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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尸体有个约会1-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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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发现胡子提到大脑这次字眼时,大有深意的看了我一眼。
我隐隐觉得不对劲,问他,“我大脑怎么了?”胡子一脸诧异地看着我,就好像再问,你什么都不知道么?
我俩没机会再往下聊了,这时屋门又被打开,有个医生走进来。
他白大褂上也绣着科研的字眼,他还拿着一个资料夹。等急匆匆走到我和胡子身旁后,胡子很客气的叫他,“黄医生。”
黄医生绷着脸,说不好听点,就他这表情,跟哭丧差不多。
他让胡子张嘴,他又举个小电筒,检查了一通。他满意的点头说恢复的不错。
我想跟黄医生说说话,甚至质问他,为何这么对胡子。但黄医生一扭头,看着我抢先说,“你跟我现在做个脑部ct吧,我想知道那芯片怎么样了。”
我整个人愣在当场,他这话言外之意很明显,我脑袋里有东西。
我心说自己刚刚还想为胡子出头呢,但结果竟然是我比胡子还惨。我整个脸沉了下来。这黄医生也真不地道,看我这就要发怒,他拿出一个注射器,对我脖颈刺了过来。
我脖颈隐隐疼了一下,甚至也凉凉的。邪门的是,我的怒气立刻降了不少,甚至整个人也变得特别平静。
我怀疑这注射器里装的是不是特殊的镇定剂,而胡子之所以这么平静,会不会也被镇定剂震着呢。
黄医生拽着我,大有催促我跟他走的架势。我整个人并没迷糊,但太理智和平静了,我竟一点怒意都没有的随着他,外加胡子也跟着我俩,我们一起去了另一个房间……
第七章 重大任务
这房间里有一整套很古怪的设备。 ·这让我想到了核磁共振,但看架势又不太一样。
我按照黄医生的要求,配合着做了那所谓的脑ct,而且等了不到一支烟的时间,片子就出来了。
黄医生很仔细的看着,我和胡子也凑过去旁观。我脑袋里既然有芯片,我特想知道,这在片子上有啥体现。
但我是个外行,根本看不出个所以然来。黄医生倒是连连点头,说我大脑恢复的不错,这芯片也完全融合进去了。
这话让我听的极其别扭,随后黄医生带着我和胡子,又去了另一个房间。这里没啥怪设备,纯属是一间办公室了。
我俩和黄医生坐在老板台的两旁,这一刻我恨死自己了,因为我一点发怒的情绪都没有。但这也不代表我没有任何问题。
我跟黄医生问,“我脑部的芯片,到底为什么植入?”
黄医生是个烟鬼,他正贪嘴的一口接着一口,吸着大雪茄。他趁着吐烟圈的时间,回答说,“你们了解现在的医学么?”
我和胡子互相看了看,都不知道怎么接话了。黄医生又举例,“如果一个八十多岁的老人脑溢血了,她的身体条件又不允许做开颅手术,我们怎么办?”
胡子先摇头说,“还能咋办?维持呗,就算瘫痪成植物人了,只能照顾她,一直到死。”
我赞同的点头,而且我也见过太多这样的例子了。
黄医生叼着雪茄,嘿嘿笑了。他使劲摇着头,告诉我俩,“一般医院之所以束手无措,是因为没引进最先进的医学技术。”他顿了顿又说,“你们去过江州,但知道江州第一人民医院么?那里有部分的医疗技术,是不对外开放的,只提供给特殊人员。如果这些特殊人员中,有人脑部溢血,医护人员会在他脚上割开一个口子,进而治疗他的脑溢血。? ?·”
胡子第一反应是哈哈笑了,还特意抬脚说,“我脑子里有淤血,但医生割我的脚治疗?这是他娘的什么逻辑?”
我也不怎么相信,甚至还有这种想法,心说对待一个得了阑尾炎的病人,这帮医生会怎么办?难道要给病人理发么?
当然了,我没插话。黄医生看着我俩的表情,其实已经猜到我们心里怎么想的了。
他很耐心,进一步解释说,“人体内血管四通八达,互相间也是连通的。我们在一个病人的脚上割开口子,再顺着血管插入一条液体金属管,这个液体金属管就会顺着血管,最终到达他的脑部,到时我们再用一个小泵,通过液体金属管把他头部溢血吸走,这病人不就康复了么?”
我和胡子听的一愣。先抛开别的不说,从理论上考虑,这法子似乎也行得通。
黄医生又念叨句,“现在大部分医院普及的全是硬微创技术,用的是硬金属导管和腔镜,而最先进的医学,已经掌握了软金属的微创技术了。”
胡子拿出不可思议的架势,摇了摇头。
黄医生又一转话题,主要针对我问,“听说过脑部视觉器和大脑电极片么?”
我像胡子刚才那般,老老实实的摇摇头。黄医生举例说,“脑部视觉器,往俗了说就是一个眼镜,盲人带上它以后,它能绕开眼睛直接给大脑传递信号,让盲人能模模糊糊看到眼前的情景。至于大脑电极片……”黄医生叹了口气,继续说,“大脑通过电极片,可以用意识来控制鼠标,让鼠标移动甚至点击文件,只是这项技术目前还在研究阶段,也有科研人员当了试验品,接受脑部手术后,因此牺牲了,可惜!可惜啊!”
我不认识这些牺牲者,但听到这,我坐不住了,反问黄医生,“我大脑中植入的芯片,会不会就是这种电极片?”
黄医生摆摆手,说他刚才讲了这么多,只是想告诉我俩,现在的科技和医疗水平已经进步到何种程度了,仅此而已,但这又是软金属又是脑部视觉器的,跟我脑中的芯片完全没关系。·
我不打算接话,还摆手示意,让黄医生继续说下去,。
黄医生告诉我,我脑中的芯片,里面记录的是一整套特定的脑电波,这脑电波的提供者,是北虎部队一个王牌特种兵,他几年前不在人世了,但他这一生所学的搏击技巧和身手,已经全完通过脑电波的形式记录下来,留在这个芯片之中。而我作为芯片的载体,在某些情况下,芯片释放出来的脑电波会影响到我,甚至让我在某一段时间内掌握到一部分这位特种兵印在骨子里的格斗技巧。
我细品他这话,甚至反复消化了两遍。连带着,我也回想起昨晚的经历,铁驴之所以冒充抢匪,故意虐我,其实就是在品一品我在危难关头,会有什么表现。另外不得不说,昨晚的结果表明,我脑海中确实出现一系列古怪的思维,甚至也让我变得很会搏斗和反抗。
我一时间愣在当场。胡子拿出一副怪表情看着我,也不知道他心里想着啥呢。
黄医生又把精力放在胡子身上,说道,“警方找到我们,让我们出面给你改造一下,而你最大的长处,除了额头硬以外,就是这个嘴巴了,尤其还有犯人通过口供指出,你原来就能用牙咬碎核桃,所以我们这一组科研人员商量的结果,是把你满嘴牙都替换掉。”
我一下想到一个画面,我和胡子刚接手渔奴案时,去蓝盾公司面试的现场,胡子确实嚼碎过核桃。我没想到他当时这么拼命的嚼核桃,最后会惹出这么个祸事来。
黄医生倒没我这种感觉,反倒很客观的继续跟胡子说,“你现在的假牙,不仅很硬,而且很锋利,这个情况我之前也跟你单独聊过。你如果觉得不适应,可以自行找些硬物去磨牙,让牙齿变钝。另外我们在给你种牙期间,也给你的下颚和腮部注射一些药剂,在药剂影响下,你的咬合力会变强,甚至跟狼有一拼。”
我顺着黄医生的话往下想,试探的反问,“警方这么做,到底为了什么?”
黄医生一耸肩,说具体的他也不清楚了,他还强调,我和胡子之所以被改造,也都是警方的要求,跟科研小组没丁点关系。
随后他说了一系列我俩要注意的事项,他似乎还很忙,也就此跟我俩告别了。
我很“平静”的跟着胡子一起离开。我俩回到住所里。
我的平静整整持续了两个小时,之后一想起自己做了脑部手术,我情绪就变得很糟。胡子倒比我想得开,而且他也没空理会我。他去楼下又买了一大袋的核桃回来。坐在沙发上,跟个耗子一样,又咬又嚼的。
到了晚间,杨倩倩下班过来,她一定知道黄医生都跟我俩说过什么,而且她又劝了我和胡子好一通。
我发现杨倩倩是个很好的说客,能把我满腔怒火压下去。
接下来一周,我和胡子都静养起来。我一直品着自己脑袋的感觉,倒也真没啥跟以前不一样的地方。
我渐渐接受了这个事实。至于胡子,说他静养,真是有点牵强。他的牙齿从原本的金黄色,慢慢变色,先是变成乳黄,进而是乳白色,最后跟正常人牙齿的颜色无异了。他为了磨牙,不仅总吃核桃,还把家里的衣柜、沙发啥的,全啃了一通。就说沙发,它一个扶手坑坑洼洼的,简直都没法用了。
我对胡子很无奈,心说他咋跟个成了精的老鼠一样呢?
这一天傍晚,我俩又等着杨倩倩回来,而且她每次晚上回来后,都会给我俩做一桌很可口的饭菜。
但等到七点多钟,杨倩倩给固定电话来电,还是我接的。
她告诉我,“八点整,你和胡子去猴山的水帘洞包房,有人请你们吃饭。”
我知道猴山这地方,是个规模不小的酒店。我心说如果警方有任务找我俩,也犯不上这么破费的去猴山请客吧?
我想让杨倩倩露露话,到底是何方神圣做东?但杨倩倩不跟我多说,又强调一遍后,就急匆匆撂了电话。
我和胡子只好掐着时间赶过去。
当我俩来到水帘洞包房的门口后,在服务员把门打开的一刹那,我看着里面愣住了。
这里面坐着我很熟悉的两个人。一个是老更夫,他还臭美的穿了一套唐装,另外一个是年轻的女子。
她长得很甜,有一双古灵精怪的大眼睛,还有那极其惹眼的白腻皮肤,这不是小乔还能是谁?
我真没料到会是他俩,尤其小乔不再女扮男装,而是用真面目见我和胡子。
我和胡子先跟老更夫打了招呼,尤其他还是我俩的老师,正所谓师徒见面,分外热情,等胡子看着小乔时,他眯了下眼睛,观察几秒钟后,他念叨说,“这位美妞,咋这么眼熟呢,我们以前在哪见过?”
小乔抿嘴笑了笑,并不回答。老更夫急忙把话接过去,还让我们互相认识一下。
其实我跟小乔早就认识了,但老更夫既然非要介绍和这么做,我就配合着,假装头次跟小乔见面。
胡子倒真挺实在,他跟小乔互相打招呼时,小乔特意站了起来。突然地,胡子盯着小乔,恍然大悟的啊了一声,又毫无顾忌的问小乔,“你是那个神秘女子吧?就是那一晚你带着一面包车人,要收拾我俩的那个妞?”
而我这一刻,盯着小乔的身体,脑袋中更是冒出一个问号。我心说这才多久不见,小乔挺苗条的一个丫头,现在咋变这么胖了,尤其腰间咋看着臃肿了呢?
第八章 午夜亡魂曲
小乔笑嘻嘻的,针对胡子的问话,她选择避而不谈。 ·胡子倒是拿出一副较真的架势,又问了一句。
我对胡子使个眼色,那意思,先别急着点破。老更夫也张罗着,让我俩别关站着了,赶紧入席。
我们四个人,坐在这么个大包房里,显得有些空荡荡的,但老更夫一边让服务员上菜,一边又跟我们胡扯起来,让气氛并没有多尴尬。
而且老更夫天生是个乐天派,时不时的,我和胡子都会哈哈笑应着。
我不知道这次到底是谁请客,但很大手笔,我们只有四个人,却足足点了十八盘菜,把这桌子都摆满了,天上跑的、水里游的、地上爬的,应有尽有。
另外让我没想到的是,这次就当我们举杯时,老更夫似乎想到了什么,变得一脸愁容,还蜷在椅子上,忍不住叹了口气。
气氛一下凝重了。我也顾不上喝酒了,把杯放下,问他怎么了?
老更夫念叨说,“古惑和魔盗去了藏地,最近一点起色都没有,还连连失利!”
我头次听到魔盗,估计是谁的外号。我记得自己最后见到古惑时,还在查幽灵大盗案呢,顺带着,我猜魔盗会不会指的就是幽灵大盗。
我问了句。老更夫点头承认了。我心头震了一下。古惑和魔盗可都是高手,但他俩去藏地,肯定是抓那个会用蛊的逃犯去了,那也是个硬茬子。
我想让老更夫再详细说一说,古惑和魔盗到底摊上什么事了?
老更夫从侧面回答我这个问题,说魔盗的那个小猴死掉了。
那小猴可是幽灵大盗的宝贝,甚至一提起它,我还产生一丝忌惮心理,尤其那猴子是个变种不说,还特别机灵。
老更夫的意思,他今晚跟我们聚一聚后,很可能也要赶往藏地,去做 ·
我不想老更夫这么拼命,很真心实意的劝了几句。但看架势,老更夫听不进去,他还告诉我,这次把小乔介绍给我们,以后有啥事了,我俩可以直接找小乔。
小乔原本正喝着酸梅汤呢,这时从背包里拿出两部手机,递给我和胡子。
我和胡子从果敢回来后,警方就一直没给我们发新的手机,我俩这两天也就一直没有电话用,小乔这举动,赢得了胡子的好感。
我接过手机后,摆弄一番。这手机看着很不一般,光说壳子就很厚实,而且没贴什么商标,这让我觉得,它很可能是个特制货。
小乔跟我俩强调,“这手机的sim卡是复制的,用的是你俩原来的号码,另外它是卫星电话,换句话说,它几乎不受限,信号一直很棒。”
我和胡子都没用过卫星电话。胡子来了兴趣,举着手机,满屋子走了一圈,最后他还去走廊里溜达上了。
他的意思很明显,想知道小乔说的是不是真的。但我心说他个笨蛋,我们现在在市里,哪里信号都不弱,又怎么验证?
而且等胡子回来后,老更夫也缓过来不少,不跟我们谈藏地的事了,他反倒问我俩,“之前协助调查邓武斌的案子,都遇到哪些事了?”
我跟警方做过口供,也跟杨倩倩提过我之前的遭遇,所以这次轻车熟路,逻辑很清晰的再说了一遍,尤其我还提到了10086。
胡子别看跟我一起办的案子,但头次听到10086,他听的诧异连连,最后还忍不住念叨说,“他娘的啊,这到底是谁?”
我也一直想不明白。我又看着老更夫和小乔。这俩人的表情出乎我意料,压根没什么诧异样儿。
老更夫自饮了半杯啤酒,突然说了句,“雕虫小技而已。 ? ? ?·”
小乔也立刻接话说,“现在时候未到,不然我早就想收拾收拾他们了。”
我隐隐察觉到,他俩似乎知道10086的底子,但在我和胡子追问之下,他俩都不再说什么。
接下来我们不聊正事,光是胡扯和喝酒了。我、胡子和老更夫,倒是挺有兴致,也喝了不少,小乔压根滴酒不沾,吃的也很清淡,尤其我们抽烟时,她故意把椅子往后挪一挪,还把包房的窗户打开了。
这顿饭吃了足足两个多小时,等散局后,我和胡子结伴离开了,老更夫和小乔没急着走,看样儿他俩还想单独聊一聊。
我和胡子一路溜溜达达的回到住所。胡子有些醉了,他在犯懒之下,身体一软躺在沙发上。
他现在有个不好的习惯,爱磨牙。他现在一边咔咔的磨着牙,一边跟我念叨,“好酒啊,好久没喝这么爽了!”
我盯着胡子,我是没好意思反驳他,心说这顿饭喝的全是五粮液,他喝的能不爽么?另外他总打酒嗝,偶尔还直拍胸脯,有要吐的意思。
我让他别死扛了,想吐就尽快。胡子竟又来了句,说他舍不得吐。
他赖在沙发上,压根不想挪地方。我也累了,更不想跟他挤在沙发上一同过夜,不然我怕他夜里想磨牙啥的,别把我脚趾头啃了。
我简单洗漱一番,又独自去了卧室。
我睡意挺足的,也很快进入梦想,但并没睡多久呢,手机响了。这手机铃声很激昂,是国歌。
我不知道这大半夜的,谁会给我打电话。我本以为是老更夫或小乔呢,或许他们有啥事要嘱咐我,但拿起手机一看,我激灵一下。
来显提醒我,是10086。我心说真是说曹操曹操就到。我们晚餐提到她,她竟在半夜找我了。
我坐起来,让自己清醒一番后,接了电话。
我习惯性的先喂了一声,但对方没说话,反倒听筒里响起一阵音乐。
这音乐调子很悲,也很凄凉。在如此夜深人静的时刻,我听的头皮阵阵发凉,另外我隐隐有印象,这好像是弥撒曲,在国外葬礼时会用到的。
我心说10086是不是忘吃药了,咋给我播这个?我又听了一会儿,实在忍不住了。
我回了句,“你再不说话,我挂电话了。”
这话很有效果,曲子立刻停了,听筒里传来清脆的女童音,她嘻嘻笑了。
随后她嘘了一声,让我别说话,听她讲一个故事。
就凭接电话后,她这一系列的怪异举动,我有种直觉,她这次找我,一定有啥不一般的事。
我压着性子听着。她说她是个专职的狗贩子,而且她从来不养狗,一般都是客户跟她说,想要谁家的狗,她就去把这狗捕来,但有些狗难捕,她为了客户的酬金,有时也退而求其次的,把狗弄死。
她问我,“明白她说的意思么?”我听的直皱眉,打心里还骂了她一句,心说她才是狗呢。
另外我没正面回答她,反倒让她继续说。
她叹了口气,说几个月前,有人出大金额,让她去抓一条白色哈士奇,死活不计。她也做了一系列的精心策划,但她发现,这所谓的小哈士奇,其实是一只白狐崽子,只是长得很像哈士奇罢了。
她当然知道,白狐比哈士奇值钱多了,所以她临时改了策略,不仅没因为佣金猎杀这条白狐,还耐着性子等起来,因为她知道,这白狐要是再长大一些后,保准更值钱。
说到这,她的故事全讲完了,她也忍不住对我嘻嘻直笑,打招呼说,“小白狐,你说我这故事精彩不?”
我久久没说话,满脑子全在琢磨这故事呢。我自打加入线人后,也一度怀疑自己身世不一般,但没人跟我透漏什么。
这10086一定跟小乔认识,甚至也是知情人。我想套套话,看能不能挖出点什么来。
我故意装疯卖傻的,跟她胡扯起来。10086倒是很聪明,一直拿捏着尺度,跟我打太极。
我俩这个电话,又足足打了一刻钟,我都说的口干舌燥了,打心里更是暗暗焦急。这时10086突然咦了一声。
我不知道她怎么了,就急忙细听起来。
10086沉默稍许,我手机听筒里也传来很杂乱的噪音,10086似乎再跑呢。随后她跟我念叨说,“行哇,你小子够阴险,怎么有警察出现了?”
我听愣了,心说我什么都没做,警察出不出现,管我什么事?
10086不跟我多聊了,撂下一句话,说过一阵再来找我,也希望我这个白狐在这段时间,能变肥变胖之后,她就撂了电话。
我不甘心,但我压根没法回拨,联系不上她。我只能看着挂断的手机,无奈的摇头。
我因此还发现一个细节,手机上有一个灯一闪一闪的亮着,而且摸着外壳,我发现手机很热。
我怀疑这手机有啥说道,尤其这还是小乔给我俩的。很可能机身里有啥软件,能监控我的电话,甚至还能对来电进行跟踪。
我静静坐在床上,想了好一会儿。这期间我还听到胡子在客厅的磨牙声。我最后没啥好办法,只能再次躺下入睡。
接下来三天,10086没再出现,我和胡子看似又回到了正常的生活当中,但平静之后,往往是暴风雨。
这一天晚上,杨倩倩还在加班,我手机再次响了起来,来显提示是宋浩。
这也是我们的上线,我知道有任务了,提醒胡子一句后,我俩凑到一起,我把手机扩音功能打开,接了电话。
但宋浩的一番话,让我俩异常的意外。
第九章 新上司
宋浩的意思,他以后不再是我们的上线了,我俩因为表现良好,彻底调离哈市警局,归省公安厅管了。? ? ·
我以前就有过类似的猜测,尤其上一次调查邓武斌时,宋浩就已经有对我俩撒手不管的意思了。
我打心里觉得,宋浩这人虽然偶尔会忽悠人,把大事说小,但对我和胡子还行。我和胡子要是一直跟着这个上线,也算不错。
我在电话里跟他沟通一番,那意思,我和胡子不想离开他,也希望他能跟警方说一说,继续当我们的上线。当然了,我这么说既有场面话的意思,也有点发自内心。
宋浩一直笑着,也很明确的告诉我俩,说他只是个小警察,每月挣着死工资,没有那么大权力决定带不带我俩,另外他适当透漏一些,说我们的新上线是个牛人,让我们好好珍惜。
我能感觉得到,我俩的上线是改变不了了。我又一转话题,想约他出来吃个饭。毕竟以前合作过,我们来个好聚好散。
宋浩很委婉的拒绝了,但他强调,要是以后我俩有拿捏不定的事,可以找他。他帮着参谋下。
最后宋浩说了个地址,其实就是之前经常碰面的那个农家院,宋浩让我俩这就过去,见见新上线。
我又说了些客气话,就把电话挂了。
我和胡子这辈子,注定是个劳苦命。我俩没法继续享受晚上的美好时光,换上一身风衣,急匆匆的出发了。
我俩先打车,去了农家院近边,又改为步行,警惕的走了过去。
来到农家院门口时,我盯着那个草垛子,先偷偷观察一番。这草垛子只是个摆设,里面停了一辆摩托。
胡子对这摩托没啥大感觉,但我看着心里一紧。我太认识它了,前几天那个晚上,铁驴和那个驼背男子,就是骑着这摩托假冒劫匪的,最让我印象深刻的,是这摩托的车把上插了个小红旗。 ?·
胡子看我总直勾勾的盯着摩托,他不解的问,“兄弟,你咋了?”
我不想跟胡子多说啥了,就只是摇摇头,示意没什么。胡子当先,我紧随其后,胡子敲了农家院的大门。
胡子用的力气不大也不小,但很有节奏感。农家园里迟迟没动静。我和胡子互相看了看,胡子说,不会是新上线还没来吧?
我没法回答,而且为了这点小破事,我俩总不能再找宋浩。
胡子又有个计较,试着推了推院门。这院门并没锁,伴随吱的一声就打开了。
胡子往里走。我和他真没料到,这院门会被动了手脚,突然间,一个黑乎乎的东西落了下来,还当不当正不正的扣在胡子脑袋上。
这是个铁盆,里面并没装着水。胡子没被砸的多严重,但操蛋的是,这盆的边缘还系了个绳子,绳子末端连着一个小石块。
铁盆扣在胡子脑袋的瞬间,这小石块被绳子拉扯着,又往下落了一段,最后很准确的砸在胡子裤裆上。
胡子整个脑袋都扣在盆里,也因为敏感部位吃疼,他闷闷的嗷了一嗓子。
我急忙动手,要把盆摘下来。这时农家院里传来一个人嘿嘿的笑声。
他穿着一身黑衣服,还坐在角落里的一个小板凳上,要是不注意,还真难以发现。
胡子捂着裤裆,我扶着他,问他怎么样?胡子呲牙咧嘴的,摇摇头,示意没啥大事。
这黑衣人也不坐着了,站了起来,大步走过来。他对胡子刚刚的举动很不满,念叨说,“你的警惕心太少了,要是一直这样的话,咱们以后怎么成为同事?”
我借着月光打量他,他是铁驴,尤其他那大长脸,太有代表性的标志了。 ?·
胡子对铁驴没啥印象,但看在他是我俩新上线的份上,胡子并没多说啥。
我盯着铁驴,他也看着我,就这么持续一会儿后,铁驴说,“既然我成为你们的新头头儿,以后规矩就得按照我的标准来。”
他让我俩稍息、立正一番。这是军队平时经常做的事,我和胡子既没当过兵,也没经历过这类的训练,被铁驴这么一喊,我俩很不规范的做着。
铁驴继续不满意的摇着头,按他说的,军姿很重要,这也是一个人的精气神的完全体现,所以站立必须要达标。
他做了个示范。我发现别看他是个胖子,但站起军姿来,真有一手。甚至我拿出挑剔的眼光看了一番,连丁点毛病都挑不出来。
铁驴又对我和胡子说了一系列的注意事项。我还好说,胡子就惨了。或许胡子天生当过贼,骨子里有贼的烙印吧。铁驴让我俩站立的时候,注意收腹挺胸,我照做后并没什么,胡子挺胸时很难收腹,等收腹时,腰板又被潜意识影响的,自行弓了下来,显得贼兮兮的。
这把铁驴气得够呛,他还忍不住跟胡子骂咧几句。胡子的直脾气又上来了,跟铁驴你一言我一语的不对付。
我旁观到这儿后,也真搞不懂警方怎么想的。我心说咋把这俩冤家弄到一起了?
我不想让他俩在这种无聊的事上多费精力,就适当劝了劝。我还点了铁驴一句,“这次找我们来,是不是有任务了?”
铁驴瞪了胡子一眼,最后一摆手说,“今天的军姿就站到这儿吧,咱们去屋里说正事。”
我俩随着他走进一个瓦房。这里有一口大锅,里面装满了炒饭。
铁驴找来三个大碗,用盛冒尖的方式,足足弄了三碗饭。
我们仨一人捧一只碗。这灶台旁边也没椅子,我和胡子学着铁驴,一起蹲在地上。
铁驴说今晚的正事,就是一起吃炒饭。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也再次被这么个新上司的逻辑打败了。
胡子倒是一乐,说正好饿了,正愁着吃点啥呢。
我们没筷子,铁驴带头吃起了手抓饭。我形容不好这一刻的感受,反正觉得双手捏着一大把炒饭,油腻腻的。
铁驴这人挺怪的,对我俩吃饭的态度也不满意,尤其他边吧唧嘴边强调,“老爷们吃饭,一定得有老爷们样儿,你俩看看我。”
我盯着铁驴观察一番,我只觉得铁驴吃态不咋滴,并没觉得他有多爷们。而胡子忍不住的试了试。
不得不说,胡子牙口太好了,他这么一吧唧嘴,我听到咔咔声传了出来,而且我相信自己没看错,有一次胡子的牙上还迸射出一个火星子。
铁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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