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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尸体有个约会1-第2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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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我俩回到宿舍时,我盯着里面一看,心头突然一紧。
王半仙不再点蜡烛唱咒了,此时的他,躺在床上。他的姿势也很怪,盘着腿,一只手掐腰,另一只手当成了枕头,他一边嘀嘀咕咕,一边闭着眼睛,似乎正要睡觉呢。
他这姿势,让我冷不丁想起了睡梦罗汉。而且在他的床上,尤其是他的身旁,还摆放着各种木匠的工具,包括一柄石锤。
我和胡子对石锤很敏感,细想想,我俩经手过一个校园凶案,那个凶手就爱用石锤杀人。
胡子突然呵呵两声,他又试探的问,“半仙哥?半仙?”
王半仙完全不理会。胡子扭头跟我说,“这老爷们忒吓人了,真要半夜趁着咱俩熟睡时,他咱俩的脑袋开瓢可怎么办?”
我回了句,“不至于。”不过我说归说,其实心里也没底。
我对胡子做了个无声的手势,那意思,我俩别打扰王半仙了,也回到床上休息吧。
胡子本来听我的,但当我俩各自坐到床上后,胡子一直盯着王半仙那边,尤其盯着那一柄石锤。
胡子又试探的问了两句,王半仙没反应。胡子对我做了个嘘声的手势,他悄悄的站起来,向王半仙那边凑过去。
他当过扒子,在这方面的身手很了解。
也就是那一眨眼的功夫,胡子伸手,来了个探囊取物。
他把这石锤“偷”了过来。
我倒是也挺赞同他这么做的,胡子本想把石锤放到角落里。我心说何必那么麻烦,我又指了指他的床底下。
胡子按我说的做了。接下来我俩没再聊什么,都躺下来,准备入睡。
我其实很累,很快也睡着了,但说不好为啥,估计也跟冷不丁换环境,睡不习惯有关,我做了几个怪梦后,又慢慢醒了。
这时夜深人静了,尤其宿舍外的大院,一点动静都没有。我抬头看了看,胡子趴在床上,睡得正酣,至于王半仙,他还是睡梦罗汉的动作,但在他身边,尤其是原本放石锤的地方,现在放了一把大锯。
我打心里有些无奈,心说这王半仙,就他这神神叨叨的劲儿,这辈子注定孤独终老,注定找不到媳妇了。
我不想坐起来,就这么默默的躺着。
无意间,我又看到挂在墙上的那个八卦图了。赶得很巧,月光透过窗户,也正好射在那张图上。
我盯着它,很快的,那三维的画面又出现了,整张图又变得非常有层次感。
现在没人打扰我,我倒是有时间慢慢的欣赏着。
我先大体瞧了一遍,之后我又很细细的分片分片的看着三维地图。其实怎么说呢,这地图很像一个沙盘。
我也不知道过了几分钟,我突然在地图上看到了一个小院。
我对宿舍区的整体外观有一定的印象,我品着这小院,第一反应是,它跟宿舍区的轮廓怎么这么像呢?
我还冒出一个荒唐的念头。我又瞧了瞧地图其他的地方。
我找到了小桥,找到了池塘,还在地图边缘找到了大门。这都一一验证了,这地图其实就是总督府的。
我打心里连连感叹,心说这王半仙倒是真有点本事,不仅能设计出这种怪图来,还能把这图隐藏的如此深。
我是越发的欣赏,另外我又沿着地图搜索,最后我心里咯噔一下,因为在地图西南角,我看到了一片坟场。
我心说这难道就是葬地?我因此心跳还加快了。
我轻轻喊了句,“胡子!胡子……”
胡子很快醒了,他还轻轻应了一声。
他抬头看着我,尤其看我盯着那个八卦图时,他误会了,嘘了一声又说,“睡觉睡觉!别说要带我欣赏什么艺术啊,我不感兴趣。”
我让他别说话,只是默默的听着,甚至记着就行。
我目不转睛的继续望着地图,甚至算计着从宿舍区到藏地的路线。我还边算计边把沿路的一些标记点说出来。
胡子原本听着很纳闷,但突然的,他也反应过来什么了。
他猛地坐起来,一脸震惊的望着我,他没多说,完全是努力的记着。
说实话,我脑子有些不舒服了,原因很简单,看这种三维图,很费眼睛。
我连续把这路线说了两遍,最后我眼泪都在眼眶里打转,眼前也有些阵阵发黑。
我叹了口气,又闭了下眼睛,等再睁开时,这三维图变得很普通了,甚至就是一个八卦图。
我又闭着揉起眼睛来,还趁空问,“记下了么?”
胡子应了一声,但随后他哇了一声,喝问,“你要做什么?”
在这一刻,我感觉到一股风,它是从我侧面吹过来的。
我扭头一看,当场也忍不住的哇了一声。
王半仙不仅醒了,这时还嗖嗖的已经跑到我侧面了。他光着双脚,就这么踩在冰冷的水泥地上。
他直勾勾的望着我,我也不知道他现在是梦游呢还是醒了。
他一只手上,拎着一个刨子,另一只手领着锯条。
我警惕的往后退了退身体,但我这么一退,他又往前凑了凑,几乎跟我脸贴脸的。
胡子跳下床,还举起了拳头。我猜他想把王半仙打晕了,但我觉得王半仙没暴力倾向,而且也没到这一步呢。
我对胡子轻轻念叨一句,让他别乱来。
我又跟王半仙说,“老爷子,你要干啥?”
王半仙呵呵呵笑了,看起来有些疯疯癫癫的,之后他又连连摇头,很痛苦的说,“不能去,决不能去。”
我心说什么乱七八糟的?但我有个猜测,他说的不能去,是让我俩别去葬地。
之前他就有过类似的意思,我现在一下子敏感上了,而且也不知道,这葬地,到底有什么猫腻?
第二十一章 诓骗
换做平时的王半仙,他肯定不会在葬地的事上多说什么,但这一次,我看着眼前这个略有疯疯癫癫的货儿,我决定再套套话。
我控制着语气,至少让王半仙听着时,不会提防什么。我问了几句。
跟我猜测的一样,王半仙跟竹筒倒豆子一样,絮絮叨叨老半天。
他说的话,很多时候是前后没啥联系,但我和胡子耐心听,打心里重新组织着逻辑。
按王半仙的意思,这葬地以前是嗒旺最大的坟场,嗒旺当地人,但凡谁死了,都会被埋在这里,这种情况一直持续到清朝。当清政府派了个官员到嗒旺上任后,这坟场以及它周边好大一片区域都被征用了,这片区域最后还被建了总督府。
坟场这里,因为风水不错,从此又成了专门埋葬有钱人和重要人物的地方,而且这坟场很有特色,是采用地下建筑的模式,分为好几层,现在初步估计,每一层都坟满为患了。
王半仙又在此基础上说了几件事。按当地人传说的,这葬地里有不少宝贝,都是陪葬品,所以这葬地也一直是盗墓贼眼中的一块肉。就说最近这百年间,有好几拨盗墓贼偷偷潜入葬地,想搂阴宝搂个发家致富。
但这葬地很邪门,这些盗墓贼都有去无回。当地因此有了个传说,说这葬地被神灵守护着,甚至也被埋葬在这里的死者守护着。
我和胡子都不迷信,听到最后时,我俩交流下眼神。胡子拿出嗤笑的架势。
但说心里话,我隐隐觉得,这里之所以被传得这么神,或许真的有什么猫腻,不然那些艺高人胆大的盗墓贼,怎么可能全军覆没。
我因此对胡子提醒几句。胡子又皱了皱眉。
这时王半仙把话都说完了,他低个头,不看我和胡子,尤其拿出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
突然间,他又猛地抬起头。他盯着那个八卦图,露出一脸狰狞的表情。
王半仙骂咧句,说它就是魔鬼的钥匙,不能留,绝不能留!
王半仙嗖的一下站起来,他一边捂着刨子和锯,一边向八卦图走去。
我猜王半仙想把这八卦图毁掉。本来这八卦图又不是我的,他愿意毁不毁,跟我没多大关系,但我知道,这八卦图是宝贝,也一定让王半仙付出不少心血。
有句老话叫暴殄天物,我心说这图因此被毁,跟暴殄天物真没啥区别。
我慢了王半仙半拍,对准他后背,猛地扑了过去。
我一把抱住王半仙,我还对胡子提醒,让他搭把手。
胡子没我这么积极,不过也挡在王半仙面前,他还双手齐出,掐住王半仙的两个手腕。
王半仙一直怒气冲冲的盯着八卦图,不理会我俩的举动。他试着发力,想从我俩手里挣脱出去。
我发现他这么个老人,在现在这种场合,竟然力气这么大。
我抱着他,胡子拦着他,最后我俩被他带的,竟然一同往前走了几步。
胡子跟我念叨一句,说要不然把这老爷子打晕吧?
他还对着王半仙的太阳穴打量着。
我怕这老爷子的体格不行,尤其胡子下手往往没轻没重,这次真要出啥岔子,就怕要了王半仙的老命。
我摇头示意,让胡子再等等。
我突然地想起一件事,王半仙在这一晚上,总瞎念咒。我有个招儿。
我对着王半仙的耳边,念叨起佛经来。其实我并不懂这些,但偶尔跟佛学接触后,我多多少少知道那么几句。
我也不管逻辑通不通,语序顺不顺了,反正想到啥,我就念啥。
等被我这么一瞎折腾,王半仙的暴躁减轻了很多。
他拿出一脸茫然样,尤其双眼都直勾勾的,嘴里反复念着我刚刚说的那些佛经。
胡子观察着王半仙,他还不可思议的呦呵一声说,“这也行?娘的!”
我又坚持着说了一小会儿,王半仙在毫无征兆间,翻起了眼皮。
这是要昏厥的征兆。我急忙拖着他,胡子也从前面把他架住了。等王半仙双腿一软,我俩又扶着他,把他弄到床上去。
胡子趁空把刨子也好,锯条也把,全塞到床底下了。
我给王半仙初步检查一番。凭我的经验,这老爷子只是昏了,并无大碍,呼吸很平稳。
胡子又凑到那个八卦图前,他犹豫着问我,那意思,要不要把这图藏起来,不然半仙哥醒来后,别又乱打这个图的主意。
我打心里琢磨着,我倒是觉得,王半仙醒来后不会这么莽撞了,尤其只要我不再在他耳边念叨啥,他应该不会犯病。
我因此对胡子摇头。
我俩现在知道了葬地的具体地方,我也觉得事不宜迟。
我跟胡子说,“准备一下,咱们趁夜去葬地看看。”
胡子应了一声,其实我俩也没啥太准备的,但我俩都把“三合一”的手电筒戴在身上了。
这手电筒几乎成了我和胡子的贴身宝贝,就算来总督府,我俩也一直贴身带着呢,另外我也把瓷刀卡在后腰上了。
我俩悄悄的离开宿舍,又悄悄的溜出院子。
胡子善于夜行,毕竟有扒子的基础,他先辨认下方向和方位,之后我随着他,我俩向西南奔去。
这时的总督府,除了偶尔的地方有路灯,几乎是一片黑的,我俩为了省电,并没使用电筒。
大约走了一刻钟吧,我俩来到一片小花园的外围。我俩想贴着这片花园,把它绕过去,谁知道正走着呢,有个人从小花园里走了出来。
他也带着一个电筒呢,只是不同的是,他电筒是黄光,说白了,就是个普通货。
这人眼睛很贼,一下子就发现我俩了。
我和胡子本不想跟他打照面,但没等我俩有啥反应呢,他嗷了一嗓子。
他嗓门很尖,我和胡子被弄得一激灵。他还立刻喝问道,“什么人?”
胡子第一反应是拽着我逃,但我心说我俩又没偷没抢的,至于逃么?我反倒也拽了胡子一下。
他突然一顿,紧接着也回过味来。
对面的男子,他趁空又用电筒照着,往我俩身边走了过来。
我看他的打扮,知道这是总督府的一个家丁,而且他手里还拎着一根短棍,我猜他是夜里巡逻的。
我跟他尽量客气的笑了笑。但这家丁对我依旧没啥好脸色。
他追问,又重复刚刚的话。
胡子回答说,“我俩是佣工,不是坏人!”
这家丁疑心很重,他立刻拧起眉头,接话说,“佣工?阿奴那边的人?你俩大半夜的不睡觉,到这儿来干什么?”
随后不等我俩回答,他又补充说,“总督府内是不允许佣工乱走的,我看你俩很可疑,一定是做坏事呢,走,跟我走!”
他举着短棍,还跟赶鸭子一样,让我和胡子在他面前,他要我俩带到什么地方去。
我和胡子不可能听他的,我正琢磨着再说啥点呢,谁知道胡子突然哼了一声,拿出发脾气的架势。
家丁一愣,我也一愣。这还没完,胡子更是凑过去,对着家丁推了一下。
胡子用了点劲儿,这家丁被迫推后一步,而且这一刻,家丁脸上充满了警惕和敌意。
胡子隔空点着家丁的脸,他喝问道,“你是傻妈生的么?我俩刚刚找边巴大人来了,现在正要回去。怎么着,按你说的,我俩是被边巴大人教唆着,要做什么坏事么?”
我知道胡子是想诓这家丁,而这家丁没这么容易被忽悠,他拿出不信的架势,反问说,“你们两个臭干活的,怎么可能认识边巴大人?而且边巴大人有什么事非要找你俩办的?我们这些下人就能跑腿。”
我是咋听咋觉得这家丁说话刺耳。胡子还犹豫上了,估计正琢磨着怎么往下编呢。
而我突然冒出个念头。我接话说,“我哥俩是外地来的,而且信佛。边巴大人也好这口,正巧我俩身上带着一本佛经,边巴大人知道后,就让我俩把佛经借给他看看。”
家丁接下来的表情分明告诉我,他信了我的话。其实也绝不是我瞎猫撞上死耗子,我和胡子那次无意间撞见边巴跟一女子做的不可描述的事情时,他分明是模仿着欢喜佛呢。我因此赌了一把。
胡子偷偷对我笑了笑,随后他沉下脸。
他的意思,你这个家丁不是要带我们走么?既然如此,走吧,咱们去边巴大人那里评评理去。
他还主动拽这个家丁,我配合胡子。最后我俩一人架着这家丁的一个胳膊。
他一定是想多了,尤其怕真见到边巴后,别被痛骂一顿。
他嘿嘿笑了,拿出一脸歉意,而且他也不敢再说我和胡子是什么臭干活的。他一口一个兄弟,又一口一个老哥的。
我俩一直沉着脸,拿出不买账的架势。
这家丁最后都有点急了,甚至还骂起自己来,那意思,他就是个瞎眼货,刚刚脑子进水了等等。
我觉得差不多了,对胡子使个眼色。胡子又呵斥他几句,之后我俩当着他的面,大摇大摆的离开了。
这本是一个小插曲,但我跟胡子接下来走的过程中,尤其又走了一小会儿后,我俩来到一片宅子前。
这宅子的院墙很高,我俩看不到这里面的情景。而在这宅子旁边,是一片灌木林。
灌木少说都有一人多高,另外林中还零零散散的分布着老槐树。
也不知道咋搞的,我俩贴着这片灌木林走着,这里总飘出丝丝的白雾来。我知道槐树的阴气大,老话常说槐树招鬼。
我怀疑这里之所以白雾漫漫的,是不是跟这些槐树有啥关系?而且被这种念头一影响,我有些不自在。
这还没完,我俩经过这片灌木林时,麻烦也来了……
第二十二章 悄悄话
我俩经过这片灌木林时,隔远看到有两个人,他们结伴,正迎面向我们走来。
胡子为此还特意拽了我一下,但他这次没有逃的意思,反倒说,“又遇到两个傻子,咱哥俩一会再故技重施,忽悠忽悠他们。”
我懂胡子的意思,他想依旧把边巴搬出来,省着让这俩人对我们起疑。
我没急着回应,反倒仔细观察着。这俩人也打着的黄光手电筒,但电筒光都照在地上,这俩人也边走边聊呢,一点不专心。
我猜他俩也是夜里巡逻的家丁,只是不怎么用心和尽职尽责罢了。
我跟胡子的想法正相反,我还提醒说,“咱俩一会还费什么唾沫星子?正巧这俩人没留意到咱俩,避一避吧。”
我说完还指了指身旁的灌木。
胡子想了想,又接受了我的建议。我俩找个最茂密的灌木丛,一前一后悄悄的溜了进去。
我俩为了隐蔽,还蹲了下来。
这俩家丁走的很慢,完全是溜达的架势,而且当他俩来到附近后,有个闷嗓子喊了句,“嘎子,你累不累?咱哥俩歇会?”
我冷不丁听这嗓音,有些不自在,毫不夸大说,就好像这人的嘴里含了口痰一样。我猜这人的嗓子不太好,很可能是个资深的烟鬼。
而那个叫嘎子的,听同伴这么一说,他点头说好。
这俩人随便找个地方,挨着灌木丛一屁股坐了下来。
他俩点根烟吸着,胡扯一会后,竟聊起一个叫玲子的女子了。
闷嗓问嘎子,“听说你跟玲子好上了,我艹的,这是真的假的?”
嘎子嘿嘿笑了笑。闷嗓又是好一顿的吐槽,按他说的,玲子是总督府内仅次于三夫人的美女了,长得没多说,但就是太“正经”了,一点软都不吃,多少人想拜倒在她石榴裙下,就是找不到机会。
闷嗓接着好奇的问,“你好好说说,怎么搞定她的?”
嘎子不正面回答,反倒较真一个字眼了。他跟闷嗓说,“你们都眼瞎,还说玲子正经?我告诉你,那丫子,躺到床上后,简直是一个疯狂,看到没?这都是被她亲出来的。”
我听到解衣服的声音,我也不知道嘎子让闷嗓看了哪里?反正闷嗓是好一通的邪笑。
闷嗓又拿出求的架势,跟嘎子说,“我早就惦记玲子了,好兄弟,能不能找个机会,把你这个新处的婆娘借我爽一爽?”
嘎子坏笑起来,说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既然你想穿我衣服,拿去拿去。随后他还想了个损招,那意思,改天他约玲子去喝酒,等玲子晕乎乎的,他就把玲子带去开房,等他爽完了,再关上灯,让闷嗓也来几把。
我突然间对这俩家丁很反感,甚至忍不住的直皱眉。至于胡子,他倒是听的津津有味,甚至还竖起一个大拇指。
这俩家丁还没有要走的意思,他俩又“意银”了玲子一番,之后说起顾巴兄弟来。
我不知道顾巴是谁,而且我通过这次来总督府的经历,尤其接触了这么多家丁后,发现这里的下人都是语言高手,至少每个人拎出来,都能说汉语。
我猜这跟总督帝力有关,他或许很在乎这些事,所以下人们都掌握了双语,甚至是三语种。
按闷嗓的评价,顾巴兄弟惨了,他们惹上了大麻烦,这一次肯定落不下好,弄不好会被虎子整死。
嘎子很好奇,问闷嗓,“我只知道顾巴俩人惹了麻烦,但到底是什么麻烦?竟然这么狠?”
闷嗓说他也不知道。
又过了三五分钟吧,这俩人烟也吸完了,坐也坐够了,他俩一同起身,溜溜达达的继续巡逻了。
我跟胡子一直等这俩人彻底远离后,我俩从灌木林里走了出来。
胡子跟我感慨,说他怎么感觉,这总督府就是个人渣的集聚地呢,这些人,全都黑心黑脸黑屁股的。
我干笑了笑,回答说,“就是这种地方的人才会这样呢,你想想,一般平头老百姓哪有那么多事?大家善良的过日子就是了。”
胡子对着远处,呸了几口。
我俩继续赶路,接下来我们没再遇到家丁了。最后我们来到了葬地的附近。
我俩隔远看着这里。这里的占地面积并不小,少说有一个大型停车场那么大。而且外面都被铁栅栏给围住了。
而在葬地内,也有一个大型建筑,看着很像日本鬼子的碉堡。另外在这碉堡之上,有个大平台,上面插着不少木杆子。
我猜这些木杆子上原本是挂着幡棋的,但或许是长年累月的没有人去维护,这些幡旗都烂掉了,这些木杆子也变成光杆司令了。
胡子打量着的同时,还啧啧几声。他指着碉堡上的大平台,跟我说,“那里是做什么的?天葬?”
我点点头,但也摇摇头。我对藏地有过了解,尤其是对这里的殡葬文化。
我接话说,“你知道么?藏地不仅仅有天葬,还有树葬、土葬、水葬、火葬和金葬呢。所以这个大平台,或许不仅仅是用来天葬的。”
胡子吐了下舌头,还骂了句娘,他接话问,“乖乖,这里规矩这么多?合着金木水火土,这五种葬法都有?”
我应了一句,胡子又好奇的问,“别的我都能理解,但金葬是怎么回事?拿金子把人埋了?艹的,这葬地有没有金葬的?老子光顾光顾去。”
胡子说完,眼睛贼兮兮的四下看了看。
我当然也不是研究员,所以我又把我所知道的金葬说给胡子听。
我讲的也不是书本那一套,其实往俗了说,金葬就是把天葬、水葬、土葬、火葬啥的,都用一遍,这就叫金葬了。
胡子听完又显得很失望,他念叨说,“内地火葬完还能留一把骨灰呢,这金葬……真都搞一遍了,还能剩个啥?”
我没跟胡子往深了讨论,我俩借着胡扯的时间,也观察着周围的环境。
等我俩确定没什么人,也没啥危险后,我俩向葬地的外围栅栏靠去。
这栅栏虽然布满了尖尖的铁钉,但难不住我俩。我和胡子找来几捆干草,把它铺在上面后,我俩一先一后的跳了进去。
我俩直奔那个碉堡。
这碉堡其实也有大门,只是原本的一扇门,现在缺了一半,只剩下半个门,孤单单的立在那里。
我俩都把手电筒拿出来。胡子先拧开手电筒,对着大门里面的走廊照了照。
这里很荒凉,尤其地面上,布满了灰尘,而在走廊的墙壁上,也挂着不少蜘蛛网。
我趁空用电筒对着那半扇门照了照。我发现这个门不仅有门锁,还有一些机关的零件,它们都从门的铁板内露出边边角角。
胡子啧啧几声,他打量着门锁。
他是这里面的行家,等摆弄一番后,他又跟我说,“这葬地的大门很不好搞定,一旦开锁失败,又或者触动什么机关的话,那一刻,保准有暗箭或者火油的出现。但现在这门都坏了,就没这些说道了。”
胡子因此觉得,这个碉堡内,在古代一定有不少的陪葬品,不然为啥把这里设计的,跟个古墓一样呢?
我俩也不是盗墓贼,我没想在这方面太较真。
但胡子又假象上了,他跟我说,“总督府建立之初,就为了搞定这葬地,肯定没少死人。”
我摇摇头,示意自己不信他的话。
胡子啧啧几声,那意思,这里机关重重,不死人不科学。
我问胡子,“知道孙殿英不?”
胡子应了一声。我继续举例,说孙殿英当时盗慈禧墓时,基本上就没怎么死人。
胡子对这段往事不了解,他连说不能吧?
我回答说,“有什么不能?孙殿英当时派了几万人,每个人拎着铁锹,漫山遍野的挖。一般盗墓贼都要来个风水点穴之类的,但看看人家这个军阀头子,就这么样的不费吹嘘之力,就把慈溪老墓给找到了。这墓听说也是被高人设计的,里面机关消息,数不胜数,但孙大军阀压根不在乎,直接调动炮营,用大炮和炸药,硬生生把这墓给轰开了。你算算,这么前前后后的,人家盗墓死人了么?至于眼前这个葬地的小碉堡,估计也是按这套路弄得,当时直接炸药和炮弹走起。”
我特意指了指这半扇门,那意思,这很可能就是被炮轰过,所以少了另一半。
胡子感叹几句。
赶巧的是,突然间,我俩听到一声凄厉的哭声。
按方向看,这哭声还来自于走廊的尽头。
我和胡子都举着电筒往里照。我俩的电筒光很强,几乎一下子就照到它的尽头了。
我模模糊糊的看到,尽头貌似站着一个人。我心说难不成哭声就是这人发出来的?
换做一般人,遇到这种事后,或许心里一发毛,早就吓瘫了。
但我和胡子没那么胆小。我俩互相看了看。胡子更是骂咧一句,说什么破比玩意,在那里装神弄鬼呢?
他摸着后腰,把我的那把瓷刀拿了出来。
他拎着瓷刀,大步往里走。而我打心里暗骂一句,心说这兔崽子,他又用我的家伙事。
我不想跟他抢,我又对电筒的尾部摆弄几下,抻出一些细绳来。
别的不说,用这细绳勒人,绝对能够对方喝一壶的。
我和胡子这么配合着,一直走到最里面。
这时我俩能看的更清楚了,而且这一刻,我看着那个“人”,说不好为啥,反正心里怪怪的,我整个人也诧异起来。
第二十三章 横主儿
这个人其实是个假货,准确的说,是个石像,还比一般人要矮一些。
它站的笔直,低个头,像是在想什么事呢,另外值得一说的是,它的眼珠子特别大,圆咕隆咚跟个小灯泡一样,眼底还是绿色的。它也有一双很小的手,跟婴儿的有一拼,但两只胳膊却壮的出奇。
我和胡子盯着石像,胡子还啧啧几声,说这他娘的是什么东西?守门的?
随后他顺着石像往后看了看,那里的地上有一个洞。
我比胡子要仔细一些,这时我发现这石像的肚子上似乎隐隐有着字迹,只是这些字都被灰土遮盖了。
我凑过去,半蹲着,还对着石像的肚子使劲吹气。
伴随一口又一口的,那些字越发的清晰。胡子不嫌脏,他最后直接用袖子,对着石像的肚子擦起来。
我俩看到,这上面有三排字,而且是用藏语和汉语写的。它的大概意思是,这石像是守护葬地的神灵,一旦又擅自闯入者,将会被神灵弄死。
我倒是见怪不怪了,因为很多古墓都有这类似的守门石像或石碑啥的。
胡子还拍着胸口,调侃的说,“怕怕呦,老子被吓死了。”
说到这,胡子又呸了一口,对着石像踹了一脚。
这石像架不住这一脚的力道,它先是侧歪着,之后整个摔到了地上。
我不赞同胡子这么做,尤其这石像也没惹我俩。我提醒胡子,别破坏古物嘛。
胡子嘘一声,说这要也算古物的话,那我穿的鞋就算是古董啦。
我跟胡子也没说太多,我俩又凑到那个洞口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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