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芙蓉小说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我和尸体有个约会1-第178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胡子按我说的做,而且他又拿出撬保险柜的那一套了。他把耳朵几乎贴在魔方上,另外腾出手转动着魔方。

  这么等了半分钟,胡子放弃了,他还跟我抱怨说,“这他奶奶的是魔方,里面没锁簧和珠子啥的,怎么听?”

  我心说既然如此,那就直接用笨招吧。

  我提醒胡子,那意思,我俩一起动手,把这魔方的格子全掰下来。

  我记得小时候自己这么拆过一次魔方,那魔方很好拆,基本上三下五除二就搞定了。

  但这一回邪门了,这银**方是异常的解释,我和胡子搞了好一通,尤其胡子,掰的手掌都有点红了,竟毫无收获。

  胡子急眼了,赶巧这时隔壁还传来一阵阵**的叫声,有个嗓子很细的女子,一边叫一边还老公、老公的喊着。

  胡子骂咧一句,说原本就火大,怎么这娘们也来凑热闹,给咱们火上添柴呢?

  随后胡子举着魔方,又对着挨着隔壁的那面墙比划几下。

  我看得出来,他想把魔方撇上去,一来提醒隔壁,别那么大声,二来他想用这种法子把魔方摔坏了。

  我觉得不妥,而且谁知道这么暴力破坏会有什么后果,别因此把里面的宝贝也弄毁了。

  我急忙把胡子拦住。我把魔方护在手里,又对胡子使眼色说,“你下去一趟,借个螺丝刀上来,而且别弄十字花的,弄平口的。”

  胡子喘了几口粗气,也想了想。最后他说行,尤其还说正好借着溜达的机会,散散肚子里的邪火。

  胡子这就离开了。我趁空又自行研究了一番。

  这样过了半个多钟头,我本来都想给胡子打手机了,心说这爷们咋还不回来?这时胡子一推门进来了。

  他这么溜达一趟,心情并没得到改善。

  他又跟我吐槽,说银老板真他娘的抠,借个螺丝刀都不行,最后他没法子,去周围一家24小时超市买的。

  我没计较太多,我接过螺丝刀,这里有了工具,拆魔方就容易多了。

  没出几分钟,它上面的一个个格子就全被我弄下来放在床上了。

  这魔方内部其实就是一个能四下旋转的骨架,我发现不出我所料,这骨架中间果然有一个小密封的空间。

  这空间很袖珍,也就葡萄粒那么大,另外它被封的很严实,每一面的四个角落都被镶嵌了十字花的螺丝。

  胡子看到这,吐槽说,“不会又要买螺丝刀吧?”

  我让胡子耐心等等,我用平口的螺丝刀对着那些十字花螺丝紧紧戳了过去。

  我试了试,发现还行,这些螺丝能吃住劲儿。

  我又依次把螺丝都拧下来,在拧到最后一个螺丝时,我和胡子还对视了一番,胡子一脸的坏笑,嘴里连连念叨宝藏的字眼。

  但实际完全出乎我们的猜测,当这密封空间被拆开后,我看到里面空空的,什么都没有。

  胡子咦了一声,还把这魔方的骨架抢过去。他又是举着看,又是捧着瞧的。

  我反倒隔远看着它,忍不住皱了皱眉。

  胡子最后问我,“怎么搞的?‘宝藏’呢?”

  我相信方皓钰不会骗我,而且凭我对方皓钰的了解,他对这个魔方异常在乎,甚至在面对死刑时,他还把魔方拿在手里,所以从种种迹象来看,这魔方肯定是有说道的。

  我把这观点跟胡子说了说。

  胡子点头赞同。我俩又针对这空魔方的事分析了一番。

  我俩都有一个猜测,这魔方内的宝藏,被别人提前拿走了。至于这人,十有**是玩过它的那个线人。

  胡子恨得牙痒痒,而我心说这时候,光有脾气有什么用?

  我又想了想后续的计划,还伸出两根手指,跟胡子说,“要么咱们直接找方皓钰,从他嘴里套出宝藏的话,要么去找那个线狗,逼他把‘宝藏图’吐出来。”

  胡子发狠的眯了眯眼睛,他接话说,“后者!”

  我也偏向于后者,因为还是那句话,我俩现在找方皓钰,风险太大。

  我俩也没再耽误,这就收好了魔方,有一起下楼。

  银老板原本靠在吧台上,正有一搭没一搭的睡觉呢,当他发现我俩这么快就下楼后,他还诧异的看了看墙上的钟。

  他念叨说,“奇怪了,没看到哪个单独的小妹过来啊,你们俩咋完事了呢?”

  随后他拿出一副明白了的架势,而且接下来他看我俩得到目光怪怪的。

  胡子本来就憋着火呢,这时对着吧台,狠狠拍了一下,他还补充说,“你个银货,别他娘的瞎琢磨。”

  银老板挺胆小,这一刻他原本睡不醒的眼睛,竟然一下子睁开了。

  而我和胡子趁空急匆匆的消失在夜色中,我俩想最快速的赶回德福小区……  

第十八章 被窝里的怪胎


  我们打了一辆出租车,在半个钟头内,又回到了德福小区。

  我俩在小区正门口下车,别看短期内一来一回,但现在已经夜深人静了。我俩走在小区内,给我感觉,这里异常的静,甚至还特别黑,有股子阴森森和冷飕飕的架势。

  我和胡子这次穿的衣服,本身也带着帽子。我俩都选择把帽子扣在脑袋上,一来挡风,二来能隐藏我们的脸。

  我俩保持着警惕心,这一路没出啥岔子,等来到原住所的楼下时,我俩都抬头往上看。

  原住所并没灯光,黑乎乎一片,但我俩没这么草率,又仔细观察一番。

  我确定这里面是一点光亮都没有,换句话说,也没人在里面看手机或者平板电脑。

  胡子猜测,“这爷们是不是睡下了?”

  我点点头,随后接话问,“咱们怎么办?冒充警察过去敲门?还是直接撬锁进去?”

  胡子毫不犹豫的选择后者,他还强调了理由,这次不要跟线人正面打交道,最好是趁黑把他捆住,然后逼问他,这样黑灯瞎火,只要咱俩注意压着嗓子,他事后肯定找不到咱们的头上。

  我打心里有点怪怪的感觉,我又跟胡子说,那意思,我俩冒充警察,这还稍微说的过去,但直接强行入室,这跟强盗土匪没啥区别,尤其我俩刚赎完罪,怎么这么快又没觉悟了呢?

  胡子嘴硬,说咱俩强行入室怎么了?别忘了,咱俩也是警察,还是特警呢,尤其前几天新闻都说了。

  我猜他说的这个新闻,指的是有关杀生佛的那个。

  胡子拿出不跟我多说的架势,他又一摸后腰,拿出一套撬锁的家伙事,硬卡片、粗铁丝之类的。

  我也算服了他,因为我俩从朱海离开时,他还没有这些家伙事呢,怎么刚回来没多久,这些家伙事就被他置办全了?

  胡子趁空又跟我说了接下来的计划,他让我一会负责放哨,而且他对原住所的门很轻车熟路,估计最多半分钟,他就能搞定。

  我不再犹豫和纠结了,点头说行。

  我俩一起上楼。等来到三层后,我特意站在走廊里。

  胡子先贴在入户门上,仔细品了品。

  他没跟我说什么,但我猜这屋内没动静,胡子拿出一副放心的样子,又把手机掏出来,他还把手机咬在嘴里,这样借着屏幕光,他能看清眼前这一块区域。

  他蹲在门前,很小心的把硬卡片和粗铁丝都拿着,他一手把硬卡片塞到门缝里,另一手举着粗铁丝,把它塞到锁孔里。

  看到这,我打心里默默数着一、二、三、四……

  很快的,我数完三十个数了。我自认自己数的并不快,但这都半分钟过去了,胡子怎么还没得手呢?

  我凑到他身边,压低声音问了句。

  此时的胡子,已经出了一脑门汗了。他把手机从嘴里拿出来,也压着声音说,“狗艹的,这锁上了两圈防盗,我估计还得两分钟才能搞定。”

  我一下子诧异上了,我心说上了防盗,这是什么概念?难不成说这线人睡觉前有个习惯,每次都把门从里面上防盗么?但他也太胆小了吧?

  我带着一脑袋的问号,这样又等了一会,胡子轻轻嘿了一声,我听到门锁处传来咔咔两声响。

  随后胡子轻轻一拉,这门开了。

  胡子还拿出很得意和自豪的样,冲我咧嘴笑了笑。我心说他竟然还有脸笑,细算算,他开个锁,都快用上五分钟了,就这效率,对得起扒子这个神圣不可侵犯的职业么?

  我不想在这场合损他,所以有些话到嘴边了,我又咽了回去。

  胡子慢慢把门打开,我俩一起品着屋内的动静。

  没有打鼾的声音,甚至屋内静的出奇。

  胡子跟我附耳念叨几句,一会别手软,第一时间把那线人弄晕了。

  我点点头。我俩踮着脚,一先一后走了进去。

  胡子特意殿后了,尤其他又用了独特的手法,把门在毫无声音的情况下,又关上了。

  我和胡子之前住在这里时,这里很干净,而且没什么怪味,但现在这住所,要我说,简直跟猪窝有一拼了,门口杂乱的放着各种鞋,甚至有的鞋里还塞着穿过的袜子,至于屋内各个物品的摆放,那也是一团糟。

  另外我闻了闻,整个屋内飘着一股子臭脚丫的味道。

  我对这线人又是一个大写的服。我还忍不住的捂了捂鼻子。

  胡子对我打手势,一会各回各屋。

  我回了个ok的手势。胡子弓着腰,当先行动了。我防止有遗漏,先往客厅看了看。我怕这线人有啥怪癖,不喜欢住卧室,反倒对客厅沙发情有独钟啥的。

  但整个客厅没人。我又直奔我原来住的那个卧室。

  这卧室的门没被打开。我特意压着手劲,一点点把门把手拧开了。

  等稍微露出一个缝,我透过门缝往里看。

  这屋内很昏暗,但我还是能发现,床上蒙着一个大被,而且很明显,有人蒙着头睡觉呢。

  我捏了捏拳头,这时还打脑袋里走了一遍计划。

  我心说隔着这一层被,我一会直接跳起来,坐上去,然后骑着他。这样一来,我在上,他在下。我占有绝对的主动。

  我也稍微准备了一番,随后我迅速打开门,也不踮着脚了。我嗖嗖冲过去,还来了一个大跳。

  我准确无误的坐了下去,我还立刻用左手掀被,用右手对着露出来的脑袋的左太阳穴,狠狠砸了一下。

  我对这一拳很有信心,也绝对敢拍胸脯保证,谁挨了这一拳,不晕才怪呢。

  但很奇怪的是,我这一拳砸中后,我感觉不对劲,对方的脑袋很软,另外自打我坐在他身上后,他竟然一点反应都没有。

  我心说这是怎么回事?我又急忙掐住这人的脖子,而且等再一细瞧,他娘的,这哪是真人,分明是一个充气货。

  而且这充气娃娃还不是女子,它短头发,浓眉大眼的,分明是个男版的。

  我愣住了,因为我知道充气娃娃都用来做什么,我心说这线人不会真是个同志吧?

  这么一耽误,胡子出现了,他那边一定是没啥收获,所以他又往这个卧室凑过来。

  他刚出现在门口时,看到我这个举动后,他以为我得手了,他吹了声哨,念叨句,“不错嘛!”

  我根本没他的这种好心情,我也没急着回复啥,反倒想从充气娃娃身上离开。

  但我刚一挪动身体,这充气娃娃被这么一影响,它还乱动了动。

  胡子不明白咋回事,他看到这,表情一僵。他骂了句,“娘的,这小子醒了!”

  他嗖嗖的冲过来,要我说,就他这积极的速度,简直跟火车头有一拼了。

  我喂了一声,但没等说啥呢,胡子又对我猛地一推。他用的力道太大了,我一失衡,一个踉跄的侧歪到床边了。

  也就是我平衡性还不错,关键时刻腰板一用劲,让自己止住了,不然我很可能大头冲下的摔到床下去。

  胡子顶替我的位置后,他是真不心慈手软,对着充气娃娃的脖子,砰砰的来了两下。

  我不知道是赶巧还是这充气娃娃质量不咋样?等胡子这么折腾完,我听到嗤嗤的声音,这充气娃娃竟然漏气了。

  胡子一听到这声音,他又带着纳闷的样子,盯着仔细看了看。

  突然间,胡子哇了一声,还念叨说,“变态啊!”

  随后胡子又摸了摸手,念叨说,“咋这么黏糊,什么东西?”

  等他闻了闻手掌后,他简直快爆发了。他气的吼着说,“狗艹他们全家的,这兔崽子竟然……”

  我一想想,自己刚刚也跟这充气娃娃接触了。

  我说不好有多恶心,我和胡子都争先冲向厕所,一起洗了个手。

  等我俩都缓了缓后,胡子还打量着整个屋子,跟我说,“这线人怎么不在?难道是做任务去了?”

  我想的全面一些,我分析说,“要么被你猜中了,要么他很可能有啥担心的地方,压根就不在这屋子里住了。”

  胡子大有深意的看着我。

  我俩又继续商量。最后我们的意思,守株待兔,再等一等,而且这期间胡子在这屋子内再翻一翻,找一找啥的,看有啥发现没有。

  胡子这就忙活起来,而我把屋内“收拾”了一番,尤其凭印象,把那些把我俩弄乱的东西,物归原位。

  这么等了一个钟头。我看胡子还在翻箱倒柜着。我也没催促他。

  这期间我溜达到凉台上,我纯粹是瞎看着外面的夜景。

  但远处出现一辆车。这是个看着破破烂烂的夏利车。我对这种车很有感觉,因为警方给线人提供的,都是这种廉价的交通工具,而且这都啥时代了,一般家庭很少开这种破烂货了。

  我一下子敏感上了,盯着这辆车的同时,我还对胡子提醒一句。

  胡子迅速赶过来跟我汇合。我俩都躲在窗户旁,只是微微探个脑袋往外看。

  这破夏利最后来到我们楼下,它还靠着路边停了下来。

  胡子对我使个眼色,那意思,一定是那线人回来了。

  我没急着发表啥看法。这样等夏利车的门被打开后,我看着从里面走出来的人时,我一愣。

  胡子跟我反应差不多,他还念叨句,“怎么会这样?”  

第十九章 陌生老友


  从破夏利车里,一共走出来两个人,其中之一是那个线人,至于另外那个,他最大的特点是留了一个寸头。

  我和胡子都叫不上这个寸头的名字来,但我和胡子调查凶宅自杀案时,在坟场接触过几个警察,这寸头就是当时的年轻警察中的一员。

  我心说没想到这才多长时间没见,这毛头小伙竟然当了线人的接头人了。

  这年轻警察和线人在下车后,还低声交流几句,我跟胡子离的太远,也没听清他们说的啥,但随后这俩人一起抬头往上看了看,他们分明是在看这个住所呢。

  我和胡子都稍微往后退了退。这俩人又不停歇的进了单元门。

  胡子骂了句娘,又跟我说,“糟了,咱们被堵到家门口了。”

  我一时间也头疼起来,原本我和胡子想把这线人擒住,再逼问他关于魔方的事,但谁能想到,中途就有一个警察参与进来了,而且我和胡子总不能袭警吧?

  容我俩考虑的时间不多了,我突然想到一个笨招,也果断的叫着胡子,我俩一起离开这个屋子。

  当我俩来到走廊时,我能听到楼下传来的脚步声。

  胡子趁空把入户门悄悄的关上了,我又对着楼上的方向比划一下。

  我俩踮着脚,嗖嗖的跑到三楼和四楼中间的楼梯上。

  而我俩刚站稳,那线人和年轻警察就来到三楼了。线人还跟年轻警察说,“王警官,稍微一下,我开门!”

  王警官嗯了一声。

  这线人又掏钥匙,但他也不笨,当把钥匙插入锁孔后,他咦了一声,又念叨说,“不对劲,我之前反锁了,但现在这锁没被反锁!”

  突然间,三楼那边变得静悄悄的。我和胡子都不敢贸然探头,只能耐着性子继续听着。

  又隔了几秒钟,王警官嘱咐那线人,“小心点,把门打开!”

  那线人照做,我还听到掏东西的声音,估计王警官又把枪或者电棍之类的家伙事拿了出来。

  随后听脚步声,他俩都很警惕的走到屋内,没多久,入户门还被关上了。

  我和胡子互相看了看,胡子无奈的一耸肩,跟我说,“咱们没钥匙,当时想反锁也不成!”

  我俩都等了一分多钟,三楼一直没动静,我对胡子打手势,我俩悄悄往楼下溜去。

  在经过三楼时,我一度有些小紧张,我怕突然间这住所的门被打开,那样的话,我和胡子就不得不跟他们打照面了。

  但好在这一切都没发生。

  我俩顺利的下完楼梯,胡子还问我呢,一会要不要别急着离开,反倒守在附近,看看会什么情况?

  我犹豫着,没急着回答。而等我俩一起走出单元门时,岔子来了。

  那辆破夏利的后车窗被摇了下来。

  我是真没料到,这车内还坐着一位,而且他正一脸诧异的看着我和胡子。

  我盯着他,其实也很诧异,因为他是我们的老熟人小武。

  小武倒是跟我俩不外道,尤其细想想,他真要不见我俩,蛮可以不摇车窗。

  他还先问了句,“小闷?胡子?你们怎么在这?”

  我做了个嘘声的手势,而且这场合下,我不想跟他多说啥。

  我又敏感的抬头看了看。小武很聪明,他猜到些什么,他又急忙把车窗摇上了,随后他下车,一瘸一瘸的走到我旁边。

  胡子拿出一副怪表情,估计打心里的心情一定很复杂,他对着小武的肩膀拍了下,又说,“以前的事就甭提了,现在过的怎么样?兄弟。”

  小武咧嘴苦笑了笑,说凑合活着吧。

  这话触动我了,反正我心里也不怎么得劲了。

  我接话跟小武说,“今晚见到我俩的事,不要跟别人说,咱们约定好,明天中午十二点整,刘胖小炒见面,到时咱们好好聊一聊。”

  小武一点犹豫都没有,甚至也真的不再多问了,他点头说好。

  我和胡子跟他告别,这么一来,我俩也没法在周围蹲点了。我俩抄近路,直接出了小区。

  我俩又打了一辆车,回到红星旅店。

  等我俩都躺在305房间时,已经是后半夜了。

  我们哥俩一起挤在这小小的大床上,当然了,我俩怕脏,都没脱衣服。

  胡子还叼了根烟,一口、一口的吸着,而我举着那个银魔方,一边摆弄着,一边偶尔愣神。

  这么沉默了一会,胡子骂了句娘,跟我说,“原本就想取回咱们的魔方,没想到惹出这么多嗦来。”

  我心里何尝不是这么想,但还是那句话,既然摊上了,就别怕这些嗦。

  胡子随后又问,“这魔方内的秘密,现在到底在谁那儿?是那个线人?还是已经被警方掌握到了?”

  我苦笑着,回答说,“如果只是在那倒霉线人手里,一切还好说,真要被警方知道了,方皓钰留下的这点资产,绝对跟咱们说拜拜了。”

  胡子连连叹气,而且他又骂起娘来,最后问我,“有啥法子能把这事的结果咬死?”

  我心说我们哥俩总不能直接去问警察吧?另外我也有种直觉,我今天冒充假警察的事,弄不好会被王警官知道,而且从现在开始,那线人一定变得非常敏感,我俩再想单独找到他,有些难度。

  我也懒着自行点烟了,直接从胡子手里把他还没吸完的半截烟抢过来。

  我一口接一口的吸着,最后我有个了计较。

  我跟胡子说,“明天中午咱们才跟小武见面,这一上午倒还算空闲。所以咱们不如利用这段时间去见一个人。”

  胡子反问我,“谁?”

  我心说自己都说到这份上了,胡子竟然还猜不透我的思路。

  我也不卖关子,直说道,“见见方皓钰,如果警方真的知道了魔方的秘密,那他们肯定也知道了藏‘宝’的地点,方皓钰无疑就没用了,而反过来说,要是方皓钰还在精神病院,而且他周围有可疑人员的话,那就说明,警方也好,小柔那帮人也罢,都还没打探到消息呢。”

  胡子嘿嘿笑了,连说高明。

  我跟他没聊太多,毕竟还得睡一会,补充下体力。不久后,我把灯关了,我俩挤着,一起睡了起来。

  但我发现,在这个旅店,想睡觉很难。

  我们房间的左邻右舍,甚至是楼上楼下,总会出现动静。最狠的一次,左面的隔壁传来嘎吱、嘎吱的晃床的声音,还有个女子,嗓子跟乌鸦一样,哇哇、啊啊的叫着,而我们楼上呢,还有个女子,拿出撕心裂肺的声音,时不时喊着,“哥哥!再近一点!”

  我一直压着性子,也不睁眼睛,但胡子断断续续的气的坐起来三次,他还直吐槽,说怎么感觉,我们住的不是旅店而是精神病院呢。

  这样到了第二天早晨,我和胡子都黑着眼圈起床了。

  我俩为了精神一些,都选择用很热的水洗了洗脸。

  我俩也不打算在这旅店继续住了,所以痛痛快快的结算了房间,之后我俩找了个早餐店,一起吃了早餐。

  在吃饭期间,我手机还响了,有短信提示。

  我掏出来一看,是夜叉的,他问我俩怎么样了?另外他还说他们五个人正准备登机,要飞往莫斯科。

  我回了他一个短信,告诉他,我和胡子一切顺利,让他放心,另外我也调侃着说,听说西伯利亚的北极熊很萌,你到时找机会,给我弄个熊崽子回来让我耍耍吧。

  夜叉很快回了短信,哈哈笑了一通,连说没问题。

  等我跟胡子吃完早餐后,我俩没急着去精神病院,毕竟我们连个交通工具都没有,总不能遇到出行时就打出租吧?

  其实租个车也挺方便,但租车时要用一堆手续啥的,我和胡子现在属于黑户,这条路无疑对我俩不合适。

  我俩一商量,又去了凌河黑市。

  这并不是一个正规的市场,但像我和胡子这种老司机,我们都知道它的存在。

  我们在黑市里转悠了一番。我对这黑市的评价,想要什么东西,在这里几乎都能找到或打听到,而且这里的有些东西,都很便宜,甚至便宜到离谱。

  说白了,这些便宜货并非是质量不行,而很可能是来路不明。

  我俩最后看上了一个二道贩子卖的摩托。这摩托七成新,是老建设牌的。

  我俩试了试车,发现没啥大毛病,等讲了一番价后,我俩用一千块把这摩托推走了。

  而且我俩推着摩托,又选了另一个摊子,花一千块买了个消声器。

  这玩意都插在排气筒上,也都是自制的。虽说不能把开摩托时的噪音完全的弄没,但也让这种老摩托能安静不少。

  我坐在后面,胡子开着摩托,我俩直奔精神病院。

  按正常流程,我俩要看哪个病人,这属于探病,但我俩是黑户,外加方皓钰又是个敏感人物,所以我和胡子又打起别的主意来。

  精神病院不像是监狱,它四周的围墙并不高,而且这精神病院周边的某一块地正要动迁,所以挨着这片地的精神病院的围墙也被扒了,换成了很简单的篱笆墙。

  我和胡子围着精神病院的外围转悠一番,最后我俩把目光都锁定在这片篱笆墙上。

  我俩想到一块去了,钻篱笆墙,从这条捷径走进去,然后去找那个变态方皓钰!

  胡子先找个不怎么起眼的地方,把摩托停好。我趁空检查着这片篱笆墙。

  这篱笆墙内还挨着一片很浓很高的灌木丛,我对此也很满意,因为这能让我俩一会钻进去时,变得更隐蔽。

  我耐心寻找,总共发现了三处能钻人的墙面。等胡子凑近后,我还把这三处墙面一一指给胡子看。

  胡子对比着选了选,最后指着一处篱笆墙,跟我说,“就这里吧。”而且他还当先行动起来。

  胡子的身体比我要壮,所以他能钻过去,我肯定就没问题了。

  我退后半米等着他。他费劲巴力一番,最后整个人站在了篱笆墙里。

  胡子对我摆手,大有催促我的意思。但没等我做出啥反应呢,那片灌木丛里传来了汪汪的叫声……  

第二十章 精神病的告诫


  被狗叫声一刺激,我和胡子都有了反应。

  胡子明显一激灵,他还往篱笆墙上靠了靠,而我则是心头一紧。听这叫声,往俗了说,声音浑厚,内力充沛,这分明是个大型犬。

  我的位置倒没什么,但胡子显得很尴尬。他现在有股子进退两难的架势,尤其他想钻出来吧,很可能这么一转身后,就被这大型犬偷袭。

  胡子稍微缓了缓,有了计较。他半蹲着身体,还把双手举着,拿出时刻与大狗搏斗的架势。

  而我把裤腰带解下来了,我对胡子说,“一会那狗真冲出来了,咱们甭客气,你最好把狗脑袋塞到篱笆墙外面,我到时伺机用裤带把它脑袋勒住。”

  胡子回了句好。

  我俩这么苦等起来,而灌木丛中的那个狗倒也奇葩,这么汪汪一番后,再没啥反应了。

  胡子咦了一声,念叨说,“难不成这狗没打招呼,偷偷溜走了?”

  我没法给出什么回答。正巧胡子身旁的地方有个小石块,他把石块捡起来,对准灌木丛,狠狠撇了进去。

  狗叫声又出现了,而且能听出来,这狗充满了幽怨。这片灌木丛还微微晃动起来。

  我和胡子都明白这是啥意思,我俩又提起精神,警惕着。

  很快有一条狗冲了出来,而当我和胡子看着这条狗时,我俩都愣住了。

  我也特想吐槽,这狗长得跟个狼狗一样,尤其狗脑袋特别的大,但问题是,它体型太小,也就跟个吉娃娃似的。

  我不知道这狗到底是什么品种的?但我特想感叹一句,它这么小小的身体,能有这么大的爆发力,甚至叫声竟然不比大型犬差哪去。

  我和胡子一下子放松不少,胡子还差点气笑了。

  这只小狗并没停歇,尤其对着胡子,叫的更凶了。胡子想了想,突然间他猛地跳起来。

  他在空中还舞胳膊舞腿的,乍一看,跟个张牙舞爪的猛兽一样。

  这小狗猛地一哆嗦,估计是真被吓到了。它也不叫唤了,一扭头,嗖嗖的跑回灌木丛中,而且我看到在它逃跑的路上,还出现了一条水迹。

  我怀疑这只小狗被吓尿了。

  我趁空钻进篱笆墙,跟胡子汇合到一起。

  我俩并没停歇,又一起扒着灌木丛,往精神病院里走。

  这片灌木丛的面积并不小,而且有些灌木只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