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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限震憾-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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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侠气度雍容,深得我儒家三昧。呵呵,委实令我敬佩不已啊!”
古剑冰:“呵呵,哪里哪里,前辈过奖了。”
朱长龄又转头对女儿厉声喝斥:“真儿,看在慕容贤侄为你求情的份上,便不重罚于你。你禁足一月,不得出府!纵犬伤人之事,若是再犯,你那劳什子‘灵獒营’中一干畜生,我都给尽数杀了!”
朱九真不敢还嘴,委屈地点点头。
朱长龄扶起张无忌,好言安慰,执意邀他进庄养伤,见他同意,又对古剑冰道:“如此,我便抱这位小兄弟进庄疗伤了。贤侄若能一同前来,红梅山庄蓬壁生辉,老夫定要大张筵席,款待贵客。”
古剑冰正愁晚上没地方安歇,怕要露宿山林。闻言自是瞌睡遇上了枕头:“晚辈也多次在江湖上听说红梅山庄‘惊天一笔’的大名,今日得睹朱伯伯风采,却是不虚此行。既是如此,我与刚认的妹子阿青,可要叨扰一番了。”说罢,指指了赶羊上来的阿青。
朱长龄大喜:“贤侄请。呵呵,此去江南何止万里,这一路可真是辛苦了。令尊今叔深孚大望,为我武林翘楚,昔年尊兄满月之时,我恰在江南,也曾去观令尊的雍容气度………”
古剑冰挽了阿青的手,一路上听得朱长龄从自己的父兄一路夸到自己,心道,这位朱庄主倒是有趣,怕是早就认出了我的武功家数,才在我面前演这样的戏。要不是我身负绝技,真被咬死了还不是白饶?
进了红梅山庄,朱长龄自去为张无忌寻医治伤,吩咐朱九真相陪阿青与古剑冰。来到一座大厅之外,只见厅上扁额写着“灵獒营”三字。古剑冰道:“妹妹,我对你训犬本事,极为佩服,可否让我见识见识妹妹训练群獒的风彩。”
朱九真轻喝一声,但见三十余头雄健猛恶的大犬,分成三排,蹲在地下,朱九真坐在一张宽大的虎皮椅上,手执皮鞭:“妹妹平时便是这般训练诸犬的―――前将军,咽喉!”
一头猛犬急纵而起,向站在墙边的一个人咽喉中咬去。
阿青见了这等残忍情景,忍不住“啊哟”一声叫了出来,却见那狗口中咬着一块肉,踞地大嚼。她一定神,才看清楚那人原来是个皮制的假人,周身要害之处挂满了肉块。
朱九真:“车骑将军!小腹!”
第二条猛犬窜上去便咬那个假人的小腹。这些猛犬竟是习练有素,应声咬人,部位丝毫不爽。
阿青亦是觉得大奇:“竟比我的羊儿还听话?”便带了老白想去和众犬交个朋友,老白吓得咩咩直叫,哪敢上前?阿青抚摸着老白,好生劝慰之中……
古剑冰拍掌道:“好!当真了得!当年孙武能训宫女为兵,但宫女亦是人,能听闻号令,不足为奇。妹妹训诸犬为兵,使诸犬如人般依令行事,比当年的孙武还要强上几分呢,这才是真的了不起。”
这句话真是夸到朱九真心里去了,原来训犬为兵,本是朱九真最得意之事,见慕容剑冰(古剑冰)如此推崇自己,当即笑逐颜开:“姐姐,你说话就是让人舒服。这里没外人,你过来一起坐啊。”
古剑冰心中郁闷:-_-又叫姐姐:“都说了几次了,叫哥哥。”
朱九真见“她”柳眉轻颦,说不出的可人,心中只觉大为有趣:“好,好哥哥,我可从不见过你这样漂亮的哥哥,适才在外边对你言语不敬,你恼了我啦,是不是呢?
古剑冰自是否认。
朱九真招手:“好姐――――啊,好哥哥,若是不恼,你倒是过来啊。”
古剑冰略带无奈地瞧了她一眼,当初亲见她纵犬伤人,草菅人命,如何不恼?但这时站在她身前,只觉她吹气如兰,一阵阵幽香送了过来,几欲昏晕,遇到她水汪汪的眼睛,哪里还说得出这个“恼”字?身不由主的便慢慢走了过去:“我哪里舍得生妹妹的气?妹妹叫什么名字?”
朱九真:“我姓朱,名叫九真,你呢?”
古剑冰(慕容剑冰)说自己这一世的名字说了:“我复姓慕容,名惜花。”
朱九真:“嗯,这名字高雅得很啊,哥哥想来是位世家弟子了,喏,这椅子很是宽大舒服,咱们一起挤挤。”
古剑冰:“你莫看我长得俊美,其实我乃堂堂男子汉。身体发肤,受之父母,如之奈何?若要我毁容弃美,那是万万不成的。这男女有别……”
朱九真哪里肯信,拉着古剑冰的胳膊轻轻一扯,笑道:“好,哥哥是男的。其实你莫看妹妹长得俊美,其实我也是男的,这便没分别了?我们西域武林中人,不拘小节,哥哥若是推托,便是看不起弟弟了。”
2卷 金书群芳!倚天屠龙驱胡虏 41章 红梅山庄!大敌降临!
古剑冰:“难道非要赤诚相见,你才相信?”
朱九真闻言大羞,待要伸手推拒跃起,却觉筋酥骨软,原来已对古剑冰极是依恋,浑身上下舍不得提起一丝力气。
“若哥哥真是男子,而妹妹却是女子,可会看上妹妹这样的人?”――――这句话到了嘴边绕了数圈,却是无论如何羞于出口。好半晌之后……方道:“你,你当初为何为我的爱犬求情?”
古剑冰昂然道:“佛说众生平等,人有生命权,难道狗便没有了?妹妹当初指挥若定,极有法度,又云岳飞、秦桧旧事,显见胸中大有沟壑,抱负不浅。哥哥平生最敬佩的便是岳飞岳武穆,最欣赏的便是女中巾帼。妹妹英气十足,若是日后不要随意纵犬伤人,那便再完美不过了。”
朱九真闻言心如鹿撞,把头轻轻靠进古剑冰怀里:“其实人家平时很乖的呢,若不是因为我家近来将有大敌来犯,心情不好,才不会那样胡来呢。”
古剑冰:“唔?是哪个大敌?”
朱九真叹道:“别问了,他们人多势众惹不起,我们必定抵敌不过,我父亲邀你们前来,未必便存什么好心,八成便是想借哥哥你挡灾。听妹妹一句劝,尽早离开为上。”
古剑冰心说:无非是开碑手冒充金毛狮王谢逊忽悠无张忌,然后一些江湖小卒冒充巨鲸帮之流的“大敌”,这种小角色,自己就算只用一只手,也能在三招内摆平!
当然,古剑冰心知自己穿越的这个世界,肯定不是原版的金庸群侠世界,但红梅山庄的所谓“大敌”,料也大不到哪里去,摆平不是问题,问题只在于是否有必要装糊涂,以便于推动剧情发展………
要把我甩开独吞九阳神功,那是想也别想!
当下极为仗义地道:“义之所在,虽千万人吾往矣!岂因祸福避趋之!”
忽听兵器坠地之声,惊呼、惨叫声随之四起。
朱九真脸色大变:“剑冰哥哥,那大敌果然来了,我们抵敌不过,我陪父亲同死便是,你我萍水相逢,犯不着以身犯险,若是以后偶尔还能记起妹妹,妹妹便也知足了。”
古剑冰最终决定见机行事,让朱九真带自己前去,遂怒道:“你当我是何等人?我慕容剑冰,岂是贪生怕死之辈?快带我去!”又一想,到时少不了什么阴谋诡计、猥琐手段,却不方便让阿青这种纯真女孩学坏了,遂吩咐道:“阿青,你且在这里玩,你大哥哥去去就回。”
阿青点头应了,朱九真带古剑冰直奔会客厅而去。
还未迈入厅门,只听朱长龄运起内力,声音悠悠传来:“早听说灵鹫宫天山童姥横行西域,将三十六洞,七十二岛的主人全都用‘生死符’约制,当成奴仆。稍不如意,就有极残酷的惩罚,不给‘生死符’的解药。若一年不得解药,‘生死符’毒性发作,痛痒难当,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多少天不怕、地不怕的人物,一提起‘生死符’便浑身发抖,一听到‘天山童姥’就胆颤心惊……”
古剑冰差点一跤摔倒―――天山童姥!?这个大敌是够大的!大到天了啊!若给金庸武林排个名次,天山童姥多半能进三十大高手,风清扬却多半无缘前三十大。灵鹫宫直辖九天九部,外管三十六洞、七十二岛,势力不知比华山派大多少倍,可不是人多势众惹不起怎的?
不!这肯定是朱长龄在虚张声势!估计巨鲸帮吓不倒少爷我,便把天山童姥搬了出来。少爷我若被他几句话吓跑,日后还有脸行走江湖?
当下雄纠纠、气昂昂地迈进会客厅,却见数十名妙龄少女,恭恭敬敬地站在一个老妇身后。那老妇身高不过与十岁女童相差无几,她讲起话来,并未刻意高声,所说的每一字,却引得人心肺之间剧震,足显赫赫威严,:“朱长龄,既知我天山童姥之名,还不归顺,却在这聒噪什么?是召集帮手助阵呢,还是通知他们逃跑?姥姥既是有备而来,若不在周围布置点人手,岂不叫人在背后暗笑姥姥徒有武功,没有头脑。”
古剑冰的心当即一沉:看这相貌与威势,不是天山童姥,还能是何人?心中不由暗恼:看来前世对金庸世界的印象,当真不能尽信了。
便在此时,旁边跃出一个瓜子脸的俏丽御姐,斗蓬飞扬处,显出内里紧身练功服勾勒出的优美诱人曲线,却是灵鹫针神符敏仪。她抬手扔出两个人头:“果不出姥姥所料,就是有人嘴上叫得好听,临阵退缩。如此无胆鼠辈,要来何用?姓朱的,这两个反复小人,我先帮你料理掉,倒是不必谢我。识时务者为俊杰,你还是早早降了!”
朱长龄正气凛然:“童姥亲来招降,当真给朱某面子。只是我乃忠烈之后,岂能与那些随心所欲、肆意妄为的邪门歪道为伍?大丈夫宁为玉碎,不为瓦全!”
天山童姥哼了一声:“姥姥就是敬你是忠烈之后,才陪你啰嗦这许多,不然早将你一招了帐。你道忠烈之后的招牌很值钱么?也罢,今日且叫你死了这份心,你召集这许多帮手,若是哪一个若是能看在你乃忠良之后的份上,替你在姥姥手底走过三招,姥姥便饶了尔等。否则,便让他们都为你陪葬!”
一个双手满是老茧的彪形大汉挺身而出:“如此!开碑手胡豹前来领教高招!”
开碑手胡豹暴喝一声,威如当年喝断当阳桥的张飞,双掌猛然击向天山童姥!
天山童姥轻描淡写地一掌印去,胡豹口中鲜血狂喷,手臂扭曲变形,倒撞出数丈开外,将墙壁也撞塌了半边,心脉早被震断,叫也来不及叫,就此再无声息。
众人皆张大了口,一时说不出话来。
天山童姥双目如电,炯炯有神,向众人瞧来:“还有谁敢再来?”
众人无不低头,哪敢应声?暗中愕然:那开碑手胡豹掌上功夫甚是了得,开碑裂石有如常事,方只接了童姥一掌,便落得如此惨淡下场,谁敢再去触那霉头?
天山童姥:“朱长龄,现下你看清楚了?这便是你交的这些侠义道朋友。嘴上说得义薄云天,实际上无不是贪生怕死之辈,到了关键时刻,哪个真肯陪你同生共死?你还行什么侠,仗什么义?莫如奉我灵鹫宫号令,从此随心所欲,肆意妄为,有姥姥罩着,谁敢动你一根寒毛?”
朱长龄叹了口气,心道,听说童姥杀人,从不用第二招,本以为是传言夸大,却不想竟是真的。现下她许出三招之诺,分明是不想给我等留活路了:“一路哭,何如一家哭!便请姥姥进招取了朱某性命,放过朱某亲友。”
天山童姥冷冷地道:“你道姥姥是心慈手软之人么?你若不降,又没人代你接姥姥三招,这红梅山庄众人,便都为你陪葬了!”心说,朱长龄,姥姥好心给你立了这么大一个台阶,你若不识抬举,那只能怪你命苦了!
朱长龄自知天山童姥如此说,是暗示他投降并非怕死,而是顾全朋友义气,不欲令来援的朋友死于非命。传到江湖之上,名声好听很多。
只是这一投降,势必祖上无光,数十年来埋藏在心中的抱负,更要就此化为影,当下心中颇为踌躇。
古剑冰先前见她虽是身形矮小,形似十岁女童,但一言一行中,自有一股凌人的威势,压得人透不过气来,知道她并非易与之辈,功力怕是远在自己之上。又因心里早把朱长龄定义到伪君子之流,自不愿去当那出头之鸟。
但听到她说要全庄人为朱长龄陪葬,心道,伸头也是一刀,缩头也是一刀,便不信我施展斗转星移,还挨不过她三招?遂挺身而出:“姥姥未免将天下侠义道英雄看得小了,晚辈不才,想请姥姥指点几招!”
2卷 金书群芳!倚天屠龙驱胡虏 42章 天山童姥!斗转星移有隐情
天山童姥见古剑冰(慕容剑冰)敢当出头鸟,亦不多话,当头一招天山六阳掌击去,掌未至,炽热掌风已笼罩四面。
古剑冰只觉无论左闪右避,皆不免为其所制,自知功力远不及童姥深厚,当下打定主意,全力防守三招,不求有功,但求无过。遂运起乾坤金刚身,使出斗转星移神功,伸掌迎上。只听砰地一声,古剑冰双足深陷入地,近半掌力已被古剑冰导入地下,另有小半六阳掌力反击回去。
童姥大是奇怪――――怎地这人也会我天山六阳掌?却不知是逍遥派哪一脉的传人?当下嘿然一笑:“小子!好得很,可敢再接我一招天山折梅手?”
古剑冰压住腹内欲喷之血:“还请赐教!”
天山折梅手是逍遥派另一项绝学,虽然只有三路掌法,三路擒拿法,一共六路武功,但包含了逍遥派武学的精义。掌法和擒拿手之中,含蕴有剑法、刀法、鞭法、枪法、抓法、斧法等等诸般兵刃的绝招,变法繁复。内功越高,见识越多,越能将天下任意招数武功,自行化在这六路折梅手中。但见童姥掌出如电,便如又长出四条手臂。
众人瞪目结舌,暗想:若换了我,连童姥的手在哪里也看不清,还谈什么招架闪避?真难为他居然还能见隙还击。
古剑冰心中暗自惊疑:怎的这天山折梅手,骨子里与我家传斗转星移的入门根基这般相像?便如平时与哥哥拆招一般。童姥的第二招招式繁杂,内力便不集中,倒比上一招倒是容易应付多了。
童姥见古剑冰招架更是容易,竟也似会这天山折梅手,一张老脸猛然间涨成紫色,泪水滚滚而下,竟是想到了一件伤心往事:
当年她与无崖子、李秋水三人虽是一师相传,但各有各的绝艺,三人所学颇不相同,那“天山六阳掌”三人皆会,“天山折梅手”师父却只传了自己一人,是她的防身神功,威力极强,当年李秋水数次欲害童姥,童姥皆靠此置之此地而后生,反将李秋水逼得远走西夏。
童姥爱慕无崖子,便私传“天山折梅手”给他。凝神细看这古剑冰,眉目间居然依稀有无崖子与李秋水的影子。心中顿时怒火中烧:是了,是他和李秋水那贱人私通生子了,这人就是他们后代,定是这样!!当年他立誓不传李秋水,却没立誓不传子孙!
童姥强压怒气,阴森森地问道:“小子!你的武艺从何处学来?”
古剑冰昂然:“此乃我家家传绝学!”
“再接我一招生死符!”童姥当下悲极生恨,伸掌接了一滴泪水,倒运内力,使掌心中发出来的真气冷于寒冰数倍,那泪水在她掌中迅速凝成薄薄一片圆冰,小指头大小,边缘锋锐,其薄如纸。――――这便是令西域武林中人闻风丧胆的生死符!
童姥手一扬,生死符正中古剑冰胸口膻中穴。这生死符是童姥自创本领,便连无崖子也不晓得,童姥一得手,即便收掌后退,心中早已打定主意,万万不可将古剑冰立毙掌下,定要将他折磨得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方解心头之恨。
古剑冰只觉心肺之间一片冰凉刺痛,直欲冻僵,急运斗转星移,那股凉意,传肩井、过曲池、走大陵、通阳豁而至右手掌心,再一吐劲,反向童姥击去。
这一击自然奈何不到天山童姥,只见她猛然大笑:“斗转星移?是斗转星移!是不是?是不是!”
古剑冰心肺受伤甚重,一张嘴,鲜血如断线珍珠,自嘴角滴滴流下:“原来姥姥也认得在下家传绝学。”
天山童姥满脸泪水,脸上却是欢喜,更不愿呆在此地被人发现:“念你先祖与我师门颇有渊源,放尔等一条生路。走!”一招手,灵鹫宫众人皆随童姥而去。
古剑冰暗想:我祖先有天山童姥师门颇有渊源?莫说我家先祖早已进了棺材,我这辈子便是父亲也未曾见过几面,倒不知与她师门有何渊源,须得回家问问长辈。
朱长龄翻身便拜:“若非恩公仗义相助,从此世间便没了红梅山庄朱家。请受我一拜!”
朱九真见古剑冰表现神勇,威如天人,自然心喜,暗想,若是这辈子能嫁这种人为妻为妾,也不枉为女子了。亦是盈盈跪倒:“恩公对我朱家大恩,真儿这辈子便是做牛做马、为奴为婢也报答不完,真儿就一辈子伺侯你吃饭穿衣,叠……叠被铺床可好?”
古剑冰连忙扶起:“这哪里使得?直呼我名字剑冰即可。惭愧,这童姥武功高深至此,若非她托大许下三招之诺,真不知如何才能克制!”
朱长龄说了几句场面话,谢退了众人,方才对古剑冰说道:“武林至尊,宝刀屠龙,号令天下,莫敢不从!倚天不出,谁与争锋?―――恩公可听说过?”
古剑冰心道,果然,朱长龄看我本事出众,这是要拉我入伙了,嘴上却道:“倒也曾有耳闻,却不信这对刀剑真有如此神通。”
朱长龄面色凝重:“天山童姥武功虽高,却还及不上当年镇守襄阳、位列天下五绝之一的北侠郭靖。听说当年郭大侠将毕生统兵心得、武功绝学,藏于屠龙刀、倚天剑之中,若能参透其中秘密,足以无敌于天下。”
古剑冰险些晕倒:“你……你怎知道?”――――我还以为这秘密,世上除我之外,只有灭绝老尼姑才知道呢!
朱长龄道:“所谓倚天者,非倚苍天,乃倚汉人百姓为天也。
所谓屠龙者,非屠真龙,乃屠蛮夷皇帝是也。
因在下身份特殊,曾得一灯大师告知此中机密――――那一灯大师于郭靖之妻有救命之恩,德高望重,郭靖将此秘密告知与他,也是怕自己子女在襄阳一战中万一有个闪失,刀剑中机密就此失传……
恩公,当今世上知道倚天屠龙秘密的,可能不会超过十人……”
古剑冰暗叹:果然中之言,不可尽信,朱长龄愿意将此秘密和盘托出,怕并非金庸原中所写得那样卑鄙无耻,遂点头道:“不错,谅一对刀剑,便是再怎么锋利,又如何能号令天下,莫敢不从?果然如我所想,内中隐藏莫大机密。
那么,倚天剑、屠龙刀的下落,你可知晓?”
朱长龄当真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道:“屠龙刀据说在明教谢逊手中,可那谢逊十几年前便不知去向。倚天剑本是峨嵋派镇派之宝,却不知为何被蒙古汝阳王府的赵敏郡主得了去,若被蒙人参透其中秘密,我汉人势将从此多灾多难。”叹了一叹,又道:“只限我本领低微,否则必要闯进汝阳王府,夺回我汉人重宝。”
古剑冰闻听此言,一股豪气顿生:“我汉人重宝,岂可落于胡虏之手?待我去汝阳王府一探!”
此话一出,心中却不由得有些后悔:莫不是这姓朱的早挖好了套等我往里跳?他莫不是急着赶我走,好图谋屠龙刀?
朱长龄摆手:“这却不急,恩公受伤不轻,待得养好了伤再去不迟。”
古剑冰揖了一礼,点头应了,自去回房休息。这一夜阿青得睡新床,大为兴奋,二人少不得又颠缠绵恩爱一番。朱九真本欲拜访,在窗前只听得数声,当即两耳发烫,扭头就走。
次日,朱长龄喜滋滋来报:“恩公!原来昨天被犬所伤的那小子不是旁人,乃是张翠山之子张无忌、金毛狮王的义子!如今这世上,只有他一人,知道金毛狮毛的下落了。”
古剑冰心中一动,原来他终究还是知晓了张无忌的身份,却没有背着我吃独食,这人要得。遂道:“好,张翠山乃武当七侠之一,我景仰已久,张无忌既然是他的儿子,我正当前往一会!”
言语之中,却是半字不提谢逊………
2卷 金书群芳!倚天屠龙驱胡虏 43章 铸剑高温,丝绢如何能存?
尚未进门,就听张无忌说道:“大叔,这些药不大对症,劳你驾给我换几味成不成?”
那仆人汉子道:“老爷开的药方,还能错得了么?你说药不对症,开的药怎能一天工夫就把你治得大好?真是的,小孩子家胡言乱语,我们老爷听到了就算不见怪,可是你也不能太过不识好歹啊。再说了,没老爷的方子,我怎么领药?难道让我自掏腰包不成?”
张无忌苦笑:“杏仁、马前子、防风、南星诸味药物,若是治疯犬咬伤,用于拔毒,原具灵效,但咬我的并非疯狗,我是筋骨肌肉受损而非中毒,药不对症,反而多增痛楚。或者你去帮我弄些鲜桃树叶洗净,嚼烂成饼状,将药饼敷于伤口,则一贴可愈……”
仆人咦了一声,道:“看不出你小子还有点本事,这偏方我家老爷以前也开过的。只是那鲜桃树叶苦得很呢,一嚼之下,口舌发麻,一整天都是食难下咽,后来老爷体贴下人就不再开了。我弄来你自己嚼?你自己嚼我就帮你弄来。”
古剑冰(慕容剑冰)心说,张无忌是胡青牛之徒,论医术,还能差了?遂朗声大笑:“就帮这位小兄弟摘些鲜桃树叶洗净,他的药方高明得很呢。不过小兄弟,你也别怪朱叔叔了,那些狗儿虽然不疯,但安知体内没有狂犬病毒潜伏呢?小心使得万年船,他老人家谨慎些也是对的。万一过得月余,你突然畏水、畏光,发疯了乱咬人,那可不是闹着玩的。”
张无忌施了一礼:“阁下所言甚是有理,所言症状,一丝不差,想来阁下也是精通歧黄之术了?”
古剑冰心道,我只精通黄,可不精通歧黄之术。狂犬病的病症与防治,在后世广为大众所知。后世人被狗咬伤,有几个敢不打狂犬疫苗?知道一些生活常识,可算不得什么精通医术。遂揖了一礼:“无忌兄弟,在下复姓慕容,名剑冰,曾跟我二叔三叔学到一点卜算、医学之术,算得说是不准,还请莫要见怪――――你是医仙胡青牛与毒仙王难姑的徒弟,是也不是?”
张无忌一惊:“阁下的卜算之术果然厉害!”
古剑冰亦是屏退闲散人等,将倚天剑、屠龙刀之事与张无忌说了。朱长柳在一边听得暗自皱眉:我的恩公啊,这个你怎地也和他说?这张无忌虽是张翠山之子,但他义父却是金毛狮王谢逊,素来杀人不眨眼的,他若知了这倚天剑、屠龙刀的秘密,又有多少人得无辜丧命呢?只是恩公昨日刚救了他一家性命,他实是不好开口阻止。
说到后来,古剑冰又道:“如今鞑虏气焰日益嚣张,咱们正当起出倚天屠龙中的前人绝学,重振我中华声威…………”
张无忌听完,却是微一皱眉:“慕容大哥,在下有一事不明,你说倚天剑、屠龙刀中藏有前人绝学,却不知那前人绝学,记载在什么上面?”
古剑冰按照前世记忆,想当然地回答道:“刀剑中空,内藏丝绢,那绝学便记载在丝绢上。若有人齐得刀剑,只需运起内力,刀剑互撞,刀剑即断从中折断,显出内里机密。若常人不知其中缘故,徒然得了倚天屠龙刀剑,又怎么舍得互相撞击,那内里称霸武林的机密,自是永远无人知晓。”
张无忌听罢,冷然一笑:“嘿嘿,丝绢一物,最是怕热怕火,那刀剑铸造之时,连玄铁与西方精金都能融化,丝绢怎能奈住如许高温,而不焚化?”
古剑冰心道确如此理,稍一踌躇,推理道:“或是不畏高温烈火的寒蚕丝之类?”虽是如此,自己也不太相信,若是那高温连玄铁与西方精金都能融化,便有什么寒蚕丝,又怎能安然无事?
张无忌又道:“而且,我听三丰祖师隐约提过,那倚天剑乃是淑女剑与君子剑合铸,并不沉重。不知阁下所言,从何听来?
若是自编的,哼,自知无忌是谢逊义子以来,打那屠龙刀主意的人,数不胜数,但无忌万不会吐露义父所在,劝阁下还是绝了这等心思。
若阁下是道听途说而来,想来是鞑虏造此谣言,要我汉人自毁两件武林至宝,劝君还是莫要轻易尝试,免得徒然毁了倚天、屠龙两件神兵!”
古剑冰目视朱长龄,朱长龄亦奇怪道:“倚天屠龙的秘密,是我听一灯大师所说,只是他当时未曾说机密是丝绢所载。我也正自怀疑,不知慕容公子所谓的刀剑中空、内藏丝绢是从何处听来?”
古剑冰心道,看来前世记忆又一次不靠谱了。叹道:“好,想是我卜算不到家,丢人现眼了。”缓了一缓,又道:“但我汉人至宝倚天剑,自不能落入鞑虏之手,是以,我近来必得去汝阳王府一探。此去极为凶险,有些事虽不知是真是假,还是先说出来。――――无忌,你可曾听说过《九阳真经》?”
张无忌点点头:“不错,我这一身寒毒,若不练全版的九阳真经,怕是活不到明年这个时候。我三丰祖师曾听我曾师祖觉远大师说过,经在油中,却参不透这是什么意思。”
古剑冰遂将九阳神功藏于白猿腹内的秘密告诉了张无忌:“当年,潇湘子和尹克西从少林寺藏经阁中盗得《九阳真经》,被觉远大师直追到华山之巅,眼看无法脱身,刚好身边有只苍猿,两人心生一计,便割开苍猿肚腹,将经藏在其中。后来觉远、张三丰、杨过等搜索潇湘子、尹克西二人身畔,不见经,便放他们带同苍猿下山。
后来潇湘子和尹克西带同苍猿,远赴西域,两人心中各有所忌,生怕对方先习成经中武功,害死自己,互相牵制,迟迟不敢取出猿腹中的经,最后来到昆仑山的惊神峰上,尹潇二人互施暗算,斗了个两败俱伤。这部修习内功的无上心法,从此留在苍猿腹中。
尹克西临死时遇见“昆仑三圣”何足道,良心不安,请他赴少林寺告知觉远大师,那部经是在这头猿猴的腹中。但他说话之时神智迷糊,口齿不清,他本想说‘经被油纸包了,藏在猴腹中’,何足道却听作甚么‘经在油中’。何足道信守然诺,果然远赴中原,将这句‘经在油中’的话跟觉远大师说了。
至于那头苍猿却甚是幸运,在昆仑山中取仙桃为食,得天地之灵气,至今仍是纵跳如飞,全身黑黝黝的长毛也尽转皓白,变成了一头白猿。只是那部经藏在腹中,逼住肠胃,不免时时肚痛,肚上的疔疮也时好时发……
………那腹藏九阳神功的白猿,前两天还曾在昆仑境内出现,却不知现在何处。你若机缘凑巧,为它取出腹内藏经,治好伤势,便是天大的福缘,不但不用死,还可以练就绝世神功。”
古剑冰说到这里,见张无忌脸色半信半疑,又道:“好了,你信也罢,不信也罢,反正我这半吊子的卜算之术,并不见得就准了。”心道,这九阳神功怕是老天爷内定给你,旁人染指不上了。莫如便告诉你,与你结下善缘。
果然,张无忌揖了一礼:“原来所谓经在油中,实是经在猴中………若阁下所说是真,无忌先在这里谢过了。”
古剑冰见他言语中不再称自己为“慕容大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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