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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怪被迫营业的那些年-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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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这也只能证明他就是莫欢欢的地下情人,证明不了他是凶手。”曹哲的声音渐渐低了下去,一开始的激情也像是燃放完的烟火,熄了。
  “除非我们能拿到搜查令,从他的家里搜出那种特殊毒、品。”
  但这明显是不可能的。
  先不说仅凭他们查到的这点构不成申请搜查令的资格,就是单论对方的社会地位和影响,没有石锤局里也不会轻易批的。
  因为对方除了是个成功的商人,还是个受到政府嘉奖的慈善家。
  “这是正常的,我们手里的证据只能证明他私德有亏,不能证明他有罪。”陆明深看着电脑上关于赵淳义的百度百科,眉头深深的皱了起来,嘴上却是安慰对方道,“但是起码我们有了一个方向,说不定查着查着就会从别的地方冒出新的线索呢。”
  曹哲被他的安慰说服了,挂电话的时候语气明显没有之前那么低落。
  陆明深盯着屏幕看了片刻,随即将他的资料连同之前通宵找到的证据一起打印出来,装进了包里。
  然后他低头看来一眼手表,9点15。他伸了一个懒腰,去卫生间简单洗漱了一下,背起包朝着祝竜的新住处走去。
  云河湾别墅区,顾名思义,因云河环绕整个别墅区而命名,同时也因为它的生态环境和建筑风格而闻名。
  位于闹市而不喧嚣,环境优雅安静不说,交通还极为便利,右手边是古香古色的老城区,左手边是车水马龙的新城区,美食街依河而建,要景有景,要静有静,要食有食。
  所以价格也不是一般的贵。
  也不知林景淮和祝竜究竟有什么渊源,能让他肯在她身上下这么大的血本。
  在门口做好登记,车子行驶了近五分钟后才达到8号别墅,大门在他到的那一刻无人自开,陆明深将车子驶了进去,停在了能同时容纳四辆车的车库。
  粗粗扫了一眼室内的装修,陆明深暗咋了一声“有钱”,见到人都到了之后直奔主题,“我查到了新的线索,莫欢欢那个地下情人是嘉远集团的赵淳义。”
  “赵淳义?”余知晏和沈露白同时出声,连语气中的惊讶都几乎一致。
  沈露白看了余知晏一眼,“我这边也查到了些信息,偷拍视频的那个人叫刘三,他和一个朋友合作弄了一个黄色网站,专门上传这种不雅视频牟取利益。”
  “不过他们这两天也不知是不是亏心事做多了招了报应,倒霉的很。”想到手下传来的情报,有神论的沈露白心中道了一声“活该”,“据他说,徐希暖的视频早在一个多月前就被一个神秘人买走了。”
  “他们用的是现金交易,没法通过转账信息锁定,这条线索几乎可是说是废了。”沈露白声音平静的说,只是握在一起的手却露出了几分不甘,“但也不是全然没有收获,我通知了警察,想来此刻他们应该坐在警局交代,那些不雅视频也一并被警方带走封存,事后会统一销毁,莫欢欢用来威胁手下小姑娘的那些视频也在里面。”
  没了那些视频,那些想挣脱泥潭重新生活的姑娘们也不会再受制于人,日日提心吊胆,可以放心追求自己想要的未来。
  “这也算是一个好消息了。”陆明深知道名声对一个女孩子的影响有多大,闻言松了松紧皱的眉头,脸上露出一丝笑意。
  “我觉得这条线索也不全然是废了。”余知晏托着下巴出声,“我们之前不是怀疑赵淳义和莫欢欢的死有关吗?那他为了杀人又不沾血,完全有动机和能力从刘三手里买到徐希暖的视频,用来给徐希明下套并威胁。”
  余知晏逻辑清晰条理分明的分析,“刘三不是被抓了吗,问一问他是哪天和神秘人交易的视频,然后在比对一下赵淳义当天的行程,看看有没有重合不就行了?”
  “唔,也不仅仅是他的行程,他身边的秘书或是亲信也要查一查。”余知晏推己及人,补充了一句。
  “对,余总说的有道理。”沈露白虽然也是一个霸总,但是比起余知晏的阅历和经验还是差了些,想的也不如她全面。
  思及此,她对昨天她从手里抢走了祝竜也没那么生气了。
  陆明深几乎是和余知晏同时想到了这点,在她说话的时候已经默默的将资料从背包里拿了出来,摆在茶几上,同时又给曹哲发了一条信息。
  “咦,这个人我见过。”
  祝竜看着茶几上被摊开的资料中露出一张中年男人的照片,长长的眼睫眨了一下,“他就住在隔壁来着。”


第44章 再掉马甲
  一言惊起千层浪。
  这话一出,屋子里众人的视线纷纷聚集到了祝竜身上。
  “哦对,我昨晚上出门消化食物的时候也看到他了。”鱼夏盯着照片上的男人看了半晌,“他就是赵淳义啊。”
  陆明深下意识从沙发上站了起来,奔出了院子,朝着隔壁望去。
  绿树葱茏,青色的草地上缀了几簇小花,砖红色的别墅隐在高大茂盛的林木后面,影影绰绰,看不分明。
  房子都看不见全貌,别说住在里面的人了。
  “这开发商挺壕气啊。”一无所获的陆明深难掩失望的回来,“两栋别墅之间的距离都能再盖一栋了。”
  “所以它贵。”星杳语气温柔的接道。
  陆明深一哽,若有所思的看了她一眼,总觉得她好像在暗讽他们特管局穷且抠。
  “能看到他在里面干什么吗?”陆明深果断的结束上个话题,言归正传。
  “不能。”胡里收回神识,神情有几分凝重,“他院子里设了阵法,能隔绝神识窥探。”
  虽然这么说,但她看向祝竜的眼神却隐含期待。
  她看不到,大佬妖力这么深,总不能还被拦在外面吧。
  “他没在里面。”果然,大佬从容淡定的开口,视线都没往隔壁挪动半分,“我看见他今早就出门了。”
  “对呀,我也看到了。”鱼夏接着道,“人都不在里面又能干什么。”
  陆明深:“……”
  好吧,他问了一个蠢问题。
  “不过他一个凡人在家里设什么阵法呀,一看就很可疑,而且还是个杀阵。”鱼夏的神识也往隔壁探了探,不出意料的被弹了回来,幸好她放出的神识不多又一触就散,不然肯定会被阵法反伤。
  “能破吗?”陆明深听到鱼夏的话后眼神又暗了些许,只有秘密才会被这么小心又谨慎的保护起来,这房子里肯定藏着赵淳义一些不为人知的事。
  “可以。”祝竜见众人都看向她,“不过我只会以力破阵。”到时候阵法是破了,那房子还在不在就不好说了。
  陆明深:“……”
  那算了,你还是老实呆着吧。现在这个阶段不适合打草惊蛇。
  “要现在进去看一看吗?”星杳轻轻的收回神识,指尖在广袖中无意识的掐动,脑子飞快的计算着阵法节点,“这阵我能破。”
  “你是占星师?”胡里眼角余光捕捉到刚刚消散在她指尖的一抹星光,妩媚的大眼微微睁大,“星阳子是你什么人?”
  “家师。”
  “难怪。”听到她是星阳子的徒弟,胡里眼中的惊讶瞬间换成了了然,同时看向她的眼神中还带了一分亲近。
  故人之子,她欠星阳子的因果终于有机会还了。
  “现在先不破,这个赵淳义背后的水很深,我们还得再多做些准备和调查。”想到一路追杀他们的组织,陆明深不得不谨慎,“只是要麻烦你们多注意下隔壁的动静,看看能不能发现新的东西。”
  “没问题。”星杳很痛快的答应下来,已经很久没有遇到能让她费心破解的阵法了。
  高手的寂寞总是孤独又无奈。
  “司空浪那边有什么消息吗?”陆明深朝胡里问道。
  “没有。”胡里摇了摇头,“他最近接了一桩生意,就是之前失踪的那只狸猫,将他手下的猫猫狗狗派出去了大半。加之我之前给的范围比较广,查起来也耗时,现在既然这个赵淳义的嫌疑最大,那我让他着重追一下他,相信很快就能有结果。”
  “行,那这事就由你跟进,明天还是这个点我们再碰头交换一下信息。”
  陆明深说完就匆匆提着包走了,他走后胡里理了理头发,也准备离开,只是起身的时候忽然感受到落在身上的一束视线,沉重、严肃还有几分审视。
  “余总?”她顺着视线看去,对上了余知晏一双满怀探究的眼睛。
  胡里暗叫了一声糟,方才讨论的太热闹,忘了这里还有一个不知道他们身份的普通人。
  沈露白这时也发现了余知晏的视线,一看就明白过来,“你们没和余总说你们的真实身份呀?”
  她状似惊讶的捂着嘴,黑色眼线勾勒出的凌厉眸子里露出了几分不符合气场的狡黠。
  虽然她也不是全都知道她们的身份,但是物以类聚,用脚趾头想想也知道聚在祝竜身边的都是些什么人或物种。
  “你不知道吗?”祝竜指了指自己,“姒……林景淮没跟你说过我的身份吗?”
  余知晏机械的摇了摇头,动作进行到一半的时候猛然顿止,记忆飘回和儿子通话的某个节点,一串影像从脑海中蹦了出来。
  “……龙神?”她记得当时儿子是这么和她说的,可怎么可能,这世上怎么会有龙?这不都是神话传说中的生物吗?
  “我是烛龙。”祝竜见她说出了自己的物种,点了点头,“天地初开时烛龙一族也属于神族,所以叫我龙神也没错。”
  余知晏:“……”
  我在哪,我是谁,我要干什么?
  “您、您、您是烛龙前辈?!”这边余知晏属于三观重组的懵圈中,那边听到她身份的胡里也不淡定了。
  “您不是在羽山坐牢吗?”
  她就说祝竜这个名字怎么这么耳熟,以前在家的时候偶尔听长辈提起过,说妖族实力排行榜上祝竜也应该有一席之地,可惜刑期漫漫不知何时出狱。
  “时机到了就出来了。”烛龙看了还是星星眼的余知晏一眼,黑亮的眸子里闪过一丝纠结。
  她到底是要不要找林景淮算账呢。
  毕竟这五千多年被关在一个地方可无聊了。
  “这都是以前的事了,以后莫要再提。”瞥见沈露白嘴角动了动像是要问什么,祝竜连忙打断了这个话题,“我要学习,你们都走吧,明天这个点再过来。”
  沈露白到了嘴边的关心就这么咽了回去。
  人总有不一样他人触及的过往,妖也一样,就像她不愿意别人谈论十年前的那场被拐案。
  沈露白走后,整个客厅只剩下她、祝竜、鱼夏和星杳的时候,余知晏猜找回了自己的声音,“那她们……”
  也是妖吗?
  “我是锦鲤,能转运的。”鱼夏惯会趋利避害,知道怎么做降低旁人的防备心,“你以后有什么合作都可以来找我,我帮你开开光。”
  虽然比不上貔貅,但是聊胜于无,比她求那些名不副实虚有其名的什么大师管用。
  “我是人。”星杳对着余知晏柔柔一笑,同时一个安神咒下去,余知晏只觉脑门一凉,那股烦躁鼓荡想要将自己炸开的情绪仿佛被一阵清风给温柔的抚顺下来,心跳也慢慢恢复正常。
  “所以这个世上真的有妖魔鬼怪?那些传说也不是无的放矢空穴来风?”
  “对。”星杳给她倒了一杯茶,袅袅的茶香带着宁静平和的香味抚平了余知晏的最后一丝恐惧,“但今时不同往日,即便是妖魔鬼怪也不能随意伤害凡人,不然不是被天道降下天雷劈死就是业障缠身将来渡劫的时候化为飞灰,在不就是被特管局抓住依法处置。”
  “特管局?”余知晏听到了一个新的名词,“是新成立的部门吗?”
  “并不是。”星杳见她的情绪完全平定下来,言简意赅的解释,“特管局全称特殊事务管理局,处理全国的一切非正常事件。”
  “认真说起来,这个部门在秦汉就有了,不过那时不叫这个名字,而现在特管局虽然挂靠在国an局名下,却独立运营,不受其他机构制约管辖但也不干涉政权。它的存在只为保护华夏太平,守护四海安宁。”
  “那还挺不错的。”余知晏没想到华夏这么早就有了这么一个不为人知却始终坚守在最危险的地方守护的组织,“陆明深也是特管局的吧。他看起来不像妖。”
  不是她的直觉敏锐,而是对方太弱了,这个不会那个也不行,和她想象中腾云驾雾呼风唤雨的妖怪差太远。
  “在人的社会全是妖也不好办事。”况且也不能让上头那位放心,所以该招人的时候还是要招人的,不过招的都是特别的人。
  “那她呢?”她看向了还没从震撼中回神的胡里。
  “我是狐狸精。”
  余知晏:“……”
  余知晏深深的看了她一眼,竟然生出一种果然如此的感觉。
  就这么一问一答的聊了近一个小时,等余知晏出门的时候脸上已经恢复了淡定和沉着,看着已经完全接受了新的世界观。将车平稳的开进自己的车库,打开大门后第一时间拿出了手机,拨通了儿子的电话。
  “儿子。”电话接通后她急忙叫了对方一声,“你为什么不早告诉我阿竜的身份?!”
  害得她今天像个傻瓜似的,还凭白低了沈露白一头。
  “……”电话那头一顿,似是没料到他母上会因为这个而兴师问罪,“我跟你说了的。”
  “你那叫说嘛?”不说还好,说起这个余知晏就来气,“是个人都会认为你在开玩笑的好吧!”
  “空口无凭,不论我怎么说,你没亲眼见过之前都不会相信的。”林景淮没有被自己母亲的气势压倒,十分冷静理智的指出了问题所在。
  余知晏被说的卡了壳,握着电话支吾了半天也没找到合适的话语反击,最后小孩子气的扔下一句“你回来我再和你算账”就匆匆挂了电话。
  听着电话那头传来的嘟嘟声,林景淮无奈的摇了摇头,这么多年了还是这个性子,遇到大事人前淡定,人后总要发泄一通。
  以前是对他父亲,现在是对他。
  不过她能打这通电话就代表心中已经接受了祝竜的身份。
  只是。
  林景淮看着前方平静的河面,眼皮轻阖。
  那边究竟发生了什么,让祝竜这么快就掉了马甲?


第45章 凭空炸雷
  虽然以祝竜的性子不会隐瞒自己妖的身份,但若是没有一件特别的事情触发,按他母亲那坚定的无神论三观,即便听到也只会当她是在开玩笑,不会往心里去。
  林景淮想到了那批戴着面具的黑衣人。
  “铃铃铃”电话铃音打断了他的思绪,看着手机上的来电显示,林景淮眼神一顿,接了起来。
  ……
  “副局,这个赵淳义真的很有问题,我怀疑他就是杀害莫欢欢的幕后黑手。”
  “证据呢?”
  “……”陆明深站在周岑山身前,小声的嘀咕,“我要是有证据早就将人抓回来了,还来找您干嘛。”
  “别以为我听不到啊。”修行之人耳聪目明,再小的声音也能听到,更何况陆明深压根就没怎么压低声音,明显就是说给他听的。
  “陆明深,我知道你破案心切,这个赵淳义也确实可疑,但是。”周岑山说到这里顿了一下,眸光变的锐利,如同出鞘的利剑,带着无边的肃重和威压,“我们特管局办案也是有规章制度的。”
  人间有法,妖界有规。
  哪怕不用遵守正常的法律,也不能仅凭一己猜测而做出私闯民宅无令搜查的举动。
  “特管局是独立运行可不受其他部门管控,但我们自己却不能没有底线。若特管局的人都可以无视规则随意行事,那么对这个社会危害最大的不是那些吃人伤人的妖魔鬼怪,而是握有利刃却不自律的我们!”
  律法存在的意义就是为了约束和规范,让那些握有权柄位高权重的人知道什么可做,什么不可做,也让那些无权无势的普通人知道如何维护自己的利益。
  “你最近的心有些浮了。”
  陆明深垂着头,嘴唇张了张却没吐出一个音节,半晌后,他才一脸苦涩的抬起头,“副局,我知道错了。”
  在特管局待久了,习惯了这边的办事风格和节奏,倒让他忘了这次对付的是一个普通人,不是妖怪。
  见他一点就透,周岑山满意的勾了勾嘴角,心情也放松许多,“路是死的,人是活的,此路不通我们可以走别的路,实在不行就自己造一条路出来。”
  周岑山隐晦的提醒他,“你是特管局的一员,一举一动都代表着特管局的形象,所以所思所行一定要慎重。”
  “我给你批个条子,你去后勤处那里领几个傀鸟跟着赵淳义,密切监视他的行踪。”
  “谢谢副局。”本来以为会无功而返的陆明深听见有傀鸟能领,脸上的郁闷一扫而光,转身就要治直奔后勤科。
  “回来。”周岑山见他没领悟到他的言外之意,不由说白了几分,“听说祝竜大人从馨景苑搬出去了?”
  “对,余木影视的余知晏在云河湾给她安排了一栋独门别墅,说来也巧,正好在赵淳义隔壁。”陆明深说到这里渐渐回过味来,他看中仍旧摆着一副正义凛然脸的副局,试探的问,“您的意思我可以找祝竜大人帮忙?”
  周岑山扫了他一眼,“我可没这么说。”
  陆明深秒懂,比了一个OK的手势,哼着小曲走了。
  特管局的人要守特管局的规矩,不是特管局的人就不用守了呗,在加上对方身份尊贵,妖力深厚,他们就是想管也管不了啊。
  这理由简直完美!
  ……
  不知是不是错觉,赵淳义总觉得最近有无数双眼睛在暗处盯着他。
  但他一回头,却平常的没有一丝异样。
  “难道是我想多了?”他暗自腹诽了一句,嘱咐司机在前面的路口停车,然后自己坐上了驾驶座,往郊区开去。
  赵淳义没有注意到的是,在他的车子拐进另一条马路的时候,一个在角落里舔食的黄色小土狗瞬间抬起头,朝着他消失的方向看了一眼,然后转身钻进了巷子里。
  “汪汪。”目标人物进了新马路,新马路的小伙伴注意了,新马路的小伙伴注意了,请持续跟进。
  “汪。”挂在脖间的一个项圈中传来同伴的一声回应。
  收到。
  与此同时,几只在枝丫上停歇的麻雀像是休息够了似的,拍拍翅膀从树枝上飞了起来,方向和赵淳义行驶的一致。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
  这边的猫猫狗狗鸟雀乌鸦跟间谍似的跟一路换一茬,一路跟着人出了郊区,市内这边胡里换了一身低调的运动服,敲响了老城区内的一家老旧的四合院的大门。
  “吱呀。”大门打开,露出了一张白发苍苍布满皱纹的脸。
  看着那张老态龙钟的脸,胡里嫌弃的别开眼,“你就不能换张脸吗,也不怕半夜被自己这副惊容吓醒。”
  老妇佝偻着身子,将人迎进来后关上门,下一刻,白发换青丝,佝偻变挺直,瞬间的功夫从一个一脚踏进棺材的老人家变成了双十年华的美貌女子,“你来干什么?”
  女子红唇乌发,眼波流动间便是万种风情,即便冷着一张脸也艳丽的让人挪不开视线。
  当然,这里面并不包含同出一族的胡里。
  “许久不见,你的媚术愈发精进了。”
  “别废话,说重点。”美貌女子冷冷的扫了她一眼。
  “十四姐,别这么冷淡嘛。”胡里娇笑了一声,一只欺霜赛雪的胳膊就要缠上对方的玉颈,却被一只闪着寒光的玉簪给挡住了去路。
  胡里咳嗽了一声,胳膊在空中拐了一个弯,落在了自己的头发上,“那个,我最近遇到了点小麻烦。”
  “看到了。”白十四瞅了眼身上缠着业障的族妹,语气软化了些,“怎么搞的?那个舞女真是你杀的?”
  “当然不是。”胡里委屈的瘪瘪嘴,“我这是飞来横祸。”
  “活该,谁让你随便对人用惑神术的。”听完了她的叙述后,白十四没好气的数落。
  “我那不是被气急了吗。”胡里知道自己理亏,小声辩解了一句后挤到白十四身边,“十四姐,你可不能不管我。”
  “照片拿来我看看。”
  胡里赶紧将那个服务员的照片递给她。
  “这人不是妖。”白十四仔细端详了半晌,“应该是用了易容术之类的,掩去了本来容貌。”
  换句话说,对方是个普通人。
  “我就说嘛。”胡里眼中闪过了然,“我们那么多人天罗地网似的搜寻都没找出来,原来这张脸本来就是假的。”
  “还是十四姐法术精湛,一眼就看出了端倪。”胡里笑嘻嘻的奉承。
  “少拍马屁。”白十四不为所动,指尖在照片上轻点几下,一道道水纹晃过,照片的男人就换了一张脸。
  深目阔鼻,方正的脸上一道刀疤横贯其中,愈发衬的男人阴骘森冷。
  “十四姐,你的幻颜术练至大成了吧。”胡里惊叹了一声,眼里满满的都是羡慕。
  能凭一张照片追本溯源,还原出本来面目,这是狐族幻颜术的最高境界。
  “你要肯静下心来修炼也能成功。”白十四觑了她一眼,冷声道。
  “我那不是静不下心来吗。”胡里干笑了两声,怕继续下去扯出前尘旧事,赶忙换了一个话题,“十四姐,你的幻颜术已经大成,什么时候回族啊?”
  “不急。”白十四却没如她所愿,“你什么时候跟我回去我就回去。”
  胡里一噎,不自在的别开目光,“十四姐,我……”
  “这么多年你还是放不下那个人?”
  胡里低着头不说话,用沉默的态度表明立场。
  白十四叹了口气,起身往屋里去了,“我的幻神术到了瓶颈期,我有预感突破的契机就在帝都。”
  所以即便要走也得等突破了再说。
  胡里听出她的话外之意,神情一松,脸上露出了笑意。
  “姐,我最近认识了一只锦鲤,我去找她给你祈个福,保佑你早日突破。”说完就一个瞬移消失了。
  白十四转头看着空空如也的院子,低低的叹了声,“痴儿。”
  ……
  第二天十点,祝竜家的客厅中。
  陆明深兴拿着新得到的情报,对着屋子里的人和妖说,“昨天傀鸟监视到赵淳义去了郊区的一家制药厂,并在里面呆了大半天,出来的时候还提着一个小袋子,里面装满了小瓶子。”
  “我怀疑那里面很可能就是杀死莫欢欢的那种新型毒药。”
  “司空浪那边也传来了消息,他的狗狗没能接近那座制药厂,被外面的阵法拦住了。”
  “那里也有阵法?”陆明深一听愈发确定了自己的猜测,“看来我们的推论又增加了一成。”
  “走,我们这就去隔壁会会赵淳义。”
  祝竜窝在沙发上懒洋洋的不想动,“我的玉简还没看完,你们自己去吧。”
  听到她后面不参加了,陆明深满腔的热血顿时一凉,想到赵淳义很可能就是组织追杀他们的黑衣人首领,他掂量了一下自己的武力值,没骨气的抱大腿,“大人,你不去的话我们没有安全感,那个赵淳义在家里都设了这么厉害的阵法,他身上搞不好还有杀伤力强大的底牌,万一我们不小心着了道以后就没人给您买好吃的了。”
  “再说万一打起来没控制好炸了房子怎么办?”
  祝竜指了指胡里和星杳,“有她们在,炸不了。”
  话说到这个份上,陆明深明白是劝不动她了,“那好吧。”
  语气颇为无奈。
  祝竜对他挥了挥爪,下一刻,一道天雷就在她的头顶炸了开来。
  祝竜:“……”
  What?!


第46章 目击证明
  看着被天雷劈成两半还冒着灰烟的沙发,反应敏锐身后快捷早一步躲开的祝竜转过身,眼神不善的看着陆明深,“你刚刚求天了?”
  求生欲极强的陆明深将头摇成了拨浪鼓,“我不是,不是我,我没有。”
  看玩笑,别说不是他求的,就是他求的,这个时候打死也不能承认啊。
  没看见祝竜的眼神都能吃人了嘛,肯定会死无全尸的。
  “不是你还能是谁?”在场的人中知道她不满足信众的祈求就会被雷劈的就只有他一个,由不得祝竜不怀疑。
  哦,至于星杳,那是自己人,祝竜相信她不会在这种事上坑她。
  “那个,我刚刚求了。”胡里于一片冷寂中弱弱的举起了手,明艳逼人的脸上充满了无辜和忐忑,“我希望上天开眼,这次一定要抓到杀死莫欢欢的真凶。”看着其他人脸上的复杂和陆明深明显松了口气的样子,胡里意识到不对,缩了缩脖子,声音低了几分,“不能……求吗?”
  不清楚前因的胡里表情茫然的道。
  像她们这种神族后裔,先神遗民有事求求天不是很正常吗?怎么大家的神色都这么一言难尽?
  见到是她,祝竜的火气消了一大半,在听到她语气中的小心翼翼和迷茫时,剩下的一小半也散的差不多,“算了,我跟你们去看看。”
  祝竜捏着鼻子认了。
  也由不得她不认。
  难不成还能怪胡里太过尊崇她成了她的信众?还是怪她不知之过?
  但是真要认真算起来,那个提出这个馊主意的始作俑者才是最该承受怒火的人,可那人偏偏又是姒熙。
  是她这辈子最不会怪罪的人。
  “喂,你以后有事不要随便求天啦。”鱼夏看见胡里脸上的失落,心里一软,提醒她,“不然上天会对不作为的祝竜大人降下天雷。”
  就像刚才一样。
  “……我,我不是故意的。”胡里俨然一副要哭的样子,“我只是想着早日找出凶手,解了身上的业障,不知道祝竜大人不帮忙还会被雷劈。”
  “不知者不罪。”鱼夏拍了拍她的肩膀,安慰道,“而且祝竜大人也没怪罪你的意思,你就不要太自责了。”
  “以后注意就行。”见她眼眶通眼底蓄满了不安,星杳也跟着开解了一句。
  “……嗯。”胡里情绪低落的应了一声。
  洗脱嫌疑的陆明深悄悄的松了口气,看向胡里的眼神不自觉温和了许多。
  真是只诚实的好妖。
  陆明深一边给局里申请搜查令,一边在心里感叹。
  五分钟后,他们一行人&妖站在了隔壁别墅的大门前,陆明深十分自觉的上前按响了门铃。
  “你们是?”前来开门的保姆看着门外站着的一排俊男美女,疑惑的问道。
  陆明深拿出证件给她看了一眼,“我们是国an局的,有话要问一下赵淳义。”
  “哦,哦,那请进。”保姆一听是国an局的,态度立马变得尊敬起来,连忙打开门让开身将人带进了客厅。
  “先生在楼上,你们先坐一会,我上去叫他下来。”
  不一会,楼梯上就走下来一个男人。
  男人大约在四十左右,看的出来经常锻炼,即便穿着一身居家服也难掩里面的好身材,岁月仿佛除了优雅并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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