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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尸体有个约会1-第7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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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说他去准备六根头发,五长一短,谁抓到短的,谁就输了,一会跟在大部队的后面。

  我没意见,也顺带看其他人一眼。达瓦拉拇带头说这法子合理。胡子还摆手,让格桑尼玛这就去准备吧。

  格桑尼玛拿出很神秘的样子,在准备头发期间,他故意躲在一棵树的后面。

  他这举动,让阿乙很不屑。阿乙还连续催促格桑尼玛,那意思,我们时间很紧,别因为一个破抓阄而耽误太多时间。

  等格桑尼玛再次跑回来时,他右手拳头攥的紧紧的,但也有六根竖起的一小截头发,顺着他手指缝隙露了出来。

  他问我们,“谁先来?”

  我们都看着达瓦拉拇,因为就是她刚刚嚷嚷着抓阄的。

  达瓦拉拇没退怯,这就凑到格桑尼玛身旁,她捏着一个头发丝,念叨说,“六选一,我运气没那么差。”

  达瓦拉拇拽着她选的这根头发丝,把它抻出来。

  我一直盯着,发现最后这头发丝完全露出来后,有一寸来长。

  格桑尼玛是个土著人,理发不方便,所以他留着一头男式长发,最长的头发,也就一寸的样子。

  我凭此有个猜测,达瓦拉拇拿的不是最短的那个。

  达瓦拉拇捏着头发,还对我们笑了笑,那意思,我们五个中再选一个倒霉蛋吧。她撇下我们,这就要去选头套和防具了。

  我看着胡子他们,那意思,接下来该谁了?但没等胡子他们有动作呢,格桑尼玛对达瓦拉拇喂了一声,又强调说,“女大仙,你输了,因为你拿了最短那根头发。”

  达瓦拉拇不相信,也立刻喊了句,“不可能。”

  格桑尼玛把手掌摊开,我们顺着往他手心一看,好家伙,其他那五根头发丝,没露出来的部分,都卷卷着呢。

  格桑尼玛一脸认真,把这五个头发丝都展开了,让我们细看。每根头发丝少说一尺到半米长。

  胡子盯着这些长头发,一时间直犯懵,还追问格桑尼玛,“你哪有这么长的毛发?难道这不是从你头上弄下来的,而是……”胡子随后盯着格桑尼玛的**处,这里没兽皮挡着,乍一看也真是毛茸茸的,毛发挺茂盛。

  格桑尼玛并没被胡子这话影响,反倒一本正经的回答,说:“这些长头发是他女人的,他们村落里有个习惯,一旦婚娶了,勇士会随身揣着他女人的一截长发。”

  他这就要把其他的长发拿出来,给我们看。我们对这些长头发不感兴趣,也就让他别费劲了。

  达瓦拉拇一脸怪怪的表情。但都说愿赌服输,她也没在多说什么,只是默默看着我们五个装扮起来。

  等我们都变成无脸怪人后。老蛇又让我们轻装上阵,每个人只拿武器,另外他翻了翻背包,找到他带来的那个装注射器的盒子,从里面拿出几支注射器,分给我们。

  按老蛇说,这里面装的都是高浓度的迷药,或许我们潜入到禁区后,能用得上它,而且注射或口服都有效。至于其他东西,我们都一股脑的找一个灌木丛,藏在其中了。

  我们五个没有继续停歇,这就又启程往禁区赶去。达瓦拉拇自行跟在后面。

  原本只有我、胡子和阿乙时,我们仨走的并不快,但这次有了老蛇和格桑尼玛的加入,老蛇带头走的飞快不说,他也很有经验,对着前方区域初步一打量,就知道有没有陷阱的存在。

  我们又走了小半个钟头,这一路上没在出啥岔子,最后我们来到一个寨子前。

  这寨子也处在森林之中,应该是中心地带,只是这里的树木被人砍伐光了,并在此基础上建的一个寨子。

  这寨子有多大,我并不清楚。反正四下看了看,一眼望不到边缘。

  另外这寨子是被一排排粗树桩围起来的,每个粗树桩上,被挂满了荆棘。我们沿着“围墙”走了一番,最后来到寨门前。

  寨门被一个大栅栏门封着,两旁还有两个很简陋的小木屋,这看起来跟监狱的守望塔很像。

  有四个无脸怪人,正站在木屋前,在我们五人从远处刚一露面时,他们就发现了我们,甚至一直目视着我们的靠近。

  我知道这里就是所谓的禁区,也就是蛊王的老窝。

  我们这次九死一生的来到大峡谷,其实就是为抓蛊王而来,我也一直等着深入虎穴这一刻的到来,但没想到,禁区真的出现在我眼前后,我心里反倒紧张上了,望着寨门,我隐隐觉着,这甚至跟鬼门关无异了。

第五十章 下毒

  我们五个打算默默的通过这个寨子的大门,而且谁也没出声,但当我们一直走到栅栏门前,几乎都快撞到它时,这门依旧没打开的迹象。   ?·?

  守门的那四个无脸怪人,也一直没间断的盯着我们。我心里噗通通乱跳。

  老蛇先叽里咕噜几句,他其实不会说什么土话,这叽里咕噜纯属是一种故意的表演,他又拿出很气愤的样子,对着寨子门狠狠踹了一脚。

  我想起那个暗号,趁空也秃噜、秃噜的叫了起来。

  这四个无脸怪人打心里一定犹豫着,或许从我们身上发现什么不对劲的地方,但我们暗号也说对了,外加都等的不耐烦了。

  他们最后没为难我们,有人去一个木把手前,摆弄了几下,这大门吱嘎一声,打开一条缝隙。

  我们五个依次挤进去,在又不停歇的往前走了十几步后,我们都站定身子,一起看着这寨子内部的场景。

  这里面有石头房子,别看同样在大峡谷,这些房子的建筑水平,可比格桑尼玛的村落强太多了,尤其细看看,这些房子的建筑材料似乎都是砖头和水泥。

  这些房子都大门紧闭的,而在我们右侧的不远处,还正在施工。

  一群无脸怪人,正热火朝天的忙活着,有人用简陋的铁锹和铁镐在挖地,有人在搬运大型石头,这石头要我说,至少有一吨重。另外有一个建筑,已经有初步雏形了,地基都起来了。

  胡子看着这建筑,悄声念叨句,“这蛊王胃口不小,难道在模仿埃及法老,想造金字塔么?”

  我们没法回答。老蛇趁空琢磨一番,又一转话题跟我们强调,“咱们一会都偷偷在头套上割出一条划痕来,以便区别于其他怪人。”

  我觉得这是好办法,不然很容易闹出敌我不分的笑话。??? ? 看·?老蛇本来还有话要说,但突然间,施工现场那里有个无脸怪人,对着我们大嚷大叫起来,他还特意对我们摆手。

  老蛇不想跟这个怪人接触,他扭头要往另一个没人的地方走去。

  我们本想跟着老蛇,试图这么回避一下。谁知道那无脸怪人还急了,向我们冲过来。

  我不知道他到底找我们是什么事,而且我们应该没露馅才对,不然这无脸怪人应该发出各种警报,而绝非像现在这样。

  我也跟大家提醒,那意思,别回避了,不然我们这么一走,他又一追,更容易有误会。

  老蛇当先止住脚步。我们一同扭头看着那无脸怪人。

  他跑的很快,也就是几个眨眼间就接近我们了。我观察他戴的头套,发现他这头套比我们的要特殊,尤其眉头附近镶嵌着一个红石头。

  我怀疑这石头是宝石或者玉,而他这种打扮,也告诉我们,他的地位不一般。

  他并没跟我们寒暄或客套,直接说正事,“那边缺人手,你们五个,去搬运石头。”

  阿乙轻轻哼了一声,多多少少表示不满,但我们又没法反抗。

  我心说我们五个算是倒霉了,本来是潜伏进来的“特务”,结果给对方的“监工”抓去当苦力了。

  我们只好硬着头皮,跟这怪人走了。

  他让我们五个一组,也没安排其他怪人过来。我们五个一起把巨石,从百米开外的地方,运到施工建设的地方。

  这巨石太沉,我们推肯定是推不动的,要在平时,估计咋也得上个吊车才行。但在这寨子里,还没吊车这么先进的机械,我们只好效仿着其他无脸怪人,用起了滚木桩的方法。?? ·

  我们把一排木桩放到巨石下面,让这些木桩从头到尾依次滚一遍,等哪根木桩彻底滚出来了,我们再把它拿起来,重新放到巨石底部,让它们重复运作着。

  这一百米的路程,等走完时,我们都很累。而且在这么运了两趟石头后,阿乙略微喘着粗气,念叨说,“他娘的,这么下去不是办法,咱们体力消耗太多,一会还怎么打斗,就算蛊王出现了,还怎么击毙他?”

  老蛇在运巨石时,就一直想着办法。他这时接话,让我们再四下看看,注意一下那些屋顶冒烟的房子。

  我其实也早就留意四周了,那些冒烟的房子,少说有十多处,我怀疑那些房子里,要么在加工什么东西,要么在做饭呢,因为现在太阳快当头了,估计快到饭点了。

  我也品着老蛇刚刚的话,猜到他想啥了。我接话问,“咱们带着迷药呢,一会是不是要四下散开,各自找机会,把迷药下到饭菜里?”

  老蛇突然笑了,只是笑声一起,他又咳嗽几声。他赞我一句,还补充说,“这里的无脸怪人比我之前想象的还多,咱们人单势孤,只有把他们都弄晕了,咱们才能有赢得把握。”

  我们因此又有个约定,这就伺机行动,等到了吃饭时间,我们趁乱再回到这里集合。

  我们五个也不在一组了,找个空子,又各自加入到其他无脸怪人的队伍中。

  我耍了个滑头,偷偷拿了个铁锹,跟两个无脸怪人一起挖地。

  这俩无脸怪人也没对我有啥防备心理,一边干活一边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

  我品着他俩的话,他们都用生涩的汉语交流着,这肯定不是他们最擅长的语言,但或许蛊王对他们特意要求了什么,让他们统一语言。

  另外他们交谈时,几次提到了首领。这首领十有**指的是蛊王了。

  我把这些都记好后,趁着那几个“监工”没留意,偷偷跑开了。

  我奔向北面的一个屋顶冒烟的房子。等离近后,我闻到了一股肉香味,这说明房子里正在煮饭呢。而且房前还蹲着一个无脸怪人,他体格有点单薄,甚至有点瘦弱。他正用一柄短斧,劈柴呢。

  我心说有时候人长得瘦弱也有好处,不然他指定回去搬运巨石,而不是现在的这种美差了。

  我走近时,他抬头看我一眼,甚至还歪了歪脑袋,估计他对我的突然到来,表示不解。

  我早有了一个计划。我特意兴冲冲的又直接奔他跑去,还故意生涩的说,“喂,首领找你呢。”

  这无脸怪人呃了一声,反问说,“首领叫我干嘛?”

  我一耸肩表示不知道,而且我也不知道怎么往下编了。我抢过他劈柴的短斧,让他快去找首领。

  这无脸怪人有些呆呆的,还这就站起身,嗖嗖的跑开了。

  我劈柴是假,借机观察这个房子是真。我还一手拎着短斧,一手拿着几根柴火,特意蹲在房门前。

  我探头往里看,这里有两个女子正在做饭呢。

  她们倒是没戴着头套,只穿着很简单的兽皮衣服,但不得不说的是,她们身材很棒,胸部、腰间和屁股都没的说。

  我这么一探头,也引起她俩注意了,她俩一同看了我一眼。

  我发现她们都是大眼睛,尖尖的下巴,尤其有一个女子的脸颊上,还缝着细微的针。

  我心说难道她们被整容了,还都出自于蛊王的杰作?不然同样在大峡谷生活,格桑尼玛村落里的女子,除了多娜有点姿色外,咋就没这么标致漂亮的女子呢,尤其这里的环境艰苦,女子长的这么美,也不科学嘛。

  这俩女子更是误会我了,有个女子痴痴笑了,一摆手说,“你色兮兮的干什么呢?快专心干活,一会的活祭上,会犒劳你们这些爷们的。”

  我冷不丁对这话有些犯懵,但我立刻缩回脑袋,觉得这俩女人有些水性杨花,也不敢继续跟她们对视了,不然真怕跟她俩发生点啥。

  我又劈了一会柴火。远处传来咚咚的鼓声,这鼓声节奏很慢。

  我顺着鼓声传来的方向看了看,而这俩做饭的女子,竟撇下手头工作,急忙跑了出来。

  不仅如此,我看远处那些干活的无脸怪人,也都停下来,向鼓声的方向走去。

  我心说这是怎么了?但等我目送这俩女人渐渐远去时,我突然冒出个念头,心说现在岂不是下迷药的好机会?

  我急忙往房里走,还一摸后腰,把注射器拿了出来。

  这注射器里装着满满一下子药剂。我为了一会下药方便,还把针头卸了下来,随意撇到一个角落里。

  我一手拿着注射器,一手把这房内正炖东西的大锅的锅盖掀起来了。

  这大锅就跟农村用的那种型号差不多,估计能躺进去一个人。我看着里面,冷不丁想起一道东北的菜了,叫乱炖。

  但乱炖是把豆角、土豆、西红柿、茄子一锅烩放到里面炖上一通,而这大锅内,炖的有猪蹄、鸡,还有一个个大肉块,也不知道是啥动物的肉,还有一个被煮烂的小羊脑袋。

  我都怀疑,这些肉被炖在一起,会不会犯冲,尤其人吃了,会不会熬不住的嗤嗤流鼻血。但我懒着管这些,心说老子一会也不吃这东西。

  我把注射器对准锅内,嗤嗤的喷了一通。等忙活完,我把注射器又收起来,听到房外有动静,有人叽里咕噜说着话,还明显往这边跑来。

  我把锅盖盖上,这就想快速撤离,但刚到门口,两个人影一先一后的挡在我面前。

  我看着她俩,就是刚刚煮饭的那两个女子。我心里咯噔一下,心说她们怎么去而复返了?

  

第五十一章 活祭

  我担心这俩女子是不是看到我刚刚下药的那一幕了。??? ?? ?? W?W ·我因此紧张上了,甚至忍不住捏了捏拳头。

  我随时准备偷袭她俩,尤其也打定主意,一会下手狠点,尽量招呼她们的后脖颈。

  但实际情况没我想的那么悲观,这俩女子盯着我,又看了看我身后的大锅,其中一个说,“德吉,你个馋嘴的货,刚刚是不是想偷吃东西。”

  我猜德吉就是那个砍柴的无脸怪人的名字。

  这俩女人凑过来,要掐人。估计这也算是她们对我的一种惩罚吧。我冷不丁忘了躲避,实打实的挨了一下子。

  都说女人天生敏感,有个女子咦了一声,盯着我仔细打量起来,还反问,“你不是德吉?”

  我不知道自己哪里露馅了。这俩女子还要把我的头套摘下来。我不可能让她们得逞。

  这时外面鼓声的频率加快了,大有催促的意思。我把脑袋往旁边一避,又哇啦哇啦几句,指着房外,那意思,有人叫我们集合。

  我还当先嗖嗖跑出去了。那俩女子慢了半拍,又凑到大锅旁边看了看。

  我对迷药很有信心,尤其在我下药时,就没闻到什么怪异的气味,我估计这俩土著娘们,也不会察觉出啥岔子来。

  我一方面顺着鼓声的方向跑,一方面观察着附近出现的无脸怪人。他们怎么跑,我就怎么跟着。

  这一路下来,我大约跑了半里地,最后我跟一群无脸怪人来到一个大台子的前面。

  这台子是用木头搭建的,离地两米高,面积挺大,得有两三百平,在这上面,架起一个大鼓,有个很壮的无脸怪人,正用力的敲着它,另外在这台子的角落里,还挂着四块做工很粗燥的红布。

  四块红布都方方正正的围了起来,我看不到它们里面的情景。

  我又观察着,没发现蛊王的影子,这说明他还没出场呢。? ?  ·而这些站在台下的无脸怪人,现在也没那么拘束,三三两两的聚在一起,聊着天。

  我跟这些人不熟,就又寻找胡子他们。

  按事先约定,他们的头套上一定都做了划痕,很好认。

  我用了半分钟的时间,找到一个同伴。他站在离我十多米远的地方,而且他也在四下打量着。

  我默默的向他凑过去。打心里我还琢磨着,这到底是谁?因为老蛇、阿乙和胡子的身材都很像,他们都带着头套穿着兽皮衣服,我一时间很难进一步辨认。

  这人也留意到我了,他不露痕迹的往我这边靠近。

  等我俩走到一起后,我留意下他的双手,他食指和中指发黑,这是胡子的典型招牌。

  说不好为什么,当知道这是胡子时,我心里变得特别放松。我还轻轻打了他一拳,已示友好。

  但胡子显得很郁闷,对我只是“嗯”了一声,就权当回应了。

  我问他怎么回事?胡子说他刚刚去了一个冒烟的房子里准备下药,但那里压根没煮饭,而是个用于冶炼的地方。

  他找个机会,还在里面转悠一番,发现那里有一个个大木桶,里面装着全是黑乎乎的东西,闻起来应该是石油。

  我猜胡子之所以郁闷,是因为他没机会下药,另外我也很诧异,心说石油?难不成说这寨子附近还有石油资源?

  我当然知道石油的价值了。我打心里又啧啧几声。

  胡子没多说他的情况,他又一转话题,问我刚刚怎么样?“下药没?”

  我对他竖起大拇指,表示我很顺利。

  胡子叹了口气,又偷偷指了指周围这些无脸怪人,他说,“这里这么多人,做饭的地方很可能不止一处,咱们要不把所有的饭菜都下药,一会行动起来,很难办。”

  我当然明白这个道理,但我安慰胡子,还有老蛇他们仨呢,或许他们跟我一样,下药很顺利呢。   ?·?

  我俩没继续胡扯,反倒拿出精力,又寻找老蛇他们。

  我们很快发现格桑尼玛了,这土著人胆子不小,或者说他跟这些无脸怪人都是大峡谷的原居民,有很多共同话题吧。

  他竟然跟几个无脸怪人凑到一起去了。至于老蛇和阿乙,我们又苦寻了好一会儿,等鼓声刚刚擂完的那一刻,他俩才出现,急匆匆的往这边赶。

  我和胡子想跟老蛇和阿乙汇合,跟他们沟通下。

  我还特意举了举手,给老蛇和阿乙提醒。老蛇和阿乙又调整方向,往我们这边跑来。

  这时我和胡子周围站了其他几个无脸怪人。我不想离这些人太近,又带着胡子,试图绕到人群外面,这样跟老蛇和阿乙碰头后,我们说话也方便。

  但我俩刚走了没几步,也不知道是哪个缺德玩意儿带的头,他大喊着,“跪、跪!”

  被他这么一弄,其他无脸怪人也喊了起来。一时间跪的声音震天响。

  这些无脸怪人也都选择原地跪了下来。我和胡子慢了半拍,但大家都跪下了,我俩还干巴巴站着,太明显也太容易让他们生疑了。

  我和胡子互相看了看,胡子一狠心,对我说,“来吧!”

  他当先跪了下去,问题是我俩现在所站的地上,全是硬石头子,而且石子都包包愣愣的。

  胡子跪下去后,一瞬间疼的直哼哼。我犹豫着,但胡子非拽着我,不让我走,就这么跪着陪他。

  我不得已,尤其现在这场合,没法跟他拽拽扯扯的。我也跪了下来。但我留了个心眼,双手也拄在地上,这能分担下身体的重量,让我两个膝盖的压力没那么大。

  当然了,老蛇和阿乙,最后也跪了下来。

  我猜这所谓的活祭仪式要开始了,我留意着接下来的一举一动。

  有个脑门镶着红石头的无脸怪人,他不像其他人那般,反倒抬头观察着天空。

  突然间,他喊了句,“首领到!”

  那些无脸怪人全嘀嘀咕咕起来,我猜测,他们正在念什么东西,像是梵语之类的。我和胡子来了个滥竽充数。

  我是尽可量的模仿着,而胡子呢,反复哼哼着一句话,我离他近,细品了品,竟然是大舌头版的吃葡萄不吐葡萄皮……

  我没理胡子,又向天空看了看。

  有一个黑影,在天上盘旋着。我没留意它是从哪里飞过来的。它盘旋一番后,最后还向大台子扑了上去。

  这次它离地面这么近,我认出来,这是个乌鸦,它浑身黑毛,但两个翅膀却长着白羽。

  我回忆起一件事,记得在哈市时,蛊王就带着这么个乌鸦。我不知道此乌鸦是不是彼乌鸦,但如果这俩乌鸦是同一只的话,我心说这扁毛畜生倒是没少随着蛊王走南闯北。

  我们这些人念叨了得有一支烟的时间,附近的一个石头房里有动静了,一个穿着袍子,带着镶满五颜六色石头的头套的男子,一闪身从房子里出现了。

  他向大台子全力奔了过来。他速度很快,要我说,跟鬼魅有的一拼,尤其那袍子被如此速度一带,在空中忍不住的狂舞着。

  他奔到台子下方时,又借力一个大跳,竟稳稳落在台子上了。

  我不得不佩服这人的弹跳力和爆发力,而且就凭这,我断定他就是蛊王了。

  他站在台子上方后,大手一挥。那气场,一时间简直要爆表。

  而台下所有人,跟愚民一样,对着蛊王玩命的磕起头来。

  我压根不想给蛊王磕头,但大趋势在此。我打心里说,“这只是为了演戏,不是真磕头。”

  我带着这个念头,也不得不磕了几个。至于胡子,他一边磕一边“艹你娘、艹你娘”的骂着。

  蛊王似乎很受用,叉着腰,一直看着大家把头磕完。他又自行嘀嘀咕咕念叨一番,这次我们都默默听着。

  蛊王念得很快。而我听了一会儿,似乎觉得他念得调调,让我有些熟悉。

  我想起了刚来藏地时见到的那个九师傅,他当时念着经文,就很像现在蛊王念得这些。

  我心说难道蛊王跟九师傅很熟?但一时间,我没法肯定这件事。

  等蛊王念完,他转口用生涩的中文,跟大家喊起话来。

  这台子上没有麦克风或大喇叭,但这并不影响他喊话的质量,因为他底气足,喊得很大声。

  他的意思:我本来在大峡谷生活的很好,衣食无忧,还有这么多追随者,但有一天,外面世界来了几个人,他们让我离开大峡谷,跟他们一起,去做什么特警特工,抓恶贼。我本来不答应,无奈他们拿出很多的好东西,有先进的机械设备,有很多珍贵的药材和配方等等。咱们这里条件落后,我冲着这些好东西,同意了他们的请求。

  但真等出去了,我发现外面的世界糟透了,那里的人,充满了尔虞我诈,充满了算计,就算是朋友间,也都藏着心眼。我本来想着,既然自己答应了别人,就再帮他们几年吧,也就对这些坏事不理了。但有一次,我跟另几个特警,去做一个任务,那任务很难,我们遇到的敌人,还都是说着八嘎的外来货。

  我只跟一个肤色很白的特警活了下来,我俩带着三个俘虏,要赶回基地,谁知道那三个俘虏也会说我们的话,他们嘴巴很坏,骂了一天一夜,还什么恶毒说什么,并嘲讽我们死去的那几个同伴。

  我和那个特警都动怒了,用钳子把这几个俘虏的牙齿全拔光了。这其实算是事么?想想看,在大峡谷,如果两个村落之间要打仗的话,逮住的战俘,是可以直接吃掉的。而在外面的世界,我和那个特警却因此惹了麻烦。被组织怪罪,说我们虐待战俘,说我们不懂规矩等等。

  那个肤色白的特警,为人真怂,竟不懂得反抗,被组织定罪后,打入监狱之中,而我不管那些,彻底脱离了那个组织,还把他们派来抓我的人,全部弄死,最后我活着回来了。

  这些无脸怪人听到这儿,全部哇啦哇啦叫了起来,而我冷不丁都忘了配合了,心中着实被震撼到了。

第五十二章 有生有死

  我没料到在蛊王身上还有这种经历,而且他说的要全是真的,那他岂不和那肤色发白的特警的关系很熟么?

  我也对这肤色发白的特警有个猜测,估计十有**是古惑。只是这俩人不同的是,古惑因为一次意外,选择逆来顺受的入狱,而蛊王选择的是违抗审判。

  我顺着往下想,觉得接下里的事就全都解释通了。上头儿不想放过蛊王,也知道他逃回了大峡谷,所以才派了三波人,先后潜入到大峡谷里来。

  我一直对蛊王有这么个评价,他这人很邪性,先不说他当时的抗命对与不对,但他回到大峡谷后,也没少作恶,不然眼前这些无脸怪人又怎么解释?还不都是他用各种办法忽悠过来的原大峡谷土著居民么?

  我脑袋里胡乱的想着,这导致我没像其他人一样哇啦哇啦的叫着。

  胡子趁空偷偷撞了我一下。他倒是很卖力,一直随大流。我知道自己做的不妥,也急忙附和起来。

  蛊王很享受大家对他的这种“爱戴,”他昂着头一直等着,等大家都喊完,他又一转话题,哼一声说,“我对外面世界的态度,一直是井水不犯河水,但最近一段时间,外面总有人来到大峡谷,针对我,试图把我抓住或击毙。我是软柿子么?而且能让他们说来就来,说走就走么?”

  这些无脸怪人听到这,大声吼起来,表示他们心中的抗议。

  蛊王又指着那几块粗糙的红布说,“这里面有四个被逮住的外来特警,咱们有咱们的规矩,他们既然被抓住了,下场就是个死!”

  原本擂鼓的无脸怪人,这时还配合的走到红布面前,手一伸,把这四块红布全扯了下来。

  我看着里面的情景,一瞬间心头咯噔一下。这里面放着四个木桩子,每个木桩子上都绑着一个人。

  这四人一看被绑的时间不短了,全蔫头巴脑的,也都没穿衣服。

  我认得其中的两个人,一个是老更夫,一个是铁驴,尤其铁驴被扒光后,让他壮硕的身体更加明显。

  至于另外两个,我怀疑也是特警,跟老更夫和铁驴一起来大峡谷的伙伴。

  他们连头都没抬一下。反倒是那个无脸怪人,强行举着他们的下巴,让他们看看眼前的情景。

  我想救他们,但现在冲过去,绝不是明智之举。胡子跟我想的差不多,甚至他压不住性子的还站了起来。

  台下这些无脸怪人,都在跪着,胡子这举动,让他变得特别明显。无脸怪人们都盯着胡子。

  我怕胡子砸锅,急中生智的也站了起来,指着老更夫四人,很气愤的哇啦哇啦的吼着。

  胡子明白我啥意思,他急忙学着我。我俩又哇啦哇啦几声后,悄悄跪了回来。我看其他无脸怪人没生疑,打心里大大松了口气。

  蛊王被我俩打断后,耐心等了等,他又说,“这四人,要被活祭。先让他们暴晒七天,之后挖个坑,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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