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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色来袭:娘子当自强-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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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之间炙热的燃烧着,压得周围书院的学生喘不过气来。

“月,点到即止。”

“穆海,点到即止。”

两人同时脱口而出,生怕这两人一时争斗,伤了任何一人,毕竟一个好的暗卫不好培养,更何况是一个拔尖的?

全神贯注的倾听中,萧颜只听见,长剑碰撞的声音和衣帛粉碎的呲裂声,兴许是没有习练过剑法,丝毫想象不出二人的剑招,只能静等着结果。

内力相撞,二人同时分开,月拔出随身的另一把长剑,两剑在手,严阵以待。

双手剑?穆海眼中闪过一丝欣喜,萧家的暗卫什么时候竟然习得了双手剑?据他所知这双手剑若是修习得当,可是必须两只手使出截然不同的招式才有杀伤力,不然便等于是加倍用力在同样的招数上,便是双剑,而不是双手剑。

月冷眸冰凉,右手长剑攻向穆海的右侧,左手长剑却使出了一招雪飘人间,当真如同两人,在穆海手忙脚乱躲过右边,挡住左边的时候,月右手长剑剑柄哗啦一声开出另一端的锋利断剑,紧追穆海,剑锋穿过穆海的右手衣袖,呼啦一声整片割下,正欲再向前,一只茶杯盖挡住月的进攻,温初旭淡淡的说道:“穆海输了。”

穆海紧握住自己的右手手臂,说道:“主子说的是,如果刚才月姑娘手下留情,穆海这条手臂只怕是不保了。”

月冷冷的收起长剑,穆海问道:“敢问月姑娘这剑是何人设计?”

设计的这般精妙,竟连他从表面上都不能看出丝毫机关。

月不答,只是冷冷的说道:“论武功,我不及你,半年后,你我再比一场。”

这是她身为萧家第一暗卫的傲气吗?穆海笑道:“乐意奉陪。”

“看来这第一份嫁妆真不好拿啊。”温初旭笑道:“月,你何必如此拼命?竟不肯成全温某的一番迫切?”

月面无表情的说道:“职责所在,告辞。”

说罢,月又消失在暗处,穆海亦紧随其后消失。

笑了笑,温初旭回头,只见石桌之上摆一块碎做两半的玉佩静静的躺在那里,流光之下,玉质通透温润,显是时间最珍贵的白玉。

“我想它既然碎了,或许现在回到原来的地方比较好。”

清冷的声音仿佛从遥远之地飘来,恍惚间他竟以为他们之间隔着跨不过去的距离,就像这玉佩的碎了的裂痕一般,永远不会消失。

这玉是定亲的信物,亦是温家女主人的象征,若然碎了,代表着什么?

“颜颜,玉会碎,但是我的心,你当知道从来没有变过。”

握住竹竿的手再一次拽紧,低垂的长长睫毛不住的颤抖,她轻声说道:“你说过的,记住当时的感觉就好,我记着在,初旭,我始终记得那日雨中小亭你我初次相识,你说的定能二字,一辈子不忘。”

站起身来的一刻,不知是女子常来的贫血还是什么她头昏昏的,身子更是摇晃的厉害,手上的水晶再次不安的闪动着光芒。

温初旭想伸手扶着她,却被她躲过,萧颜轻声说道:“抱歉,今天我想自己走。”

出门的那一刻,风百里急忙扶住萧颜,却触碰到她那受伤的左手,剧烈的疼痛,不知是从心发出,还是因为所烫的伤疤,她闷哼一声,脸色苍白如纸。

“小姐,怎么了?身子不舒服吗?”风百里扶住萧颜的另一只手问道。

萧颜撑着站起来问道:“百里,你的观察怎么样?”

风百里扶着萧颜到前方坐下说道:“穆海手上确实有伤,只是不止一条伤疤,约有五六条,每一条都粗大可怖。而温公子至始至终表现都很平静。”

“是么?”萧颜苦笑,即便人如何伪装,表现的如何平静,那一刻她和他如此的靠近,她却在他身上嗅到了紧张的感觉,真实而浓烈。

“不过,在月砍下穆海整条袖子的时候,我看见温公子右手食指突然抖了一下,只有一下。”

“够了,不要再说了,扶我回去吧。”

风百里看向萧颜,心中问着自己为何小姐的眼中隐隐透着一种绝然?温公子和小姐出了什么事吗?

一个人坐在红色的长廊中,曾经的夏日已然逝去,就如同曾经的她,恍惚间那当晚夜半之时那悠扬婉转,温暖人心的笛音萦绕在耳边。

也不知做了多久,待她回过神来,空气中真的飘扬着音符。

放下唇边的玉箫,荀子修淡淡的说道:“夏天可以在这里坐着睡一夜,但是秋天,那样必然会受凉。”

“所有好听的话,所有关切的话,为何自你口中说出总似变了味儿一般?”

“大概是因为我天生让人讨厌吧?”荀子修自嘲的笑笑,将一方白色丝巾送到萧颜手上,抬眸处赫然发现她脖子上的蝴蝶已然擦拭干净。

萧颜握紧手中冰凉的丝巾,站起身来,伸出手,任风卷走手中的微凉。

“其实丝和玉,都是凉的。”

看着萧颜的背影,纤瘦的身子,瘦弱的肩膀,什么时候她清减至此,竟然连衣服都撑不起来了?

秋风捉弄,偏偏被萧颜扔掉的那一方丝巾竟然有奇迹般的落在他的面前,荀子修蹲下身子,看着静静躺在地上的丝巾,自言自语道:“你是不想走么?可是怎么办,你的主人不要你。”

淡淡然,荀子修缓缓站起身来离开,奇异的风一刮,那方丝巾竟然漂浮在他面前,又缓缓落在地上,荀子修手指着丝巾说道:“我警告你别再出现在我面前,不然我对你不客气!”

拂袖离去,也不是是否是他太过用力,带起轻微的风,丝巾贴上了荀子修的长袖。

“邪物!”荀子修啐了一句,一把狠狠的抓住丝巾,可是丝巾本就是柔软之物,那般的狠在这般的柔下,如同一拳打在泡沫中一般,让人挫败。

“果然是跟你家主子一样的邪物!”荀子修骂道:“我且看看收了你,能出什么问题!”

夜风微凉,萧清和萧颜相对而坐,青石桌上摆着几道小菜,萧清不禁感叹这一阵子忙的天昏地暗,竟然许久没有和小妹一起用餐了。

“哥,想什么呢?”萧颜将菜夹道萧清碗中笑道:“哥,你最近特别忙,应该补补,当时候如果太瘦,别人会小看萧家的。”

“还说哥,自己个儿也不看看自己个儿如今又瘦了,最近都没有好好吃饭是不是?”

“没有啦。”萧颜大口大口的啃着鸡腿,却不知为何油腻的肉进入胃中带来阵阵翻呕之感,萧颜放下筷子,笑道说道:“女孩子瘦些才好看嘛,不然变成一个大胖子站在哥的身边,人家会笑话哥的。”

萧清揶揄道:“只怕你不是怕别人笑话哥,是怕长胖了,嫁不出去吧?”

“哼哼!人家才不怕呢?大不了一辈子赖着哥,到时候就是哥哭鼻子了。”

“小丫头,就会跟哥撒娇。”

“人家撒娇了,哥会嫌烦么?”

“不会,很喜欢。”

萧颜灿然一笑:“哥最好了。”

送别萧清,萧颜再也忍不住捂着嘴,快步跑到墙角,哇的一声大口大口的呕吐,一晚上吃的所有的东西几乎全部吐了出来,月一边替萧颜顺气一边担心而急切的问道:“主子这是怎么了?要传大夫吗?”

萧颜摆摆手:“我就是大夫,还有得着再找了,大概是最近肠胃不好吧,一会儿我开个方子,你去抓几服药就是了。”

哇!说话间,胃里又是一阵翻腾,萧颜扶着墙角干呕,却再也呕不出什么了,也许她真的该检查检查自己的身子了,这几天胃口确实不如从前了,身子也是较之往常更为虚弱,而今天居然会到吃不下全然倾斜而出的地步,真的注意了。

漱了漱口,萧颜用热水敷了敷脸,恢复点气力,按住自己的脉搏,一分钟后,眉头乌云不仅没油散去,反而更加浓密,以她的医术,她自信身体如果有事,她不会检查不出来,可是如今,纵使她如何的把脉,她甚至都检查不出自己有何异样,只是脉息将之以前弱了一点而已,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提笔放下,放下提笔,第一次她竟然不知道如何开药方。唉……如果此时有设备可以做一个详尽的检查就好了。

“主子,还是召府里的大夫过来吧?”月担心的说道:“当初老太爷就是因为没有注意,所以才……主子,还是看一看比较妥帖。”

“那么,我们去寻一个可能知道发生何事的人问一问吧。”萧颜摸着手上的紫水晶说道,既然不是医术的问题,那么兴许是这里的问题。

月扶着萧颜说道:“这次我扶着主子过去。”

两个红色的灯笼挂着,微弱的光芒中,娇小的她在月的搀扶下站在冷风中瑟瑟发抖,荀子修微微蹙眉,刚踏出门外的脚又转而朝里屋走去,取出一件蓝色的披肩,走到萧颜的面前,搭在她的肩上,问道:“大半夜的顶着寒风过来,想必有急事吧?”

萧颜举起手来,黑暗中紫水晶的光芒异常明亮,剧烈的猛烈的闪动着,超过他所见过的任何一次。

荀子修不经任何允许,径直抓住萧颜的手腕,灵敏的指尖清晰的感受着萧颜脉搏的跳动,眉头却越来越深,几乎拧成一团。

“为什么?”他喃喃的问道:“明明都很正常,为什么预警却如此剧烈?”

听到荀子修的话,萧颜嘴角勾起淡淡的苦涩:“原来,你也不知道么?看来这就是所谓的命呢。”

荀子修沉沉的看着萧颜,说道:“我会找到原因的,除非不是因为魂魄的问题,否则我一定会找到原因。”

“是……吗?”话音未落,萧颜再次冲向墙角干呕起来,而手腕上的紫水晶光芒跳跃的更加剧烈,一如在倒数着死亡的节奏。

“颜颜。”担忧入骨,他脱口而出,用绣帕拭去嘴角污渍的萧颜微微一愣,淡淡的说道:“你应该像往常一样叫我萧妹妹。”

像往常一样,疏远的,客气的叫她萧妹妹,如果他叫她颜颜,那么她和他之间要如何自处?

大清早,因为身子虚弱而一直躺在床上休息的萧颜被一阵吵闹吵醒,她揉着太阳穴艰难的从床上做起来,轻声唤道:“月,发生何事?”

月说道:“回主子,昨夜任将军抓到一名刺客,正将人带往萧家监牢,等见证完少庄主的接位仪式便亲自押送回京,关入刑部大牢。”

刺客?萧颜心头一阵慌乱,连忙挣扎着从床上起来,吩咐道:“扶我去看看。”

“主子,还是月去看,回来禀报吧。”

“月,别忘了,身为我的暗卫,你只能服从,不能质疑。”

“可是……主子……”月咬牙抬头凝视着萧颜白如宣纸的脸,说道:“主子,你这幅样子出去,少庄主见到会担心的。”

“月,连你也要威胁我吗?”萧颜厉声命令道:“扶我起来!”

“是,主子。”

月搀扶着萧颜从长廊走向前院,只见两个黑甲侍卫押着一个身受重伤,胸口淌血的男子朝她们这边走来。

“是谁?”萧颜拄着月的手腕,紧张的问道。

月摇头道:“看不见,被罩上了黑面罩,根本看不见是谁。”

“月扶着我,自然的从蒙面人身边走过。”萧颜吩咐道。

月只好有搀扶着萧颜慢慢的朝萧清走过去,黑甲侍卫凛冽的寒气一如他们身上的钢铁铠甲一般让人胆寒。而超乎常人的嗅觉却带给了萧颜极为熟悉的味道,这种味道是她曾一度贪恋的味道,终究他还是去报仇了么?他那么小心翼翼,万事筹备的人,怎么会被任凌威抓住?

膝盖一软,萧颜险些跌倒在地上,萧清心头一紧,急忙横跨过障碍,大步走到萧颜面前:“小妹,怎么了?”

“没,兴许是踩着什么了,所以没站稳?”

萧清沉沉的看着萧颜,为何才一夜不见,小妹的脸色竟然白的如同透明一般?

温初旭远远的站着,目光紧紧跟随萧颜,脚步保持着跨步的姿态,却怎么也无法上前,手中紧握着碎了一半的玉佩。

闻讯而来的荀子修站在他的身后,伸手放在他的肩头,说道:“初旭,今时今日,我和尧勋都在你的身后,只等你回头而已。”

温初旭的目光依然跟随者萧颜,嘴角微微上翘,确实言说不尽的苦楚:“子修,她在前方,你能回头吗?”

荀子修亦看向只能支撑着萧清大手而站立的萧颜,皱着的眉头更深了几分,他淡淡的说道:“那么,初旭,今日我只能对你说,即便没了上官顿,拼尽一身修为,我也不会相让。”

温初旭淡淡的笑着:“我知道的,子修如今与我一样,只能向前看。”

“即便你我皆向前,初旭有没有想过,也许上天不会给你我机会。”荀子修看着萧清将萧颜打横抱起,急急地朝偃月园走去,叹息道:“也许,她马上就会离开。”

“子修知道了什么?”温初旭赫然回头,看向荀子修,荀子修反而淡淡的笑道:“你看,这不是回头了么?”

荀子修劝道:“初旭别让她太累,若然太累,会失去,会离开,再不复相见之日。”

又是昏沉沉的躺了半天,眼皮重的几乎撕不开,萧颜揉着头,脑袋一片疼痛,什么都不能思考,不能想。

“别动。”萧清说道:“你现在给我躺在床上,不许起来!”

“哥。”

“没有讨价还价的余地!”萧清大声说道,端着药碗的手几乎将碗捏碎,为什么竟连府中最好的大夫都查不出小妹怎么了?究竟她是病了,伤了,还是中毒了?为什么除了这一碗的补气之药,竟然没人敢开任何的药方?他的小妹,他要怎么救她?

萧颜抓着萧清的大手,缓缓的将头靠在上面,柔声说道:“哥,你别急,也别担心,会好的,只是一点点不舒服,很快会好的。”

只是一点点吗?她已经睡了半天了,即便外面吵翻了天,她却也没有任何反应,不是么?

慌乱,恐惧,担忧占满了他整颗心,可是他的小妹在这样的情况下却还在安慰着他,抚慰着他这个哥哥,难道他就是这么当小妹的哥哥的吗?

萧清伸手抚摸着萧颜的脑袋,装作轻松的说道:“哥不急,也不担心,但是,小妹,你要听话,好不好?”

“好,哥说要小妹怎么听话,小妹就怎么做。”

萧清扶着萧颜卧坐在床上,用被子将她整个包裹起来说道:“听话,把药喝了好吗?”

萧颜点点头,没有一丝悲伤,反而灿然的笑道:“这药经过了哥的手,只怕会是甜的。”

“来,乖乖喝药。”萧清舀起一小勺子,吹到不烫了递到萧颜唇边,萧颜喝下,强忍住胸中的翻江倒海,笑道:“上次我说让哥喂我,哥还说美得我呢,如今没想到变成真的了。”

萧清又将一勺药递到萧颜唇边,说道:“如果你好起来,哥以后天天喂你吃饭。”

“好,哥可不能赖皮哦。”

一勺两勺三勺,到第五勺的时候,胸口积压的郁气再也压制不住,哇的一声,萧颜将吞下去的药全都吐了出来,她俯身床边,苦涩的一笑,终究还是没能忍到哥离开,还是让哥太担心了。

萧清抚摸着萧颜的背,将她平放在床上,淡淡的笑道:“躺好,这药既然难吃,不吃就是了。你乖乖的,哥去给你买你喜欢吃的蜜饯。”

微笑从出门的那一刻僵硬,他一拳打在偃月园外那颗最为粗大的梧桐树上,树叶纷纷扰扰的落下,砸在他的心头,一下一下的疼。

为什么?

他手背血肉模糊,直直的手臂颤颤的发抖,竟然因为太过用力而短时间内无法收回。

为什么这些日子他要将心思都放在账房和接位上,难道那些身外之物比他的小妹还重要吗?为什么小妹的异常他竟然没有发现,他到底在做些什么?

看着萧清六神俱失的样子,温初旭再顾不得她所谓的回到当初,再顾不得他所谓的自尊和坚持,他大步走进萧颜的房间,怅怅然坐在她的床边。

此刻的萧颜虚弱无力的躺在床上,双目紧闭,眉头紧皱,气若游丝,仿佛随时都可能突然断掉一般。

“颜颜。”他轻声唤道,尚未来得及说话,闻讯赶来的孟雅冲到萧颜床边,泪如雨下:“儿啊,娘的女儿啊,你这究竟是怎么了?”

“夫人,主子在沉睡中,听不见。”月提醒道。

孟雅愣了愣,擦看眼泪,心头却起了疑惑,颜颜虽然任性却一向无病无灾,为什么如今会突然病成这个样子?而且就在萧清将萧家产业转到颜颜名下的关键时候?难道是他?

果然啊,那个贱妇生的儿子跟她是一样的蛇蝎阴狠!

孟雅握紧拳头,大步朝门口走去,见到大门前失神的萧清,她冲过去,啪啪两巴掌,怒道:“颜颜这样,是不是你害的?”

“若然可以,我的命都可以换给小妹,又怎么会害她?”萧清木然向外面走去,他要去找,去找一切可以治好小妹的东西。

“你给我站住!”孟雅叫道:“你现在是想逃吗?”

冷冽的目光如刀一般扫过孟雅,剩下的话全然卡在她的喉咙,她再也说不出来话来,这个一直对她惟命是从的扮演乖儿子的人,居然也会有这样比千年寒冰还要冷上三分的眼神?她以前是太小看他了吗?

风百里在萧家大门外来回的徘徊,荀子修慢慢走到墙边,背靠着墙说道:“担心就进去看,她如今只能睡,什么都吃不下,吃了也会吐。”

“你对我所这些做什么?”

“让你仔细思考一下最近她做了些什么事,见了些什么人,看看有没有线索?”

风百里略微沉思一下,问道:“你说小姐吃不下东西,吃了也会吐,只能躺着睡着?”

荀子修点点头,看向风百里,认真的提醒道:“看来你确实有线索,既然有,就要尽快,不然她支撑不了多久。”

风百里深沉的看着面上波澜寂静的荀子修,突然冷声说道:“我风百里这一生没恨过任何一个人,但是你,真是让我恨不得杀了你。”

当萧颜醒来的时候已经是黄昏,她抬了抬手,明显感觉恢复了不少气力,萧清欣喜的说道:“风百里送来的药,果然有用!”

百里?萧颜蹙眉,她怎么不知从何时开始百里精通医术了?

萧清将萧颜纳入怀中,仿佛感受着她心跳的声音,才能真的确认她安然无忧,萧颜淡淡的幸福的笑着,紧紧的抱住萧清:“哥,有你,能陪在你身边,真的很好。”

夜深人静,一个黑影潜入偃月园中,萧颜点灯从床上坐起,风百里已然跪在地上:“小姐。”

“百里,你拿来的是什么药?”

早知萧颜会有此一问的风百里取出一个小巧的葫芦,倒出一粒药丸,递给萧颜。萧颜将药丸放在鼻子下,熟识而普通的药草香让她的眉头紧皱,她捏碎药丸,取一小块放入嘴里,依然是熟悉的味道,苦涩溢满心头。

“四君子,黄苓,苏叶,麦冬……”萧颜苦笑道:“任我千算万算也没有料到竟然会是几味。”

可是她把脉不是没有把出来么?而且就算她真的到了需要服药的时候,也应当在两三个月之后啊,难道因为她的身子的特殊吗?

“你怎么会想到用这个?”萧颜疑惑的问道。

风百里淡淡的说道:“荀子修提醒我仔细想一想小姐最近发生了些什么特殊的事情,见过哪些特殊的人,百里也只是一猜,却不料猜中了。”

结果如此,纵然猜中,为何他心中却苦涩喜悦皆有,甘苦之间,竟不知道是该喜还是该忧?他突然很想问一问,小姐,事实如此,你的心中又是如何的感受?

“百里,将药丸留下,不要告诉任何人我的情况。”

“百里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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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3 一切都变了

章节名:63 一切都变了

时隔半月,萧家少庄主继位庄主,焕然一新的布置中,来往的恭贺的宾客络绎不绝。萧颜亦来到前院帮着招呼客人,萧清看见大步走到萧颜面前,按下她招呼的手:“回去休息。”

“哥,人家只是跟各位叔叔伯伯打打招呼不会累的。”萧颜笑道:“何况哥知道的待在屋子里真的很闷,小妹虽然看不见,也想看看热闹嘛,哥正式接位诶,小妹怎么能错过?”

感受到萧清的犹豫,萧颜挽着他的手臂摇晃撒娇道:“哥,你就答应小妹嘛?”

“唉……”他真的是拿这个妹妹一点办法都没有,萧清扶着萧颜在一旁坐下,说道:“招呼客人的事情哥已经安排好了,你乖乖的坐在这里,怎么玩都可以,不许累着,知道吗?”

说罢,萧清又吩咐月好好照顾萧颜,这才又开始招呼起客人,不同的是这一次他始终在萧颜两米的距离之内,再不曾走远。

“颜颜。”温初旭走到萧颜身边,细细的打量着她的眉眼,确认她无事一颗心才算落下,萧颜淡淡笑道:“让你们担心了。”

“颜颜。”温初旭轻轻的拉着萧颜的手,将用金帛修复好的玉佩放到她的手中,说道:“玉佩,我修好了。颜颜,我曾经说过的话不会变,一如这个玉佩即便碎过,续接过,但是它的效力依旧没有丝毫的毁损,它是属于你的。”

萧颜抚摸着手里的玉佩,中间的金帛衔接的极为细致,甚至金帛之上的纹理都与玉佩上的别无二致,可是即便做的是再精细,却也不是当初的玉佩了。感受到温初旭起身的离开,她拉住他温润的手,细声说道:“初旭,对不起,一开始便是我错,如今更是我大错。”

“没有,错的不是你,是我太急切,太心急。”

“我知道我做错了,可是对不起初旭,我无法做到,亦无法接受。如今的我已经没有资格要求你上台了,亦无法接受你和萧家的一切,今日下午的比试,忘了吧!”抓着温初旭温厚掌心的手,缓缓的落下,却被他重新握入掌心:“颜颜,过去的一切就都忘了好不好?”

萧颜摇头,目光中莹光点点,红唇微启,话未出口,荀子修突然走过来笑道:“今日的比试,初旭可准备好了?”

温初旭目光来回在荀子修和萧颜的身上,转身离开,空气中传来一句:“无论如何,下午我会准时出现在台上的。”

望着温初旭的背影,荀子修敛去脸上的笑意,低沉的说道:“我不是警告过你,如果抓住了初旭的手就绝对不要放手吗?难道你就急切的不能等到所有的一切我来承担的时候?”

“一早的时候,那晚想说的时候,就不当犹豫,就不当不忍,就不当不说,不然不至到不能面对他,羞于面对他的地步,一早的时候,尧勋提醒我的时候,就不该被感情蒙蔽理智,不然亦不会到如今爱恨不得的地步。”

荀子修侧身一步,挡住萧清的视线,不让他看到萧颜失控落泪的样子,她低头,慌忙的擦去泪水,侧向内屋方向而坐,这样萧清能看到她,却只能看到她的背影,看不到她脸上的悲伤。

“萧姐姐,我又来了哦。”宋家小女宋铃儿娇笑着跳到萧颜面前,却见她一脸泪痕,正想叫人,荀子修一只手放在她的肩膀上对她做了个噤声的手势,笑道:“铃儿,你带萧姐姐去散散心,好吗?”

宋铃儿乖巧的点点头,拉着萧颜的手,笑道:“萧姐姐,铃儿陪你去玩,好吗?今天这里好热闹,好多人啊!”

萧清见宋铃儿牵着萧颜向院子的方向走去,有些担心的上前,荀子修伸手拦住他,他担心的说道:“铃儿玩起来太疯,小妹会累着的。”

“不玩,会闷着的,萧兄何不由着她呢?”

萧清看着荀子修的眼睛,那双曾让他厌恶的眼睛,此刻褪去了以往的玩弄和戏谑,多了几分认真和真诚,他朗然一笑,说道:“我曾经不止一次的想过,如果当年子修对颜颜对几分留意,今日又会是怎样的一番光景。不过,我很高兴现在见到阔别已久的子修。”

“是吗?”荀子修淡淡然抬头望向天空,此刻天空湛蓝,明净不染一丝纤尘。

萧清随着他望向天空,目光悠长,仿佛飘落在某一方时空岁月过去的遗憾,他悠然说道:“欢迎你回来。”

炮竹三声,萧清三杯清酒在众人的见证下一杯敬天,一杯敬地,一杯自己喝下,然后管事又送上四杯酒,三杯给其余三大山庄的庄主,梅,荀,宋各一杯,自己手捧着一杯。

“还请各位世叔以后多加提携。”

宋世议笑道:“虽然世侄这么说了,也是萧家唯一的继承人,子承父业也是应当,不过近几天时移世易,许多的武林同道对我们四大山庄把持江湖之事提出的异议,宋某也深思许久,与你其他三位伯伯一致认为,既然世侄如今继承四大山庄之一的地位,那么也是应当给武林同道一个交代的。”

“宋伯父希望萧清如果交代?”

“我与你其他几位叔叔商量,认为四大山庄基业在于两项,一个是产业,一个就是武功,要世侄在这两项上向世人证明可以担得起四大山庄的称呼应该不是强人所难吧?”

“既然萧家要证明,那么宋,梅,荀三家就不需要证明吗?我们一众朋友被排斥在江湖主流之外百多年,宋,梅,荀三家是不是欺世盗名之徒,我们也想看看。”一个刚毅的中年男人说道,而他的身边是易容为翩翩公子百里风的风百里。

这时,另一人搭话说道:“自上次被天魔教一举攻破,四大山庄便一直迟迟未给武林同道一个交代,新任的武林盟主更是流连风月之地,除了担一个名字,又何曾管过我等死活?”

“没错。”刚毅的男子又说道:“上次我等中了清风醉的毒,明显是有内贼为害,而四大山庄事到如今都没有给武林同道一个答复,明显的在敷衍。”

“我们这一群人一直找不到机会,今天终于逮到四大山庄齐聚首的日子的,这一次,你们休想再敷衍我等,要想让我们承认你们四大山庄还是江湖第一,我们手底下见真章!”

“对,没错!手底下见真章!”众人起哄道。

刚毅男子李宏剑说道:“据我所知宋家在江南的几家布庄先后关门被新开的一品锦绣收购,如今已经退出了江南布衣市场,布庄可是宋家三大产业之一,如今却守不住发家之地,真是让我等惊讶,而梅庄在长水以被的饭庄近日也是经营十分不善,荀家兵器制造上,也是精品越发的少了。”

梅晓天笑道:“今日言说的是萧世侄继任庄主之事,我等经营之事,自有我等的策略,李兄不要听信谣言。”

“谣言?”李宏剑子手一伸,风百里递上一张弓,李宏剑张弓射箭竟然是连发五箭,五箭之间间隔很短,且操纵简单,李宏剑说道:“这样的精巧的连弩在以前一定是出自荀家,而如今,诸位猜猜它是出自哪里?”

荀家家主荀匡在看到弓箭的一刹那,脸色陡然铁青。

人群中一人大声问道:“李师傅就别卖关子了,说出来让我等见识见识。”

李宏剑一笑,说道:“这可是出自尚阳一家十分不起眼的小作坊,一个小作坊甚至有如此技艺设计,而身为江湖最大兵器机关制造的荀家却造不出来,这难道不是在说荀家已经过时了吗?四大山庄早已不是当年的四大山庄,居然还霸占着江湖第一的名头,平白让天魔教,百花宫看我等武林正道的笑话,真是可悲,可叹。”

宋世议说道:“看李庄主的意思,今日是也想跻身四大山庄之列了?若是如此,待会李庄主大可以挑战萧清,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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