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芙蓉小说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总有鬼魂找我破案[悬疑]-第100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觉仁他们比祁白早一步到达楼下,眼看着疯牛就要被制服不住了,他们已经准备好了枪。支去对付它了。
  叶辞这回是看得更加清楚了,依附在牦牛上的那团黑气正是她昨晚看到的那团奇怪的恶灵。
  他正被雪见弄得分身乏术。
  又是将好几个商铺给完全冲撞掉,觉仁觉得不能再拖了,在征得牧羊人同意之后对准疯牛就想一枪过去。
  但是疯牛挣扎的动作太大了,根本无法瞄准它,再加上雪见在,想要制服它更是难上加难。
  “雪见,先回来!”叶辞高声喊道,让雪见回来。
  雪见闻言,并不恋战将口松开马上回到叶辞身边来。
  但是这样一来不但没有减缓疯牛的动作,却是加剧了它的幅度。
  没有敢动手。
  有人被践踏在牛蹄之下,有人已经受伤了,守在自己的商铺前无法动弹,哭声骂声一片,这凄凉人世。
  祁白实在是看不过眼,让觉仁给他一把枪,他试一试来对付他。
  觉仁并无异议,将自己手上的枪给他,他则命人继续指挥疏散人群不要再造成更深的伤害。
  祁白也是瞄准了很久,才敢一枪对着牦牛的额头位置打过去。
  他瞄准的位置相当于活人的鼻梁位置,从那个位置还是能直入颅骨的。
  果不其然,疯牛挣扎了几下缓慢倒地,叶辞觑准机会掣出鱼肠剑马上冲上前去,对着那团还没有来得及逃离的黑气就是一刀下去。
  “啊——”
  恶灵惨叫一声,身上的黑气散去了一点儿,但还是看不清楚恶灵真实的模样。
  但是这并不影响叶辞辨认出他是谁。
  其实他并不是谁,正是在云南遇到的黑人灵魂巴布鲁。
  看到他这副模样也实在是惊讶,“巴布鲁,为什么你会变成这样?”
  他还是被叶辞钉在剑下,拼命挣扎,却是逃不出来。
  “啊——放我出来放我出来!我要找她!”
  巴布鲁似乎认不出她来,语无伦次地狂哮着,变成了黑气的手也想伸出来抓住叶辞。
  祁白随后也赶了过来,他现在是能看到鱼肠剑了,看到叶辞拄剑在地,似乎制服了一些什么,不由问她:“恶灵?”
  “是。他是巴布鲁。”
  “巴布鲁?”祁白也是微微吓了一跳。
  他们正想多说几句,却是听到不远处突然有人尖叫几声,“阿爸!阿爸!”
  觉仁瞬间察觉出有不妥,往声源处跑过去,发现发出悲惨尖叫的是一个女孩,她的爸爸正倒在自家店门口之前。
  心脏上插了一柄刀。
  觉仁凑近去看,发现对方早已经没有了气息,血液更加是流了一地。
  初步来看,是被人用刀捅入心脏捅死的。
  而随着女孩发出尖叫,不远处又有另外一人发出尖叫声,觉仁只能让他的战友赶过去察看,他则在这里检查案发现场。
  目之所及这是一家制造鼓和转经筒的店铺。鼓是庆典常用的乐器,而转经筒更加是藏族人必备的法器,所以这家店还算挺大的。
  而死者则是死在店门之前的,现场好像也没有打斗的痕迹。
  会不会是被突然袭击,从而导致的死亡?


第297章 血祭坛城25
  '晋江独发·唯一正版'
  而更糟糕的是,死的人还不止这个; 在离这家买卖藏族饰物的店大概20米的另外一家同样性质的店也死了一个人。这次死的是一个女人; 死法刚刚那个男店主的一模一样。
  “老大; 这怎么看啊?”
  一名名叫“达瓦”的战士当先发现那个女店主的死,小跑回来问觉仁。
  “先将这里围起来,再让几名战士去处理刚刚外面发生的事情,调查清楚是什么回事。”
  牦牛疯掉横冲直撞的事情是非常少发生的; 没想到今天被他们遇到了。
  这是极之不寻常的事情; 他们必须要调查清楚。
  另外一边,叶辞还在看着剑下的恶灵; 并不明白巴布鲁好端端的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虽则说冤魂在阳世呆久了不去投胎的话也很有可能变成恶灵,可是从来没有想过巴布鲁会变成这样。
  本来已经够黑了,现在是更黑,简直到了无法辨认的地步。
  他变成了恶灵之后精力似乎无穷,就算在鱼肠剑之下仍旧不断挣扎释放出黑气。
  “巴布鲁; 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叶辞问他,察觉到他已经认不得任何人了。
  “放……我……走!啊!放我走!”也不知道他是怎么回事; 居然用手直接将鱼肠剑给扔开; 这力度非常大,所带来的冲击力也让叶辞闪避不及,直接被他连人带剑甩出几丈远。
  突如其来的变故让祁白也有点儿反应不过来; 只来得及在她落地之前将她接入怀中。
  “阿辞,你没事吧?”祁白问道,掌心已经冒出了冷汗。
  巴布鲁的力气非常大; 他们身后就是断裂被削尖的木桩,稍微再往后一点儿他们定然会被伤及肺腑。
  叶辞看着自己的手臂已经沾染上黑气,心脏也开始一扯一扯地痛,她强忍住不适说道:“暂时没事,就是被吓着了。”
  但是祁白并不放心,他虽然没有看到巴布鲁是什么模样,可是光从他能将鱼肠剑震开便知道他的黑气定然是到了一定的地步,就连鱼肠剑都无法震慑的地步。
  此时雪魄也主动出来缠到叶辞的手臂上了,希望能净化她手臂上的黑气,起到一丝半点的作用。
  叶辞歇了一会儿稍微好了一点儿,但是再抬头去找巴布鲁的时候发现对方早已经不见了踪影。而他身上漫溢出来的黑气已经浸满了整条街道,那些刚刚受过伤的人们愈发变得萎靡不振,奄奄一息。
  这些人身上或多或少都有伤口,如果伤口被黑气侵染的话,搞不好会发生什么大事。
  “祁白,大事不妙。”她强撑着站起来,匀了几口气,然后走到街道中央,将鱼肠剑用力拄向地面,口中默念咒语,祭出一个巨大法阵来。
  法阵从叶辞脚下开始往外辐射,直至将整条街道都包围起来才停止,雪霁和雪魄都被召唤出来,守护在街道上方,将街道中的黑气一点点吸收殆尽,还这条街道一个洁净。
  叶辞看着街道慢慢恢复回原来的模样,这才松了一口气,但是这次是再也支撑不住,晕倒在地上。
  祁白无法阻止她做这一切事情,只能在她体力透支的瞬间将她接住,看得再次变得苍白的脸容,心头微叹。
  经历了这么多事情,她始终还是记得自己的使命。
  正打算抱她上车休息,但是觉仁已经焦急地跑过来了,告诉他不远处发生了两宗命案,疑似是同一人所为。
  祁白皱眉,思考过后还是打算跟着觉仁去现场。觉仁见他背着叶辞不肯松手,先是问道:“小叶她怎么了?被吓倒了还是……?”
  “她太累了,所以晕倒了。”祁白直接答道,没有多作解释。
  “既然是这样的话,要不先放她在餐馆里休息?那里是有床铺的。”觉仁提议道。
  祁白摇头,“我不放心。走吧,你带路,我跟着。”
  现在一切事情都不明了,藏在暗处的有多方势力,他不敢掉以轻心。无论如何,叶辞都要在他的视线范围之内。
  觉仁见他一再坚持,也不好再劝说,但是语气里还是有些唏嘘,“小叶真是幸福。”
  祁白也只是笑了一笑,并没有应答。
  很快就到了案发现场,已经被严密围起来了。男店主已经被确认了身份,名叫旺堆,年40,是一家藏族饰物与器乐店的店主,有一个20岁的女儿,平时都在这里做生意,并没有结下什么仇怨。
  这也是初步询问附近的店铺所得出来的结果。
  觉仁将这些线索都告知祁白,等着他给出一些分析。
  祁白并没有立即说话,而是问道:“还死了的那个是谁?”
  “一个藏族女人,也是开这样的店铺的,就在前面没有多远的地方。”觉仁边说着边领着他往外走,“她是一个独居女人,名叫明玛,年35,死法和旺堆的一模一样。”
  他们说着已经来到了明玛的店铺了,祁白大致看了一眼这店里的布局,和旺堆的差不多,卖的东西也差不多。
  而他注意到的是两个店里柜台上放着的都是一个鼓。鼓并不大,被画上了繁复粗糙的花纹,依稀记得这是藏族的器乐。
  他靠近了一点儿查看,发现这个鼓的造型和他之前在那两个黑老大家里看到的差不多,都是双面鼓,中间是呈圆锥形连接的,就眼一看给人的感觉非常相似。
  脑海中瞬间有不太好的联想闪过,他压下了心底的悬疑,在店里再走了一圈,发现并没有什么可疑的地方。就是死者胸前的凶器显得非常突兀。
  他走过去,蹲下来去检查,包括刀具的形制、插。入的角度、大致的力度以及插。中的位置等,都一一辨别查看。
  最后得出来的结果是此名女死者的致命伤是刀伤,凶手应该比女死者高,初步断定是个健康的男性,因为力度和角度都非常刁钻,一招毙命。
  他将自己观察的结果大致说给觉仁听,并问他:“她身上还有没有别的致命伤?”
  “还没有来得及检查。”觉仁答道。
  祁白:“我再回去看看那个男死者的状况如何,结合两个人的死法大致能得到一些更精确的推理。”
  这个案件初步看起来并不复杂,如果不是对方寻仇的话,那可能是为了一些纠纷导致凶手激情杀人。因为店铺里都很干净,而凶手是在看完了鼓之后才奋起杀人的。
  或许真的是一时冲动。
  他又倒回去查看那个男死者的尸体,这期间他发现叶辞身上的体温实在是流失得太快了,迫不得已拿了羊毛毯彻底将她包住。觉仁始终觉得他背着叶辞太麻烦了,几次三番想让他将她放下来,但始终被他一口拒绝。
  这一路行来受过的教训实在是太多了,不论怎么样,不论外人怎么想,叶辞的安危是第一重要的原则。
  男性死者和女性死者一样都是死于胸前的致命伤,而且两个案发现场所展现出来的情景几乎是差不多的,很难让人不将两个案发现场给联系在一起。
  祁白很快将两个案发现场都勘查完毕,再结合觉仁提供的口供和部分线索,大致可以还原当时的案发现场。
  觉仁心里自然也是有所判断的,不过倒是更乐意听祁白是怎样分析的。毕竟是从大都市来的,比他懂得的要多,想得要周到。
  就正在祁白要将推理说出来的时候,刚刚出去的达瓦又回来了,告诉他们犯罪嫌疑人可能找到了。
  祁白听到这个消息心头更加不安,仿佛他在心里所推理的事情全部成真。
  他跟着达瓦去看了犯罪嫌疑人在哪里,其实也离案发现场不远,就在一条暗巷中,是一个男人,他整个人俯躺在地上,右手拿着一把尖刀,尖刀上都是血。
  而他整个人依然趴在地上昏迷不醒,可已经检查过了,他身上并没有受伤。
  “祁队,你怎样看?”觉仁问道。
  “先将他带回去再说吧,手上的可能是凶器,血迹也要取样检查。这个案件大概破了。”祁白说到最后做出结论。
  “不用审查他就破了?”
  觉仁惊讶,瞬间觉得他有些儿戏。
  “嗯,大致破了,”祁白点头,“详细作案经过我待会儿将我的推理告诉你。”
  说着继续往外走。
  觉仁让别的战士按照祁白的意思去做,自己则是跟上了他的步伐。
  叶辞还没有醒,天空阴霾一片,连带他的心情也变得灰暗。
  说是让她不要为这些事情而变得心情不好从而唉声叹气,可是到了他这里的时候,还是无法做到啊。
  人,总是这般矛盾。
  他重新上了自己的车,先将叶辞安置在后座,打开了车里的暖气,慢慢搓她已经变得冰冷的手,希望能给她一些暖热气。
  觉仁自然也是跟了上来,看到这么沉默而又隐隐透出温馨的一幕不知道该说一些什么,可是为了案件的进展还是没有离开。
  歇了一会儿祁白才说道:“凶手应该是激情杀人,并没有任何准备,就只是受了刺激从而导致的。”
  作者有话要说:明天更六千……赶榜……


第298章 血祭坛城26
  '晋江独发·唯一正版'
  “这怎么说?”觉仁自己认为的推理是仇杀或情杀一类的,毕竟死的是一男一女。
  祁白听出他话里有诧异的成分; 继续道:“凶手想买的应该是一面形制比较特别的鼓; 但是店家满足不了他的要求; 继而奋起杀人。”
  觉仁:“……这又是从何说起?仅是因为柜台上摆着的是鼓,所以就这样断定吗?”
  祁白:“凶手进店就是为了看鼓,在男性死者的店里是这样,在女性死者的店里也不例外。”
  觉仁:“但是; 就算是看鼓; 没有看中的话,也不应该导致激情杀人吧。而且一杀就是杀两人; 两者之间的死亡时间不超过半小时。”
  死者死掉的那条街相对来说是比较僻静的,又恰逢外面发生了这样的事情所以才让凶手有机可乘杀死了第二个人。
  但他想不通的是,既然是激情杀人,杀了人之后怎么会晕倒在巷口里呢?不应该是马上逃走或是隐藏在人群之中,不让别人发现?
  更诡异的是; 他是拿着凶器晕倒的,这真有点儿自投罗网的意思。
  祁白看懂了他的表情; 事实上以一般人的思维去想的话; 这个案件简直是荒谬。而背后的真相也的确是非常荒谬。
  如果他没有猜错的话,很可能是变成了恶灵的巴布鲁上了这个凶手的身,以这个凶手的身体作为容器去杀人。
  或许他并非是想真正想去杀人; 但是找不到他心里心心念念的鼓,所以彻底作恶了。
  叶辞不止一次说过的是,杀人的只能是人; 鬼魂是不可能杀人的。
  他也赞同她的说法,不然这个世界真的是毫无规则可言了。
  而巴布鲁应该是无法杀人的,就算他能对叶辞造成伤害,但是一般人他是无法杀害的。另一方面他可能是因为要以一个人的形态去寻找某些东西,所以不得不去上别人的身,在得不到满意结果的时候便再次黑化,造成激情杀人。
  如果他的推理是正确的话,那么成为替身的那个人真的挺无辜。
  祁白自然是没有将真正的想法告诉觉仁,有时候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接下来也只是看他们怎样处理这个案件了。
  “所谓的激情杀人其实是真凶一时之间魔怔了,或是思想突然达到某个不正常的状态,情绪高于理智,继而为了宣泄心中的不满奋起杀人。但是并不排除真凶是否有精神病症等,毕竟这种情况真的算是极少数的。”
  虽然激情杀人并不罕见,但凶手大多数是对熟人作案的,一言不合就怼陌生人的情况真是少之又少。
  如果嫌疑人真的被鬼上身从而做出这样的事情的话,那么就真的只能从另外一个面说明巴布鲁的精神状态太差了。
  觉仁终于听懂了祁白话里的意思,这个案件也正如他一开始所说的那般仅靠推理就能破案了。剩下的只是一些细节上的补充而已。
  只是,为什么这么神速破了案件他还是一点儿都高兴不起来?
  “还真是没有想到这是一个多事之秋啊。”觉仁临走时苦笑一声,赫然想起在圣湖旁还发现了那么多骸骨,整个人又觉得不好了。
  祁白并没有心情安慰他,叶辞的身体还是非常冰冷没有任何好转的情况,他将车里的暖气调到最大,自己身上都热出一层汗来了,她还是冰冷到没有一丝温度。
  思前想后忍不住拿出白玉傀儡看看能不能召唤出黑斗篷来。自从上次已经是很久没有联系过黑斗篷和店老板了,根本不知道他们在哪里。
  有时候祁白会想店老板和黑斗篷会不会是同一个人?
  但是一想到黑斗篷曾经说过他是叶辞的未婚夫,又联想起店老板不羁的形象……他还是无法将截然不同的两者给结合到一起,实在是太难以想象了。
  一直呆在车里始终不是一件事儿,和觉仁他们道别了之后他还是带着叶辞回住的招待所,那里有火炉,也有厚的被子,焐热了被窝总比在车上好的。
  回到招待所的时候,恰好看见张晖、刘敏儿他们一群人浩浩荡荡背着大包往外走,早上那对藏族母女也赫然在列。
  刘敏儿看到祁白背着叶辞,不由问道:“你女朋友怎么了?是睡着了吗?”
  “她有点儿不舒服,所以睡了。”祁白点头回答,是察觉出拉姆的目光一直落在他和叶辞身上,让他觉得戒备。
  “这样子吗?高原气候的确不好适应,我们歇了好几天都没有适应过来,但是今天是必须要出发去转山了,不然天气变坏了那就麻烦了。”刘敏儿说着脸上也有苦恼和担忧。
  祁白听到他们说要去转山,也有些惊讶,“你们如果时间充足的话还是不要这么早就去转山吧,不是还要去参观即身佛?过两天就是了不是吗?”
  去转雪廻山并非是开玩笑的,身体素质稍微差一点儿就会命丧山上。而且山上气候多变,即使山脚下看起来风和日丽,可到了山上真不一定了。
  所以他还是多提醒他们几句。
  刘敏儿笑了,察觉出他的好意,“我们其实也不想这么快去转山,可是未来几天山上都会有大风雪,转山需要两天的时间,如果去参观了即身佛再去转山的话,恐怕赶不及了。即身佛的参观虽然重要,但是转山是我们此行的终极目的,我们同样不能放弃。”
  祁白知道他们主意已定,再劝说下去也没有用了,只能问道:“那你们都请了向导了吧?”
  “已经请了,就是这位拉姆和她的女儿卓玛。”
  祁白:“……”
  刚刚才觉得拉姆和卓玛这对母女有嫌疑,没有想到下一秒就被告知这样的消息。
  突然觉得心很累。
  简直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始终是不放心,他告诉刘敏儿他的手机号码,并让他们遇到特殊状况的时候可以随时打电话给他。
  刘敏儿简直是受宠若惊,因为认识叶辞和他以来,他给人的印象都非常高冷和漠然,就只有对着叶辞的时候才会显露出温柔。
  这样一个人突然这么主动地送上门来,总让她觉得……心里不安。
  事出反常必有妖啊,这不到她不怀疑啊。
  祁白并没有再说什么,这一切都已成定局了,不过在他们临出发前还是察觉他们队里少了一个人,叫住了刘敏儿,“还有一个人不去吗?”
  刘敏儿还真是没有想到他记得这么清楚,拍了拍额头道:“瞧我这记性,诗诗她不舒服转不了山了,但会留在这里去参观即身佛。如果可以的话,还想请你关照她一下呢,毕竟只有一个女孩子在。”
  祁白点了点头,“好,我会的。”
  刘敏儿见所有该说的话都说完了,这才松了一口气,背上背包跟着领队离开,那对藏族母女在最前面带路,偶尔会侧头和他们说话,这样看过去,一切如常。
  并没有任何值得他怀疑的地方。
  但是,心里始终觉得不安啊。
  可无论如何,这也是别人的事情,该提醒了的都提醒了,再是遇到什么事情,那真的是命数了。
  他将叶辞背回了房间,又让招待所里的人多拿了两个火炉来,加了炭点燃,让室内的温度提高,也开了一线窗户通风透气。
  然而,不论他做了什么,她始终没有醒。如果不是心脏还有心跳的话,他早就要疯了。
  他不断地搓叶辞的手脚,企图想让她温暖起来,但是最终还是没有任何的改变。
  原以为黑斗篷不会做出回应了,但是出乎所料地,放在桌子上的白玉傀儡动了,它三两步跳到祁白身前,说道:“你找我又有什么事情?”
  声音依然是死气沉沉的,以往是听不出来波澜,但这次是听出了他话语里的疲惫。
  祁白愣了愣,心中的不安更甚,事到如今,他发现他所认识的人或多或少都有一些不可告人但又影响着大局的事情瞒住他们,每次都这样打着哑谜真是让人难受。
  “机会……又用掉一次了。”心里即使是这样想着,可是还是先将重要的事情说了再算。
  “这很正常,女怨蛊应该没有彻底发作不是?”黑斗篷现在的语气听起来倒是恢复了一点儿了,祁白猜想他可能找了一处地方休息。
  “暂时没有发作,可每次都这样真不是办法。”这也是他真正所担心的,“最近我们遇到了一只恶灵,恶灵身上的黑气已经很浓重了,也已经到了可以上别人身杀人的地步了,他的目标似乎是阿辞。或者是说阿辞身上隐藏着的女怨蛊。”
  如果是巴布鲁的话,他不得不将推理放到他的妻子和女儿身上,毕竟他来华国是要找到自己的妻子和女儿。
  但是现在他却是缠着叶辞,今天还要杀了人,这段时间里发生了什么真的是有待考究啊。
  “丫头现在怎么样了?”黑斗篷沉默了一会儿问道。
  “昏迷不醒,体温全无。”祁白实话实说。
  “那很简单,捂热她就行了。”黑斗篷说得风淡云轻。
  祁白:“……试过了,毫无用处。”
  “说说你的做法?”
  “屋里放了三个火炉,厚棉被盖了三张,外加羊毛毯还有别的保暖的衣物。我搓她的手脚,还是没有任何好转的地方。”
  说着又忍不住担心起来。
  “为什么你不用你的体温捂热她?这难道不是最快捷的方法?”黑斗篷微微沙哑的声音传来,略带疑问。
  祁白:……为什么要说得这么理所当然。
  “我对阿辞而言,是不是浑身都是宝?”他发现他身上的一部分属性就是为了叶辞而存在的,这毫无疑问。
  “你现在所做的,算是补偿吧。”黑斗篷这次不同以往,透露出来的消息也多了一点儿,“你只需要记得的是叶姓之人都不容易,尤其是这个丫头。”
  祁白沉默了一会儿,将他这句话郑重记入心里,现在他无法问个清楚,但是随着旅途的深入定然会得到应有的解答的。
  “具体捂热她的方法应该不用我告诉你了吧?”黑斗篷今天的确多了几句话,让祁白感到诧异。
  “大概……是不需要的了。”用体温捂热一个人的方法还有多少种?大家都是成年人,有些事情说出来的确是没有多大意思。
  “既然这样,那你好好对她吧。真的要好好对她。”他的声音听起来愈发地显得疲惫,而且那边风声和空旷之声传来的回音越来越大,祁白觉得他好像随时都会散作灵魂碎片往天空的方向飞去。
  “等等,你是不是遇到了什么事情?”祁白有直觉如果这次不趁机问清楚他的话,下次就真的可能会没有机会了。
  长久以来一直积在心里的疑问,他这次一定要问出来。
  “姓祁的,如果不是我这边的事情比我预想中的还要难缠,我定然不会将她让给你。”黑斗篷在那边的声音已经开始断断续续的了,“她还年轻,还有大把选择的余地……”
  他说了一两句突然又不想说了,再加之那边的环境可能真不好,他都要十分认真才听到他具体在说什么。但是说到最后已经是全然听不见了。
  直接突兀地断了声响。
  屋里又重新恢复平静。
  只有炉火噼啪燃烧的声音,黑斗篷那边的声音已经被完全隔断。
  祁白看了桌子上的白玉傀儡一眼,见它已经完全躺到桌子上没有声息了。手里握着的是叶辞怎么样都热不起来的手,他刚刚更应该问的是她体内的女怨蛊怎么样,这是目前最迫切的事情。
  没有再多想,而是快速脱了自己的衣服,只剩下一条内裤便钻进了被窝里,也将她的衣服给脱掉。自然也是留下内衣裤没有脱掉,将她搂入怀里的一刻,只觉得浑身都打了一个寒颤。
  如果,她再也恢复不了体温的话,那么她会不会再醒来?
  如果能够醒来的话,那么她会不会被蛊虫所控制?
  未知的因素实在是太多了,实在是无法预测。
  将她放怀里捂了好一会儿之后发现她终于有一点儿回温的迹象,祁白心里微微松了一口气,轻轻搓她的背,尽量活络她的血液,同一个姿势躺太久了血液也是不循环的。
  两个人此刻真的是紧密相贴,换作平时祁白肯定是要忍不住了,可是这种情况除却快点将她弄清醒之外,别的根本无暇多想。
  就这样互相偎依了大概一个小时之后,叶辞的手指终于动了动,很轻微地动了动,但他还是能立即感受到。
  “阿辞?”祁白惊喜唤道,执起她的手吻她的手背。
  “祁白?”叶辞终于清醒过来,但是看东西还是有重影,被巴布鲁的那一撞实在是太严重了。
  她下意识看了看自己的手,以为上面会有黑气,但发现并没有。不知道是被她的身体吸收了还是散开了。
  如果是后者的话那自然是没有大的影响的,如果是前者……她也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情。
  这种再次进入到一张大网里的感觉真不好。仿佛他们是游鱼,哪一天捕鱼人高兴了将他们从网里捕捉上来,肆意烹煮。
  “有没有哪里觉得不舒服?”祁白见她在发呆,拂了拂她的头发问道。
  “好像没有,就是觉得冷。”她说着便想坐起来,但一把被祁白按住,按住的还是她的腰。
  粗糙大手的热度落在她的腰上,毫无阻拦,叶辞瞬间僵了僵,对着他眨了眨眼,发现他身上好像也没有穿衣服。
  所以这是……嗯?
  祁白看到她想问又没有问,好像又猜出来答案的精灵模样就觉得好笑,低头啄了啄她的唇,“你昏迷太久了,身上体温全无,联系到了黑斗篷,他说我可以用体温来捂热你。”
  “呃,这方法怎么这么6。”叶辞吐了吐舌头,两个人过于亲密的接触让她不十分舒服,尤其还是在两人都清醒的状况下。
  所以她唯有问道:“那我现在都醒来了,能不能将衣服穿上?”
  “在被窝里穿,够暖。”
  祁白说着已经将衣服都拿过来给她了,看他的模样也没有任何要离开的意思。
  叶辞:……就算我认定了这辈子是你,可是你这样看着我穿我也会尴尬啊。
  可偏偏某人一无所觉,见她久久没有动作,浅笑着问道:“是不想自己穿吗?”
  “不不不,”叶辞生怕他帮她穿,立即否认,“我只是觉得在你面前穿有些不习惯,要不你先转身?”
  祁白笑着看着她,“这一次我争取一点儿福利可以吗?”话里的意思很明确,这次他不想顺着她的意思来了。
  叶辞觉得他其实真的很能忍,只微微嗔了他一眼,便转过身去开始穿衣。幸而都是卫衣之类能马上穿上去的衣服,她以生平最快的速度穿上,转头看到祁白仍在看着她,眼神炽热。
  “喂,不要再看我了,你也赶紧穿吧。会着凉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