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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尸体有个约会1-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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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帮人最先追上王中举,他们都拿着砍刀呢,也极其冷血的一同对王中举下手了。
王中举傻了吧唧的,都忘了反抗,嘴里却高喊着,“我是警察。”
我心说他这么喊有什么用?就跟女子夜里遇到强奸犯一样,她不逃不反抗的,只跟强奸犯说,“你要把我强奸了你就得坐牢。”我估计到头来,她反倒被强奸的更惨。
我打心里还想救王中举一把,但心有余而力不足了,我只能尽量不回头,不去看身后这血腥场面。胡子原本有减速和扭身的举动,我把他拉住了。
王中举惨叫没多少声,最后就不叫唤了,估计是凶多吉少了。
我和胡子一路逃出去很远,少说得有两里地,胡子时不时掐自己大腿根,这也是间接的激发潜力了。
我本以为这么逃下去,能让我俩化险为夷呢,但那帮追兵也不是善茬,有一段时间,他们确实跑不动了,但我回头模糊的看了一眼,他们似乎拿什么东西,要么对脖颈要么对胳膊打了一下,随后又变得极其亢奋的追起来。
我怀疑他们用了强心剂。
我和胡子最后都累的大喘着气,还站定身子。我俩并没把体力全用完,还攒着一小些力气,但这是准备最后用来厮杀的。
我俩盯着三十米开外的那么对手,他们改跑为走,也想趁机调整下体力,慢慢往我俩这边靠近。
胡子选择把裤带抽出来,我则从身上撕下两条碎布,全缠在拳头上了,这能让我一会打人时,拳头更硬也更能抗。
胡子问我,“小闷,怕不怕?”我摇摇头,也反问他,“你呢?”
胡子上来一股豪气,哈哈笑了说,“这辈子,老子就怕没钱泡不到妞,别的都算个屁?”
我和胡子也不再多说啥了,冷冷盯着这六个人。
他们绝对受过训练,步伐都一致,也把砍刀都微微举着。这很让人有压力感,这还不够,突然间,我们身后又射来一束光。
这回又是摩托的车灯,而且这摩托速度超快,拿出火急火燎的架势往这边赶。
我忍不住咧嘴冷笑起来,心说前有狼后有虎,我哥俩的命实在不怎么样。
那六个人也都冷笑起来,他们最后在离我和胡子五米开外的地方一字排开,也等着那摩托车的到来。
我和胡子不想太被动了,索性背靠背。胡子对着那六个人,我对着那摩托车。
我俩被身后交给对方,这是铁打的兄弟间才能有的信任,而且也大有并肩作战宁死不屈的架势。
我紧紧盯着那摩托,时刻留意它的动向,而且随着它渐近,我通过司机的衣着认出来了,这是刚刚逃跑那哥们。
我有节奏的捏着拳头,也苦等着即将厮杀的那一刻。
但意外突然出现了,那摩托最后绕了一个弯,避开我和胡子,对准那六人冲了过去。
这时的车速也绝对在六十迈以前,摩托司机猛地从车上跳下来。这很危险,他落地后,滚了几圈,借着这势头卸了大部分力道后,才又灵巧的站了起来。
有头盔和骑行服挡着,他也没受啥伤,但那六个敌人就惨了,他们没料到会这样,更是躲闪不及。
摩托着横着从他们腿下扫过。有两个人及时跳了起来,勉勉强强避过一截,但那四人惨了,全跟倒了的油瓶子一样,一时间还都哭爹喊娘的。
我和胡子全看蒙圈了。那摩托司机又把头盔和骑行服扯了下来,光着膀子。他浑身白乎乎的,尤其在夜里是如此的明显。
我没料到活死人会出现,一下喜出望外。
活死人不跟我俩说啥,又狂笑几声,对准那六人冲了过去。
要我说,他奔跑的速度都不亚于摩托车了。另外两个幸存的敌人,这下也笑不出来了,结伴迎着活死人。
古惑出招很怪,他不用拳头,反倒是舞起了手爪。他那俩爪子,又快又狠,抓的不是对方的要害大穴,就是敏感地方。
也就一个回合,那俩敌人就倒地不起了,尤其其中一个倒霉蛋,还被古惑抓走了一把头发,乍一看还秃顶了。
古惑举着手爪,吹着里面的头发丝,趁空冷冷看着我和胡子,念叨句,“还好及时赶了过来,我的任务并没砸锅!”
(昨天有人跟我分析小闷,尤其为何开篇就说他父母被杀,他入狱后为啥当减刑犯等等,还好,全没猜中,嘿嘿)
第十六章 窗外的录音带
古惑刚来沈越市的时候,就说过他有新任务,而让我没想到的是,这新任务竟然是保护我和胡子。
我还留意到,他手腕上也带着一个金色小剪刀的手链。我诧异了,知道他一定也见了那么磨剪刀的。
我忍不住摸了摸自己手上的同款链子。古惑留意到我这举动,他冷冷一笑说,“欢迎加入组织。”
我心说什么组织?难道磨剪刀的还有帮派不成?
这时胡子还连连称赞古惑,大有拍马屁的意思。胡子这种人,能有这态度很少见,也足以说明,他彻底佩服古惑。
但古惑对这马屁倒不怎么受用,他随意摆摆手,又训斥胡子说,“你这废物,身手什么时候能强起来。”
胡子被说得脸色不好看,赶巧有个敌人挣扎着要爬起来。胡子索性拿他撒气,凑过去,给对方又狠狠来了两个眼炮。
古惑不多待了,他也很了解现在的形势,让我和胡子立刻报警,随后他奔着上坡跑去,看架势,想排查下这上面还有没有敌人了。
我掏出手机,发现现在有信号了,不过不是很强,一个格。
我费劲巴力拨了好几次,才勉强跟110联系上。
这次警方不太给力,二十分钟后才赶过来,我和胡子趁空往回走,找到王中举了。他倒在地上一动不动,浑身都是血。
我本以为这家伙死了呢,谁知道等一检查,我发现他受的都是皮外伤。
那帮人砍王中举的时候,耍了巧劲,原本用十分的力道往下砍,等眼瞅着砍上时又收了一多半的力道,这让王中举并没伤到骨头,只是皮开肉绽罢了。
但王中举昏迷了,任由我和胡子掐人中掐大腿根的,就是不起来。
警方跟我们汇合后,他们有专人对现场处理,而且也来了一辆救护车。我和胡子,包括王中举,都一起坐车去医大一院了。
医护人员觉得王中举伤的严重,直接把他拉到抢救室了,我和胡子只是初步包扎一下。
这医院大晚上的也变得热闹起来,来了几个警察。但他们一时间都没精力找我和胡子。
我不想在这种地方多待,外加我们也不用住院观察。我就跟胡子说,“先撤吧,警方想录口供的话,自然会联系咱们的。”
我俩衣服都没换,上面脏兮兮的,还有几个血点子。我俩跟个乞丐似的,就这样刚走到医院大门。
有辆警车从远处过来,原本急着往里进,看到我俩后,车突然停了,武悦从里面走下来。
我苦笑着看武悦,又看了看自己浑身上下这样子。这一刻还有股疼劲儿上来了,我忍不住的一咧嘴。没想到武悦不先关心我们伤势如何了,反倒问,“王中举呢?听说伤的挺重,他人呢?”
我脸一沉,胡子脸色同样好不到哪去。
武悦反应快,知道她这么问不太恰当了。她又我、我的念叨几句。
我心说算了,人家一颗心都放在王中举那怂货身上,我告诉武悦,赶快去抢救室吧。
较真的说,王中举能活下来,一来是最后关头敌人手下留情了,二来绝对跟我和胡子几次三番的救他有关,但我救他是处于内心的一种善良,也不想把这事搬出来说。
我俩跟武悦告别,医院门口也停着两辆出租车,但他们都选择拒载了,估计被我俩这样子吓到了。
他们一辆接一辆跑空车的离开了,我和胡子没招,只要脱了外衣,这让我俩看着能好看一些,另外我俩沿着路边走上了,想去一个大路口,这样打车也方便。
之前我俩体力亏空的厉害,这次走了没多远,都有点累了。我俩随意找个路边的公交站点,那里有石凳,我俩坐着歇一会儿。
胡子还忍不住的娟啊、小丽啊的念叨着。我听这名字,品了品后问他,“这几个老娘们都是谁啊?”
胡子说这都是爱他的人。他又说,“看人家王中举,不管人咋样,至少被砍了一顿,还有个关心的吧,而我呢?”
我明白了,胡子这是嫉妒了,他也希望能有女人疼他。问题是,这娟和小丽,我头次听他提起。
我又问,“这俩人是不是你办正事时嫖的小妹吧?”
胡子点点头,又强调,说别看他们只是一夜情,但那时候,这俩小妹也挺兴奋,跟八爪鱼一样,把他缠的死死地。
我不多问了,而且也没啥意思。但胡子一直这么念叨着,把我也弄出伤感情绪了。我想了想,也有女人这么关心过自己,她就是杨倩倩。
结果没多久,我跟胡子成了唱对角戏得了,他娟啊丽啊之后,我就接着念叨句,倩倩啊……
我们回到宾馆时,前台服务员并不知道我们今晚的经历,但也被我俩的样子吓了一跳。
她倒是挺热心,还给我俩找了两身干净衣服。胡子大为感动,还问这服务员叫什么。她说叫她小敏就行。
等上楼时,胡子又小敏、小敏的念叨起来。
我俩简单洗个澡,就睡了。这一觉也真沉,第二天上午,我被电话吵醒了。
是聂麻子的电话。接通后他告诉我,我和胡子蹲守要调查的那个嫌犯,昨天落网了。换句话说,我俩的任务全部结束了,考虑到我俩昨天的意外遭遇,他让我们安心调养两天,之后就能回哈市了。
我心说这哥们可以嘛,撒谎的时候,脸不红气不喘的。我也没点破他,就恩恩的应着。
这期间胡子也醒了,他在旁听着,别看没直接跟聂麻子通话,却也猜个八九不离十。
我撂了电话,胡子的意思,既然都消停了,我俩也来个大懒,再睡一会。
我也是这想法,还一头摘到枕头上,但我无意间的一扭头,又吓得哇了一声坐起来。
胡子紧随其后,甚至紧张兮兮的看着我问,“你干嘛?”
他这种紧张,绝对是被我影响的。而我是真看到一个怪事。我指着窗户。
这窗户的外边,居中的位置上,贴着一个录音带。现在这年头,都是MP3、MP4的时代了,录音带很少见了。
胡子啧啧称奇,我俩也不睡了,全凑到窗边。
我隔着玻璃观察一番,这录音带上被贴了双面胶,也因此能黏到窗户上。
胡子说,“一定有人爬上来过,不然想从楼上把录音带撇上来,根本不可能赶巧粘的这么紧,而且位置这么正。”
我想到一个人,就是那个贼。他前几天塞给我假钻石,没想到昨晚又来了,送给我这么个怪礼物。另外不得不承认,他身手真强,竟然能在所有人毫无察觉的情况下,爬上来。
我想知道这录音带里有什么,就跟胡子说,“胡子哥,我拽着你,你爬到窗户外面,把这录音带摘下来。”
胡子脸色一变说,“你开什么玩笑?我恐高好不好?”
我特想呸他,心说他以前也是个大贼,坑蒙拐骗偷,他啥不会?现在就算想偷懒,也找个好理由吧?
我也不跟他计较了,索性让他保护我。我嗖嗖爬出去了。
窗外的风不小,这倒是给我增加了很大的压力。但我很稳的保持住平衡,伸出胳膊,抠了几下,把录音带弄到手了。
意外的,当我要钻回来时,楼下有人扯嗓子喊了句,“那小伙,干嘛呢?”
我被吓得差点踩秃噜了,低头一看,楼下站着的,是给宾馆负责打扫卫生的大妈。我心说这也真是个事儿妈,我干嘛呢?用她管么?
我也没理她。等跳到屋里后,我和胡子又想,什么地方能弄到录音机。
胡子的意思,只有去之前买防狼电筒的黑市淘货去了。
我俩不耽误,立刻出发。也不得不说,真挺难买的,我俩在黑市里足足转悠了半个多钟头。
我也没想到这么巧,最后我都要放弃这里了,等见到卖我俩防狼电筒的那个贩子时,我随口问了句。他翻着货兜,竟找出了一个破不溜丢的一个老款随声听。
这小子那忽悠的劲儿还没改,立刻举着随声听说,“别看它外表破,其实是国外那边弄过来的,知道美国前总统小布什么?没错,这就是小布什小时候听过的随身听。”
我冷不丁都想笑,胡子更是拿出一副完全听不懂的样子问,“小布什是谁?”
那贩子又比划一番说,“就是被记者撇鞋那个。”
我也不跟他扯这些用不着的了,而且这次不用胡子讲价,我直接出马。
我问他,“多钱?”他一口价,说吐血大甩卖,一百!
我摇头说,“三十,”行的话我立马掏钱。他学着我,使劲摇头,说哥们啊,咋也是总统用过的随身听,你再加点,它就归你了。
我说,“行,尤其看在我俩总买你东西的份上,恩……”我又说,“二十?怎么样,卖不卖?”
他不相信的啊了一声,说有你这么加价的么?不升反降是不?
我又报了十五块的价,而且大有他不卖,我就和胡子立刻走人的意思。
这贩子也一定看出来了,从我俩身上,榨不出啥钱来。
最后三十块,我们成交了。我和胡子又随便找个超市,买了两块电池。
我都有些急不可耐了,也没等回到宾馆,就找个没人的胡同,我俩钻进去,一起把耳朵贴在随身听上,我把录音带播放了。
(昨天看了其他作者的章节,都是两千字一章。咱们这本书从一开始都是三千字一章。
我想了想,还是坚持现在这种写法吧,这样每一章有两到三个大场、十个左右的小场,适合剧情把控,也为后期申请出版做准备。另外每天保底更两章、六千字,绝不糊弄。
大家可以监督,发现哪里写的不好,在评论区留言,我每天都会仔细看大家的评论的。)
第十七章 调令
从刚开始这段录音中,我和胡子只听到呃呃啊啊的声音,是一男一女发出来的,很销魂。
我和胡子都明白这代表着啥。胡子脸一沉,连连抱怨。一方面他觉得这段录音没啥实质性的内容,另一方面,他跟我吐槽,这种事怎么能用听得呢?得看到才行,不然联想不出那激情的画面。
胡子很快拿定主意,说这贼绝对是个抽疯的货,也失去了继续听下去的兴趣。
我倒没这么早下结论。我把录音往后倒了一段,等再次播放,这里面出现了两个人的对话。我本来对这俩声音都很陌生,但通过对话内容,我品出来了,一个是副局,另一个就是龙老大。
他们在谈生意,甚至里面牵扯到洗钱和黑吃黑的事。我和胡子都快听愣了,甚至我脑门湿乎乎的,有种要流汗的冲动。
之后的录音带里,又陆续出现了聂麻子和包子跟龙老大对话的场景。聂麻子是以副局手下的身份,包子是以龙老大小弟的身份。
这样一直等录影带自动播停了,我还举着随声听,木纳了老半天。
连胡子都看出这里面的猫腻了,跟我说,“这副局大有问题。”
我点点头。而且我打心里感叹,心说副局真是个老奸巨猾。那包子原本是卧底没错,但不代表警方要调查龙老大。副局把包子安排在龙老大身边,主要是起到一个监视的作用。
副局跟龙老大做一些背地里的勾当,借机用权换钱,但也怕龙老大不靠谱,包子就是他的一手暗棋。而那个贼,在当不当正不正的一个节骨眼上,把龙老大交给包子的东西偷了,这也彻底激发了两者的矛盾,甚至一旦龙老大追查包子这个人的底细,就很可能把副局的猫腻牵扯出来。
副局为了保住这个秘密,索性来个先下手为强,借着涉黑的理由,把龙老大抓了。
我和胡子则是运气很差的成为这一系列事件的炮灰了。
我俩躲在胡同里,一直有半个钟头,这期间我也吸了好几根烟。
胡子的意思,既然警方内部的个别人员有原则性问题,我们也有这录音带,索性把它上交,这样不就又立了个大功么?
我觉得没那么简单,而且这录音带里面的内容是一段段的,之间没什么间隔,很紧凑。
我估计这录音带是后来翻录和剪接的,原版的还在那贼的手上。我跟胡子说,“这种翻录的录音只能作为旁证,对警方来说,可信性不大,副局到时也极有可能一口咬定,这是作假的。”
胡子又说,“警方有检查声线的设备,到时让涉案这几个败类说说话,对比一下不就得了?”
我摇摇头,觉得可行性依旧不大。我的意思,这事从长计议吧。
我俩也总不能在这胡同里躲着。我就收好录音带,跟胡子一起悄悄离开了。
我们回到宾馆,刚躺床上歇不到一会儿,有人给我电话。
出乎意料,是老更夫。我前几天三番四次的找他都找不到,没想到他竟主动联系我了。
我本来挺兴奋,但突然间,我又觉得,老更夫的出现,或许有啥事。
我收了收心,接通后。我嘴甜的先叫了声师父。
老更夫咯咯笑了,问我,“小徒弟,最近怎么样,任务完成了没?快快,跟我念叨念叨。”
我故意装笨,只是把这几天的经历,挑着说给他听。至于那贼偷偷往我兜里塞黑布包的事,以及这段录音带的内容,我只字不提。
老更夫原本还能耐着性子听,最后明显语调都急了,反问我,“就这点事?没别的了?”
我大有觉悟的啊了一声,说还有。老更夫咯咯笑了,让我继续说。
我把我和胡子这几天吃了啥饭,住的地方有多舒服,也念叨念叨。
老更夫确实想听我说些什么,问题是他一直没听到。他索性又反问,“我听说沈越市治安不太好,经常有贼,你们……就没遇到?”
我说,“没有啊,就是有一个晚上,遇到个醉汉,跟我耍了一通酒疯,把我衣服都弄脏了。我回到宾馆就把衣服丢给阿嫂了,让她帮我洗了。”
老更夫吼了句什么?估计这一刻,他在电话那边都差点急的跳脚了。
我问他,“师父,你今儿这是怎么了?”老更夫连说没什么。
我告诉他,我和胡子再歇两天就回哈市了,沈越这边当地的土特产,他想吃什么,我俩给他捎带回去些。
老更夫沉默好一会儿,又跟我说起线人了。按他的意思,他听我念叨这任务,总觉得还没办利索,而我和胡子别看是线人,但也有辅助破案的神圣职责,他说他会跟哈市警方提一提,让我俩转路去广溪市,再跟那边警方一起,查一查那个盗窃案。
我特想问他,你就是一个给警局看门的更夫,咋有这么大能力,让我俩去广溪呢?
但我也明白,他跟小乔认识,或许他一个更夫办不到,但小乔能有办法,尤其到现在一看,小乔身上的秘密也不少。
我跟老更夫随便说点用不着的,就把电话挂了……
一晃到了晚间,老更夫或者说小乔蛮有效率的,宋浩给我来了电话,说上头决定,让我们别急着回来,辅助广溪黎子扬警官,调查特大盗窃案。
我从宋浩的语气里,听不出啥另一层的意思来。我连连应着,而且宋浩还把黎子扬的电话给我了。
我又跟黎子通电话扬约定了时间,因为这案子也不是那么急,我和胡子就想歇一晚,等明天上午十点跟他在广溪的火车站汇合。
黎子扬对我俩印象不错,当知道我俩能去帮忙,他很高兴,甚至还承诺,说到时他会开车接我们,也请我们吃午餐。
之后我也把黎子扬的话跟胡子转述,当胡子知道黎长官这么客气后,他忍不住咧嘴笑了,说这警官会做事。
但等第二天我俩准时赶到火车站后,我发现压根没我们想的那么好。
黎子扬确实是开车接我们来的,问题是他开的是电动车,他手里还拎着三份盒饭,这就是所谓请我们的午餐了。
黎子扬也直言不讳,说他一个月就那么点死工资,还得养家糊口,真是紧巴巴过日子,也让我俩多担待。
我理解的点点头,甚至在黎子扬身上,我看到一个合格警察的影子。
黎子扬说盒饭还热乎呢,别耽误了,晚吃就凉了。他带我俩在火车站前找个长椅子,我们仨并排坐着,一人捧着一盒吃起来。
胡子因为理想和现实落差太大,吃饭时一直绷着脸。黎子扬误会了,还跟胡子说,“我不太饿,我这盒里的一半饭都分给你吧?”
胡子摇摇头。我让黎子扬别理胡子,还多说一句,“我俩今天在宾馆吃的早餐,胡子仗着是自助餐,光煎蛋就吃了六个,你想吧,他现在能饿才怪。”
黎子扬拿出一副懂了的架势,说胡子现在绷着脸,原来是早饭撑到的缘故。
随后我们仨挤在一辆电动车上,一同去了警局,这电动车除了比大奔宝马少两个轮以外,在城路的道路上奔走,速度并不吃亏。
到警局后,黎子扬单独申请了个小会议室,跟我俩一起在里面碰案子。
因为我俩是线人的缘故,黎子扬并没把这案子说的太详细,只告诉我们,上次跟我们分开后,盗窃案有了新进展,目前警方把嫌疑犯锁定在一眨眼的身上。
这一眨眼是一个人的外号。他又介绍了一眨眼,说这是个八十多岁的老头,但在七八十年代,这老头很不简单,撬锁偷东西,下手都很快,也就一眨眼的时间,门就开了,东西就到他手上了,所以才有了这么个的外号。
这人一次失手,被警方抓了,蹲了几年的牢子。十年前被放出来后,他做了个金盆洗手的仪式,宣布不干了,这也是广溪市的一号人物,听说当时黑白两道都去了人,见证他重新做人的那一刻。
但黎子扬的意思,这次盗窃案如此邪乎,警方想来想去,也只有一眨眼的本事能做出来了,而且前几天也有当地线人反映,一眨眼确实鬼鬼祟祟的。
警方一方面放出话去,说有个原籍广溪的富商回来探亲,带着不少贵重东西,另一方面,警方派线人分别在这“富商”家和一眨眼家的附近蹲守,看能不能抓到啥证据。
我听明白了,这又算是一次钓鱼。我顺着黎子扬的思路细想,也觉得这一眨眼的嫌疑不小。
我问黎子扬,“有这人的照片没?”黎子扬从一堆资料中,把照片找出来了。
我看着照片里的人,特想知道他是不是就是我遇到的那个醉汉,但他满头白发,也没红鼻头,外加一脸褶子,跟那个醉汉相差十万八千里。
胡子听黎子扬说完,就一直眉头不展。
我了解胡子,他这种样子,表示心里有事。我问他,“想到啥了?”
胡子很肯定的说,“一眨眼不是嫌犯!”
我和黎子扬没料到胡子会这么说,黎子扬还立刻反问,“你怎么这么肯定?”
胡子把手举起来说,“各行有各行的规矩,知道在扒子这行当里,金盆洗手代表着啥么?”
我承认想的太传统了,我和黎子扬都没接话,我还示意胡子继续说。
胡子比划着告诉我们,“在扒子里,比命都重要的是那两只手指,金盆洗手代表着改邪归正,所以这代表扒子的手指也一定要用钳子硬生生夹断。都说十指连心,这两只手指没了,才能表示他改邪的决心。”
(老九祝大家中秋快乐!)
第十八章 断指贼王
断指这两个字刺激到我了,而且就凭有这种残忍的金盆洗手的法子,我信了胡子的话。
警方之前也一定没再这方面做过详细的调查,黎子扬听完愣了一阵,还念叨说,“一眨眼一直带着一双黑色手套,我以为这是那老家伙的一个癖好呢,原来还有这种说道。”
胡子跟黎子扬建议,既然一眨眼没问题,警方就赶紧调整方向吧,别再这条没用的线索上搭功夫了。
黎子扬不赞同胡子,还说警方有自己的考虑,这条线会继续查下去的,也让我和胡子好好协助就是了。
胡子偷偷一咧嘴。我怀疑警方是真没其他的线索了,所以不得不跟一眨眼死磕。
黎子扬随后给我俩分了任务。我和胡子负责蹲守在一眨眼家附近,监视这位老贼王的一举一动,一有消息,赶紧跟警方联系。
黎子扬也补充说,原本安排的两名线人,态度不积极,希望我和胡子不要让警方失望。
一般的蹲守或蹲点,警方会提供临时的房屋或车辆,我看黎子扬再往下就没了下文,就多问了一句。
黎子扬无奈的一耸肩,说广溪地方穷,警局的车辆有限,这次很难为线人提供这类工具。
他也没说临时房的事,我估计连车都难搞定,更别说临时房了。胡子不满的念叨句,说广溪警局的领导是不是都贪污腐败?把公款都吞了,不然咋这么穷呢?
黎子扬让胡子别乱说,我也劝胡子一句,毕竟我俩是外来的,真因为几句有口无心的话把这里条子惹了,我哥俩还怎么立足?
最后黎子扬说尽力帮我俩争取下车辆,我也不知道他用了什么招,反倒他真的给我俩弄了一辆线人车。
这车款式很久,是二手夏利。其实这对我和胡子来说,还没什么,主要是这夏利的水箱漏水。我哥俩开着它赶往一眨眼家的途中,我就不得不用给水箱重新加了两次水。
一眨眼家住在一个村子里。沿路我们也经过了其他几个村庄,黎子扬没骗我们,这里确实很穷,这些村庄大部分住的还是破破烂烂的地震棚呢。
我本来担心,心说夏利车开到一眨眼的村子里会不会太明显了?尤其村里人别把轿车当稀罕物,时不时就有人围过来看,这么一来,我和胡子还怎么做任务?
但担心显得多余了,那是个富村。我俩的夏利车开进去后,我发现在这车在村里还是个低档货。
一眨眼家更是这富村中的大户人家,有二百多平的大院子不说,还有三层别墅。
我和胡子选个不起眼的角落,把夏利停好后,胡子看着这大院还羡慕嫉妒恨上了,说以前都是做贼的,差距咋这么大呢?
我让他别感慨了,也跟他分了工,拿着望远镜,轮番观察起来。
像我们这种蹲守中,吃的往往是在线人中流传的一个套餐——香烟加面包,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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