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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娱乐圈]爱上美女蛇何解-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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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天气倒适合在家睡觉。
金玉英早上起来看看外面的雨水情况,跟老公合计着今天要不休息一天。冒着这么大雨去了,店里估计也不会有客人。于是,这么着,大家又有了一天假。
喜儿今早睡的迷迷糊糊之际,感觉有人压着自己亲吻自己的耳垂。喜儿睁开眼睛,看着自己正上方距离自己的脸只有十公分的男人感觉甚是眼熟,大脑过了一分钟才彻底清醒过来。
喜儿睁大眼睛,一把伸手圈住身上男人的脖子,“你怎么回来了?不是还有半个月嘛?”
东永贝一手搂住喜儿的背一手抄到喜儿的腰上一个用力带着身下的女人翻了个身,变成喜儿在上的姿势。
“惊喜啊。喜不喜欢早上睁开眼睛就看到我?”永贝亲昵的蹭蹭喜儿的鼻尖问道。
不过永贝抛出问题却不等喜儿回答自己,就直接封住了喜儿的嘴巴吻上了自己想念已久的女人。每次只能隔着视频看喜儿的时候,永贝都想:要是能把对面的人抱在怀里亲一亲就好了。今天总算是如愿了。满足过后的永贝不由喟叹一声,能实打实的抱着喜儿的感觉真好。
“腿恢复的怎么样了?雨这么大,你怎么回来的啊?怎么不在过几天呢?”
东永贝的腿一如之前医生说的,不能再做剧烈运动但是平时走路却不成问题的。现在美国飞往首尔的飞机都停飞了,因为这边的天气状况太糟糕,就算飞到了这里也没办法降落。而永贝又因为康复结束迫不及待想见到喜儿,所以干脆转飞到中国在转机釜山,从那边一路坐车回来。
“晚上一起去吃饭好不好?我的surprise还没结束呢。”
兴许是高兴,永贝说话的声音都比往常高了一些,脸上笑意更是自见到喜儿就没停下过。
反观喜儿起初见到永贝时,平静无波的眸子亮了一下,也是笑意连连,但是后来就成了一脸纠结了——她想到了自己前些时候做的决定——永贝回来就跟他讲自己的真实身份。这件事情压在自己身上,喜儿想轻松都轻松不来,她一直忐忑要怎么讲才会把惊吓和伤害放到最低。
永贝到喜儿家的时候已经临近中午了,申炳元正准备着午饭,因为他的到来,申炳元特地多加了两道菜。
一个小时的时间,金玉英看了好几次表,又不时扭头看喜儿紧闭的房门。
终于在时针指向12的时候,金玉英起身去拍门了。
蔡奎太和李俊勇对视一笑,老板娘平时雷厉风行、精明能干,但是遇到女儿和男朋友相处的事情上,虽说不过多干预,但是也会不由自主地跟大多数父母一样,生怕女生吃了亏。
永贝的车就停在院子外面,吃过饭告别喜儿父母他们,东永贝先一步撑好伞进入露天的院子,弯起手臂,等喜儿伸手过来。
这时候的雨势已经小了很多了,但是永贝之前精心策划的海边求婚还是没办法如预期般举行了,只能移步到距离海边不远的海景房了。
这就苦了长期以来为兄弟东奔西跑亲自布置的队长和成员们了,大家得临时跟酒店工作人员沟通希望能使用一楼可以通往露天草坪泳池的那个房间,征得同意之后便是紧锣密鼓的布置。
权至龙领头为东永贝出谋划策。他认为求婚现场还是现代简约一点,大成觉得温馨一点可能更能给女生感动……大家众说纷纷。
一路上喜儿问永贝到底去哪里做什么,永贝怎么也不肯透露,神秘兮兮。
直到永贝将车停在海边酒店门前时,喜儿看到在外面来迎接等候他们的胜利和大成,喜儿突然觉得事情似乎不是那么简单。
“哎呦,终于等到你了!来来来,快跟我们进去,就等你啦。”胜利见喜儿下车就要拉着她的胳膊往里面酒店里面走。
他们笑的异常高兴,好像自己就是今晚的大女主一样。
有事情没对自己讲。
喜儿回头看了一眼东永贝,看着他满眼宠溺的看着自己,喜儿心里咯噔一下。
难不成……要求婚?
喜儿再仔细打量胜利和大成时发现两人穿的也比平时讲究,至少没有私人聚会时候的随性。
心里渐渐肯定自己猜测的喜儿,突然停下了脚步。
“怎么了?”
喜儿看着疑惑的胜利和大成,勉强扯开嘴角,笑的有些艰难,“你们先走,我先去下卫生间。”
大成不做他想,朝着左前方指了一下告诉喜儿怎么去,之后就和胜利先行一步离开了。
“我陪你一起去。”永贝从后面牵起喜儿的手说道。
喜儿没有动,只是定定的看着永贝,眼里有复杂有挣扎。好一会儿之后,喜儿才反牵永贝的手,带他走了一条完全相反的路。
“不是这边,你走反了。”
“陪我去海边走走吧。进房间之前,我有些话想跟你说。”
……
作者有话要说: 预计失误,宝贝儿们期待的掉马要下一章了,宝贝儿们表急,胜利时刻马上就来!【顶锅遁走……】
☆、如实以告
连下了两天的雨不知不觉已经完全停了,只是天还有些阴。海边上不停吹过的凉风让永贝皱了眉。
“这里风大,我们先回酒店好不好?”东永贝停下脚步,拉住喜儿。
喜儿摇头。
永贝的眉毛皱的更厉害了,他扳过喜儿的身子,让她直视自己,他不喜欢喜儿这样吞吐,有事情说开,大家一起解决。喜儿现在这个样子,反倒让人心里上下的厉害。
“我以为你会开心看到我回来。”永贝仔细盯着喜儿的眼睛,不错过她一丝的表情。
但是接下来喜儿的一个看上去风马牛不相及的问题让永贝错愕许久。
她问:“你害怕蛇吗?如果我说我是一条蛇变的你怕不怕?”
“你不是最近玄幻小说看多了吧?”永贝失笑,“你若是蛇变的,那你一定得瞒紧了,我怕我接受不来跨物种恋爱呀。”
永贝预期的俏皮话并没有让喜儿开颜,反倒愁绪更上一层。
“什么时候这么多愁善感了,尽想些有的没得。”永贝伸手戳了一下喜儿的额头,以为她是看了小说自己乱想,本来松了的心,在看到喜儿手臂上清浅的鳞片纹路时,他瞬间呆了。
喜儿没说话,只是将手臂伸到永贝面前,让他自己看。
也不知道是不是光的折射,看上去清浅半浮现的鳞片上闪烁着漂亮的光。鳞片纹路一直延伸到喜儿的脖颈处。她故意控制着鳞片显现的程度,不敢一下全部释放出来。而永贝还是不相信,在最初的呆愣过后他伸手去握住那看上去不是很恐怖甚至有些漂亮的手臂,用拇指不停抚摸,“你怎么做到的?看上去好真。”
他以为喜儿在故意吓唬他,殊不知喜儿在认真不过了。
因为刚下过雨,海边空无一人,水天相接,整片大地上只站着他们二人。
见永贝不信,喜儿只好咬牙摇身一转放出了自己的尾巴!还是那样站立的姿势,只是双腿变成了一条粗壮的蛇尾。那尾巴似乎因为许久不曾出来,乍然见光后显得很欢实,逶迤在地上的尾巴惬意的拍打着地面,不时起起伏伏。
东永贝真真切切的看到喜儿变化出来的比动物馆里的巨蟒还粗壮的蛇尾时不由惊的倒退几步,他还是不能承受这种视觉和心理上的冲击。
虽然他有信仰,相信神灵恶魔的存在,但是他一时之间无法接受女友是蛇变成的!那种心惊肉跳的惊吓真的不能自抑!
他无法想象现在只是半人半蛇的喜儿若哪天展露全身,看到血盆大口吐着腥冷的红信子,还有那对清冷的眸子。永贝脑子里现在很乱,他拼命想回想以往两人的恩爱,但画面总不由自主的变成自己和一条冰冰冷冷的大蛇缠绵依偎!
永贝脸色很差,不停后退,满眼不可置信。一时之间竟然不知道要怎么面对。此刻他到愿意学着中国戏文里的许仙一样被吓昏过去。没想到自己有一天能遇到这么玄幻的事情。
看着永贝的样子,喜儿想上前一步去握他的手,但是永贝看到她拖着尾巴移动反射性的又退了一步。喜儿停住,伸在半空的手带着几分落寞的垂下来。
收起蛇尾,喜儿孤孤单单的站在永贝的对立面,和后面的大海、阴沉着的天气融为一体,显得分外单薄。
“我,我先回家了。”喜儿仔细眷恋的望了永贝一眼,眼睛里都是不舍和湿意,但是永贝低着头并没有看到。
她想她和永贝的爱情真的结束了……
估计正常人都没办法接受自己的身份吧,喜儿自嘲的想道。她转过身越走越远,逐渐小成一点,消失在永贝的视线中。
在转身的那一刻,眼泪,已经无法在强装在眼帘内……
永贝呆呆的望着喜儿消失的方向,心里复杂没有头绪。他想,也许还是爱的不够吧,不然为什么在看到喜儿蛇尾的一刻就害怕了呢……
等权至龙寻来的时候只看到了永贝一个人坐在沙滩上,面朝大海不知道在想些什么,“怎么就你自己啊?喜儿呢?大家都等你们了,人呢?”
永贝抬头看了一眼青梅,扯出一丝笑,但是眼睛里空空的,他说:“没有求婚了。”
权至龙心里一突:“发生什么事了?”
“是我的问题。”东永贝只重复一句,却对事情原委三缄其口,不论至龙怎么问都不肯松口。
在东永贝看来,喜儿的身份没办法改变,也没办法对世界宣扬,所以不能怪她一开始的隐瞒。换做是自己,也只能尽量掩饰好自己的身份,不然被人知晓了岂不是要被抓紧科研所。喜儿选择跟自己吐露她最大的秘密,如果不是全心全意的喜欢和相信,谁敢冒这样的天下之大不讳。
而自己在看到喜儿原型的一刻还是忍不住害怕的后退了,甚至看着她红着眼眶越走越远都没能张开嘴去挽留。所以,是自己的问题,他不想承认,他不能接受这样的喜儿,他害怕面对是一条蛇的女朋友……
喜儿就这样一直迎着风,一直留着眼泪,漫无目的的行走在沙滩上。
她想回天林了,她想孔宣。就跟孩子受了委屈或是难过的时候不自觉的想躲在亲人怀里一样,那是心灵的避风港。
喜儿不敢就这么回家,她怕大家会争相问她发生了什么。而她此时最不想面对的就是大家的询问和安慰,她只想找个安静的地方把自己蜷缩起来,自己伤心自怜自艾够了才能再次用平静无波的心态再度迎接以后的阳光。
最适合的地方无疑只能是金外公家了。回家的话怕金玉英看出端倪,去圣水洞每天和永贝住在对门,心里更难受,再说万一他没有缓过来,天天为对面有条蛇精担惊受怕呢?碰到了也是尴尬。
浑浑噩噩的走上公路拦了辆出租车,一路上司机不停偷瞄后面的喜儿,看她抽搭了一路终于忍不住开口劝慰:“姑娘,这都快到了,你已经哭了一路啦。有什么事不能解决的,快别哭了,回家了父母看到你那对核桃眼该担心了。”
有时候自己一个人哭一会儿慢慢就停下了,有人安慰自己反而会越哭越凶,好像温柔的善意触及了心里的柔软,越发委屈。
喜儿现在就属于这种情况。
到了金家大宅的时候,喜儿眼睛肿的只剩一条缝了,开门的帮佣看见喜儿这副狼狈的样子吓了一跳,连忙闪身请喜儿进来。
金老先生还在公司没有回来,喜儿倒是因为不用这么早面对盘问松了口气。
因为哭的时间太长,喜儿的脑袋有点晕晕的,跟得了感冒了似的。看着镜子里肿的跟核桃仁似的眼睛,喜儿嘟囔一句:“丑死了。”然后用冰袋敷眼。
她从来不知道自己的眼泪居然能流这么久。生命里第一次流泪是因为父母不在了,第二次便是今天了。
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喜儿用只有自己才能听到的声音自言自语道:“东先生,才分开不久我就想你了。以后可怎么办呢?”
……
作者有话要说: 如果我的男朋友是一个帅小伙儿,有一天他突然告诉我他是一条蛇变的,我觉得我可能会有一种禁忌恋爱的刺激感。估计小说看多了所以觉得自己不会害怕吧反而期待吧。【yy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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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今天教了一个韩国帅小伙儿,人很nice。头一次这么期待给学生上下一节课。聊天的时候提到了龙龙,但是发现人家根本不fan明星。
☆、想去非洲
许是哭了一路身心俱疲,喜儿躺在床上没难受多久就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
金老先生刚进门,帮佣接过老先生的外套,跟在后面汇报道:“今天喜儿小姐过来了,现在还在房间里。”
“唔?今天什么风把这丫头吹来了?”金先生眉眼舒展着,听到喜儿来了,连平时因为太过严肃而生成的皱纹都抹平了许多。
“喜儿小姐进门的时候眼睛是肿的,应该哭了许久……”
“嗯?”
金先生停住本来打算直接去客厅的脚步,拐了个弯去了喜儿在金宅的卧室。
喜儿那丫头社交圈子异常简单,不开心无非就是跟父母吵架再不就是情侣之间的矛盾了。
金老先生敲门的时候,喜儿正在梦里着急的追永贝。梦里永贝无意中看到了她的全身,吓得掉头就跑,偏偏喜儿没办法恢复人形,但是前面就是悬崖,她看着永贝朝着悬崖头也不回的狂奔,着急的在后面喊他,让他小心。
就在永贝即将掉下悬崖,自己飞身出去想要卷住他时却被一阵沉稳的敲门声惊醒了。
喜儿抹了一把冷汗,抬头一看时间心里立刻猜到门外是金老先生,一开门果不其然。
也许是睡前的冷敷起到了作用,虽然现在眼睛还是有些肿肿的,但至少没有只剩下一条缝那么夸张了,但是金老先生看到喜儿的眼睛还是吓了一跳。
“眼睛怎么肿成这样了?出什么事情了?跟我说说,谁敢欺负你,外公帮你找回来。”也许真的是隔辈儿亲,金先生对自己子女管教很严厉,经常板脸训话。但是对喜儿和旻赫却是标准的慈祥老爷爷的样子。也许是错过外孙们的成长,老爷子对他们的事情更是上心,有时候在儿子女儿来看,那就是溺爱。
喜儿不想跟别人讲她和永贝已经分手的事情。虽然谁都不曾提及分手二字,但是喜儿知道他们之间是完了。
“没事啦,只是看了个悲剧电影,有点难过。”
金老先生经历过多少风浪见过多少人了,真话假话还能分辨不出来?就看喜儿心虚的小眼神,老先生就知道喜儿没讲实话。现在年轻人心里都有自己的小秘密,既然她不愿意说,老先生也不愿意勉强甚至去调查。
年轻人的事留给他们自己处理就好,处理不好的,他们这些老家伙才会出面保驾护航。这是雏鹰要展翅的经过,也是人成长的经过。一味的都替孩子做主事情走向不一定是好事,至少女儿当初的恋情就是一个反面教材案例。
金老先生拍拍喜儿的肩膀对她说:“你不想说我不勉强你,你们的事自己处理好。如果真的难受可以把外公当作话罐子,我在旁边安静的做你的倾听者。”
听着金老先生暖心的话,喜儿的心酸了一下,眼睛又想掉泪,只是现在干干涩涩的哭都哭不出来了。
金老先生看喜儿的情绪因为自己的话似乎又有点波动,不着痕迹的岔开了话题:“我听你妈妈说你最近似乎没什么翻译的单子,你现在越来越大总这样自由懒散的哪成?收入也不稳定。不如来KA做事?”
喜儿的心思根本都不在工作上面,乍然听到金老先生跟自己讨论工作一时间没反应过来,愣了两三秒才开始认真思索这件事情。
前不久听舅舅提起过KA进军非洲,收购了那边一个挺有名气的酒店,现在韩国这边正在筹备人员过去。对于现阶段只向逃避的喜儿来说似乎是个不错的选择。不过跑那么远,估计家里人是不同意的吧。
第一时间没有拒绝就是有可能。金老先生原本只是随口一提,没想外孙女能同意,没成想有戏!
但是喜儿下面的话,让老先生觉得自己还不如不提这件事。喜儿明明白白的跟外公讲,她想去非洲那边新置办的地方工作,目前不想在国内。但是金老先生不愿意了,虽然酒店环境很好,但是那边的大格局差啊,而且她一个女孩子在那么远的地方,说什么他都不放心的。
“在总部多好,做什么跑去那么远?而且你的父母、朋友、男朋友不都在国内嘛。”
喜儿扯过一旁的抱枕抱在胸前:“就跟您之前说的,我们现在都年轻,哪能这么混吃等死的。我总要出去历练一下将来才能在简历上写上漂亮的一笔不是?您就同意了吧。我也不是一去不会,撑死两年,”喜儿伸出两根手指保证,“两年之后,我就回家。而且舅舅之后也会在那边,有他看着我,您还担心什么呀!”
金老先生觉得自己今晚上回来似乎是特意给自己挖坑的。儿子和外孙女能一样嘛!女孩那么娇贵是要宠起来的,男人出去历练就历练了,这没有可比性啊。
就是因为金老先生这独特的养孩儿理论,让他的儿子年轻时一度怀疑自己不是亲生的……
这件事暂且按下不表,此时的东先生状态并不比喜儿好多少。
回到酒店里,看着屋子里的香槟、彩带、大蛋糕,永贝插在兜里的手抚摸着那枚准备亲自给喜儿戴上的戒指,心里空空的。
他还是想娶喜儿回家。但是他克服不了心里那个障碍,不能否认,他真的怕。他怕晚上醒来身边的不是他熟悉的喜儿,是一条陌生的大蛇,他怕两人在一起,以后的孩子会是半人半蛇的怪物。
朋友们看着空空洞洞盯着眼前布景的永贝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今晚的女主角呢?为什么只有永贝自己在?还是这幅看上去很不好的样子。
塔普跟至龙对视一眼,扬头示意他跟自己出去一下。
永贝并有没看到塔普的小动作,回过神来,跟大家真诚的道歉道:“今天真是麻烦大家了,今晚不会有惊喜派对了。改天我请客赔罪。”
朋友们面面相觑,不知道怎么开口。胜利环视四周,舔舔嘴唇,往前站了一步。
“哥,你先回家休息。这里交给我们收拾就好啦!”胜利跟大成眨眨眼,俩人心照不宣的,一个揽着太阳往外走,一个招呼大家开始收拾东西。
塔普和至龙来到一个不起眼的角落,一如既往,老烟民从烟盒里摇出一支烟递给至龙。
“今天怎么回事?喜儿呢?”
如果说永贝和喜儿结婚谁最高兴,那一定是塔普。从这件事上心程度来说,塔普比男主角还要重视。因为他跟孔宣总是有些遗憾,现在看到孔宣最好的朋友和自己最好的兄弟能在一起,那种感觉很难言明。所以对他俩的婚礼,塔普很期待。
至龙给香烟点上火后倚在墙壁上:“我也不知道。我过去的时候,永贝一个人坐在地上面对大海,也不知道想些什么。但是感觉还挺凄凉。”说到最后一句,权至龙笑了。
塔普笑着捶了至龙一拳:“严肃点!俩人肯定闹别扭了。私下再去问吧。不管怎么说喜儿看上去也不是主动惹事的人。”
权至龙听到大哥的话不由翻了个白眼:“难不成永贝是没事找事的主儿啊。我看俩人之间的事,还是让他们自己消化比较好,感情这种东西旁人也体会不到其中的各种滋味。”
“你这是情圣言论啊。”塔普摩挲着下巴上下打量弟弟,自己的感情经营一团糟,没成想还能说出像模像样的一番话。
“我们半斤八两啊,哥哥。”
两人对话的时候,永贝正拿着手机,怔怔的看着通讯录最上面一个人名发呆。他想给喜儿打电话,但是他不知道要说什么。与此同时,目送金老先生离开房间的喜儿也捧着手机,呆呆的看着手机。天才知道,她有多希望能接到永贝的电话,听永贝说不会害怕她,听永贝说他想娶自己……
对着手机怔了一会儿后,喜儿用力将它丢到一边,继续闷头睡觉,眼不见心不烦。睡着了就什么也不想了。
东永贝却是一点睡意都没有,抹了一把脸起身去拿酒。但永贝不知道,有时候一个犹豫就会让他们就此错过。
作者有话要说: 昨天和朋友去了乌镇,圆了高中时候的梦。
平时我很懒,对明星一直秉承能遇到就遇,遇不到我也不要为了见一面特意跑去他出没的地方看更不用说让我去机场特意围堵。
但是昨天很幸运。跟朋友找了个安静的地方拍小视频,结果她跟我说:“哎,你看那是谁啊,怎么还有人给打伞啊?”我一抬头——你妹,这不是李健嘛!!我男神之一!!二话不说拿着手机就是咔咔两张照片。
从来没想过偶遇明星,才会在偶然间抬头看到时感到惊喜。
看见我健哥,这一趟旅行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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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我的天使们,下周我会连轴转,所有工作都赶在一起了,所以我只能尽可能的抽时间码字,大家见谅。不过我的实习期快结束了,回学校那还不天高任我飞!【得意脸~~~】
☆、沙漠的星星
喜儿在金老先生的大宅住了一周,一周之后便收拾行李随第一批赴非的韩国职员上了飞机。金老先生没办法强行压制孩子,但是对这个决定他是全身细胞都反对的,为此他只能问责孩子的父母,怎么也不拦一拦。金玉英不由小声反驳,这一家人的脾气都随了老爷子——犟的很。
此时,永贝已经把自己闷在家里许久了,下巴长出的青茬更让他添上几分颓唐的气息,等他出关时,喜儿早就已经消失的没影儿了。他在家里担心的出门碰到喜儿时的尴尬也丝毫不曾存在。但是真正打开门,面对对面那扇紧闭的大门时,东永贝心里又有一种说不出的失落。还是有期待吧,没有期待哪里来的失望。
“终于舍得从小黑屋里出来啦?”权至龙整个人手臂大张的靠在沙发上,面前的桌子上布满还未启封的酒瓶。距离不远的舞池里男男女女们在彼此缠绵,他们这个小天地倒是显得安静异常。
东永贝没理会青梅的调侃,径直坐到至龙对面的沙发上,将脸埋在掌心里狠狠的揉了两把,好像这样才能提起精神来。
权至龙也不劝永贝,据他所知,闹别扭的俩人谁也没说过分手,现在彼此之间跟冷战似的。不明事实真相的他也只能在竹马耳朵边上提醒两句,女生是要哄着的,不要太较真,小心媳妇儿真的走了。
“最近有没有她的消息?”许久不说话,乍一开口,声音不同以往的有些暗哑。
权至龙收起大开大合的姿势,改为双肘撑膝,双手托腮的说道:“你别说,还真有!今天碰见旻赫,他说喜儿去了Ka在非洲的分公司。”说着他停顿一下摩挲了一下下巴,“喜儿太好猜,所以哪怕喜儿没有告诉家人,大家也都猜出你们之间出了问题。依我看,你现在在旻赫心里的地位,估计比一落千丈还严重。”
东永贝掀掀眼皮:“我怎么感觉你有点幸灾乐祸呢。”
说完这就话,永贝便拿起桌上的一瓶酒也不往杯子里倒,直接就是提瓶豪饮,看的权至龙一愣一愣的。
永贝最是知道喜儿,她生活的圈子很小,不太喜欢交际,没什么壮志。虽然她曾经自己一个人去中国读书,但是中国距离韩国就也只有一个小时飞机罢了。非洲那么远,环境那么艰苦,娇嫩惯了的喜儿怎么受得了。
酒量好的人,就是这样,旁人两三瓶下去已经醉死过去,自己却还清醒非常。
“喂,你少喝点啊,这都是我珍藏的呀!”
东永贝闻所未闻,完全机械的重复着喝酒的动作,神思早就飘摇在了九天之外。回答至龙不过就是反射性的哼哼哈哈。
权至龙叹了一口气,收起玩笑的态度,一本正经的对永贝说:“你现在这样除了糟蹋自己的身体,别的任何作用都起不到。我不知道你和喜儿之间发生了什么,但如果你爱她就去把她找回来,如果不爱就不要这样学痴情人似的醉生梦死。太难看了。”
“我知道的……”永贝靠在沙发上,仰面朝天却独用手背遮住眼睛,“可是有时候理智和情感没办法同步啊。”
权至龙觉得自己的老伙计简直称得上情路坎坷。他皱眉拿起酒瓶狠狠灌了一口,心想哪天要不要跟利利一起去庙里拜拜,给永贝和塔普求求。
不过权至龙这也就是旁观者清,若是放在自己身上,一样的走不出来。
……
有人说时间像把杀猪刀,也有说时间是治愈一切伤痕的。对喜儿来说,时间倒不是杀猪刀,仅仅是治愈的良药。再没有比时间更能治愈疼痛的心的良药了,虽然这味药比较苦。
在非洲的这些日子,喜儿白□□九晚五、按部就班的工作,傍晚就偷偷开车跑到沙漠里,躺在车子里抬头看漫天繁星,周围只有因为风吹动而使沙子流失的细小声音。透过月光看广袤无垠的沙丘,仿佛一道道银色的波浪在浮动。
喜儿的舅舅每次都为外甥女的大胆头疼万分。晚上的沙漠是危险的,有来自人的也有来自自然的危险。至少如果一朝不慎就有可能陷入沼泽地面临孤立无援的危险境地,而且,晚上的沙漠是极冷的,很有可能会冻伤自己。
不过喜儿从来到非洲至今每天晚归,也不见有什么伤害,皮肤不曾因为白天的炙热晒伤也不曾因为晚上的低温冻坏,这让大家都很诧异。
喜儿有时候会在沙漠里偶遇一两条让当地闻风丧胆的黑曼巴,但如果土着们看到喜儿与之对视时的场景一定会惊愕不已——黑曼巴居然对着这个白皙的女人低下骄傲的头颅,异常的温顺,而女人似乎见怪不怪,甚至将其绕在手臂上同其说着一种人类根本不能发出来的音。
银月、繁星、流沙、手臂上柔顺的黑曼巴……此时的喜儿像极了神话里的美杜莎。
“陪我看星星吧,一个人在沙漠里看星星太清冷了。”喜儿看着黑曼巴冰冷的眸子对它讲述,也不管它是否懂得回答,只是单纯的找了个语伴儿。
这样的日子一持续就是两年。先前喜儿是因为心里难受,但是后来随着时间这种难受似乎越来越淡,虽然永贝对她来说还是刻骨的存在,但喜儿能感觉到这种生命的痕迹似乎被时间拂去了一层,她相信有朝一日一定能将画在骨骼中的那人的模样彻底抹去。
这天喜儿依然依照往常,对着镜子整理好职业套装,夸起背包踏出房门。这两年里,喜儿改掉了很多习惯——改掉了不穿高跟鞋的习惯,改掉了不化妆的习惯,改掉了懒懒的依赖人的习惯,改掉了想念东永贝的习惯。只是喜儿依然学不会做饭。
“组长,总裁让你来了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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