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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铁血嫡女:邪王毒妃-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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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旁边的金国使臣立刻接话,恭维之意:“有九皇叔的鬼军在,我等怎敢冒犯?九皇叔多虑了。”
    他的话刚落下,九皇叔冷不丁地补上一句:“将军的虎师,也不错啊!!”
    那人粗壮,被九皇叔这么有夸,露出些许骄傲得意的神色:“那是,虎师是我朝陛下精心训练出来的精干之师,自然不差。”
    “那所以说,这个联姻,不能联。”
    九皇叔唇畔之上,有一抹淡得几乎难以看清的笑意,冷睨着那几个使臣,纯良地浅笑。
    却字字珠玑:“你们今天来,想要促成联姻,不过是想要借机喘息,准备战事,对北晋虎视眈眈,你们准备了多久了?”
    这个答案很显然,他已经是知晓了的。
    鬼王九皇叔夜寂的暗影遍布天下,渗入在各个环节之中,对那些国家的军事,也略有掌握。
    不然,哪来的屡战屡胜?
    一言出来,三国使臣的脸色齐齐地变化了一下,却到底是有些修为,连忙收敛了起来。
    一直坐在那里不说话的大齐使臣,是一个看起来三十上下的男子。
    却能出使北晋当说客,看起来,这个男人在大齐,也是颇受珍视的,只是现在大齐已经是北晋的臣国。
    国王是北晋的傀儡,这个人大抵是谋臣,应该是大将军石敢当的手下。
    秦时月想想,以现在齐国大臣的实力,也就只有大将军石敢当,有这个能耐派出自己的幕僚来说客。
    男人生得相貌端正,五尺男儿,体魄健好。
    他先是向皇帝鞠躬,然后抱拳弯腰向九皇叔行礼,言辞缓慢,不温不淡:“在下素来敬仰九皇叔,今日更是开了眼界,九皇叔不但是军事家,更是谋略家。”
    如此高的赞赏,九皇叔摆摆手谦逊拒绝。
    “禳求先生不必如此抬高本王,有话请直说。”
    难得的九皇叔的语气神态,有了一些的敬意,还能点出此人的名字。
    秦时月听见禳求这个名字,有一些的窒息,这个男人,前一世,在太子夜锦华即位后,帮助大齐脱离齐国。
    扶持失散在外的王子掩烛即位,后来官拜国师。
    这个男人,不可小觑啊!!
    怪不得九皇叔对他,颇是礼让。

  ☆、394。第394章 、扶摇谋嫁。14

秦时月不禁多看了他一眼。
    正好他也看过来,两人的目光在空中相接,秦时月大方地笑,当做打招呼。
    禳求鞠躬,回礼。
    “九皇叔所述非虚,吾等三国,是可能有这个异心,但是,大齐军权,已经全部收归上朝皇帝之手,九皇叔这个论述,不适用于大齐。”
    保大齐,弃联盟。
    这是禳求现在的策略。
    秦时月不禁对他多家赞赏,这个男人已经看出来九皇叔断断是不可能答应和亲,那么,各国就少不了矛盾。
    这个时候及时抽身,还来得及。
    实属明哲保身之举。
    九皇叔弯起唇角浅笑:“那倒是本王错怪禳求先生了。”
    他又摆摆手,让禳求坐下。
    “其一这条暂且不论,臣弟和皇兄说说其二吧。”
    九皇叔眉目温和,瞧了瞧秦时月,目光万分柔情缱绻地落在她的脸上,不疾不徐地说:“皇兄说,扶摇公主闭月羞花,本王不吃亏,此乃大错。”
    满殿文武百官皆是大惊,对九皇叔这般敢公开说皇帝错了的行为,非常的不满。
    皇帝是天下的主,他说什么,都是对的。
    而九皇叔呢,作为一个臣子,竟敢职责皇帝错了!!
    吃了熊心豹子胆了!
    所有人都望向皇帝,想要看看皇帝的脸色,怎料皇帝沉得住气,脸色半点都不表露不满。
    倒是和气地问:“老九细说来让朕听听。”
    九皇叔欠身,嗓音如高山寒雪,却又如冰泉伶仃:“于阿九而言,天下女子,都不及阿九的月儿倾城,倾吾心。”
    一言出,殿内沉默了半响,众人纷纷交头接耳,低声地不知道讨论。
    秦时月的心里虽然惊喜,但是却又有些的叹气。
    九皇叔这厮分明就是给她拉仇恨的,想必明天,帝都就会传遍,她秦时月是红颜祸水,狐狸精。
    迷惑了九皇叔,让他罔顾国家安危,不愿纳扶摇公主为妾。
    这个罪名,她还是喜欢的。
    因为这样,至少证明,她有这个能耐,那些人恶意中伤她,无非就是嫉妒憎恨,嫉妒秦时月凭什么得到九皇叔的爱?
    憎恨秦时月,如此的霸道专宠,夺了她们的门路。
    秦时月笑了,既然九皇叔带着她如此嚣张出风头,那么,一定是有让她嚣张的气度的。
    这下子,她可要好好地玩玩了。
    皇帝沉默了许久,也不知道在想什么,脸色阴沉,眉宇却是有了一些的舒展。
    看了看殿上众人,最后目光落在九皇叔和秦时月的身上。
    “朕有感于老九的深情,甚是感动,愿成全老九和弟妹的款款深情。”
    皇帝在沉默了一阵之后,终于开口说话了。
    朝中臣众蠢蠢欲动,想要劝解皇帝,这个和亲,是一定要的,可是,皇帝却抬起手制止:“众爱卿都不要再劝,朕心意已决。”
    又看向那脸又不敢的使臣,威严不减地下令:“众使臣鞍马劳顿,想来也辛苦了,九皇叔和扶摇公主的美事不成,若是扶摇公主愿意,可在我朝任意再挑选良婿,朕一定促成此事。”

  ☆、395。第395章 、大开杀戒。1

皇帝一连串的话说完,殿内顿时鸦雀无声。
    还是九皇叔首先牵着秦时月站起来谢恩,才打破了着平静。
    首先发难的是金国使臣,他腾地站起来,脸色倨傲,开始撕破脸地叫嚣:“上皇如此拒绝吾等三国的好意,就不怕我们破罐子破摔吗?”
    皇帝看着他,和九皇叔说:“老九,你告诉他怎么做。”
    很显然,皇帝是打算抛手,让九皇叔来对付这些人了,这个老奸巨猾的东西!!!
    知道和亲不和亲,对他来说,都是益害相当,便做了一个顺水人情的美事,美其名曰成全了九皇叔和秦时月。
    实际上,是暗中摆了九皇叔一道。
    他答应了他不和亲,那么,剩下的麻烦事,九皇叔就必须摆平。
    才能堵住这众臣的悠悠之口。
    况且,若是以后发生战事,这九皇叔便也会首当其中,他若不拼死抵抗外敌,必然要落得祸国殃民的骂名。
    老皇帝这一招感动于感情之名,才成全九皇叔和秦时月的招数,果真高明。
    秦时月不知道九皇叔应该怎么样对待这件事,有些担忧地看着他,生怕他惹出什么祸端来烦心。
    倒不是说怕和别人斗,只是总觉得,他的事情多了,她终归不高兴。
    她不过也是一个普通的女子,夫君在身侧,总要胜过假装圣母,为国事家事,而和夫君相隔。
    秦时月自知自己不是圣母,所以,也有自己的私心。
    九皇叔徐徐地望过来,眼神安抚,平淡无波,男人依旧淡定而优雅,半点都不被干扰。
    秦时月这才松了一口气,静待他说话。
    九皇叔缓缓地转过身去,看着那金国使臣,语带戏谑地问:“破罐子破摔?说说,怎么个摔法?”
    男人的声音显得过于淡定和悠闲,那金国使臣被噎了一下。
    呛声道:“恐怕就算北晋强大,我们三国联兵,你们北晋也未必能敌吧?”
    坐在那的楚国使臣连忙拉了一下金国使臣,奈何话已经说出,不可收回。
    “那你的意思是说,想要打战?”
    话语森然,透着一股子浓浓的趣味性。
    那金国使臣甩了甩衣袖,哼了一声说:“不排除这种可能。”
    秦时月心里一道声音响起,这个人,是在强硬地胁迫九皇叔就范啊,要是九皇叔妥协了,这才是后患无穷。
    有第一次,必定会有第二次。
    助长了他们猖獗的气势,想必,九皇叔更是明白,气焰不可长。
    九皇叔牵着秦时月的手,在大殿中央走了两步,斜睨了一眼那金国使臣,淡漠阴沉地道:“金使,你这是在胁迫本王知道,知道吗?”
    那金使抱拳:“不敢,只是给上朝一个提醒,不能目中无人。”
    这人神色倨傲而无礼,显然是仗着金国现在实力越来越强大,变得狂妄而自大。
    而金国人好战,有吞并天下的野心,北晋是阻碍他称霸的劲敌,这场战,或许是早晚的事情。
    九皇叔忽然笑了,那笑容在狭长的眼眸之中漾开,然后一寸寸地在眉宇之间凝结,阴冷森然:“金使不要逼本王大开杀戒啊
    !!”

  ☆、396。第396章 、大开杀戒。2

九皇叔忽然笑了。
    那笑容在狭长的眼眸之中漾开,然后一寸寸地在眉宇之间凝结,阴冷森然:“金使不要逼本王大开杀戒啊
    !!”
    男人的嗓音低沉充满磁性,杀伐之气息,俨然不加掩盖。
    那金使面色略变,看着九皇叔,刚要说话,却被楚国使臣率先抢了花头。
    楚国使臣站了起来,抱拳鞠躬,诚恳尊敬地说:“九皇叔息怒,金使鲁莽,出言不逊,两国开战,死伤无辜,不可行。”
    这意思就是说,他们楚国,没有开战这个意思。
    那金使涨红了脸,指着楚使:“你……”
    却被楚使看了一眼,活生生地把那些指责的话给噎了回去。
    九皇叔眯着眼眸瞧了那言笑诚恳的楚使一眼,眼眸波澜不起。
    他低垂眉目,纤长的睫毛在狭长的眼眸上颤动了几下,披散下一叠阴影,面容隐在那金色的面具之后,瞧得不真切。
    只听见那声音,有狂妄的杀气,残暴冷酷:“谁敢触了本王的逆鳞,本王的鬼军,必定踏破他的都城,屠城百万,以祭天下。”
    殿上百官纷纷站立,鞠躬齐声道:“九皇叔英明。”
    那就是说,这些人也同意不和亲了?
    秦时月抬眼望去,虽然百官在皇帝的压力之下,不得不臣服,选择了不和亲。
    但是,以太师为首的那一派,显得格外的不乐意。
    看来,难免在背后对九皇叔的狂妄,表示自己的不满,当然,绝对不敢当着九皇叔的面提出来的。
    那三国使臣的脸色大变,特别是金使,恼怒不已,却不敢说话。
    虽说不斩来使,但是若是惹恼了九皇叔,保不齐暗地里使阴招,还是回到金国再做打算。
    皇帝在适当的时候开口缓和气氛:“众位使臣还有话要说吗?”
    “禀上皇,无话可说。”
    大齐的禳求率先站起来行礼,表示自己没什么话要说,楚使也这般道,金使虽然不乐意,但是不得不屈服。
    皇帝笑了笑,淡淡地说:“既然都无异议,那就各自散去,自行歇息吧。”
    晚宴就这样散了,九皇叔和秦时月行到了祝町宫宫门外,忽然瞧见一个小宫女迎了上来。
    秦时月仔细瞧,是秦燕舞身边的宫女华尽。
    这丫头,跟在秦燕舞身边,得以入宫来,以前干巴巴的样子,现在是眉目是越发的清秀了,身材也圆润了一些。
    华尽迎上去来端端正正地行了宫礼。
    和秦时月道:“皇妃,昭仪娘娘知道您进宫了,特地吩咐奴婢过来请你过去燕守宫一叙。”
    一个后宫女子,消息还挺灵通的。
    这大晚上的,秦燕舞有什么急事?
    秦时月看了看身边的九皇叔,显然有些犹豫。
    华尽察言观色,急急地压低声音说:“皇妃,昭仪娘娘说了,这可是性命攸关的事情,让你务必去。”
    “月儿去吧,本王可在棠风苑等你。”
    九皇叔开口,秦时月是知道的,为了显示对九皇叔的恩宠,皇帝特别辟了棠风苑作为九皇叔的入宫来的住处。
    “那好吧。”
    秦时月点点头,和九皇叔分开行走。
    他带着灵姬襄姬去了棠风苑,秦时月带着清芜,跟着华尽去了燕守宫。

  ☆、397。第397章 、计中计。1

到了燕守宫,秦燕舞在殿内不安地来回走动。
    她的肚子已经有孕像,走动的时候,有些不方便,秦时月算了算,她进宫三月,可是肚子里的孩子,已经快四个月。
    也着实是为难了季如笙,要把四个月的胎儿,活生生地压制成三个月。
    想必是费了一些劲头的。
    见秦时月进来,连忙过来拉着秦时月的手,凄切地喊了一声:“姐姐,你可总算是来了。”
    说着那水眸之中,都荡漾起了一层的水雾。
    看起来很是让人心疼。
    “怎么了?”秦时月扶着秦燕舞坐了下来,看这六神无主的模样,看来是遭遇了什么事情。
    果不其然,秦燕舞让华尽端出来了一个银盘,银盘上面放着一条的硕大的珍珠了项链,圆润光泽,看起来不是俗物。
    “昭仪娘娘这是何意?”
    秦时月指着这一条项链问,不解她这是想要做什么。
    秦燕舞拿着手绢儿掩着嘴鼻,挥手让华尽把银盘拿远一点。
    神色之间都是恐惧:“接到姐姐的信件,妹妹心里害怕,生怕有人也像加害玛雅一般加害妹妹,所以妹妹命人把宫里里里外外检查了一番。”
    秦燕舞停了下来,凄楚地看着秦时月说:“结果经御医鉴定,这条珍珠项链,含有大量的麝香。”
    “什么?”秦时月只觉得有什么轰地炸开了来。
    原来竟然是真的,那人的魔爪,已经伸向了燕守宫了。
    “那妹妹可知,这项链是何人所赠?”
    只要知道项链是谁送的,大抵是可以查清楚一些事情的。
    谁知道秦时月这么有问,秦燕舞的脸色顿时大白了起来,抓着秦时月的手死死地握紧,不停地颤抖。
    秦时月隐隐觉得可能是大事不妙了。
    谁知道秦燕舞吐出来的话,还是让她当即惊得站了起来。
    在诺达的大殿里,秦燕舞的刻意压低的声音变得十分的单薄,飘进秦时月的耳中:“是皇上。”
    入夜后的皇宫,不知道从哪个方向突然炸起了一阵春雷,接着便下起了毛毛的细雨,伴随着雪花,纷纷扬扬地飘落下来。
    殿内的秦时月和秦燕舞,脸色苍白,对视着,竟然无言。
    沉默了一阵子,秦燕舞又是惊骇地说:“皇上赐下来,妹妹我本来是收着,舍不得佩戴,皇上却多次提醒,让妹妹戴上,妹妹戴了好几天了。”
    秦时月拍了拍秦燕舞的手背安慰:“幸好时间短,还酿不成什么祸事。”
    “姐姐,你把事情想简单了,皇帝送的东西,我要是下次不佩戴,一定会引起他的怀疑的。”
    “你是怀疑皇上……”
    秦燕舞的脸色顿时阴沉了下来,冷冷地吐出一句话:“他是想要流掉我的这个孩子。”
    她用手抚摸着肚子,眼神里流露出属于母亲的刚毅,以及深深的恐惧和憎恨。
    伴君如伴虎,秦燕舞想必打死都不敢相信,这个让她宠冠后宫的帝皇,竟然暗中谋划了这般。
    寒了她的心了,一棒把她给敲醒了。
    秦时月看了看秦燕舞,低垂着头,突然悠悠地说:“皇上素来重视皇嗣,现在这般做,妹妹可知道,是为什么?”

  ☆、398。第398章 、计中计。2

秦时月看了看秦燕舞,低垂着头。
    突然悠悠地说:“皇上素来重视皇嗣,现在这般做,妹妹可知道,是为什么?”
    本来秦时月只是想要用这话试试秦燕舞的。
    没想到秦燕舞听完她的话之后,脸色一下子白了,扶着桌子坐了下来。
    眼神涣散,失魂落魄地坐在那里,也不吭声了。
    殿内的珠光明晃晃的,照得秦燕舞那张小脸,清透白皙,没有一点的血色。
    沉默了许久,她忽然喃喃自语地说:“难道,他发现了……”
    但是很快的,她就又狠狠地摇了摇头,又喃喃地说:“不可能的,不可能的。”
    “妹妹说什么不可能?”
    秦时月的声音突兀地插了进来,把秦燕舞给吓了一跳,连忙收敛了起脸上的失落,强打起精神来。
    连忙摆摆手站起来。
    拉着秦时月的手说:“姐姐,你说,这事情,是不是其中有什么误会?这可是龙种,皇上怎么会?”
    龙种?
    秦时月的心里一阵的冷笑,这个女人还打算装傻到底了?!
    她也不戳穿她,只是温和地笑了笑:“依姐姐看,这项链,是经过了很长的时间浸泡,才把麝香浸入珍珠之中,妹妹,这个可不是误会。”
    要把麝香融入珍珠之中,不经过半月的功夫,是绝对不可能实现的。
    看来这皇帝,弄掉秦燕舞的孩子,是势在必得的事情了。
    “那,他是有预谋的!”
    秦燕舞说着,身体僵硬地坐了下来,双手交叠在一起,禁不住颤抖。
    华尽端了茶进来,刚放在桌面上,秦燕舞受了刺激,挥手把桌面上的杯子全部扫落在地上。
    扯着嗓子咆哮:“出去,都出去。”
    看来,秦燕舞还是需要时间冷静的。
    “昭仪娘娘冷静冷静,臣妾退下了。”秦时月把礼仪端正了,弯着身退了下去。
    还不忘看了看秦燕舞那惨白的脸色。
    出了燕守宫,清芜从角落里转出来,附身在她的耳边说:“刚刚有宫女从后门出宫了,正如你所料。”
    “她那是去找季如笙了。”
    秦时月看了看夜色中的燕守宫,眼角吊着阴肆的笑意。
    “你想怎么做?”清芜看见秦时月那自信的笑容,就知道她一定是已经有了主意。
    不料秦时月却摆出了无奈的表情,有些惋惜地说:“既然皇帝已经知道她肚子里的孩子不是龙种,那么,她无论如何,都是保不住了。”
    “但是,御医的备案一定没有错,皇帝,是怎么知道她肚子里的孩子,不是他的?”
    清芜偏着头,和秦时月走入了阴影之中,打算守株待兔。
    秦时月若有所思地沉着脸思索,是啊,皇帝是怎么知道这码子事情的?
    这的确是匪夷所思。
    她不想再纠结这个,转了话题问:“图欢那边怎么样了?”
    前些时候,秦时月已经派了图欢去找季如笙的师母,现在也不知道怎么样。
    “图欢来信,已经找到线索,估计很快就会找到了。”
    “那就好。”
    “阿月,快看,人来了。”
    秦时月顺着清芜指的方向抬头望过去,看见宫女引着季如笙,脚步匆忙地奔走而来,还频频擦拭额头的汗水。

  ☆、399。第399章 、计中计。3

看见宫女引着季如笙,脚步匆忙地奔走而来,还频频擦拭额头的汗水。
    “去,把他截来这里。”
    秦时月吩咐清芜,话刚落下,清芜轻巧的身影已经飞掠了出去,手起落之间,那宫女已经被敲晕。
    季如笙被吓到,刚要喊出声来,却被清芜拽着丢到了秦时月的脚边。
    闷响了一声,他抬起头来,在瞧见秦时月的时候,脸色突然大变。
    起身来想要逃走,却被清芜堵住了去路,季如笙着急了,颤颤巍巍地指着清芜:“你,你们……。”
    “你敢叫,我就让所有人都知道,昭仪娘娘肚子里的孩子,是你的。”
    他刚要大喊,却被秦时月丢出来的那句话给震慑住,身体僵硬了下来,半句话不敢再说。
    秦时月冷笑,她就知道,只要她丢出这个筹码,季如笙一定会乖乖就范的。
    雪光映照下,季如笙慢慢转过脸来,那脸色很是惨白,却逞强地扯动嘴角辩解:“皇妃,你说什么,臣不明白。”
    “装傻?”秦时月一点都不掩饰自己的狠厉,阴沉地看着他:“季先生,你和我共事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情了,你应该知道我的手段。”
    扑通一声,季如笙就跪了下来。
    他的脚发软,已经站不住,跪在秦时月的跟前,不停地求饶:“皇妃,求你不要把这事说出去,要是说出去了,宁儿的性命不保。”
    “宁儿?”秦时月绕着季如笙走了一圈,宁儿那两个字从嘴里出来,带着一些讥讽。
    她在他的身后停下来,斜睨了他一眼,有些嘲讽地勾起唇:“才一个月啊,竟然培养出来这么深厚的感情,本皇妃当初,着实是太草率。”
    季如笙知道秦时月已经知道这事情,也不敢再隐瞒。
    “皇妃,请你一定要救救宁儿,皇上……。”
    “是昭仪娘娘!”
    秦时月故意提高了声调,阴冷冷地提醒季如笙,不要忘了自己的本分。
    季如笙愣了一下,立刻改口:“是昭仪娘娘,臣该爱,胡言乱语了。”
    “你可知道,皇上知道了那孩子不是他的,他就知道你骗了他,而且,说不定他已经知道你是孩子的父亲,你知道,你们会是一个什么下场吗?”
    秦时月双手拢在披风之中,抬头看了看枝头之上的积雪的。
    又是阴阴地笑了开来:“最好的结果是你们悄悄地死在某一个角落,最坏的结局是,株连九族。”
    其实秦时月是想到了,皇帝现在只是想要悄悄地弄掉秦燕舞的孩子,那么,就不会祸连他人。
    但是,所谓旁观者清,当局者迷,季如笙就未必能想到。
    但是,秦时月也没有想到,季如笙既然连自己的生死都无所谓,就磕头求秦时月:“皇妃,你料事如神,求你救救宁儿,她不能死。”
    “哎,你这是何苦呢!”
    秦时月有些惋惜地叹了一声,这个男子原本也是一个妙人。
    现在却为了情,这样低下地求她。
    这世上,最是难过一个情字。

  ☆、400。第400章 、计中计。4

“不,不能让宁儿死。”
    季如笙却非常的执着,宁可这样求秦时月,却半点都不涉及自己的生死。
    秦时月多少被眼前的这个男人触动,又是轻轻地叹了一声:“要怪就怪你们当初太鲁莽,古有圣人曰,君子发情止乎礼,你们竟然越国了这道线。”
    “不是这样的。”
    季如笙有些着急地仰起头来,急急地和秦时月解释:“知道昭仪娘娘要进宫,臣万万是不敢逾越半分的。”
    他的脸色出现了一些的恐惧,那恐惧,来源于无法掌握的根源。
    “是有人陷害我们,一定是这样的。”季如笙说这话的时候,眼神涣散,显然已经陷入了自己的思绪之中。
    秦时月的心也动,连忙问:“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有人要害他们?秦时月想不明白季如笙这话时什么意思,看他神色恐惧,不像是在说谎。
    “是的,有人要害我们,那一天,臣按时给昭仪娘娘诊脉,忽然闻到香炉里面散发出来一阵浓郁的香味,那香料的药性凶猛,我们两个刚刚发现,就已经中了毒。”
    “什么毒?”秦时月听见自己的声音有些破了音。
    她心里已经有了一个名字,但是,却不敢擅自下定论。
    季如笙缓缓地吐出三个字:“胭脂浓。”
    果然是胭脂浓。
    这是最凶猛的媚药,就算季如笙是大夫,也是难以抵抗得了。
    而一旦中了胭脂浓,那么,就必须要阴阳调和,疯狂到极致,挥洒汗水之后才能得救。
    不然,血管爆裂而死。
    季如笙的脸色已经变得苍白无比,一点血色都没有,喃喃地说:“当初我们还有点神智,但是,为了活命,我们没办法。”
    也就是在那一夜,秦燕舞的肚子里,有了季如笙的种。
    秦时月听到季如笙说这些,只觉得万分不可思议,原来季如笙和秦燕舞之间,果然有隐情。
    她突然想起了什么,急急地问:“那你可是把昭仪娘娘的病情做了备案?”
    季如笙摇摇头:“没有。”
    他又解释说:“因为知道她有身孕,我把所有的病历都销毁了,一点都不留,没人能看见。”
    “那就是说,她骗了我。”
    秦时月突然觉得心头一阵的惊骇,原来母亲竟然骗了她。
    那么,她这么做是为了什么?
    怕她和秦燕舞扯上关系,招来杀身之祸?
    原来母亲早就算准了,秦燕舞有今天。
    一直操纵这盘棋的,是她那美丽的母亲,看似不理世事,其实尘缘难断。
    秦时月突然想起老夫人,她所谋的,莫非和母亲的一样?
    “你为何要带你师母离开?还烧了房子?”秦时月不解地问。
    “不是臣烧的。”季如笙挣扎了一下,脸色露出恐惧的神色,眼睛里放射出骇然的光芒:“是昭仪娘娘进宫的那一天,有人就派了人追杀臣和臣的师母,幸亏臣及时救出师母。”
    “你把她藏在哪了?”
    “这……。”
    季如笙犹豫了,看着秦时月,不说话。
    秦时月冷哼了一声:“你不说我也会知道,或者,到时候,你等着给你师母收尸吧。”

  ☆、401。第401章 、计中计。5

秦时月冷哼了一声:“你不说我也会知道,或者,到时候,你等着给你师母收尸吧。”
    一阵冷风吹来,秦时月清楚地看见,季如笙的身体颤抖了一下。
    他万分凄楚地看着秦时月,突然磕头请求:“请皇妃不要为难微臣的师母,她是一个好人。”
    “你真够啰嗦的,本皇妃什么时候说过为难她了。”秦时月觉得不舒畅,这件事她干脆也不想知道,反正图欢迟早都会找到。
    “行了,你也不用说了。”
    “皇妃……。”
    秦时月的眉目现出戾气,冷声问:“我最后问你一个问题,你老实回答我。”
    “皇妃请问。”
    秦时月屏住呼吸,声色阴鸷:“昭仪娘娘有了身孕这回事,除了你和她知道外,还有谁知道?”
    这个问题很关键,秦时月怀疑,秦燕舞的身边,有内鬼。
    季如笙想了想,才非常笃定地说:“还有两个人知道,一个是我师母,还有一个,是昭仪娘娘身边的宫女,华尽。”
    华尽?
    秦时月的心咯噔了一下,她的眼前突然闪现初见她的那一天。
    她抱着花娘的尸体坐了好几天,那个场景,秦时月现在想起来,都觉得背后阴森森的。
    怪不得以前每一次见到华尽,秦时月总觉得哪里不顺眼,原来是心里已经有了芥蒂,总不相信这个女子,会是好心的。
    既然季如笙和师母的感情那么好,他师母多半不会出卖他。
    而且,那个女人,和这场争斗,一点都搭不上边。
    所以说,最有可能出卖他们的,是宫女华尽。
    想了想,秦时月看着季如笙,嘱咐:“你尽快离宫去,消失得无声无息最好。”
    “为什么?”
    季如笙明显是不愿意的,他舍不得离开他的宁儿。
    “为什么?”秦时月突然惊心动魄地笑了起来,眯着眼睛危险地看着他,步步紧逼:“你想不想让昭仪娘娘活下来?”
    季如笙点头如捣蒜。
    “那就好办,你速速离开,本皇妃就能保住她的性命。”
    “真的吗?”
    季如笙忧愁之余,露出了欣喜,要是能保住宁儿的生命,这比什么都要重要。
    “我说话什么时候有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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