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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娱乐圈]爱上美女蛇何解-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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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可惜了,喜儿自得其乐的摇头一个人傻笑。
走了没两步,喜儿看到前面不远拐角处的人影时,骤然停下脚步,脸上的傻笑,也转换成了机械的客套。京剧里的变脸也抵不上喜儿表情转换的速度。
“你怎么在这儿?一直没走?”喜儿朝永贝快走几步,看了一眼表针,如果他一直没离开,那说明他至少在寒风里站了两个多小时。
认识到这一点的喜儿,内心里不可抑制升起一股恼火。这幅样子做给谁看!难不成指望着她会心疼不成!
天已经黑了下来,街上难得的空无一人。东永贝只觉得腿都已经冻的没了知觉。抄在兜里的手冰冰冷冷的,脸上的皮肤因为长时间露在冷风中,也已经麻木了。
东永贝看着近在咫尺的喜儿,难得的笑了,笑的很开心。喜儿秀眉一拧,脸上的客套化为怒火,这别是冻傻了吧?没事对着自己笑的这么灿烂做什么?
“喜儿。我好想你……”
喜儿没预料到东永贝会突然冒出这么一句深情的话。所有的坚持,好像都在这句话里溃堤。时隔这么久,眼睛又有了湿意。
“你是个傻子吧?等着么久就为说这么句话?”喜儿撇过头去,“那好,我听到了。你快回去吧。”
永贝小心翼翼的怀抱住喜儿,用怀抱丈量喜儿的身体,她比以前瘦了好多。
喜儿偷偷在永贝的颈间埋了一下,深深吸了一口属于永贝的温暖的味道后迅速离开。她抬手拍拍永贝的肩膀,咧咧嘴巴,最后将弧度定在微笑的标准上。
她说:“天太冷了,回去吧……”
东永贝解下自己一直藏于胸前的钻戒,他认真的看着喜儿的眼睛:“还记不记得两年前我带你去海边那次?我原是想求婚的,我私心的想早日让你冠上东姓的,但是突如其来的消息让我方寸大乱,直到你离开,我才发现,所有横亘在我俩之间的问题都不是问题。我爱你喜儿,不管你是人也好,是蛇也罢。我想娶你回家……”
这番话,若是早在喜儿离开海滩那刻前说出来,喜儿或许会欢天喜地的扑倒东永贝怀里,喜极而泣。哪怕现在听到这番话,喜儿的内心也是翻涌不停的。克制着自己埋进永贝怀里想要不管不顾的疯狂,喜儿向后退却一步。
“我已经不想回去以前了。所以我也不再想嫁给东先生了。”喜儿紧紧捏着自己的衣袖,字字清楚,“我在人间日子无多。我们……各自保重吧。”
这倒不是故意气永贝,喜儿确实定下了回天林的日子,因为她的劫不远了。最近她听到的雷声越来越频繁,声音越来越响亮。照着这个速度,多则一年,少则半年,喜儿的劫雷便该真正显形了,若那时还是无法调动修为,等她的只有魂飞魄散,彻底消失在这宇宙之中。
永贝的手指抚摸着喜儿的脸颊,贪恋着她的一切。他怎么肯就让两人这样彼此错过,失去了一次,再也不想体会再次失去的痛苦。
“别走。这次我不会轻易放手。”
在喜儿睁大的眸子中,永贝低头坚定的附上去亲吻喜儿嫣红的唇瓣,严丝合缝。霸道却又柔情万种。
有眼泪,不知道到底是他俩谁的。
喜儿慢慢环住永贝的脖颈,陷入他制造的绚烂中。这一刻,喜儿发现,不管离开多久,面对眼前这个男人,她还是会心软的一塌糊涂还是会没出息的投降。这长久的一生都栽到了东先生身上。怕是也改不了了。
沉浸在彼此美好中的两人没有发现街对面的一辆车上注视着他们不住摇头的车主。
“原来不是我没有魅力,而是名花早就有主了。”
姜闵赫笑着关上车窗,缓缓驶离此处。
良久之后,两人从彼此的温柔中回过神来,喜儿低头不敢看永贝的眼睛,而永贝紧紧攥着喜儿的手说什么也不放开,好像一松开,人就会不见了。
“你不是离开了吗?怎么又回来了?”
“我怕再离开,就追不回你了。还好你没被别人骗走。”
此话怎讲?喜儿微微歪头有些摸不着头脑。
“你都去相亲了。万一陷落在别的男人的糖衣炮弹里,我岂不是哭都没地方哭了?所以啊,我得在原地守好才行。”
“那你现在真不怕了?”
永贝知道喜儿在问什么,他如实坦白的告诉喜儿自己心里的想法,不带一丝隐瞒:“肯定还会有些怕,因为除了你我不曾见过别人这个样子。”他将喜儿的手揣到自己的衣服口袋里,“但是我会让自己尽快习惯。习惯我老婆是个不同于凡人的仙女。”
“我还没答应嫁给你诶!”
东永贝笑嘻嘻的凑过去,在喜儿的额头上“啪嗒”亲了一口,“早晚会答应的,东太太一定会是申喜儿。”
两人依偎相伴越走越远,影子在灯光下越拉越长,好像就会一直这样走到世界尽头,地老天荒似的……再也不能有外力将他们彼此分开。
第一个知道喜儿和前男友复合的消息的是金老先生。因为相亲宴结束后,他最关心进展,便先打了电话来询问情况。
“你这丫头!太不矜持了,怎么这么快就心软了,哪怕你一直喜欢也得抻抻他啊!”电话里传来金老先生恨铁不成钢的愤慨。
老爷子说这通话的时候东永贝也在场,他笑眯眯的揽着喜儿的腰肢凑的近极了。
“外公,您现在说这个也晚了,我同意都同意了……”
“女生外向,女生外向!算了算了,抽个空叫他回家吃个饭。”
“知道啦,就知道外公最疼喜儿了——”
结束通话后,永贝圈住喜儿问:“东太太,我们什么时候办婚礼呢?”
……
☆、崔塔普的心意
自从东永贝和喜儿合好之后,bigbang整队的氛围都发生了变化,至少以前成天面无表情气压值低靡的东先生恢复了小太阳全年发光散热的状态。每天上班都是笑眯眯的,颇有人逢喜事精神爽的样子。现在整个公司都知道东永贝身陷蜜恋了。
这两天唯一让永贝上愁的是喜儿不爱吃东西了。以往喜欢的店,永贝按照记忆从新带着喜儿走了一遍,但是他看的出来喜儿兴致缺缺,每样东西吃几口就难以下咽了。
休完假期回来上班的权至龙,一推开门看到的就是捧着手机一脸温柔笑意的东永贝在认真打字。
他凑到塔普身边,冲永贝的方向抬抬下巴小声问了句:“这是好了?”
在得到塔普肯定的回答后,权至龙抬起还挂着眼镜的手,合十对着四方礼拜:“谢天谢地!各路神佛保佑我们贝贝快点安生的娶得美娇娘吧,千万别再生波澜了——”
“搞什么?利利和大成已经拜过了,你稍晚一步。”
“哎哟,拜佛不嫌多,心诚则灵。”权至龙挥挥手,一屁股坐到塔普旁边,他从口袋里摸出一盒烟,递给塔普,“话说,利利昨晚的party邀请你,你怎么没去啊?听说美女不少。”
崔塔普眼皮也不抬,接过烟熟练的为自己点上答道:“就是女人太多我才不去。无聊。”
“哥,你这不行啊。天天除了公司就是憋在家里,阿姨让你去相亲你连应付都不应付,这样怎么认识女生?阿姨为你的终身大事都快急死了。”
权至龙现在除了担任bigbang的队长外还兼任了队员们的红娘月老,净操心他们的终身大事了,奈何他认识的良家妇女也有限的很。说实话,在这一行里待得太久,往往很羡慕圈外平常的夫妻。估计这也是塔普不喜欢凑热闹的缘故吧。
这时,东永贝从手机中抬起头对大家说:“今天晚上来我家吃饭啊。火锅招待。”
大成甚是稀奇的看着东先生,前阵子可是谁都不能霸占他和喜儿时间的,今天怎么这么大方的把时间分享出来了?
“你这是什么眼神?喜儿说两个人吃火锅无聊,所以你们如果晚上有时间可以来凑数啊。”
东永贝一本正经的解释,反倒不如不说。如此让被邀请的人一口气反闷在心中,不上不下。大伙儿还以为东先生良心发现,所以请大家吃饭,感情只是陪坐的。
“这还没结婚呢,就成了妻奴。以后可怎生是好!”利利在一边摇头叹息,复低头重回自己的游戏界面中去。
被念叨的东先生还是一脸笑呵呵,并不觉得利利说的话是什么问题,宠妻那不就是自己的最终目的嘛。
权至龙突然感叹一句,“我要是女人就好了——”
大成惊恐侧身,回望队长:“此话怎讲?!”
“我要是女人此生绝对非我们贝贝不嫁了呗。”说罢,戏瘾上身的权队长柔媚的抛去一个眉眼,翘着兰花指遥指远处的东先生。
“至龙啊,就算你是女人,我的身心也只能是喜儿的啊。”难得东永贝跟大伙儿一起开玩笑,这就能看出最近他过得有多滋润了。搁在喜儿回来之前他是万分没心情跟朋友们扯笑话的。
“那就这么说定了,你们有时间的晚上都过来。”
说完之后东永贝看了下时间,收拾了东西就要离开。
“哥,你这是旷工啊!小心社长抓到你——”
东永贝留给利利一个背影的同时,答非所问道:“晚上来记得从你店里打包几份拉面。喜儿还不知道你开店的事情呢。”
话音刚落,恰好人也走出了休息室。
塔普弹弹正燃着的香烟上的烟灰,看着袅袅的烟从指尖往上延伸。突然,他将还未抽完的烟丢进烟灰缸里,用力碾灭。
“我也先回去了。有事情电话联系。”
“哎——我刚来你们都走啊——”权至龙抬头仰视大哥,“那你晚上去不去永贝家?”
“不确定,我要去会提前打电话的。”塔普弯腰捞起沙发上的黑色外套,低沉的声音一如既往的悦耳动听,“先走了。”
本来齐聚一堂的bigbang转眼间又只剩下三个人。
塔普离开公司后直接回了家。进门第一件事就是在家里的吧台上给自己倒了杯酒,开始自斟自饮,不过是少量的,并不醉人。
也许塔普妈妈是神机妙算。崔塔普刚刚到家,酒也只来得及喝第一口,崔妈妈的电话就来了。
无非还是各种催婚电话。塔普揉揉额角,耐心解释,没有相恋的人怎么结婚呢?然后便是借口自己工作性质的特殊。
“你别找借口了!人家同样是艺人爱豆的,你这岁数的抱了儿子的都不是没有。我也不说你结婚了,你最起码找个女人谈谈恋爱啊——打算自己寡居到什么时候?嗯?”
崔妈妈生怕自己的儿子成了不婚族。不婚族年轻的时候看上去很潇洒很痛快,但是老了以后,身边没有个这冷热的伴侣,没有孩子承欢膝下,那是人生的憾事啊。若真是这样,晚景得多凄凉!
但是皇帝不急太监急,每每崔妈妈为这件事急的嘴角长泡的时候,反观崔塔普,还是老样子,不着急的很!
好容易暂时安抚下了母亲,塔普揉着眉心,止不住的累意涌上心头。近期行程很简单,一点都不忙碌,但是心里还是会累,说不准是房子太大,一个人显得太空旷了……
挂掉电话后,塔普将空酒杯放到茶几上起身回到卧室里,面对着床头的柜子跪坐在地板上。
片刻迟疑后,从里面拿出一本书。
里面夹杂着一个人的照片,一看就知道是旁人趁主人公不注意偷拍下来的。照片背后是一支不知名的干野花。
看到这花,塔普突然笑了出来。
他记得很清楚,这花,是他对着孔宣厚颜强求来的。当时他买了一束向日葵打算给孔宣,但是站在美丽菜馆的店门前,却总缺勇气将它送出去。直到菜馆的人都下了班,孔宣最后落锁准备离开时,手脚先自己头脑一步。
孔宣转身,被眼前突然出现的大山吓了一跳。
“哎哟,我的天!”孔宣捂着受到惊吓心脏的拍了来人一下,“吓死我了!大晚上的突然出现在人家身后,怎么也不吭声啊!”
本来很拘谨的塔普看到孔宣的反应,一下乐了出来,紧张的气氛好像消散了一些。
“路过正好看到你要锁门。”塔普将向日葵花束往前推推,对孔宣说,“路上看这花开的正好,喏,送你。”
如果不是晚上灯光不佳,孔宣一定能看到塔普的耳朵随着这句话染上了粉红色。
孔宣接过花束。在隐约的灯光下,花很漂亮。在崔塔普眼中,眼前的人比花更漂亮。
“有来有往。你是不是也要送我些什么?”
本来很开心的孔宣听到突如其来的话,笑意一顿,翻了个大白眼说道:“就知道没有白吃的午餐。呐!”
孔宣一手抱着花,腾出另一只手从店门前的花盆里随意拔了一朵递给崔塔普。看着崔塔普一脸惊诧的表情,孔宣莫名的好心情。
回忆的画面如此真实,好像伸手便可以触及一般。但是当塔普真的伸出手时,前面却化成一片虚幻,触不可及,灯光下的人美花娇化作泡影消失不见。
“当初被你拒绝,我再坚持坚持结果会不会就不同了?”崔塔普看着照片上的孔宣,微不可查的叹息一声,“可是,现在你在哪儿呢?”
世界说大不大说小不小,但是想偶遇一个人,其实挺难的。而且孔宣又是外国人,说不准他和孔宣这辈子再也碰不到了。
☆、突如其来
东永贝回家的路上顺道去买了晚上需要的食材。路过花店的时候,特意停车下去包了一束花。他对花没什么研究,更不知道花语,但是瞥到花店前台戳着的提示牌,四处打量的视线不由停了下来。
牌子的第一行标注的就是向日葵。原来向日葵代表忠诚,有沉默的爱的意思,这倒是东永贝第一次听说,他对向日葵的概念只停留在它是个可以结瓜子的花上,不曾知道向日葵还有这么浪漫的意思。
不过永贝只在向日葵花语上停留了一秒钟,很快就略了过去,因为他和喜儿现阶段根本不需要沉默的爱这束花。快速浏览了一遍牌子,最终视线停落在了香槟玫瑰上面。
“老板,麻烦帮我换成香槟玫瑰可以吗?”
此时花店老板还在找合适的花束纸,倒还没有开始修剪鲜花,于是就答应下来。
“您是打算跟女朋友告白吗?香槟玫瑰花束很合适,漂亮、寓意也好。”
老板对自己花店的花了如指掌,花语更是熟记于心。
东永贝礼貌的笑答:“可以算是告白。不过估计那个傻丫头也不知道花语是什么。我自己把心意送给她就好了。”
这束花的寓意是爱上你是我今生最大的幸福,最重要的是它代表我只钟情你一个。这些恰恰都是永贝此时的心境,也是他想告诉喜儿的。
花店老板包花动作娴熟,选定好花束和搭配的花束纸,很快就将花包好了。
东永贝临走前,老板赠言:“祝您和您的女朋友一直甜蜜幸福。”
东永贝微微欠身道谢后,大步离开。
永贝子发动汽车看了一眼副驾上的捧花,笑容里透露着满意和期待,他希望能给喜儿一个惊喜。只是没想到生活给了他一个不期而遇的惊吓——孔宣回来了,而且告诉他一个很差劲的消息。
花店距离他们家很近,一会儿功夫就到了。
东永贝头一次回家敲自家的大门,为了保持神秘感,他还特意用手指堵住了大门上的猫眼。
不过堵猫眼这种小动作倒是没有用上,因为开门的人大大咧咧根本就没看,连外面是谁都没问就直接打开了。
东永贝微拧了一下眉头,心想:这丫头也太没有防人之心了,今天这是我,万一是个坏人敲门可怎么办!
虽然小区治安极好,但是总要以防万一嘛。
一直反手将花束藏在背后的东永贝再看到开门的人的时候,笑容直接变成了惊讶。
“孔宣?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孔宣懒洋洋的说道:“想我们喜儿了呗,就回来啦。”
东永贝弯起眼睛,显得很高兴。此时他正在心里琢磨着一会儿找个机会告诉塔普这个喜讯呢!
但是没想到孔宣突然压低身子凑到他跟前小声说了句:“你知道喜儿不是人类啦?”
东永贝愣住。
“你也知道?”
他以为这件事只有自己的知道的,没曾想消失许久又突然出现的孔宣也知道这个秘密。
“当然啦。”孔宣侧开身子,让东永贝进来,嘴角弯起一个弧度,“某种程度上可以说我和喜儿是一类人。”
说完后,也不顾东永贝的诧异,转身款款走向客厅,只留下一个曼妙的背影,“没成想,你还真不怕喜儿的真身。”
许是前面经历过喜儿的事,在听到孔宣亮明身份后,东永贝倒是淡定了很多。
收起最初的惊诧,东永贝恢复以往明朗的笑容,他很真诚的对挽留孔宣:“这次和喜儿一起留下吧。我会帮你们保守好秘密的。”说完还特意做了一个在嘴巴上上锁的动作。
看着这样的东永贝,孔宣一直客套疏远的眼睛里弥漫上了些许笑意。他没想到喜儿当初的坚持倒是坚持对了。这个人确实很——
孔宣微微侧头,却怎么也想不出形容东永贝的词语。
但在这一刻,他心里开始给予他俩祝福了。
“喜儿呢?”
一进门还没看见过喜儿,东永贝往屋里走了两步环望四周不由问孔宣。手上的一大捧花束没有在自己预测的第一时间送出去多少还是有些泄气的。
孔宣冲厨房的方向仰仰头示意他自己看。
只见喜儿拿着刀小心翼翼的在切水果,动作笨的简直让东永贝难以直视。于是永贝摇摇头,朝着喜儿走过去。
孔宣本来是不打算再回人间的,不知道怎么就突然改了主意。面对突然上门的孔宣,喜儿满心欢喜的跑去给他切水果。正好是昨天她和永贝一起从鲜果超市采购回来的,还算新鲜。
“我说东夫人,照你这样切,恐怕客人晚上用上一块完整的就不错了。”东永贝悄无声息的摸到喜儿背后,叹了一口气。
喜儿闻声惊喜回身!映入眼帘的不是预期的人脸,而是一大捧香槟玫瑰。喜儿不懂花,但是不妨碍她欣赏面前这束花的美丽,以及东先生的心意。
“你不是上班去了?怎么这个点就回来啦?”喜儿接过捧花,低头嗅嗅,满是惊喜。
东永贝扣住喜儿纤细的腰肢,在她耳边诉说情话。
孔宣靠着墙壁,看着他们相处的模式,咧咧嘴巴,伸手揉腮。
“我说,你俩酸不酸。这也就半日没见至于这么你侬我侬忒煞情多的不?”
永贝只是笑笑面不改色,喜儿则是翻给他一个白眼,“你这孤家寡人是□□裸的羡慕。”对那厢语毕,反回来,推推挡在自己身前风雨不动安如山般的东永贝,“你出去坐着。我还不信我能切不好一个水果呢!”
“这个花你打算怎么处理?”
喜儿眼睛一转,伸手指挥道:“咱们家里不是有很多空瓶子吗?你洗一洗,把花分开插进去。晚上吃饭的时候还能摆在饭桌上,多心神愉悦嘞!”说完,喜儿开始将永贝往外推,“去去去去去,这里的水果盘交给我了——”
东永贝想提醒喜儿晚上吃的是火锅,似乎没有地方摆花瓶,但是转念又咽回腹中。
随她折腾吧。
孔宣看着东永贝被“清理”出来,不厚道的笑了两声。驾轻就熟的从茶几下面的柜子里抽出一包饼干,递给他。
东永贝接过来,看着手里的的饼干摇头,“以前喜儿最喜欢看着电视吃这个味儿的饼干,也不知道后来为什么不喜欢了。放在抽屉里一直都没动。”
东永贝也就是自己嘀咕两句,没期待谁会回答这个问题。但是恰恰,孔宣就回答了。
孔宣撕开包装,往嘴里塞了一块,咕哝道:“还能是为什么。不就是没了味觉吃什么都没味道喽。”
“没味觉?”永贝拿着饼干的手一顿,看向孔宣,“这是怎么回事?”
永贝一点也不怀疑孔宣是在骗自己。就从最近和喜儿的接触来看,喜儿确实总是食欲不振的样子。什么都是寥寥几口便停筷了。而且前两年和徐智慧通话那次智慧也吐槽过喜儿味觉跟失灵了似的……
孔宣看了一眼喜儿在厨房忙碌的背影,又看看眼前的男人,抿住嘴角。
早晚都要知道的。早知道怎么也比晚知道要好的多。
这次回来人间的目的不就是打算带喜儿回天林吗……
于是,孔宣压低声音将事情的始终一一告诉一直毫不知情的永贝。
从他们从小被封印在潭底到他把喜儿丢下凡间寻找劫轨,再到喜儿爱上东永贝以及这期间发生的事情们,孔宣一一不落的全部讲给了永贝。
“那就是说,我的命是喜儿救回来的……她也是因为我才不肯回天林的?”东永贝声音有些不稳,他想到了喜儿时常没有血色的脸以及自己车祸后醒来,喜儿还在不知原因的昏睡……他望着厨房的那一抹倩影。永贝隐隐责怪自己,竟然在自己不知道的情况下,喜儿一个人承受了这么多。
“你没有必要自责。毕竟这些事情你都不知道。你能在知道喜儿的身份后还有勇气选择和她在一起,对喜儿来说就已经够了。但是,”孔宣收起吊儿郎当的样子,板直了身子看着永贝继续道,“喜儿最近对劫的感应越来越强烈。如果她再不回天林恢复自身灵力,那十有八九只能落得魂死道消的下场。”
“现在还能留给我们俩多长时间?”
“多则一年,少则半年,劫雷便会显形了。”
东永贝闭着嘴巴,往常盈满笑意的眼眸里染上挣扎、痛苦和不舍。他从孔宣的讲述里知道,喜儿一直不肯回去的原因,就是怕再次返回人间时便是沧海桑田,再也寻不到他的影子。他何尝不怕再也等不到喜儿呢?
但是比起喜儿的生命,他愿意让喜儿跟着孔宣离开。他怎么可能因为自己的私欲便将喜儿扣留在人间。只是才刚见面不久又要恢复一个人满是想念的日子了……
“给我一个月的时间。至少让我们办完婚礼。不管怎么样,我希望喜儿能冠上我的姓氏,成为我的妻子。”
☆、婚讯
本来打算跟塔普提前透个信儿的永贝因为孔宣的一番话也没了心思,连在厨房里准备晚上的东西都显得心不在焉。气氛沉闷。
看着放满班台的各种食材们,东永贝颓然放下手里挥动着的刀。有什么用?这些本来就是为了能让喜儿吃的顺心些,但是喜儿根本失了味觉。
喜儿端着一盘大小不一,薄厚不均的水果搁到孔宣跟前。这时候那袋打开的饼干已经被孔宣一个人扫荡一空了。
喜儿看看垃圾桶的包装纸和茶几上的空盒子,捶了他一拳,抱怨道:“嘿!你也太不厚道了。故意馋我啊——”
她这点力道打在孔宣身上不痛不痒的,孔宣耸肩无所谓道:“反正你吃着也味同嚼蜡,还不如让我满足一下味蕾。”
“你就差没说我浪费粮食了吧?”
“确实有点……”
喜儿拍了孔宣一巴掌,“去——”
“哎,刚才跟东永贝聊了两句。我把实情都告诉他了。”
喜儿乍一听到一时间没反应过来,或者说她不相信这是真的。
愣了一秒钟后,强压低声音喊道:“我还没决定要不要跟你回去,你干嘛告诉他!”
“就是因为你担心的太多不舍的太多,所以得有个人帮你做决定啊。”说着,孔宣将咬了一半的苹果丢到垃圾桶里正色看向喜儿,“你若现在随我回天林,你们还有机会见面。如果一意孤行的留在这儿……你知道后果的。”
喜儿咬着嘴唇,看了一眼厨房里永贝,喃喃道:“他一定是同意了的。”
“谁也不会拿你的生命开玩笑。”
喜儿回头看孔宣,问道:“永贝怎么说的?”
“他希望你回去,他说会等你。不过在这之前一定要你成为他的妻子。”
孔宣语落后,空气里凝结着一种沉重。孔宣不喜欢这种氛围于是起身打算去阳台上透气。这些利弊他已经一一掰碎了摆在这对情侣前面了。喜儿的优柔寡断让向来急脾气的他很是不满。
孔宣拧着眉毛,心里嘟囔:他们会作出正确选择的,只是这个过程一定不是能让人满心欢喜的。
等孔宣离开,喜儿在沙发上独自静坐了一会儿后,起身回到厨房开始零零散散的帮着永贝打起了下手,不时抬头打量着永贝,却不知道要怎么开口。
因为晚上吃火锅,所以永贝正在烹制锅底。喜儿打量的目光太强烈,东永贝想忽视都难。
于是他转头,轻叹一口气后脸上依旧挂上熟悉的笑容:“干什么这样看我?”
喜儿嘴巴嗫嚅却不知从何说起。
“别这样,多笑笑不好吗?没什么事是过不去的。”永贝抱住喜儿,下巴轻抵着喜儿柔软的发顶,“婚礼过后,你就和孔宣走吧。”
随着永贝的这句话,整个时空都静止下来。大约过了两分钟,喜儿才听到自己干涩的嗓音打破了这刻的宁静:“万一我离开了我们再也不能相见了怎么办?”
永贝揉揉喜儿的头发,温柔的声音蛊惑人心:“你留在这里我们能相守的时日也不多。但是你回家好好渡劫,我们总有机会再见面不是?留着性命才有可能。”
喜儿没说话。永贝也不再言语,而是转身去看汤汁。
说这番话看似平静无波,但是只有永贝才知道,自己的心里有多煎熬。只是他不能表现自己的一丝不舍一丝脆弱,若是这样,喜儿怕是说什么也不会离开了。
背对着喜儿的永贝颤抖的心里有着对喜儿不能说的话:傻丫头,我怎么会不怕……
他怕喜儿扛不住劫雷失了性命,他怕余生再也无法见到自己喜欢的人……
过了半晌,
喜儿重新拾起笑来,挽上永贝的手臂,颇为认真的许诺:“我们结婚后我就回天林!我会活着回来!”为了活跃氛围,喜儿甚至开玩笑说,“等我再回来你的老婆就进入神位了——”
与其说这个诺言是许给永贝的倒不如说是许给自己听的。
这番话,喜儿说的没错。她要想活下来除了成神别无他法,因为她没办法像修真小说里的修士一样,渡劫不成还能安稳的继续修炼。留给她的机会只有一次。
“好了,接下来的日子我们有的忙了。”永贝收敛心神,同样笑着,“我会尽快让父母上门拜访,早日定下日子。近期我们似乎应该购置一些结婚要用的东西。”
为了一扫之前沉重的话题带来的压抑,永贝特意岔开话题,拐到不久后的婚礼上。但是永贝对婚礼流程根本一窍不通,只能凭着模糊的记忆,按照当年哥哥结婚时经历的流程大概判断他们要做些什么。不过具体的还是请教父母,听凭他们的指导。
……
晚上成员们纷纷带着礼物登门,塔普还特地在路上买了一个水晶球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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