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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尸体有个约会1-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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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知道自己没法跟瘦小伙死磕了。正巧我身旁不远处就是柜台。上面放着杂七杂八的东西。

  我凑过去,一把抓起一堆东西,对着瘦小伙瞥过去。

  这堆东西里,包括一沓子纸和笔,虽然砸人的威力不大,但跟天女散花似的,挡住了瘦小伙冲过来的步伐。

  他还用军刺胡乱挡了挡,趁着这短短的缓息,我又摸到键盘和鼠标了。我把它俩也瞥了出去。

  键盘被瘦小伙用军刺抡到了,一时间被打飞了,而鼠标倒是挺有准头,砸到他脸上了。

  瘦小伙惨哼一声,这时我又把液晶显示器举了起来。我没时间拆上面的线,这么一举,显示器电源线接口的地方啪啪直冒电火花。

  瘦小伙被吓到了,也看出我不好对付了。他哇一声,扭头就跑。

  我想追他,问题是没那体力。瘦小伙是奔着楼梯跑去的,估计要上楼,而我又把精力放在文职女警的身上。她此刻都蜷曲在地上了。

  我急忙跑过去,试着将她拽起来。其实我也好不到哪去,嘴里直往外流哈喇子。

  女警有些力不从心,不过几拽之下,她还是勉强站了起来。

  这女警原本长得挺漂亮,还画着淡妆,想想也是,她是对外办公,形象一定要好才对。但现在的她,压根没形不形象的概念了。

  我架着她试着一起往大厅外面撤离,她也挺聪明,知道我的意图,也尽量配合我。

  问题是,她腿软不说,还穿着短裙和高跟鞋,走的那叫一个踉踉跄跄。她每次踉跄之下,那股下坠的力道还拽的我直难受。

  我带着她走了没几步呢,就意识到,这么下去不行。

  我又蹲下身子,把她高跟鞋脱了下来。她倒是挺彻底,还要把短裙脱了。

  我心说短裙里面除了内裤可就什么都没有了,她这么逃到外面,岂不成焦点了?

  这时她都解开扣子了,裙子往下脱了一些。我一伸手,把她拦住了,又强行往上给她提裙子。

  女警趁空看了我一眼,目光有点异样,但我没时间顾忌这个,我想拖着她继续走,毕竟现在争分夺秒才是最重要的。

  女警身体越发衰弱,她索性一把扑到我怀中,双手死死搂住我的腰。我心里一叹,知道我跟她绑在一起了,救不出她,我也甭想着出去。

  我死咬牙关,甚至还轻轻咬了舌头一下,逼自己的潜力。

  最后我带着她,勉强走完了一半的路程,这时离大厅门口还有一段距离。幸运的是,胡子冲了进来。

  他双手各拿一个湿乎乎的布条,一看就是从衣服上扯下来的,他一手捂着自己的鼻嘴,一手举着布条,跑到我身边后,还把布条递给我。

  我心说胡子真是雪中送炭,我接过布条后,只是捂着吸了两口气,让自己能舒服一点,之后就把湿布条又捂在女警的嘴上。

  而且有了胡子,我俩一起架着女警,效率一下上来了。

  我俩很快把她带到大厅门外,女警一屁股坐在地上。我和胡子倒没这么逊,还能站着,拄着双腿直喘气。

  胡子看着这女警,又看了看我说,“你小子刚才那么积极,就是为了英雄救美?”

  我摇摇头,想回答啥,但无奈一直咳嗽。而那女警听完胡子的话,看了看我。

  我又想到那瘦小伙了,他刚刚跑到楼上去了,这黄浦分局是个八层楼,上面一定还困着别人。我猜他这么冲上去,肯定会拿军刺乱杀无辜的。

  我四下看了看,正巧有四个警员赶了过来,他们是从分局后院跑出来的。

  这些人带着枪和电棍,我松了一口气,也跟胡子使个眼色,那意思,我哥俩可以真正的歇一歇了。

  一刻钟后,那瘦小伙被逮住了不说,还带着手铐子,被压到一辆警车上。但也有悲观的一幕,这期间瘦小伙伤了五个人,有技术警和交警。

  我不知道这五人的具体伤势如何,因为我和胡子也被警方叫着,坐上另一辆警车,一同被带到就近的一个派出所。

  我俩和一个民警去了小会议室做笔录,我俩亮明了身份,胡子还跟民警提了花蝴蝶。

  这警察跟哈市那边的警局沟通,确认了我俩的身份,但听到花蝴蝶时,一脸的迷糊,明显不知道这个人。

  我并没觉得有啥,估计花蝴蝶十有八九是个秘密人物。

  我把跟瘦小伙的搏斗经历以及救人经过说了一遍,之后就没我俩什么事了。

  当然了,我俩也没急着离开,需要休息一番,缓一缓。

  本来我和胡子都有烟瘾,在此时吸一根烟的话,也是不错的选择,但现在别跟我提烟,我一想到烟,就有止不住想咳嗽的冲动。

  我俩也没在小会议室坐太久,因为我总觉得胸口闷,想走一走。

  我俩出了会议室,溜达一会儿又来到一个审讯室门前。

  这里坐着两个分局刑警,正对瘦小伙审问着。门口还站着几个旁观的警员,他们也知道我和胡子的身份,看我俩要旁听,也没人拦着。

  瘦小伙嘴巴倒不硬,正在招供呢。我品了一会儿,明白个大概。

  他不是本地人,前阵买了一辆二手车来当地旅游,但被警方查到这是辆黑车,有警方对他逼问,甚至动刑之下,伤了他的隐蔽部位。他后来去医院,查出来是睾——丸逆转,等想治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最后只能切除。

  胡子忍不住叹了口气,还念叨句,“这爷们,倒也真他娘的惨。”

  他这话引起其他旁观者的侧目,我示意胡子别多乱说啥了,而这一刻,我倒是对瘦小伙的供词有些怀疑。

  他会用催泪瓦斯,还有军刺,尤其胆子还这么大,单身一个人竟敢打血屠警局的主意,貌似都不是一般人能做得出来的。

  我又观察其他旁观警员的态度,想品一品他们对此事的看法,甚至有机会的话,也跟他们聊一聊,套套话之类的。

  但没多久,有一个年纪不小的老警员,看样是特意从黄埔分局赶过来的,他来到派出所后,四下看了看,又直奔我和胡子走来,还附在我耳边说了一句话。


第六章 花蝴蝶


  老警员让我和胡子跟他走,最后他还提了一句,“花蝴蝶!”

  我很诧异的看着他。原本我对花蝴蝶的长相有好几种假象,但没料到会是这样,尤其他这年纪,脸上全是褶子,我心说就这样子还有花蝴蝶的外号呢?要我说叫蚕蛹还差不多。

  我和胡子随他一起来到派出所的车场,他又指着一辆警用私家车,交给我俩车钥匙,让我们去黑马大厦的健身会馆,去找花蝴蝶。

  我这才明白,原来他只是个传话的,并非花蝴蝶本人。

  我试着跟他问几句,想提前知道花蝴蝶的一些个人信息,他打定主意不说多,还当先转身离去了。

  我和胡子上车后,我给花蝴蝶又去了个电话。还是之前的结果,提示关机,另外我留意到一个细节,电话打过去后,稍微嘟的响了一声才又传来的提示音。

  我以前用按键手机,懂得少,别看现在刚刚接触智能机,但我立刻有了个猜测,花蝴蝶并没关机,而是用了什么软件做了个拒接的设定。

  我真搞不懂这花蝴蝶打什么主意呢。

  我和胡子对江州不熟,这次又不得不借助导航。等来到黑马大厦,我们还跟个愣头青一样,打听好几个人,才找到那个健身会馆。

  这健身会馆在黑马大厦的顶楼,不对外开放,是个私人VIP的场所。会馆门口还站着两名男子,看架势懂一些身手。

  我俩的到来,让他俩特别敏感,还把我们拦住了。

  我提了花蝴蝶,他们不仅知道花蝴蝶,甚至花蝴蝶一定事先嘱咐过什么,有个男人给我打了个电话,验证下手机号。

  等确认无误后,才放我俩进去。

  这时的会馆没什么人,在一个角落,有一排单双杠,有一个女子,正在双杠上做着一系列高难度动作。

  我和胡子本来不认识这女子,也没法确定她是谁,但看着她的外貌特征,还有她这一系列动作。我能肯定,这就是花蝴蝶。

  这女子长相很美,有一双大眼睛,甚至有种混血儿的感觉,或许因为爱做体操的缘故,这让她身材也棒的不得了。

  而且说一般女孩的身材好,都是苗条和白腻啥的,花蝴蝶的身材却不大一样,肤色偏深,有健康小麦色那种感觉,另外她整个身子流线感十足,别看穿着体操服,但背部几乎是裸露的,这上面还有一个超大的蝴蝶纹身。

  她每次从双杠上飞起来,这花蝴蝶纹身就跟活了一样,在空中姗姗起舞着。

  我和胡子一边往那边走,一边略有陶醉的看着。我完全被花蝴蝶的动作吸引了,胡子想的比较多,趁空跟我说,“知道酒井法子不?”

  我啊了一声,反问,“那不是一个日本歌手吗?为啥提她?”

  胡子嘿嘿笑了,说一看你就对酒井不了解,她身上也有个蝴蝶纹身。随后他指了指裤裆,示意我,酒井的纹身在隐蔽处。

  我真怀疑胡子是怎么知道这种事的,而且他咋永远对这类八卦话题感兴趣。

  我让胡子别说着说着就下道和跑偏了。胡子也就点到即止。

  花蝴蝶也早就知道我俩的到来,但她没急着下双杠,反倒继续在上面做高难度的动作,大约过了两分钟,她才借着一次后空翻,稳稳的落在我俩面前。

  我带头鼓了鼓掌,赞了句,“警官厉害!”胡子随后也打招呼,“花警官好!”

  这个花警官的称呼,听着有点别扭。花蝴蝶瞪了胡子一眼。我同样偷偷看了眼胡子,心说这傻爷们,下次说话,能不能先走一遍大脑?

  这双杠旁边还放着一个背包,里面有毛巾。花蝴蝶一边用毛巾擦着汗,一边跟我俩随意聊了几句。

  她言语之间倒是对我俩称赞有加,不过我能感觉出来,这也是个很高傲的女子,对我俩取得的成绩,打心里有些不以为意。

  尤其她站在我俩面前时,是微微叉开双腿,腰板挺得笔直的这种姿势,看着有些盛气凌人。

  我当然没对此发表什么观点。等擦完汗后,她竟一转话题,指着双杠跟我和胡子说,“两位,也玩一把吧。”

  我头次遇到这么古怪的邀请,碍于面子,我和胡子没法直接反驳说不行。

  我故意消极一把,没急着上。胡子面露难色,当先跳到双杠上了。

  胡子不会那么多高难度动作,只会撑杠和悠杠。他这动作看着就不如花蝴蝶那么美了,而且还很费力气。

  最后胡子下杠时,累的有些喘气。花蝴蝶不以为意的笑了笑,又示意该我了。

  我心说这种吃力不讨好的活儿,老子才不去呢。我就推脱说刚刚跟一个暴徒打斗来了,身子骨有点疼,不适合上杠。

  花蝴蝶忍不住的摇摇头,接话说,“按我听到的,你们几乎是线人中的一对传奇了,屡破奇案,跟悍匪和恶徒周旋一番后,还能全身而退等等,我以为你们身手能有多强,现在一看,跟想的有点差距。”

  胡子被她说的面子有些挂不住,甚至脸都有点沉下来了。而我倒打心里不以为意的哼了一声,心说她玩的这个叫体操,但体操跟身手能划等号么?跟破案有直接联系么?如果按她的逻辑,体操冠军岂不是最好的警察和特工了?

  我不知道花蝴蝶又想到了什么,她无奈的叹了一口气,说如果我俩身手不行的话,这次任务会砸锅的。

  老话叫再一再二不再三,她总这么说,我也听得直添堵。我含蓄说了句,那意思,身手好不好,到时看实际就知道了。

  花蝴蝶对我俩摆手,让我们仨当场切磋一下。

  她还示意,我和胡子一起上,二对一跟她打,只要能不被打趴下,就算我们赢。

  胡子看着我,他的表情也分明告诉我,他想比试比试,争口气。而且顺带的,他还往后腰摸去,要把伸缩锤拿出来。

  我太清楚伸缩锤的威力了,心说就我哥俩施展围攻绝技的话,真要出个好歹,没法跟警方交代。

  我微微摇头。花蝴蝶一直留意着我,看我这举动,她又笑了笑,略有嘲讽的意思。

  我不理会她,四下看了看。她那背包里还放着两根体操棒。我心说正好,也走过去,把体操棒拿出来,丢给胡子一根。

  我俩把体操棒当伸缩锤来使用,又一前一后围住花蝴蝶。

  花蝴蝶绝对吃亏在太大意上了,她没主动进攻。我和胡子默契的互相一看,就一同攻了出去。

  胡子专门负责上路,我专打她下半身。花蝴蝶一时间有些手忙脚乱,但也仗着身体灵巧,她险之又险的避过我俩三轮攻击。

  这一刻我们仨还整体往旁边挪动了几米。花蝴蝶拿出各个击破的态度,尤其她一定以为,我是我们俩中相对好对付的那一位。

  她向我扑了过来,伸手成爪。这招数让我心中一动,隐隐想起一个人来。

  但我没时间考虑太多,我拿的体操棒,适合近距离攻击,却不适合贴身肉搏。我又换了个招数,就是那龙爪手……

  我和胡子足足跟花蝴蝶斗了有半支烟的时间,最后打了个平手。

  花蝴蝶对我俩印象有很大改观,至少她眼神说明了这一切,但依旧嘴硬的说,“马马虎虎吧。”

  胡子一咧嘴,再次偷偷摸了后腰。我知道胡子想的,刚刚打斗时,花蝴蝶挨了我们几棒子,这要换成伸缩锤的话,真就不是现在这个结果了。

  花蝴蝶把体操棒要回去,也不再这里多逗留了,带着我们,一起往会馆角落里走去。这里有个小门。

  胡子本来跟花蝴蝶并肩走着,我发现花蝴蝶总时不时瞪胡子一眼,我就偷偷把胡子往后拽了拽,让他跟我走在一起,也落后花蝴蝶一截。

  花蝴蝶满意的看了我一眼,而且她就这么头也不回的边走边跟我们聊起来,还提到了古惑。

  这次来江州,一直没见到古惑的面呢,我怀疑他会不会真的有什么任务了,分不开身保护我俩?

  我试探的诓了句,“不知道古惑这次做任务做的怎么样了?”

  我这话既针对胡子,也让花蝴蝶听到了。胡子冷不丁听得一愣,而花蝴蝶呢,被我这种模棱两可的话一带,忍不住回了句,“他?哼!藏地哪有那么容易,危险重生,够他受的。”

  花蝴蝶说完还回头看了一眼。胡子被她说的,诧异样更甚了。

  花蝴蝶反应过来,知道中我套了,她拿出微微嗔怒的样,看了我一眼。

  我面上依旧淡定着,心里却跟炸锅了一样。藏地这词,让我联想起很多事。

  我想起了那“面子”和“饭子”不分的逃犯,他就是藏地来的。我心说难道古惑去藏地抓人了?而那逃犯几乎成谜的身世,更让我觉得,这里面猫腻大了去了。

  等花蝴蝶带我俩走出小门后,我发现门外是一个长条走廊,旁边是一个个的小房间,有更衣室,也有洗澡堂。

  花蝴蝶从更衣室的一个衣柜里拿出一套衣服,又带着我俩去了洗澡间。

  我都不知道咋形容的好了,说花蝴蝶开放吧,又不全是那个意思,说她奇葩吧,又不太恰当。

  她走进一个带着毛玻璃隔断的洗澡间。就隔着一层毛玻璃,当我和胡子面,脱了衣服,洗起澡来……


第七章 法式大餐


  我冷不丁特无奈,隔着毛玻璃,我都能模模糊糊看到花蝴蝶的酮体,尤其当她脱了体操服,把体操服和一会要换的衣服都挂到隔断上时,她身体离毛玻璃还特别近,我更能看到她隐蔽部位有一团黑。

  胡子的双眼一直没离开毛玻璃,现在还不自然的抿了抿嘴,又揉了揉小腹。

  我也是男人,也有点反应,不过我没胡子那么掉链子。最后我一扭头,索性来个眼不见为净。

  花蝴蝶洗澡期间,也跟我俩说着话,好在水声不大,我们能听到和交流。

  花蝴蝶的意思,我们这次任务是要抓捕一个特大犯罪团伙,也请江州警方协助了,但江州警方不太靠谱,尤其是黄浦分局,在上周忍不住有动作了,抓了疑是这团伙的一个成员进行突审,结果没得到任何有价值的消息不说,还逼着这成员来了个血屠警局。

  我联系着刚刚发生的事,有些明白了,心说那瘦小伙的来头果然不简单。我又含蓄的问了问这犯罪团伙的详细信息。

  花蝴蝶说的很简单,也大有应付的意思。她告诉我,这团伙主要是盗窃,偶尔会集体抢劫。

  胡子听完没啥感觉,我心里倒是有点小严肃。

  花蝴蝶洗的很快,没多久毛玻璃门就被打开了,她穿着休闲装,出现在我俩面前。

  胡子第一反应是盯着花蝴蝶的下体看着。虽然被休闲服挡着,他什么都看不到。

  花蝴蝶拿出厌恶的样儿,瞪了胡子一眼,而我没表现出那么色的态度,这倒让花蝴蝶稍有意外。

  花蝴蝶指了指洗澡间,问我俩,“江州天气太闷,两位要不要也洗一洗?”

  我摇头示意不用,胡子却来不及回答啥呢,就急匆匆的走到里面,还把毛玻璃门又推上了。

  胡子这么一不走,我也得等他。但花蝴蝶不想多待了,她告诉我俩,一会直接沿着走廊往里走,到尽头跟她汇合。

  我说行,而且花蝴蝶离开后,我听到洗澡间里传来啪啪啪的怪声。我突然明白胡子干啥了……

  十分钟后,我们跟花蝴蝶再次汇合。这走廊尽头是个给私人量身定制的餐厅,地方不大,居中放了一个长条桌子。

  花蝴蝶坐在一端,正跟一个洋毛子服务员点餐呢。

  我看这架势,想到法国餐了。花蝴蝶还招呼我俩坐下。

  我头次吃这种法国餐,也知道这种餐饭的讲究很多。我和胡子冷不丁都不知道怎么做。但我这么想的,规矩是死的,人是活的,管他呢。

  我招呼胡子一起挨着花蝴蝶坐了下来。这么一来,这条长桌子的大部分都空空的,我们仨都挤在一个角落。

  花蝴蝶拿出怪表情看了我俩一眼。

  胡子脸上挂不住,甚至不自然的扭了扭肩膀。花蝴蝶又让洋毛子服务员给我俩递过去一本菜单。

  我和胡子翻开第一页一看,都有点傻眼。这里面歪歪曲曲写的全是法文。

  胡子直眨巴眼,也实在忍不住的嘿嘿几声,反问,“花警官,有别的菜单么?”

  他的言外之意,想看中文版的。而我没急着下定论,因为刚刚我留意到,花蝴蝶翻看她手中的菜单时,总会看每一页的背面。

  我索性压着性子,把菜单第一页翻了过去。这背面竟然就是中文版的。

  我心说这花蝴蝶也不地道,早点告诉我俩这菜单的猫腻嘛,我喂了一声,示意胡子。

  胡子看到中文后,脸色又有点尴尬。花蝴蝶也趁空瞥了我一眼。

  随后她指着菜单上的牛肉,对洋毛子说了句,“bleu。”又问我俩,“你们要几分的?”

  我不懂bleu的意思,猜测是几分熟的意思。说心里话,我一直不喜欢法国餐,就是因为吃的太怪了。

  胡子不想再丢人,看得出来,他也不想吃生牛肉,但这次来了一把打肿脸充胖子,跟洋毛子说,“我也bleu!”

  花蝴蝶和洋毛子又看向我。我也不看菜单了,盯着那服务员强调,“牛肉一定给老子烤熟了,最好糊巴点的。”

  洋毛子一愣,花蝴蝶被我这话逗得忍不住一笑。

  之后她又带头点了几道菜,包括蜗牛。胡子完全拿出花蝴蝶吃啥,他就吃啥的架势。

  但等菜陆续上来之后,胡子眼都直了,就说他盘里那块牛肉,我估计用手使劲捏一捏,都能弄出鲜红的血来。

  花蝴蝶倒是吃的挺香,胡子握着刀叉,受刑一般的把一块块牛肉送到嘴里。而且法国餐一般有红酒配红肉、白酒配白肉的说法。

  我盘里是黑黢黢的熟牛肉,我索性跟洋毛子说,“有可口可乐不?给我整一杯。”

  估计这洋毛子头次遇到我这种客人,听得直瞪眼睛。我不藏着掖着,顺带着又让他给我弄一个扬州炒饭……

  用餐期间,花蝴蝶对胡子的态度一直没变,多多少少的轻视,但对我,尤其当洋毛子真把炒饭端上来后,看我用叉子大方的吃着后,她看我的眼神变了,甚至有些赞许的又笑了。

  饭后花蝴蝶让我俩自便,但也强调不要离开这会馆。她还给我俩在会馆里找个了舒适的房间。

  我和胡子都躺在床上休息,胡子一定是吃坏肚子了,没躺一会呢,就捂着肚子往厕所跑。

  我本想用手机看会新闻,甚至跟倩倩聊聊天啥的,谁知道微信提示有人加我。

  我点开一看,是个女生,但对这人完全陌生。

  我心说难道是有人摇一摇,把我找到了?我好奇之下,把她加了。

  她挺主动,跟我说谢谢我,又配合着发了几个很讨人喜欢的表情。我趁空翻着她的朋友圈,这里也有她的生活照。

  我看了看,这下也反应过来了,知道她是下午我在黄埔分局救得那个女警。

  我客气的给她回了一句。随后她跟我聊起来,而且往往是她发几句,我才回她一句,饶是如此,她热情劲不减。

  她还问我,“是不是从外地来的同事,到黄埔分局办事的?”

  凭这话,我猜她事后跟同事打听过我,但我的资料这么保密,她一个文职警员,也没问出啥来。

  她看我不回答,又约我改天一起吃饭。随后发了个羞羞的表情。

  我也不傻,突然意识到,这妹子或许因为那特殊场合下的一面之缘,真对我有好感了。

  赶巧胡子刚从厕所回来,他以为我跟倩倩聊微信呢,这爷们一直有好奇心,非凑过来看一眼,却发现这女警跟我的聊天记录了。

  胡子脸一沉,跟我直吐槽,说他跟我一起救了这女警,为啥女警不喜欢他?

  我瞥了他一眼,心说他当时脸上蒙着一块湿布条冲进去的,那德行跟强盗有一拼了,怎么赢得对方好感。

  另外这女警真要跟胡子这么聊微信,我估计十有八九胡子会约她出来,甚至聊得投缘了,就直接如家、汉庭见了。

  但我只是随便又说了几句,就把这女警打发了。

  我俩这一天下来,也真累了,就早早睡下了。第二天早晨六点半整,花蝴蝶过来叫醒我们,说出发。

  我们的早餐也是西餐,不过都是面包牛奶这类的,我和胡子都能接受。

  之后我们来到黑马大厦的地下停车场。这次没开那辆私家车,花蝴蝶钻到一辆无牌照的霸道里。

  我和胡子都坐在霸道的后座上,她当了司机。

  一般女子开车,都挺慢的,但花蝴蝶相反,车速一直在一百迈左右,甚至隐约间,我能品出,她这人有点急性子。

  我们一直来到黄埔区附近的郊外,这里偏僻不说,路两旁还是一片小树林。

  花蝴蝶把霸道直接对准两棵树倒进去了,这么一来,我们连人带车都藏在小树林中。

  我不知道今天的任务是啥,尤其看现在这架势,更让我直迷糊。

  没等我问呢,花蝴蝶倒是跟我们介绍起这附近的环境来。她说这里离黄埔江不远了,而且顺着路往南再开半个钟头的话,就是江州市金库所在。

  我心里一紧。金库代表的是啥,我再清楚不过。

  花蝴蝶又拿金库为话题,问我和胡子,如果你们是抢匪的话,想打运钞车的主意,会怎么做?

  我冒出个很大胆的念头,那伙犯罪团伙近期会有这方面的行动。但应该不是今天,不然就我们仨来抓擒匪,明显实力不够。

  另外花蝴蝶抛给我和胡子的这个话题,让我没法回答。

  我和花蝴蝶又都看向胡子。胡子以前做的只是扒子,支支吾吾一番。最后花蝴蝶非让胡子说一说。

  他硬着头皮,回答道,“运钞车里有真枪实弹的押运人员,带的都是霞弹枪,真要抢的话,得把他们先解决才行,还得准备切割机和电焊机。”

  花蝴蝶边听点点头,但也强调,“你说的过于笼统。”

  她随后详细解释一番。那意思,每天七点整,运钞车从金库出发,有三条路线,都是随机分配的,尤其今天,最大的运钞车会从这里经过,有两名押运人员带着霞弹枪,前两颗是空弹。咱们要抢的话,先用黑火药把运钞车炸停,再解决武装人员,之后的五分钟,切割保险柜、拿赃款、走人,一气呵成,决不能耽误,不然每多一秒,风险就会成倍增长。

  我发现,她解释时,用的是“咱们”的字眼,也一点假设的意思都没有,计划很周密。

  我隐隐觉得不对劲了。胡子也忍不住的绷起脸。

  这时花蝴蝶又对着她车座底下掏了掏,拿出让我和胡子完全诧异的东西!


第八章 洗劫运钞车


  花蝴蝶拿出来的,是三个头套。这种头套很特殊,正面是漏出眼洞的小丑图案,还带着假发。

  她把两个头套分别递给我和胡子。我俩接过来时,显得都有些迟疑。胡子更是念叨说,“花姐,这这……来真的是不?”

  花蝴蝶强调,“这就是今天的任务!而且运钞车马上来了。”

  胡子又说了一大通,他的意思,他才从监狱放出来,也刚刚破了几个大案,好日子眼瞅着到来了,他也不想因为打劫运钞车,再被送回去啥的。

  我一直没接话,一边打量着花蝴蝶,一边琢磨着。

  我怕这小娘们又是个警方的败类,别打着卷钱走人的架势,把我哥俩拉下水了,尤其不久前的案子,我不就摊上过么?

  但我又想,哪有那么多败类?而且我和胡子来江州,小乔和老更夫他们都知道,他们鼻子那么灵,都没啥大动作,这不间接说明花蝴蝶没问题么?

  花蝴蝶原本还能听胡子说两句,但后来拿出不耐烦的架势。我这时心也一横,心说自己别多想了,有时候信任很重要。

  我戴上了头套,也示意胡子,赶紧照做吧。

  胡子还是有些不情愿,但他最听我话。等我俩带着小丑头套,互相看着时,我发现这头套似乎隐隐有一种魔力,让我俩看着异常的诡异与狰狞。

  花蝴蝶趁空又从副驾驶的车座下面拿出一个兜子,打开后,里面是三支手枪。

  花蝴蝶挑着拿出两支,对我俩说,“认识这款枪么?”

  我心说她真把我俩当二百五了?但我没多说,只是和胡子点了点头。

  花蝴蝶又继续强调,“这是军版的五四手枪,别看此枪结构简单,却皮实耐用易操作,威力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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