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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女天师之阴界招夫-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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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在新年的头一天,镇长家挂起了白绫,三姨太猝死的事件霎时满城疯传,有说三姨太的魂被勾走的,也有说三姨太本就狐媚转世的,总之三姨太的猝死成了人们饭后聊天的资本。
镇长咬咬牙点头允许了。
“无妨,”谷寒起身了,“我这就把管家叫进来,我们先做三姨太的白事吧。”
“谢谢你啊谷寒,明天我就差人去多送些香油钱给道铺,不过我现在怎么虚弱的如此厉害,连说话都费劲了。”
反倒是镇长是最淡定的,他当然不知道自己现在的状况如何,只知道谷寒救了他的命。
谷寒顿时便知道镇长怕是救不回来了,无奈摇了摇头,这分明是回光普照。
在三姨太的冤魂跪拜谷寒的时候,镇长幽幽地睁开了眼竟清醒了过来。
且说镇长周府,镇长因为中蛊毒已经病入膏肓,回天乏术了。
褚老太君点头一笑,“多谢阎婆婆指教,我这就差人准备。”
“刑天油阴阳相通,是极佳的灵媒物质,能让尸鬼二气更完美的融合,也许这便是系刑天族这种诡异生物,最好的贡献吧。”
褚老太君两人听的浑身一寒,这才问道刑天油有何作用。
☆、082 白鬼秀才
“不好了张法师,我们家镇长大老爷,昨夜断气了。”
谷寒瞪大眼睛倚着门,愣了半天竟说不上一句话,总觉得胸口堵着气上不来。
昨夜她便想着,镇长虽然捡回了一条命,但还是不安全的,应该再为镇长府请一个家仙坐镇的,想不到如此快,一大早就传来了镇长的噩耗。
她本对昨夜从两位师兄处听来的谣言嗤之以鼻,现在几句谣言不禁又重新围绕在了脑海里,迫使她头昏脑胀,霎时间捂着头,却难以掩藏那两行泪水。
谷寒这才发现,她对这几句话竟然记得如此的清晰。
‘山不倾,地不摇,白林难逃,生死难料。大周倒,战乱到,横尸千里,无人能逃。’
一语成谶。
镇长周大发终究还是难逃厄运,一声不响的死了!大周倒,战乱到!只怕消息一传出去,白林镇又就要乱套了吧!
“张法师?张法师。”管家擤着鼻涕唤了两声,却一直没能得到回应。
等到陆丘陵从后院出来后,看见了谷寒的背影,霎时间发现了谷寒捂着头,看上去十分的痛苦,准是出什么事。
陆丘陵瞬间闪现到谷寒面前,一把保住了谷寒,将她拉回到了自己的怀中。
管家轻咳,故意别过脸去,不再说话了。
感受着谷寒的气息,陆丘陵的手紧了紧,他居然发现了她的谷寒正在微微的颤抖,她哭了。
一口热气呼进了谷寒的耳根,“怎么了?谁欺负你么?”
似乎找到了依靠点,谷寒很快便埋头进陆丘陵的怀中,猛地放声大哭。
这阵哭声终于也将两位师兄给吸引了过来,两人面面相觑,显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明明昨夜还好好的。
陆丘陵看清了两位师兄的表情,料想他们也应该不知道谷寒怎么了,他顿时转过眼犀利地盯着管家。
即使管家撇过脸去,但陆丘陵身上的气势犹如猛兽,让管家浑身一颤,终究还是抬起了头对上了陆丘陵冷漠的眼神,之后又很快地低下了脑袋。
“镇长,昨夜死了,今早才发现了,大夫人派我来道铺请人。”
“什么!”庄雨信惊呼,不敢置信地盯着管家,明明昨天才让镇长吊命而活,今早镇长就死了,难怪谷寒竟哭了。
感受到怀中的女人的不安,陆丘陵不爽地皱起了眉头,以前不管他如何欺负她,她都没有哭过,现在却因为镇长的死亡,哭得和丢了魂一样。
陆丘陵发誓,若是让他知道了谁害死了镇长,一定要让那人魂飞魄散!
不过当务之急,可不能被谷寒的情绪给影响了。
陆丘陵与两位师兄点了头,两位师兄立刻抓起了乾坤袋走到了门口。
“谷寒就交给你照顾了,我和雨信去镇长府看看情况。”
“好,等谷寒心情平复了,我就和她一起过去。”
两位师兄跟着管家迅速地朝镇长府赶去,道铺顷刻间安静了下来,只有谷寒仍旧控制不住自己,断断续续地哭着。
面对谷寒的第一次哭,陆丘陵显得慌张,束手无措了,只能轻轻地拍打着谷寒的后背,说道:“别哭了没事的,你不是总说干我们这行的见惯生死么?咋还哭的这么强烈呐?”
陆丘陵仍旧有一句没一句的安慰谷寒,这些话都是谷寒平日里的经典语句,此刻从陆丘陵口中说出,不仅没能起到安慰作用,反而让谷寒哭得更凶了。
好半饷,谷寒才蹦出了一句,“镇长,他死了。都怪我没有本事,不够细心,昨晚应该给他请家仙的。”
若真是要夺了镇长的性命,一尊家仙有用么?谷寒终究还是想的太简单了,还把过错揽在了自己的身上。
拥抱着谷寒的小身板,陆丘陵觉得如果现在不打开谷寒的心结,恐怕镇长事情会一辈子成为谷寒的梦魇,容易影响修行的。
陆丘陵忽然就把谷寒推了出来,狠狠地拽在手里。
泪眼婆娑中,谷寒这才看见陆丘陵的绸裳上湿了一块,应该就是她哭出来的了。
嘴唇的温热猛地传来,谷寒这才猛地瞪大了眼睛,想朝后躲去,却发现自己的脑袋被一只大手给禁锢住了。
该死,她居然又被陆丘陵偷袭,又被他…亲了。
谷寒眼一闭,身子从僵硬状态忽然软了下去,全部重量挂在了陆丘陵的身上。
陆丘陵继续吻着,感受到了谷寒身子的变化,吻的更加卖力了。
直到两个人的呼吸都开始变重了,谷寒这才又睁开眼,发现自己还在道铺的大门口。
“你这混蛋!”谷寒一脚踩在陆丘陵的脚背上,还没等他反应过来就转身跑开了。
毕竟是肉儡,还是有痛觉的,陆丘陵不禁倒吸一口气,但脸上终究挂起了一抹笑,谷寒可算是缓过来了。
趁着左右没人,陆丘陵一挥手,将道铺大门给掩了,转瞬间追上了谷寒的脚步。
待清醒之后,谷寒在赶路的同时心中忽然七上八下的,刚刚她这是着了什么魔,居然又和陆丘陵嘴对嘴了,而且为什么还有舒服的感觉…
这个想法一出现,谷寒立马将其挥走,强迫自己不再去想这件事,怎奈陆丘陵很快便追了上来。
谷寒故意不搭理陆丘陵,两人之间似乎突然有了间隙,默不作声。
“额,谷寒,你这算是过河拆桥么?咋亲了我就不搭理我呢?”陆丘陵戏谑般问道,谷寒的情绪发泄出来就好了,也就不担心谷寒做什么蠢事了。
谷寒顿住,忽然抬腿一脚踹向了陆丘陵,好巧不巧正重红心。
‘啊’!陆丘陵止住脚步,忽然便捂住下档了。
谷寒挑衅般看了陆丘陵一眼,便不说话继续朝镇长府赶去。这笔帐,她日后再找陆丘陵算。
“额,你这女人到底要干嘛?”陆丘陵顿时身心受伤,却依然追上了谷寒的步伐,很快便站在了镇长周府前。
谷寒停在了门口,她犹豫了。
此时的陆丘陵仿佛是情商爆棚了,便慢慢地站在了谷寒身边,抬起手,轻抚着谷寒的后背,“该来的还是得来,我们还是进去看看吧,还得送镇长一程呐。”
“切,把你的脏手拿开。”谷寒现在是真心不想看见陆丘陵那副吊儿郎当,奸计得逞的嘴脸了,她轻车熟路的跨进了周府门槛,立马便有小厮迎了上来。
其实即便不用小厮,谷寒也知道镇长的遗体在哪里了,镇长居住的那个小院传来断断续续的哭声,越是靠近越是明显,听着响声,倒有一堆人都待在院子里。
而两位师兄也在院内,指挥着下人们布置灵堂了。
看来镇长这回是真死了。
谷寒双脚如同灌了铅,艰难的走到了两位师兄的身边。
禹修筠看了一眼谷寒的状态,皱着眉担忧地说道:“谷寒,如果你不舒服先回去吧,这里我和雨信处理就可以了。”
“不了,我要亲自送送镇长。”
仿佛因为谷寒的到来,屋内的哭喊声渐小,一家子巴着大眼睛都望着谷寒。
谷寒继续面无表情,一步一步靠近了镇长的遗体。
镇长睡在新款席梦思上,穿着一身紫色方格子睡衣,脸色苍白,安详而又平静,仿佛只是睡着了,然而这一睡就再也起不来了。
“鬼魂呢?”谷寒开口问道,即使师兄不说,她也知道答案了。
“不在屋内,没有形成地缚灵也没成为黑煞鬼,总之,不知所踪了。”
看来镇长的灵魂果然被缉拿了,能缉拿鬼魂的业界人士至少都是法师修为了,目前道铺师兄妹三人,也只有谷寒能有资格匹敌。
当大师兄禹修筠说出缉魂的时候,便暗恨自己修为还是太弱了,就连年纪最小的谷寒都已经是法师境了,他要加快修炼才可以,大师兄况且如此想,更不用说二师兄庄雨信了。
谷寒一叹气,彻底死了心了。镇长一死,当家的人便是大太太了。
大太太被奴婢搀扶着起身了,来到了谷寒面前,掩着鼻子哭诉道:“老爷这么一去,周家便没了依靠了,不过国不可一日无主,镇不可一日无长,这镇长之位还得赶紧裁定才行,我认为我儿……”
大夫人话音未落,门外猛地想起车鸣声,警察局长谷阳旭穿着制服,黑皮靴扣在地上发出有节奏的‘嘚嘚’响声。
“舅舅!我的舅舅唉!”谷阳旭自打进了院子,速度快的如阵风,在众人眼皮子下折腰跪在了床前,“你咋就去了,以后白林镇可咋办呀?”
果真还真有两行眼泪流过谷局长的麻子脸,大太太看见他进来,立马就紧张了,彷如面临着大敌,严阵以待。
“大外甥,你也别太难过,生死有命啊。”
“啊!我的好舅舅啊,既然人已经死了,舅母以及表弟妹们应该节哀顺变才是。”谷局长哭了两下便起身了。
他的眼中丝毫掩藏不住兴奋,谷寒自打瞅见谷阳旭进门起,就深深地皱着眉,也许镇长的死亡与谷阳旭脱不开干系。
因为老爹曾经和谷寒等人说过,谷局长有反骨,将来必定不是个屈折在人下的主,看来果真如此。
自打有了谷阳旭开头进门,陆陆续续的进来了几个文官以及各部门主要的部长主任。政客们都一声不响的进来后,鞠了三个躬,这才让家人们节哀顺变。
他们来的速度真是太快了,仿佛就像有人提前通知一样。
接下来就是一场政治游戏了,但这关道铺屁事,死者为大,镇长的灵堂已经布置开来了。
天全亮的时候,镇长的噩耗已经传遍整个白林镇了。
镇长生前尽心尽责,没少为百姓着想,不愧为白林镇的青天大老爷。然而更为惊心的是那首歌谣,现在基本上无人不知无人不晓了。
等着该来的人都来全了,谷阳旭一喜,挥手让副官调来一队警察。
“舅母表弟表妹们,你们就留在屋内好好为舅舅送终吧,外面的事自然有我操办。”
敏锐的直觉告诉大太太,谷阳旭这是盯上了镇长之位了,他这是要软禁了周府。
“你!”大太太突然就指着谷阳旭的鼻头爆发了,“好啊,你个狼子野心,你想干嘛?”
“舅舅突然死了,我这不是为了你们着想么?特意派了一队警力来保护你们!”
“讲的好听,谁知道你安的什么心,等我儿子回来了就立马继承镇长之位。”大太太真的是急了。
谷阳旭一笑,插嘴道:“前提是我的好表弟能回得来。”
大太太脸色一白,听出了他话中的意思,彻底死了心,瞬间软在了地上了。
“好你个谷阳旭,还能残害亲人不成,你就不怕遭天谴!”
“我这都是为了你们着想。”
谷阳旭转身,不再搭理大太太们。他忽然又看了谷寒等四人一眼,嘴角一勾,当初道铺门口的命案还历历在目呐,害的他赔了一只长白山人参,这还是小事。
周大发生前信任道铺,因为道铺是他的班子,但是谷阳旭可不能信啊,镇长以那种办法丢了魂,别人看不出来,道铺的人未必看不出来,现在关于道铺,等他谷阳旭上位后,自然有他自己的班子呀,那么现在的道铺就没有必要继续存在了!
谷阳旭最后给众人留下了一个背影,领着一帮政客们风风火火的出门了。半天时间,谷阳旭正式接管了白林镇的镇长职务,成了白林镇的代理镇长。
而谷寒继续留在周府,几人一起给镇长做法送终。
有一件事始终让谷寒在意,站在谷阳旭背后的业界人士居然没有现身。
如果所料不差,谷阳旭背后至少有一位苗族蛊师以及一位天师坐镇。这配置真心强大,只是谷阳旭他哪请了这么多的高人。
周府因为镇长的死亡,想必至此之后一定会一蹶不振的,来送镇长最后一程的都少之又少,估计都去巴结谷阳旭去了。就连褚府也只是派来一位管家意思了一下便走了。
人死茶凉,人情冷暖便是如此。
尽管谷寒再努力,镇长也来不及处理后事。现在事态的发展已经日趋复杂了。
当天夜里,谷寒决定开坛做法,试着缉回镇长的灵魂,若是成功了,至少也能让镇长的鬼魂平安进入地府,而谷寒的良心也能稍微好过点。
陆丘陵以及两位师兄肯定是支持了,但陆丘陵只能无奈的叹气了,若是能将镇长的魂召回来,他身为阴界判官,早就动手了。
当晚,谷寒在灵堂上,镇长棺材前的东南方摆下一盏蜡烛。
蜡烛的光芒不安的摇晃着,倒映出了周府人们心中的绝望,众人脸上的悲伤真的是真情流露,也许是为了镇长,也许是为了她们日后的出路而感到担忧。
谷寒从五岳锦囊内取出了三清铃,烧了一道镇长的八字,之后开了墨线,插上五行旗,打开了一道引魂路。
“天地无极,鬼差引路,周大发,速速归来!”
三清铃有节奏地摇晃着,五行旗忽然有了动静,无风自动。
有东西要来了,陆丘陵率先起身了,他知道来的绝对不会是镇长。
“谷寒小心,来的是脏东西。”
随着陆丘陵的起身,禹修筠也起身了,转身看向了镇长一家,“想活命的话你们速速闭上眼睛,好好为镇长念经吧,没有我的指令,千万别张开。”
众人顿时紧张了起来,梵音缭绕,屋内不再死气沉沉了。
一位秀才打扮的鬼魂穿门而入,出现在了谷寒眼前。
“你是何方鬼怪,胆敢扰乱灵堂,实相的速速滚开,免要我打得你魂飞魄散。”
“嘿!”鬼秀才诡异一笑,忽然从身后掏出了一只哭丧棒。
“奉我家主子的命令,小生前来警告你们,大局已定别再痴心妄想了,如果不是你们的阻挠,镇长早该死了,切莫再逆天行事。”
“呵!”谷寒冷笑,也不知道是谁在逆天行事。
“既然来了,就留下吧。”
惊蛰剑顷刻间出现,谷寒蹿身挥手斩向了鬼秀才。
不曾想白衣鬼秀才丝毫没有躲避,提着哭丧棒主动扫了过来,谷寒在半途中顿住了脚步,愣是躲开了鬼秀才的这一击。
她忍不住心惊道,这鬼秀才好生厉害,哭丧棒也是了得,只怕被扫中了,三魂七魄少说得被打出体外。
“你究竟是什么鬼,你主人是谁?”
“嘿嘿,”鬼秀才端正举着哭丧棒,说道,“在下暖月,主人想告诉你了,自然会说他是谁。”
暖月?先前遇见的一只天师境的小二鬼魂是冷年,而这只自称暖月的鬼秀才毫不意外自然是天师境。
冷年暖月,人生在世,如鱼饮水,冷暖自知啊。
看来两只鬼侍背后的主人也甚是厉害啊,至少思想境界颇高,已经找到了自己追求的道。
但是谷寒也不是好欺负的,她之前遇见冷年的时候是孤家寡人,现在屋内有两位师兄,还有一位天师境的陆丘陵啊!
“陆丘陵,快帮我把这只鬼魂给留下来。”
陆丘陵一喜,“有好处没?”
谷寒瞬间扫过一个冷眼,给陆丘陵一个眼神,让他自己领悟。
好吧,陆丘陵也不掖着藏着,立马祭出了自己的本命鬼器——阴阳判官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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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83 蛊虫侵袭
好吧,陆丘陵也不掖着藏着,立马祭出了自己的本命鬼器——阴阳判官笔。
自打凭空冒出了阴阳判官笔,陆丘陵的气势迅速上升,竟压的暖月喘不过气来,沟通不了煞气。
这还没完,陆丘陵突然横眉立目,死死地盯着暖月,全身的威压全部控制在了暖月鬼身之上。
“您是何方神圣?”暖月的直觉告诉他前方的男人很危险,这股威压只有地府的鬼差才有,而那柄阴阳判官笔在陆丘陵身侧悬浮着,简直如虎添翼,威慑八方。
这个男人,不是他可以抗衡的。
哪管这只鬼秀才想什么,陆丘陵自打陪在谷寒身旁,也很少去抓鬼,顿时觉着有些技痒,他迅速挥开左手,阴阳判官笔破空朝暖月疾射而去。
暖月的反应也是快,他的胆子不是冷年可以比较的,在千钧一发之际,鬼体竟朝后折倒,避开了致命的一击,从谷寒的这个角度看,就像是暖月被拦腰折断了。
这还没完,躲过一击的暖月居然开始抢先进攻,甩着哭丧棒朝陆丘陵遁去,却闪身近到了谷寒面前。
好一个声东击西,谷寒暗道一句:来的好!
她提着惊蛰竹剑,侧身避开了哭丧棒的近身,挥斩着仙剑与鬼秀才擦肩而过。
惊蛰剑与哭丧棒一个照面碰撞到了一处,看似一人一鬼打了个平局,但只有暖月知道,这次进攻是他落了下风了。
只见哭丧棒上居然裂开了一道小缝,这哭丧棒可是地府敕封的鬼器,哪能如此容易就被破坏了呀。
暖月顿时就感受到了不安,能到天使境的鬼魂哪能这么房梁容易就被降服了,他弹身跳上了房梁,随后脚下一点,又闪身出现在了棺材上。
暖月颇为忌惮地看着陆丘陵以及他身侧的阴阳判官笔,更为忌惮的是谷寒手中那把颇不入眼的竹剑。
镇长的尸体已经摆放在棺材内了。鬼压棺容易积攒尸体的怨气,从而转变为煞气,会将镇长的尸体炼成僵尸。
“你好大的胆子,还不滚下来!”谷寒立马便急了。
她躬身举剑,朝前跨了一大步,直接劈着叉朝棺材上刺了一剑。
这剑夹带着谷寒的怒火,很是生猛,再加上赤霞仙衣无形间的加持,使谷寒的速度快上不少,不过一秒的时间,惊蛰剑便刺中的暖月的鬼身,不过仅仅也只是刺中了而已,却难再近一步了。
不过暖月丝毫也没有躲避的心思,瞧着竹剑直指胸口,他也只朝后退了一小步,一动不动地捏了一个法决。
地面忽然凭空冒出了鬼爪,牢牢扣住了谷寒,仅一瞬间,鬼爪冒着青烟缓缓消失了。
可真能耐啊!鬼爪都敢抓在仙衣之上,不魂飞魄散才有鬼。
谷寒一喜,双脚合并,举着惊蛰仙剑又朝前挺近了半尺。
这半尺足以让暖月受伤了,可暖月哪能那么容易受伤,他仍旧又朝后退去,站在了镇长的棺材尾上。
“你身上是不是穿了什么宝衣?”宝器级别的衣服简称为宝衣,同理也有法衣与仙衣的存在。
“你还不滚下来!”谷寒哪管鬼秀才问什么,她竟举剑跃身而起,一脚踏上了棺材边上,与鬼秀才正面而立。
一头一尾,一人一鬼,势不两立。
这女人还真是大胆啊!居然踩在棺材上!不仅是暖月愣住了,灵堂上的活人们都愣住了,这可是对死者的大不敬啊!关键是女人怎么可以在上面…
陆丘陵眉头轻展,霎时间对谷寒的欣赏爆棚。谷寒真不愧是他的女人,从来不会被世间的规矩给束缚了,这就是顺心道,果真与凡人们与众不同啊。
而谷寒可不会白白浪费这段间隙,她虽举着剑,仍有能耐左右手同挥,抛出了两道斩鬼符,交叉合击逼到了暖月面前。
暖月依然轻松的避开了,但却以一种诡异的姿势逼到了棺材边上。
谷寒丝毫不心疼的抛出早已经准备好的雕母大钱,弹在了棺材尾盖上,终于震慑得鬼秀才被迫躲开,重新落在了地面上。
谷寒这才点着脚板,也重新的落了地,而雕母大钱掉落地上,与地砖发出了碰撞声,弹跳了几下,从跳动着逐渐归于平静。
“刚才让你滚,你不滚,现在让你尝尝更厉害的!惊蛰!”
小惊蛰忽然从仙剑中冒了出来,两手朝鬼秀才抓去。
一瞅见鬼灵童,鬼秀才的脸顿时更加惨白了,屋内的修行者咋就这么难缠啊。
一环扣一环,一招接一招,这个女法师想逼死他不成。
好吧,鬼秀才承认自己已经死了,可以不用被女法师逼死,但这么玩有意思么,老是被压制着。
于是暖月不管三七二十一,也不心疼来之不易的哭丧棒,发狠甩了过去,抽向惊蛰。
‘啪’!哭丧棒还真甩在了惊蛰的身上,打出了一道红痕,惊蛰闷哼,但没有选择躲开,反而更近一步,死死的将爪子扣在了暖月的鬼身上。
这个照面下来,鬼秀才终于还是受伤了,他堂堂天师境界的厉鬼居然被一位女法师以及她的鬼侍给伤了。
这真是个该死的女人,敬酒不吃吃罚酒,主人本想给她些警告就好,既然她真心想求死,就别怪他暖月心狠手辣了。
小惊蛰一击得逞,连忙撤回,凭空消失了,实际上他是被谷寒召回到了惊蛰仙剑内。
暖月下了棺材盖,谷寒已经没了后顾之忧了,不等暖月反应,她反手再次挥剑。
暖月退步倒抽哭丧棒。
‘啪’!这一击惊蛰仙剑与哭丧棒实打实的碰撞到了一起,毫不意外,哭丧棒立即折断了,彻底成了两截。
暖月暗自心疼,却也无可奈何了,他现在很确定女法师的身上至少穿了件宝衣,但瞧着她穿的朴素土气,哪有什么宝衣的样子,若不是宝衣,那就是能进行自我隐形的仙衣了。
而那柄竹剑,暖月已确定其为仙器了。
暖月飞身跃后,忽然问道:“你莫非是哪位仙人的后代或弟子么?”
“你去地府或者仙界亲自问问,看我是哪位仙子的后代或弟子吧。”
“你不怕燕然山?”
又是燕然山!谷寒嗤之以鼻,看来在人间,燕然山的爪牙们还真是多啊。
人间正道是沧桑,燕然山敢来,谷寒定叫他们有来无回。
实际上,谷寒再次进行打鬼的时候,陆丘陵也动了,他看得出来鬼秀才还隐藏着实力,唯恐伤了谷寒。
只见陆丘陵抬手,打了个响指,在屋内清脆而突兀,然而众人只将目光投在了谷寒的身上。
暖月立马便悲催地发现自己动不了了,诧异的吼道:“阴阳判官笔!真的是阴阳判官笔,你是判…”
谷寒横剑以至,跃身而起,趁着暖月话音未落,早将他的脑袋砍落在了地上,辫子也同脑袋滚落,在地上随意纠缠着。
“不!”暖月的身体顷刻间散发出莹光,已经是魂飞魄散的征兆了。
“主人定会为我报仇的!”脑袋滚落到地上还能说话,暖月又喘了两下,彻底消失了。
法师境以上的斗法正是如此,往往一个疏忽,一个小细节便能决定成败了。
谷寒喘着粗气,将惊蛰剑以及地上的雕母大钱给拾起。
谷寒露出了这一手,灵堂内不说大太太等人,就连两位师兄都是处于呆愣状态,原来不知不觉中,他们与谷寒间的差别已经逐渐扩大了,他们还得再努力才行。
大太太踉跄着,终于还是走出来,夸赞了谷寒几句,“大法师好本事。”
谷寒才懒得应付这些,刚刚与暖月一战,她颇有心得,此刻只是朝大太太微微点头,算是做了个回应,便走到了灵堂左侧入定,催动着《猖狂诀》的运转。
若说天师境,同样也有上中下三等,即便这只鬼秀才是下等天师境,谷寒也有资本与其一斗了。
三天后,镇长出殡,白林镇上的居民几乎全部出动,送镇长最后一程。
镇长的墓穴与其祖墓落到了一起,在西南一座无名荒山之上。
镇上的纸钱一夜之间都消耗光了,基本上全部砸给了镇长。
生前是土豪,死后继续是土豪,但前提是镇长的鬼魂还在,而且是自由身才行。
大量的纸钱会暂时储存在地府销情司处,等镇长的鬼魂到了地府报道,就可以领走那一大笔纸钱了。
人生在世,果真是变化多端。
当天下午,镇上下起了绵绵春雨。
谷阳旭等一大帮政客出现在了镇中心的俊风池处,装模作样的哀悼了几句老镇长。
之后谷阳旭终于跨了出来了。
“各位镇民们,镇长寿终正寝,我们虽然悲伤但是不难过,镇长虽然走了,可给我们留下了一个充满希望的白林镇,可是国不可一日无主,镇不可一日无长,我们举贤而任用,大家觉得谁合适啊?”
谷阳旭语调激昂,摊开了双手,妄图将白林镇掌握在自己手里。
这整一副阴谋家的嘴脸,奈何现在政客们都是他的人,果真是狼子野心啊。
俊风池旁立马便站出一位事先对过词的秃顶中年,扯着嗓子赞美道:“谷阳旭谷局长,能力出众,任劳任怨,为白林鞠躬尽瘁,而且还是周镇长的亲外甥,合情合理,理当继任镇长之位!”
此言一出口,政客们不约而同的进行点头,也有表示赞同意见了,极少出摇头表示反对的,谷阳旭只是深深的瞧了他们一眼,只怕他们已经活不过这个晚上了。
“谷镇长!谷镇长!”
安排在镇民中的警察,抢先带头喊着,人群被带动,也举起了手,高呼‘谷镇长’,声音到最后基本上震耳欲聋。
谷阳旭抬手向下压,示意着镇民们安静下来。
人群也逐渐安静下来。
谷阳旭笑了,在大庭广众之下,笑皱了麻子脸,别提有多得瑟了。
“好,既然如此,我谷阳旭,便恭敬不如从命,今天起正式接任白林镇镇长之位,以后定将白林镇放在第一位,多为百姓们做贡献!”
人群中欢呼声再起,谷寒无奈的叹着气,看来大局已定,已经不能改变什么了。此时若是跳出来,说是谷阳旭害死了周镇长,只怕没有几个人能相信,何况谷寒还没有证据。
谷寒黯淡离场,人群内有几个认识谷寒的人,瞧见她离开,顺道也转身走人了。其中便有褚天青,他在人群中高出了一个头,深深地朝谷寒看了一眼。
谷阳旭阴险狡诈、阿谀奉承、必贪无疑,只怕白林镇彻底要乱了,当然,这是后话。
谷镇长上位的第二天,重新敕封了白林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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