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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女天师之阴界招夫-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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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佛印扣在飞僵的身上,定能将飞僵体内的尸气打散了,不是说怀安比地藏王菩萨的幻象还厉害,只是对症下药,恰巧能对付的了僵尸而已。
由于承天运的即使调整,宁愿自己受伤也得保住这只飞僵。
即便如此,飞僵仍旧慢了半步,罗汉翻天印打在了飞僵的左臂之上,立即将左臂拍断,落到了地上。
两人愣了一下,异口同声的说道:“快捡起来!”
------题外话------
啦啦啦,请神易姜!
☆、105 斩杀飞僵
两人愣了一下,异口同声的说道:“快捡起来!”
还是立春眼疾手快,它是万木之灵,可又不是榆木脑袋。
千钧一发之际,只见立春打着道指,跨步朝前抬起了手。
飞僵的左手的泥地下顷刻间迸发出了藤蔓,将起吊了起来,而后迅速有方向性疯长,将左手送到了谷寒的面前。
谷寒二话没说,抓起了飞僵手朝五岳锦囊内丢去,而后头也不回的朝郊外另一侧跑去。
立春与惊蛰紧随其上。
“哎呀!快追!”承天运顿时气得直跺脚,真是赔了夫人又折兵啊,没想到这个小女娃看似单纯,竟然这般的狡诈啊。
他一个天师,还有飞僵在场,可惜二者居然都受伤了,简直难以置信!
此时的承天运早已经起了杀心了,管她是哪个隐世宗门的后嗣,承天运将其斩杀了了事,大不了将女娃分尸,再把她的身体拉去喂僵尸!做到不留痕迹!
来不及处理伤口,鲜红的血液顿时染红了承天运的白衣,承天运收起长枪,踏着罡步立马朝前追去。
唉,有句话说的话,熊孩子有!就问你怕不怕!承天运吃了这么大一个哑巴亏,飞僵若是有闪失,他就算有十个脑袋也承担不起魃罗门内的问罪!
谷寒跑啊跑,飞僵追啊追,承天运赶啊赶,此处形成了特别诡异的画面,而且足足持续了半个小时!谷寒不管三七二十一,激发出体内最大的潜力,继续绕城跑着,都快跑回原先斗法的那片南门郊外了都。
她立马便冷静了下来,仔细想了想,这才发现自己实际上并没有可以逃跑的地方,若是跑回城内,必然会殃及镇民,若是远离了白林镇,谷寒可没精力继续陪着飞僵耗下去。
所以谷寒跑个什么劲呀!谷寒顿时对自己无语…
毕竟飞僵的体力取之无尽啊,吃亏的迟早是谷寒。想要解决飞僵的,只得靠着她自己了。而刚刚为什么拿了飞僵的左手就想跑,大概是谷寒心虚了吧…
呸!什么心虚!谷寒立马停下了脚步,继续喘着粗气,与此同时,飞僵也停了下来,站在了谷寒的身后。
承天运还没有追上来,不过他也不怕自己迷路了,有了赶尸铃在手,他可以很轻松的感应到飞僵身在何处。
“今天不是你死就是我活,你看着办吧?”谷寒将穷追不舍的惊蛰仙剑握在了手中。
最轻松的是立春,直接一个土遁了事,现在从地底下冒出了小脑袋,头上的杂草嫩绿的很鲜明。
“好吧,我活着你已经死了,和僵尸对话真没劲!”
谷寒捏着最后一张黑金鬼符犹豫了,她可以将这张符交给大师兄禹修筠…好吧大师兄还被囚禁在褚府内,谷寒可以把这张黑金鬼符交给二师兄庄雨信,从而调查出陆丘陵那大混蛋的真实身份。
但谷寒也可以使用这最后一道黑金鬼符斩杀这只飞僵,若是再蹦跶出鬼王或者地藏王虚像来,谷寒绝对会吐血。因为考虑到这一茬,谷寒很果断的将黑金鬼符收了起来了。
既然使用黑金鬼符存在着一个几率问题,谷寒可不愿意再次浪费一张。
且看失去了左手的飞僵此时狼狈不堪,模样已经与行尸没什么两样了,可其实力仍旧不可小觑。
只见飞僵忽然蹬脚,率先攻了过来。
没了一只手,谷寒的压力大减,很轻松的便接下飞僵的这一掌,却发现飞僵忽然张着嘴吐出了一口尸毒。
谷寒捂着嘴躲过了。这招真是恶毒,若是被尸毒喷中,而不及时拔毒的话,谷寒就等着变僵尸吧!
趁着承天运没有追上来,得速战速决才可以。
谷寒不再掖着藏着了,只见她忽然甩着惊蛰仙剑,仙鬼二气运转,在谷寒的身后形成了一道太极阴阳鱼。
谷寒再一次鬼体化了!赤霞仙衣化为黑煞鬼衣之后,犹如一个黑底洞不断吸收着天地间的煞气,并逐步进阶成为鬼气,与谷寒体内原有的仙气相磨合相适应,提升了谷寒的整体实力。
鬼体化后的谷寒,释放着威压,使得周遭山灵野鬼们折服,不敢靠近前来。而飞僵虽没有意识,但也是能感应到这铺天盖地而来的威压的。
飞僵忽然举起了仅剩的一只手臂,死死地指着谷寒,口中发出呜呜然的声响。
却见谷寒看着飞僵,心中忽生感应,默念起了《猖狂诀》的口诀。
七重流水贯九州,鬼气缠绕,灌溉全身,满至天灵盖。
积少成多,再加上仅这半天就持续不断的斗法,最大程度上调动了仙鬼二气的运转,谷寒的《猖狂诀》终于又提升了一个档次了。
“就问你怕不怕!”体内的充盈让谷寒自行满满,难免与飞僵得瑟了一句,而后不等飞僵反应,立马贴身向前了。
飞僵这时候可是生猛,竟直接抓向了谷寒的面门,谷寒哪能让飞僵这么容易就得逞,忽然抬着剑将飞僵的右手扣在了半空中,让他继续举着。
谷寒空出的左手也没有闲着,灵机一动,忽然抓出了一把生糯米塞在了飞僵的嘴里。
“让我好好帮你拔毒!”
飞僵猛地一抖,突然朝后退去,仰着头,口中不断吐出青烟来。
“我立惊蛰于今朝,诛杀飞僵卫正道,神兵火急急急如律令!”
谷寒摊开手掌,朝剑锋一抹,惊蛰仙剑立马亮起锃亮白光。
“斩!”
谷寒最大程度上释放出了法力,猛地怒目而视,挥剑而下,这一剑失去了准头,却只砍中了飞僵的右手臂,将起肩膀砍下大半,却没有完全切断,就这样挂着。
被斩开的飞僵切面连着经脉、骨头,肌肉虽乌黑却仍旧有弹性,此时竟也洒出一小片的黑血。
额,这个场面颇为血腥啊,谷寒一愣,乘胜追击,这一剑横扫千军,夹杂着鬼神之威,定能砍下飞僵的脑袋。
“不可以!”飞僵身后的承天运忽然惊呼,赶在最后一刻终于追上了谷寒了。
鬼鲛泪再闪过一阵蓝光,让惊蛰仙剑停顿了三秒,承天运这才有时间控制了飞僵。在这三秒里,他让飞僵倒退一步,再躬身弯下。
惊蛰仙剑紧接着呼啸而至,直接削在飞僵的鼻梁上,割断了骨头,留下一道口子,同时将他的鼻子打歪了。
要不是及时赶到,飞僵就不是毁容这么简单了,而是会被枭首,那这具飞僵就彻底废了!
“啊!”承天运极度恼火,上午还好好的飞僵,此时就像被削土豆一样,这儿削去一块,那儿削去一块!唉,只能说小女娃手里的仙剑太强大了,而飞僵的身体根本不够看啊。
这可是飞僵啊,相当于天师境的存在,魃罗门培育了这么久不说,不仅宝贝更是门派内强力的杀伤力武器啊!可尽管如此,仍是被谷寒软磨硬泡,玩坏了一只。
承天运肉疼啊,他此时只希望接下来能够顺利运转拿下白林镇,以好功过相抵,否则承天运死倒是不怕,最怕生不如死了。魃罗门折磨人还怕没有手段么?
“小女娃,是你自己找死,我今天非留下你不可!”然而看见谷寒此时的状态,承天运立马便又底气不足了,这是哪门哪派的功法,他还真是没见过。
实际上,此时的谷寒也已经是强弩之末了。虽然废了飞僵,可是飞僵的杀伤力还在的。
飞僵昂着头忽然怪叫了一声,张着嘴冲了过来。飞僵的速度依旧,可谷寒已经有些力不从心了。
再坚持一下!谷寒再不顾及什么了,索性抛出了最后一道黑金鬼符!
黑金鬼符瞬间瓦解,喷发出蓝色火焰,只一个小火苗就将飞僵点燃了,之后地狱业火彻底将飞僵包围,在飞僵的吼叫声中逐渐将其化为了灰烬。
谷寒恢复了真身,顿时心累的无法呼吸了,早说最后一道黑金鬼符是地狱业火呀!这样一遇见飞僵的时候,谷寒就将其点燃,何苦斗法到现在,把体内的法力全都耗尽了。
而承天运却吓得跌坐在了地上,两只脚蹬着,不断朝后退去,“你你你是地府的人?你是人是鬼?”
“我么?”谷寒呵呵一笑,努力咧着嘴,“我可是鬼女天师!”
承天运一愣,管她是法师还是天师啊,此时再也管不上那具已经化为灰烬的飞僵了,连忙起身,往来的方向逃走了。
一场斗法下来,承天运更是累的无法呼吸啊,简直赔了夫人又折兵,现在还落了个落荒而逃的下场,说出去岂不是让别人笑掉大牙?他可是天师,可是堂堂正正的魃罗门分舵主啊!
“惊蛰,追击!”身后传来谷寒的怒吼声。
怎么还能听见那个女魔头的声音!承天运一惊,逃跑的更快了。
眼瞅着前方没了承天运的身影,谷寒立马瘫坐在了地上,将惊蛰仙剑丢在了一旁。
适才那句话只是疑兵之计而已,谷寒知道承天运是有天师境的修为的,惊蛰即使去追击也是吃力不讨好,反而可能让惊蛰陷入险境。
目前的事态是最好的了,已经成功将飞僵斩杀了,只是谷寒肉疼之心无法言表啊!伴随着飞僵被烧成了飞灰,他脖子上的那串鬼鲛泪也被烧成了飞灰。
唉,权当是做了一场梦吧,谷寒极力安慰自己,一件宝器而已,没了就没了吧…那可是宝器啊!还是防御型的项链!嗷!谷寒最后还是心碎了。
等着休整了一段时间,谷寒起身了,先回道铺和二师兄合计合计再做打算吧。
这场斗法谷寒激发了体内最大的潜力,最终以险胜告终,斩杀了魃罗门飞僵,这还是在陆丘陵大混蛋的灵符的帮助下完成的。不过白林镇的威胁还是没有消除。
在时代的巨轮下,谷寒还是觉着自己太弱小了,得继续成长才可以。
若是这种想法被两位师兄知道了去,师兄们表面上会夸谷寒上进,背地里只会更加努力的修行而已,毕竟谷寒的修为可是师兄妹三人中最高的了。
等到回到了道铺,谷寒简直累到了虚脱,浑身已提不起一点劲了。
与飞僵的斗法到最后还演变成了绕城跑,谷寒不得不再次感叹一句,这僵尸的防御力和体力就是惊人,什么时候她也入手一只去。
实际上二师兄庄雨信也累的虚脱在道铺里,他不是斗法有多累,而是心累的要紧。他也是本次拯救大师兄计划的参与者之一,却要与褚老太君打交道,心理压力分分钟的大。
所幸褚府内的阴阳格局破坏的正是时候,庄雨信从出现到最后与褚老太君告别,没有露出一丝马脚。
然而折腾了这么大半天,大师兄没有营救出来,反而搭进去一位大混蛋陆丘陵,也不知道他现在怎么样了…
且说阴界刑天族民陆高兴被拯救回来的时候已经奄奄一息,不过这类种族的生命力很是顽强。谷寒打算让陆高兴继续待在五岳锦囊内修养一阵子,过些日子再将他放出来。
回镇的时候,谷寒很明显的感受到了镇上的百姓们愁容不展,百姓们的小道消息总是很灵的,一条即将打战的消息在镇上传播引起了极大的反响。
战争的另一头仍旧是华阳镇,这两个镇子挨得近了,总是恩怨情仇两难断。
褚天青褚镇长在白林镇上位的时候,曾经宣称华阳镇在他的掌控之中,百姓们对此也深信不疑,奈何局势复杂,褚天青才把政华阳镇没几天,就被南下的嗜血将军庞永德夺了去。
这么一琢磨,华阳镇反倒成为了兵家必争之地了,实际上,华阳镇仅仅是地势开阔,容易攻取而已。
褚天青从被夺城的阴影中走了出来,人生难免起起伏伏,大起大落,看开些就好了。
对于白林镇,天时地利中占了地利,四面环山,易守不易攻,这才是真正的兵家必争之地!尽管城内人力防御力量弱了些,褚天青坚信自己还有一战的实力!
于是这一天,政府的征兵公告在白林镇内传的沸沸扬扬的,重金之下必有勇夫,而褚天青他不缺钱,只要镇民敢来,一位大兵一个月的津贴至少有十块大洋,而且随着在军队内的职位不断提升,所获得的津贴也会上涨,这些大洋在乱世之中足以养活一家老小了。
而褚天青制定的政策便是临阵磨枪,将原有的警察队伍打散,扩建成了三个联队,其中更有一组枪械炮击联队,成了本次防御战的重中之重。
嗜血将军足够自信,不搞偷袭那一套,他在《劝降书》中早已经写的明明白白的,若是白林镇在三天后不主动开门投降,嗜血军将会在七天后约战屠城,血洗白林!
大军压境的阴云笼罩在了白林镇的上空,压得这个与世无争的小城镇透不过气来。
谷寒的心中也是愁闷不堪,眼下几件事没一件能够让人省心的。
而谷寒也从二师兄庄雨信那听说了,魃罗门正式入主华阳镇,成了镇上唯一一个修行力量。魃罗门派到华阳镇坐镇的便是分舵主天师境承天运!
可惜承天运才刚入主华阳镇,对白林展开攻略的时候,便损失了一只飞僵,简直可以用损失惨重来形容。
这么一来,谷寒也懂得了魃罗门为什么将飞僵埋在白林镇外了,感情这是战争的前戏,迫使白林镇投降而已。
一夜无话。
第二天谷寒起个大早,堂前无人,看来二师兄昨夜守夜遇见了灵异事件,出诊去了。
这时候惊蛰急不可耐的从五岳锦囊内跳了出来。
“娘亲,你可算醒了!睡在茅草屋外的那个没有脑袋的大胖子醒了,而且吵着要见你。”
“是么?这么快就醒了?”谷寒惊喜,她早已经从道学典籍里,发现了这个没脑袋生物的品种了,只是实物和典籍里记载的完全不符合啊!
毕竟典籍中记载的刑天族民健硕有力,四肢发达,且看陆高兴横看竖看都只是一堆脂肪而已。
“娘亲?”惊蛰抓着谷寒的裤腿,真不知道娘亲出神什么。
“走,我们去院子内把大胖子放出来吧。”谷寒点头,率先走到了小院内。
小院空旷,应该容纳的下陆高兴的大体积了。
可是如何把陆高兴从五岳锦囊内释放出来却成了个头疼的问题。
谷寒灵机一动,将五岳锦囊解下,平放在了地上,而后谷寒也趴在地上,一只手探入五岳锦囊内,心里想着陆高兴,摸索了一下便摸到陆高兴身上的肥肉了。
谷寒浑身寒毛一颤,这可真是油腻啊,她又向下摸着,终于抓住了陆高兴的裤头,用力拉扯着。
“唉?我的裤子!”眼瞅着自己的裤子要被扒掉了,陆高兴急忙急忙往拉扯力的方向挪去。
这一步一步的居然挪出了五岳锦囊。而锦囊的带口被撑到最大化,陆高兴就这样呆呆着坐在锦囊的带子口,好奇地张望外面的世界以及扯着他裤头的张谷寒。
“你丫的,还不赶紧滚出来,你要撑坏我的五岳锦囊么?卖了你都赔不起!”
☆、106 只羡鸳鸯(大师兄现身)
“你丫的,还不赶紧滚出来,你要撑坏我的五岳锦囊么?卖了你都赔不起!”
被骂了两句,陆高兴一愣立马连滚带爬的跳了出来,眨着胸前一双大眼睛,费劲的转过身去,看着身后的五岳锦囊。
只见谷寒急忙将五岳锦囊拾起,左右看了看,发现五岳锦囊完好无损,这才放心地系在了腰间。
陆高兴心中诧异,这不是主人的五岳锦囊么?怎么跑到这个女人的手里。
他费劲的起身,忽然张开了肚子上那张大嘴,“是你救了我么?我高兴,我是陆高兴。”
“我知道你高兴。”谷寒无语,虽然救下了他,却不知道怎么安顿他好了。
“感谢恩人的大恩大德,陆高兴无以为报,只能以身相许。”
噗!谷寒顿时吐血,快速朝后退了两步,“你你你想什么呐?你想献身我还不想要呢,不过不是我救了你,要真算起来,救了你的人是陆丘陵那大混蛋!”
“我家主人不是大混蛋!”陆高兴吐着娃娃音,语气明显的在憋火。谷寒心里明镜似的,他居然会为了陆丘陵而打抱不平,这还真是护主情深呀!
“所以陆丘陵是你主人咯?”谷寒总算问到正事上来了,此刻既紧张又兴奋。
以前她总觉得陆丘陵与她之间有一道无形的隔阂,也许是陆丘陵对她有所隐瞒,这种想法与陆丘陵接触的时候就曾有过,可陆丘陵不说,谷寒自然不会强迫他解释什么。
谷寒相信自己的感觉是不会出错的,现在来看,果真如此。而陆高兴便成了解决谷寒疑惑的最大突破口了。
“陆丘陵,他平常挺忙的吧?”谷寒假装随意的问出口,实际上掌心都可以捏出汗了。
“大胆!主人的名讳也是你随便乱叫的么?”陆高兴答非所问,可语气里并没有责怪的意思。
他刚刚才得以死里逃生,多亏了有这个女人的帮忙,若非是她斩断了玄铁链,恐怕陆高兴这会儿还得在褚府地下室里挂着,同时被火烤着,享受着生不如死的遭遇。
“那我该叫他什么?”谷寒的小心脏已经提到嗓子眼了。
“他是天地敕封,正统判官。你该尊称他为陆判,三界的人都这么称呼他。”
陆判陆判,谷寒心里头快速地默念着,忽然想起了当日在城隍庙判官宫的时候,陆丘陵曾拉着谷寒的手,问大殿上的泥像长的如何,原来那尊泥像供奉的便是他啊!
陆判陆丘陵,地府一等鬼差,直接听命于阴界酆都北阴大帝,掌管地府敕封的阴神令,座下统领妖仆、鬼仆无数,此等高高在上的阴神鬼差却一直守护在谷寒的身边,他居然是陆丘陵!
谷寒霎时间说不上话来!
她明白了,什么都明白了!怪不得先前陆丘陵能操控阴界蓝色火焰,怪不得遭遇过的山主都卖他几分薄面,怪不得黑金鬼符能震天撼地,纳藏大能……怪不得啊怪不得!
谷寒她不傻,事实上有时候她精明的很,陆丘陵待在她的身边,也许需要完成什么任务也不一定。或者谷寒的身世离奇,他陆判降临,也可能只为了调查谷寒而已。
谁叫谷寒是九阴之命啊!
亏谷寒在褚府的时候,见着陆丘陵被带走了,还那么的担心他,现在想想看,自己是这般的幼稚,一个小小的法师境在陆判面前够看么?自己哪有资格担心他呀。
一股气堵在心口,沉闷的提不上来,谷寒失了分寸,完全不明白陆丘陵这么做的意义在哪里,欺骗她张谷寒有意思么?
“恩人!恩人!”
“娘亲!”立春、惊蛰齐呼。
谷寒一惊,灵台忽然一阵清明,刚刚这算是走火入魔么?谷寒心有余悸,一不小心,道心说散就散了,看来自己修行的还是不够的呀。
“我没事。”这一刻谷寒的语气生冷,听得周围的妖鬼们发愣,竟觉得此时的谷寒居然这么的陌生。
“你叫陆高兴是吧?”谷寒起身了转身走去前堂,“我会和我的二师兄讲清楚情况,你便先住在这里,等着陆判回来吧。”
“多谢恩人!”陆高兴鞠了一礼。
陆丘陵,陆判?很好!谷寒该知道的事,终究还是知道了,她就想知道,他还能瞒她到何时!
白林镇,褚府。
遭袭后的第二天,褚老太君仍旧摸不着头脑,天生异象,刑天族跑了,连老祖宗都消失无踪了,祖传屏界石碑粉碎…怪事连连,小黑屋昨天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任凭褚太君绞尽脑汁也不知道褚府在昨天发生了什么事,于是她只能在褚府内下令,近期戒严。小黑屋的事件也就这般不了了之。
褚府东厢,桃花耐不住寂寞,争相绽放,为本就颇为神奇的褚府园林再抹上一笔色彩。
侧屋,窗台。许久不见的大师兄禹修筠一袭白衣,站在了二楼上观望着满园桃李,表情却有几丝落寞。
昨儿后半夜,下了一场雨,春转暖,花儿开败了无数,落在泥地之上,甚是悲惨。而禹修筠此刻能做的只有泽满芳泥听花雨,暗自惆怅一番。
木门嘎吱着推开了,出落大方的褚纤春推着门走了进来。只见她秀发之上戴着八臂童姥赏赐的梅花簪,远处眺望,多了几分妩媚。
能有几个男人不为她迷昏颠倒,而禹修筠就算是其中的一个。
褚纤春的手中端着一块红案板,上头放着几个碟子,四菜一汤,菜相精美,平常人见了肯定食欲大开。
禹修筠倚在窗棂上,回头看了褚纤春一眼,语气平静,“你来拉。”
“嗯,该吃饭了禹哥,别又不吃,对身体不好。”小家碧玉的性格夹带着江南山水的温婉,却又蕴藏着鱼米之香的饱满,女子美如画,万里难挑一。
“你们这般关着我,就像让我混吃等死一样。”
“别这么说。”褚纤春顿时心疼,却不知道说什么话好了。
“我到现在都不明白,你们褚府为什么软禁了我。”
“你知道的,这是老祖宗的意思。”褚纤春忽然娇羞地低下了头,增添了一丝妩媚。
“八臂童姥?”
褚纤春轻点头,她已经走到了书桌前,将午饭摆在了桌子上,并且摆好了筷子了。
该死!禹修筠心中暗自咒骂道:此前谷寒不惜让惊蛰第一时间跑过来传信,说是八臂童姥来白林镇了,让两位师兄要加倍小心,可他禹修筠还是撞在枪口上,不明不白的失去了自由。
“再不吃,菜就该凉了。”
禹修筠点着头,不再多说什么了。
这些天,禹修筠能见到的活物,除了满园桃李,就只有褚纤春了。真不知道阎九婆软禁他的目的是什么,还有地下室内的那只刑天族陆高兴让大师兄一直耿耿于怀,愈加觉着褚府神秘,不愧为屹立了两百多年不倒的权贵宅门了。
桌上摆着的都是禹修筠平日里喜爱的菜色,褚府内的家厨手艺名冠白林,即使做了哪一家酒馆的主厨都不算屈才。
美色佳肴,此时单一个阁楼内便已经占全了两样,可禹修筠却是无心欣赏更是无从下筷。
心情不佳迫使佳肴打了很大的折扣,禹修筠不管吃什么都形如嚼蜡,完全提不起胃口。自己好比囚笼里的雀鸟,又怎么会高兴的起来…
也只能如此了!禹修筠忽然抬着头盯着褚纤春,盯得她一愣。
“怎么了禹哥,是饭菜不合口么?”
“饭菜还算可口,只是我现在想喝酒了。”
这倒是新鲜,一向是滴酒不沾的禹修筠,此时竟然提出了要喝酒。
褚纤春起身了,“好,你等着,我这就差人去取。”
褚纤春毫不怀疑地扭头走出屋去,看着佳人彻底在拐角处消失了,禹修筠的眼神却是逐渐发狠。
只见他忽然一甩衣袖,空气中逐渐弥漫着一层白灰,白灰渐渐落入食物之中,消失于无形。
软禁散,无色无味。道铺常备的一种法药,此时居然用在了活人的身上了。
你不仁就不能怪我无义,瞅着屋内的摆设,禹修筠更加的心烦了,偏偏屋内有个法阵,不仅限制住了自身的法力,更是限制住了禹修筠的自由,八面都是一堵无形的墙,无缝拼接在了一处。
褚家阵法,绝冠天下,果真是名不虚传。
少顷,褚纤春提着一壶酒,回到了小楼内。
“禹哥,你要的酒。”
褚纤春甘心做起了侍女的活,取了两个小杯子,斟满一杯放在了禹修筠的面前,又给自己斟满了一杯。
“既然禹哥今日好雅兴,小女作陪,与君共饮。”
禹修筠听了这话又直勾勾地盯着褚纤春,忽然举起了酒,直接灌入喉咙之中。
真是极品果酿,入口甘醇,犹如琼浆玉液,只是后劲颇大,看得褚纤春轻皱着眉头。
“没人与你抢,喝慢点。”褚纤春终究还是心疼了,她不能为了自己的幸福而迫使禹哥失去了自由,然而这一切却是长辈的主意,褚纤春更是身不由己啊。
唉,褚纤春心中也是愁苦,她知道禹哥的心中有恨,那便恨吧。感情这种事,揠苗助长只会得不偿失而已,可惜家中人,封建主义思想还是太重了。
而且若是褚纤春她一人单相思怎么办?褚府背景如此,若是让禹修筠入赘褚府,他能愿意么?金屋藏个男人?怎么想怎么不光彩。
于是褚纤春也不想废话了,自己的苦楚还没处宣泄呢,只见她也颇为豪迈地举起了金樽,一饮而尽。
此等动作居然看痴了禹修筠,事实上,他不喜欢两个人相处却装模作样的端着。而此时豪饮佳酿的褚纤春,才是真实的她吧。
想起此处,褚纤春自打降世起,便注定了不能做她自己,一切以褚府的意志为意志,活了二十多个年头,她终于在禹修筠的身上看到了一丝自由,一丝她可望而不可及的自由。
“你,累么?”禹修筠终究是问出了口,却觉得这三个字颇为唐突。
褚纤春把玩着酒杯立马定格住了,同时好奇地盯着他看,“嗯,有点。”
她的小肩膀上压着传承了整整两百年的褚府,更是褚家风水一脉的直系传人,生活就是如此的身不由己啊。
两人面对面互相一叹,却又同时看着对方。
“你在叹息什么?”两人异口同声,颇为尴尬。
“我先说。”两人再次异口同声,更加的尴尬了。
阁楼顿时安静了下来,只闻风声推动了风铃,敲打着时光的距离。
这一刻,褚纤春从来没有觉着自己的心靠着禹哥如此近过,近到她多希望时间就这么停止了,就这样与他面对面的看着,看着他的瞳孔有自己的身影,看着他的眼神里只容得下一个人。
“嗯,不说伤心事了,吃点菜吧。”禹修筠悄悄别过脸去,化解了二人之间莫名其妙的深情。
“好,可是桌上只有一双筷子。”褚纤春轻皱着每天,但是她又不想扫了禹哥的兴致。
“没关系,用我的。”
什么?褚纤春心头的小鹿猛地撞了一下,就要从心口跳出来了,“用你的,这、这样好么?”
却见她的脸上染上了两片红晕,颇为动人。
褚纤春深吸一口气,尽量让自己看得大方一些,不想在禹哥面前尴尬。
她终究是抬起了手,肢若娇兰,握住了银筷,扫了一眼桌上的佳肴。
“吃点这条桂花鱼吧,香嫩无比,入口即化。”
“好。”褚纤春毫不迟疑地动了筷子,启开薄唇,将鱼肉含化了。
即使再美味,吃了二十来年,她也吃腻了,但是在禹哥的面前,她仍旧带起了一丝笑,“嗯,好吃。”说罢,她又再下了一次筷子,夹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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