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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尸体有个约会1-第17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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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体重。
我很担心自己那玩意儿会不会出问题了。我也打心里告诫自己,那意思,等有机会的,一定去医院看看去。
我又稍微缓了一会儿,趁空也打量着周围的形式。
我脚下方再没什么遮挡了,离地面还有三米多高。我不敢贸然跳下去,不然别摔出骨折骨裂啥的。
我又挪了挪身体,最后向树干扑了过去。
这树干也很粗壮,我抱着它,勉勉强强能抱住。
我打了一个出熘滑,顺着树干一路滑到地面上。
我发现自己身体确实没那么强壮了,在接触地面的一瞬间,我双腿又有些发软。
我忍不住的蹲了一下,但这么一蹲,被这种姿势一带,我屁股又疼上了。
我没法子,又急忙改蹲为跪,甚至把屁股撅了起来。我知道自己现在的样子很搞笑,但我不在乎了,也打心里骂了几句娘,心说这也太熬人了。
没过一小会,有个小黑影嗖的落了下来,最后还摔到我旁边的地上了。
我扭头一看,是那只大老鼠。它很惨,现在仰面朝天,四只小爪无助的挠着,估计离死也不太远了。
我连带着也想到胡子了,我心说他身上的那只老鼠都摔下来了,他人呢?
我抬头看了看。隐约间,我看到某一片茂密的枝叶中伸出两只脚来。
这两只脚还时不时的蹬踹一下,另外我隐隐还听到呃、呃的声音。
我猜胡子被卡到了,这一刻我还想到了“上吊”。我怕这么耽误下去,胡子别被活生生勒死了。
我对上方大喊,让胡子抗住。
我还忍痛站了起来,打算向树干爬去。
我想爬上去帮胡子一下。但没等我爬几下呢,茂密的枝叶中传来嘎吱、嘎吱的声音,那一片枝叶也狂抖了几下。
随后胡子整个人落了下来。我眼睁睁看着他落地不说,最后他还一屁股坐到那只大老鼠的身上。
胡子跟刚刚的我差不多了,也呲牙咧嘴着,他时不时还骂咧一句,说疼死老子了。
就凭他这种样子,我猜胡子没啥大碍,尤其他骂声那么洪亮,怎么像是受重伤了?
我不由得感叹,心说胡子这身体真是绝了,也一定跟改造有关。
这么一来,我也没必要再爬树了。
我下树后,又一瘸一瘸的来到胡子身旁。
胡子这一刻不喊疼了,反倒对着旁边的地面一扑,又一翻身。
他改为趴在地上。而他这么一腾地方,我看到那只大老鼠了。它简直跟一张薄饼一样,尤其都被挤出屎来了。
我想到了因果循环,我心说这大老鼠刚刚还作威作福,那么肆意妄为的咬胡子呢,现在怎么样?反倒被胡子来了个飞天大坐吧?
这时胡子无意间的一扭头,也看到那个老鼠了。他被老鼠的惨样吓到了。
他哇了一声,也不趴着了,急忙爬着站了起来。
我看他站的有些踉跄,我凑过去,扶了他一把。
我俩绝对是一对难兄难弟。我俩又这么缓了一会,等恢复点精神了,胡子问我,“其他人呢?”
我其实也不知道。我又摸着后腰。
我腰间还挂着对讲机呢,我把对讲机拿出来,又摆弄一番。
我对着它喊话,但也不知道它坏了还是其他人没听到,对讲机一直吱啦吱啦的,没人回应我。
胡子趁空也往后腰摸了摸,但他的对讲机早丢了。
我俩又商量怎么办。
胡子的意思,不想这么干等着。而我抬头看了看。
透过那些茂密的树枝树叶,我看到了粗钢缆。我跟胡子一起,又顺着粗钢缆的方向,一起走了起来。
过了一刻钟吧,我俩发现夜叉和高腾了。
这俩人抱在一起,正躺在一片灌木丛中。夜叉在下,高腾在上。我看的心里出现一阵波动,尤其夜叉左手腕挂着的铁钩,已经断了。
我很佩服夜叉,心说他和高腾刚刚也一定遇到危险了,而且在最后关头,夜叉为了护住高腾,他当了垫背的。
我和胡子都冲到他俩的身旁,还初步给他俩检查了一番。
这俩人鼻息有力,唿吸均匀,倒是没什么大碍,都只是晕过去了。
胡子指着那片灌木丛,跟我强调说,“这俩人命真大。”
我点头赞同,尤其这片灌木丛很松软,跟一层棉被一样。
现在我们还没见到老巴和杀生佛的身影。我俩又商量一番。
我不想撇下夜叉和高腾,尤其他俩就这么昏迷的躺在这里,真要遇到啥勐兽,这俩人岂不遭殃了?但我们也不能因此一直留守在这里。
最后我和胡子分工了,他负责留守,而我继续孤身寻找。
夜叉和高腾的身上都有对讲机,我和胡子又各拿一个对讲机,而且我俩试了试,对讲机能互相通话。
我俩约定好,每过五分钟就联系一下。随后我上路了。
我现在是在屠山的山顶上,这里原本面积就没多大。我又转悠了一番,最后来到一个悬崖旁。
这悬崖附近的风势很大,偶尔吹来的一股狂风,都能让我晃悠着,有点站不住脚。
另外隔远这么一看,我发现悬崖旁躺着一个人,这人是老巴,此刻的他并没晕,反倒哈哈笑着。
他的笑声掺杂着风声,尤其被风声一干扰,还有些变声了,有点的慌。
第七十八章 惨死的亡魂
我心说老巴这是怎么了?难不成摔出问题来,变成疯子了?但这也解释不通,他要是疯子,现在离悬崖这么近,怎么不跳下去呢?
我带着满脑子的问号,一点点向他靠了过去。
等又离近一些,老巴扭头看到我了。他还一个鲤鱼打挺,站了起来。
他继续疯笑着,还对我直摆手,示意我过去。
倒不是我多想,我堤防着他,怕他别到时死死拽住我,而且我俩真要一失足,那简直是千古恨了。
我最后跟他保持一米多的距离,就站定不前了。
我观察着他。老巴原本双手都死死攥着呢,现在突然地,他把双手都摊开了。
我看到他左手捏着一截布,好像是从衣服上撕下来的,右手捏着一个戒指。
这戒指我太熟悉不过了,是胡子那个。
我有点明白了,但也有点晕乎。我问老巴,“杀生佛……?”
老巴指了指悬崖,回答说,“我就是一头出色的猎犬,刚刚追到杀生佛了,我还跟他死搏扭打一番,最后……”
说到这,他盯着悬崖。
我猜到结果了,尤其我品了品,老巴说话的逻辑并没问题,这说明他没疯。
我又往前凑了凑,这么一来,我看到悬崖下方的情景了。
这悬崖很高,甚至几乎直接到屠山下了,尤其屠山下方的房屋,现在在我看来,简直跟玩具一样。
我心说杀生佛从这里跌落,不死简直不科学。
老巴突然有些累了,他拿出一副疲惫的样子,又往我身上一靠,还搂住我肩膀念叨说,“结束了,这一次真的都结束了。”
我担心我俩别踩秃噜了。我急忙又把他往后拽了拽。
我给他缓口气的时间,大约半个钟头后,我们又跟胡子他们汇合了。
当胡子看到那个戒指时,他迫不及待的把戒指戴在手上。他还跟我说,“咱们脑内的潘多拉,绝对是好用的,尤其你就是例子。”
我其实也想不明白,之前我在水上基地用戒指后,我整个人就只是一通乱跳乱舞,直到筋疲力尽,但这一次,我无意间打开戒指,反倒真的把潘多拉小人刺激出来了。
胡子还上来瘾头了,非要打开他的戒指试试。
但我把他拦住了。我怕出岔子,尤其现在这时刻,我们也决不能再出岔子了。
我劝了一番,最终胡子打消了这个念头。
我俩跟老巴又商量着,我们想先回到普渡寺,而且也要把夜叉和高腾都带回去。
这俩人一直迟迟不醒,胡子跟我建议,让我对他俩施展下点穴,看能不能把他俩弄醒。
我犹豫着,但最后试了试。这俩人身体都太弱了,我对着他们胸口和脑门的几个穴位刺激一番,他们竟然变得呼吸急促,甚至整个脸也红了。
我怕再这么刺激下去,他们别出啥大事。
我们仨只要分工,轮番背着他俩。
接下来的一路,简直跟两万五千里长征一样。我们仨累的都苦不堪言,尤其老巴,中途好几次他都身体一软,瘫坐到地上。
但他很倔强,最后一脸冷笑和干笑,强撑着又站起来。
等来到寺庙前,我们遇到了两个僧人,他俩赶巧在寺庙门前劈柴呢。
我们的样子一定很吓人,也很狼狈,跟个森林野人一样。
这俩僧人反应不一样,有一个直接吓得跑回寺庙,另一个愣了一小会儿,紧接着他冲了过来……
我们五个最终都被安置在客房了,这客房我们住过,而且之前住的时候,是一大群人,现在只剩我们五个了。我总觉得有些孤单。
另外我们也把遭遇跟戒避大师说了,尤其提到那个石佛了,而且那个悬佛小山的下方,还有佣兵的尸体呢。
戒避大师别看是普渡寺的主持,也一直在屠山上生活,但他竟然对小悬佛上的玄机一点都不知道。
戒避大师很够意思,这就带着一众僧人,也带着棍棒之类的家伙事,他们一起赶往悬佛那里。他们一来要把佣兵的尸体带回来,二来带着棍棒,也是提防遇到鼠群的袭击,甚至听戒避大师的意思,真要遇到鼠群了,他们也要展开灭鼠行动。
这要换做其他寺庙的和尚,保准会大善心,别说灭鼠了,十有**还会喊着阿弥陀佛,把老鼠保护起来,但普渡寺让我欣赏的地方,就是他们不是盲目或者愚昧的修佛。
我们五个实在没体力,也就没跟过去。
这帮僧人一直到天黑才回来。隔了这么长时间,我、胡子和老巴也都缓的差不多了。
我们结伴去看了看。
那帮僧人多多少少都挂了彩,有的僧衣上都被弄出不少口子来,这说明什么,不言而喻。另外那几具佣兵的尸体,比我最后看到时还惨,估计又被那帮老鼠吃掉不少。
这要是夜叉也在场,看到手下死的这么惨,我怀疑他会不会伤心的晕过去。当然了,我并没那么激动,打心里也一直告诉自己,节哀顺变吧。
戒避大师因此还连夜组织僧人做了一场法事,按我的理解,僧人们是给这几个佣兵度下亡魂,让他们早去极乐世界。
我、胡子和老巴,我们仨都不懂这里面的东西,也就没参与。
但这一夜,我们也没睡好,因为总会听到念经声。
接下来的一天,我们都在客房好好调养着。夜叉和高腾继续昏迷着,但好在他俩还能吃东西。
我掐算着时间,每隔两三个时辰,我就给他俩喂上一碗粥。另外我也跟戒避借了手机,给丑娘打了电话。
我把这里的情况跟丑娘说了说。
丑娘是个很沉得住气的人,以前遇到麻烦了,她都会冷冷的回我,但这一次,她听完时,声音也有点变调了。
她让我等着,说野狗帮会再去几个人,把我们接下山。
而且丑娘办事,太有效率了。又过了一天,在一大早晨,有一波人沿着林中小路上山了。
赶巧我们刚刚睡醒,听到吵闹声后,我们都跑到寺庙门口去了。
为的两个人,我对他们有印象,都是野狗帮的佣兵,而在他们身后,跟着五个轿子。
这种是敞篷的人力轿子,轿子两端都被一个劳工扛着。这些劳工里面,也有让我熟悉的一个人——那个曾被杀生佛忽悠过的挑担工……
第一章 突来的警车
细想想,这才多长时间,我们跟这个挑担工就又见面了。? ?? ? ?·
这挑担工知道我们的“身份”,以为我们是警察。他这次上山,明显也是被雇佣来的,但他看我们的表情一直怪怪的。
我也懒着琢磨这挑担工的心里想什么呢,而且既然都有专人来接我们了。我们也没必要继续在普渡寺里多待了。
我们跟戒避禅师告别,戒避禅师还是拿出一副得道高人的架势,阿弥陀佛一声,还说施主,我们有缘再见。
我只把它当客套话了,尤其打心里也觉得,我这辈子是见不到他了。
按这次带头赶来的佣兵的意思,我们五个人一人坐一个人力轿子,至于那些死者的尸骨,不用我们多操心,他们这些人负责搞定。
我和胡子当然没拒绝,尤其胡子,立刻争先挑起来。
他坐在一个自认最好的轿子上。我倒是没急,反倒先把夜叉和高腾安顿好,尤其我怕中途别因为颠簸,他俩别一不小心被摔下去啥的。我又找来两根绳子,也不管雅观不雅观的,把他俩固定在轿子上了。
这期间老巴一直没怎么动,有两个轿夫抬着一个空轿子,就这么干站在他身边。
胡子看的好奇,还多问一句,“兄弟,上去啊。”
老巴绷着脸,哼了一声说,“我这人就是贱命一条,也不是那矫情命,用不到别人这么伺候。”
我发现老巴说这话的时候,一直打量着那些轿夫。
我能品出来,老巴是可怜这些人,觉得他们不容易,而且我们有手有脚,自己能走,为何要累这些苦命人呢?
我承认,要是这么琢磨,也没啥错的地方,但我善于反向思考。??? ? 看·?
我心说在这些轿夫眼里,此刻的我们跟“货物”没啥区别,他们被带到山上,更主要是奔着挣钱来的,如果我们不坐轿,他们空抬轿子下山,这钱到时怎么算?这也不是变相的让他们心里难受么?
当然了,我没把话说得这么明白,只是随意劝了几句。
但老巴强脾气犯了,死不坐轿。我怀疑这爷们是不是有过什么遭遇,不然怎么会如此敏感呢?
我最后和胡子交流下眼神。胡子的意思,他爱坐不坐吧。
我们也不想再耽误下去,这就上路了。
整个屠山,原本就很高,这次还是被轿子抬着往山下走,所以一番折腾下,等到中午,我们才来到山脚下。
我怀疑是不是老巴偷偷打过电话。反正早我们一步的,已经有三辆警车在等着我们呢。
野狗帮毕竟是个佣兵组织,他们对警方的到来很敏感。
这次来的这些佣兵中,为首的是个干瘦汉子,他最大特点是头发天生自来卷。
他的脸一时间沉了下来。尤其当他看到老巴当先跟这些警察打招唿时,他冷冷问道,“这位兄弟,什么意思?”
他这话一说完,那些手下也都有动作了。
他们都往后腰摸去。我猜这些人都带着啥武器呢。
说实话,我很怕这两帮子人发生冲突,而且对我来说,那岂不是大水冲了龙王庙?
我正琢磨怎么安抚这些佣兵的心情呢,老巴说话了。
他指着他自己,又指了指我和胡子说,“我们要跟警方走一趟,做口供,这跟其他人没关系,你们可以先行离开。”
佣兵头儿的脸色好看了一些,但他没急着表态,反倒看看我。
我明白老巴的意思,这次杀生佛的事,牵连很广,尤其阿虎也牺牲了,之前在不得已下,老巴跟当地警方联系过,所以基于这种考虑,现在杀生佛已死,我们肯定得给警方一个交代。
我也知道这里面不会出啥岔子,更没啥危险。
我对佣兵头儿打手势,那意思让他们听老巴的话,而且也嘱咐他们,让他们先回朱海跟丑娘汇合,尤其夜叉和高腾的伤势不轻,一定别耽误了。
佣兵头儿表情阴晴不定,估计琢磨啥呢。但最后他很利索的点头同意了。
这么一来,我们仨跟他们这一帮人分道扬镳。
我们仨还都坐到警车内。三辆警车中,只有我们这辆离开了,其他两车的警察,都下车了。
我猜他们可能会上山,甚至这几天普渡寺也不会消停了。
我们这辆警车一路没停,最后来到粤宁县的派出所。
我猜老巴一定事先跟这些当地的警方说了些什么,他们把我们仨都当特警了,甚至是有来头的特案专员。
我们一下车,派出所里立刻迎出来两个民警,这俩民警一看就属于能说会道的那种人。
他俩一个对我和老巴点头哈脑的,一个对胡子特别热情。
尤其那民警还主动握着胡子的手,一口一个专员的叫着。
我和老巴倒没太大感觉,胡子就不行了,他虚荣劲儿又上来了。他原本没肚子,现在却故意舔着肚子,拿出一副派头来,跟这民警恩恩啊啊的,就好像领**视察工作一样。
老巴倒是挺给胡子面子,尤其还特意等了胡子一会儿。
但胡子还没完没了了,一直问这问那,问寒问暖的。
老巴最后微微摇头,也不等胡子了,他先进了派出所,而我打心里也觉得,这爷们以前也没当过领**,让他装一装就得了,再这么下去,别露馅了。
我找机会凑到胡子身后,不漏痕迹的推他一把。
就这样,我们仨先后进了派出所。这里的规模当然跟省级或地市级的警局没个比,我们又来到这里所谓的最好的会议室,但要我说,这会议室也有点破破烂烂。
民警很热情,给我们准备了吃的喝的,想想也是,我们是专员,不是犯人。
胡子不客气的享受起来,而我只是渴了,就选了一瓶饮料,慢慢喝起来。
老巴把全部心思都放在杀生佛上,他跟这些民警说的很详细,这俩民警也唰唰的做着记录。
我适当补充几句,不过这跟我以前当线人时做的笔录不一样,那时候都是案子还没破呢,而且我们都是把头悬着做事,而这一次,我们做这些笔录时,基本上没啥压力。
这样到了傍晚,我们仨又从会议室出来了。
我本来觉得,我们该做的也都做了,是不是该离开这地方了。
我这么问了一嘴。老巴突然古里古怪的看起我来,而且他还大有深意的摇摇头。
第二章 大肆报道
我搞不懂老巴到底是什么意思,我索性也盯着他看起来。
老巴跟我和胡子说了一番话。他说这案子还要处理几天,我们不仅不能离开,反倒还要留下来,好好跟当地警方配合。
尤其到最后,老巴还点了我一句,说这么做,对我有好处。
我越发的迷糊,我心说杀生佛这件事,跟我有啥联系?至于好处,这貌似更是八字不沾边。
老巴还跟民警打了招呼,让他们给我和胡子这两位专员安排住所。而他自己,这一刻又变身成铁人了,看那架势,他连夜还想办点什么事呢,也就不跟我俩一起走了。
我跟老巴的交情是不错,但还没到什么事都能随便问的程度。
我打定主意不多言,外加有人包吃包住的,我也就妥协了。
这粤宁县并没什么太像样的宾馆,我们最后被安排着,住进了一个招待所。
按民警的说法,这招待所绝对是整个县城里的最高规格了。
他也没多打扰,帮着办理好房卡,交了押金后,就悄悄离开了。
我和胡子自行上楼,我俩住的是二层最靠东的房间。等进去后,胡子倒是迫不及待的钻到厕所里了。
我更在乎床铺,而就当我正从两个床铺中二选一时,胡子拎着一个马桶盖,从厕所走出来了。
我很诧异,尤其我还记起一个新闻,国内游客去膏药国旅游时,竟把宾馆的马桶盖偷走了。
我对那个旅游就抱有很差的观点,心说就算要偷,那也应该偷点有档次的东西,非跟马桶盖死磕什么?
而这次我拿出一副重新打量的架势看着胡子。我摇头说,“你一个资深扒子,就这点追求?”
胡子明白我这话里话外的意思,他呸了一声,说这都什么跟什么?他又无奈的举着马桶盖,说这招待所还他娘的整个县最有档次的呢,但马桶盖竟然坏了都没人修。
我心说我俩也不是在这常住,凑合几天就得了。我因此安慰他几句。
胡子的性格跟我完全不一样,我偏静,等安顿好了,我躺在床上,这就准备睡觉。而他呢,蹲在一个大脑袋的电视前,一边看着一边骂咧咧的,偶尔他还动手对着电视使劲拍几下,不然电视内会出现一波波的雪花。
我也没太理会他,心说我们哥俩各干各的,谁也不干扰谁就是了。
等到了后半夜,胡子刚关了电视,正无奈和无聊的往床上一躺时,门口有敲门声了。
我睡归睡,但不是那么死,外加我心里还有些杀生佛的阴影呢,所以敲门声一响,我立刻激灵一下醒了。
我和胡子几乎同时望着门口。
我想的是,难道又有危险了?但胡子比我乐观,他嘿嘿几声,说难道是小妹?大半夜来做生意?
胡子这就贼兮兮的从床上爬起来,还嗖嗖的跑到门口。
我慢了半拍,这期间我也把戒指准备好,一会一旦发生啥突发情况,我保准会选择把潘多拉魔盒打开。
胡子也没那么莽撞,虽说这门没猫眼,但他故意用脚顶着门,也只让门开了一条小缝。
胡子眯着眼睛往外看,甚至拿出一副期待和渴望的架势,不过当看清来者时,胡子脸一绷,念叨句,“怎么是你?”
随后胡子还把门全打开了。
我看着门口,一时间很诧异。因为门外站着那个佣兵头儿。
我心说中午我们跟他分别,我也嘱咐了,让他带着其他人回朱海去,怎么这爷们还没走呢?而且他怎么找到这里来的?
我一时间琢磨着事,也就没急着说啥。
这佣兵头倒是挺有礼貌,在没得到我俩的允许下,他没往里走。
另外他就这么站在门口,跟我们解释说,“只有我留下了,算时间的话,其他人应该跟丑娘汇合了。”
胡子肚子里有股邪火,现在他有些听不进。在佣兵头儿说完时,胡子就不耐烦的摆手,说你留下来有啥用?换个娘们儿来才对嘛。
这佣兵头儿似乎也好这口,他听完突然嘿嘿笑了笑,而且再看胡子时,分明热情了一些。
我没兴趣跟他俩讨论女人,我反倒把精力放在他刚刚这话上。
我细品之后,总觉得他能留下来,这似乎不是他个人的决定。
我跟他打开天窗说亮话,这么问了一句。
这佣兵头儿也没隐瞒,说是娘娘给他下的命令,让他陪着帮主和胡子哥,而且最后也让他务必把我俩带回到朱海去。
胡子皱了皱眉,看架势,他更想回到哈市。
而我打心里衡量一番,我心说这次抓杀生佛,野狗帮出了不少力气,不管从哪方面看,我和胡子这么一走了之,似乎都挺不地道的。
另外我猜,丑娘之所以让我俩回去,估计还跟10k党的事有关。
佣兵头儿一直等我答复。我摸了根烟,一边吸着一边又琢磨一番,最后我妥协了,也跟他表示,等警方这边的事处理完了,我俩就跟他走。
佣兵头儿拿出如释负重的架势。他又掏衣兜,拿出一张房卡。
他没多说什么,只是对我俩特意举了举房卡,我看到上面写着房间号呢,就是我们隔壁。
我猜丑娘私下里一定跟这佣兵头儿特别强调了啥,尤其会说我和胡子的什么话,比如我俩是逃跑专业户等等的,所以他才会有刚刚的反应。
我不想难为他,就又特意跟他强调一番,让他安心住在隔壁。
当然了,我俩既然跟他成了邻居,尤其以后还得结伴回朱海,我总不能不知道他的名字或代号吧?
我也这么问了一嘴,但这佣兵头儿支支吾吾一番,说叫他寿客就行了。
而且既然得到我和胡子的准确答复,他也没多待,又聊几句后,这就去隔壁休息了。
我倒是对寿客这两个字比较好奇,尤其细想想,身为佣兵,一般外号都比较硬气,比如土炮、夜叉啊之类的,但这爷们叫寿客,我真不知道这里面有什么寓意了。
胡子跟我不一样,他听到寿客时,忍不住的嘿嘿坏笑几声。
接下来两天,老巴并没露面,我猜他一直忙着呢,也就没特意找他。
而且白天我闲着无聊,总会去楼下转悠一番。不得不说,这招待所是抠门抠的很有想法,每个房间内没有电脑,但在一楼设立了一个公共上网区。
我倒成了这个上网区的一个常客,这一次,我又用着很老式的电脑,随意看着新闻。
但当我又一刷新时,盯着一个关于粤宁县的新闻,一下子愣住了。
第三章 双狼赴宴
这个新闻是关于粤宁县一起连环凶杀案的。? ?·按新闻所说,这起案件极其恶劣,作案手法极其残忍,而且凶手还有些变态,在杀人的同时,还一心钻研佛学,另外他的反侦破能力很强,当地警方与外省特案组一起联合,在费尽周折下,才勉勉强强把凶手击毙,尤其是老巴专员、张专员、李专员,在这次任务中,表现出色,被记大功一次。
我看完新闻后,心里久久不能平静。
能感觉出来,这新闻提到的三个专员,分别是我、胡子和老巴。
我心说到底是谁把这消息漏出去的,而且还上了这么大的新闻?
我想来想去,只有老巴了,他要是不同意,或者刻意隐瞒,这新闻都不可能被播出来。
我搞不懂老巴到底葫芦里卖什么药了。我也没心思继续上网了。
我们住的房间内都有电话。我索性又回到楼上,打了老巴的手机号。
电话很快接通,我本来想抛出一连串的问题,但刚一开口,老巴听出我的声音后,他咦了一声,还反倒问我,“你和胡子怎么还没走?”
我更犯懵,心说当时不是他要拦着我俩么?让我们在县招待所住下来等消息的么?
我没急着回答啥,也打心里捋一捋头绪,想一会怎么跟他沟通。
老巴这时一转话题,告诉我,现在杀生佛的事都被报道了,我俩应该这就回野狗帮才对,而且时机到了。
我不懂他说的时机是啥,而且这一刻,我承认自己脑子有些乱。 ·
老巴又强调,说这几天杨倩倩倒是一直找他,还问他什么时候才带我和胡子回去,但老巴压根没这方面的打算,他也让我放宽心,那意思,他既然是杨倩倩的哥,这种事当然能做主,甚至我和胡子只管去朱海,别的事都有他来搞定。
我头次知道老巴和杨倩倩的关系,而且往深了较真,他姓巴,杨倩倩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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