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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尸体有个约会1-第6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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猜测,也只会让胡子过度担心。

  最后胡子和达瓦拉拇也都分析累了,索性把这话题暂时放下不谈。

  我们也不能一直守在狼尸面前。达瓦拉拇考虑到我们这一路上还要补充口粮,她建议从狼尸上再割下几块肉带走。

  我和胡子对此没意见,我俩都选择了腿肉,但达瓦拉拇选择的是狼腹的肉,另外她也把死狼的两只眼珠子挖了下来,按她的意思,这是活肉儿,很好吃。

  随后我们又开始分片的找起标记物。这样过了一个多钟头,我们仨转换了三个“场地”,达瓦拉拇有了发现。

  我们现在所在的地方,是一片稀疏树林的所在,达瓦拉拇在一个小的不起眼的树上,发现了刀砍的迹象,而且我们在这棵小树周围找一找,在离它二十米开外的地方,我们又发现了一个被砍过的树。

  达瓦拉拇给我俩鼓劲,还这就带头启程,顺着标记物,沿路追下去。

  我和胡子也想早点跟铁驴那些人汇合,毕竟铁驴他们都是很有身手的人,与高手抱团,在什么时候都是对的。

  我没细数,但少说跑了五里地,在这段路上,我们还遇到被砍过的石块,以及被特意立在秃地上的被砍过的木桩子。 ?·

  最后我们来到一个陡坡的边上。

  这陡坡要我说,至少得有四五十度的坡度,而且我们用手电筒往下照,压根看不到坡底。

  胡子身体欠佳,在连续这么一番折腾下来,他是真有些透支了。看达瓦拉拇还要不停歇的准备下坡,胡子一摆手说,“他姥姥的啊,咱们想短期内追上其他人,要我说是很难了,而且现在都快到半夜了,咱们还是先歇一歇,等天亮了再下坡吧。”

  达瓦拉拇摇着头,接着她又劝我俩,还是那个理由,说我俩都是爷们,咋这么嫌累呢?

  这次连胡子都不吃这一套了,他还拿出很坚持的态度,立刻把达瓦拉拇反驳了。

  达瓦拉拇闷头想了一会儿,我发现她很聪明,又找个理由说,“知道么?咱们虽然已经出了死亡地带,但也离那里并不远,谁知道那帮蚂蝗会不会在半夜里兴奋,尤其别爬出死亡地带,在周边地带溜达呢?真要那样,咱们这么一歇,很可能惹上大麻烦。”

  胡子觉得这种可能性不大,还强调,“那是蚂蝗,又不是蜈蚣,它们连腿都没有,只能一拱一拱的爬行,哪能爬出去这么远?”

  达瓦拉拇又跟胡子争论几句。我原本是偏向于胡子的观点,毕竟老话说心急吃不了热豆腐。

  但无意间,我突然冒出一个念头,心里咯噔一下。

  我回忆着我们刚刚走过的这段路。一路上都很静。按说这里的气候和温度,就跟内地深秋一样,而这种环境是最适合各种动物或虫子生存的。

  我心说我们走过来的这段时间,我怎么从没听到虫子叫或者见到什么小动物呢?

  我心里有个不好的预感,觉着我们周围或许真的潜伏着很大的危险,只是它并没爆发,我们还没察觉到罢了。? ?·

  我因此又偏向于达瓦拉拇的建议了,心说既然此地不宜久留,我们还是早下坡,早去相对安全的地方比较好。

  胡子一直听我的话,我索性跟他建议了几句。

  胡子拿出不理解的样子,其实想想也是,他一定搞不懂我平时这么沉稳的人,这次怎么变得跟达瓦拉拇一样急躁。

  我不跟他多解释啥。达瓦拉拇也考虑到胡子的体力问题,她又从背包里拿出那个装着注射器的小盒子。

  这次她挑了一个新的注射器,要给胡子注射。

  我看她啥也不多说,就担心的追问了一句。达瓦拉拇举着注射器,说里面是强心剂,给胡子注射后,他不久就会变得活蹦乱跳的。

  她还问我,“要不要也注射一点?”

  我心说算了吧,是药三分毒,我还年轻,犯不上这么燃烧自己的身体。

  胡子倒没抗拒,而且在达瓦拉拇注射药剂期间,我一直在她旁边守着。我目的很明确,怕这傻娘们别彪呼呼的,又给胡子多注射了。

  之后我们又为下坡做了一系列的准备。我们把背包里的绳子拿出来,一端系在自己腰间,另一端系在另一个人的腰间。

  这么一来,我们仨被绳子连在一起了。这样我们下坡时,一旦有谁不小心摔倒,另外两人就能通过绳子,把他拽起来。

  我发现达瓦拉拇有股子死犟死犟的劲儿,这在女人身上可不常见,她又当先下了陡坡。我和胡子紧随其后。

  我们仨之间也保持着一个距离,互相间隔三米。

  刚开始踏入陡坡时,我们很不习惯,尤其为了保持平衡,我们都得将身子微微倾斜。

  我知道这陡坡很长,也怕真要遇到意外,所以我一边往下走,一边把折叠刀拿出来,把折叠刀当锥子用,时不时拄在地上。

  但渐渐的,我们都习惯了下坡的方式,也熟悉了这种身体节奏感,我又放心的把折叠刀收好。

  我们在下坡期间,除了达瓦拉拇能闷头走着外,我和胡子都没这么做,因为太无聊了。

  我哥俩时不时胡扯几句,权当逗乐子。

  胡子还问我一些很让我没法回答的问题。比如他问,“小闷,你知道二十斤装的大米,里面有多少个米粒不?你要说出来,老子立刻给你五百块!”

  我心说别说我了,估计就算是负责生产大米的厂家,都没法回答这个问题吧?另外我瞥了胡子裤兜一眼。我是没好意思损他,心说他能有五百块,吹吧?以前潦倒的时候,他钱包里都塞满了白纸。

  而且我不想跟胡子总在这种无聊上死磕,也突然觉得,何不趁此跟他套套话呢。

  这一次,我就故意提起他入狱前的事,问他都偷过什么?

  胡子没在走心的回答着。我还记得有人说过,胡子在被警方逮住前,还私藏了一整箱子偷来的大哥大。

  我问胡子,“你当时怎么想的?”

  胡子一声叹息,回答说,“老子当时也没想到科技会进步那么快,这才蹲了几年?大哥大竟然被手机替代,也变的一文不值了。”

  我随意应了几声,又话题一转,问他,“你入狱前是不是还做过什么大事,掌握到什么惊天的秘密了?”

  胡子摇头否认,连说没有。我提了几个词,比如总参,比如无番组织啥的。

  我说完就观察着胡子的反应。他几乎跟触了电一样,还一脸不可思议的看着我,那意思好像在问,你怎么知道的?

  我对胡子摆手,还尽可量的往他身前凑了凑。我让他悄悄跟我说说这事,反正都兄弟,我绝不会把这秘密说出去的。

  要在平时,就算是再大的秘密,胡子也不会瞒我,但这一次,他拿出没商量的架势,还装傻充愣,反问我,“你刚才念叨的都是啥?什么总参和无番的?”

  我再想跟他说点啥,胡子拿出不跟我聊的架势,对我的话来个充耳不闻。

  他因此还把下坡的速度加快了,甚至拿出心事重重的样子。

  我喂喂几声,想让他把速度放慢,但赶得很不巧,我提醒慢了。突然的,胡子踩秃噜脚了,伴随嗷的一嗓子,他整个人横到了坡上。

  我和达瓦拉拇反应都不慢,也立刻往后面一坐,借着身子的重量,狠狠拽住绳子。

  胡子只是往下滚了几下,就被我俩硬生生拽停了。

  他哼哼呀呀几声,挣扎的爬了起来。

  达瓦拉拇盯着胡子,拿出恨他不争气的架势,强调说,“怎么这么不小心?”

  胡子没理达瓦拉拇。我索性帮胡子说了句好话,而且到现在为止,我们也往下走了不短的距离了。

  我又建议,稍微休息下。达瓦拉拇说行。至于胡子,更是一屁股坐到地上,用实际行动来表示。

  我们各自看着周围的景色。之前刚下坡时,这里除了荒草就是荒草,但到了现在,地上的植被很茂盛。

  就说我身边的地上,长得植被也很多种多样,有的有圆形像花瓣一样的叶子,有的是锯齿状的。另外刚刚胡子这么一摔之后,有几个绿幽幽的光点,从附近植被上飞了起来。

  乍一看,我觉得它们是萤火虫,也不得不说,被它们这么一点缀,我觉得周围的环境,变得更有诗情画意了。

  胡子离一个绿点很近,他还探起身子,猛地一伸手,把这绿点抓住了。

  我隔远看着胡子摆弄着这绿点,而达瓦拉拇跟我反应不太一样,她盯着绿点,拿出很警惕的架势。

  我很纳闷,心说她要是怕蚂蝗啥的,我倒能理解,怎么连对萤火虫都有这么大反应呢?

第十四章 陡坡鬼火

  我一转精力,观察起达瓦拉拇来,想知道为啥她会是这举动。??? ?? ?? W?W ·

  胡子倒是玩的津津有味,最后还捏着这绿光,举着跟我们说,“你们看看,这狗艹的虫子长得怎么像个苍蝇呢?”

  要在平时,我肯定会觉得不可思议,毕竟萤火虫跟苍蝇又不是近亲,无论从形态或外貌上看,都差距甚远。

  但这里是大峡谷的边缘地带,我一想到这,又变得见怪不怪了。

  达瓦拉拇跟我不一样,她挺胡子说完,吓得哇了一声,急忙站了起来,还对胡子摆手,叽里咕噜说了一通。

  我和胡子都听不懂,胡子还反问,“姐们儿,你说啥?”

  达瓦拉拇意识到自己犯了个错误,又改口用汉语,慌张的说,“快把它放了,不然咱们死定了。”

  胡子一脸不理解,不过不等他再问啥,这萤火虫有反应了,它一蹬腿后,伴随砰的一声响,竟然炸了。

  这也是我进入大峡谷后发现很不可思议的一幕,这里的虫子都会自己自杀,尤其都选用爆炸的方式。

  而且随着萤火虫的炸开,它身体上还冒出一小团白色烟雾。胡子手指首当其中的跟白雾接触上了。

  胡子立刻有反应,呲牙咧嘴一番,一边缩回手指,一边骂咧说,“这虫子体内有什么东西?怎么让人这么又疼又痒呢。”

  达瓦拉拇听完更急了,大喊着说,“我听墨脱那些老人说,大峡谷里有一种很厉害的苍蝇,叫骨蝇,这东西会发光,体内带着很强的酸液,平时能喷射而出,攻击猎物。猎物沾上酸液后,哪怕是骨头也会被腐蚀掉。我猜这绿光就是骨蝇!”

  我承认,在听完的那一刻,我被骨蝇的凶悍吓住了。我四下看了看,我们周围的绿光还有不少,也正四下游荡着。? ?  ·

  我特想吐槽,怎么进入大峡谷就这么难呢,又是蚂蝗又是骨蝇的,它们倒成为守卫大峡谷的两道天险了。

  我跟达瓦拉拇一样,忍不住的站起来。而胡子,吓得整个脸都绷绷着,还立刻把手指对准地上,使劲的蹭起来。

  我和达瓦拉拇都静静观察着。但这些绿光只是很随意的乱窜,并没针对我们的意思,这让我稍微放下心。

  这时胡子也弄完手指了,他慢慢站起来。我对他和达瓦拉拇说,“咱们运气好,这帮怪蝇还算友好。”

  达瓦拉拇应了一声,又催促我俩,“赶紧走!”

  我们这就要有行动,可是刚往下一迈步,这些绿光全诡异的停在空中。

  我不得不佩服它们的控制力,另外它们这么一停,仿佛让周围的空气也凝住了一样。

  我们很敏感,也没法再走了,一同左瞧瞧又看看的。

  胡子说,“这他娘的什么情况?是要攻击咱们了么?”

  我和达瓦拉拇都没法回答,达瓦拉拇第一反应,摸着腰间,把手枪掏了出来。

  我心说用手枪打苍蝇,这无疑跟用箭射蚊子一样,但我猜达瓦拉拇之所以这么做,是让她自己找一找安全感。

  我没她那么笨,也想到我们的背包里带着杀虫剂呢。我对胡子示意,我俩都翻着背包,把它拿了出来。

  达瓦拉拇稍微一迟疑,也立刻收了枪,改去翻背白了。

  这帮绿光也并非一直这么停在空中,在我们仨都手握杀虫剂后,它们又有下一步的动作了。

  有几个绿光先带头,它们全往地上落去。

  我们脚下的地面上,分布着太多的植被了,这些绿光全藏在各个植被中。

  一下子,绿光全部消失了,我们周围又变得纯粹的黑咕隆咚了。? 要·我冷不丁很不自在,甚至觉得,更大的危险即将要发生。

  达瓦拉拇也犹豫了一番,她对我俩说,“不管那么多了,听我的,快走!”

  她还当先行动,只是我们之间都被绳子限制着,我和胡子稍微慢了半拍,系在她腰间的绳子被绷得笔直,她忍不住拽了拽绳子,大有催促我俩的意思。

  但没等我和胡子回应她呢,突然间,我们四周传来很杂很乱的嗡嗡声,这是典型的苍蝇声。

  我立刻上来很强的恶心感,整个心也都提到嗓子眼了。

  胡子也没好过多少,他都有点被吓毛的架势了。

  达瓦拉拇绷着脸,又让我俩快走。很巧合的,这次她话音刚落,周围的植被上,升起了无数的绿光。

  它们拿出慢吞吞的速度,但因为数量实在太多了,尤其动作还如此一致。这让我觉得,好像满天星辰从我脚下出现了一样。

  我被这情景弄得,瞳孔都猛缩了一下。胡子彻底愣了,而达瓦拉拇呢,整个脸跟死灰一样,凝视着这片绿光。

  这些绿光有的上升到两米多高,有的就在我们膝盖附近的地方停了下来。它们又浮动几下后,就又开始凝聚起来。

  它们凝固的地方,都选在离我们四五米远的距离,而且这么一来,一个好大的绿色光环形成了。

  这也有要把我们包围的意思。我和胡子第一反应是往互相的身边凑了凑,我哥俩还背靠背的站好。

  至于达瓦拉拇,她没这么做,反倒摸出匕首,对着腰间的绳子狠狠割了一下。

  我看她这举动,心里一沉。她又拿出快速逃跑的架势,像坐滑梯一样,对着下坡滑起来,而且她运气不错,等冲到绿色光环近前时,她捂着脑袋,腾出另只手,举着杀虫剂使劲的喷着。

  这里的骨蝇很怕杀虫剂,立刻四下散开,达瓦拉拇侥幸逃了出去,但立刻有一大团骨蝇,在嗡嗡声的伴随下,跟着达瓦拉拇,试图追上她。

  我没空管达瓦拉拇,较真的说,其实她也没管我和胡子。

  胡子趁空问我,“兄弟,接下来咱俩怎么整?”我盯着自己手里的杀虫剂,心说这玩意或许能对付十几只骨蝇,但面对如此千千万万的骨蝇,杀虫剂的量明显不够用。

  我也头疼起来,想要不要效仿达瓦拉拇,但她这种逃法,也只是图一时痛快,还是没法彻底摆脱这帮小怪物。

  我和胡子这么一迟疑,绿色光环又有动作了。那些骨蝇全动了起来,这让整个绿色光环看着跟波浪一样,随后这些骨蝇整体提速,像我和胡子猛冲。

  胡子忍不住骂了句,“娘啊。”他手上也有动作,不管骨蝇离没离近呢,这就举着杀虫剂狂喷着。

  我倒是纯属有个不是法子的法子。我往下坡看了看,这里全是植被,看起来很平整。

  我又提醒胡子,让他别喷了。

  胡子一愣,手上一松劲儿。我趁空来到胡子面前,盯着他又说,“互相抱着对方的脑袋。”

  我还当先抱起来,胡子稍微慢了一下。这时这群骨蝇离我们不远了。

  胡子似乎想问我啥,但我不给他说话的机会了,这就一声暴喝,带着他一起滚到地上。

  我提醒他,一定抱住了。而且我俩很快抱团的滚了起来。

  这里的坡度虽然很陡,但植被能给我们带来一定的摩擦力,让滚落的速度没那么离谱。我俩借着这种势头,还这就冲过了骨蝇的包围圈。

  这群骨蝇一定是把我们仨当猎物了,它们不可能这么容易的放过我们。这群绿光又整体追了起来。

  胡子在滚动的过程中,忍不住直哼哼。乍一听他哼的挺惨,但我觉得,这是雷声大雨,实际上我俩没受太多的罪,因为这层植被,也跟棉花一样,软绵绵的。

  我俩很快还超过了达瓦拉拇。

  达瓦拉拇看到我俩时,明显看呆了。

  我心说这臭娘们刚刚竟想自己逃跑了,这下后悔了吧?我和胡子联手“滚床单”,比她逃得速度还快呢。

  达瓦拉拇还喂了一声,我和胡子压根不想停下来,也就没故意减速。

  达瓦拉拇趁空回头看了看,当她发现所有骨蝇,跟一朵绿色云朵一样,正慢慢逼近后,她急了。

  达瓦拉拇哇了一声,也不坐滑梯了,立刻抱着脑袋,往地上一扑。

  我眼前虽然天旋地转的,但心思没乱,我默默估算着我们滚落的距离,也趁空看一看追兵。

  我估计我和胡子少说往下滚落一百来米,这时骨蝇被我们拉下了好大一截,有的骨蝇都拿出放弃架势,返回上坡上赶去,另外我也觉得自己浑身跟散了架子一样,我知道我俩该收手了,也要停一停缓一缓。

  我跟胡子提醒,一共晃身子!

  胡子明白我啥意思,他顺带也看了看那帮骨蝇,随后他跟我一起配合着用力。

  要是不出其他意外,我俩这么折腾一番,不出半分钟吧,就绝对能停下来,但谁知道这坡突然到尽头了。

  我正晃着身子呢,突然身子一轻,就好像飞起来了一样。

  随后我和胡子又被下坠的地道带着,迅速往下落。

  我是千算万算也没料到,这坡的尽头竟然是一处悬崖。我和胡子也不抱着了,全惨叫着乱蹬乱刨。

  但我们也不是鸟,根本不会飞。

  我在降落的过程中,心脏很不舒服,大脑也嗡嗡直响。这是失重的一种表现。与此同时我也有些绝望,心说他娘的,我和胡子可能真的命丧于此了,而且或许我哥俩会最后一同摔为一滩烂泥,死在一起吧!

第十五章 温水煮蛤蟆

  我和胡子不甘心这么死去,我俩都进行最后的奋力 ?·

  不过说的好听,是搏,其实我俩也真是使不出啥力气来,现在正急速往下落着。我俩只能胡乱的挥舞手臂,乱蹬着脚。

  这么下落了一段距离,绑着我俩腰间的绳子意外的碰到了一个凸起的石子。

  它被这石子一带,顿了一下,这也在无形中帮了我和胡子一把。我俩下坠的力道被抵消了一些。

  但这毕竟只是个石子,扛不住更多的力道,绳子把石子勒断,我和胡子继续往下落。

  接下来我严重怀疑是幸运女神眷恋我俩,绳子又碰到了好几个凸起的石子。

  我和胡子被一拽一停的,这么秃噜了一通,而且每次绳子都把石子勒断了。最后绳子又挂在一棵树上。

  这树原本横着站在悬崖之上,它彻底让我和胡子停下来。

  我俩被绳子拽着,跟两条死狗一样,当啷在空中。而且我腰部很疼。

  我难受的直咳嗽,也试图乱扭着身子,让自己别再大头冲下,能正常的攀爬在绳子上。

  胡子比我难受,尤其他还反胃了。他顾不上让身子竖起来,就这么面冲下,咧开大嘴,哇哇吐上了。

  一股股污浊物,往悬崖下方喷射而出。

  我盯着胡子,想要不要凑过去帮忙,但我又怕自己乱动之下,反倒害了胡子,毕竟我俩现在处于一种微妙的平衡中。

  在胡子快吐完的时候,我们头上方又出现了一个黑影,她急速下坠的同时,还哇哇惨叫着。

  我听声辨认出来,是达瓦拉拇。

  我心里一紧,心说她撇下我和胡子逃跑时,就把绳子割断了,她现在压根没什么法子能让自己停下来,要这么摔下去,结果很悲观。?·

  我跟她毕竟是一伙的,而且自己一个爷们,总不能见同伴落难而没作为。

  我品着她下落的轨迹,也伸出双手来,想试着能不能把她接住。

  其实我这么做很冒险,但顾不上这些了。

  我也很努力,尤其当达瓦拉拇眼瞅着落到我身前时,我还深呼吸一口气。

  我做好一切准备,意外的是,达瓦拉拇下落的轨迹突然变了一下。我搞不懂为何会这样,反正最后我双手跟她来个失之交臂。

  我眼睁睁看着她整个身子经过我眼前,又嗖嗖的下落。

  我喂了一声。达瓦拉拇只是惨叫着,并没回答啥,很快我听到扑通一声,似乎是达瓦拉拇落水了。

  我整个人有些发愣,心说原来我们下方还有一个湖或者池塘。

  胡子这时缓过劲来,他还试着游荡着绳子,向我靠了过来,最后死死拽着我一只胳膊。

  我们头上方的那棵小树,也因此发出吱嘎吱嘎的声响。

  胡子跟我先念叨句,“咱哥俩大难不死,真他娘的不容易。”

  我把达瓦拉拇的事先放一放,又把精力放在自己和胡子身上。我先赞同的应了一声,而且伴随的,也难受的咳嗽几下。

  我和胡子都抬头看着,想接下来怎么办的好。

  胡子的意思,我俩一起往上爬,只要配合好,保持统一的节奏感,我们最后能坐在树上。

  我也觉得坐在树上至少比被绳子勒着腰强多了。

  我应了一声,我哥俩这就一同行动起来。

  我们悬空爬绳子,这很费体力。而且当我俩勉强爬上去半米多的距离时。我俩都一愣,胡子还妈呀了一声。

  在树上方的区域,原本黑乎乎的,现在黑暗中还出现了一群绿点。??? ? 看·?这是骨蝇来了。

  我哥俩要再没有啥防范措施,一会保准成为骨蝇喷射酸液的标靶。

  我和胡子都顾不上爬树了。我想到刚才的水声了,又跟胡子建议,快把绳子弄断,咱俩躲到水里去。

  胡子连连应着。

  我俩都想把折叠刀拿出来,但现在的姿势很别扭,我俩心有余而力不足。

  胡子试了几下后,彻底放弃了,不过他还有别的办法。

  他咧开嘴,对着绳子狠狠咬了上去。我听到绳子上传来咔咔的声响。

  我是不得不佩服胡子的牙口,而且没几下过后,胡子身子先一松,紧接着一下沉,他先撇下我,往下落。

  而少了胡子,挂在树上的绳子急速秃噜起来,我也开始下落。

  我不知道下方到底是什么情景,一时间又害怕起来。我扯嗓子喊了几声。

  估计也就落个十米吧,伴随噗通一声,我进水了。

  水面远不止我想的那么柔软,尤其我是摔进去后,一时间被水面打的,浑身都疼。另外等整个身子彻底入水了,我也顾不上疼了,取而代之的,是被烫的整个人被背过气去。

  我没料到这里的水能如此的热,估计少说四十来度。而且我眼前阵阵发黑,大脑都差点当机。

  我不断给自己鼓劲,心说活下去,老子一定得活下去!我还急忙脱下背包,游起泳来。

  我原本游的就一般,这次一急,竟然上半身用起了狗刨,下半身用起了蛙泳的姿势。但这么游,看着很掉架子,实际上很有效果。

  我身子嗖嗖往上窜。伴随噗的一声,我脑袋还浮到水面之上。

  我感觉自己凉快了好多,还忍不住叹了口气。但等睁着眼睛仔细一看,我整个心又一沉。

  那些冒着绿光的骨蝇,正在水面上乱窜呢。我这么一冒泡,它们陆续发现了我,正要围过来。

  我心说自己真要被这么多骨蝇喷酸液,尤其这酸液还都射在脸上的话,最后岂不会成了一个骷髅脸?

  我吓得深吸一口气,又急忙潜进去。

  我这次不再游泳,而是任由身子下沉。我有个估算,心说自己咋也能憋气憋个两分钟。这期间老子打定主意是躲在水里不出来了。

  我这算盘是不错,但没料到这水的深处,竟有漩涡。

  突然间,我感觉到周围的水都动了起来。我的身子被这么一带,也不受控制的旋转着。

  我头次遇到“水下龙卷风”,也不知道最后它会被我折腾成啥样?

  我纠结上了,觉得现在前有狼后有虎的,我怎么做,面临的都是致命的危险。

  这么一耽误,水下漩涡更猛烈了。我整个身子的转速也渐渐加快。

  我决定先摆脱这股漩涡再说。我也试着游起来,但已经晚了。

  我拼尽所有力气,换来的却只是勉强死磕了一下。

  最后我嘴巴还咧开了,哇的一声,喝了一大口热水。我脑袋也被影响了,变得胀胀的。我没放弃努力,不过又喝了几口水,我整个身子发沉,意识迷糊起来。

  我在昏迷前,最后有个感觉,好像有什么东西冲了过来,它很强,能摆脱漩涡的力道,还能带着我,一点点的逃离漩涡。

  我并不知道这东西是啥,是人还是怪物?因为随后我晕的那叫一个彻底。

  等渐渐再有意识时,我迷迷糊糊觉得自己好冷,就好像掉到西伯利亚的冰窖里一样。

  我想试着让自己暖和一下,但控制不了身子。最后我在冻得直哆嗦的状态中,睁开了眼睛。

  我首先看到的,是自己正趴在一个人的身上,而且我闻到了一股很浓的女人特有的体香味。

  另外再一辨认,这女子正是达瓦拉拇,她平躺着,脑袋歪歪到一侧,而我不仅实打实的趴在她身上,嘴巴还贴着她的脖颈,乍一看跟吻她一样。

  我呸呸几口,急忙抬起脑袋,四下看了看。

  不远处是一个大湖,别看在夜里,但这湖上冒着一缕缕的白气。我猜这就是我们刚刚落水的那个湖。

  我很纳闷,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怎么自己会和达瓦拉拇腻歪在一起呢?难道是她刚刚把我救了,但等把我拖上岸后,她实在扛不住,晕了过去?

  这么想其实也有说不通的地方,因为我俩现在这姿势是我上她下,她不可能晕了后,还能把我抱到她身上来。

  另外我扭了扭身子,突然感觉到,自己的隐蔽地方硬的跟个棒槌一样。

  我知道,老爷们睡觉时,会发生类似的生理反应。我怀疑自己现在就处在这么个尴尬的时期,我不想再继续趴在达瓦拉拇的身上了,尤其这也很不雅。我急忙一滚身,落到旁边的地上。

  我身子也有些僵硬,所以并没急着坐起来,反倒一点点的活动一番。

  等四肢好受一些了,我又盯着达瓦拉拇,还探了探她的鼻息。

  她呼吸虽然弱一些,但好在均匀和稳定。这证明她没啥大碍。

  我稍微放下心,又站起来,四下打量一番。我想找胡子,也实在放心不下这个跟我出生入死的兄弟。

  我现在没有手电筒,看的不远,只能一点点的寻找了。

  这一次,我来到湖边,望着远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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