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飘零雪-第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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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唉!这个明溪真是坏事情!”炎武想到自己在予皇部落所受的那些苦,最后到头来竹篮打水一场空,便恨不得此时将明溪找来狠狠惩罚她一顿。

    “罢了,我已经让她面壁思过了,你去予皇部落也十分辛苦,暂且回去休息一下吧,复活千焰的事情我们还需从长计议!”

    “父亲,可是我”现在轮到炎武欲言又止了,火国国君以为炎武因不能马上复活千焰而感到焦急,便拍了拍炎武的肩膀安慰道,“为父知道你现在的心情,不过现在唯有等待。我们既然都能把予皇部落的蛊虫找到,难道还怕找不到如何操纵蛊虫的人吗?放心吧!”

    可是说完了这些话,炎武依旧留在原地没有离开,“父亲,我不是因为这件事情,而是”

    “而是什么?”终于火国国君转头过来望着炎武,等着他往下说,但炎武看见自己的父亲此刻心情也很不好受,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没什么,父亲您早些休息,儿臣先告退了!”

    “嗯。”

    就这样,炎武走出了大殿,火国国君望着自己儿子的背影有种说不出的感觉,不知为什么他总觉得从予皇部落回来的儿子和之前有些不同,但他也说不出哪里不同。

    也许是自己多虑了吧,儿子回来就好。

    就在炎武回来以后,火国接二连三有人失踪,先是伺候炎武的紧身侍卫消失,而后是宫女,宦臣总之,一连失踪了七八个人,众人人心惶惶,不知这些人为何会突然消失,有的竟传火国气数已尽,是亡国的先兆。

    这话传到了火国国君耳朵里,本来他正为如何复活千焰的事情而苦恼着呢,现在又添一桩麻烦事亟待处理,真是烦上加烦,他派人叫来炎武,想将这件事全权委托给炎武去调查。

    “武儿,最近宫殿不知为何怪事频发,已经有七八个人无缘无故失踪了,现在竟有亡国的流言传出,父亲向来最倚仗你,现在为父就派你来调查这件事。”

    “父亲,不用调查了。我知道他们为何失踪,也知道背后的始作俑者是谁。”

    “哦?你已经知道了,他是谁?”

    “那个人就是儿臣。”

    “什么?”火国国君以为是自己的耳朵出了问题听错了,“是你?你为什么要那几个人失踪?”

    “那几个不是失踪,而是已经死了,杀了他们的人就是我。”

    炎武说完这句话的时候,火国国君更觉得吃惊,“你你为何要杀了他们,他们与你无冤无仇啊!是不是因为千焰的死对你打击太大,所以你借此机会发泄啊!”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但事情到了这个地步,火国国君还想包庇自己的儿子,他觉得炎武绝对不是滥杀无辜的人。

    此时炎武并没有为自己辩驳,而是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哭着说,“不是,是儿臣控制不住自己,那个怪物一直在儿臣的体内,儿臣一看见活人到了晚上就控制不住自己,想要吸食人血,父王,儿臣也不想的!你相信我!”炎武拽着火国国君的衣角,哭得已经不成样子。

    “你体内的怪物,你的意思是予皇部落的蛊虫?”火国国君问道。

    炎武用力地点点头,“它就像是怪物一样寄生在我的体内,吸食我的血,我不知道该如何摆脱它,我并不想受它的控制,但是我如果不吸食别人的血,我有可能被这个怪物直接吞噬掉啊,父亲!”

    听完炎武的话,火国国君近乎崩溃,原来这予皇部落的蛊虫真是这么邪门,现在它在炎武的体内又取不出来,反被这条虫操控,如今千焰救不成儿子又被蛊虫折磨,这真的是屋漏偏逢连夜雨。

    “国君莫要着急,老身可以助你一臂之力!”

    火国国居正不知如何是好之际,这时殿上走上来一个人,便是那个擅长易容之术的孙夫人。

    “你居然会中原的语言?”火国国君诧异万分。

    孙夫人没有解释,而是直接对火国国君说,“我可以替殿下取出予皇蛊虫,也可以用蛊虫让千焰公主复活。”

正文 第二百一十五章真的只有你

    本来火国国君对眼前的孙夫人是有一肚子话要问的,毕竟她身上的疑点越来越多,自从将她留在火国以来,火国就没有太平过,先是失宠于七夜,而后又为拓跋勇所用,现在女儿死了儿子又成了这个鬼样子。

    “你说你可以取出武儿体内的蛊虫,还能复活我的千焰?我凭什么相信你?你如何证明你有这样的能耐?”火国国君指着孙夫人毫不客气地问道。

    面对火国国君的询问,孙夫人表现得倒也是坦荡,直接回了两个字,干脆明了,“没有。”

    “那你凭什么敢口出狂言!”火国国君以为她敢这样说定是有十足的把握,没想到她一点儿把握都没有,就敢拿炎武和千焰的命开玩笑,此时的火国国君怒不可遏,几近想要立刻杀掉眼前的这位孙夫人。

    这时的他却被跪在地上的炎武拦住了,“父亲,不如让孙夫人姑且一试吧!我相信她不会害我的!儿臣已经被这蛊虫快要折磨疯了!儿臣再也不要当吸食人血的怪物了!”

    “武儿,为父也是担心你啊!万一她居心叵测,连你也……我已经失去一个千焰了,再不能失去你了,我的孩子!”说到这里,火国国君也不禁黯然心伤,想他一大把年纪,最后竟落了个白发人送黑发人的下场,这是凄苦悲凉!

    “你们不用在我面前演这一出父慈子孝的戏了,我虽然没有把握可以复活千焰,但炎武体内的蛊虫取出并不难。况且火国国君,你现在除了选择相信我以外,应该也没有什么别的办法了吧?”

    孙夫人见到如此凄然的场面却没有流露出半点恻隐之心,反而讥讽这对父子是在演戏给自己看,本来火国国君听到这句话是要大动肝火的,但孙夫人的后半句话正说到他心坎里,他不得不隐忍。

    “你真的是把握可以将武儿体内的蛊虫取出?”

    孙夫人脸上围着黑色的纱巾,看不见她的面部表情,只能听到她清脆如银铃般的笑声,“哈哈哈,这个问题你到底要问我几遍?你如果信我就让我救,如果不信我我走便是了,何必这么多废话!”

    火国国君仍在迟疑,但炎武此刻眼泛泪光,紧紧抓住自己的衣角,那渴望的眼神,让火国国君不忍心拒绝,于是他哽咽道,“好吧!你姑且试试吧!”

    这句话说出口,就好像将自己儿子的命交到了别人的手上一样,火国国君心如刀绞,可如今除了这样他也真是没有别的办法了。

    “好!”孙夫人回应的倒是十分爽快,“今夜子时劳烦殿下到我住的地方,到时定为您取出蛊虫!”说完,孙夫人便告退了。

    火国国君一脸狐疑地望着孙夫人离去的背影,将仍跪在地上的炎武扶了起来,“武儿,你觉得那个孙夫人可靠吗?为何我总觉得这个女人是个灾星,这会给接触的人或事带来不幸呢?”

    “父亲,如今除了相信她以外我们也没有更好的办法了,您不要忘记她出神入化的易容术,以及读心术。这个女人可不容小觑!”

    目光回到了临雪国。

    那老bao一听说站在眼前的这位年纪轻轻的女子竟然是阴月皇朝的魔尊,马上肃然起敬起来,“您……您是阴月皇朝的魔尊?早就听说魔尊七夜死后,新魔尊是个女人,没想到就是您啊!小人真是有眼不识泰山,还请姑……哦,不!魔尊殿下恕罪!”说完这个老bao意识到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马上要跑,却被零雪一声喝住了。

    “大胆!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就像这么轻易地离开吗?快说!你来红缨的住处干什么?你到底是什么人?”那老bao见今天是躲不掉了,便直言不讳道,“我是红缨的妈妈,我听说她死了,所以来这里看看她住的地方……”

    “你是红缨的母亲?”零雪想到了千万种她和红缨的关系,万万没想到是她嘴里说出的这种。“红缨从小生长在那样的一个地方,你都不闻不问,怎么现在她死了,你倒是关心起来了?”

    很显然零雪并没有弄清楚老bao口中妈妈的意思,她以为眼前的这个老bao是红缨的亲生母亲呢!

    “看来魔尊殿下出生高贵,并懂得这个妈妈是……”老bao刚要接着往下说,却突然看见天神板着脸走了进来。老bao一见到天神便两腿发软,直接跪在了地上,“天尊大人!”

    “天尊大人?”零雪见红缨的妈妈称呼子珏为天尊更是一脸的纳闷,“怎么?你们认识?”

    天神皱了一下眉,“不是让你离开了吗?怎么还来到了这里?你知不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岂容你来回乱转!”

    那老bao听到天神斥责自己,吓得头都不敢抬,倒是零雪觉得子珏这次有点太不近人情。“喂!人家妈妈来缅怀一下自己死去的女儿都不可以吗?你的心究竟是用什么做的,这么铁石心肠!”

    “妈妈?”天神思忖了片刻,脸上的愁容尽散,“知道了,那让她四处在这里转转好了!但是要适可而止量力而行!”子珏的前半句是用来哄零雪的,而这后半句则是说给老bao听的,那老bao怎么不明白这其中的含义,连声谢过以后就要离开阴月皇朝。

    零雪本想问问红缨的母亲关于红缨的事情的,但天神一来事情就全被搅黄了。她现在只能看着老bao离去的背影无可奈何。

    “对了,红缨的母亲为何称呼你为天尊大人?你和红缨的母亲本来就认识吗?”

    子珏笑着捏了捏零雪的鼻子回答道,“我的零雪可不要忘记了,现在天下谁人不知我天神子珏的名号,想来是要比当年魔尊七夜的名号更盛呢!她见我气度不凡,便知我是天神这也不奇怪啊!”

    “真不害臊!”零雪双手环于胸前,她其实知道子珏是随便找个借口搪塞过去的,但他既然不想说自己即使再追问下去也是没有结果,所以只能将此事先放一放,等找个机会再细细追查。

    “我不害臊?那好,那你举出一个这世间比我厉害的人出来!”子珏觉得自己说的话并没有纰漏,不知为何零雪居然不赞同,胜负心强的他走到了零雪的面前,盯着她的双眸质问她。

    零雪被子珏这么一搞,突然不知所措起来,想来这世间真的没有比他还要厉害的人存在了,但自己又不想承认他很厉害,便开始转移话题,“今天的奏折都批完了吗?你就出来闲逛,万一没批完,明天早朝你就完蛋了!”

    子珏笑笑,“批阅奏折是再简单不过的事情,我怎么会批不完!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呢?这世上还有谁比我更厉害?”

    “我喽!”零雪见子珏的脸逼近了自己,便慌不择言,竟说出自己是这个世上比天神还要厉害的人。

    本来子珏是玩笑着要调弄零雪的,当自己的唇快要附上零雪的唇时,听见零雪说自己是最厉害的人时,他的动作便止住了,此时他的唇离零雪的唇只有一只手指的距离。

    “我说我是最厉害的人,你怕了吧!”零雪面色绯红,一把推开了子珏。

    子珏笑着说,“如果说我是世间最最厉害的人,那世间能把最最厉害的人杀死的人,也真的只有你了!零雪!”说完,子珏走过去一把搂住了零雪的腰,零雪怔住了。

正文 第二百一十六章薛公子

    那老bao离开了阴月皇朝以后,心中纳罕,“怎么天尊殿下对这位阴月皇朝的新魔尊很是礼让,好像很迁就她似的,这个女子到底是什么来头?怎么这么厉害!”

    她一回到快意楼,就派人四处打探这位阴月皇朝的新魔尊的身世背景,后来才知道她不仅是阴月皇朝的魔尊,还是临雪国的零净女皇,而且曾两次嫁给七夜,是七夜的雪妃娘娘。

    一想到自己死去的女儿也曾与她交手过,便连连叹气,连天神都能被她驯服的服服帖帖的,像这样狠厉的角色,红缨又怎么会是她的对手呢?

    自从老bao从阴月皇朝回来以后,情绪就一天比一天差,从那回来她更加思念两个死去的女儿,虽然晚上的时候她依旧泼辣爽厉,但每每到了自己独处的时候,一闭眼睛就看见翠浓和红缨两个人小时候的样子。

    “妈妈,您看我扎两个小辫好看,还是一个好看?姐姐说我扎两个好看!”

    “妈妈!妹妹又不听话,抢我的手绢,你也不管管!”

    姐们两个,就在这个房子里追啊打啊闹啊,自己也不管,随她们闹去,反正闹来闹去最后都是破涕为笑的结局。

    老bao还沉浸在对往昔的回忆中没有回过神,谁知道外面有人突然急匆匆地过来报信,“不好了,妈妈那个薛公子听说了翠浓死了的消息,要自尽了!”

    一提起那个薛公子,老bao火立马就来了,要不是那个薛公子从中作梗,自己与翠浓的母女情分不会就这么短,翠浓不会年纪轻轻就这样死了,“让他自尽!我囚禁他这么多年,现在翠浓死了,他也应该去下面陪陪我可怜的翠浓了!”老bao说着说着,竟动情地大哭起来,这让报信儿的人也一时不知该从何安慰。

    ”妈妈那我们就由着薛公子自尽吗?“那人沉默了半天,终于憋出一句话来。

    “不!你带我过去!我倒要看看他是想怎么个死法!”老bao此时停止了哭泣,用手里的手帕狠狠地将眼角的泪拭去,便跟随着报信的人来到了关押薛公子的地方。

    “我要出去!放我出去!我要去见翠浓最后一面!”此时的薛公子手脚均被铁链捆绑着,头发如茅草窝般凌乱,由于脸上的胡子从未修剪过,故看起来很是邋遢。

    “不要喊了!翠浓已经安葬了!你是见不到她了!”老bao还未走进牢房便听到薛公子撕心裂肺地叫喊声,待走进之时便将这个残酷的消息告诉了薛公子。

    “你!又是你!是你害死的翠浓!就是你!你个老妖婆!要不是翠浓不会死!”薛公子一见到老bao就开始张牙舞爪起来,似要活吞了她似的,但无奈手脚都被限制,即使使出全身的力气也奈何不了近在咫尺的人。

    “哼!没想到,这么多年过去你还记得我啊!”自从老bao将薛公子囚禁在这里,已经有七年没有见过他了,如若不是将他一直囚禁在这里,老bao自己对他的长相都已经模糊了,想不到他还认得自己。

    “当然了!你是我和翠浓的仇人!你即使化成了灰我也认得出你!”

    一听薛公子说自己是翠浓的仇人,伸手就给了他狠狠的一巴掌,“我是翠浓的仇人?如果不是你的出现,翠浓不会背叛我们,如果她不背叛我们,她的日子就不会过得这样苦!你说我害了翠浓,我倒要说,是你害死了我的翠浓,我可怜的女儿!”

    薛公子被老bao义正言辞的控诉给说懵了,“你说我害死了翠浓,此话怎讲?”

    “世间的男女情爱皆是虚幻之物,你引得我翠浓深陷火坑,不是你害死的我的翠浓,又是谁!”

    薛公子听了老bao的回答后哭笑不得,原来眼前这个人对世间的情爱理解是如此的狭隘,难怪她会将自己囚禁于此七年之久,“爱并不是虚妄之物,你之所以这么说只是因为你根本就没有经历过真正的爱情。”

    老bao冷笑一声,“什么狗屁爱情!”一边说着还一边给了薛公子一个白眼儿,刚刚哭的时候把妆给哭花了,老bao用手中的帕子轻抹了两下脸蛋,她要在敌人面前时刻表现出自己的威严,绝对不能让这个薛公子看出自己软弱的一面。

    那薛公子并不知老bao的用意,倒是一双眼紧盯着老bao手里的那一方手帕。

    “你拿着的手帕是翠浓的!”薛公子指着老bao的手,惊喊着,“为什么翠浓的手帕会在你的手里?”

    “你怎么知道?”老bao摊开那方手帕,并没见特别之处,这素色手帕没有任何花纹装饰,唯有一句诗赫然醒目。

    那老bao正要仔细去瞅,没想到面前的薛公子居然念了出来,“非君不见思,所悲思不见。”

    念完这首诗后,薛公子一脸怆然,他口里喃喃道,“翠浓,没想到如今我们天人永隔了!”

    见这一方手帕令薛公子如此悲恸,老bao遍知这是他和翠浓的定情信物了,她没想到的是时隔这么久,这个薛公子还是能一眼认出这方手帕,“也许他是真心爱翠浓呢?也许真的是我当年做错了?不应该拆散他们?”

    老bao越想心思越乱,罢了罢了,翠浓一直都想见到薛公子,但自己却告诉她薛公子是个负心人,得到了她的人以后便人间蒸发不知所踪,其实是自己将他囚禁了起来,以断了翠浓的念想,哪能想到翠浓这个痴情种,即便是告诉她薛公子负了她,她也不相信,一直要等他回来。

    当时自己出此下策也是怕天神知道了怪罪下来,翠浓的命就保不住了,站在一个亲手抚养翠浓长大的母亲的立场,她自然不想翠浓受到伤害,所以囚禁薛公子一关就是七年,直到翠浓自杀

    “你不是一直想要见翠浓吗?这样吧,你随我来,自她死后我也没有好好拜祭过她呢!”老bao此刻已经卸下了全部的包袱,操心这许多事步步为营,最后两个女儿都落得这个下场,她也累了,不想再这样事事瞻前顾后了,就像翠浓常在自己耳边所说的那句话,“任性妄为一次难道不好吗?为何妈妈和妹妹总是按照天神的指令办事?”

    是啊,这次就任性妄为一次,翠浓,你不是一直想要见薛公子吗?妈妈把他带过去看看你。

    就这样,老bao和薛公子一起出现在了翠浓的墓前,本来为了掩人耳目翠浓是葬在乱葬岗的,后来老bao偷偷将她的坟迁到了风景优美的僻静之处,她知道翠浓喜静,所以特别选择了一个安静的地方。

    “翠浓!”薛公子手摸着翠浓的墓碑,跪倒在她的墓前,“一别数年,没想到你竟然”此时的薛公子已经泣不成声,几近昏厥,断断续续说着,“那年我十五岁在上元灯节第一次看见你,便被你的笑深深吸引住了,后来几经打听才知你是快意楼的女子,本来家中反对我与烟花之地女子交往,但我是真心倾慕于你,你我诗词频传最终私定终身,哪成想如今却天人永隔!”

    老bao在一旁听着,想到苦命的翠浓,也哽咽了起来。

    这时薛公子突然吟诵起诗来,“女儿年纪十五六,窈窕无双颜如玉。三春已暮花从风,空留可怜与谁同。”

    说完,便一头撞死在了翠浓的墓碑前。

正文 第二百一十七章宏

    那老bao见到薛公子居然一头撞死在了翠浓的墓前,不禁大骇,她从薛公子认出她手里那方手帕是翠浓之物开始心思才有所动摇,觉得这个薛公子并非薄情寡义之人,对翠浓兴许是真情流露,如今薛公子以身殉请,不禁令老bao潸然泪下,早知如此当日又何必棒打鸳鸯呢!

    可现在说什么都为时已晚,翠浓和薛公子都已经撒手人寰了,真是一对苦命的鸳鸯!老bao虽然痛惜自己破坏了二人的姻缘,但见薛公子对翠浓情深一片倒也倍感安慰,毕竟自己的女儿没有看错人,这个薛公子的确对翠浓情根深种。

    老bao回去后命人将薛公子的尸身与翠浓合葬在一起,她自己亲自过去为二人准备了冥婚后才安心。

    “翠浓,是妈妈不好,妈妈以为天下的男人都是骗子,怕你上当所以不顾你的感受,将薛公子囚禁这么多年,害得你也想了这么多年,现在好了,他为了见你去找你了,生不同衾死同穴,你们也算是一生一世一双人了!”

    老bao一边哭着一边诉说着,希望自己的心意能传达给翠浓,能让翠浓原谅自己当初的决定。

    本来川野从客栈出来跟丢了炎武,慕野又寻不见,在毫无线索的情况下不知不觉走到了荒野僻静之处,本来他是想去予皇部落探查情况的,无奈自己迷了路,又恰逢在这地方遇到了故人的墓碑。

    “翠浓?”川野路过一片乱葬岗,那么多大大小小高高低低的坟头,但也不知为何目光就锁定在了翠浓那里,他本想着既然翠浓和自己有缘想要去拜祭下的,没成想心愿还没有达成,翠浓的坟就被不认识的人迁走了,川野怕迁走翠浓墓的人不安好心,毕竟自己和翠浓有一面之缘,便一路相随。

    到了目的地才发现,原来为翠浓迁坟的人就是快意楼的老板娘,而且所迁之处景色秀丽且十分安静,川野心中正纳闷这个老bao怎么对自己手上的姑娘这么好时,忽然看见从老bao身后走出一位公子,那公子身穿长衫,斯斯文文长相与自己颇有几分相似。

    川野望着那人不禁摸了摸自己的脸,“咦?怎么世间还有和我长得如此相像之人?”还没等川野纳过闷来,便看见那位公子扑通一声跪在了翠浓的墓前,嘴里说着与翠浓相遇相知的过程,让人听了唏嘘不已。

    “原来这位公子是翠浓的情郎!怪不得翠浓姑娘一见到我时就使劲盯着我看,死的时候还一直唤我为公子,八成是将我当成了眼前的这位了吧!”

    爱人已见,再不必留恋世间。

    也许翠浓是看见了和薛公子长得十分相像的川野觉得心愿达成,就没必要继续留在人间受苦了吧。

    而后的一幕便是薛公子殉情于翠浓,川野见了也不禁嗟叹,“没想到这世间竟有如此痴情的男子。”便也没有忍住,趁着老bao走了以后,便自行出来拜祭翠浓和死去的薛公子。

    两人都是有情有义的人,翠浓姑娘自是不用说,这位薛公子和自己长得颇为相像,川野本就心生好感,只可惜这世间容不下这对痴男怨女,川野拜祭过他们以后便独自上路了,不知是不是因为被翠浓和薛公子的这段情打动了,川野突然又想起了静公主,“静儿也是正值芳华便草草结束了生命……”川野自言自语道。

    “静儿,如果你还活着,你还会继续执迷不悟,选择阴月皇朝的两位皇子,而不选择我吗?”

    想来想去,世间烦恼事不过如此,一为生死,二为名利,三为情爱。川野想到这里不禁自嘲地摇了摇头,“可惜这三样自己一样都没有放下!”

    不仅川野如此,慕野何曾放下过,她一路带着欢洁走来,一路都在想着自己的哥哥,她实在不明白哥哥怎么会去那种地方,而且这么轻易就失踪了。她搞不清也搞不明,偌大的人间就剩自己一人游荡,虽然身边还有一个半疯半傻的欢洁陪伴,但实则仍是一个人的征途。

    “姐姐,姐姐!是姐姐!”慕野正拉着欢洁继续往前走,谁知一路上还算乖巧的慕野突然发起癫来,她一路奔到一个女子面前,笑嘻嘻地冲着人家,直呼人家为姐姐。

    而慕野由于想事情想得出神,一时之间居然没有拉住欢洁,自己差点摔了一个趔趄。

    “实在不好意思,这是我表姐,她神志有点不清,还请勿要见怪!”没办法,欢洁发疯似的认作她人为姐姐,把那姑娘吓了一大跳,慕野的手死死被欢洁攥着,自然也无法撇清关系,只能代欢洁赔罪了。

    那姑娘倒也大度,一见是个发疯的姑娘就再没计较,便径直离开了。欢洁见那女子要走,自己竟痴愣愣地也要跟过去,被慕野一下子给拽了回来。“欢洁姐姐,你这是干什么啊?人家好好在前面走路,你为什么要去吓人家?”

    欢洁见慕野一脸严肃地训斥自己,摆出一脸委屈的表情道,“是姐姐,她是姐姐!我要和姐姐走!”

    “姐姐?”慕野想了想,“你是不是想念静公主了?”

    “静公主,我姐姐,嘻嘻”一听到慕野提到了静公主,欢洁的脸上又浮现出了笑意,而后脸上的笑容突然收敛,喊到,“姐姐死了!是阴月皇朝,他们杀死的姐姐!杀!杀!我要杀光他们替姐姐报仇!”欢洁越说越激动,脸上的表情变得恐怖而狠厉,慕野连忙抱住她,试图控制住她。

    此时来往的行人无不驻足来看欢洁,她今日就是他们的谈资他们的笑柄。

    慕野费了九牛二虎之力终于将欢洁控制住了,“好了,不要再闹了!这里的人都在看我们的笑话呢!我们快点离开这里吧!要不杀你姐姐的人要过来找你了!”

    欢洁一听杀静公主的人要来找自己,立马将头缩了回去四下张望,“不,不要找我,不要来找我!”

    “你只要乖乖的听我的话,他们就不会来找你,但是如果你不听我的话,那他们如果来杀你,那我也救不了你了!”慕野为了让欢洁更听话一些,便编出谎话来威胁她。

    这招对欢洁果然受用,她不再喊也不再闹了,而是乖乖地跟着慕野继续往前走,但慕野此时却十分头疼,看来这个欢洁的疯病是时好时坏,好的时候还好说,这一发起病来自己也很难控制住她,看来不得不赶紧找个郎中去瞧一瞧了。

    但这途经之处,并未看见医馆,即使碰见了也不知里面的郎中医术是否高明,如果医术不高明遇到江湖骗子,将欢洁越看越糟那就是得不偿失了。慕野正想着要怎么带欢洁去看郎中,发现自己的前路突然叫人给拦下了。

    “敢问姑娘可是水冶国的慕野公主?”

    “嗯?”身在他乡怎会有人认得自己,慕野刚刚只顾想事并未仔细看拦住自己去路的是何人,如今定睛一看见是一个风流倜傥玉树临风的翩翩美少年,岁数看起来和自己差不多一般大小。

    “你是?”

    “公主难道忘记小王了吗?七岁那年父母曾带我游历过水冶国,那时得到了水冶国君的盛情款待,也是我第一次见到慕野公主。”

    “七岁……小王?”慕野想了半天依旧对他没有半点印象,“不好意思,时间太久远了,你到底是谁?”

    “那便容我再次自我介绍一下,小王是土离国最小的王子,宏。”

正文 第二百一十八章一片天

    慕野盯着眼前自称为宏的男子实在是没有一点儿印象,听他一直自称自己为小王,便对他的身份产生了兴趣。

    “你是土离国的小王子?那你不好好在你的土离国呆着,怎么会在这里?”

    宏没想到慕野首先关心的竟是这件事情,笑着说,“慕野小公主还和儿时一样不按常理出牌,不过这也是吸引我的地方。”

    慕野听完宏的回答心头一震,“他这话是什么意思,难不成这小子对我有意思?”长这么大慕野头一次被人当众表白,一时语塞,不知如何回答他才好。

    这时的欢洁突然冲着两人傻笑起来,一边笑着还一边起哄,“害羞咯,害羞喽!嘻嘻嘻。”这个欢洁应该意识不清醒的时候反倒清醒了,如今竟然开始取笑起慕野来了,这令慕野面对着宏更加不自然了。倒是宏很体恤慕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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