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绣色可餐-第1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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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每一次无人处的缠绵时,他都像要吃了她一样的吻她,与平日里他清冷禁欲的模样截然不同,逼得她无处可逃,只能呜咽求饶。
  他像个猎人,她就像那被逼到森林角落的鹿,水里被逼到网的鱼,他手中的弓矢总是一次次冷静又残忍地插进她身上的每一处敏感的弱点,喜欢看她狼狈羞耻地退无可退,再被他慢条斯理地肢解入腹。
  现在,她虽不能都还给他,却要收点利息。
  不过……
  闻着他身上的冷香,原本平复下去的血液里的骚动,似又有作妖之势。
  楚瑜喘息着松开了唇,舔了舔唇角,看着琴笙被自己啃得嫣红的唇和有些迷离的泛金妙目,轻笑了起来:“原来这种掌控人的主动的感觉这么好,这么有安全感。”
  他是上位者,控制欲原本就强,再加上他的过去令他习惯俯瞰与掌控他人,心中才会平静和安全,所以只要平日里他不太过分,私下亲密时他为所欲为,她也几乎是纵着他的。
  琴笙微僵,妙目闪过深邃的光,拍了把她的细腰,淡淡地道:“已经是四更天了,还没玩够,是不打算听个中缘由了?”
  楚瑜松开了他的乌发,复又靠进他怀里,不以为然地笑得一脸恶意,抬手去抚摸他有些肿的唇:“三爷,要是能不这么神色迷离,眼含水雾的模样,这话更有点说服力。”
  不趁着他没有内力的时候,可劲地对他妄为,什么时候能翻身做主?
  绝对的武力值,碾轧一切。
  琴笙有些危险地眯了眸,忽然松开了抱住她的手臂:“既然不想听,小东家就回去?”
  楚瑜听得他唤自己小东西,忽然笑了起来,大眼弯弯,一脸无辜,却没有离开他的怀里,反而黏得更紧,一直素手慢悠悠地顺着他白玉一般的胸膛下滑:“怎么着,这真恼了我,我走了,就不知什么时候才能钻进来了,毕竟这祭台可只有一个可以烧。”
  琴笙握住她的手,低头静静地看着她片刻,一双琥珀眸里闪着凉薄又复杂的金光,最终,他还是再次环了她的细腰,悠悠地开口:“这事太复杂,简单的说本尊了解到了,这隼钦宁与朝中之人勾结,当初震塌了永冻原的手笔是那勾结他的人与他所为,他们原本预计是要将我们所有人都埋在冰雪里,但他们大概没有想到大部分的人都逃了出去,只有我留了下来。”
  楚瑜虽然早有了自己最初的预估,但再听到这样的话,还是忍不住心中发寒,无事实地环紧了他的腰肢。
  “能知道你被困在永冻原上的人只有我们自己人和律方的人。”
  楚瑜冷道:“所以隼钦宁的人马上去,打算的就是趁着你受伤被困,我们赶过去之前将你除掉罢?”
  琴笙微微颔首,算是默认了,便又淡定补充了一句:“当初上永冻原执行这个任务的人就是隼钦宁,只是……然后我就在这里了。”
  “呵呵,只是什么,只是他见色起意,打算将你带走金屋藏娇,而你却跟着他走了,没有给我留下只言片语。”
  楚瑜直起身子来,冷眼睨着琴笙。
  琴笙看着楚瑜片刻,忽然抬手,直接从她腰上的袋子里取了一把绿檀雕花的梳子出来:“我只能及留下这个。”
  楚瑜手腕一转把梳子拿在了手上:“你留下这个,难道它还会说话不成。”
  琴笙微微挑了下精致眼角,幽眸看着楚瑜,淡淡地道:“隼钦宁当时的人马因为他的临时决定出现了内讧,死伤惨烈,而且进赫金的那一处雪山被他们中的某些人破坏,必须立刻离开,而当时他一眼就看出了本尊身上的病症所在。”
  楚瑜一愣:“所以,你是打算告诉我,你和他达成了个协议,他替你诊治看病,你就跟他走,任他为所欲为?”
  这种亏大本的买卖,他居然会同意?
  琴笙却慢条斯理地给她补充了一句:“具体地说,是他后允诺我会先有后。”
  “然后,这就是他说你身子调理好了,要给你找一个女人的原因,让那个女人给你生孩子,然后他再动你?!”楚瑜气笑了,一脸怪异狰狞地扯了唇角,只是两只拳头捏得嘎吱作响。
  她现在就想把隼钦宁那混账撕成碎片,然后喂狗。
  打她男人的主意就算了,还打算让她的男人和别的女人生孩子?!
  琴笙看着她,温淡平静地开口:“是。”
  楚瑜看着琴笙的那模样,妙目幽幽,总觉得他分明是好整以暇地等着看她暴跳如雷!
  她强行按捺下火气:“然后你就跟他走了?”
  “嗯,顺便查一查当年一些漏网之鱼,既有人再次把手伸到了本尊的头上,就要有……。”他支着脸颊,看着楚瑜轻描淡写地道:“粉身碎骨,零落成泥的准备。”
  楚瑜看着琴笙的模样,沉默了下去,大大的墨玉眸里微闪。
  ……
  霍二娘听到这里,忍不住嘀咕:“这是你家那尊神仙的风格,可你还是觉得不可能么?”
  “我信他是在与隼钦宁打交道的过程里发现了什么异端,在紧急情况下,他决定跟着隼钦宁离开,我信他会为天鹰大营复仇,肃清漏网之鱼,甚至毁了赫金……。”
  楚瑜捧着手里的茶杯,看着里面的茶水幽幽倒映出自己的模样,轻渺地道:“如果那是他十几岁,甚至二十岁时候会做的事,我相信,可现在我不信他会在有了我之后,还这般贸然只身犯险。”
  霍二娘愣了愣,看着楚瑜,神色有些复杂,不知想起了什么,忽然有些讥诮到近乎口不择言地开口:“也许三爷就是习惯了独断专行呢,也许他并未曾将你放在全部心中,未曾为你考虑,就这么信他?”
  她是知道楚瑜心中的那些煎熬,她的眼越冷静,她的心就越如火焚,愤怒委屈猜忌和不甘心都会让人难以忍受。
  可见面的时候,她甚至没有问出所有的答案,就相信那个人么。
  楚瑜抬起眸子看着她,眼眸弯弯,唇角轻翘起一个漂亮温柔的弧度,轻叹了一声:“因为,那是我的他,也是他的我,我疑他的动机,却绝不猜忌他的心。”
  为什么不相信?
  那是她陪伴着一路从‘少年到青年’的男人,她一路奋力披荆斩棘,游进他灵魂最隐秘深处的他。
  她怜他,念他,爱他,怎么会读不懂他心底对她的执念成深渊?
  他是她亲手拉下神坛的神祇。
  他身上所有的人间烟火都是她染上。
  所以为什么不信任?
  她信。
  ……
  很久以后,霍二娘依然记得那个清晨,那个女子脸色平静又从容的神色。
  她忽然有些心酸。
  不是每一个人都能遇见世上那一个唯一能嵌入灵魂与骨血里人,不可替代。
  ……
  而这头,圆帐里,隼钦宁目光阴沉地扫过琴笙的修白身影:“有人来过?”
  ------题外话------
  哦,那什么,怎么让三爷哭出来啊,后面放成福利扔群里好了,具体的到时候题外话会通知。

☆、第二十二章 喜结良缘成为兄弟。

  琴笙淡漠地闭上眼:“是。”
  隼钦宁的妖瞳梭然一紧,咬着牙:“祭台是你底下那些人搞的鬼罢!”
  琴笙继续淡漠地道:“是。”
  隼钦宁正要大怒,目光却落在了琴笙白皙的脖颈上,那里无遮无掩地一个红色的印记,几乎像火一样烧灼了他的眼。
  而对方却连遮都懒得遮,只是冷淡地坐在软枕里,长腿优雅地一屈一伸,整个人难得地没有盘膝打坐,带了一点慵懒却依然优雅而疏淡的气息,整个帐篷仿佛都是他的领地,空气里弥散着他身上好闻的冷香,那香气清冷却霸道得让人很不舒服。
  让自己这个圆帐的主子看起来却仿佛才是闯入的不速之客,隼钦宁又气又恨,妖瞳森冷,一步步地走到他面前蹲下,阴测测地凝视着琴笙脖子上的痕迹,金银妖瞳里目光寒如刀锋:“白……你不觉得你太过分了么。”
  为什么可以这般理直气壮?
  他一直都小心翼翼地,不敢去轻易触碰的人,却可以随意地拥抱别人入怀,那他的谨慎还有什么意义!
  “你是不是觉得本王对你太好了,所以这般无视于本王的心意,难道你不知道本王为了保下你一条命,付出了什么!”隼钦宁发现他说话的时候,琴笙依然无视于他,他近乎愤怒地抬手一把扯住琴笙的衣襟,手背上青筋毕露。
  琴笙终于睁开了眸子,幽幽的琥珀眸如一片月光下的海,迷人沉魅却仿佛在俯瞰脚下蝼蚁一般的目光让隼钦宁一僵。
  “放手。”
  隼钦宁也不知怎么回事,下意识就这么松开了手,仿佛自己的粗鲁亵渎了什么一般,甚至倒退了一步。
  他发现自己愚蠢的动作后,只能隐忍着喘着粗气,愤怒地盯着他,方才这么一拉衣衫,他便看见他领口深处甚至还有更多的吻痕。
  那些痕迹毫不遮掩,嚣张放肆地印在琴笙白皙的皮肤上,与他清冷出尘的气息形成鲜明的对比,却又有一种诡异的和谐,以至于看起来分明是恶意昭昭的十足挑衅——
  对他的挑衅。
  隼钦宁周身的气息都阴暗了下去,捏死了拳头,才压抑住自己没有愤怒得失控,只一双金银妖瞳如同兽一般,狰狞非常,仿佛在暗处都能发光。
  “是谁,是那个女人,又或者是你身边的那个亲随侍卫,又或者是你身边的其他人!”
  琴笙动作优雅地整理了下自己的衣襟,淡漠地道:“隼钦宁,从你第一天与本尊做交易的时候,就会想要有这一天,本尊的人会找上门。”
  “这一天,你想说你不属于本王?”隼钦宁有些踉跄地退了几步,最后在床边坐了下来,恨恨地瞪着他,忽然沙哑而古怪地笑了起来:“若不是本王,你早就死了,你们中原人都是言而无信的混蛋,那人说的话果然没有错!”
  那人……
  琴笙幽眸深处闪过一道晦暗的光,他垂下睫羽:“隼钦宁,你应承本尊的事,也打了一半折扣,本尊的内力多年修为皆付与东流水,连自保之力都无。”
  “若是我不在你身上下药,你会安分跟在本王身边?!”隼钦宁窒了窒,却又冷笑了一声。
  琴笙淡漠地扫了他一眼,弹了弹衣袖:“想要什么东西,就得配得上,隼钦宁,你在本尊身上也下了禁制,还这般没有自信,也配站在本尊身边?”
  隼钦宁闻言,脸色肌肉跳了跳,神色阴晴不定:“白……你知道……?”
  琴笙目光淡漠而讥诮:“从第一日在雪山上的时候,你吹奏那骷髅笛不就是要给本尊下禁制么?此后你日日在帐篷外奏响那诡异的笛声不就是在重复地加强你下的禁制?”
  隼钦宁无言以对,只盯着琴笙,目光心虚又复杂,最后他沙哑诡谲地冷笑了起来:“白,你这是要跟本王撕破脸了?既然你第一天就知道我的笛声是给你下了的禁制,那你也应该记得,本王说过你若是背叛本王,这禁制轻则要了你的命,重则就会让你亲手做下悔不当初的事!”
  琴笙眯起眸子,唇角忽然上扬成惑人的弧度,整个人似寒雪初融,清风逐月华。
  看得隼钦宁忽然都怔然,微微睁大了眸子。
  “你可以试试。”琴笙略略倾了身,看着他,轻描淡写地道。
  隼钦宁心头一窒,只恨面前的人油盐不进,逼得自己进退维谷,狼狈之极,不得不再次咬问:“你到底想怎么样!”
  自己若是可以“试试”,早就亲手要了他的性命,偏生,看着那人的脸,就仿佛被控制了一般的魂不守舍。
  琴笙慢条斯理道:“交出本尊身上禁制的解法。”
  隼钦宁一震,蹙眉盯着琴笙许久,想起对方身上修为散尽,迟疑了许久,最后该是沙哑地应了:“好。”
  有些人就算身处劣势,偏生一词一言,却依然似居高临下拿捏着他人软处,让他人全不能拒绝。
  琴笙淡淡地笑了:“很好,隼钦宁,你若食言,你想一切皆落空,所拥有的一切,权力、地位、甚至问鼎王位的机会,本尊都会让它们化为泡影。”
  看着对方唇角凉薄如雾,幽暗似夜云,几乎能称得上温柔的笑容,心头一震,这是他第二次对自己微笑,隼钦宁却忽然觉得——不寒而栗。
  ……*……*……
  到了午膳时分,楚瑜才出圆帐,便看见隼摩尔早早地站在自己圆帐外,一见她出来,便走了几步过来打量了一会她,见楚瑜气色有些苍白,便起剑眉有些担忧地一把握住她的手腕:“看你脸色不佳,可是昨夜手上的伤还疼?!”
  他动作虽然快,但是握住楚瑜手腕的动作却很是轻柔。
  楚瑜看着他握在自己手腕上的大手,便想要不动声色地抽回手:“多谢殿下挂念,本就是皮外伤,无甚大碍。”
  隼摩尔却只觉得这么一握,整个人都愣住了,手心里的手腕纤细得像草原上的一脉柔软的草叶,触感却滑腻柔软得像娇嫩而罕见的月光花,仿佛只要他用力一点,这手腕就会被折断一般。
  “咳咳……殿下,我想要去用午膳了。”楚瑜再次试图抽出自己的手腕,隼摩尔才如梦初醒一般松开了她的手。
  他有些依依不舍地看了眼自己的手,笑了起来:“贤弟的手腕真是够细的,中原男子的手腕都那么纤细么,看起来倒像个女子的手腕一般。”
  他的女人多半都是草原善于控马放牧的豪爽女儿,而他唯一拥有过的中原女人就是银华,那那个女人在那夜被流箭所杀。
  楚瑜大眼一眯:“殿下这是也和其他人一样觉得我像个黄毛小子?”
  隼摩尔见楚瑜眼里隐约似有了怒火,立刻摆手干笑:“莫要误会,本王只是随口那么一说,你们中原人不是也有一句话叫做——有口无心么?”
  楚瑜淡淡地转身离开:“嗯。”
  嗯?
  隼摩尔看着楚瑜冷淡的背影,有点莫不清楚她是不是在生气,便还是跟了过去,厚着脸皮只当没有看见她的俏黑脸,找话题:“是了,贤弟的妻子,可是有下落了,本王听说隼钦宁那混账东西把他的帐子看得极严,要不要本王给他找点麻烦,引开他的注意力,好让你潜进去?”
  楚瑜看了眼远处那残破乌黑的祭台,轻笑了笑:“目前不必,但是若我有需要,一定不会吝啬于向殿下开口。”
  隼摩尔虽然与隼钦宁这个双生哥哥是宿敌,但是他也是赫金人,信仰着长生天神,若是让他知道自己派水曜和三娘烧了祭台,只怕未必是现在这个态度了。
  隼摩尔只当她强颜欢笑,便也看着那祭台冷笑:“隼钦宁那个混蛋昨日对你动手,还见了血。违背了天生的意志,冒犯了天神,如今天降妖火,就是他的报应!”
  “看起来这个流言已经传遍了整个王帐草原,对巫王的声望怕是很有些影响。”楚瑜也弯了弯墨玉眸。
  隼摩尔一双银眸闪过锐利狡诈的光:“这是事实,怎么能叫流言呢?”
  就算不是事实,是人为的火灾,也会成为“天罚”的事实,安在隼钦宁的脑袋上。
  这是楚瑜早就策划了好的,她平白流血,只为了达到一个不痛不痒地转移他人目光的目的可不够。
  隼钦宁敢算计她,自然要付出相应的代价。
  根本不必她派人散布留言,隼摩尔这等聪明人物,只要抓住了这个机会,自然会不遗余力地去做这件事。
  楚瑜看着他,两人对视一笑。
  隼摩尔忽然抬手答上楚瑜的肩膀,笑容渐深:“小唐,你不觉得你我之间,很有点狼狈为奸的感觉么?”
  楚瑜:“这个……。”
  狼狈为奸这个成语用得似乎不太对。
  隼摩尔才管,只摆摆手:“不要在意这种细节,本王觉得你我真是合适成为兄弟,你还救过本王,简直是天作之合。”
  楚瑜沉默了一会:“天作之合,也不是这么用的。”
  “不如你我喜结良缘,结为异性兄弟罢?”隼摩尔爽朗地笑着,完全没有理会楚瑜的嘀咕。
  ……
  不远处的一个帐篷后,一道被重重守卫包围在中间前行的,裹在白色兜帽披风,看不清楚面孔的修长人影忽然停住了脚步。
  我把你当兄弟,然而你却想……咳咳咳。
  嗯,三爷说,凑个600月票,八点会有二更哟,么么哒。

☆、第二十四章 你我兄弟比翼双飞 二更

  “喜结良缘……。”
  白衣人顿了顿,似笑非笑地转了身子,看向帐篷,仿佛能通过个大圆篷和里面的人看到站在对面的一对‘兄弟’。
  ……
  “喜结良缘的……异姓兄弟……。”大圆篷这头,楚瑜眼角跳了跳,她揉了揉眉心:“那个喜结良缘也不是这么用的。”
  不怕外邦人不会说中原话,就怕外邦人乱用成语,先有一个霍二娘,中原话终于四级跳了,这又来个不及格的。
  “大男人不要再意这种细节了,总之哥哥我觉得你太对胃口!”说着隼摩尔抬手又捶了一拳向她胸口,大笑起来。
  楚瑜这回是眼明手快,抬手就挡,巧妙地手腕一转,反手拍了拍隼摩尔的厚实胸膛,皮笑肉不笑地压低了声音道:“有情义,不必拘泥于面上功夫,何况殿下与我还是保持点距离才好,否则要是被人抓你个通敌叛国的罪名,那可怎么好?”
  隼摩尔挑眉,五官深邃的俊脸上霸气外露,恣意又放肆:“那样又怎么样,老子愿意就和谁好就和谁好,谁手里有兵权谁说话吧,谁敢造谣,弄死他们!”
  楚瑜继续沉默了一会,才道:“你说的好有道理,我竟……一时间无言以对。”
  真是够直接了当的思维模式。
  “呵呵,结拜个兄弟,哪里来那么多废话。”隼摩尔瞥了眼按在自己胸口上的素手,只觉自己手心又有点蠢蠢欲动。
  他总觉得记得方才指尖那种非同寻常的柔软滑腻的触感,像一种幻觉。
  “可是您得想想,万一有人借此机会挑拨你的部族反对你呢?”楚瑜叹气,左右看了看无人,不得不再次压低了声音苦口婆心地道。
  这位殿下大概是有时候智商在线,有时候智商完全不在线。
  他才利用了隼钦宁的狂妄错处,给了隼钦宁吃个大苦果,若是让隼钦宁逮着机会不是会反咬一口?
  尤其是隼钦宁的巫王身份,假传天神旨意的事情,未必做不出来。
  “我的部族,是父亲死后,我一手带着逃出生天的,他们绝对不会背叛我,至于假传天神旨意……。”隼钦宁不以为然地眯起锐眸。
  “他若是敢,本王有的对付他的法子。”
  说着,他伸手就来握楚瑜的手腕。
  楚瑜敏捷地手腕一转,收了回来,干脆地看着他道:“殿下的厚爱,小人心领,只是中原人信一句话——君子之交淡如水,我与您私下当彼此是兄弟就好,面上还是不必了。”
  说完,也不等隼摩尔说话,转身就走。
  隼摩尔见状,赶紧追了上去:“哎,等等,本王也没有吃饭呢,今儿中午有烤兔子!”
  这一头,白衣人转出了帐篷后,冷冷地看着隼摩尔追着楚瑜远去的身影,唇角抿了抿,无声地轻笑了起来。
  周围的卫士们原本打算催促他快走,但见着他唇角那轻柔的笑意,莫名其妙地脊背一凉,不寒而栗地噤声沉默。
  ……
  “听说那南王要跟你当异姓兄弟,还说你看着弱鸡,但胸膛肌肉挺厚实,哈哈哈。”
  是夜,楚瑜的圆帐里一片‘欢声笑语’,准确地说是霍二娘和霍三娘一边吃烤肉,一边喝马奶酒,一边肆无忌惮地嘲笑着楚瑜。
  楚瑜轻哼了一声,看了眼自己杯子里的马奶酒,她不太喜欢这种奇怪的味道,便皱眉放了下来,换了一杯白酒:“他脑子不好,我脑子还在,自然不会答应的。”
  霍二娘打了个饱嗝:“那隼摩尔也是个傻子,我看他像是对你有点不同,好几次我都看见他偷偷从背后盯着你发呆。”
  楚瑜喝了一口烧刀子,抬手懒懒地擦了下唇角:“那是你眼花,不过他如果偷看我,那都是要防着他是不是知道了点什么。”
  毕竟隼钦宁是知道他们‘曜司武卫’的身份的。
  虽然她觉得隼钦宁那妖人是不会将这些事儿告诉隼摩尔,但是耐不住隼摩尔也不是个省油的灯,毕竟她‘妻子’现在还在隼钦宁‘霸占’着。
  “我说,隼摩尔那张脸在咱们这些西域人里可也算得上俊俏的了,特别是那双银灰的眼睛,勾人得很,还有你瞅着他鼻子没,鼻高挺而鼻尖像悬胆略垂的,颇有点分量,想来老二也是很给力的,你就不想换换口味?”霍二娘不怀好意地用手肘戳了下楚瑜。
  楚瑜瞥了她一眼,又扫了眼霍二娘背后不远处的圆帐口,果然看见一袭青色的袍角在圆帐口外头停住了前行。
  她挑挑眉,也没有提醒霍二娘:“没兴趣,我比较喜欢能作的那个。”
  霍二娘不以为然地嗤了一声:“你家的那大仙儿倒是个床笫间的绝色,但你瞅他那样,你亲自去了一趟,他也没给你说个实话,虽说你信他,但是也未免太能作了。”
  霍三娘揉了揉自己的娃娃脸,懒洋洋地开口:“可不是么,小作怡情,大作伤身,你瞅胡同口那茶馆里说话本的,整日里都是女人家矫揉造作,没事就不肯跟人说实话,没事儿就整个误会,我看这世上哪里来那么误会,分明是自己作的,戏份多。”
  楚瑜闻言,忽想起琴笙如果做出那种‘我不听、我不听’的扭捏矫情的样儿,却又觉得怎么都不能联想出来。
  那大仙儿发火的样子还是仙里仙气儿地——吓死人,不过也不是没有看过他矫情的样子,她记得当初最矫情的就是白白了。
  但那猫儿再矫情也不会忸怩。
  她忍不住闷笑了起来,差点把肉里的烤肉串子给抖掉了,随后好整以暇地又喝了口烧刀子,才道:“不是跟你们说了,三爷那里有他的考量,也是在查那个与隼钦宁勾结要致我们于死地的人,不过最重要的……。”
  她顿了顿,略蹙了眉:“他还有一件事尚不能确定,所以暂时还要在隼钦宁那里呆些时日。”
  到底是什么事儿,琴笙没有说,但她总觉得琴笙似乎在谋划着从隼钦宁身上得到些什么。
  最后这条,琴笙只是轻描淡写地提了一句,理由排在了治疗不能生子的毛病和排查勾结隼钦宁的奸细之后,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她就是觉得琴笙会留在隼钦身边,最重要的还是这个理由。
  霍三娘碧绿跟猫眼似的眼珠子转了转:“难不成,三爷身上中了什么稀罕的毒物?”
  虽然他们都知道了琴笙是百毒不侵之体,但是也耐不住有什么稀罕之毒物?
  楚瑜看了眼唐瑟瑟,唐瑟瑟搁下手里的肉串,却没有搁下手里的毒书,一本正经地头也不抬地道:“不会是毒,也不会是蛊,三爷的血不好。”
  楚瑜:“血不……好?”
  唐瑟瑟一本正经地道:“和掌门的元毒之血不同,三爷身子里的血不正常,他用了太多药,所以他的血如今太能破坏毒物,或者说毒物不能发挥正常的用处,更不合适蛊虫儿生长,蛊虫儿会饿死。”
  楚瑜听得有点想笑……她脑补一会蛊虫痛苦地饿成纸的模样。
  她摇摇头,啃着肉串嘀咕:“三爷那性子,他要是真中毒了,也不会这么委屈求全……。”
  原本只是随口话出的话,只到了一半,她心中忽然‘咯噔’一下。
  若是然她自己琢磨,能让琴笙反常到那种程度的人,她觉得只有一个人——她自己。
  楚瑜心里有点发沉,低头看了看自己,却又觉得有些想不通,心情却莫名地发沉。
  ……
  “怎么了?”霍二娘看着楚瑜一副发呆的样子,不禁嘿嘿一笑地又用胳膊肘去怼了下楚瑜的肩膀:“是不是想男人了,我看那南王确实不错,真不打算试试?”
  楚瑜转过脸,瞥了她一眼,心不在焉笑了起来:“要不,你试试,反正你们魔女手段,迷了他成其好事,也不错?”
  她最近和自己家的大仙儿有点不太顺畅,这女人还和水曜老秀恩爱,她就忍不住……嗯……添个堵。
  霍二娘听得楚瑜夸奖自己,也有点嘚瑟地翘起下巴:“哼哼,那是,什么男人我天山圣女不能手到擒拿来!”
  “呵呵……你那么能耐,就去睡隼摩尔,最好还连那隼钦宁一起睡了,这才解馋不是!”一道尖刻的声音陡然响了起来。
  霍二娘一僵,霍三娘却是毫不掩饰自己幸灾乐祸的样子,她可也是看见了圆帐外的青影。
  霍二娘转过脸去,就看见水曜一脸青白地恨恨瞪着自己,见她转头看自己,水曜一手插着腰,愤怒地咬着自己的手绢尖叫:“今儿以后,你别想上老子的床。”
  说罢,他转身就走。
  霍二娘无奈,转头狠狠瞪了眼一脸无辜的楚瑜,赶紧扔了手里的烤串飞奔出去:“小水儿,等等!”
  霍三娘毫不客气地大笑了起来:“哈哈哈哈……。”
  楚瑜叹气:“说来,每次我都有一种二娘是男人,水曜是女人的错觉啊。”
  水曜那个妖娆受,怎么看都是被压的那一个。
  ……
  第二日一早。
  楚瑜出门,意外地又看见了隼摩尔一身白衣,脖子上戴着宝石胸链,腰束着宝石腰带,乌发上坠着华丽的宝石珠子,连靴子都坠着宝石,这么华丽地一打扮,让他整个人看起来耀眼非常,凭添几分华丽的俊逸,很是惑人。
  “殿下?”楚瑜有点迟疑地看着自己面前打扮的‘花枝招展’的隼摩尔。
  隼摩尔倒是摸摸自己光洁的下巴,对她一笑:“小唐,哥哥我这模样可好看?”
  听说小唐的娘子貌若天仙,他虽然心中对中原人很喜欢花式夸张女人的词汇很不以为然,但是隼摩尔也知道自己有一幅好相貌,很吸引女人,所以他也不知抱着一种什么样奇诡的心态,把自己给打扮了起来。
  楚瑜看着面前的高大男人,阳光落在他俊美的五官上,显得他整个人比他身上的宝石还要耀眼。
  楚瑜倒是一点不吝啬自己的赞美之词,看着他含笑道:“摩尔大哥,真是人中龙凤,俊秀非凡。”
  隼摩尔愈发地满意,点头大笑,抬手就朝楚瑜伸了过去:“哥哥我就喜欢你这样吹毛求疵的赞美!”
  楚瑜早就戒备了,抬手就不动声色地挡住隼摩尔的大手:“……吹毛求疵不是这么用的。”
  但是这一回,她失算了,隼摩尔既不是要拍她胸膛表示哥两好,也不是抓她的手腕子表示亲近,而是直接长臂一伸揽住了她的肩膀,表示了他如火的热情:“总之你我兄弟就是成双成对,天作之合了,来来来,咱们比翼双飞打猎去,日湖旁边可有不少鸟儿可以打,还有兔子和狼!”
  说着,他压低了头,在她耳边嘿嘿得意地笑:“隼钦宁那王八羔子大祭前动手让你见了血,被天罚烧了祭台,这会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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