第四章 ?胸有两包?

  九重天界的天气向来是十分宜人,说热不热,说冷不冷,刚刚好,这是离青十分欢喜的事情。
  
  司战殿后的桃源山,十里桃林锦绣花开,或单瓣或重瓣,层层叠叠,粉霞迭起。清冽的池水笼着缭绕的雾气,适时而来的清风带过一干摇晃的花枝,洒下几朵嫩粉的花瓣。
  
  花石岸旁,依旧是……一人,一棒,一盆衣。
  
  离青这几日过得很是舒心,出门不必担心遇到那所谓的“红衣变/态”,也不必担心与那变/态讨论“眉毛”与“美貌”之间的实质性差异。想到此,手中的打衣棒舞得更是风声水起。听那

司命殿的守门童子说,他家仙君这几日一直将自己关在司命阁中,手中捧着掌管世间生命福禄运势的司命簿,嘴里一直呢喃着一句话:“本君知道所有人的结局,却唯独不知道自己的结局,以

前一直以旁观者的角度看待这世间百态,如今却也……”
  
  想来,那裸奔一事,对他的打击还是极大的。
  
  捧着浣洗干净的衣物,离青脚步轻快地一路回了司战殿。哪知,走到门口便听到一阵期期艾艾的女声……
  
  “我知道你怨我,可是,我也不知事情会变成那般样子……凝薇已经去了那么多年了,你就不能……”说到这,本是顺溜的话语被一阵抽抽噎噎地哭声盖了去,听得离青心里也一抽一抽的


  
  “你说完了吗?说完,就圆润地走吧!”(某水:“圆润地走吧”我们翻译得通俗一点,就是滚~)
  
  离青听了,心间口又那么一颤。哟,这是自家师父的声音吗?师父向来把自己的风度是看的极重的,对一干女仙讲话也都是温言软语的,离青随他也有一段时日了,却从未听他所说过这般

冷凝刻薄的话语。
  
  屋内的女音戛然而止,紧接着一道粉白的身影带着一阵香风从屋内奔了出来,猝不及防地撞上了门口的离青,刚浣洗好的衣服随之洒了一地。
  
  花蓉显然没想到外头有人,待看到倒在地头的离青时,忙将她扶了起来。
  
  离青定睛一看,当即痴了一痴。
  
  虽在这天界见惯了形形□的美人,但面前的女子还是给人眼前一亮的感觉。离青带着纯粹欣赏的目光又上上下下打量了她一遍。
  
  只见面前的仙子脸若明玉,风髻雾鬓上斜插着一朵芙蓉花。上罩粉色的笼烟纱裙,逶迤拖地的粉白百水裙,腰间垂下的两条璎珞和手腕间的水薄烟纱随风轻摆着。一双眸子泪光点点,关切

地看着自己。
  
  不过更引得离青注目的便是她抹胸下那鼓胀的两个物什,给人以呼之欲出的感觉。
  师父还真是造孽,这般娇人儿他怎舍得下真般重的口……
  
  “你没事吧……”美人悠悠开了口,语带关心地问道。
  
  离青自认为是凡尘土生土长成的妖精,不比仙家养的那些灵宠那般金贵,虽那冲击大了点,但她的身子向来很圆实,就地那么一滚,将力道也化去了七七八八;于是摆摆手道:“ 无事无事

的……”
  
  面前的美人点了点头,随后又道:“我听说近来他新收了一名弟子,想来就是你吧……”
  
  离青在心里琢磨者,自她拜了子墨为师,在天界的知名度也是如日中天。于是,一种从未有过的自豪感油然而生,心里陡然对面前的美人有了一丝好感。
  
  “以后便随着你师父好好修行吧,将来定会有一番作为的……”美人说罢,双手又捂起了脸,嘤嘤嘤地泪奔而去,胸前的双峰也跟着一颤一颤的……
  
  将地上的一干衣物重新收拾好,进了门便见到自家师父神色冷峻地坐在红木椅上。也就在一眨眼的功夫,又恢复了平日的嬉笑样。
  
  “徒儿回来啦……”
  
  离青纠结着秀眉,矛盾了许久,终终问出了久憋在心里的一句话:“师父,仙子姐姐们的这里都装了些什么,怎都鼓鼓胀胀的,连刚才的姐姐也是……”说罢,在自己的胸口比划了起来。
  
  子墨倒茶的手微微顿顿了,随后漫不经心道:“藏了两馒头,饿了方便取出来吃……”
  
  离青了然地长“哦……”了一声,又道:“看来师父很喜欢吃包子……”
  
  子墨闻了闻茶盏内冒出的茶香气,问道:“你从何得知。”
  
  “有仙子姐姐来,师父向来都是直盯着她们这处看……”
  
  子墨手中的茶碗“哐当”一声掉下了地头。
  ……
  
  这天界的女仙向来都爱巴结着子墨仙君,连带着也顺便巴结一下子墨仙君唯一的弟子——离青。
  
  这百年下来,来这司战殿的女仙都爱挎着一个篮子,篮子里摆的竟都是白白胖胖,形状憨厚的包子。子墨看着,心生疑惑 :“怎都送我包子了?”
  
  来送包子的浮华仙子俏红着一张脸,回道:“奴想来,仙君贵为天庭上仙,自是什么都不缺,这些……都是给离您的那位小弟子的。”
  
  “给我徒儿的?”
  
  “正是,前些日子她见了奴和一众姐妹就开口,说要包子吃,奴想着,仙君的这位弟子定是爱极了包子,于是便自己做了些送来……”
  
  子墨听完,整个人从椅子上滑了下来。
  
  拜离青所赐,这天界百年内都随处可见袅袅的炊烟,各处都弥漫着浓郁的包子香,一众女仙蒸包子的手艺更是突飞猛进。天君的幺妹,馨和公主更是为了蒸包子而烧去了天宫的几座宫殿。

天君损失了些许财产,心情自是不好,便下了禁令:严禁在天界各处蒸包子,污染空气质量,违者,刑事拘留五百年!
  
  迫于形式政治压力,这蒸包子事件终是轰轰烈烈落下了帷幕。
  
  ……
  
  离青近来变得十分忧郁且惆怅,不为别的,就是自己的胸口左右两处变得有些胀胀的,有时还隐隐作痛。她本是修行百年的竹精,按道理不会生什么病,只是经过几日,胸前的肿胀感更甚

。有一日撩开里衣一看,竟发现两处有些鼓了起来。
  
  为此,她得出了一个结论,她病了!而且是很严重的病!
  
  起先在凡尘,她还是根有灵识的竹子。有一日,一位病美人托着孱弱的身躯跑来了她这处竹林,嘴里甚是凄惨的喊着:“彭郎!对不起,我这病是治不好的……与其我走后把你独独留在世

上,念着我,想着我,不如让我把这段情早早给断了……就让我这样平静地死去吧……”
  
  病美人说罢,便朝竹林旁边的一方静湖掠去。病美人终是没死成,被一干奴仆丫鬟从池水里半死不活地捞了出来。
  
  虽不知后来那位病美人的结局,但是,在离青心目中,病美人当初寻短见的场景委实的凄绝,尤其是那句 :“让我就这样平静的死去吧……”配上那萧瑟颓然的背景,当真堪称是绝美…

…今后很长的一段时间,她都把这句话奉为自己的座右铭。
  
  如今也算要把这句话落到了实处,于是期期艾艾地寻来了一张纸,像模像样地握着蘸了墨汁的毛笔,想了半晌,踌躇了半晌,写下了如下一段话。
  
  O 书
  
  亲×的师父,原O徒儿的不×,不能OO在您老身旁了OO你了,×师父多加××。(介于某人文化程度有限,某水来翻译一下:遗书
  亲爱的师父,原谅徒儿不孝,不能侍奉在您老的身旁侍奉你了,请师父多加保重)
  
  写到情深处,几行清泪滴了下来,把原本几个像样的字也晕染了开来。中途,感到小腹绞痛得厉害,一股热流直冲□。于是便急急忙忙跑去如厕,哪知刚扒了裤子,就见到上头多了一摊血

迹……
  
  浑浑噩噩地回到书桌前,下裤处已经濡湿一片,现下,离青终于肯接受自己得了重症的事实,要不然怎会血流不止。
  
  回想起自己惨淡的一生,离青不禁悲从中来。压抑许久的情绪终是在这一刻爆发了出来,一屁股做到地上嚎啕大哭了起来……
  
  子墨听到书房的哭声急急赶了来。一推门,便见到自家徒儿甚是惨绝地哭倒在了地上
  
  “师父啊,徒儿要死了!”离青见到子墨,挣扎着站了起来,扑倒在子墨的怀里。
  
  “你这是怎了!哭得跟杀猪似的!”
  
  离青抽噎着,叫嚷着:“师父,徒儿……徒儿得了重病,治不好了,这里血流不止啊!”说罢,撩起下裙,指着裤裆泪蒙蒙地看向子墨。
  
  子墨看着离青里裤上一大摊血迹,嘴巴张成了O型,随后,喃喃道:“原是来葵水了……”
  
  “葵水?什么葵水”
  
  对上自家徒儿伤怀的眼神,子墨摆摆手,镇定道:“葵水来了,可是一个征兆,说明徒儿长大了!放心!你死不了,待会我把你的浮华姐姐叫来,让她来教教你……哈哈哈哈……”
  
  离青见自家师父笑得甚是欢畅,疑虑道:“师父……你说我不会死?”
  
  “死不了!死不了!”
  
  看子墨不像骗人的样子,离青变淡定了。随后想到了什么,一张脸又扭曲了起来。
  
  “师父,我还是会死,我这里……这里也……”说罢,将上衣一股脑地撩了上去,道:“我这里长了两大肿块……”
  
  子墨的扇子“啪嗒”掉到了地上,然后故作淡定地弯下腰,眼睛飘向窗外一株开得正艳的海棠花,道:“这……也死不了,不就是开始蒸包子了嘛……”
  
  离青不明所以:“蒸包子?师父,什么蒸包子?”
  
  子墨面对离青探知的眼神,破天荒的耳根红了红,但解释的颇为顺溜:“你上一次不是问仙子姐姐们这处为甚鼓鼓胀胀的吗,如今,你也知道了吧。你们女孩子长大了,这里便会开始蒸包

子了……不碍事的……”
  
  不知为甚,离青听出子墨的语气有些许的落寞。但终究是把自家师父的话放在了心上,总之,自己不用死了。
  
  自那次事件后,子墨把自己关到房中,三日都没有出门。也就在第四日,终于踏出了深闺,又恢复了以往不羁的风流俊仙的模样。
  
  离青到底在浮华仙子处学到了一些女性的常识。知道她自以为得了绝症的状况,只是女孩子的一些生理变化,并不碍事,也可以说,反而是好事……
  
  离青在天界闲逛时,若遇上几位活脱脱的仙子,就开始比对她们哪个的包子大些,哪个又略小些。久而久之,把它当成了一种娱乐。
  
  只是,时间长了,离青发现,那些胸带两包折腰走路的仙子,娉娉婷婷的,很有双“s”曲线的美感。于是,又跑到自家师父的面前叫嚷了起来:
  “师父,为什么我两个包子这小,我也想要像仙子姐姐们那样傲然挺立的大包子!”
  
  子墨端着茶碗的手一哆嗦,幸好抓得及时,没有报废手中一套新茶具。 
  
  “傲……然挺立……”
  
  “对,我不管,我要傲然挺立的大包子!!!”离青豪言壮语了一番,胸膛向上耸了耸。
  
  子墨轻咳了两声,将茶盏往桌子上轻轻一搁,道:“其实呢,蒸包子它需要一个渐进的过程,你……你这个还没蒸熟,等你你长大了,包子蒸好了,就会变大了……”
  
  离青听了,眼睛骤亮:“师父,真的吗!”随后顿了顿,又问道:“那万一……蒸不熟怎么办……”
  
  子墨淡然道:“其实,蒸不熟也不碍事的,为师听说有一句话是这般说的‘我平胸,我骄傲,我为国家省布料’,诚然,你应该骄傲……”
  
  离青后来一直将子墨的这句话记在心坎。事实证明,她之前的担忧反而是没有必要的。她那两包子后来还算蒸得妥帖,不大不小,刚刚好。虽是这般,离青还是失去了为天界骄傲的资本,

不知自己该喜还是该忧……
  
  




☆、第五章 ?木耳银耳?

作者有话要说:被学年论文搞的头大啊~~~~~终究是发了一章~~~
                    
  凡华四季交替分明,天界却无明显之分,各处有春景,有夏景,秋冬之景也可随着众仙家的心情转换。
  
  司战殿前的一汪碧池已撑起片片荷伞,偶尔点缀着几朵白中带粉的花盏。想来,这仙居的主人比较偏爱夏初的景致。
  
  莲池中的凉亭内,子墨左手擎着一杯香茗,右手捻着一粒白玉棋子,目光微垂,落在眼前的一方珍珑棋局上。石桌上,双龙衔珠的香炉正冒着几缕沉烟,一阵和风逐香而来,夹带起阵阵檀

香气,熏得一旁立着的离青有些陶陶然。
  
  看着那棱角分明的侧脸,离青一时陷入了恍惚。向来都是用孩童的目光将子墨当成自己的师者看待,如今年纪大了,身子长了,连看人的目光也变了。只觉得自家的师父真是愈发的耐看,

看了还想看,且越看越好看。到不知是不是自己的错觉,有的时候见自家师父看自己的目光也变得不一般了,像是透过自己在看另一个人似的。
  
  子墨或许是察觉到她投来的目光,微微偏头朝她笑了笑。离青一震,硬生生地拔过了头靠在木柱上假寐了起来,皮下的一颗女人心却止不住乱窜了起来。
  
  “司战仙君真是好雅兴啊,与其一个人在此独乐,倒不如让本君来陪你下两盘,如何?”离青打了个机灵,清醒了过来,头顺着朝来人望去。只见汉白玉砌成的玉道上,一人施施然而来,

扬起的衣袍不住地拍打着脚边刚冒头的花枝,周身缠绕的仙泽催得一干花苞子瞬间层层绽放了开来。
  
  这九重天上什么都不缺,美女不缺,美男亦是不缺。离青呆在子墨身边将将快要五百年了,见惯了自家师父的那张脸,如今看一众美人都失了趣味,到不知是不是自己的品味变高了。不过

,那位仙者身后跟着的一名小童子到吸引了她的目光。
  
  子墨淡然地看着那歪坐石椅,自顾倒了一杯香茗品啄起来的男子,眼底浮出了一丝浅笑,道:“世人皆道你天机子是个大忙人,白日里都要忙着布那星辰棋,供那些凡尘的术士参悟天道乾

坤,今日怎得空跑来了我这处。”
  
  天机子顺手捻起了一粒墨玉棋子,答道:“你都说我是大忙人,既是大忙人,忙里偷闲一下也是未尝不可的,顺道来看看你这个故人。”
  
  荷香亭内,石椅上的两人面上俱是一派祥和,只是桌上的珍珑棋局却上演着另一番场景。
  天机子黑子落,棋盘上的黑子如同蛟龙出谷以雷霆万钧之势直捣前方白玉阵地。
  
  “如此美景,怎能少了诗词歌赋,沐儿,你来念首诗与为师和仙君助助兴吧……”天机子话落,一旁垂首立着的小童便应了一声,抬头开始环顾四周的精致来。
  
  离青憋着笑,偷偷打量起那小童子。先前他总是低眉顺首的,如今才真正看清楚他的样貌,长得粉雕玉琢的,很是可爱,尤其是那一双眸子,像是噙了两汪碧泉,莹莹润润的,不用说,这

孩子将来长开了,样貌定是不俗的。
  离青打量完了,那名唤沐儿的孩童已捏着嗓子念起了诗文……
  
  “陆上百花竞芬芳, 碧水潭泮默默香。不与桃李争春风,七月流火送清凉……”(——摘自《赞莲》)
  
  离青在心里暗暗钦佩了一番,看那孩童的模样相较于凡尘,也就是两三岁的孩童,能念几句诗文已是了不得了。想当年,她在这个年纪……嗯,不知在哪处戏耍呢。就是后来拜了子墨为师

,见着那《诗词三百首》就会犯困,就是现在,她才把一干字给全部认全了。
  
  天机子似乎对自家徒儿念出的诗很是满意,眼睛虽不离桌上的棋局,嘴里依旧和缓道:“我收的这个徒儿没什么特长,就是爱看一些诗词歌赋,在他这个年纪倒也不错了……能入你司战上

仙眼的,想来也有什么特别的才能吧,不如让你这高徒……”
  
  天机子话还没说完,离青的心便“咯噔”了一下。
  
  这人怎扯到她身上来了,该不会也要她念首诗吧。头有些许的犯疼,后背的冷汗微微沁了出来。她这师父是最好面子的,若因这件事丢了他的面皮……离青不觉抖了抖身子,一双眸子不觉

朝子墨瞥去。
  
  子墨掐着一粒白子,在指尖把玩了一阵随后落在了棋盘上。风云变幻间,原本受制的白龙转了龙首,生生掐断了黑龙的龙尾。
  
  子墨扬着眉看了天机子一眼,却突然叹了一口气道:“可还在意着上一次瑶池宴我一首《琼浆赋》压了你拔了头筹?我对这徒儿到没什么要求,殊不知,在这杀伐的世道,满腹的经纶倒不

如一双刚硬的拳头来得有用。你不记得了吗?瑶池宴之前,文武二曲星在云霄台上发生了口角,这文曲星虽在口头上占了上风,却惹怒了武曲星,结果 被他一拳头打下了云霄台,要不然在瑶

池宴上,我怎会出彩……”
  
  天机子身形一震,离青眼见着他的嘴角抽搐了两下,心里忍不住想要为自家师父拍手鼓劲:兵不刃血,赢得漂亮!
  
  见棋盘上的两人还在暗暗较劲,离青微微挪了挪身子,见那二人的心思都在那方棋局上,于是,又挪了挪。
  
  那小童见逐渐靠近的人影,不觉皱了皱眉。离青伏低身子凑到那他耳边问道:“喂……你叫木耳,你是不是还有个小师妹叫银耳啊……”
  
  那孩童一愣,随即吃惊地看向离青,道:“你怎知道!小师妹确名唤莹儿……”离青憋着一肚子的笑看向那兴致盎然下着棋的天机子,想不到这位仙者选徒弟的品味还真是独特,且不是一

般的独特而是二般的独特。
  ……
  
  卯日星君劳作了一整日,刚巧驾着日撵车从司战殿上空划过,缓缓落到了西沉天。荷香亭的石桌上,珍珑棋格已被黑白子占满。白环扣着黑环,黑环死咬白环,环环相扣,纠缠交错,确是

一盘……和棋。
  
  天机子搁下手中的茶杯,沉吟道:“再过几日便是天界出访鬼界的日子,这使者的人选……倒是已经定下来了。”天机子说到此抬眼觑了觑前方的子墨,继续道:“都说鬼君幽冥有着绝代

风华,众仙寻思着这次出访鬼界的使者定也要有着不输于幽冥的风姿,好担得起我天族的门面,不至于被鬼界压了去,毕竟天族的尊严丢不得……想必你已知道是谁了吧。”
  子墨不慌不忙地抿了一口茶水,道:“好端端的,你怎去抢了游奕灵官的职责。好不容易来一趟,倒是来帮别人当说客的……”
  
  天机子甚是不好意思地摸了摸鼻尖道:“你也知道,千余年前我问了老君要了一枚还魂丹药,欠了他一个人情,如今人家寻上门来了,倒是推脱不得……万余年前的仙魔大战,魔界虽受了

挫,如今休养生息后,又在蠢蠢欲动,处处与我天族对着干,妖界到是聪明两边都不得罪,也只有鬼界素来与我天界交好了。只是,你与那幽冥……唉,罢了罢了,你若放不下那件事,便就不

要去了吧,毕竟凝薇她已经……”
  
  离青听到“凝薇”二字时,立马来了兴致,竖起了耳朵想听下文,谁知,那天机子就卡在了那处,硬是不讲下去。五百年了,她统共听过“凝薇”这个名字两次。一次在花蓉处,第二次便

是在这天机子处了。
  
  离青好奇心向来重,觉得这事压在心里怪难受的,便寻了个时间跑去问了子墨,谁知刚说完,子墨的脸色就变了。那种痛苦懊悔的神色竟会在他的脸上出现,看得让人揪心得疼。辛许自己

不想在见他伤怀的模样,自己便再也没提过,就那么一直压着。
  
  子墨怔了怔,握着茶盏的手一紧,即可又恢复了常态,悠悠道:“天族要尊严,要门面,我子墨要的是尊严和脸面,你与我相交久了,我可不是那种呼之则来;挥之则去的性格……”
  天机子听罢竟抚掌大笑了起来,“我当然知你,不过,人家好歹是天君,你且不要玩得太过了好……”
  
  “那是自然……千余年了,是该去见见他了……”
  
  临走时,天机子有意无意地扫了离青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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