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狼王霸爱之极品小农女-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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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可可想了想,这样下去鱼要是跑了怎么办,指不定还会损坏鱼竿呢。
“你不要硬拽,你慢慢收线,等它游到累了,你在拉它起来。”
“好。”第五风月对着可可笑了笑说道。
东临祁夜看着第五风月钓的鱼这么受重视,自己也打起了精神,他一定要钓个比他的那个还大,这样可可肯定会很高兴的。
夏子豪闻声也跑了过去,见鱼迟迟没拉上来,小脸上一阵急切,就差没冲上去帮他扯线了。
就在这时候,第五风月顺利的将鱼扯了起来,是白鲢,看样子定有四五斤重,还在不停的抖动着,将鱼拉起来甩在地上后,第五风月就连忙放下鱼竿,去取钩子去了,虽然有腥味,但是自己看着自己钓的鱼,第五风月早乐坏了。
“姐,风月哥哥钓了个大鱼。”
夏子豪捧着第五风月拿给他的鱼,兴奋的喊着,人早已屁颠屁颠的跑了过去,给可可、依依看了后,就丢进了水桶里。
月若白对着第五风月做了个手势,干的棒。第五风月挑眉看了看身旁的东临祁夜,他没有任何表情,眼神一直盯着鱼竿,心里的喜悦感顿时没了。
“姐,欸,你的鱼竿也动了额。”夏子豪站在可可身边喊道。
夏可可看了下,鱼总算是上钩了,不然自己这师父没钓到,那真是丢脸丢大发了。
“子豪,钓鱼的时候说话小声点,不然鱼会被你给吓跑的。”
这时候夏可可也收了杆,钓了一只大鲫鱼。此时鱼被铁钩挂着一直动个不停,夏子豪一脸高兴的凑了上来,这时鱼的尾巴就直接甩在了他脸上。
“姐,你钓的鱼,好坏,它居然用尾巴来打我。”
夏可可和夏依依都不由得大笑起来。
“呵呵,子豪,这你可不能怪我呢。谁叫你离它那么近。它被勾着也疼,你不给它解开,还站在一边看,它不打你打谁呢。”
夏子豪憋憋嘴,不看可可,走向夏依依挨着她身边坐了下去,小手撑着脸往着远处。
“生气了呀。”
听着可可轻声的问话,夏子豪回过了头说道:“才没有,我在想等下是把它红烧好呢,还是清蒸好,还是。”
“好,叫它打你,一会儿就回去把它大卸八块了,想怎么吃就怎么吃。”
听着可可的话,夏子豪这才笑了,就知道姐最疼他了。
另一边祁夜的嘴角也微微勾起,眼神依看着远处河里。
月若白脑子只有五个字,他们好暴力。第五风月倒是不以为意,这才厨房经常可见。
月若白在钓了一百零一个虾后,彻底的无语了。全场的人除了他也没谁了,看着这些晶莹剔透的小虾米,他真的想哭,这么小要怎么吃。
不知道过了多久,夏可可先站起了身,看了看桶里,收获还不错。光是大的鲢鱼就有好几条,鲫鱼也有不少,至于月若白钓的小虾米,也是不错的呢。
“好拉,今天就钓到这里吧,都中午了也该回家了。”
夏可可的话说完,大家都动了起来,拿桶的拿桶,拿鱼竿的拿鱼竿。各自脸上都是笑意然然,初次尝试就有这样的收获,想想都是很开心的。
东临祁夜看着可可脸上洋溢的笑容,脸上也扬起了抹淡淡的笑。
一路走来,人倒是不多,毕竟都中午了,大多数人都回家吃饭了。
看着他们拿着的奇怪杆子,有的人心里自是好奇不已,但是当看见后面的第五风月几人后,暗自感叹这些人都长得好好看呢。看穿着就是不凡,心下对可可家羡慕嫉妒恨的大有人在。但是却是不敢上去造次。
此时夏河家。
“姐,我们钓了满满一木桶的鱼呢。”
夏可可看了看桶里的鱼,的确是很多欸,有鲫鱼,有白鲢,还有小虾米。
“可可,我来帮你吧。”祁夜自告奋勇的挽着袖子走了过来。
“你会杀鱼。”夏可可有些惊讶的看着他。
“我会杀人。”祁夜好笑的看了眼可可,这不会还不能学么。杀人都能,这小小的鱼怎么可能为难到他呢。
夏可可看了看周围,好在夏子豪不在这里,对于东临祁夜她真的是无语了。好暴力的说。
回来后,第五风月和月若白就坐在了院子里的石桌旁。看向远处说说笑笑的两人,第五风月脸上扬起抹失落。
月若白实在是看不下去了,扯了扯他衣角:“风月,这祁夜真是够殷勤的,你们都喜欢夏可可,他一个王爷这样的事都能做,你干嘛还在这坐着,上啊。”
听完月若白的话,第五风月想了想,是啊,自己都还没跟可可表白,怎么能这么快就认输了呢。
“可可,我也来帮你。虽然我也没杀过鱼,但我也能学的。”第五风月挽起袖子走了过来,看到可可一脸笑意的说道。
东临祁夜不悦的望了眼他。
用句现在的话说,这家伙真是个电灯泡,哪里都有他。
夏可可看了看两人,态度要多诚恳有多诚恳,一副虚心好学的样子。
既然你们都这么要求了,不成全你们,倒是对不起你们今天钓的鱼了。
心里不免有些想笑,话说这两人都没做过这样的活,不知道做起来是什么样子呢。她绝对不可能承认,此刻她有看好戏的想法。
“好吧,我先教下你们,你们看着,小的在这划开个口子,将里面的挤出来放在这盆里。大的就要取腮,还要破开肚子,将里面的内脏取出,还切勿伤到了苦胆,不然可不好吃了。”夏可可说得很认真也很仔细,还不忘给他们示范了下。
“看懂了,就划一个给我看看吧。”心里还是不想这好好的鱼被他们给糟蹋了。
若是他们知道可可的想法,肯定会吐槽,他们才不会这么笨呢。
夏可可的话还没说完,两人分别拿起了刀,见鱼要动,祁夜直接给它头上来了一下,夏可可笑了,这家伙倒是明白。而第五风月却是为难的拿着刀,不知道怎么下手,瞟了眼祁夜也跟着做了起来。
两人认真的打理着,动作有些不顺,但索性都没有出问题。可可不由得暗叹没好戏看了。他们倒是有做厨子的天赋啊,学得真是快。
此时第五风月、东临祁夜还在卖力的打理着鱼,若是知道可可的想法,那还不得气的吐血,他们哪里像厨子了,有见过长得这么帅的厨子吗。
“那你们就慢慢划,我去准备其他的了。”
夏可可走后,祁夜不爽的看了眼第五风月,貌似再说:你若是不过来,可可肯定会在这。这样他们就能独处好一会儿了。
第五风月白了眼他,你想我还想呢。
此时可可走近了厨房,将葱、姜、蒜等切成了各种形状。
“可可,他们能行么。”夏依依轻声问道,毕竟他们身份不同,可可让他们做这些真的好么。
“没问题,他们自己要求的。”
“可是他们身份都不简单吧。”你这样劳役他们真的好吗。
“身份怎样,还不是要吃饭。”
夏依依没在说话,却是有些感叹,外面这两人都不错呢,为了可可什么都愿意去做,定是真心喜欢可可的,真不知谁会是她的真命天子呢。
此时夏河也回来了,正好见到两人动作熟练的打理着鱼,旁边的盆子里面已经堆满了大半盆了,脸上不由得有些惊讶。
夏河看着这两人,又看看厨房里自顾自的忙着的女儿,真是有些无语了。这样真的好吗。
心里也有些矛盾,很显然他们都是冲着可可来的。可是自家女儿这不还小么,别人不走,他也不好赶人走啊。
“夏叔好。”此时两人脸上,衣服上到处都是血和鱼的鳞片,看见他还一脸笑意的喊道,夏河差点没破功的笑了出来。
“嗯,辛苦你们拉,剩下的让我来吧。”夏河压下了自己的情绪,看着他们淡淡说着,并挽起袖子就要动手。
听着夏河的话,祁夜笑了笑说道:“这点事我们还是能做的,是吧风月兄。夏叔你也忙了大半天了,你先去休息吧。”
“是啊,夏叔你去休息吧,我打理这个鱼是越来越有心得了。”
夏河有些尴尬一笑:“那你们忙,我进去了。”
夏河一走两人这不又对上了。
“真是没想到,堂堂的盛世王爷居然也懂得讨好人。”第五风月不爽的看着祁夜。
“彼此彼此,这么有心得全给你可好。”
“东临祁夜,你想得美。”
说完祁夜就不再搭理他了,赶忙打理起鱼来,既然已经跟可可说了打理鱼,自然是要打理完的。
不一会儿两人就谁端鱼进去的事,两人又比划了翻,最后第五风月还是败北了,而东临祁夜端起一大盆鱼,大步的往着厨房走去。
月若白走了过去,拍了拍第五风月的肩膀。
“兄弟,加油,我支持你。不是我们太弱是对方太强了。”
听完月若白的安慰,第五风月真想拍他,安慰人有这么安慰的么,说来说去,不还是自己不如他么。
此时夏子豪拉着第五风月他们跟自己玩跳跳棋。夏河则在一旁院子坐着手上不停的缝制着花兜,正是用来采棉花的。
祁夜进了厨房之后,就没在出去。
看着可可做菜也是种享受。此刻的她将打理出来的鱼,挑了几条出来,拿着小刀在鱼身上横竖划着,在鱼的里外都抹了酒,洒了盐,将切好的辣椒姜末往鱼的肚子里外都撒上些,直接端去了蒸锅上。
几斤大的鲫鱼直接做成了红烧鱼,小的则裹上芡粉直接油炸。剩下的到时候在拿到地窖冰着。
东临祁夜与可可肩并肩的站着,时不时的看看她,不得不说她做的菜跟她人一样美,一样的吸引人,真是色香味俱全,看上去就特有食欲。
夏依依低着头烧着火,看着祁夜落在可可身上的眼神,她真想离开这。可是又不能这样走了。毕竟灶里面的火还得她看着呢,她可不敢让他来烧火。
三人皆是无语,一人烧火一人做菜一人在一旁看。
在可可每做好一个菜后,他就给端了出去。
光是鱼就做了好几样。
菜上桌后,夏依依先一步端着碗筷走了出去,厨房留下可可两人。
“可可,你做菜的样子真好看。”祁夜走上前看着洗手的可可说道。
夏可可哼了两声道:“我不做菜就不好看了么。”
“也好看。”虽然是废话,不过还是中听。
“好看又不能当饭吃,还不走,等他们吃完了,可就没你的了。”夏可可好笑的看了他一眼,打趣的说道。
夏可可先走了出去,留着祁夜在这厨房一阵凌乱。手下的人不是都说,只要夸女人好看,她们就会很高兴,而且还会亲他们,这。
“好拉,今天辛苦大家拉,我就先干为敬了。”
夏可可的话说完,扬起头喝下了一杯酒,众人这才举起杯子喝了下去。这是可可酿的果酒,味道甘甜醇香,酒味不浓,自是不那么醉人。
祁夜看着可可喝酒,脸上顿时有些黑,不过当尝了酒后,也没了责怪的心。索性酒味不是很浓,她也没在继续喝,反倒是给他们倒得勤呢。
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这丫头是要干啥。
月若白时不时的给夏依依夹菜,夏依依坐在他身边是哭笑不得,她吃得了这么多么。
其他人说着话,吃着菜,自是没注意到。
祁夜坐在了夏可可对面。为什么他不坐在她身边呢,正是为了抬头就能看见她。
两人目光相视,祁夜看她的眼神,着实炙热。夏可可不由得瞪了眼他,发情走远点去,姐还未成年呢。这样看着自己,爹指不定怎么想呢,自己可没把他怎么着,他倒好占了自己一次又一次的便宜了。
第五风月看着两人相望,心里吃味不已。
“东临祁夜,我们也来喝一杯吧。”
第五风月的话说完,祁夜不得不收回了眼神,不悦的看了眼他。
“一杯怎么够,换碗来可好。”
对于祁夜的提议,第五风月想都没想就应了。
夏河一旁看着也没说什么,酒品如人品,他也想看看,他们喝醉了会是怎样。
夏可可笑了笑,喝吧,喝醉了,有惊喜等着你们呢。
祁夜看着可可似笑非笑的表情,心里不免有些好奇起来,这丫头到底在想些什么呢。
~
吃完饭后,夏依依烧好水,这才让子豪叫他们先洗。不过没一会儿子豪就跑回了厨房,因为他们还在喝呢。
夏河在旁边看了许久,这两人已经喝了有五坛呢,除了脸上有些红,没有任何表情,索性也不管了。去洗了个澡,就回了屋子。
夏依依走了出来,见他们还在喝,不免有些担心的走到可可身边说道:“可可,他们这喝法会不会有问题啊。”
夏可可笑了笑:“没事,他们喝醉了才好呢。”说完,回了楼上,翻开箱子,将放在箱子下面的白玉石麻将拿了出来,放在了楼上的客厅桌子上。
没一会儿就走下了楼。
“不准喝了,都先去洗澡,一会儿我教你们打麻将,可有意思呢。”夏可可看着脸色绯红的两人,笑着忽悠道。
祁夜和第五风月回眸看了眼可可,她笑起来恍若盛开的桃花,粉嫩粉嫩的,煞是可爱。
两人这次意见到是一致,看着可可说了一字:“嗯。”居然想也没想,问也没问麻将是什么东西,但唯一肯定的是她要做什么他们都愿意去陪。
不知道过去了多久,大家也都洗了澡。看了看他们,夏可可悄声说着。
“那好,那我们去上面客厅玩,别吵着我爹了。”
说完夏可可带着他们走了上去。夏河已经睡了,夏依依只得带着夏子豪回了上面,虽然很好奇,但是她却是困了。
所以现在就只剩下,第五风月、祁夜、月若白、可可、夜一。
“你们都坐啊,看着干啥,这五个人也能玩,那个夜一你也坐下。你们都有钱吧,我们玩钱的。”
祁夜看似有些眼神迷离,却是清醒得很,看向可可这财迷的样子,也知道她怎么想的了。当下从怀里摸了一万两出来,一百的,五百的银票都有。
夏可可不由得感叹,王爷就是王爷,还挺有钱的。
第五风月自是喝得比祁夜晕些,但索性没大问题。看向可可期待的小脸,哪可能拒绝呢。
“好,我们就先记着,完了在一块算,一局十两。”
他们喝掉了她这么多酒,不拿回来可真对不起自己。
此时夏可可将盒子里面的麻将倒了出来,她准备了这么久,倒是第一次拿出来玩。
“你们都小声点。”这上下都睡着人,看在钱的份上,索性陪他们玩一会儿。
此时看着桌上的麻将,第五风月瞬间来了精神,他只见过象棋,这东西又是什么,她脑子里都装了些什么,能够发明这么多奇怪的东西呢。
祁夜看着这些奇怪的符文,也是一头雾水,一旁的夜一都要哭了,这他不会呢,输了钱算他的怎么办,主子都不管自己的。他们都坐在主位上,可自己却是坐在桌角,明显就是多余的一个嘛。
这夏可可也个变态,自己一个月这么少的工钱,她都要自己拉着自己来打,这不明显的想赢他的钱嘛,不打可不可以,很明显是不可以,他们都无视自己哀怨的眼神呢。
这时候夏可可的声音响起了,仔仔细细的给他们讲了起来。
几人听得也是认真,月若白没喝酒,心里也高兴了下,自己肯定能赢他们钱的。
此时众人脑子里全是可可的话,什么清一色,杠上花。
“懂了么,我们先试玩四局好了。”
说着,可可动手转动着桌子的麻将,开始砌了起来。周围的四人也好奇的跟着砌了起来。
砌好后,夏可可将骰子拿了出来,随手一丢就是个六。
“记住,丢点数最大的拿开头,我先拿,每人挨着拿两个,要记住你前面的人拿了才该你,此刻我们打的是七张牌的,正常的是十三张的。”
祁夜看着此刻神采飞扬的夏可可,嘴角扬起抹淡淡的笑。
第五风月此刻刚砌好牌,抬眸却见祁夜一直看着可可,心里醋味浓郁,下一刻却是消了不少。因为此时的可可正盯着自己手里面的牌,笑得不亦乐乎,哪里有去看东临祁夜呢。
她的笑极具感染力,干净纯粹,这就是真实的她。
爱钱却也不吝啬,似乎很容易开心。坑人的时候,也笑得很开心。这样的人也怕只有她了。
“刚刚我已经说了很多了,我们打的正是麻将其中的一个玩法。正是血战,要将自己手中的牌打来缺一门,具体的胡牌方式我也说了些,具体的自己感受哈。”
几人拿着手里面的牌,看了又看,仔细认真的听完可可的话,心里都升起了跃跃欲试的心,没想到这小小的东西还不止一种玩法。
此刻第五风月和月若白相视一眼,似乎是有了决定,看向可可的目光更加炙热。
此时的夏可可却是没想到,自己此次的举动,让这两位升起了合作开另类赌坊的打算。
打了一会儿,似乎还是有些问题,夏可可不得不起身,让他们几人打,自己在一旁走来走去的说着怎么打。
“可可,你看我这牌怎么打啊。”第五风月看向可可一脸呆萌的提问道,还私下挑衅的看了看对面,此刻对面的祁夜却是黑了脸。
看着第五风月的呆萌样,着实刷新了东临祁夜的世界观,以为他是自己养的雪貂么,真是够无耻的。
夏可可走了过去,弯下身子站在第五风月旁边,两人距离很近,第五风月都能闻到她身上淡淡的花香,却是说不出是什么香。可可看了看牌,皱了皱眉,这家伙看着也不笨啊,这么简单,还问。
第五风月自不是笨,却是故意而为之。
“你都胡牌了,还打个什么。”
接下来又打了几圈,祁夜也掉链子的问了些白痴的问题。
夏可可此时还没发觉就是猪了。
“你们在这么打,今晚就你们自己玩了,我嘛,就去睡觉好了。”
祁夜不由得瞪了眼第五风月,显然意思很明显,都是你搞出来的事。
第五风月眼神也没回他一个,笑了笑,对着可可开了口。
“可可,我想我们基本上会了。你说了这么多,怎么会不会呢,是吧,再不会就真是猪了。”
祁夜嘴角勾起抹笑,看向第五风月,笑容莫名。问得最多的不就是他么,说猪,他该是当仁不让。
夏可可将两人的异常举动都看在了眼里,却是没有去想那么多,想来不是一个国家的估计看谁都不顺眼吧。
“好,现在开始玩了噢。不想输钱,可要打好了呢。”
月若白对此还是有信心的,而一边的夜一却是一脸的苦瓜脸,他一个月一百两,怎么玩。
初次尝试倒是新鲜得很,想到能赢钱,心里都是特别的兴奋。
祁夜眼神很少在牌上,看夏可可的时间最多。她似乎很容易满足,因为一点输赢都能高兴的不成样子。
若是自己将自己现在有的产业说出来,这丫头会是什么表情呢。
“我胡了。”声音很是激动,三人看过去,竟然先胡牌的是夜一,此刻的他俊美的脸上满是激动的笑意,这差点就是他半个月工资了啊。
“恩,干的不错。”夏可可看了眼夜一,笑着夸奖道。也不枉她教了那么久。
下一刻,夜一却是感到一阵冷意。
下意识的望了望周围,却见自家主子和祁夜都虎视眈眈的望着自己,脑袋不由得低了几分。
夏可可自是感觉到了:“这就好比战场,无需手下留情。留情就该输自己了。”
听着可可的维护,夜一感激的看了她一眼。
虽然第五风月和祁夜不在看他了,却也给他后面的悲剧,打下了铺垫。
没几圈下来月若白也胡了几次。
紧接着,后面发生的事,连夏可可都不由得感概,这男人计较起来,果然比女子小气。她倒是没有点害了人的觉悟呢。
“胡了,夜一你放的炮,大对子。”
第五风月挑眉,倒下了牌,看向夜一笑意盈盈。
“胡了,杠上炮,夜一给钱。”
祁夜也胡了牌,直接伸手就要钱。夜一的脸是一阵白一阵黑,是怕自己不给钱么,但显然不是这样的。
一次或许是巧合,但是多次的胡牌,夜一不淡定了,全是自己放的炮,他们就是故意的。就欺负他,不就是被夏可可夸奖了一句么,这样针对他,他赢点钱容易么,现在倒好,全都输出去了,还倒贴。
看着一脸菜色的夜一,第五风月和祁夜这两没节操的笑了。
月若白看着自己手里的牌,竟然不知道出什么好了,他们这两货报复起来真不是人,打得夜一都快哭了。
“胡,杠上花。”夏可可笑了笑看着众人,钱最后都会到姐这来的,争什么争,坑的就是你们。
几十圈打下来,夜一光荣牺牲了,他这是一年的工资都输了,还倒欠的节奏。此刻还不走,就真会哭出来了。
待他走后,就剩下了他们四人。
月若白不由得担心起来,这两货会不会把他也解决了啊。虽然不知道祁夜的身家如何,可是他赢的次数可不少。自己身上的钱怕是比不过他们的。
夏可可看着输得如此惨淡的夜一,不由得为他默哀了一分钟,此时的他怕是哭晕在厕所了吧。
“胡,月若白这你也能放给我,啧啧。”
夏可可倒完牌,在看了他的牌后,不由得无语的说道。估计这家伙是智商不够吧,这眼看就要胡的牌,硬是打了出来。
月若白没敢抬头看可可,他容易么,他就是故意打出去的。
第五风月笑了笑:“可可,你可是师父,我们怎么能欺师灭祖呢。不过有的人,我们就是不知道了。”
祁夜看了看自己眼前的钱,他这意思是自己欺师灭祖么。
夏可可不由得大笑起来:“风月,你这话有意思。”
“不是说这好比战场么,若真是战场,第五风月你得死多少次才够呢。”
祁夜挑眉看着第五风月说道。
夏可可没有说话,很是没节操的数着自己手里的钱。
“祁夜,你说这大话,也不怕闪了舌头。”
“手下见真章。”祁夜挑眉看了看他,漫不经心的摸了摸手里的牌。
“打就打。”
随着第五风月的话完,战局一触即发。连带着月若白也受到了波及,他的两万两啊,输得差不多了。
“那个,这夜深了哈,我就先走了,风月干脆别打了。”俨然局势对他们就不利啊。见风月不理他,只得拿着身上仅存的两百两遁了。
夏可可本也想说不打了,虽然祁夜赢得最多,不过她好歹也赢了五千多两了。
这时候,东临祁夜的声音却再次响起:“最后三局,一万两一局。来么?”
东临祁夜这话是针对第五风月来的,夏可可自是看出来了。
“既然祁夜兄弟想玩,自当作陪。”第五风月嘴角略微一抽,语气淡漠如常的说道。这家伙是想一次性解决自己么,没那么容易。
夏可可看到祁夜嘴角一闪而过的笑,当下为第五风月默哀了翻。
又是一阵洗牌。
第五风月将手中的牌一一砌了起来,清一色的条子,就差碰牌,就能胡牌了。
祁夜将他们脸上的表情都收入了眼里,此刻他们打是是十三张牌,反正每局只要赢了价钱都是一样的,反正手里的牌也普通,索性来了就胡了好呢。
夏可可纠结的看了看自己手里的钱,好不容易赢来的,可不能被祁夜这腹黑的家伙给赢去了。
第一局,无疑祁夜赢了。牌是普通得不得了,可就是赢了。第五风月看着自己的一手好牌,直接混合了进去。
后面,东临祁夜缺什么,第五风月似乎也缺什么,两人相互掐着。以至于第二局完,两个教都没有下,还怎么胡牌。
“哈哈,你们真是便宜我了,我有教该你们赔。”随着夏可可的笑声响起,第二局的输赢已经定了。两人看着可可脸上灿烂的笑容,嘴角也是微微勾起。
似乎输给可可,他们是乐意至极。输给对方嘛,就三个字想得美。
最后一次洗牌,声音也大了几分,这次比以往都打得慢,这意味着他们一会儿就要离开,各自去睡了。祁夜倒是淡定,第五风月却是慢得跟个蜗牛似的。
“风月兄这是要睡着的节奏啊。”
第五风月听着祁夜讥讽的话,假意打了打哈欠。这不跟你学的么,不要脸的做法,能多待一会儿,就多待一会儿。
“是有些累,不过我能坚持的。”
祁夜笑了笑,这话是何意,坚持,你凭什么坚持。能陪在可可身边的只能是他东临祁夜。
夏可可忙碌了一天,又喝了些酒,此刻灵动的双眸有了丝疲倦:“最后局,打完睡觉。”
看见可可有些憔悴的神情,第五风月的速度也提了起来,先前打得慢倒不是怕输钱,而是想多陪在她身边一会儿。
牌打到后面,大家都没胡牌的意思,下面只剩下三个麻将了。若是一人一手,就只有一次机会了。
第五风月看了看手中的牌,看了看下面,丫的好不容易下了个教,居然没牌胡了,这是在等死的节奏啊,此刻他宁愿胡的是夏可可。
此刻第五风月拿了块牌,打出了一个。夏可可和祁夜倒是没有要胡牌的意思。
祁夜看了看自己手中的牌,在看看风月打的,以及下面出现的牌,似乎是知道可可要什么了,貌似还有一个吧。
就在他将要拿牌的瞬间,将桌上的水打倒了,夜一赶忙过来给第五风月整理,就在这一瞬间手里的牌,已经不是刚的那一个了。
夏可可虽然闪了神,却是注意到了。真是没想到,这家伙最后还来这么一手,是什么意思。
在祁夜打出来牌后,夏可可明显一愣,他没胡牌,那换牌是何意。
直到她将最后一块牌拿起来的时候,这才明了,敢情他是在帮自己呢。还真是有意思。
于是不知所云的第五风月,就被坑了。
“胡了…”
听着夏可可的话,第五风月抬眸微微一笑,很是爽快的给了钱。
“好了,你们都去休息吧。”
夏可可数了数手中的银子,直接开口赶人了。他们也不在停留,倒是都识相的走了下去。
~
就在她脱下外衣,躺下没多久,正正迷糊之际,身旁传来一阵暖意。不用说也知道是东临祁夜这家伙,不由得心神一怔,转身面朝着他。
“刚刚你那手,做得并不漂亮。”还是被我给发现了。
祁夜嘴角抽了抽,这丫头得了便宜还卖乖的。
“娘子,钱都归了你还不好么,为夫可是良苦用心啊。”
“刚你都打得不错,最后居然都输给了我呢。”
面对可可的疑问,祁夜笑了笑:“我怎么能欺师灭祖呢,何况你还是我娘子呢。”
“刚你可不是那么说的。”
祁夜暗自道这丫头咋这么计较呢。
“不过是胡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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