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狐作妃为:暴王休想碰我-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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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里捧着书,轻声哼着曲调,见菊香从外面回来,满头大汗的,我道:“今这么热,不怕热气上了头,中暑咋办?”
菊香笑着,拿起一杯水一饮而尽,道:“我不如姐姐有书解愁,要是让我就这么呆在屋子一整天,非逼疯不成。”
我笑道:“你这妮子就是好跑,让你稍稍静一会都是难的。看以后谁来好好治治你。”
菊香对我吐吐舌头,挨着我坐下,笑道:“姐姐刚刚哼的什么曲啊?我听着怪好听的。”
我叹道:“是《霓裳》曲,可惜没有琵琶,不然定给你好好弹一曲。”
菊香看我皱眉,道:“要是过去就好了,姐姐想要的东西太子都会马上为你置办……”
知是说错话,菊香忙把剩下的话咽回肚中,怯怯地看着我,生怕我再伤心。
我却宛然一笑,道:“无妨,都是过去的事了,我亦看开,你提我也不生气。但不要再外人那道,只怕给你我生了事端。”
菊香看着我,欲言又止。我笑道:“说吧。”
她琢磨半天,道:“我问了姐姐莫要怄气。”
我点点头应允,她才问道:“明明可以有人护着你,你却不愿呢?”
我心中思索,她口中的人到底是指谁,太子?容渊?亦或三王爷?想着不管是谁,都是无缘。
回答道:“有些人情深缘浅;有些人落花有情,流水无意;有些人只是知己,无关风月。”
菊香憨憨一笑,道:“姐姐这番话不如不回答,如此文绉绉的让我头晕眼花,看来我是得拜个老师,才能和姐姐交流了。”
我放下手中的书,往她脸上轻轻一捏,嗔道:“你这丫头,故意调侃我是不,看我怎么收拾你。”
她却装作无辜,道:“我也只是实话实说,姐姐再这么下去就真成大诗人了,不找个翻译,我还真听不懂。”
☆、是人?是妖? (2)
我道:“罢了罢了,只怪我遇到一个皮丫头。你要调侃我洗耳恭听。”
菊香嬉皮笑脸道:“不敢不敢,”看着我寻思一番,问道:“姐姐,我们还剩多少银俩?”
我一脸迷惑,回道:“大概还有几百俩吧,从太子府出来时一直带着,到了这万事都有人打点,所以也并未动。”
看着她古灵精怪的样子,问道:“你问这做啥?”
菊香笑道:“自有道理。”便推嚷着我往屋里取了钱,便兴致匆匆地又出门了。
第二日傍晚,菊香兴高采烈地抱着一张琵琶回来。
虽不算上乘,但我也是觉得难得,纳闷道:“从哪里来的?”
她眨着眼,鬼精灵的笑道:“山人自有妙计。”
她不说我也是懂的,昨日难怪要银俩,定是托人去买的。
抱着琵琶爱不释手,道:“为了感谢你送我这张琵琶,第一曲便献给你了。”
她拍着手道好,我俩便各挪了把椅子摆在槐花树下。
转轴拨弦三俩声,虽是头一次碰琵琶,但却觉这琵琶在我手上好似早先便会。
听着琵琶声响,突然想起《琵琶行》,随着曲子念道:“大弦嘈嘈如急雨,小弦切切如私语。嘈嘈切切错杂弹,大珠小珠落玉盘。
间关莺语花底滑,幽咽泉流冰下难。冰泉冷涩弦凝绝,凝绝不通声暂歇。别有幽愁暗恨生,此时无声胜有声。”
俩人正是兴头上,忽然听见呻吟声从远处若有似无地传来。手下旋即停止,问道:“你听见了吗?”
菊香看着我摇摇头,纳闷道:“听见什么?”
我放下琵琶,寻着声音匆匆而去,菊香跟在一旁问道:“姐姐是怎么了?”
我把手指放到唇边,示意她安静。她便也随我轻手轻脚走着。
走出院子,远远地看见一人蜷缩在地上,样子十分挣扎,嘴里自语道:“你休想出来。”。我忙加快脚步跑过去,待仔细一瞧,竟是五王爷。
我上前俩步,蹲下身子想拉起他,可才刚刚碰到他的手便觉有股强大的吸力,让我挣扎不得,我脑子一蒙,强光闪过。
一个悲痛的声音恳求道:“救我,救我。”
慢慢的一个身影出现在我脑中,披头散发,瘦骨嶙峋,那模样十分痛苦。
我细细看去,面容渐渐变得清晰,虽然满脸鲜血,但还是看清是五王爷本人。
心中一惊,一个激灵松开了手,我被反弹到不远处瘫坐着。
瞪大眼看着躺在地上的五王爷,心中甚是迷惑,我刚刚看到的是什么,怎么会出现幻觉。
菊香见我瘫坐在地,也忙上前去扶,我张口想阻拦,却说不出一句话,只觉不好。
☆、是人?是妖? (3)
只见菊香拉起五王爷,并无奇怪的反应,我愣愣地看着甚是不解。
五王爷此时也好了许多,咳嗽着站直身子,道了声:“谢谢。”
我也从地上翻身站起,仍是迷惑,绝不是幻觉,此事定有蹊跷。
对五王爷俯身行礼道:“若王爷不嫌弃,就先到我屋中坐坐,休息一会再走。”
他也不推辞,我便赶到前面带路。
忙沏了壶茶,在把茶水递给他时,故意碰了碰他的手指,却无任何异常,怎么会这样。
见我一脸迷惑,他轻啜了口茶,问道:“你是有话要问?”
意识到自己失常,忙收回目光,笑道:“王爷怎在宫中,不是跟随皇上去避暑山庄了吗?”
他捂着嘴,轻声咳嗽,道:“我体质弱,受不了舟车劳顿,便没去,如今宫中也清静,我在这也乐得爽快。”
我点点头,又替他换了杯茶水,问道:“看来五王爷的病也有些时候了。”
他接过茶,回忆道:“打小就身子不好,也记不得何时得的这病,心脏不大好使,走久便喘不过气。”
我又继续道:“平日都很少见王爷出来走动,今日这么晚了怎还出来?”
他回答道:“本是不想出门的,可连日来天气炎热,看着这时候太阳落山,暑气也消了些,便想着出来乘凉的。”
我笑声说:“可不是,近儿是三伏天,自然是最热的时候,可王爷出门怎不带一人服侍左右?”
他勉强一笑,声音淡淡:“我身子不好,自然也不得皇阿玛重视,所有王爷里,就只剩还未另建王府,仍是住在这宫中。”
他眉头紧紧皱着,轻声咳着,又道:“在这皇宫中,都是趋炎附势,除了额娘待我好些,就再无别人。那里太监宫女对我自然也是不上心,不过也好,我也见不得人阿谀奉承。”
见他说的声情并茂,我心中也不由得稀嘘我怜悯,没想到这宫中的五王爷日子竟这般凄凉。
遂不愿再探问,想着这般问下去也是无意义。
站起身,俯身道:“王爷若不嫌弃,奴婢在这献上一曲,解解闷如何?”
他放下杯子,温文尔雅,微笑着道:“自然是好,听闻皇后宫中来了位琴师,琴技甚好,今日是有幸了。”
我笑着,摆好古筝坐定,想着《战风台》这首曲子激励人心,便跳弦而弹。
手指急促的变换琴弦,时而激进时而缓慢。
弹着一半,菊香小声道:“这曲子太激进了,听着我觉得心脏都快得受不了,我还是下去给俩位换水吧。”
☆、是人?是妖? (4)
菊香话一出,我总觉哪里不对,琢磨半响却找不出头,看着五王爷坐在前方,正兴致勃勃地边听着曲边一手打着拍子,心中一下醒悟。
五王爷刚说他心脏不好使,那如今怎听这么激进的曲子没有半点异常。
那证明刚刚他是在说谎,那我所见到的幻想是真的。
我斜睨着五王爷,依旧面带病容,但眼神却异常清澈犀利,不像久病已久的人。
心头闪过一个念头,此人不是五王爷。
那真正的五王爷必是我刚刚幻想中的那人,他被关在某处向我求救,到底是怎么回事。
那这人又是谁,一个更可怕的念头闪过,难道和我一样,是妖!
我立刻停住手中的弦,洋装惊吓,跪在地上谢罪道:“五王爷恕罪,奴婢疏忽王爷心脏不好,不适宜听这么激进的曲子。”
我话语一出,他脸上闪过一丝阴冷,随即退去,摸着胸口干咳俩声,笑道:“无妨,本王也是许多年没有听过这样的曲子,受些小苦也是值得。”
我看着他,心中更是了然,如我预计一样,虽还不能确定他是人是妖,但已知绝不是当今的五王爷。
他站起身子,整理了番衣襟,道:“也不早了,本王便回去了。”
我俯身道:“恭送五王爷。”看着此人离开,我冷冷一笑,看来这宫中比我想象的还精彩。
入夜,我躺在床上翻来覆去,这个皇宫越来越有意思了,看来不仅仅有蛇蝎妇人,还有妖魔鬼怪。
翻过身琢磨着今日是否表现得太过明显,会不会打草惊蛇了。
依稀听到屋顶瓦片挤压的声音,房顶有人,我摒住呼吸侧耳细听。
却听见脚步声越来越远,渐渐消失。
心中刚刚放松,就听见屋外有人大叫一声:“救命!”难道是菊香,忙翻身起床,从窗户跃出,顺着声音飞去。
看到一个黑影正驮着一人在巷子里闪动,身形极快,我遂加快脚步追了过去,那人发现被跟踪了,扔下肩上的人便逃走。
我冲过去一看,身形不像菊香,翻过身子细细打量,是名皇后宫中的侍女,胸口被刺了一刀。
伸出手往她鼻翼一探,已经毫无气息。
身体冰凉,想来已死了有些时辰,那是谁在叫救命。
再看那伤口,流出的血竟是黑色,看来是中毒后才刺伤这刀。
糟糕,被设计了,一个念头瞬间闪过,想逃却已经太迟。
一大群侍卫举着火把朝我飞速而来,一眨眼已到我面前,不待我开口便已绑住我,吼道:“你给我老实点,否则有些苦吃。”
我使劲挣扎,怒道:“不是我,这人是中……”话还未说完,颈部被人使劲一挥,眼前一黑,我便晕了过去。
待睁开眼时,发现自己已在监牢。
周围正坐着一群犯人,眼睛红红地死盯着我,我一个寒战不由得往墙角一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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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锒铛入狱,岂知非福 (1)
他们都穿得极其邋遢,脸上手上看不到一处干净的地方,大多数人看着痴傻,身上遍体鳞伤,有些伤口结了扭扭曲曲的疤,令人作呕。
见我退缩,这群人又朝我慢慢爬来,张牙舞爪,我心中一狠,道;“再过来,我就杀了你们。”
这群人一听,相互对视一眼,随即哈哈大笑,继续靠近我。
我一紧张,想着必须给他们下马威了,随手抓起一人就是一掌,那人撑不住力道,被弹到墙上,口中吞出鲜血。
那群人面面相觑,立马闪开不敢再靠近。
我却有些迷惑,我的力道远远达不到这种程度,难道近日练功还真突飞猛进了。
平静心态看着四周,有俩面都是墙,另俩面是铁栏挡住,只有墙上开了个小孔,露出些许光线。
里面一片恶臭,想着吃喝拉撒都在这里,不免觉得恶心。
想着昨晚的事情,谁会花这心思陷害一个毫无价值的人。
思来想去,难道是五王爷,怕事情暴露想借刀杀人。
可觉不对,他既能囚禁真正的五王爷,又能在这宫中生存,武功定不在我话下,想杀我也是轻而易举。
而且若真要杀我,对他来说办法多的是,何必如此曲折。
心中迷惑,实在不知是得罪了谁,这宫中明里知道得罪了徐昭仪、贵妃还有太子妃,但暗地里还得罪了谁,我确实想不出。
思来想去,这三人都不在宫中,到底谁会发这种心思来除掉我。
徐昭仪胆小怕事,想来应该不是她,那就只剩下太子妃和贵妃。
贵妃生性傲慢,太子妃嫉妒心重,到底是谁,亦或根本是我想不出的人。
思来想去,这般也是不能解决问题的,看看这里环境还是想法子离开的好。
坐在墙角,只觉这屋中有股强大气流,快速扫过四周,发现隔壁牢房坐着一老者,头发花白,身板硬挺。
上下打量,发现他的双腿被栓了铁链,铁链固定在墙上,由于很长他倒是可以随处走动。
我徐步过去,隔着铁栏看着,他正闭着眼斜靠着墙,似睡非睡,我小声问道:“打扰前辈,请问这是何处?”
这人并不睁眼,难道真的睡着了,正欲提步离开,如幽灵般的笑声传入我耳里,如同鬼魅听着让人心里发寒。
他并不睁眼,表情漠然,冷声道:“这里只有囚犯,没有前辈。”
我微微前倾着身子,半眯着眼,想借着微弱的光芒看清他的容貌。
突然他睁开双眼,我吓得倒吸俩口冷气,后退了俩步。
太可怕了,这人怎么有眼无珠,眼睛里猩红一片,让人触目惊心,如同恶魔的眼睛,随时将人吞噬。
☆、锒铛入狱,岂知非福 (2)
心中余悸,但还是撞着胆子上前,伸手穿过铁栏在他眼前晃动,试探他是否真的看不见。
谁知手刚在半空中,他便反手一抓,速度极快我根本来不及躲避,双手便已被他死死锁住。
力道轻柔,却容不得我反抗,他手轻轻一动,只觉身上肌肉胶在一起,疼得钻心。
他冷声道:“我虽是瞎子,但是比你们明眼人还看得清。”
他手力道一松,我迅速脱开,一转身想要逃开,却不料他一挥铁链。
链子如同蛟龙,从我腰间盘绕,锁住我身子,不得动弹。
顺势一扯,身“砰”地撞到铁栏。
抓起我胳膊,手顺着我筋骨扫过,惊讶道:“没想到小小年龄,还是女儿身,竟有如此筋骨。
精之案为眼,骨之精为瞳子,筋之精为黑眼,血之精力络,其案气之精为白眼,肌肉之精为约束,裹撷筋骨血气之精而与脉并为系,上属于脑,后出于项中。”
他的话莫名其妙,让我甚是不解,问道:“前辈这话是什么意思?”
他放开我的手,手指着斜前方道:“你能熬过这关,我再慢慢向你解释,不要辜负我的期望。”
顺着他手的方向看去,什么都没有啊。
正欲回头,却听见急促的脚步声越来越近,片刻只见一群狱卒凶神恶煞地走进来,打开门就把我往外拖。
我还来不及反抗,已被拖到一间黑屋中,只觉身子被铁链捆在木桩上,不得动弹。
待眼睛适应了这黑暗后,我才渐渐看清,这是一间审讯室,屋里站着俩个狱卒,满脸胡茬、貌相凶顽。
桌子上放满各种刑具,还依稀能看见这刑具和地面上斑驳的血迹。
不知这里断送了多少条人命,造就了多少冤案。
一人手中握着长鞭,不断地在我眼前挥舞,恶狠狠地威胁道:“你若实相早点招了,就不用受这些皮肉之苦,你我便都轻松。”
心中虽是惊慌,但我仍是强作镇定,猖狂笑道:“人本不是我杀的,我为何要招?”
那人见我不吃软,眼睛一红,一鞭子甩到我身上,只觉皮肤像被撕裂一般,刺辣辣的疼。
另一人油光满面,身体稍稍富态一些,劝道:“死在他鞭子下的人不计其数,你还是好生琢磨,乖乖招了的好。”
我冷哼一声,反问道:“难道我招了就不用死吗,只怕一招死得更快,我宁肯就这么慢慢地折磨着。说不准还能保条命。”
俩人一听,齐声大笑,挥着鞭子的那人道:“你还真傻还是假傻,得罪了这个主子,凭你一个宫女还想翻身出去?”
☆、锒铛入狱,岂知非福 (3)
心里一亮,顺藤摸瓜,说不定能从他话中套出背后主谋。
大声笑道:“得罪了谁我心中自是了解,但凭她一人,想害死我不是那么容易的。”
那人面色一狠,怒道:“区区一个宫女,竟不把……”我立起耳朵仔细听着,谁知胖点那人抢道:“多嘴!”
看来最难办的是这胖子,现再想从他们嘴里掏出话是不可能的了。
那胖子冷眼看着我,道:“看来是敬酒不吃吃罚酒,那也不用再多劝,给我好好地打。”
拿鞭子那人听到令下,脸上浮出阴笑,眼睛发红,挥动手中的鞭子便传我“啪啪”而来。
一鞭比一鞭重,皮肤被撕开无数口子,有的正中面门,疼得我眼泪直滚,我强咬住眼,这样忍着也不是办法。
算了,好汉不吃眼前亏,只能用这招,装晕。
“啊”一声尖叫,我闭上眼,头往下一搭,身子再不动弹。
半响过后,那人见我没有任何反应,冷声道:“这么不中打,来人,拖回去。待明日醒了继续。”
几个脚步声渐渐靠近,手上、脚上的铁链被解开,俩只胳膊被抬起来,身子摩擦着地面被拖回牢房。
我闭着眼,摒住呼吸,躺在墙角一动不动。
只觉许多眼直直盯着我看,厚重的喘息声气味浑浊,有手开始在我脸上游走。
一人吓道:“死了,被打死了!”
瞬间一片惊吓声,那群人立刻从我身边闪开,不敢再靠近。心里冷冷一笑,真的是一群傻子。
“狱卒已经走了,不必再装。”
是那白衣老人的声音,我谨慎地虚开眼,看着已无狱卒,再慢慢爬起。
打量自己,衣服残破,身上到处都是口子,鲜血慢慢浸了出来,伤口已经疼得麻木,全身毫无力气,斜靠着墙躺着。
老者走近铁栏,冷声道:“可惜一副好筋骨,竟未能好好利用。”
我只是盯着他看,已毫无力气再探究。
他一手枕着手,斜睨着我继续道:“既然你能出来,老夫便也履行刚刚诺言。”
他一手抓住我,我疼得轻声一哼,来不及反应,便觉一股热气通往全身,在筋脉中窜行。
突然又多出股冷气,在血液中游离,俩股气行到终点一下相冲。
身子如同分裂一般,我再也受不住,大叫一声,眼前忽的一黑,切切实实地混过去了。
昏迷中,脑子胀得厉害,无数的招式在眼中一闪而过,一红一白的气流不断相冲,最后融合在一起,变成蓝色光芒飞速向我冲来。
我一下子惊醒,睁开眼发现自己仍是在牢里,身体却莫名其妙的舒畅许多。
☆、锒铛入狱,岂知非福 (4)
侧头一看,发现老者正微眯着眼躺在地上,看上去极其疲惫,我忙上去抓着铁栏,头极力地往里探去,“前辈,您这是怎么了?”
他顺势抓住我的手,使劲卡住,力道却大不如刚刚,他大喘一口气,冷声道:“以后叫我师父。”
我轻轻一“啊”,不解地盯着他看,我已有师父怎能再拜师,而且我为什么要拜他为师呢?
他的眼本就够触目惊心,再微微向我前倾,虽没有眼珠却觉冷光直直逼来,他怒道:“不愿拜我为师,那把武功还给我。”
我一下子恍然大悟,原来刚刚是把武功传给我了,我忙跪下磕头,道:“徒儿拜见师父。”
他道:“既然在我门下,那必须服从我的话。如今我有事要让你替我完成。”
我抬头偷偷瞟了眼他,恭敬道:“徒儿定当竭力完成,只是……如今我也在这牢中,能不能脱身还是未知数。”
他高声笑起,很是狂妄,低声道:“现在凭你体内真气,只需好好调理,这牢中还没有人能拦住你。”
我纳闷道:“师父既能传我如此武功,为何不自己逃出亲办,何必假手于人?”
他头猛地一侧,直直地靠近我的脸,那眼睛瞪着我的眼,我心里直打寒战,他压制着怒气道:“不该问的别问。”
我点点头,他遂平静地躺回地上,真的怀疑他是不是真瞎,我的一举一动他都能洞察得如此清楚。
他一手扣住我头,未见他张嘴,却听见他的声音从脑中传入,“我要你帮我找一名女子,今年有十四岁,背上有块紫色蝴蝶胎记。”
我心里默念了句是,他便松开手,气息更弱,我一急伸手去拉他,却怎么也够不着。
他道:“无妨,过几日便可恢复。”
他反手抓住我,声音不如先前凶恶,却依旧冷冽,“你要帮我速速找到她,了我的心愿。”看着他慢慢松了手,呼吸均匀,应该是昏睡了。
坐在墙角,闭上眼调理体内的气息,果然与先前有了很大差别。
体内流淌着一股强大的气流,只觉身子变得更加轻盈,筋骨灵活。
脚步声又细碎的响起,睁开眼看见一群狱卒疾步而来。
我站起身子,对着他们吼道:“不用你们,我自会走。”
照旧是那黑暗的屋子,照旧是一番游说,照旧是一番毒打,但不同的是这对我来说如同隔靴搔痒,毫无感觉。
见我竟无半点反应,甚至连呻吟都无,遂解开铁链,俩名莽汉把我按在桌上。
那胖子抓起一只银针,冷声道:“听闻你是琴师,弹得一手好琴。你说要是手毁了,还能弹吗?”
☆、锒铛入狱,岂知非福 (5)
我愤愤地瞪着他那副嘴脸,恨不得一掌把他打成圆球,再不用这般叫嚣。
手突然被猛地使劲反过,胖子冷笑道:“你瞪我也无用,要么就早点招了,还能留着这纤纤玉手。”
我半眯着眼,宛然一笑,妥协道:“好啊,你放开我,我便招。”
他一愣,没想到我竟一百八十度转变,竟觉好似听错,木木地看着我,半响才挥手示意放开我。
我站直身子,冷笑着整了整衣服,接过递来的认罪状,笑着捏在手里一挥,看也没看一把撕碎。
纷纷扬扬的碎纸被我吹得到处乱舞,我咧着嘴笑得轻蔑。
他青筋暴露,吼道:“这妮子,给我打。”
目光一冷,朝他们扫过。几名狱卒抓起刑具,见我面带杀气,微微一愣。
胖子吼道:“还不上。”
这几人才纷纷冲上前来,我一个刀手,挥断铁饼,一掌正中来人胸口。
一人甩着鞭子向我挥来,微微一闪,便敏捷地躲开。
又是飞速一鞭,我正欲闪身突然门开了,却看见一个身影闪进,竟是三王爷。
身形一顿,故意僵住,鞭子“啪”的一声飞到我面前,我嘴角露出一丝窃笑,看到底谁倒霉。
三王爷空手抓住鞭子,挽在手中使劲一扯,那人一个踉跄面门朝地而去。又几人上前,都被三王爷三俩下打倒。
瞬间屋中窜进几名侍卫,将那群人压倒在地。
三王爷担忧地看着我,怕他多问,也不知该说啥,便闭上眼,假装晕倒。
一把将我扶着,搂着我的腰,惊愕道:“夕颜夕颜。”
我摒住呼吸,并不动弹,三王爷手上一用力,将我抱如怀中。
“稍后再好好收拾你们。”他恶狠狠道,说完便提步而出。
一路都走得飞快,三王爷喘着粗气,只觉目光一直盯着我未离开半分,我轻闭着眼,生怕眼睛不小心眨了。
只觉眼前光线由暗变强,想是已出了监牢,恶臭的气味渐渐淡去,空气也变得更加清新,只是身上的血腥有些刺鼻。
突然察觉他脚下步子一滞,身子瞬间僵住,我正是迷茫,却不敢睁眼,只是细细听着。
“放开她。”声音很冷,冷的让我的心抽疼,是他,他终是来了。
“我若说不呢?”三王爷声音很淡,淡得寻不出情绪。
“由不得你说不,我是太子。难道你记不住什么是君臣之礼!”声音带着逼迫,由不得人选择。
三王爷邪魅一笑,淡然道:“我若说夕颜不愿意呢?”
再无回答,一片寂静。
半响,他才冷声道:“愿不愿她知道,而不是你说了算。”俩步上前,从三王爷手中抢过。
三王爷将我轻靠在他肩头,腾出一手去拦太子,俩人赤手相争。
心想,我终是明白何谓红颜祸水了。
我手微微一动,渐渐睁开眼,柔柔弱弱道:“放我下来。”俩人都是一愣,停止打斗。
三王爷激动地看着我,急道:“你醒了。”
我点点头,宛然一笑道:“谢谢,我醒了,放我下来吧。”
他表情一僵,错愕地看着我,又看看太子,眼神变得受伤,不情愿地放下我。
☆、轻狂之徒 (1)
宫中的男子爱不得,说不定这场牢狱之灾便缘起于此。
何况我还对容渊承诺,谁也不爱,我怎还敢食言。
只觉背后俩道目光紧锁,我咬着唇强作坚强。
身后传来三王爷嘲弄的笑声,片刻又听见太子冰冷的笑声,这俩种笑声混在一起,让人心中酸苦。
刘富急忙追上前,扶住我的手道:“姑娘不愿太子相送,那就让老奴来吧,你这般也不知要走多久才能回。”
我不答,只是任由他扶着,一步一步往前而去。
半月后,御花园。
天色黢黑,我穿梭于假山水榭间,身形快如闪电,脚步轻盈身过无声。
眼如明星,晃见前方有人,急转身形藏匿在阴影中。
“快点,走快点。”一宫女怯生生地四处扫视,催促着身后的宫女。
“走那么快做啥,今日又不用当值。”另一名宫女加快脚步,赶到那宫女身边,不满道。
“你那姿色自然不用担心,我可不一样。”那宫女斜瞄另一宫女,表情嘲弄。
另一名宫女轻哼一声,努着嘴道:“不过是你一厢情愿,说定你站在狂徒面前,别人都不想看呢?”
那宫女白了一眼,双手叉腰正欲破口大骂。
又是俩名无聊的宫女,看着伤神,真是耽误时间,顺手轻摇竹枝,微风送去“沙沙”声。
俩人一个瑟缩,惊吓地对视一眼,如同惊弓之鸟,黑夜中爆发“啊”的一声,俩人瞬间提步疾跑消失不见。
我走出假山,身影继续飞闪,没曾料到现在竟成了宫人们口中的轻狂之徒,嘴角上扬自嘲一笑。
缓步走回院中,菊香急冲冲地走到我面前,拉住我的手上下视察,见我无恙,嗔道:“姐姐这么晚去哪了,你不知道最近宫中有狂徒出现吗?怎还这么大胆。”
嫣然一笑,道:“不过是趁着这凉风习习出去走走罢了,何必大惊小怪,我也是会武功的啊。”说着举起胳膊展示自己肌肉。
菊香憋着嘴,不以为然的表情,笑道:“姐姐的功夫对我还行,但那狂徒恐怕就……最近皇宫已新添人手,派了司徒将军四处巡查。”
我坐在榻上,轻敲着桌子,看着黑夜若有所思。
菊香继续道:“姐姐也不用太担忧,想必不需多少时日便能把那狂徒捉拿归案。”
我回过神,盯着菊香笑道:“希望司徒将军有这个本事,能早日抓住狂徒。”
这司徒将军也曾对我有恩,能做将军自然武功不在话下,但不知和现在的我相比,孰优孰劣。
“司徒将军可是数一数二的武将了,若他还抓不住,那就没几人了。”
☆、轻狂之徒 (2)
菊香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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