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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有鬼魂找我破案[悬疑]-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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种微妙和惋惜。
  当年的神枪手,又哪会让人想到他会有今天这样的结局?
  众人都静了一静,似乎在消化这个消息。
  靳景觉得这次的会议的确是开得太久了,让大家休息几分钟,他本来想出去抽一根烟放轻松一点儿的,但想起某人曾经嫌弃过他身上的烟味特别难闻,所以想了想还是放弃,改喝绿茶。
  叶辞就着白板上的线索补充自己的推理,经过今天的事情,案件似乎明朗了很多了,去缉拿凶手的途径也有了,相信不日就能结案了。
  祁白给她端了一杯蜂蜜水,看了看钟,问她困不困。
  叶辞确实有些累了,心口扯着痛,店老板给她的药虽然有奇效,但是始终是不能完全使她痊愈的。
  “还有一套卷子没做完,估计明天不能按时交作业了。”听着好像很惆怅,但实质上很没有所谓。
  “等这个案件过了我带你去看看新大学。”祁白尽量说些轻松的话题,“还有卓尔给了两张票我们,关于他的艺术展的。”
  “还会展出多久?”叶辞问道。
  “本来只展出1…2个月的,但是因为反饷太好了,延迟到半年。”
  “那我们可以慢慢去看了。”
  “对呀,到时候等卓尔他们的宝宝出生了,我们可以再去费蒙看看他们一家。”
  “行呀,我喜欢费蒙那个地方。”
  两人闲聊了几句,靳景便回来了,只是这次面色有些黑,好像遇到了不太高兴的事情,他将手机放回了兜里,理了理思绪等人到齐了之后便继续刚刚的会议。
  大概是夜深了,大家这两天都忙活了很长的时间,赶紧结束会议回去才是好的。
  所以他也速战速决。
  “我们接下来可以通过以下的途径去追缉狼人,时间其实非常紧迫,毕竟我们还不能预知狼人下一步会做什么。”
  “一、大中小型的医院,如果遇到类似狼人的立即让他们报热线;”
  “二、地下黑诊所,目前来说其实更有可能在这里找到他;”
  “三、小混混聚集地,尤其是赌博的地方,或许会有收获。”
  靳景说完又看了一眼他们,“大家还有没有异议?”
  “没有了。”
  大家都异口同声地回答。
  “好,今天的会议到此为止。”靳景点了点头,表示可以散会。
  祁白和叶辞都没有再停留,收拾好东西之后也打算离开,杨以冬知道祁白受了伤,还是放心不下,来到祁白面前问候他。
  叶辞还真是懒得吐槽了,收拾好东西到外面等他,祁白依然是和她客套了两句,叮嘱她小心点回家之后,也跟着离开了。
  叶辞等在外面,仰头看着星空,神情有一丝落寞。
  祁白走上前去就牵她的手,发现她的手比冰还要冷,立即放自己的脸上捂住,叶辞侧头瞪他,“你怎么强迫我非礼你?”
  “小生见卿卿一人太寂寞,想要慰卿卿相思之苦。”
  “作死了你,”叶辞听他说着文绉绉的酸文,笑了起来,“越来越不正经了。”
  “今晚是喝了多少醋?”祁白的手伤了所以不方便背她,平时他是很乐意将她背在背上走的,今天只能牵着她的手往停车场的方向走。
  “我今晚没喝醋,只是喝了汤和水。醋这么酸,就这样喝下去我要酸死自己。”叶辞特别强调后一句话。
  “是吗?真没有吃醋?”祁白捏了捏她的鼻子,“怎么我嗅到一股子醋的酸味?”
  “你鼻塞了。”叶辞撇了撇嘴,不理会他,又不想谈案件,只是说道:“赵老的外孙很可爱。”
  “嗯,龙凤胎比双胞胎更难得。”
  祁白说着已经发动车子往家里走了。
  “不是说这个周末有聚会?带上我可以吗?”
  祁白瞥她一眼,“怎么这么有兴致?”
  她上次这么有兴致还是小鬼案件的时候,这次是怎么了?
  “见识见识上层人士的生活。”
  “我们家还不够你们见识吗?”
  “哎呀,天天学习上课推理破案,这样的日子我都快要呕了,再不找些新的事儿调剂一下的话真要憋屈死了。”
  “是腻了推理和破案了么?”
  “不是腻了,是精神常常都很紧张,压力很大。”她尚不是他们局里正式的一员,压力还这么大,更不用说祁白他们。
  而且今天的案发现场,尤其是机场那边的,失误这么严重,上头定然会对他们施加压力,他们谁人也不好过。
  吴卓尔受了伤的消息人尽皆知,即使狼人的计划没有成功,可这也是狼人的一次胜利,按照现在的赛果来看的话,他们猎人比狼人一人是1:2。5的比分,他们只领先了一次。
  这是远远不够的。
  “周末如果聚餐如常举行的话,我便带你一起去,反正赵老他们也是喜欢热闹的。”
  “好,一言为定。”
  两人之后再次无话,回到家里之后便各自回房洗漱准备休息。
  但是今天发生了太多事情,其实怎么样都很难立即入睡,更何况叶辞还有事情要对祁白做,所以在洗完澡之后,她便敲响了祁白的房门。
  祁白刚刚洗完澡,因为手臂受了伤的问题还没有来得及穿衣服,只围了一条浴巾在身下,应了一声,“进来。”
  叶辞推门而入,没想到当先映入眼前的是他的出浴照,立即半遮住眼睛,“大半夜的为什么不穿衣服。”
  “刚刚洗了澡你便敲门了,不想让你等,便不穿了。”
  “裤子,你总需穿上吧。”叶辞还是进来了,又不是没见过,矫情什么。
  咳,她指的是他的上半身。
  “好,你等等。”
  祁白说着便将浴巾脱下,叶辞倒吸一口冷气,彻底捂住眼睛转身,“祁白,没想到你有这样的癖好。”
  “傻丫头你在想什么?”祁白哭笑不得,“我底下是穿了东西的,你多想了。”
  “你多想了”这四个字说得意味深长,叶辞知道他的意思,不就是说她想多了吗?而且思想还很不正经。
  她等他将裤子穿好了才转身过去,先是走到他面前拧了他的腰一下,祁白吃痛,但并没有躲避,“嘶”的一声将她扑倒床上。
  底下就是他结实的胸膛,叶辞看到他手臂还渗出鲜血,忍不住摸了摸,“你也应该吃点阿胶补血。”
  祁白哭笑不得,“那是女人的玩意儿我吃不起。”
  “补血,没男女之分。”那么难喝的东西自然是要他跟她一起喝。
  “好,我等你煮给我喝。”祁白没有和她抬杠了,而是静静搂她在身前,轻拍她的肩。
  “阿辞找我是想和我睡吗?”
  “你想多了。”叶辞从他身上抬头,坐到了一侧,“我向店老板拿了点药酒回来,他说可以治你的手,我寻思着应该还可信,所以带了点回来了,如果用得好的话我再让他给。”
  “什么药酒?”祁白搂着她也坐了起来,问她。
  “具体是什么不知道,但是通常情况下磨了他这么久才肯给的话那肯定是好东西。”
  叶辞说着便将他的左手捧起来,仔细端详了一下,好像想找穴位还是别的什么,完了之后发现不够,还捧起他的右手看起来,问祁白,“你左手的纹路还记得吗?”
  “你说呢?”祁白简直拿她没办法。
  “好吧,不记得也很正常,”叶辞没有再问下去,反正记不记得其实也没什么影响,她的按摩手法没有错那就可以了。
  先是倒了点药酒在自己手上,真的是两滴左右的分量,看起来微不足道,祁白看到之后举起她的手嗅了嗅,没有味道,“这是药酒?暂不说颜色,连味道都没有。”
  “私人珍藏,是这样的。”叶辞知道他会有疑问,耐心解释,“我当时也质疑过他,他直接给了张臭脸给我看,说我爱要不要,不要的话就滚蛋。”
  “我后来就拿着他的药酒滚蛋了,遇到一只受伤的小狗,灵魂都快出窍的那种,给了它两滴,立即好了。我这才相信店老板没骗我。”
  “……”祁白总觉得哪里的逻辑有些问题,可觉得叶辞没有什么理由骗他,于是也任由她折腾。
  “每天擦两滴,配合按摩方法,3个月之后就会有奇迹出现。”叶辞说得煞有其事,然后便将那两滴所谓的药酒擦在他的左手手心里,她好像在他的掌心里画了一个类似阵法的东西,祁白看不清楚,因为阵法有些复杂,然后他感到有一股凉意钻入他的掌心里,就好像冰凉的水珠进入液体的那种感觉,直逼到他的心里。
  叶辞问他:“感觉还好吧?”
  “嗯,还挺特别的。”祁白如实答道。
  “我还要帮你按摩一会儿,你累了的话就先睡下吧,我很快能好。”
  “好。”祁白说着真的躺下了,看着她帮自己按摩,不知道是不是新学的按摩手法,她运用起来有些生疏,但是眉眼是特别认真而细致,他看着这样的她心里柔软一片,也逐渐陷入了梦乡。
  叶辞帮他足足按摩了15分钟才停下了手,昨晚苏卷耳不仅给了她配方,还给了她按摩方法,按摩的方法还是带阵法的,在人的掌心里画阵法,还要画足三个月,简直了。
  可她无法拒绝,既然都选择了这条路了,只能继续走到底,不能半途而废。
  只是在她按摩完了第一遍之后,便感到眼前阵阵发黑,连祁白的面容都看不清楚了,她撑在床上缓了好一会儿才看清眼前的东西,手腕内侧的图腾逐渐灼热,她摸了摸,被烫得缩回了手。
  祁白已经睡下了,她替他盖好了被子,将药酒收拾好便离开了他的房间。
  回到自己的房间还没有躺下歇一歇,她便发现自己的胸口被血水浸湿,揭开衣领察看,却发现那里没有任何伤口,平整一片。
  然而那股来回拉扯着的撕痛是真实存在的,叶辞咬了咬牙,不知道这是发生了什么事情,打了个电话给店老板,气息已经很虚弱了,“店老板,我没有伤口却流血这是怎么回事?”
  苏卷耳恰是在店老板身边,听到叶辞出现了这种状况,立即用算盘算了算,脸色也变得凝重起来,“你让丫头等等,我让青鸾给她送颗药。”
  作者有话要说:第三天结束。


第185章 真·狼人杀32
  店老板事实上也很担心,但是大晚上的又不敢去她那里; 害怕引起其他不必要的事情; 到时候会更糟糕。
  所以只能催促苏卷耳赶紧送药。
  苏卷耳还是不紧不慢; 烧了一道符唤来了一只青色的鸟,将另外一道符挂在它身上,对着它轻语了几句便让它离开了。
  待青鸾离开了之后,店老板才问她; “丫头她究竟是怎么回事?这么严重?会不会有生命危险。”
  “发现得早服了药就没事。”苏卷耳浅叹了一口气; 又拨了拨算盘,“看来我这次是不得不要多留几天了。”
  “听你的语气还很不愿意?”店老板吐槽她; “吃我的住我的,还不愿意?”
  “吃你的住你的,但是还要替你办事,修复你那些被虫蛀得无法看的书,我是赚了吗赚了吗还是赚了吗?”
  苏卷耳懒得和他再说下去; 站起身来往里间走,“你不用在这里等消息了; 她肯定没事的。就早点休息吧。”
  但是店老板还是不放心; 坐在厅堂里等青鸾鸟回来,那个倔强的丫头,他无法置之不顾。
  叶辞看不见伤口根本无法止血; 不,就算看见伤口了也根本无法止血,只能坐在床上眼睁睁地看着血从伤口里流出来; 感受着那种好像被凌迟一般的痛楚和煎熬。
  她发梦也没有想到事情会这样演变,是哪个环节出了差错?她明明已经按照苏卷耳教给她的方法和步骤去做,为什么还会有这么骇人的结果?
  手腕上的图腾也持续发热,灼得她浑身发烫,不仅是伤口痛,还要烫得她发晕,她觉得她不能再这样下去,就算要死也不能死在祁白的屋里,不然他会有犯罪嫌疑的。推开窗户想要跳窗,随便找个什么地方都好吧,然而外面漆黑一片,只要出了祁白的屋,以她目前的状态,只能成为恶鬼的食物吧?
  叶辞想起了15岁中考前的那个夜晚,那晚她是侥幸逃过了一劫,那种濒死的感觉和现在并无二致,但是那么让人无力而难受,就能让她静静地死去吗?
  “嘤——”
  还未等她爬上窗台,外边便传来一阵鸟的鸣声,眼前看不到黑暗中有任何东西,倒是看到虚空中有一道符咒,类似店老板昨晚给她的,她立即了悟,将符咒给取了下来,虚空中再次发出一声长鸣,便没有了别的气息。
  叶辞还真是觉得这神了奇了,不用说肯定是苏卷耳给她的,究竟她是什么人啊。
  想不了那么多,她重施故技,将符咒烧毁,取到了一颗丹药,这丹药这次是藏蓝色的,看起来好像含有剧毒,然而她也管不了那么多,先将药吞了,然后躺到床上等药效发挥。
  毕竟是失血过多,她迷迷糊糊就想睡觉,然而还是害怕祁白半夜会过来看她有没有盖好被子,只能又强撑着起来去换了一件衣服,身上有血的衣服用热水加洗衣粉泡了,血迹还没有干涸能洗干净的。
  待这一切都做完之后她才安心地趴到床上睡觉。
  半夜的时候祁白的确醒了一次去看了一眼叶辞,发现她的床头灯还亮着,便帮她关了,见她睡得香甜,忍不住亲了亲她的脸颊,便离开了她的房间,回房睡觉。
  这一夜,过得格外平静,然而又过得格外不平静。
  翌日,叶辞准时起床,事实上是被惊醒的,做了不太好的梦,坐在床上回忆了一会儿,也来不及想什么,先进浴室将睡衣洗了,事实上她想得很周到,睡衣上的大片血迹真的被洗掉了,她随后又用了漂白剂去再清洗一次,待完全洗干净了才晾出去。
  祁白经过一晚的休整之后整个人也恢复了精神,给叶辞煮了早餐,让她赶紧过来吃。
  叶辞从善如流,将衣服晾好之后便过去了,今天是吃小云吞,她最喜爱的早餐之一,想起祁白的伤口,便问他,“伤口不痛了吧?”
  “不痛了。”
  “但还是要忌口对吗?”
  “嗯,不能吃辛辣的。”
  “唉,那我们的麻辣火锅只能欠着了。”
  “你就这么喜欢吃辣吗?”祁白其实没怎么见过她吃辣,平时的饮食都很清淡,也没有见她有特别喜欢吃的东西。
  而他并不知道的是,上次他和她一起吃火锅,也是唯一一次吃,在吃完之后,他没什么不良反应,但她后来却是吐了,吃了等于没有吃。
  “辣得刺激,偶尔吃吃会让你头脑清醒,”叶辞说得煞有介事,“更何况,天气越来越热了,再不吃火锅就没机会了!”
  “说得好像还真挺有道理。”祁白点了点头,突然想到:“冰淇淋火锅你吃过吗?”
  “没有。”
  “去赵老家聚餐的时候可能有机会品尝到也说不定。”
  “说起来,赵老家好像更复杂一点儿?”又是从商又是从政什么的。
  “赵老年轻的时候特别有魄力,结婚比我家老爷子早,儿女都特别有本事,往各方面发展也是不稀罕的事情。”
  “这样子吗?”叶辞对赵老一家其实印象深刻,从昨天那个给他们斟水的助手就能窥觑一斑。
  两人接下来没有再说话了,祁白成功用15颗小云吞将叶辞喂饱,他看着她碗里还有剩余,说道:“怎么就吃这么一点儿?不好吃?”
  “我肚子原本这样的,现在已经变成了这样了。”叶辞指了指自己的肚子,“你看,鼓鼓的,再吃下去我要变球了。”
  祁白被她的比喻逗笑,既然不吃了也不勉强她,收拾好了之后便携了她往外走,“再怎么着也不会变成胖子那么胖。”
  “那是,他是胖出了一个新纪录了。”叶辞还真是深刻认识到这个世界肥胖问题越来越严重,他们不得不引起重视。
  不期然想起祁白的好身材,“你平时没怎么锻炼,为什么身材还这么好?这不科学。”
  祁白低头看着她,唇畔笑意明显,但却没有回答,这笑容看得叶辞毛毛的,有些心虚,“我是实话实说啊。”
  “是实话实说,但很少听你这么实话实说。”
  说着便牵着叶辞的手放他的腹部上,“昨晚有机会让你摸,你却没摸,就这么害羞吗?”
  “光天化日的,你耍什么流氓。”叶辞的手僵在他结实的肌肉上,想要将手收回,他却不让,眉眼即使显露温柔她也是看到促狭。
  “没耍流氓,只是让你深切感受一下而已。”祁白也没开太大的玩笑,将她的手重新牵回手中,不过在载她上学的时候,接到了周谦打来的电话,说是昨晚有几家药店和一家黑诊所被人捣乱,疑似受伤的狼人搞鬼。
  “狼人的DNA是不是很难找到?你们局里有梁逢青的DNA留样吗?”
  叶辞将消息听完之后,沉默一会儿之后问道。
  “10年前,逢青进局的时候还更早,那时候没有DNA对比库这种东西。更何况他做事手段太过干净利落了,现场基本上没有留下他的血迹或是别的能证明他身份的东西,只有昨天他对付卓尔的时候,受了伤,卓尔在临去医院的时候告诉我们他身上受了伤,所以我们才根据血迹的位置做出了合理的推测。”
  祁白将事实证据都说完整,“昨天的推测大概有8成是正确的,最近我们再抓紧一点儿时间,不日就能捉拿他归案。”
  警队已经放了许多人力物力在这个案子上了,撒网也撒了好几回,还牺牲了暗线的兄弟,再不将真凶缉拿归案,恐怕社会也会持续陷入恐慌。
  “那你今天赶紧去忙吧,争取早日将凶手抓住。”叶辞自然知道祁白说得在理,他们已经到了学校门口了,她拿起书包便想下车,祁白及时叫住了她,“阿辞。”
  眼里似乎有期待。
  叶辞愣了一秒,看着他的眼神,明白了他想自己做什么了,靠近他一步勾起他的下颔亲了亲他的唇角,“祁先生,祝你有美好的一天。”
  说着害怕他会做一些什么那般,立即跳下了车,往学校的位置冲。
  祁白看着她逃也似的背影微微失笑,他看起来有这么可怕吗?明明很美味好不好。
  从叶辞的学校出来他先按照周谦发给他的定位去了案发现场,先是去了黑诊所的案发现场。
  在武阳区附近,开在十分偏僻的地方,祁白下了车走到巷子里才找到。
  他去到黑诊所的时候,周谦他们已经取好证了,也做好了痕检,就等祁白过来看情况了。
  “老大,这是一些取证的记录,还有那个黑诊所医生的口供,你先看看。”周谦看见祁白之后也没有废话,直接递给他一份资料。
  祁白将资料接过,快速看完,而后问道:“黑诊所里抢不到药物是什么意思?”
  “咳,就是字面的意思。”周谦抓了抓头,脸上露出一丝无奈的笑,“这是那个医生给的供词,他说自己开的是黑诊所,平时都是帮别人做人流啊之类的,用的都是劣质药,而且也是怕被人揭发,所以店里是不会存放药物的,这样从外表看来这就只是一家普通的店铺,没什么特别的。”
  祁白听到这样的解释也有些无语,抬头看了一眼这诊所的外形,发现的确如周谦所说,只是一家普通的小店形象,谁想到这里是黑诊所,赚的黑心钱?
  “那给你供词的黄绿医生是否有看到狼人进来抢劫了?”
  说是狼人进来抢劫,也只是推测,并没有实质性证据证明。
  “没有。那个黄绿医生晚上是不在这里睡的,早上才发现自己的诊所被翻找了一遍,就少了几包棉签。”
  也是搞笑了,抢劫抢到了几包棉签。
  祁白已经不知道自己应该做出什么表情了,将资料给回周谦,继续往外走,“我看了你给我的定位,诊所和药店都是附近一带的,他也是等药店关门的时候才去抢劫?”
  “应该是这样,具体的情况还没有去问。”
  周谦也是一大早到了这边了,除了告诉祁白这边的事情之外,也让跟来的同僚一起查证了,现在过去应该有结果了。
  其实狼人只是抢了一家比较晚关门的药店,还是在药店快要锁门的时候突然敲门说自己要买药才闯进去的。
  昨晚值班的店员是个刚毕业没有多久的女生,没想到在突然关门的时候闯进来一个浑身是血的人,他手上是戴了手套的,面上也是捂得严严实实,一把推开药店的门,用抢指着她的头,让她给拿药。
  待将药全部都拿好之后,店员真以为自己死定了,但不知道歹徒是不是没什么生命力了,还是觉得她不值得浪费子弹,总之最后只是打晕了她,一直到第二天被人发现。
  祁白看着缩在墙角瑟瑟发抖满脸泪痕的女生,皱了皱眉,问周谦,“能不能拿到录像?店里的,街上的,看看有没有。”
  现在正式进一步确认狼人身份的最好时机,他们不能放过。
  “我立即去问一问。”周谦也知道这次取证的重要性,只可惜这个店员真的被吓得不轻了,刚刚那段供词也是问了很久才说出来的,狼人特征什么的,一问她,她就要翻白眼,什么都说不出来。
  5分钟之后周谦回来,祁白正在医药陈列柜前对照着狼人取走的药物做出对比,看见周谦回来了,立即问道:“如何?”
  “店里的录像有,外面街道上的没有。”这附近没银行,也不是商业街什么的,并没有调校录像。
  “好,将录像带回去我们继续查证。”祁白点头,又问道:“店员还能说多少证供出来?”
  “以她现在的情况,不好说。”
  祁白想了想,也觉得有些事情不宜操之过急,现在拿到的证据够他们用很长一段时间了。
  所以也没有多留,将有用的证据都装袋打包,但是还没有出店门,店外突然涌来了一大群记者和媒体,祁白心里有些烦躁,又退回店里,让周谦找人去应对。
  老实说,他们刑警这行是高风险的职业,平时去买商业保险人家都是拒绝你的,还要将自己暴露在镜头下面?那不是死得更快吗?
  所以他并没有让周谦出面,而是让店里的相关负责人去澄清事实。
  有不少新闻是直播性质的,祁白的背影也只是出现一瞬便消失了,可有人还是看得清晰。
  破旧不堪的出租屋里,一台电视机正在放着新闻,屋里烟雾缭绕,一个男人正坐在床上,手里摁着半截燃掉的烟,他右边的手臂已经完全裸露出来,上手臂有一处地方仍在汩汩往外流着血,男人的面容非常脏污,但是异常苍白,他看到了祁白的背影,深深吸了一口烟,眼里似乎有嘲笑不屑的光,将烟头狠狠摁灭在桌子上,他似乎觉得解了一点儿气。
  “吱呀——”
  “哎呀,作死了,你糟蹋我的桌子干什么!”
  门突然开了,一个浓妆抹艳的女人扭捏着走了进来,身上穿着的都是廉价的衣物,透出一股子风尘的味道。
  事实上,这处屋子到处都是糜烂欢…爱的气息,床单肮脏不堪,不知被多少人睡过。
  男人用另外一直没受伤的手将女人抓过来按怀里狠狠亲了亲,还要伸手到她鼓鼓的胸脯里乱捏了一把,女人吃痛,打他的手,“你快要死了还这样糟蹋我!”
  作者有话要说:先更4600,这是7。29那天存稿的最后一部分→_→下午再更5500,凑一万。第四天了。
  目前为止暂时不虐,放心好了。其实追文的各位小天使应该知道这个文不会一直甜,种种原因导致这个文一定会……嗯,你们懂的。
  我也无意争辩什么。晋江上大流是甜文,许多小天使看到虐文会弃文,在人气和自己所想之间,大多数人会选前者吧,毕竟写文不易。
  然而我还是想坚持下自我。
  大多数人追这本文可能不是为了感情戏,而且为了剧情,所以,好,那就这样~
  阅读愉快~


第186章 真·狼人杀33
  '晋jiang原创·唯一正版'
  男人手上的动作不断,却是邪笑着; “我真死了也要拿你做垫背。”
  女人大概是被他伺候得舒服了; 格格直笑; “这么久没过来,就是受了伤才来,是和新闻里有关的?”
  女人不是蠢材,从她进来一直到现在男人都盯着电视屏幕; 分明心不在焉; 这么久没出现,一现身却受了伤; 还是子弹的伤,不及时处理还要在这里瞎折腾,这个人的想法她由始至终都没有想明白。
  男人似乎被她说中了心思,手僵了僵,推开了她; “你替我取子弹,我一个人做不来。”
  “作死了!”女人惊呼一声; “你个杀千刀的; 每次来都没好事,帮你取子弹?我一个弱质女流还晕血哪里能做这种事情?”
  “别废话,我真死了你也脱不了干系。”男人说着便将怀里的药物都扔到她面前; 示意她赶紧帮自己处理。
  女人在这里工作了这么久,也会察言观色了,知道这个男人是个狠角色; 也没有说太多的话,捡了一些有用的东西消了毒开始帮他取子弹。
  这颗子弹不大,直径可能就2。22mm,属于小口径手…枪的子弹,然而却是藏得很深,起码要割开子弹周遭一半的肌肉才能完全看见那颗子弹。
  他的手还没有止血,好像只是草草包扎了一下,有些地方的血迹还干涸了,撕扯的时候明显看到他皱了皱眉。
  女人检查了他的伤口好几次,最后还是赌气般将东西扔了,“你这子弹藏太深了,我不敢弄。”
  她有各种各样的恩客,处理这些枪伤其实不在话下,然而这个男人的实在是伤得太里面了,贸然帮他处理的话,很可能会失血过多,到时候她真的脱不了干系了。
  男人冷嗤了一声,将镊子重新塞到她手上,“别废话,我让你弄你就弄。事后不会少了你的钱。”
  女人一听到“钱”这个字眼,立即两眼放光,她年纪是大了,最近生意也少了不少,能拿到钱那是最好的事情。
  于是也没有犹豫,接过他的镊子,再次大着胆子去处理。
  这完全不放麻醉直接进行处理的步骤自然是极痛的,男人咬住自己的破衣服,眼睛还是死死盯着电视屏幕,祁白的背影已经不见了,只出现了一些无关紧要的警员,从很开始认识他到现在,他还是一点儿都没有变,还是那么怕死。
  …………
  祁白拿到了药店的录像之后便回了局里开始分析了,靳景和他分头行动,就昨晚他们商讨出来的结论继续办案,昨天他们的行动的确是有所失误,明明已经安排了这么多警力去保护吴卓尔,但到了最后不仅没有抓到真凶,还要被他伤了吴卓尔,导致案情复杂了几分。
  现在他们只能尽全力去搜索狼人,希望能在他受伤之际找到他。
  祁白看了好几遍药店的录像,将歹徒的身高、外形、打扮、受伤的位置都一一记录到文档里,他对比了他让店员给他拿的药物,前前后后共拿了十种不等,包括医用酒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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