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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有鬼魂找我破案[悬疑]-第8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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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次出来云南所查证的案件和别的真是不太一样,凶手的地域跨度太大,而且杀人原因不明。
  本来是觉得杀孕妇以及她们肚里的胎儿是作为某种神秘事情的“原料”,然而后来又死去的一个孕妇却是让他们推翻了他们原本的推论,凶手要么是没有动机,要么就是动机太复杂,他们猜不透他的心思。
  而无论艾良是不是凶手,或者是否与凶手有关,都肯定与这个案件是有联系的。他们必须要搞清楚他的身份,以及他手里所持有的东西。
  晚上是最佳时机。
  而现在,他们有别的事情要做。
  江霏在处理好艾良的事情之后,便上来找祁白和叶辞,告诉他们找到了一个靠谱的医生过来看看叶辞的病。
  她是走进祁白的房间里告诉他的,看到叶辞也在,面色看上去其实还不错,就是太瘦了一点儿,这样精致的人儿就应该好好疼惜,忒地在路上就将人给折腾坏了?后面哪有什么乐趣啊。
  房间里祁白并不在,好像去了隔壁房间,江霏本来是直接告诉祁白的,她猜想他是瞒着叶辞去找医生的。
  不过叶辞见她欲言又止,还是叫住了她问她是怎么回事。
  江霏性格豪爽,见她并不介意,便说道:“林二队说你有些感冒什么的又不愿意去看病,所以特地给你请了个医生来看一看,8点左右就会过来了。”
  她看向叶辞的眼神有些暧昧,让叶辞觉得浑身不自在,“老板娘,他是不是不止和你说了这些话?”
  江霏干笑几声,见叶辞目光坚持,唯有说道:“他其实没和我说什么,一切都是我自己猜的,情侣嘛,尤其是像你们这种感情这么好的情侣,玩得过火也是情有可原的。”
  叶辞:……所以她看起来是有什么不妥吗?
  江霏始终和叶辞不太熟,说了几句之后便觉得尴尬,同时又有些羡慕,低喃了一句,“也不知道他是不是真的回来了,回来了为什么不来找一找我?”
  她说着便转身要下楼了,临关门的时候又回头提醒叶辞,“晚上煲了四物汤,女孩子嘛,还是要对自己好一点儿。”
  叶辞:……这次我是断定自己是被“失血过多”了。
  祁白很快就从隔壁房间回来,蒋冶一直都在沉睡着,衣服那些倒是换过了,身上的伤口也初步处理过了,可是就是睡不醒。
  不知道是真的睡着了还是在装睡。
  祁白回来之后简单捡了点事情和叶辞说,叶辞也告诉他刚才江霏进来和她说的话,不过这话听在祁白耳中的确是听出了怨怼的味道。
  “阿辞是生气了?”他见她在摆弄自己的头发,似乎对这头长得过快的头发毫无办法,走过去接过她手里的梳子开始帮她梳发型。
  “……‘被失血过多’真不是一件什么好事。”叶辞实话实说,眼睛一直瞄着他,似嗔似怒。
  “我当时可是一个字都没有提起你,不知道为什么老板娘脑洞这么大一下子就想到你了。”
  “要么是我看上去太好欺负,要么就是你给人一副道貌岸然、欲。求不满的印象。”叶辞摸了摸下颔,说道。
  祁白被她这番话说得哭笑不得,俯身在她耳边轻呵,“我有没有欲。求不满你不应该是最清楚么?”
  叶辞被他弄得痒微微侧身避过,心跳得有些快,早上的时候虽然是浅尝辄止,可是他有多欲。求不满她还是知道得一清二楚。
  祁白见她害羞了,没有再逗她,而是直起腰来专心帮她梳头发。他的手很巧,轻易地帮她梳了双马尾,本来叶辞就年轻,这样一梳,简直是继续减龄,他都怀疑她只有16岁了。
  “我阿辞真年轻。”祁白在镜子里看她,微叹。
  “我都19了,这双马尾太犯规了,帮我弄个成熟点的发型吧,发型师。”叶辞也自镜子里看向他,笑得眉眼弯弯。
  “替你编十来条麻花辫吧,符合丽江风俗。”
  “你一说麻花辫我就想起巴布鲁的头发,非洲人的头发都是这么……呃,巧夺天工的自然卷么?”简直是有密集恐惧症。
  “基因问题吧。”祁白知道她在说什么,非洲人大概是为了适应气候之类的,男人的头发基本都是自然卷的,女人的头发也是,看上去非常奇特。
  “也不知道巴布鲁那边怎么样了,这个案件线索这么分散,真凶疑似有两人,可是我是想不出洛城里会是谁参与了凶杀案。”
  一般的案件推理,警方会先推断凶手只有一人,不会有多人,如果是多人作案的话,那很可能会是一个团体组织,作案手法大致相同,但于细节上又有不同。
  丽江这两起的凶杀案的手法大致上是差不多的,可是最终的导向目的又有不同,你并不知道凶手的主要目的是什么,可是他所犯下的案件又会让你想起之前的一部分案件,案件与案件之间有联系的,具体的联系又不能完全分析出来。
  始终是线索太少了,今晚如果在盘查艾良这个人时有所突破的话,兴许会离案件的真相更近一步。
  “现在是多个案件胶着在一起,之前所说的‘鬼胎母子 ’一案中,最后出现的帽子男,我们后来并不知道他去了哪里,这个案件是否会和他有关系?”
  “帽子男更像是一个指挥者,有着极强操控人精神和意志的能力,我觉得当时的凶手潘敬本来没有这么强要杀人的决心的,可是在相关言论和谣言的引导下将心中的仇恨和自卑放大,所以才导致了当时那样的结局。”
  叶辞细细回想,“帽子男那样的角色……在更多的情况下是指挥者与索求者,而并非是施行者和施暴者。”
  “的确。”祁白点头,表示赞同,“帽子男在鬼胎母子一案中是幕后策划人,到了最后关头才出面干预,如果真和赶尸人这个案子有关的话,他也可能是这个案子背后的策划者,而不是施行者。看来方向要重新考虑了。”
  最主要的是他们丝毫没有帽子男的信息,这个人像是凭空出现又凭空消失,他们找不到任何有关于他的证据。
  两人在讨论时,他又帮她弄了个新的发型,这次的发型比双马尾要成熟上一点儿,倒是没有弄了十多条麻花辫,而是弄了条升级的麻花辫,从头顶开始帮她编织,一直将她的头发编成了像一个麻花髻的发型,清爽又可人。
  祁白帮她细细掖好了鬓发,又拿了一面镜子在她头发背面为她照镜子,低了眉眼问她:“我可爱的阿辞姑娘,这发型还满意吗?”
  叶辞在平时其实没有过多地打理自己的头发,至多是扎成了马尾,方便又简单,现在被祁白这样一弄,瞬间觉得原来长头发有此等妙用。
  “祁白白你的手真的是太巧了,”叶辞由衷赞叹,回头也对着他笑,“所以做一次发型是需要多少钱?”
  “不多不少,就一辈子好了。”
  叶辞被他说得毫无辩驳之力,原以为这人的人设会回归原位了,起码不会时时刻刻想着撩她,可她今天彻底发现这是没什么可能的事情。
  心里感慨又觉得甜蜜,伸手勾下他的脖颈,浅浅亲了上去,祁白迎上她的吻,任由她采取主动,他顺着她的节奏去回应,忽而发现叶辞撩人的技巧其实也大有进步。
  三分之一阙月亮爬上了枝头,月不圆却是镜圆人圆,空气中栀子花的甜香大概是镜中映照的倒影。
  ……
  晚上8点左右,江霏请来的医生准时到来,医生看上去很斯文,架一副金丝边眼镜,背了一个药箱,神情十分严肃,但他看上去也就30出头,年纪并不大,看到江霏之后马上问病人在哪里。
  江霏只见过这个医生一两次,丽江有私人诊所的,都是几个医生合份开的,这个医生就是其中一个合伙人医生,平时都是另外一个医生出面比较多,所以对他谈不上特别熟悉。
  “病人在2楼房间,我现在带你上去。”江霏一边说着,一边将他带上了楼。
  恰是祁白和叶辞一起去了南芝的房间,听到外面有动静,便开门让江霏进来,没有想到江霏这一看,便完全僵住了动作。
  祁白似乎对江菲的反应毫不意外,但仍旧不动声色地看着她,想要看看她接下来会有什么反应。
  毕竟恋人多日未见重逢,却是在这样的情况下。实在是考验人定力的时候。
  “请问……他……他是谁?”江菲颤抖出声,看着床上仍旧在沉睡的蒋冶捂住了自己的嘴巴,眼神里尽是难以置信。
  祁白他们都没有作声,在来之前祁白其实并不认识蒋冶,也仅仅是见过他的照片而已。
  而那张照片恰好是他和江菲的合影。
  当时说江菲是他的女朋友,后来他失踪了,也不知道他的女朋友怎么样了,直至他来到了这家客栈,看到了江菲。
  原来她一直在等他,还专门开了客栈在这里等他,可想而知她对他是有多在乎。
  江菲终归是忍不住了,捂住嘴巴转身出去,大概是要再次确认蒋冶是不是真的回来了吧。
  南芝看到江菲这般激动的模样也意识到不妥,可她并没有时间去问她,因为这个医生已经等得不是很耐烦了,“谁是病人?别在这里哭哭啼啼的,我治了人还要去别的地方。”
  “病人在这里。”南芝让开自己的位置,将蒋冶的脸露了出来。
  “伤得似乎有些重。”医生微微凛了脸色,不再废话,开始检查蒋冶的伤口。
  作者有话要说:倒立的车?噗噗,我好像还是不懂。


第250章 赶活尸人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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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祁白和叶辞并没有立即出去,而是在房间里逗留了好一会儿; 断定这个医生没什么异常之后才退了出房间去找艾良。
  有些事情必须要抓紧时间查证清楚; 才能找到先机。
  之前叶辞曾经做过推理说是案件和赶尸人有关; 而且是借尸还魂,而祁白也曾经猜测过艾良可能是赶尸人,现在他们就是要去验证他们的说法。
  艾良的房间关得严严实实,祁白让江菲借了钥匙来直接开门。
  艾良的房间漆黑; 祁白开灯; 看到他正举起一张凳子疑似要砸他们。
  祁白眼疾手快将他的凳子一把抢下,再一个小擒拿手将他制服在地; 完全不让艾良有还手之力。
  艾良委屈:……
  “还请高抬贵手,我不是坏人!”艾良痛呼,痛得嘶嘶吸气。
  祁白并不放手,“真傻还是假癫?”
  艾良:“假的假的假的!我是因为害怕所以才装傻!”
  艾良从实交代,也不再隐瞒任何事情了; 祁白看到他的脖颈处露出了一个明黄色的符咒来,他认得出那是叶辞特制的符咒; 将他身上的符咒一把扯了下来放掌心里问叶辞:“阿辞; 这是你的吗?”
  “是。”叶辞点头,看向艾良的眼神也有些微妙,“但我不记得有给过符咒他。”
  “那个符咒那个符咒是我让司机给我的; 我送了他别的一些东西。”艾良立即说道。
  “待会儿问你话,问你什么答什么,如有半句假话; 你的手也不用要了。”祁白见他还算老实,将其中的利害关系说出来,好省一点事情。
  艾良连忙点头,答道:“我知道的我知道的,一定不说假话一定不说!”
  在老姆登的时候他其实已经对叶辞产生了很深的兴趣,后来他跟那个司机的车跟了一路,当然不可能一直免费坐下去的,他看中了叶辞给司机的那个符咒,反正看这个司机也不像是需要符咒的样子,所以他用了一节狼骨来和他交换叶辞送他的符咒。
  狼骨的价值看上来可比那个符咒的价值大上太多了,司机二话不说将符咒换了给他,得到了艾良的狼骨。
  而事实证明,艾良当时的直觉是正确的,不排除是心理作用,总之叶辞的符咒真的帮了他好几次,让他逢凶化险,就算是这几天的恐怖经历他几乎也算得上是平安无恙。
  祁白放开他的手,甚至是让他端正地坐了下来,互相好好聊一聊。
  艾良其实是怕祁白的,战战兢兢地坐着,害怕一言不合就被打,所以特别配合。
  祁白开始发问了,“你是什么身份的人?”
  “真……真要我告诉你们吗?”艾良心里没谱,害怕将自己的真实身份说出来之后会引来更多的嫌疑。
  祁白不说话就看着他,眼里的意思非常明显:你现在别无选择,只能说出真相。
  艾良耷拉着脑袋,低声说出三个字:“赶尸人。”
  祁白和叶辞对视一眼,心中有数,看来他们之前是猜对了。
  既然是猜对了的话,后面的事情也就好办了。
  继续问他第二个问题:“有没有到过洛城?”
  艾良:“……有。”
  他回答这个问题的时候身上明显颤抖了一下,祁白看得清楚,直接问道:“洛城出现的活死人是不是和你有关?又有多少赶尸人参与了这件事情?”
  艾良身上抖得更厉害了,那晚的遭遇如潮水一般涌过来,现在再问他一次那晚所经历过的事情,简直是生不如死。
  祁白见他是真的害怕,暂时缓了缓,没有再作声,等他缓过一口气来才再听他作答。
  事到如今,艾良也觉得没什么好隐瞒的,将自己近段时间的经历一股脑儿的说出来。
  “我其实不算真正的赶尸人,因为师父还没有让我出师,但我师父大概是在半年前失踪的,在云南边境一带不见了,他在那次出差之前就有点儿不妥了,临走的时候留给我一支骨笛。”
  他说着便将骨笛拿了出来放他们面前,看上去小巧玲珑、材质特别好的一支,可是叶辞深深地感觉到这支骨笛的不祥。
  “这是你师父的东西?”叶辞觉得这东西好像特别有历史,并不像这个时代的人拥有的。
  艾良不知道该怎样说明这支骨笛的来历,只能挑浅的开始说,“咱们赶尸人因为这行当邪乎,而且要控制尸体的,又在晚上进行,所以身上都必须携带趁手的法器,有的人会携带铜铃铛,有些则会携带摇铃,也有像我师父这般的带个笛子在身边。”
  “但是我有记忆以来,师父用的法器并不是这个笛子,也是后来才有的,这笛子吹出来的声音也非常难听。”
  这也是艾良觉得奇怪的地方,有问过师父这骨笛的来历 ,可是他并没有具体回答他,最后这问题也只能不了了之。
  “你这骨笛不是普通的骨笛,而是……人骨。”祁白仔细看了一眼之后说道。
  艾良:“……”他现在不要这根骨笛还来得及吗?
  祁白似乎没看到他惊愕的表情,继续道:“而且这骨笛看上去年岁也有很久了,至少一百年以上。”
  这也只是他用肉眼判断,真正具体的骨龄恐怕要用专业的器械去预测。
  艾良简直要哭出来了,“这死人骨有一百年以上?这究竟是什么鬼!”
  祁白:“在此期间有没有遇到什么怪事?”
  艾良哭唧唧:“怪事多了去了。”
  一想到自己曾经不止一次吹过这骨笛就一阵恶心,但还是将自己遇到的事情说出来,“我有在洛城附近遇到过尸体复活的事情,那批尸体是从边境赶回来的,原本快要到目的地了,可是突然有一晚他们全部都复活了,是全部都复活了!本来是已经死了的人全部都复活了!你知道那种感觉吗?!”
  他以一种特别惊悚的口吻说出来,眼底还残留着恐惧,那种近距离看到一具腐烂的尸体变得如同活人那般富有生机的经历他不想再回想了,但是现在不说出来的话,这个迷可能永远都无法解开了。
  祁白听完之后倒算是平静,问出了第三个问题,“赶尸不是有地域限制吗?你怎么能在湘西之外的地方活动?”
  艾良没想到他还会问这个问题,当即答道:“你的说法是对的,但也要看我们的法器,而且如果一个地方到另一个地方之间有阴气特别重的地方的话,那么在地域限制快要生效的时候在那些地方呆一晚就能突破地域限制重新上路。可是这个法子是极险的,万一失控了就可能不是完成不了任务的事情了。”
  叶辞:“你说的阴气极重的地方是指?”
  艾良:“乱葬岗、荒村之类的。”
  叶辞:“那你有没有听过养尸河?”
  她可没有忘记黑斗篷让她寻找养尸河。
  艾良听着她问出这个问题,眼神也隐隐有些变了,“养尸河……这玩意儿邪门得很,没什么必要不要去那些地方。”
  “听你的意思,似乎知道哪里有养尸河?”
  艾良:……T~T我能说我不知道吗?
  “我要寻找养尸河,如果你知道的话请告诉我。”叶辞自然是不会放过这样一个机会的,早日完成任务早日北上,“当然,我不会让你吃亏,我可以给你更强效的符,保你5年平安。”
  艾良:……真真真不带这样诱惑人的!
  “怎么样?你其实就只需要带路,其他什么事都不需要做。”叶辞笑吟吟地看着他,“我想你来这里应该有别的更重要的任务吧,比如继续找生意养活自己?又比如……找到你失踪已久的师父?再比如是找到那些四散逃开的尸体?”
  艾良看着这个在她面前由始至终都是言笑晏晏的少女,突然发现她的洞察能力敏锐得可怕,从开始到现在他都没有表明他来这里的目的,只是说了一些路上的见闻和手上骨笛的怪事,却是没有想到她在这些有限的线索下得出了这么多的推论。
  面前这两人真的不是什么善男信女啊T。T。
  “你……怎么样知道我来这里的目的?我明明什么都没有说过。”
  这真的是艾良最想知道的地方。
  叶辞脸上仍旧是笑着的,“很简单,你在一开始的时候就说了自己不算是完全意义上的赶尸人,你是一个新手,可是你却是独自上路,而且手上还持有你师父最喜欢的法器,在随后的描述中既然你说到法器对一个赶尸人这么重要,可是你师父的法器却在你手上那只能说明你师父应该是失踪了,而你又是在边境接到这样的差事儿的,你的师父可能也是在边境失踪,既然是这样,那你来这里的目的之一应该是寻找你的师父。”
  她说了这么多话也觉得渴了,斟了一杯水喝了一口继续道:“而我觉得你应该不是一个对周遭事情十分感兴趣的人,可你却是孤身闯入隔壁家好几天,还有再之前的……我们在案发现场里有见过你的身影,那很可能是你发现了这些人的异常,想要一看究竟,看看他们是怎么回事。”
  “而能让你这么着紧的原因也只有一个,这些人很可能就是那些复活了的尸体,他们不知道为什么会出现在古城里,这和你赶尸的路线大大相悖。”
  艾良听完她全部的推理之后屏住了一口气,良久才慢慢吐出来,“……所以你们应该不是普通的旅客吧?”
  一般旅客能有这般推理吗?不可能。
  叶辞没有正面回答他这个问题,还是微笑问他,“所以你是答应还是不答应?”
  艾良还是被她的坚持搞得没辙,耸了一下肩膀,“你都说到了这个地步了,我还能说什么?”
  叶辞微微松了一口气,下意识看向祁白,眼里有些得意:看,我三言两语说服他帮忙了!
  祁白被她显露出来的小女儿姿态逗笑,搂了搂她的肩膀,看向艾良,“隔壁的一家三口是怎么回事?连日来你又发现了一些什么?”
  在之前的推理里他们最后所得出的其中一个推论是,能找到一个活死人审问大概能弄明白这一整件事情,现在他们找到了艾良这个赶尸人,想来离真相也不会太远了。
  “那一家三口简直是我的噩梦,”艾良吞了吞口水,那是他极度紧张的表现,看向那一家三口所住的方向,仍然心有余悸,“他们一家三口当中,有两个人是我曾经赶过的,另外一个我不太清楚他的来历,让我感到诡异的是……那个孕妇是个男的,他们的儿子……所说出来的声音是20、30岁的声音,完全不像是一个稚童说出来的。”
  “孕妇是个男的这是什么意思?”叶辞问道。
  “就是……就是女生男相吧。不,不对,”艾良摇头,重新形容,“那个孕妇的确是个孕妇,可是她的声音是男性的声音!就是我当初赶过的那十来具尸体当中的其中一具尸体。”
  那个大娘说话的时候是男子的声音其实不要紧,最最要紧的是他认得出她的声音,那明明应该是死人的声音,可现在却是出现在一个活人身上,还是一个孕妇身上——
  所以他是既换了躯壳又拥有了第二次人生么?
  艾良越想越觉得恐怖,越想越被这恐怖的一家三口所吓倒。
  当时他们还没有发现他,他只是在墙角里偷听,具体在交谈什么他是真的不知道了,因为他的脑海里萦绕的始终是他们三人魔性的声音,一想到他们当中的两人是自己曾经赶过的尸首就觉得一阵惊悚,TMD这年头为什么赶一次尸体都这么恐怖。
  后来他理所当然是被发现了,小男孩一看见他就想上前抢他的骨笛,按理来说“货物”应该是害怕他们的法器才是的,但小男孩不知道是不是仗着有新的躯体的缘故是丝毫不怕,直至艾良身上露出了叶辞给他的符咒,他们才有所收敛。
  隐隐记得叶辞说过这符咒是可以辟邪的,这也即是说他们是邪物,害怕叶辞符咒上的正气。
  他们理所当然想将艾良囚禁起来,可苦于无法近他的身,最后只能被他找了机会逃脱,逃回客栈里。
  “你为什么要在客栈里装疯卖傻?”叶辞问道,她大致知道他的经历了。
  “引起你们的注意啊,让所有人都注意到我,只要我躲在客栈里一天他们就不能奈我什么何了嘛。”他觉得自己很聪明。
  叶辞似乎冷嗤了一声,“你想得也是太天真了,他们想杀你的话,易如反掌吧。晚上潜入客栈神不知鬼不觉给了一刀,到时你连叫都叫不出声来。”
  “我身上有他们想要的东西和忌惮的东西,他们无法对付我的。”艾良被她这般干净利落的语气吓得心里颤抖了一下,但一想到自己身上的外挂,又不害怕了。
  叶辞:“他们有没有帮凶你都不知道,万一让一个正常人来杀你呢?你又应该怎么办?”有些事情不是没有办法做,而是他们觉得还不是时机去做。
  赶尸人说到底也只是普通人,艾良这种连搏鸡之力都没有的,往往是死得最快的。
  艾良这回是彻底被她说怕了,攥着手中的骨笛不知道该做什么反应,只能求助似的看向他们,“救救我!”
  叶辞毕竟是没有接触过赶尸这回事儿,问得更详细一点儿,“你赶尸的时候就只是赶尸吗?会不会附带别的特别任务?比如那些不见得光的东西托你走私之类的事情。”
  她可没有忘记这个案件还牵扯出别的许多支线出来,比如动物走私、人骨走私等,艾良手上既然有骨笛,保不准他真的做过这种勾当。
  毕竟是新世纪嘛,这个行当也逐渐式微,再不添点新血也要被时代的洪流所淹没了。
  “我还只是新手,并不知道还有别的附带差事。”艾良的经验的确不多,仅有的两次经验有一次还是遇到了这种奇怪的事情,哪敢大作死?
  “好吧,”叶辞没有再问下去了,而是看向祁白,“祁白,你还有事情要问他吗?”
  祁白点了点头,“你的差事是从哪里接回来的?”
  总是需要有人雇佣他才能过来赶尸吧?而且他到现在还不是特别清楚他的赶尸流程是怎么样的,这种只在民间传说里听说过的职业,现在有机会亲眼目睹,也不说是一种缘分。
  “每次都是从边境那里赶回来的,我没有见过我的东家,每次都是蒙着头,戴着很大的帷帽遮住自己的脸,而且他从不说话,只是打手势,或者给我一幅地图告诉我路线,让我去开始任务。”
  艾良也不过是有过两次经验,头一次还是跟着师父出师的,后来一次他师父失踪了他才独自接活,没办法是需要生计的啊,不然他真的要饿死街头了。
  但没想到一赶就赶出一个大头佛来。
  而且还找不到他的师父。
  竹篮打水一场空。
  作者有话要说:信息量巨大。
  一家三口是这个案件脑洞最大的地方了吧=。=
  第三天万更,今天的存稿还没存完T。T
  我……我争取40章完结这个案件。orzzz。
  烧脑。


第251章 赶活尸人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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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于那一家三口你现在是什么看法?”祁白又问道。因是没有近距离看过他们的身体,所以并不知道他们的内部结构是怎么样的; 而他们换了新的躯壳的话; 这躯壳是随便寻找又或是……这些都是要想明白的问题。
  “我是不敢再和他们碰头的了; 那三个人实在是太邪乎了。”
  艾良提起他们三人就一阵鸡皮疙瘩。
  现在要问的问题其实都问得差不多了,祁白本来想问叶辞对这件事情的看法,他记得叶辞说过从那个孕妇身上嗅到一阵腐臭的味道,很可能他们这副躯壳也差不多了。
  而他们既然能换掉自己的躯壳自己活下来的话; 那么是能换多少次躯壳; 又是寻找怎样的对象?
  然而不等他问叶辞,便突然听见南芝在房间里大喊救命; 两人对望一眼,立即冲出艾良的房间直奔南芝的房间,看见江霏已经冲了进去了,却是被逼退出来,手臂上还被狠狠划了一刀。
  房间里传来搏斗声; 祁白将叶辞护在后面,进屋帮忙; 看见那个医生正用刀攻击着奄奄一息的蒋冶; 医生的力气很大,比想象中的大,已经是扼住蒋冶的脖子想要一刀刺死他。
  他察觉到祁白的到来; 立即将刀架在蒋冶的脖颈上,“别过来,再过来我一刀杀了他!”
  他的容貌仍旧是清癯严肃; 可是表情却是逐渐狰狞,已经是不能和刚刚见面时的模样联系在一起了。
  祁白看着屋里的一片狼藉,只能站在原地寻求机会救蒋冶,并没有想到会发生这样的事情,看来暗地里真的有人随时留意着他们的动态,时刻想着要置他们于死地。
  所不幸的是,蒋冶首当其冲。
  在这种情况之下几乎是什么都无法和那个医生说,因为他的目的明确而且态度疯狂,不达目标誓不罢休。
  可这并不代表他们所有人都坐以待毙。
  祁白暗中观察着房间里的一切动态,蒋冶已经醒来了,被人威胁住也不敢反抗,看到祁白进来了,神色也没有大变,仍旧是那副大梦初醒,什么都不知道的模样。
  南芝在边上都已经被急得要哭了,但是又不敢上前制止那个医生,医生完全是突然发难,在帮他动手术取子弹的时候,手术刀的方向忽而一转,直接架到蒋冶的脖颈上,引起了这场骚乱。
  蒋冶的脖子已经被划破了,不断往外渗着血,原本他就面色苍白,这么一来,看上去更加悲壮。
  祁白摸不清蒋冶是什么心思,只能专心和这个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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