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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有鬼魂找我破案[悬疑]-第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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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白自然是知道叶辞眼里的震惊和难以置信是怎样来的,警用手…枪本来就不应该出现在凶杀案之中、用在受害者身上,但是现在这两条禁忌都犯了,更何况当时双方拼杀根本没有警察在场,如果祁白的前提假设成立的话,那么真的可能是内鬼搞的鬼。
叶辞渐渐心惊起来,警队里出了内鬼,而且还这么明目张胆的话,那么百姓的人身安全怎么办?
更何况,如果凶手真的利用狼人杀的角色去杀人的话,那这样要死多少人?是单纯想要报复社会还是因为别的原因?
不要告诉她,凶手是因为玩狼人杀玩疯魔了,所以想着杀几个真的人玩一玩。
这样的理由她真的无法接受。
“阿辞,我们警队在很久之前的确出过内鬼,那人被开除出警局的时候,连带手…枪也带走了,虽然后来费尽心机将手…枪追了回来,但是局里因为另外的一个案件而丢了另外一把手…枪,那把手…枪也是64式警用手…枪。”
“你说的这个事件怎么这么像很久之前的803专案?”叶辞回忆了一下,说道。
“嗯,其实就是803专案。我们的一位同僚在追击当时的一名凶犯的时候追击至一个没有人的地方,凶犯没有找到,却是被别人一枪打死,而在他死亡之后他身上的手…枪也不见了。64式是我国研发的一款枪械,也是我们警队里的标配,而后来经过弹痕对比,发现我们同僚头部中的子弹就是来自64式。”
祁白说到这里叹了一口气,“我们那位同僚死得冤枉,当时他刚刚拍完婚纱照要结婚了,没想到……而他身上的手枪也不翼而飞。”
“当时现场其实非常混乱,这应该算是双重犯罪了,不仅要追捕前面的凶犯,还要分析是谁将64式给抢走了,而且还杀了一个人。后来凶犯是抓到了,审问了他,也用了别的排除法作出了排除,证明他和64式丢失无关,这真的加剧了案件的复杂性。
“我们的同僚也在取证了很久才在现场发现了一个鞋印,也在死去的同僚手里发现一个口罩,口罩沾了血,可是经过当时技术的鉴定,口罩上的血是死去的那位同僚的。”
“倒是鞋印有些用途,经过各种检测之后发现凶手是穿43码鞋子的男人,那个鞋印经过对比之后得出的结论是汉登牌登山运动鞋,运动爱好者都喜欢的品牌,而在警队内部也是有售的。”
“抢枪及杀人的那名凶徒反侦察的能力还有各方面的能力都很强,我们的同僚在死去的时候可能看到了他的真容,毕竟他手里攥着的口罩很可能就是凶犯的,而他在临死之际,大概是趁凶犯不注意,在地上画下了一个符号,画得虽然很潦草,但是还是能一眼辨认出那是狼人杀的标志。”
“而更讽刺的是……”
祁白说到这里语气是愈发沉重,“死去的那位同僚常常和他搭档,他们也是很好的朋友,狼人杀也玩儿得特别好,只是后来因为升职的事情两人闹翻了,他们再没有来往过。我们的同僚在临死的时候做出这样暗示,寓意其实非常明显。”
“你的那位朋友叫什么名字?”当初803专案其实闹得挺大的,毕竟警察被人抢了枪,还被人用自己的手…枪一枪致命,他是脑部中枪,伤了脑干,即场死亡。
警方也用了大量人力物力想要找到丢失的手枪和凶犯,可是并没有找到,这件事也只能不了了之。
“他叫梁逢青。比我早两届进局里的,有能力有急智,也聪明,局里是当作重点对象培养,都是在赵老手下共事的,但是后来因为一些龃龉而让局里决定将他开除出去,这些年来一直都没有他的消息,虽然803专案里没有确切的证据证明他是真凶,可是现在种种证据显示很可能就是他。现在新发生的案件有这么多蛛丝马迹串联起来,我不得不往那方面想。”
“他和你也是很好的朋友?”叶辞从祁白的话里听出了点味儿来,能让祁白这样纠结真是少见。
“他一直带着我,当初刚刚出来什么都不懂,他比我年长几岁,和我们局里的人关系也十分不错,就是后来在升职那方面不顺利,还有别的一些原因,以至于他最后离开了警局,连枪支都带走了。”
“如果是这样的话,他的目的单纯是报复社会?以杀人为乐?”
狼人杀这个游戏沉寂了将近10年才再次兴起,和他的突然作案是有什么关系吗?
“我这么久没有见过他,也不知道他这些年经历了一些什么,但是现在他的目的很明显的是,很有可能真如我们所想的,来一场真的狼人杀。”
“那我们能否预测他下一步的行动?现在已经有了一些依据,提早作出准备的话,他也没有那么容易得逞。”叶辞想了想,说道。
“狼人杀现在衍生出这么多的角色牌,而我们现在不知道他要选哪些角色来杀人,要预测的话并不容易。”
“从最基础的版本来推断会不会好一点儿?”
叶辞这会儿已经是完全被他挑起了兴趣了,狼人杀她平时也有玩几局,虽然没有沉迷,但规则还是懂的,最基础的版本如果是7…9人玩的话,那么就是有3个狼人,1个女巫,1个预言家,2…4个普通村民。
叶辞将这些角色都分别列出来,“现在我们所知道的是一个狼人,即凶手,女巫和预言家暂时不存在,或者说是凶手有选定,但是并没有现身。普通村民即寻常百姓,现在已经彻底死了一个,作案意图不明,另一人昏迷,生死未卜,但还有机会救回来。”
“凶手现在的行为其实就是向警方挑衅,我觉得可以加上‘猎人’这个角色上去,‘猎人’便是你们新建立的团队,专门猎杀狼人,‘猎人’不能被狼人逮到,不然狼人一方会胜,凶手的目的可能就达到了。”
叶辞边说边画出分析图,这样画下来之后,线索分明了很多。
祁白看着她画出的关系图,指了指“女巫”那一栏,“这里或许可以加一人上去,由我们选定。”
“谁?”
作者有话要说:应该不会看得晕吧?
第168章 真·狼人杀15
“吴卓尔; 吴医生。”
“他能救活徐秉?”叶辞明白了他的意思。
“我也不知道; 但是我会问一问他。毕竟他是神外科专家; 临床经验十分丰富,徐秉的问题很可能他能解决也说不定。”
“好。”叶辞在上面标记了一下; 但是没有写出确切的人名,毕竟是机密的命案,不能有半点差池。
“另外; 我们猎人也可以兼任‘预言家’这一个角色; 还差一点儿证据就能验明凶手的真实身份了。”
“这件事你要告诉赵老吗?”叶辞知道祁白对赵老十分有感情; 而凶手如果在赵老手下共事过的话; 恐怕交情也是不菲。
“我明天会打电话给他,向他提一提这件事情。”祁白点了点头; 没有再说什么; 时间也晚了; 再不睡觉两人明天都要没有精神。
“祁白,你不要想太多; 想太多容易老的。”叶辞见他站起来要回房间,对他说道。
……这安慰的话语听起来的确不怎么像安慰的话; 祁白转头看她一眼,唇边牵起一抹坏笑; “今晚你陪我睡?”
“那你会老得更快。”
“为什么?采阴补阳不是永葆青春吗?”
“……”叶辞简直不想和他再对话下去,大晚上的谈论这些不是明智的选择。
她不再理会他,也转身回房间,只是在临关门的时候还是对他说道:“每个人心中都有权衡正义的一杆秤; 你是人民警察,自然知道自己的定位在哪里。所以,什么都不需要多想,该抓的还是要抓的。”
祁白是怎样的人她又不是不知道,看起来好像冷漠、常常事不关己,但他和她一样,都是刀子嘴豆腐心,遇到不公绝对不会袖手旁观。也同样地,他这样的人最讲义气了,也最重感情了,如果真的是他的好朋友做的好事,心情肯定不会好到哪里去。
祁白微微睁大了双眼,没想到她会对自己说出这样的一番话,在她临进房间之前上前几步搂紧了她,“阿辞,谢谢你。我并没有忘记心里的那杆秤。”
“我才不需要你的道谢。”叶辞撇了撇嘴,嘴上说得虽然不饶人,然而还是靠在他的怀中,感受着这份久违的平静。
翌日,祁白彻底忙碌了起来。
在送了叶辞到学校之后,先是打了个电话问吴卓尔最近有没有空来一趟洛城看看徐秉的情况,而非常凑巧的是,吴卓尔因为学术上的关系近期也要来洛城一趟,两人当即约定了时间见面。
挂了吴卓尔的电话之后,祁白还是打了个电话给赵先正,老爷子这时候是彻底退休了,定居在洛城,每天都是弄花逗鱼,颇不高兴。
他们一大家子人住在一起,住祖屋里,祁白以前常常和一帮兄弟去他家蹭饭,那段时光过去太久了,都有些记不清楚了。
赵老爷子听了祁白的分析之后陷入了短暂的沉默,“没想到逢青会变成这样。造化弄人啊。”
“赵老,我的也只是推测而已,进一步的证据获取还要等对比和报告出来才知道。”祁白并没有将话说死,老实说,他不想自己这次的推测成真。
“不,祁小子,你的直觉和推断向来准,没有7成把握你也不会将情况告诉我,我心里有数的。”
赵先正听到这样的消息也觉得十分疲惫,当初是他不让局里的人提拔他的,许多次内部选拔他的体能以及各种专业知识都没有问题,就是测到他的性格有缺陷,这也不仅仅是表现在一些测试上,也表现在他为人处事的方面,警队里不需要太过狂妄自大、为表现个人主义而不顾自己同僚生死的人,即使他的专业能力表现得再优秀也没有用。
这也是赵先正真正没有提拔他的原因,当然也有别的因素。
然而事过境迁,再说也没有用。
“赵老,你近段时间还是小心点儿,如果真的是梁逢青的话,我们很难保他会不会做出一些出人意表的事情。”
祁白这话说得婉转,但是已经是暗地里在提醒赵老要注意安全了。
“嗯,我会的,我这把老骨头,如果能看见他的话,也不介意和他对决一场。”赵老自己说着已经是自己笑起来了,朗朗笑声传来,让祁白的心情也好了不少。
“赵老,你自然是老当益壮的,改日还要去拜访一下你,和一帮兄弟一起。”
“好啊,我可是随时欢迎。”
……
祁白说着便挂掉了电话,刚回局里,便有痕迹对比的消息传来了,之前徐秉受伤子弹被取出来的时候并没有做细致的检验,这次祁白他们重新接手了案件,也重新重视了起来,今天结果终于出来,可是却令人高兴不起来。
祁白的猜测大多数正确,经过多种检测和检验之后,终于得出这颗子弹是来自口径7。62mm的64式,而且在子弹特别隐蔽的地方发现了有锈迹,这很可能是一支陈年的64式,久不被使用。
而流浪汉脖颈上的勒痕和徐秉身上的也对比出来了,来自同一种花纹的绳子,凶手很可能是连续作案,极度挑衅警察的神经。
在得到了最新线索之后,所有人都集中到局里开了会,由于是新成立的小组,而这又是首次接手的案子,所以他们都特别重视。
靳景和余骊自然也没有闲住,靳景针对混混的双方火拼事件专门到了现场再次勘察,找到了多种弹痕,而其中只有一处是和64式有关的。
64式的口径其实并不小,如果是近距离射击又是射中脑部的话,不死也重伤,当然这也要根据凶手当时是对准受害者哪里射击的。
按照徐秉的X光的图片和现场的弹痕对比的话,凶手很可能是躲在某个角落进行远距离射击,他对自己的枪法似乎很有自信,认为可以一枪毙命。
然而事实上,徐秉命大,死不了。
“凶手很可能是趁乱在墙上蘸血写下了Game Begin这样故弄玄虚的字眼,但是无可否认的是他用的的确是警用64式。”靳景最后给出了结论。
余骊等他说完之后,也将自己的调查结果说出来,“我这边已经调查过徐秉的哥哥了,那晚录像里的人不是他,身高体型什么的都不像,他也不知道自己的弟弟身上有这么多钱,他们一家人似乎很不和,他们的父母死了之后就没有和徐秉有联系。可以说的是,徐秉是真正的孤家寡人一个,而且他从事混混这行已经很久了,可以说得上是老油条。平时他在混混里的口碑也是颇佳的,起码就很仗义,没想到这次遇到这样的无妄之灾。”
“他身上携带3万元巨款是因为什么原因有消息吗?”祁白将他们的资料都搜集起来,末了,还发现有疑点。
“好像那是要还给医院的钱。他的父母之前在费蒙里看过病,欠下了医院几万元,后来实在还不了,医院也不用他还了,而徐秉也消失了好几个月,最近才重新出现。根据推断,那些钱应该是要还给医院的吧。”
……原来是一名孝子。
众人听完之后也有些唏嘘。
祁白也打算将自己昨晚和叶辞的一些推论说出来,但是还没开头,便接到医院打来的电话说徐秉突然脑出血,必须要立即进行手术抢救,然而这种脑组织被破坏后的大面积出血确实不怎么好医治,死亡率是达到90%的。
祁白他们立即紧张起来,徐秉到了现在不仅仅是一个受害者那么简单了,他的生死牵涉到这整个案件的走向,如果徐秉死了的话,那这次便是狼人的又一次胜利,这会使得罪犯更加铤而走险,从而犯下更多更恐怖的罪行。
如果徐秉命大能存活下来的话,那么这便是他们猎人甚至是预言家的一次胜利,狼人下一次的行动兴许会再三思量,他们也能够争取足够多的时间去准备和追踪。
这是一个连环循环的过程,也是一个双方博弈较量的过程,他们不得不掉以轻心。
祁白在挂了医院的电话之后立即打了一个电话给吴卓尔,发现吴卓尔的电话关机,拨打了几次仍旧是这样,心里是愈发的紧张起来。
靳景和余骊立即问他是怎么回事,祁白沉下一口气:“徐秉出现了并发症,现在生命垂危,必须要做手术。”
“我刚刚打了给一位神外的医生,之前已经约好了他来看看徐秉的病症,但是他电话关机,联系不上他。”
语气里有无奈。
“现在也只能先去医院看看他的情况如何。”余骊提出自己的建议。
靳景觉得去医院不需要这么多人,他可以去调查案件别的细节,所以留了下来进行别的调查。
最后是祁白和余骊出发去医院查看情况。
刚到医院便被告知徐秉已经被推入手术室做手术了,现在还不知道能不能抢救过来。
祁白再次打了吴卓尔的电话,依然关机,唯有冷静下来,询问医务人员徐秉的情况。
作者有话要说:昨晚码着码着就在凳子上睡着了,醒了之后左脚麻痹,完全不像是自己的……
近段时间太累了。
徐秉的事情有部分是真实发生,还钱的那部分。即使是小混混,有些原则该坚持的还是会坚持下去。
医院就是体现人性的地方。
话说,为什么大家都这么害羞,只默默收藏和看文,投营养液却不上来说说话~~这样让我有点儿惊悚啊~~
第169章 真·狼人杀16
“病人徐秉在40分钟前已经被送进了手术室; 由三位医生为他做手术; 这次手术估计要进行5…6小时。”医务人员简单说了几句; 又拿着各种各样的医疗器械进手术室了。
祁白知道现在急也没有用,和余骊找了个相对封闭的地方坐了下来; 继续商讨刚刚没有讨论完的话题。
大多数是在纸上交谈,毕竟是在公共区域,不好说太多案件机密的事情。
然而这样在这里耗着也是耗着; 回局里也是浪费时间; 所以只能谨慎一点儿。
祁白拿出笔记本; 在一页纸上写道:可以根据狼人杀的角色来推测凶手的下一步行动。
余骊抬眸看向他; 目光有点儿期待,“你说说?”
“好。”
祁白在纸上继续列出一些信息:
一、凶手很可能十分缺钱; 在二次加害徐秉的同时也将他的三万元给抢了; 既然如此; 凶手下一步有可能往有钱的方向去找钱。
二、现在在案发现场发现了两张狼人牌,都是普通村民; 已经死了一个,但在凶手看来是死了两个; 下一个人他会找哪种角色入手?
余骊想了想,在第一个问题那里打了个箭头; 写道:银行、基金公司、超市。
这些都是存有大量钱财的地方,而银行也是最好抢劫的。
第二个问题他也想了想,但是没想出什么所以然来。凶手现在才刚刚作案,什么动机都不明显; 如果真说他是为了钱的话,那么杀流浪汉是为了什么?又为什么在二次加害徐秉的时候才取走他的钱?
这些其实都是疑点,需要找证据去证实的。
祁白见他停笔不写了,接过他的笔接着写道:如果我是凶手,得知徐秉被救活,当然这只是个前提,我会杀死女巫。
女巫在狼人杀游戏里的作用是救人和毒杀人,如果是救人的话,那相当于他们现实中医生的角色,这些都是绊脚石。
不过这也只是祁白的推测,不一定成立。
两人正商量间,祁白便接到叶辞的电话了,“喂?阿辞?”
“祁白,我刚刚好像看见了那个小女孩,吴医生来了?”
这时候是下午3点左右的时间,窗外太阳正烈,祁白看了看窗外,眯起了眼睛。
他站起来到了偏僻角落才和她说话,“徐秉并发症,脑出血,现在正在手术室里抢救,我打了电话给卓尔,但是一直关机。”
“那个小女孩一直跟着吴医生的,如果她在的话,吴医生也应该在才对。”
叶辞的班刚刚去了上体育课,她是在树荫底下看到那个小女孩的,不知是随便飘到这里来还是因为别的原因。
然而不等她上去和她攀谈几句,她便消失了。
太阳毕竟太大了,不魂飞魄散已经很好了。
“卓尔可能来了,我也不确定,他说近期会来,然而……”祁白总觉得事情有些不对劲,吴卓尔身边有一个小女孩鬼魂也就算了,为什么会在叶辞的学校里出现?
也不等他想明白,又有电话进来了,看到是局里的同僚打来的电话,立即对叶辞说了一声,转听那个电话。
“祁队!解放路那边的工X银行被人抢劫了,两死一伤,被抢走了50万元现金。”
“……”祁白看了不远处笔记本上余骊写的几个地方,忽而觉得他是神预言家,乌鸦嘴。
“我们知道了,余队和我在一起,我们现在就过去。”
“好。我们也已经通知了靳队过来了。”
祁白挂断了电话,又和叶辞说了几句,同时转身,走到余骊身边,对他说道:“你的预言可能实现了一个,你是和我一起过去还是守在这里?”
余骊当即明白了他说什么,也没有多想,“医院这里我守着吧,总不能没有一个人。”
“这样也好。”祁白点了点头没有再说话,而是拍了拍他的肩膀便离开了。
余骊看着祁白离开的背影,眼底有一丝微光闪过,晦昧不明。
20分钟之后祁白到了现场,现场已经被封锁了,许多新闻记者都来了拍摄报道,将现场围了一个水泄不通。
祁白将车停好,亮出证件便进了现场。
靳景也早已在里面清查现场了。
这家银行的门面其实并不大,保安就算有持枪,很可能长时间放松了警惕,所以才让凶徒有机可乘。
靳景看到他来了,紧绷着的侧脸才松了松,向他简要说明情况,“死了两个人,两个都是保安,银行职员伤了2个,是职员报的警,但是我们来到的时候歹徒已经离开了。”
“歹徒是怎样的打扮进来抢劫?”祁白看着满地狼藉,尸体都横在地上,鲜血流了满地,他粗略看了看死掉的两名保安,发现他们都是被一枪爆头致命,而且子弹穿过的地方并不是在眉心或是额头,而是在必中脑干的鼻梁和脸颊两侧。
一个保安是鼻梁中弹,鼻梁几乎都要被打歪了,死相恐怖;另一个则是被人从左边脸颊打了一枪,这一枪的航线估计也是直逼脑干。
虽然还没有做过详细的尸检,然而现在这初步察看的情况,便能推断出凶手是一个具有专业技能的凶徒。
那几名死里逃生的职员根本说不出话来,警员在现场也只能小心取证,不能漏了任何重要的东西,这弥漫了满鼻子的血腥气实在是让人不好受。
“老祁,我们去调录像来看看?”靳景觉得现场已经有人取证了,法医也在检查了,他们可以省点时间做别的。
“好。”祁白点了点头,但是临走之前还是多问了一句,“现场有没发现狼人牌?”
“并没有。”靳景摇了摇头,立即答道,也知道祁白肯定是和狼人杀那个案子联系在一起了。
祁白点了点头并没有多问,和他一起去将监控取出,打算带回局里查看。
银行这边的取证又花费了3个小时,所有人全程都神经紧绷着,这个案子已经惊动了上头,必须要用最快的时间破案,稳定民心。
然而,破案又谈何容易?
在取完证之后靳景打了个电话给医院那边,发现徐秉的手术还没有完成,余骊还在那边等着,不过听医务人员说,徐秉的情况已经稳定下来。
祁白和靳景听到消息之后,暂时松了一口气。
“是回局里继续调查还是怎么样?”靳景问他。
“我先去吃饭,晚点回局里。”祁白看了看时间,说道。
“是和小叶那丫头去吃饭?”靳景打趣道,他倒是想看看祁白是怎样对女朋友的。
“是啊,都这个点了,有点儿迟了。今天发生了太多事情,凶手的动作太频繁了,真是让人十分起疑。”祁白并没有隐瞒,脑子里一刻都没有放松,还在想着案子的事情。
“那我也去吃个饭吧。”靳景拍了拍祁白的肩膀,“你别太紧张了,录像还没有细看,很可能能从里面找到线索也说不定。”
“但愿如此。”祁白没有再多说,倒是笑着揶揄他:“你什么时候也找个女朋友摆脱孤家寡人的行列?”
“呵,你以为我是你,到了年龄就发骚,非找棵嫩白菜,我肯定要找个有内涵的。”靳景其实和祁白一样,都是醉心于事业和各种奇形怪状的案件,所以到了28岁大龄,还没有找女朋友。
不过,若说他没有碰到心仪的人也不太对,起码在进入这个新成立的小组之前,他还是有一些奇特的案子给跟着的,到现在还没有完全破案。
也不知道那丫头有没有将那件明末的青花瓷给修补好。
祁白看他眉眼突然变得温柔也有期待,知道这里面肯定有猫腻,笑着捶了他一拳,“你现在不就是在发骚?”
“去你的发骚!”靳景也回了他一拳,“赶紧去约会吧,时间不等人啊。小心叶丫头生你气。”
祁白没有再回答,而是笑着离开了。
到达叶辞学校已经是6点30,叶辞在门口等着,这时天都差不多全黑了,气温也低了下来,洛城还处于冬天,她将自己大半张脸都缩到了围巾里,等在校门口,偶尔侧着头,好像在和谁在说着话。
祁白看到她这副模样忽而想起他们第一次在七星楼里相遇的情景,似曾相识,她能看到的那个世界,真不知道对她而言是好事还是坏事。
叶辞看见了他,向他挥了挥手,她整个人有点儿懒懒的,好像不愿意动,就等着祁白过来牵她走。
祁白看到她这副模样就有点儿心软了,走过去揉了揉她的头,“怎么在这里等着不找个暖点的地方?”
“春花在,进不了。”说着瞥了身旁一眼。
“春花?”这名字……祁白眸光转了转,“小女孩?”
“嗯,我问了很久终于问出她叫‘春花’,也不知道是不是化名。”叶辞始终对在吴卓尔画室里看到的事情耿耿于怀,并非是怀疑吴卓尔,就是好奇。
“那你还问出一些什么?”祁白心痛她,已经是捂住她的手放自己的手里捂住了,叶辞看到他这副皱眉的模样,忽而恶作剧心理起来,挣脱开他的手踮起脚尖将自己的双手往他脖颈处放。
作者有话要说:感谢大家投喂的营养液~~~哈哈。
这里说说一枪致命的两种情况,就如文中所说,打脸颊和鼻梁,直中脑干的话必死无疑。
徐秉的情况造成对穿伤,大命所以死不去,可是被人二次加害,造成脑出血,死亡的几率很高。
然后这个案件算是山路十八弯的破案了,案件之间都是有连续性的。春花这名字我绝对不是恶搞,谢春花知道吗?民谣歌手,借我、我从崖边掉落 都很好听,大家可以去听听。
ps:感谢大家预收了《妖怪杂货店》,虽然不会那么早开文,但我已经在搜集资料了!!哈哈哈。
第170章 真·狼人杀17
她的手真的好像冰那样冷; 饶是祁白扛冷; 也被她这一双手冻得打了个寒颤; 然而还是任由她捂住,眉梢处隐带温柔; “暖吗?”
“呆子。”叶辞见他不躲不避,顿时气闷,将手缩了回来; 倒是放到他的口袋里; 和他边走边说; “5、6年前春花11…12岁; 和我差不多大的年纪,我记得我这高中之前是有初中部的; 她回来会不会是因为这个原因?”
“她不肯告诉你?”祁白下意识瞥了瞥她身旁; 不过他并不认为春花会跟着他们。
“嗯; 我磨了她很久,才告诉我她叫‘春花’; 和吴医生一起来了这里。别的她什么都不肯说,”叶辞“啧”了一下; 想了想说道:“我觉得她可能还是不记得以前的事情吧,11、2岁的年纪便死了的话; 要么像小莹那样因为一丝执念而留在阳世,要不就好像春花这样的,有人一直惦记着她,她感应到那个人的执念; 离不开这混沌阳世,所以滞留在了这里。”
“按你的意思是,春花因为被卓尔一直记住所以才留了下来?”
“对。很可能就是这样。”
“既然如此,春花可能是卓尔的病人,卓尔对她有恩,所以留在了这里?”祁白按照目前的情况做出合理的推测。
“我觉得不是。”叶辞并不赞同,“你当时没有看到春花的颅骨,虽然我不确定那副袖珍颅骨是不是100%是她的,然而看她的年纪和颅骨的大小,有8成可能是她的,颅骨上有一条很长的裂痕延伸至周遭,我怀疑那是用锐物造成的打击性伤痕。”
顿了顿补充,“很可能还是致命伤。”
祁白的眸光微微锋锐了起来,他看向叶辞,神情有点儿严肃,叶辞话里的意思最明确不过,如果真是这样的话,搞不好春花的死亡背后就是一宗不见得光的命案。
而无论怎样为吴卓尔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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