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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尸体有个约会1-第18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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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意的享受着生活,但他现在呢,却成了精神病院的钉子户,而且死后也进不了那里,反倒是我,顶替了他!你们说,这可笑不可笑?”
我和胡子都听的有点愣。胡子还嘀咕一句,“这都什么跟什么,乱七八糟的。”
斯文男又拿起两个菠萝包,他递给我和胡子,那意思让我俩吃吃。
我和胡子都没伸手,而且我俩不是雏,怎么可能会乱吃别人递过来的东西呢?
斯文男倒挺犟,一直举着,他还强调说,“这东西不能放,不让过半天了,会变味了,所以咱们不能浪费。”
胡子忍不住呵呵呵的笑起来,他还摸着兜,把烟拿了出来。
他自行点了一根,一边吸着,一边对我示意,也让我吸一根。
我明白胡子的意思,他这是变相的拒绝斯文男。我稍微一犹豫。
斯文男盯着胡子,随意的一挥手。我没见到这次挥手本身有啥古怪,但邪门的是,胡子又吸了几口烟,他脸色一变。
胡子把副驾驶位的车窗打开,迅速的把烟丢了出来,随后他咧个大嘴,使劲扇着舌头,还跟我吐槽说,“辣死了,娘的,我这是假烟么?”
我怀疑这一切都跟斯文男有关。
而且斯文男也很大方的话里有话的承认了,他说,“我想对二位下毒,简直易如反掌,所以你们放心,我这菠萝包绝对没问题。”
胡子脸一沉,同时他也流露出一股子惊诧。
我很明白,就凭斯文男露这一手,足以说明他的本事远在我和胡子之上,真要打斗,我俩很可能连还手的余地都没有。
我心里那种复杂的感觉,不比胡子轻多少,另外我也一脑子问号。
我心说这斯文男到底是何方尊神,怎么有这么大的本事?
我没急着说啥,而且也不知道说啥。另外我看着他一直举着的菠萝包,心说他都把话说到这份上了,我再不吃,岂不是显得我没种儿?
我抓起一个,大口的啃了起来。也别说,我发现这菠萝包甜丝丝的,味道还不错。
至于胡子,他也上来犟劲儿了,拿出死磕到底,坚决不吃的架势。
斯文男倒是更在意我,他看到我吃了后,笑了笑,把手中剩下那个菠萝包又拿了回去。
我吃菠萝包期间,斯文男一直借着倒车镜看着我。
我被弄得很不习惯,我也故意避开他的目光,自行扭头看着窗外。
但又过了一小会,等我差不多把菠萝包吃完时,斯文男开口了,他问我,“你是九头虫吧?”
我头次听到这么古怪的名字,差点噎到,至于胡子,他哼了一声,接话说,“你骂谁是虫子呢?老实说,别看我俩打不过你,但你也不能欺负你!”顿了顿后,胡子又补充说,“你才是虫子,你们全家都是虫子!”
斯文男不仅没怒,反倒哈哈笑了。
他依旧打量着我,还念叨起来,“大荒之中,有山名曰北极柜。海水北注焉。有神九首,人面鸟身,句曰九凤。”
我听到这,心里咯噔一下。这句话我曾经听铁驴说过,而且这句话本身是说九凤的。
我这么前后一联系,心说难道九头虫跟九凤有什么关系?
我追问一句,但斯文男似乎来了诗情画意,他不理我,依旧自行念叨说,“佛祖说过,周天之内有五仙,乃天、地、神、人、鬼;有五虫,乃蠃、鳞、毛、羽、昆!而九头虫属于五虫中的羽虫之首,亦为九凤之子。”
我表情更加凝重,这次连胡子也不嚷嚷了,他还拿出一脸死灰样儿,甚至也盯着我看。
斯文男继续说,“羽虫之首,远看一头一面,近睹四面皆人;前有眼,后有目,八方通见;左也口,右也口,九嘴言论。一声吆喝长空振,似鹤飞鸣贯九宸!”
我能品出来,斯文男说的都是古言,甚至很可能是古书上对这所谓的九头虫的记载。
我对这些并不感兴趣,我拿出静观下文的意思,等他接着说。
但可气的是,斯文男只是点到即止。他似笑非笑的看着我,随后一转话题问,“你和这位老弟,你们找小滑头做什么?”
胡子喂了一声,因为他最烦别人叫他老弟了,那样岂不是辈小和吃亏了么?
而我品着小滑头的字眼,我猜应该指的是方皓钰。
我其实也觉得挺有意思,这斯文男也就是三十多岁的样子,跟方皓钰年纪相当,甚至还没胡子大呢,他竟然这么称呼胡子和方皓钰?
我不在这问题上较真,而且也不正面回答,反倒把问题推回去。我问他,“方皓钰总跟着你老爹,这俩人是认识么?”
斯文男冷哼一声,似乎我一提到这事,这引起了他很大的不满。
他还回答说,“那个小滑头,鬼精灵着呢,他原本不认识我爹,等后来知道我爹手里握着的那张牌后,他就对我爹产生了兴趣。但别以为我不识数,要是让我高兴了,留他一个活路,不然的话,他会再去试试氰化钾的滋味!”
我心头一紧,我心说难不成这人能左右方皓钰的死?尤其会不会说,上次方皓钰在注射死刑时,死里逃生就跟这人有关?
我发现隔了这么一会,尤其听这斯文男说了这么一通,我的脑袋简直全是问号,甚至都快迷糊到当机了。
这还没完,斯文男又劝了一句说,“我知道那小滑头本身有个宝藏,九头虫,你和这位老弟之所以找小滑头,就是奔着这事来的吧?但……”斯文男摇摇头说,“最近来了好几拨人,有警方的,也有一伙邪里邪气的人,他们也都对这宝藏感兴趣,问题是,他们也不想想,小滑头能这么大方的把宝藏让出来了?”
我和胡子听完都彻底诧异了,胡子明显没经过大脑的又说,“狗艹的啊,你也知道宝藏,难不成方皓钰有宝藏的事被登报了么?不然咋都知道了?”
我突然间心跳的厉害,因为我越发觉得这斯文男神秘,而且他越神秘就越让我打心里恐惧。
我使劲压了压性子,让自己别乱,另外我也接话说,“我不知道你到底是谁,而且是谁的人,但既然提到宝藏了,你有什么建议?”
斯文男倒是对我挺尊重,我这一句话里带着好几个问题。
他竟然有耐心的一个个回答着。他首先强调,他就是一个普通人,也因为老爹在精神病院,所以他总会抽空来这里,就这么简单。而且他跟这几伙人都没关系,他只是一个教官而已,躲在学校内挣着应得的工资,也跟妻子一起,很幸福的过着正常的小日子。
随后他又说到宝藏了,他没再那么直白,反倒举例说,“小滑头才是一个出色的猎食者,他就像一株食虫草一样,他本身开着艳丽的花朵,通过花朵来吸引虫子的到来,但真等虫子钻到花朵里后,他这个小滑头,会迅速的合拢花朵,让这些虫子反倒成为食物……”
第二十五章 不顺利的接头
听得出来,斯文男又在话里有话的提醒我和胡子什么,问题是,他这番话说的过于含糊。
我和胡子都沉默着,各自思索起来。
这斯文男继续一小口、一小口的吃着菠萝包,这样又过了十几秒钟,有一阵手机铃声响了起来。
我本来对这手机铃声很敏感,因为这铃声是火警声。
这种铃声太小众,而且我隐隐联系起来,好像二郎的手机就是类似的铃声。
斯文男这时也不吃菠萝包了,他一掏兜,把手机拿出来。
我看着斯文男,隐隐觉得,他或许跟二郎认识。
而这斯文男看着来显,皱了皱眉,等接听电话后,他没多说什么,就断续回了两个“是”。
这样撂下电话,斯文男也不吃菠萝包了。他还伸手对着方向盘下方的一个地方抠了抠。
这辆奥迪看着很普通,没想到里面另有玄机。我听到咔咔两声响,我和胡子的座位挨着的车门,全自动打开了。
斯文男先后打量着我和胡子,他又说,“两位,咱们相聚的时间太短,虽说聊得很愉快,但我有事,要先走一步了。”
胡子先拿出一副不同意的架势,他还喂了一声说,“走可以,把刚刚的话说明白了。”
斯文男笑而不语。
我知道,人家都下了逐客令了,尤其主动把车门都打开了,我和胡子再这么赖着不走有什么用?
赶巧胡子又看着我,我对他使了个眼色。
我还带头,往车外走。
在刚下车的时候,我问斯文男,“兄弟姓什么,留下个联系方式吧。”
斯文男稍微想了想,回答说,“我现在姓冷。”随后他又说,“我就是一个小角色,也是一个安于现状的小市民,只是赶巧老天安排了一个机会,让我今天遇到了你俩。我这人,一脚都跨到墓地里了,都这德行了,还有啥联系方式?咱们要是有缘,以后自会相见。”
乍一听他这话没啥逻辑,尤其什么叫现在姓冷?我心说名字可以改,但姓氏能改么?
这时胡子也跟我一样,都站在车外了,但胡子故意没把车门关上。
斯文男又对着方向盘底下抠了抠,我听到咔咔的几声响,车门不仅都主动关上了,而且四个车门也都上锁了。
斯文男念叨句,“你俩下车了,我家的小宝宝也能出来透口气了。”
我和胡子互相看了,很明显都一脸犯懵。
斯文男把所有车窗都关好,他这车被贴过车模,车窗一关死,我和胡子都看不到里面的场景了。
斯文男又把车慢慢的开出去。我俩目送着奥迪车的离开,但在它渐渐远去的一瞬间,我看到后车窗的玻璃上,突然出现了一个小孩脸。
这小孩长得模模糊糊,甚至毫不夸大的说,似乎五官都不明显,只有一个脸的轮廓。
他原本只是贴着后车窗往外看了看,但很快的,他又把脸缩了回去。
我再也看不到他了。但只是这么打了一个照面,我就对这个脸留下了深刻的印象,甚至是留下了些许的阴影。
胡子心直嘴快,他先问,“你看到那脸没?是他娘的鬼脸吧?”
随后他抬头看着天,跟我说,“这黄天化日的,咋能出鬼了呢?”
我打心里想不明白,不过我相信,这一切都有解释,绝非是什么神神鬼鬼。
等目送这奥迪车彻底远去甚至不见了,我跟胡子又一起坐上了摩托。
我看了看时间,现在离十二点还有半个多钟头。我这人很有时间观念,也不想迟到,我对胡子提醒,让他一会开快一点。
胡子应了一声,但有时候真是事与愿违,我们本想抄近路,直奔刘胖小炒的,但就是这条近路,赶巧出了车祸。
一个大货车把一个电动车碾到车底下去了,那个现场,乍一看那叫一个惨,而且都有警车封锁现场了。
我和胡子原本就是黑户,要是不识好歹非要走这段被封的路面,一旦被警方盘问的话,我俩指定摊上麻烦。
最后我俩又无奈的绕到另一条路上,等这么一折腾,等快到刘胖小炒时,我看了看手机,都已经十二点零五了。
我担心起来,怕小武走了,但等我俩这么隔远看着刘胖小炒的门口时,我俩都发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
小武正站在门前的一棵树下,正打着手机呢。
我安了安心,胡子更是稍微调整下方向,让摩托直奔小武。
小武别看通着话,但他也很机灵的四下看着。他很快发现我和胡子了。
他拿出很冷漠的架势,甚至压根不跟我和胡子打招呼,反倒还微微摇了摇头。
胡子一皱眉,而我细细一品,猜小武一定是告诉我俩呢,现在不适合见面。
我对胡子提醒一句。胡子又稍微调整下车头,我们最后像陌路人一样,坐着摩托,跟小武来个擦肩而过。
在经过他时,他还念叨句,“别走太远。”
我和胡子也没回复啥,等这么样的,我们把摩托开到一个路边拐角处时,胡子把摩托停下来了。
我下了车,自行找个墙角站着。我故意拿出手机,就好像我正跟别人聊微信呢。
而胡子呢,坐在摩托上,他并没动,反倒拿出一副等人的架势。我俩之所以这么做,是想让我俩别聚在一起,也别那么明显,但我俩都时不时的打量着刘胖小炒的方向。
小武其实也偷偷观察着我俩,知道我俩在远处正等他呢。
小武一直又打了五分钟的电话,最后他撂下电话,匆匆走到刘胖小炒,没多久他再出来时,手里领着三份盒饭。
他其实也是骑摩托来的,这一刻,他把盒饭放在摩托的小后备箱里,他又开着摩托,向我俩这边赶来。
我四下看了看,确定我和胡子没被人盯着。我又上了胡子的摩托车。
小武先开摩托经过我俩,而且有那么一瞬间,他故意降了下车速。我猜他是给我俩提醒呢,那意思,让我俩跟上他。
就这样,我们两辆摩托,一前一后的开过三条街,最后还一起来到一个让我出乎意料的地方。
第二十六章 片刀队
我们最终目的地是 ?? ? ?·
这大中午的,这市场内倒是挺热闹,聚集着不少人,有的举着刮大白的牌子,有的举着力工或瓦工的牌子。
我暗赞小武聪明,因为这劳动市场里的摩托都不少,都是那些劳工的。我们仨躲在这里面见面,很不显眼。
我们又选个空地,把摩托都停下来。小武这时不再冷漠,还咧嘴对我俩笑了笑。
他还把三份盒饭拿出来,指了指路边的马路牙子。
我和胡子也不是啥矫情的人,我们仨并排坐了下来。小武把盒饭分给我俩。
我和胡子都不怎么饿,这跟我俩心头压着事有关,都没啥胃口,而小武倒是饿了,他捧着自己那份盒饭,大口大口的吃起来。
我和胡子没急着跟他说话,反倒给他一定的时间。
我趁空还看着小武。记得在果敢见到他时,他是那么的颓废,甚至眼圈发黑,脸色很差,这跟吸毒有绝对的关系,而现在的他,除了瘸个腿,并没其他的毛病。
我不由得暗叹一句,毒!绝对是个祸国殃民的东西。
而小武在这期间吃的很快,估计没用上一两分钟呢,盒饭就被消灭了。
小武抹了抹嘴,又看着我俩,尤其看着我俩手里动都没动的盒饭,他好意提醒,“人是铁,饭是钢,所以再遇到事了,别跟饭不对付!”
我和胡子都笑了笑。小武一转话题说,“我听说年初那会,两位兄弟一起负责调查一个印假票的案子,而且当时出嗦了,警方误以为你俩也是涉案人员呢,还一度发出通缉令抓你俩呢,但最后组织出面给两位做了无罪辩护,大家这才知道真相,而且很奇怪,两位兄弟从此就没在露面了。 ·”顿了顿后,小武拿出好奇的架势又问,“两位现在做什么呢?”
我和胡子互相交流下眼神,看得出来,胡子原本是想接话说点啥的,但我没给他机会。
我只是含蓄的打着马虎眼,说我俩现在还在查案呢。
小武想了想,又问我,“昨天晚上,刚子摊上个怪事,他说有个李警官找他,而且我还在刚子家楼下见到了二位。难不成这李警官就是……”
小武没往下说,但他一直看着我,很明显,他猜到了,这所谓的李警官就是我。
我还是打着不细说的态度。我只告诉小武,有一件事跟刚子有关,所以我和胡子要找他问问。
小武也是个机灵的人,他没刨根问底的追问。
而且既然提到刚子了,我让小武跟我俩说说这个人,尤其这人帮警方做什么事呢。
小武回答一番。按他说的,这刚子不是减刑线人,而是社会招募的线人。他是从外市来的,毕竟社会招募类的线人,只图钱,这刚子要是从本地干,最后一旦出岔子,也就没法生活了。
而这刚子来到哈市的时间也不太长,一共才跟了两个案子,前一个是一个抓盗贼的案子,被他调查的很好,而这一次,他担子比较重,负责收集罪证,跟片刀队打交道。
我和胡子听到这,对片刀队这个词很好奇。
胡子还问,“什么片刀队?”
小武解释,“这片刀队也是最近一段时间窜出来的一个性质十分恶劣的黑涩会团伙,这团伙不仅在哈市出了名,连外面的一些黑组织都知道了它的存在。这团伙为首的是一个二十出头的女子,叫瑶姐,她当大姐大,带领着一群未成年的小孩,一般都是十六到十八岁之间,每个成员身上都带着片刀,她教唆这些未成年去砍人,而且下手极狠,对方往往非死即重伤。”
胡子忍不住骂了句娘,说这叫瑶子的妞真够狠的,也挺阴险,她让未成年去犯罪,这些孩子受法律保护,杀了人也不会偿命,是吧?
小武赞同的点头。
而我想的是另一个方面,我问小武,“瑶姐为什么带着这些孩子去砍人?为了钱?”
小武再次点头,还补充说,“瑶姐替人报仇,或者收账,她倒是狡猾,让那些不懂事的孩子去犯罪,她也承诺等那孩子蹲完牢子后,她会给这孩子一大笔钱,而她呢,从中吃回扣,又或者她压根就是忽悠孩子,等她自己挣足了钱,哪还管这些孩子死活,早就跑路了。”
胡子又骂了起来,左一个阴险右一个贱人的。
我其实打心里也有好多感慨,但我不像胡子,又强行把这些感慨都压了下来。
我问小武,“是不是现在警方还没抓住瑶姐的证据?所以派刚子冒充雇主,跟瑶姐做一次交易?”
小武拿出很佩服我的样子,对我赞了一句说,“什么事都逃不过你的眼睛。”
随后小武又吐槽说,“这刚子的上线是王警官,这人做事过于谨慎,他现在一直让刚子试图跟瑶姐打好关系,先做朋友,也就一直放着网没收呢。”
胡子鄙视的笑了笑,又埋汰王警官几句,那意思,身为一个警务人员,对这种恶势力,要早点将其根除才对,不然这期间又有人被迫害,这笔账怎么算?
我发现小武的脾气属性跟胡子很对路,这俩人一下子找到共同话题了,他俩针对片刀队的事,又聊了一番。
而我默默地想着,把从小武这里了解的消息,又重新在脑子里组织了一番。
我最后问小武,“你跟刚子熟不熟?知道他平时除了回家以外,还去哪?”
小武对我没啥隐瞒,立刻告诉说,“刚子这人很宅,生活轨迹很单一,除了协助调查案子,就爱躲在家里。而那些片刀队的成员,倒是都爱去一个叫樱花雨的酒吧,所以想找刚子,要么去他家里,要么就晚上十点后去酒吧,一定能等到他。”
我猜刚子经历过昨天的事后,很可能很警惕了,弄不好都不会去那个住所住了。
我把精力又放在樱花雨酒吧上。我又跟小武问了樱花雨的地址,甚至又跟小武互相留了电话。
小武并没多待,他说下午还有任务,是王警官给他安排的。很快的,小武骑着摩托跟我和胡子告别了。
我和胡子继续坐在马路牙子上,商量着后续的计划。
我俩态度一致,在去樱花雨之前,我俩最好乔装一番。
以前一涉及到乔装,都是警方给我俩找地方,而这一次,我和胡子没办法跟警方联系,但这也不代表我俩就俩眼一抹黑,没办法了。
胡子想到一个人,叫老黑的。他还跟我强烈推荐,说这人保准靠谱。
我相信胡子,而就等我俩正想站起来,一起离开时,有个人直奔我俩而来……
第二十七章 黑瞎子
这个人让我印象最深的是他的眼睛,显得直勾勾的。 ?·这都让我冷不丁想起了高腾。
我一时间很敏感,心说刚刚我们仨正商量着事呢,难不成这男子有问题,被他撞见之后,现在还凑过来要找我们的麻烦?
我看了看胡子,我俩都把脸沉了下来。
胡子更是冷冷问这人,“你要干什么?”
这人没急着回答,等又凑近一些后,他看了看我们骑得摩托,又盯着我俩问,“我家里要装修,需要砸一面墙,两位是力工吧?”
我突然想到,这里是劳动力市场,而这呆头呆脑的家伙,一定是把我俩当成力工了。
我有些无奈,胡子更是呵了一声,他指着自己反问,“我像力工?”
我和胡子不理这男子,我俩一起向摩托走去。
没想到这男子还来劲了,一转身追问我们说,“我这人很挑剔的,一般的力工我看不上,而我就觉得你俩有技术,所以没走嘛,价格好商量。”
我这时都坐在摩托后座上了,而胡子气不过,他趁空又对这男子说,“老子确实有技术,而且我也比较挑剔,你要请我俩,价格上肯定没问题,但你要准备好,我这人干活特别卖力,小心我砸完一面墙后,顺手把你家都拆了。”
这男子愣在当场,胡子又启动摩托,带着我迅速远去。
我俩直奔一片相对偏远的老巷子,按胡子说的,老黑就住在这。
而我看到这片老巷子后,对它有个评价。我心说这应该是哈市最贫困的地方了,而且最后我们还在巷子中最破烂的一个门市前停了下来。
我看着这门市,它的牌匾上写着,瞎子理发。??? ?? ?? W?W ·
我对这牌匾比较好奇,心说一个瞎子,怎么能做这行?再说,谁能放心让他剪头?
胡子倒是没想这么多,等把摩托停好后,他招呼我一起进这个理发店。
我压着性子没多问,等进去后一看,我有些明白了。
店主是个肤色很黑的老头,另外他两个眼睛总不自觉得就往上翻,我猜瞎子是他的外号,但他也不是真瞎子。
胡子倒是拿出跟他很熟的架势,含蓄了几句后,胡子还掏出一千块钱,让黑瞎子给我俩乔装乔装。
其实这店里除了我们仨以外,也没别的外人了,黑瞎子倒是挺痛快,直接打烊了。
他还从角落里拿出一个布满灰尘的皮箱子,打开后,我看到里面全是跟乔装有关的家伙事,像什么假胡子、眉毛,假发,假皮之类的。
黑瞎子先给胡子弄了一番。我在旁观察。
我发现自己是小看了这个瞎子,他在乔装上的造诣不浅,最后胡子硬生生成了一个中年文静的白领。
我盯着胡子瞧了好一阵,如果不可以提醒我这是胡子,我还真认不出来。
等轮到我时,黑瞎子又给我好一番折腾,最后我硬是成了一个大叔,尤其我额头和脸颊上还被贴了一层假皮,这更让我显得有些衰老。
我觉得这就可以了,谁知道黑瞎子用他那双不怎么好使的眼睛盯着我,最后他很不满意的说,“还差火候,得染个头发才行!”
我对染头发比较敏感,我心说我要弄个很潮的颜色或头型,岂不是更容易被别人注意?那样不就更容易露馅么?
我问了一句,黑瞎子嘘了一声,也不回答。
而等他着手给我染发后,我借着镜子看着自己,一下子全明白了。
也不得不佩服这个黑瞎子,他给我弄得,是苍白色的染料,而且他还是一小撮一小撮的染着。
最后我的头发成了黑白相间,黑头发里掺杂了不少银发,被这么一显,我确实称彻头彻尾的成了一个中老年男子。
胡子看着我,还故意调侃说,“闷叔!”
我拿出老气横秋的架势,嗯了一声。
黑瞎子忙活这么一通,其实也废了不少时间,等他把家伙事又收起来时,我看了看时间,都晚上八点多了。
不仅我和胡子,黑瞎子也早就饿了。我们仨点了外卖,还在他的店里来了一个聚餐。
在吃饭期间,胡子跟我特意介绍了黑瞎子的往事。
按胡子说的,黑瞎子跟他不一样,他玩的是偷盗,而黑瞎子呢,玩的是骗术,尤其骗术这东西,得跟人打交道,黑瞎子要是不会点乔装易容,还怎么去行骗?
我实打实的佩服黑瞎子,听完后,还特意赞了几句,当然了,我只是赞扬他的乔装术,但这并不代表我认可他行骗这个行为。
黑瞎子突然间对我也挺好奇,他问我,“小兄弟,胡子这人,平时不结交庸庸之辈,你既然跟他关系这么近,你是做什么的?”
我正合计怎么回答呢,胡子倒是替我撒了个谎。
他告诉黑瞎子,我是二条,尤其当年还是个混的比较好的二条。
我知道二条是啥,它也有另一种叫法皮条客。
说实话,我挺郁闷,心说有那么多行当可以说,甚至蛮可以说我涉毒涉黑等等,咋最后把一个皮条客的帽子扣在我脑袋上了?
而黑瞎子听完后,对我拱了拱手,还很严肃的说,“久仰久仰!”
我也不知道他为啥这么严肃,而且久仰这个词,我咋听咋别扭。我心说要是三个英雄聚在一起了,他们互相久仰,这还说的过去,至于我们仨,一个骗子、一个扒子和一个二条,我们有啥久仰的?
但我也没太较真,只是嘿嘿笑了笑。
等这顿饭吃完了后,已经快十点了。我和胡子也没多待,这就跟黑瞎子告别。
我俩一起坐着破摩托,奔向樱花雨酒吧。
别看我离开哈市有一段时间了,但我对整个哈市各个地方的情况早就了然于心了,比如这樱花雨酒吧,它在双塔区。
我知道双塔区不太正经,那里的小妹很多,所以这樱花雨,十有**也跟黄沾边。
至于胡子,他也对哈市的地形很熟,所以他把摩托开着疯狂,也一点没绕远的带着我,最快速的赶到了这个酒吧。
我俩把摩托停在酒吧门口,之后结伴走了进去。
这酒吧内以暗色调为主,尤其别看点了不少灯,但整体一看,还是昏昏暗暗的。
我对这种气氛有个评价,它不仅适合喝酒,还适合谈情说爱。
我和胡子刚进酒吧时,就有个男服务员迎了过来。
这服务员还指着酒吧右侧说,“两位往里请!”
胡子趁空也四下看着呢,他倒是对酒吧左侧比较感兴趣,尤其左侧角落里还有几个床。
这都是榻榻米那种类型的,在榻榻米上面,还摆着小桌子,客人到时都躺在榻榻米上,一起聊天喝酒,这倒也悠闲。
胡子指了指那些榻榻米,说就那吧。
他就势还当先要往那边走,但服务员脸上挂着笑,很奇怪的把胡子挡住了。
第二十八章 偷听
胡子有些不乐意了,反问服务员,“怎么个意思?”
这服务员解释,说那里有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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