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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尸体有个约会1-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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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说了好一通,我看扁额头没那么紧张了,我试探的问他,“你来这里干什么?”
扁额头回答,“学习。”
这理由没啥说服力,我心说学习的话,怎么不去自习室?扁额头又问我为啥来这里,我随便编了一句,说赶巧路过。
扁额头点了点头,又指了指不远处的一个石凳,说他要去学习了。我没法拦着,而且扁额头坐在石凳上后,总看着我。
我拿出一副瞎溜达的样子,慢慢转身离开。当然了,我并没走远,等绕了一圈后,我又偷偷溜回来。
我现扁额头不见了,估计也走了吧。
我突然觉得他身上疑点挺大的,尤其我对这个人并不怎么了解,连他叫什么,住在哪个寝室都不知道。
我决定回去打听一下,而且在回去途中,我就给胡子打了个电话。
他既然是宿舍管理员,想找一个学生的资料,应该不难。但胡子的手机迟迟打不通,我心说这爷们躲哪了?咋信号这么差呢。
回到宿舍楼后,我特意留意下那个收室,只有矮大姐在。我又自行上楼。
三楼冷冷清清的,别说我那个寝室了,我又敲了其他寝室的门,都没人出来开门,我猜这帮学生要么是组团去网吧了,要么就躲哪学习和做别的啥事去了。
我回到寝室后,睡了一大觉,一直到晚上九点多钟,走廊里才有脚步声。随后隔壁寝室传来开门声。
我心说有人回来就行啊。我本来肚子都有点饿了,但硬生生忍住了。
我直奔隔壁,没敲几下门呢,有个男同学就把门打开了。我跟他在上课时有过一面之缘,而且这男同学跟扁额头不一样,很外向。
我跟他打声招呼。他对我的印象,一定受包子影响了,把我当成撸啊撸的高手了。
他还很纳闷的问我,“你咋不去网吧呢,听说那帮犊子玩的很开心。”
我随意应了几句,又问他,认不认识扁额头。他一时间不知道我说的是谁。我又形容了一下。
扁额头的特征很明显,他听明白后,哈哈笑了说,“那不是癞蛤蟆吗?你咋提起他了?”
我一愣,心说这人外号咋这么怪呢,尤其他长得哪里像蛤蟆了?
男同学又跟我解释一番。癞蛤蟆叫王爵,在32o寝室,而且整个寝室就只有他一个人住,他家比较穷,生活上很邋遢,大家都不喜欢他。
其实自打看到王爵的穿衣打扮时,我就知道这人不是个富家子弟。我又试着问关于王爵的事,尤其他跟冯豆豆的关系怎么样?
这男同学的回答让我诧异,他说王爵是冯豆豆的男佣。
我想不明白,两者是同学,怎么连男佣这个词都蹦出来了。但没等我再问啥,男同学从衣柜里拿出一个笔记本。
他急不可耐的打开笔记本,点开一个文件夹,还拿出一脸****样儿问我,“哥们,要不要一起看?”
我心说看什么,等对着屏幕仔细一瞅,好家伙,全是小电影。
男同学拿出自豪感,跟我介绍上了,说这个文件夹全是欧美的,这个全是日韩,至于这么嘛,他极力称赞,说全是偷拍和自拍类的,最刺激。
我真怀疑他怎么弄到这么多小电影的。但我一时间对这个兴趣并不大。在他再次邀请下,我索性借着尿遁离开了。
我总不能跟一个情的小爷们继续套话,不然鬼知道他会做啥出格的事。
我去32o寝室门口转了转,这里黑着灯呢。我正纠结接下来做什么呢,胡子来电话了。
接通后,他先问我,“在没在宿舍?”我嗯了一声,谁知道这爷们又用命令的语气让我下楼,就把电话挂了。
我心说他才当几天管理员,咋就摆谱了。但我没较真这些,急匆匆跑下去。
胡子正坐在收室里,秃噜秃噜吃大碗面呢。我也饿了,索性把面碗抢过来,也吃了两口。
这期间我还把王爵的疑点跟胡子念叨一番。胡子说等回来的,他再查一查。
这话有言外之意,我问他要去哪?
胡子指着自己,又指了指我,说不仅是他,我一会也要出去蹲点。
我让他说全乎了,到底有什么任务?胡子说警方在今天下午对小梅展开调查,据说这丫头的男友,不是学生,她反倒是被校外某个人包养了,而且小梅总是在很晚的时候,被一辆黑轿车送回寝室来。
刚刚警方确定,小梅没在寝室,很可能又跟男友约会去了。我俩这次的任务,是躲在外语学院的宿舍楼下蹲点,看能不能挖到小梅男友的相关资料。
这话言外之意,警方认为小梅男友有重大嫌疑,其实我对这观点并不反对,问题是,我白天又得当学生,晚上又要蹲点的,有点吃不消。
但我想了想,还是不想把这个任务推掉。我又看了看时间,差不多快十点了。
我让胡子快点吃完,早点动身。
我没想到,这次胡子混入学校,还是开车来的。这车是个宝来。我俩倒是省着找蹲点的地方了。
胡子开车,最后把车停在外语学院宿舍楼的下面,我俩舒服的往车座上一躺。
胡子并不知道小梅长什么样,我把小梅的特征念叨一遍,其实也好记,染的红头,白肤色。而且这大晚上的,本来人就少,想留意到小梅,并不难。
我和胡子并没轮岗,都四下观察着。但过了半个多钟头,我手机响起提示音,是微信的。
我微信并没加几个人,我先想到杨倩倩了,心说难道她找我?但杨倩倩在我执行任务期间,并不怎么说话。
我好奇的拿出手机看了看,现是有人加我。
我怀疑是不是被谁摇一摇了,但点开一看,这人的头像是那个文静女,她微信名叫王彤彤,应该也是真名。
我给她留了电话,没想到她不给我打电话,反倒用这种方式联系我。我想跟她打听下小梅,就立刻通过了。
但没等聊呢,胡子嘘我一声,说正主儿出现了。
我抬头一看,有一辆出租车停在宿舍楼下,有个女生刚下车,正往宿舍楼里走呢。
她背对着我,我看不清她长啥样,只知道她一头红。
胡子问我,“这是不是小梅?”我打心里不确定,因为看不到她的正脸。
这女生来到宿舍楼的门口后,还蹲在地上,似乎捂着脸哭呢。胡子念叨句,“这小娘们咋了?难道被男友抛弃了?”
我盯着那出租车瞧了瞧。出租车并没停留,一转头离开了。
我并没理会出租车,现在最想做的,是确认这女孩的身份。我让胡子等我,我这就偷偷溜下车。
我跟小梅认识,这大晚上的,我并不想跟她巧遇,不然没法解释,所以我打着隔远观望的架势。
谁知道这么巧,我刚接近,这女孩从地上站起来了,还拿出一副狠了心的样子,迅往宿舍大门走去。
我没法跟她保持距离了,急忙加快脚步,想跟上去。
但这个宿舍楼管理的很严,我刚进大门,就被一个大妈现了。她从收室冲了出来,问我,“你哪个楼的?不知道这里是女寝么?”
我看她那态度,知道连谈都没得谈。外加我往里一看,那女孩已经走上楼了。
在大妈连连催促下,我不得已,又一转身,往回走。
胡子把这一切都瞧在眼里,等我回来后,他问,“是正主儿么?”
我没法确定,只能无奈的一耸肩。我又想到胡子也是管理员,就让他去试试。
结果胡子一脸愁容,说他也不是管这个宿舍楼的,也没法试啊。
我琢磨招呢,手机又嗡嗡响上了。我让胡子盯紧点,又拿手机一看。王彤彤主动给我消息了,而且她拿出一副不乐意的架势,问我为啥通过好友后不理她。
我特想吐槽,心说她不是也没理我么?而且就因为她这么质问,我索性真的不理她。
又等了几分钟吧,王彤彤看我还没动静,突然又了个消息,“我有小梅的猛料,你想知道不?”
第十九章 坠尸
我真是忍不住了,尤其这话太有威力了。?·我立刻回了一句,“什么猛料?”
没想到王彤彤一下子炸锅了,连续给我发消息,一边呵呵一边质问我,那意思,我就知道你喜欢小梅,但你也不照照镜子,你配么?而且小梅男友很厉害,小心把你打残了。
我看着不断出现的新消息,一阵阵头疼。
胡子也听到我手机总嗡嗡响,他低头看了一眼。这小子嘿嘿一声,并没多说啥。
而我考虑了一小会,等王彤彤不再发消息后,我回了一句,“你想多了。”
王彤彤又呵呵一句,给我发来两个照片。这照片的尺度有点大,是她和小梅在寝室的照片。
照片里,她和小梅都只穿着内裤,她上面套了个白色外套,而小梅呢,直接是三点式了。
王彤彤留言问我,“睁大你的眼睛瞧瞧,我可比小梅漂亮多了。”
我一时间有点发愣,胡子看完后,不仅笑的更邪乎,他还主动念叨说,“小闷哥,你行哇,这才来几天,就泡到一个这么正的妞?”
我瞪了胡子一眼,让他也别多想。但胡子有他的理由,说你俩要是一般关系的话,她怎么能给你发这种照片呢?
随后胡子故意用肩膀轻轻撞我一下,催促说,“咱俩有啥不能说的,你告诉我,上床没?我保证不跟杨倩倩说。”
我实在没法跟他沟通,索性一转话题,反问他,“你跟小侯处的咋样?”
胡子一诧异,反问道,“你怎么知道小侯追我呢?”没等我回答,他连连摆手说,“老子也是有底线的,那矬娘们跟我身高至少差了十六厘米,我跟她不合适。”
我品着他这话,尤其十六厘米这个词,怎么让我觉得有啥猫腻呢。 ?·?
但胡子不跟我多絮叨啥了,我耳根因此清静不少。
这期间王彤彤还带着脾气的骂我几句。我不想跟她撕破脸,想了想后,我编瞎话跟她解释起来。
我告诉她,我是被同学所托,去找小梅递话的,本来今天课上,我想把同学写的情书转给小梅,但一直没等到机会。
随后我又把王彤彤夸了一番,说她身材真好等等。
王彤彤一定是信我了,发了几个脸红的表情,最后她又发来一堆消息,说让我别误会她,她不是那种不正经的人,而且可以让我来外院打听下,追她的不少,她都看不上眼。但自打我今天一出现,她就被我的睿智吸引了,另外我身上散发的气场,让她觉得,我是个真男人,也是个做大事的主儿。
我没料到王彤彤对我的评价会这么高,至于她说的气场,很抽象,我猜应该跟我的经历有关,毕竟走南闯北破了几个大案,我身上肯定有那些学生没有的东西。
当然了,我知道自己跟王彤彤聊天的目的,也没因此动情啥的。我跟她又胡扯几句,随后话题一转问,“对了,你知道小梅男友是干啥的么?这也是我同学托我问的。”
我自认这句话没啥,也点名道姓的隐隐告诉王彤彤,是我同学的事。但王彤彤压根不聊跟小梅有关的话题,还点我一句,让我同学也死心吧,追小梅不合适。
这分明是吊胃口呢,把我急的够呛,尤其我很想知道刚才上楼的是不是小梅。我又奔着这个话题,问王彤彤。
王彤彤再次敏感上了,回复说我骗她,其实哪有什么男同学,分明是我喜欢小梅罢了。
我本想回一句,说她误会了,但这消息发不出去,她竟然把我拉黑了。 ·
我无奈的叹了一口气,往车座上一靠。我还看胡子一眼。胡子说我太急了,咋不再好好哄哄这小娘们呢。
我先把王彤彤的事放一放,又跟胡子商量着,怎么能确定刚刚回来的是不是小梅。
胡子一脸犹豫样。我猜他有啥招,也点了他一句,如果小梅真在宿舍楼上了,我俩这么蹲点还有意义么?
胡子最后掏出手机。我发现他的微信比我的热闹多了,全是各种留言。
他找到其中一个,问了句,“妹子,再不?”
我看着对方微信头像,一时间觉得很熟悉,但又联想不起来这人是谁。我盯着头像直皱眉。
胡子倒是及时给我解惑,还把这头像点开放大,说这就是小侯。
我差点忍不住惊讶的张大嘴巴,而且不得不佩服,这艺术照被拍的,简直绝了。
没多久,小侯就有回信了,她先回了个羞答答的表情,又问,“帅哥哥,你找我。”
我被她这肉麻的话弄得,直牙疼。我还特意瞥了胡子一眼,心说他刚刚不是还誓言坦坦的说有底线么?咋都跟小侯一口一个妹子,一口一个帅哥哥的叫起来了?
我嘘了一声,胡子压根充耳不闻。不过他倒是没跟小侯扯用不着的,又问小侯,“你认识外语学院宿舍管理员不?”
小侯很纳闷,虽然回了句说认识,但又问,什么事?
胡子故意扭了扭身子,拿出回避不让我看的架势,又发了一通微信。
我不知道胡子用了什么手段,反正很快的,他跟我说,“妥了。”
他也不多耽误了,这就开门下车,直奔宿舍楼大门走去。
我一直目送着胡子,不过就在这一刻,我俩都忽略一件事,有个黑影,突然从宿舍楼最上方坠了下来。
它速度很快,还正向着停在宿舍门口的一辆白轿车砸去。
等我发现到这个黑影时,没等给胡子提醒呢,它就砰的一声,落在这车顶上了。
白轿车一时间玻璃全碎,车顶也严重变形,凹进去一块。
我眼睁睁看着这一幕发生,而胡子更倒霉,他离那个白轿车很近,这一股碎玻璃茬子,全溅到胡子身上了。
胡子一着急,还踩秃噜脚了,坐到了地上。
他瞪个大眼睛,盯着白轿车。而我趁空再一细看,心里咯噔一下。
这分明是个女人,换句话说,她刚刚跳楼了。而且别看她面冲下,让我看不到脸,但她一头浅浅的红发,肤色发白。
我打心里忍不住骂了句娘,心说她不会是小梅吧?
我急忙下车,跑过去先把胡子拽起来。我又凑到白轿车旁边。
这尸体流了不少血,现在更是把车顶都染红了。我顾不上那么多,伸手过去,使劲掰了掰她的脑袋。
我让她能正面看着我。而这一刻,当我认出她确实是小梅后,我身子无力,还忍不住的往后退了两步。
胡子看我这举动,隐隐明白点啥,他骂了句,“他娘的啊。”
原本冯豆豆的案子还没调查清楚,现在竟又死了一个人。我不知道心里啥滋味了,反正有种坠坠的感觉。
这么一耽误,宿舍楼里也有动静,那大妈冲了出来。她原本一脸纳闷,不知道发生啥了,但看到白轿车顶上的那具女尸后,她嗷了一嗓子,使劲喊,“杀人啦,杀人啦!”
我要不看在她是个老女人的面上,这一刻特想冲过去,使劲抽她一顿。我心说她能不能别捣乱,什么叫杀人啦?到底是自杀还是他杀,还言之过早,而且她这么喊,我和胡子岂不惹一身骚了?
我现在还是学生的身份,如果被这案子牵扯进去,甚至要是因此身份败露的话,就太不值当了。
我不想在这里多逗留,而且趁着现在还没啥目击者呢,我跟胡子打声招呼,让他搞定大妈,我扭头嗖嗖跑了。
这大妈又上来邪乎劲儿了,指着我,让我别跑。胡子急忙凑过去,捂住大妈的嘴巴,还在大妈耳边嘀嘀咕咕说着啥。
我专挑相对隐蔽的地方,但也没跑出去多远。最后我站在一片小树林里,隔远看着外语学院的宿舍楼。
这时有不少窗户都打开了,有些学生探头探脑的往下看。
我估计小梅这案子,指定压不住了,明天一早,或许会在学校内传开,警方也会明面调查这个案子。
我不知道这会不会对冯豆豆的案子产生影响,但我现在说什么都言之过早。
我还吸了根烟,试图给自己压压惊。只是烟刚过半,我无意间的一扭头,看到远处一棵树下,也站着一个人。
那里很昏暗,别说看清他的长相了,连是男是女我都认不出来。
我心说这大半夜的,这人躲在这里干什么?我觉得可疑,也往他那边凑过去。
他看我有动作,这时一扭头,嗖嗖跑上了。我扯嗓子喂了一声,但我这一嗓子,后果是让他跑的更快。
这树林里并不好走,坑坑洼洼的不说,还全是烂泥。我横穿树林的追人,压根没优势。
最后等我跑出树林时,他早就没影了。我气的骂了句,但除此之外,我也干不了别的。
我叉着腰,一边喘着粗气,一边乱看着。我发现地上有几个鞋印,应该是那人留下来的,而且这鞋印是网格状的。
我并不能确定这人为什么逃,更不能确定他有没有嫌疑,所以这鞋印也没啥价值的地方。
我没对这鞋印有啥想法,反倒是看着自己的双手,我忍不住皱了皱眉头,因为这上面被蹭了不少血。
第二十章 神秘男友
我要是不处理下,就带着血手满校园的溜达,很容易把学生们吓到。 ?·
但我衣服兜里没手帕和纸巾这类的东西,我索性选择了一个笨方法,蹲在地上,找一个相对干干的泥土,揉着它,权当洗手了。
等再次站起身时,这才隔了多久?外语学院宿舍楼上已经有人照手电筒了。她们想看清楼下到底发生了什么。
这是越发热闹的节奏。我怕一会儿还有其他宿舍楼的偷偷溜过去旁观,我决定不继续躲在这里了。
我一扭身,往经济学院的宿舍楼奔去。
这一路上并没出啥岔子,等刚进宿舍楼时,矮大姐从收发室里冲了出来,对我喂了一声。
我原本就闷头想这事呢,这一嗓子把我吓一大跳,我扭头看她。
自打胡子出现,矮大姐对我的印象就改变了不少,现在并非凶巴巴的,反倒故意友善的笑着。她对我摆摆手,示意有话跟我说。
我不知道她啥意思,但也凑了过去。矮大姐问我,“你叔呢?”
我冷不丁挺犯懵,心说我叔?我倒是有个大姑,哪有叔?但一瞬间我又反应过来了,心说胡子不就是我叔么?
我很无奈,因为又被胡子占便宜了。矮大姐一直等我的回答,我故意装迷糊的摇摇头说,“我刚从网吧回来,我叔没在这里嘛?”
矮大姐拿出一副失望样儿。我压根没有跟她多聊的心思,随便打了声招呼,就又往楼梯口奔去。
但这矮大姐不知道犯哪门子的邪,突然间又喂了一声。
我再次被喝住,扭头看她。矮大姐这次主动往我身边凑过来,问我,“我对你怎么样?是不是特别好?”
我心说你可拉倒吧,虚情假意的,这叫对我好了?但她故意拿话引我呢,我也不能不给她面子。
我点点头,口不对心的赞了她几句。·
她话题一转问,“柱子啊,你露个实底,你叔结婚没?”
我彻底明白她啥意思了。而且这一刻,我突然觉得,自己捏住了胡子未来的命运。
我怎么说,绝对影响矮大姐对胡子接下来的态度。我其实并不想让矮大姐骚扰胡子,但又一想,为了破案,胡子这个管理员一定要多交朋友少树敌才对。
我拿出一副说秘密的样儿,凑到矮大姐耳边念叨,“侯姐,我这话你别对外人说,不然太丢我叔叔的份儿了。”
矮大姐急忙嗯嗯的应着。我又说,“我叔是很傲的一个人,别说结婚了,连对象都没怎么处过,他相信缘分,以前就跟我说,他相信有一天会一见钟情的,而且最近也不知道他咋了,总跟我说,他缘分似乎来了。”
矮大姐听到这儿,一脸通红,还忍不住捂着嘴笑上了。
我看她那样,分明又犯花痴病了。我心说自己该做的也都做了,就让她独自臭美去吧。
我趁着她没再问啥,赶紧走人。
这宿舍楼已经熄灯了,走廊里几乎静悄悄的。我独自来到315寝室门前,静静听了一番,寝室里没人说话。
我本想默默的开门,然后爬到床上睡觉。谁知道刚进门一看,这哥仨都没睡。
刘正宇还是躺在床上,默默玩着手机。包子和程啸呢,全坐了起来。
这俩人哈哈笑着,包子说,“我去啊,竟有个回来更晚的。”程啸又问,“柱子,你干嘛去了?”
我随意编了话说,“我去网吧了,想找你们,但没想到你们都走了,所以我又玩了一会才回来。”
包子啧啧几声说,“我叫你时你不去,结果呢?”
我故意跟他们扯几句,但我很累了,就适可而止,又脱了鞋,准备爬到床上。 ·
刘正宇原本没说话,这时突然把手机屏幕对准我。他手机有手电筒的功能,这时好大一束光照在我后身。
包子和程啸都纳闷,包子还骂咧咧的问,“狗人,你作啥呢?”
我也挺好奇,转过身看着刘正宇,但因为光线太刺眼,又不得不举手挡着。
刘正宇并没关手电的意思,反倒冷冷的说,“你屁股上怎么粘着血呢?”
这话一出,包子和程啸全看向我。我又转过身,让手电筒光照着。
我没法看的清楚,但包子和程啸全嘘了一声,程啸先说,“不是吧,柱子,你有大姨妈?”
包子又说,“痔疮吧?”
我怀疑这血是自己刚刚查看小梅尸体时,不小心蹭到的。
我又瞎忽悠,说估计自己上网时,坐的那个椅子上有血吧,弄不好原来坐那椅子的是个来大姨妈的女生。
包子和程啸都笑骂起来,说你咋这么衰呢?
这话正中我心头。我心说自己能不衰么?查个案子,本来有点眉目了,想顺藤摸瓜,结果这个“藤”还死了。
我发自内心的叹了口气,又爬上床。
包子仨人又不管我,聊了几句后,他们要么睡觉要么看手机。
我冷不丁有些失眠,满脑子想着刚刚在外语学院宿舍楼发生的一幕幕。最后我强制自己别多想了,心说保持睡眠最重要。
我睡得并不实,这么一晃到第二天早晨。
包子又问我去不去上课?他还说着今天是西方经济学,上课老师也很严。
我心说昨天上的是政治经济学,怎么今天又蹦出个西方经济学来?到底这帮学生有多少门经济学的课程?
我也对这类学科真不感兴趣,我就跟包子说,让他甭管我。
包子强调,说今天的这门课,想半路冲进课堂是不可能,所以一旦点名,谁不去谁就倒霉。
我还有困意,就没多说,只是对包子摆摆手。
包子叹了口气,说我一直这么逃课,早晚被抓了,期末会挂科的。但他不再催促我啥了,反倒独自洗漱一番,离开了。
我翻个身,脸冲着墙,打算继续睡一会。但突然间,我听到咔咔的声音,似乎宿舍里有人干嚼方便面呢。
我心说包子不是走了么?我又侧身看了一眼。
是刘正宇。他也盯着我,对视了一下。
我跟他不怎么熟,尤其他一直很闷。但今天的他倒是挺有兴趣,跟我聊了几句后,又一转话题说,“冯豆豆走了好几天了,现在还没回来,到底躲哪去了?”
我被冯豆豆的字眼一刺激,也精神了不少。
没等我说啥,刘正宇又念叨句,“冯豆豆这么一走,王爵就惨了,这个月会不会饿肚子都不知道呢。”
我原本就听说冯豆豆和王爵的关系不一般,这下忍不住问刘正宇,“冯豆豆不回来,为啥王爵要饿肚子?”
刘正宇大口的吃着方便面,又回答说,“王爵家里很穷很穷,除了能掏个学费以外,像生活费啥的,他们家负担不了。王爵为了生计,一直偷偷自己挣钱,勤工助学,或者在超市当临时工,在食堂打杂啥的。而冯豆豆父母都常年在外经商,给冯豆豆的钱很多,冯豆豆就把王爵当佣人使唤,比如让王爵给他洗衣服、跑腿,然后给王爵钱这类的。”
我这下听明白了,随后我想了想又问,“王爵跟冯豆豆关系怎么样?”
刘正宇一抿嘴,摇头说,“王爵这么个穷小子,不敢惹冯豆豆,面上对冯豆豆客客气气的,但我知道,王爵很恨冯豆豆,因为冯豆豆总从人品上羞辱王爵。”
我再也睡不着了,坐在床上,闷头琢磨起来。
刘正宇吃的很快,转眼间一袋方面便就全消灭了。他不跟我多聊,拎个书包,急匆匆上课去了。
我考虑要不要把精力重点放在王爵身上,因为这小子确实疑点重重的。但我没茫然下这个决定。
我想知道昨晚发生的坠楼案,到底有啥新进展了,结合这个新进展,我再给自己制定个更合理的计划。
我看着手机,胡子还没联系我。我给他去个电话。
胡子拒绝了。我猜这爷们在楼下呢。我又从行李中找到一套新衣服,穿上后,往一楼收发室奔去。
也不出我所料,胡子正坐在桌前,喝着一杯浓咖啡呢。
他看到我时,先皱眉来了句,“这破几把玩意儿,太苦了。”
我知道胡子以前没喝咖啡的习惯,估计是精神头不足了,想靠咖啡撑着。我又问他,“你啥时候回来的?”
胡子回答,“后半夜。”随后他又细说,“警方正式介入小梅的案子了,我拿出凑热闹和帮忙的架势,一直打听消息来了。”
我有一点担心,问胡子,“你的身份没泄露吧?”
胡子摇头说,“只有外语学院宿舍楼的那个管理员知道我的底细,但警方跟她单独谈了,问题不大!”
我心说那就好,我又问个很关键的问题,“小梅为什么死?她男友的身份,调查出来了么?”
胡子无奈的一耸肩说,按小梅室友的意思,小梅压根没回寝室,她一定是回到宿舍楼后,直接上顶楼了,而且为啥死的,原因不明,另外对她室友调查,都说不知道小梅这个男友的具体资料,估计小梅被人包养这事不光彩,她也就没跟周围朋友过多提及。
我觉得这不是好事,尤其这是条很关键的线索,不能因此断了。
我想给铁驴打个电话,让警方再想法子深挖一下,但电话刚拨出去,我灵机一动。
我想到一个人,心说他或许知道些东西。我又急忙把电话挂了。
胡子被我这举动弄得愣了,他问我,“你干什么呢?”
我没理他,说让他继续喝咖啡,之后我出了收发室。往外语学院的教学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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