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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尸体有个约会1-第19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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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昏昏沉沉的睡着,突然间,我觉得自己很冷,也猛地一激灵。

  我睁开看了看。

  自己貌似在一个地窖之中,这里的两处墙角上,挂着两个火把。火把的光线不强,让这里只是昏昏暗暗的。

  另外这里的泥土味很大,呛的我想咳嗽。

  我的衣服被堆在墙角,现在的我只穿着裤衩,双手背后的被绑在一张椅子上,就说我身上的绳子,缠的也是里三圈外三圈的。

  而我刚刚直所以一激灵,是因为有人对我泼了一大瓢冷水。

  我望着眼前,这地窖内除了我以外,还有一个人,是那个打晕我的女汉子。

  她原本就长着一脸老爷们的脸儿,这一刻她绷着脸,更显得她一丁点女人味都没有了。

  我意识到自己被擒了。我试着挣扎几下。

  别看绑我身上的绳子很多,也很紧,但我突然冒出一个念头来,这种绑法并不难,想从中挣脱出去,只需要一点点时间就行了。

  我很纳闷,心说自己怎么会有这种古怪的念头?而且这一刻,我脑中的小人也没出现,这一招更不是它指导我的。

  我一皱眉。不过我手上没闲着,这就开始挣脱了。

  我让双手缩成一个球,试着让它们先脱困。

  女汉子并不知道我的小动作,她也看不到。此时的她,拿出一副看待俘虏的架势。

  她还指着我,叽里咕噜的说着话。我品着她的语调,似乎是在指责我。

  我猜还是跟那所谓的“偷窥”的事有关,都说女人小心眼,我今天算是见识到了。

  她说了好一通,而且她是越说越来气,最后她走到一个角落里。

  这里的地上放着一个小号的折叠刀,估计全展开后,能有一尺来长吧。

  女汉子举着折叠刀后,又对着裤裆比划了一下,她还狞笑起来。

  我心里咯噔一下,也明白她的意思了。我心说这个黑娘们,她想把我阉了!  

第四十一章 囚窖

  这女汉子一直狞笑着打量我。我脑中冒出蛇蝎女子这个词。

  我当然不想当中国最后一个太监。这一刻,我急的加快了试着挣脱的节奏。

  我因此身体也拧来拧去的,但这女汉子根本没发现我身后的猫腻,她反倒不屑一顾的嗤了几声,那意思就好像说,你挣扎有用么?

  她把小折叠刀展开后,一步步向我走了过来。

  她盯着我裤裆处,甚至还摸了一把。我被恶心坏了,也皱着眉瞪了她一眼。

  她的眼神也变了,变得没有一丝的感情,更像是野兽才发出来的目光。

  她嘴里嘀嘀咕咕着,也不知道说的啥。她举起小折叠刀,还把它竖了起来。

  她让刀尖冲下,稍微停顿了下。我猜她在心里默念着数呢,弄不好数到三之后,她就得让刀狠狠戳了下去。

  我很幸运,在她停顿的过程中,我双手硬生生的从绳索的禁锢中挣脱出来。

  而且随着双手一解放,绑在我身上的绳子也松快了不少。

  女汉子盯着我胸口的绳子,愣了一下。我不可能再给她机会。

  我现在还没法活动自由,但我有个笨招。我尽可量的要站起来,我还用脑顶对准女汉子的下巴,狠狠磕了上去。

  随着咚的一声闷响,我疼的直想流眼泪。那女汉子同样没好过到哪去。

  她都有点翻白眼了,还踉踉跄跄的往后退了几步。

  我趁空又使出浑身的劲儿,拼命挣扎了几下。我身上的绳子更松快了,我也因此能曲着膝盖站起来了。但这么站着的同时,整个椅子还跟我屁股“黏”在一起。

  我没发施展身手,这时女汉子有些缓过神了,她看着我,哇了一声。

  我依旧不给她机会,我索性跟蛤蟆一样,连续蹦跳了几下。等向她凑过去后,我又弯曲着身体,让肩膀狠狠撞向她的胸口。

  这一招看似笨拙,其实威力不可小窥。

  在顶在女汉子胸口的一瞬间,我明显感觉到她胸腹部的骨头了。

  我打心里感慨一句,心说这女人被她当得也真是绝了,她跟一个皮包骨头的木乃伊有啥区别?

  而且我撞着女汉子,我俩又一先一后摔到地上。我压在女汉子的身上。

  她现在又拿出懵逼的架势。我在上,她在下。我倒是有了一些优势。

  我用额头,对准她下巴,连续的来了几下子。

  这女汉子彻底扛不住,晕了过去。

  我总算能松了口气,我又折腾一番,过了一两分钟吧,我彻底跟椅子分开了。

  我随意的一屁股坐在地上。我盯着昏迷的女汉子,心里突然来了好大一股怒意。

  我伸出手,特想扇她几个巴掌。但都说好男不跟女斗,我这只手举在空中,却迟迟没落下去。

  我最后对自己很不甘心的说了句,算了!

  我打量着这个地窖。我猜它应该在哪个土坯房的下面。

  我对这个村子并没什么好感,我原本想跟这里的村民套套近乎,不然自己孤身在藏南地区,这么一直乱闯乱走的,也不是个办法。

  但现在一看,我放弃了这个念头。我心说穷山恶水出刁民,自己跟这帮人尿不到一壶,既然如此,不如告别。

  我起身穿好衣服,又往外走。当走出地窖门口后,我看到外面是一个小走廊。

  这走廊的尽头是一个通向地上的木梯子。这木梯子有年头了,看起来破破烂烂的。

  我本想继续爬上梯子,但赶巧没等走过去呢,我听到梯子上方有动静。

  似乎有人正要顺着梯子爬下来。

  我猜又有人要下来,甚至很可能是来折磨我的。

  我打心里呸了一口。

  我踮着脚,扭头又走回地窖内。我把地窖门关上了,这地窖门没窗户,说白了,就是拿烂木头拼凑而成的。

  我捡起那把小折叠刀。我蹲在门旁,静静的等起来。

  我也听的很清楚,很快的,门口传来脚步声。

  我盯着门口。突然间,地窖门被推开了。我等的就是这一刻。

  我举着折叠刀,猛地站起来,还把折叠刀架在来者的脖子上。

  来者被吓得一哆嗦,而我仔细一看,这人是那个白眉老者。在他身后还有一个人影。

  换句话说,这次来的是两个人。

  我拽着白眉老者,把他弄到地窖里,这里地方相比之下要宽敞一些。

  我绕到白眉老者的身后,用折叠刀控制住他。我之前犯过一个毛病,因为自己太心善了,结果大意之下被擒了。

  这次我告诫自己,别手软,不然吃亏的还是自己。

  我知道白眉老者听不懂我的话,所以我索性冷喝一声。我这是在警告他,让他老实些。

  白眉老者嘀咕了一句,而地窖门外的那个人,竟用汉语跟我说,“别,别!”

  我听完一皱眉,这人又高举双手,示意他没危险,他还一点点的走了进来。

  我盯着他。他最大的特点是斗鸡眼,我回忆起来了,对这斗鸡眼也有印象。

  斗鸡眼看我一直没说话,尤其表情还这么冷。他又主动开口说,“壮士,手下留情哇!”

  我听壮士这两个字,有点别扭。我心说自己长得有些单薄,跟壮不沾边。

  我接话说,“勇士!”

  斗鸡眼很聪明,他立刻理解我的意思了。

  我发现他似乎还挺会拍马屁的,他补充说,“勇士!你是勇士!”随后他想了想,又改口说,“啊不,你比勇士还要厉害,你是精英,是烈……”

  我喝了一句,强行把他叫停。我明白他是想给我戴高帽子,问题是,他别再升级了,不然真叫出烈士来,我岂不殉国了?

  我当然没闲心听他拍马屁。我告诉他,让他跟这白眉老头说,只要他俩别使坏,我不伤他们,而且我这就离开,再也不来他们的村里。

  斗鸡眼听完的一瞬间,脸色变得很差,他还给白眉老者翻译了一番。

  让我诧异的是,白眉老者竟然急了,他哇啦哇啦跟斗鸡眼一顿说,而且这期间,他还急着动了动身体。

  折叠刀没瓷刀锋利,但架不住白眉老者的一番乱动,最后他脖子上被割开一个小口,一股血也流了出来。

  白眉老者不在乎,而那斗鸡眼,听老者说完的那一刻,他立刻跟我翻译,“保长不让你走,这里面有误会,保长原本是想好好照顾你的,但谁知道英子竟然偷偷把你带到地窖中来了……精英,咱们再谈谈,你一定要留下来帮我们。”  

第四十二章 藏南往事

  我猜英子就该是这女汉子的名字,另外我也对帮这个词比较敏感,我心说这个村子看起来挺和谐的,我一个外来人,又有什么能帮的?

  我还想到了人心叵测这个词,我怕这俩人又花言巧语的骗我什么。

  我拿出不跟他们多聊的架势,而且我打心里掂量了一番,觉得这白眉老者和斗鸡眼都不是什么狠角儿,我也犯不上把刀架在他们脖子上。

  我收了刀,这就要往地窖外面走,但白眉老者拿出死磕的样子,突然跑到我面前。他也不顾形象不形象,尊严不尊严的,噗通一声给我跪下了。

  我最受不了的就是别人给我下跪,都说膝下有黄金,外加我还是晚辈。他这么跪着,我受不了。

  我扶了他一把。他压根不起来,还跟我叽里咕噜一番。

  斗鸡眼翻译道,“精英,我们现在的处境很难,求求你……求求……”

  按胡子的话说,我最大的缺点是恻隐。这一刻,我看着老者的双眼,这里面充满了哀求的味道。

  我没拒绝,一时间也不往外走了。

  我让他说说,到底是怎么回事?

  白眉老者被斗鸡眼搀扶着,慢慢站了起来。他嘴里又是好一通的叽里咕噜,斗鸡眼实时翻译着。

  白眉老者说,他就是这村里土生土长的人,在他生下来时,这村里真的很平静,男耕女织,大家都幸福的过着小日子,而且谁家做点什么好吃的,都要给街坊邻居尝一尝。

  但直到1962年的九月份,也不知道是怎么搞的,突然间,天竺恶三的军队杀了过来。

  这军队烧杀抢掠,无恶不作,他们还自称是天竺国最王牌的部队,打遍欧、亚大陆无敌手,而且就是这只王牌军,当年参与了八国联军侵华事件,还参与了火烧圆明园。

  这军队侵略这个村子后,先不说怎么强奸妇女了,他们还抓走了最好的男村民做壮丁,让这些人去山里采矿,至于剩下这些老弱病残,恶三给这些可怜村民进行洗脑,推行了他们所谓的奴化教育,还征税,让村民每年都上交一部分的农作物,其中大部分是土豆,以便充当军饷。

  白眉老者说到这,眼圈彻底红了。我知道好男不落泪,但老者真的是控制不住,而且也到了伤心处了。

  我打心里搞不懂,心说老者提这村里的沉芝麻烂谷子的事做什么?

  但没等我多问呢,老者似乎猜到我的心思了,他特意强调,让我有耐心听他说下去。

  我稍微纠结下,但又点头示意,让他继续。

  老者又说了一段过去的历史。

  在同年的十月,中天边境爆发了大规模的战争,当时中**队的主帅,正是时任国防部长的林大帅。

  林大帅其实在得知中天边境关系紧张以后,就一直留意着天竺国的动静。在天竺军队入侵后,他跟中央主动请战了,而且他不仅在极短的时间内做好了战前准备,还让他的旧部——老四野作为这次的参战部队。

  作战初期,林大帅派小股部队出击。天竺的王牌军面对这些小股部队时,几乎是一路凯歌,以胜利者的姿态长驱直入。林大帅的这种做法,让当时的中央都误认为是我军失败。中央曾接连发来七封电报,骂林大帅有辱国格、丧失军威,也一再电令林大帅就地组织反击,不许再后撤一步。

  但林大帅回电称:将在外,君有命,有所不受!林大帅继续命令部队且战且退。直至天竺军王牌军纵深我国境内达70余公里。

  其实林大帅一直等待的,就是这一刻。而且在得知这支王牌军彻底入境后,林大帅召集部下,做了战前动员。

  他对部队下了死命令,要不惜一切代价,把这支所谓的恶三的王牌部队给我从地球上抹掉,以雪百年国耻。战前动员也以八国联军在中国的种种罪行激励战士,使得我军将士对天竺军恨之入骨……

  总攻命令一下,中**队犹如勐虎下山,势如破竹,风卷残云一样打的天竺军毫无还手能力。仅用了一个营的部队,就将天竺军的王牌军牢牢地封在了事先准备的“口袋”里,而且在不足三天的时间内,就将这个王牌军连同其他入境的天竺军全部消灭,无一幸免。

  这场战役,也被国外称之为——小刀切黄油的战争。战后,林大帅回到中央时汇报说了三个方面:一、三十年内天竺军不敢再挑衅;二,我军无一人被俘,战士要么倒在冲锋的路上,要么活着走下了战场;三、我军在此战中,不收任何天竺国的战俘。

  值得一说的是,这场中天战争,我军阵亡仅七百余人,恶三军团,阵亡达到四千余人。可以说,这是一场几乎是压倒性的胜利。

  我承认,自己对林大帅了解的很少,而被白眉老者这么一讲,我打心里被震慑到了。

  我觉得从这场战争来看,林大帅简直是打仗的天才。

  老者顿了顿后,又说了另一件事。他到现在都记忆犹新,在林大帅发动最后一战的那一天夜里,老者所在村子的上空,突然出现了十来个“飞人”。

  他们是借着夜色,跳伞下来的。这十来人各个都是精英,他们用着微冲,把占据在村内的恶三的军人,全部消灭光。

  当时老者还问这十来人是谁,为首的那一名矮个男子说,他叫巴力……

  白眉老者还摸着衣兜,拿出一块布料。

  我看着这个布料,天蓝色的,是我的那个降落伞的伞衣的一部分。

  我听到这,其实隐隐猜到了什么。

  没等我说什么,老者又说起来。在那次战争结束后,他们村里又恢复的过起了幸福生活,但到了九十年代,天竺恶三又过来了,他们重新占领了村里,虽说这一次他们不敢再那么嚣张了,但他们依旧推行着奴化教育,甚至对村内的女人垂涎三尺,还抓走很多壮劳力。

  村里为了保护女人,就不得不给她们在少女时期用药,让她们的女性特征不明显。另外这时作为保长的白眉老者,他也一直等着,虽然他不知道为何国内军队没再过来把恶三赶走,但他坚信有这么一天的到来。

  说到最后,他又举起了那个天蓝色的布料,甚至在情绪激动下,他双手都有些抖动了。

  他跟我说,“你一定是上头派来的,你是来解救我们的人,对吧?”  

第四十三章 救世精英

  自打跟白眉老者和斗鸡眼接触以前,这俩人就一直给我戴高帽。我对之前的高帽,也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但这一次的高帽实在太大了,我脑袋“小”,实在接不下。

  我心说自己就一个人,怎么可能能代表组织去解救这些人?

  我听完那一刻,立刻含蓄的反驳起来。我告诉白眉老者和斗鸡眼,我并不是军人,反倒只是一个驴友,之前坐飞机时,遇到点麻烦,这才不得已提前跳伞了。

  白眉老者拿出一副压根不信的架势,他摇着头,叽里咕噜的说了一番。

  斗鸡眼翻译着。白眉老者的意思,你不要推却,你就是来解救我们的精英,而且你要是同意了,他愿意把保长的位置让出来。

  我对保长这个词,有些陌生,但我分析着,应该是村长的意思,尤其保长这俩字,让我想起了古代。

  我原本还想说点啥,拒绝老者,甚至让老者死心,但老者又说了另一件事。

  在五六年前的某一天,天下落下来四个人,这四个人同样用着天蓝色的降落伞,也都带着那种白白的很锋利的刀。

  为首的那个人叫乌鸦,他们四个是来考察整个村子的情况的,虽然这四人并没多待,但乌鸦走前告诉白眉老者,下一次有人从天上落下来时,就是整个村子的救世主,会带领村民奔向和平、幸福的生活。

  我听完第一反应是愣住了,我反复念叨着乌鸦这两个字,甚至还联想到了什么。

  我追问老者,“那乌鸦长什么样?”

  这次是斗鸡眼主动回答我的。他打着手势,说乌鸦是个神人,平时用头发遮盖脑门,其实等把头发撩开后,他的脑门上竟然还有一只眼睛,就跟神话中的二郎神一样。

  不得不说,这特征太明显,也太有招牌性了。我因此能肯定,这乌鸦就是神秘长官。

  我不知道神秘长官为何脑门上还能长眼睛,更不知道他到底算不算是人类了?但我抛开这个小问题,打心里又有一个大疑问。

  我让斗鸡眼再形容下,那一次从天而降的四人中,其他三人是什么样?

  斗鸡眼回答一番。那三人中,一个很壮,而且脸很长,另外两人,一个拿着小鼎,还有一个看衣着打扮,跟村里的猎户一样,只是这人比猎户看着还要粗犷,甚至是野蛮。

  我猜测,这三人中,有铁驴和冷诗杰,至于那个粗犷汉子,我不知道是谁了。

  我心里还因此炸锅了,在一种复杂情绪的影响下,我特想吸一根烟。

  我被“擒”之后,身上带的一切东西都被没收了,这一刻,我只好问老者和斗鸡眼,那意思,他俩有烟没?

  斗鸡眼急忙点头,还摸着兜,拿出一个小烟斗和一个小木盒。

  这小木盒内装着的,是晒好的烟叶。我把烟叶塞到小烟斗里。我本身是个老烟民,在吸烟这一块还算有些研究。

  我吸着这种烟叶,第一感觉是难抽死了,说白了,简直跟地瓜叶子一个味。

  我忍不住皱了皱眉。斗鸡眼解释说,他们这里土地贫瘠,没办法弄出好烟叶来,而且……他顿了顿后,又小声嘀咕说,精英你带来的香烟,早就没了,被村内那些汉子,一抢而空。

  我只是左耳进右耳出的听他说了这个情况,因为这一刻,我已经不在乎烟好不好抽了。

  我借着吸烟的功夫,想了很多事。

  我本以为这次藏南之行,就是和胡子一起,带着方皓钰拿宝藏来的,但现在一看,这里面的水很深。

  乌鸦和铁驴又把我给算计了,尤其现在一看,小鲲鹏飞机遇到故障,不得不让我们提前跳伞啥的,这很明显都是小伎俩。

  再往深了说,张凡的事,除了有保护孩子的因素以外,会不会还有借着张凡要挟我的意思?张凡现在被组织保护着,如果我和胡子这次不作为,不解放藏南这个村子的话,会不会张凡也会面临什么危险?

  我一时间心堵得慌,我也觉得,自己跟个傻子一样,再次陷入到这种套路之中。

  我骂咧的喊了一句,“坑,全他娘的是坑!”

  斗鸡眼立刻翻译着我的话,但他和白眉老者听完后,也都拿出一脸懵逼样。

  白眉老者问我到底怎么回事?

  我没回答他,我都不知道自己抽了多少烟叶,反正最后我脚下方散落着一堆烟灰。

  我很想给铁驴打电话,质问他,甚至我现在心里有太多疑问了,他应该给我答疑解惑了,但在这种鸟不拉屎的村子里,哪有信号?

  我最后也强压下情绪,变得很理智,分析着,自己接下来要做什么。

  一个是宝藏,一个是这村子的和平问题。当然了,我也不想跟恶三交恶,因为自己没那么大的实力。

  我重点琢磨着这村子的情况,我趁空还多问一句,“这村子里有多少人?”

  斗鸡眼回答,说目前有二百一十人,但要算上那些被押走的壮劳力的话,这村子有将近三百人。

  我掂量着这个人数,我还想到了野狗帮和10k党。这可是两个大帮派,他们出面的话,想把这个村子消化掉,应该不是难事,尤其现在10k党正面临着改革,面临着人员的补充,而这村子里的男村民,身手都不错,让整个村子跟10k党合并,弄不好10k党并不亏。

  我因此有了主意。我也告诉白眉老者,让他先给村里人开个会,告诉大家,我是新的保长了。

  白眉老者明白我这话的言外之意,他一下子高兴地不得了。

  他也不多待了,这就转身往外走。斗鸡眼拿出一副犹豫的样子,但最后他选择陪着白眉老者一起离开。

  我望着这俩人的背景,等地窖内又只剩下我和昏迷的女汉子后,我靠着一个墙角蹲了下来,这一刻,我整个脸也沉得厉害。

  我以前一度觉得,自己生活在文明的社会,在这社会里,大家更多的是遵守着爱因斯坦的定律,但入狱后,尤其当了减刑线人,又跟残酷的现实打交道后,我却发现,自己想要活下来,更多的是要听达尔文的话。

  活着,就是一个优胜劣汰的过程……  

第四十四章 不公平的单挑

  我靠着墙角,这么坐了大约一刻钟的时间。

  突然间,我听到地窖上方传来很杂乱的喊叫声。我猜白眉老者遇到了什么麻烦,而且有很多人都聚集在地窖入口附近了。

  我本想等着白眉老者去通知村民,去把我当了保长的这个消息搞定,现在一看,自己不出面貌似是不行了。

  我坐不下去了,而且整个地窖里湿漉漉的,一直待在这里,我也真是浑身不舒服。

  我没理会昏迷的女汉子,自行走出地窖门,又顺着走廊走到尽头,爬起了那个通往上方的梯子。

  我在爬梯子的过程中,异常的小心,因为这梯子烂的厉害,整个梯子也特别的滑。

  但好在没出现什么大岔子,最后我顺着一个小天窗,直接探出脑袋。

  我打量着四周,我现在正在一个大院之中。这里除了有两个土坯房以外,还聚集着一群人。

  这群人里有白眉老者、斗鸡眼,还有一些男女村民。他们原本还在激烈的争吵着,但我这么一露面后,他们把精力都放在我身上。

  我趁空彻底爬了出去,也站在院中。我观察着这些人的表情。能感觉到,他们对我不热情,很冷漠,甚至也有人拿出嘲讽的架势。

  我最后还把精力放在一名男子的身上,他腰间挂着一个粗布裤带,这裤带上挎着那把白瓷刀。

  这是我的刀。我一伸手,对这男子喝道,“把刀给我!”

  这男子听不懂我的话,他对斗鸡眼喊了一句,斗鸡眼翻译一番。

  这男子故意鄙视的看着我,还唾了一口,叽里咕噜一番。

  他说完的那一刻,很多人都笑了起来,而且看着我,更加的鄙视。

  白眉老者倒是来了怒意,他对这些人呵斥一番,但这些人都没卖白毛老者这个面子,很明显,他们鄙视我,是发自内心的。

  我心说自己来这个村子才多久,招他们惹他们了?而且他们都强盗有什么区别,当着我的面,挎着我的瓷刀鄙视着我?

  我因此也冷冰冰的。我还让斗鸡眼给我翻译一下,那男子刚刚到底说了什么?

  斗鸡眼拿出犹豫的架势。我催促一句,那意思,既然想立我当保长,怎么着?保长说话不好使么?

  斗鸡眼妥协了,而且他压根没措词,直接翻译说,“大根儿瞧不起保长,说你除了有一把锋利的刀以外,还有什么?整个人笨的跟牛一样,就你这德行,还想带领村里人呢?”

  我哼笑了一声,其实我也看出来了,这帮人压根不服我。

  我打量着这个叫大根儿的男子,很明显,这人的身手不错,但我就想用他开刀,也间接让这些人开开眼。

  我想到了戒指,自从醒来后,它就不在我的手指上了。

  我跟斗鸡眼说,让他先把戒指给我找到。

  斗鸡眼应了一声,而那个大根儿,他倒是挺能找茬,这一刻他忍不住的往前走了一步。

  他指着那把瓷刀,嘘嘘几声,之后他跟我叽里咕噜一番。

  斗鸡眼脸色不怎么好看,翻译说,“大根儿想跟你一对一,如果你赢了,他把瓷刀还给你,如果你输了,他会扛着你的尸体,把你丢弃到林子里喂野兽。”

  随后斗鸡眼还补充一句,那意思,大根很厉害,是村内第一壮士,保长,你不要答应他,而且再给老保长一些时间,他会说服大家的,你现在回到地窖里躲着最好。

  我知道斗鸡眼是好心,但这话怎么听怎么别扭,我心说自己堂堂一老爷们,怎么能做缩头乌龟?

  而且这一刻,我连续动怒之下,心里突然冒出另一股念头来。

  这念头很狂,在它影响下,我压根不把大根儿这个所谓的第一壮士放在眼里了。

  我搞不懂这念头是怎么来的。但我突然脱口而出,指着大根说,“想一对一?那好吧,你选个武器吧,我赤手空拳跟你打!”

  斗鸡眼一时间愣了一下,我其实也愣了一下。我怀疑自己是不是疯了。

  但斗鸡眼误会了,他看着我流露出的自信,他以为我绝对是胜券在握呢。

  他立刻把我的话翻译给大家听。

  我猜斗鸡眼又特意添油加醋了一番,大根听完那一刻,差不点就跳脚骂了。

  他蹭的一下,把瓷刀抽了出来。他试着舞了几下瓷刀,估计是找找感觉。

  之后他一步步向我走过来。我心说他倒是好意思这么面对一个手无寸铁的对手。而且我突然间很鄙视这个人,觉得他不怎么爷们。

  我也没时间多想,我弓着身体,拿出一副迎战的架势。

  大根离我越来越近。我本来没必胜的把握,但我想的是,既然没退路了,而且脑中小人也没出来,我索性用自己的老底子拼一拼吧,尤其是吐眼睛、抓裤裆这两个压箱底的招数,自己真要突然施展出来,这大根十有**会着了道!

  我试着找机会,而大根呢,他把目光一直放在我身上,估计他也是个常年跟野兽打交道的人,所以这一刻,他的目光,也很兽性。

  我俩稍微僵持了一小会儿,大根先找到机会了,他脸色一狰狞,向我冲了过来。

  他中途还把瓷刀戳了出来。我看的心头一紧,他这举动,分明是下死手了。

  我本想后退几步,避开他的锋芒再说,但我心头又冒出另一个念头。

  我几乎是在潜意识的作用下,整个人不退反进。我向大根冲了过去,而且在关键时刻,我猛地往旁边跳了一下。

  我这一跳,很巧妙的把这一刀避开了。另外我也跟大根,几乎是面对面了。

  大根没料到会这样。我又猛地跳起来,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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