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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尸体有个约会1-第1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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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一晃又过了一刻钟,远处走来一名中年男子。
这男子很邋遢,头发乱糟糟的,还留着一脸大胡子,我无意间看到他了,而且看他的衣着打扮,我怀疑这是一个维修工。
这邋遢男手里还拎着一个布兜。他本来走的很急,也拿出光是闷头走的架势。
但等来到招待所门口时,他突然停了下来。他似乎有些累了,而且他也不嫌脏,直接坐在一个台阶上。
本来我没觉得有啥,也只是随便这么打量这个邋遢男。
但又过了半支烟的时间,邋遢男不仅没走的架势,还翻着布兜,从里面拿出一个小木偶来。
这木偶很破旧,他倒是拿出很喜欢的架势,还摆弄起来,偶尔让木偶坐在地上,偶尔扶着木偶,让它溜溜达达跟人一样的走着。
我突然想到时髦老头了,因为那老头在“碰瓷”前,也坐在路边摆弄着提线木偶。
我带着疑问,指着这个邋遢男,问阿星,“怎么本地人都喜欢木偶么?”
大嘴和阿星顺着我所指,也看了看这个邋遢男。
大嘴一定又想到那个时髦老爷子了,他嘘了一声。而阿星挠挠头,回答我说,“不是啊,这木偶并不是当地的特色,而且我长这么大,也没见几个人玩这东西的。”
我又想问点啥,大嘴插话,那意思,别提木偶了,不然又影响心情。
我考虑到大嘴,也就把这话题打住了。
等又过了一刻多钟吧,有个女子从招待所门口走了出来。
她各方各面都很普通,估计放在人堆里,一时间都很难认出她来。但阿星看着这女子,立刻跟我说,“老大,那个“钟点妹”走了。“
大嘴掏出手机看看时间。他忍不住呵一声,说老王这钱花的,太浪费了吧。
我倒是觉得,老王这种战斗力,也算凑合了,毕竟比那种一两分钟就结束战斗的要强吧?
大嘴还问我,“老王都完事了,咱们上去不?”
我想的很周全,心说谁知道老王穿没穿好衣服呢?我让阿星给老王打个电话问问。
阿星照做,但电话一直响了八声,竟没人接。
这期间那个邋遢男也走了,拎着布兜,急匆匆的赶路了。
阿星举着手机,问我咋整。我怀疑这个老王是不是洗澡呢,毕竟刚做完嘛。
我拿出等的态度,也让阿星过个十分八分的,再给老王电话。
阿星点点头。接下来我们没再聊啥。大嘴还把收音机打开了。
赶巧有个电台放着音乐呢,我们都默默听起来。
看似一切都没岔子,但我刚听到第二首歌时,那个离开的“钟点妹”又去而复返。她还直奔五菱面包车走来。
大嘴先发现这一情况,他咦了一声。
这钟点妹最后站在驾驶位的旁边,她稍微犹豫一下,还敲起了车窗。
大嘴让车窗落下来,冷冷的问,“什么事?”随后大嘴还挥挥手说,“我们不点钟,你想做生意的话,找别人!”
这钟点妹一定是这行的老手了,她听大嘴这么说,也没啥害臊的心理。
她也没接话,反倒探着脑袋往里看。
大嘴问她,“你看什么呢?”
钟点妹盯着我,念叨说,“果然挺清秀的!”
这话看似前言不搭后语,我们仨都听完有些懵。
钟点妹又问我,“你是张闷闷么?”
我心说我大名叫张超,外号叫小闷,啥时候叫张闷闷了,而且这是老爷们的名么?
我一时间对这钟点妹的印象很差,但话说回来,我也好奇,不知道她怎么认识我的?
第二十六章 高空坠物
阿星的脾气不太好,他看钟点妹一直黏黏糊糊的不肯走,他骂了起来,说你个***滚开,不然我不客气了。
钟点妹倒是挺怕这一套的,她不自然的往后退了半步。随后她摸着衣兜,拿出一个很老式的手机。
她举着手机,解释说,“我刚刚遇到一名男子,这男子让我把手机送过来给张闷闷,然后这男子也承诺给我二百块的辛苦钱。现在我把工作做完了。”
我盯着手机,猜测刚刚钟点妹之所以说我长得清秀,很可能是那男子告诉她的。
我望着手机,稍微犹豫一番。
大嘴倒是挺痛快,也没多想的把手机拿了过来。
钟点妹不多待,转身离开了。
大嘴举着手机,看了看我,又念叨句,“谁送的?”
这也是我正考虑的问题。我冷不丁想到小柔了,但小柔刚刚跟我见的面,她要给我手机的话,为何刚刚不给?
大嘴趁空还把手机打开,这上面并没锁。大嘴先翻了翻通讯录。
但通讯录空空如也,而且等大嘴又看了其他几处地方后,他跟我强调说,“这手机,里面太干净了。”
我没接话,只是默默的把手机接了过来。
赶巧的是,没过几秒钟,这手机响了,有电话打进来。
让我特想吐槽的是,手机铃声很怪,是佛曲。我冷不丁没做心理准备,多多少少被吓了一跳。
大嘴盯着手机屏幕,说这号码看着很陌生。
而我对他和阿星做了个嘘声的手势,我又按下免提键,把电话接了。
对方倒是很积极,刚一接通就有人说话了,但这人说的东西很怪,一会摩诃悉陀夜、娑婆摩诃的,一会又阿悉陀、南无喝怛那的。
我都觉得头大,至于大嘴和阿星,同样好不到哪去。
大嘴还问我俩,“这是个老外,说的是英文么?”
我猜大嘴没读过多少书,甚至也很爱国,没学过英语,而我上学那会,倒是学过几年。
我能品出来,这不像是英文,反倒……
我猜测的对着电话那边反问,“老兄,你是在念经文么?”
对方突然沉默了。我又继续说,“既然你主动把电话打过来,一定找我有事,咱们开门见山,说正事吧。”
对方冷笑一声。他这次倒是不念佛经了,不过说的话也怪怪的。
他告诉我们,通常人们认为,人死如灯灭,这是因为只看到了**,而看不到识的存在。色身作为生命存在形式,是有形的;而识是生命的主体,是无形的。平常我们只看到有形的色身,然而色身只是暂时存在,而识才是永久的延续因此,所以人死,仅仅是一期生命形式的结束,识还在继续,它将以另外一种生命形式出现。
我听完第一反应,头更大了。
阿星忍不住对着电话大骂,说你他麻痹的是不是搞传销的?有本事把地址说出来,老子带人砍死你们去。
这人根本不动怒,更不理会阿星的狠话。
他又嘀嘀咕咕一番,反正都说着玄而又玄的话,最后把电话挂了。
我们仨拿出互相大眼瞪小眼的架势,大嘴先评论句,“这人就他娘的有病。”
阿星连连点头赞同。而我满脑子想着两个词,人死和识,这也是那人刚刚打电话一直强调的。
我不排除这里面有啥猫腻,所以我一直琢磨着,也没参与大嘴和阿星的讨论。
突然间,建兴招待所有动静了。四楼的一个窗户被打开,有个黑影落了出来。
别看面包车就停在建兴招待所的楼下,但我们视线被面包车挡着,外加也没都觉得楼上会出这么一档子事。
我们冷不丁没多留意。
这黑影下坠的速度很快,而且伴随咣的一声响,它落在我们眼前方的一处地上了。
我被吓得激灵一下,等定睛往那一看,我倒吸了一口冷气。
这是个人,他被绑到椅子上了,这一刻,他跟椅子一起落到了地上,这个椅子倒是挺结实,只是一条腿断了,但整体并没散架子。
这人因此歪歪着坐着,而且他一动不动的盯着我们。
大嘴倒是挺冷静,他立刻把车灯打开,还调到了远光。
被灯光这么一晃,我们看的清清楚楚,这人的七窍都流出了血,而且双眼有些凸出,看着很狰狞。
阿星眯了眯眼睛,哇了一声,跟我们说,“这不是老王么?”
我脑袋里跟打了个雷一样。大嘴骂了句娘,他还立刻打开车门跳出去。
他抬头看了看,尤其整个四楼只有一个房间开着窗户。大嘴仔细数了数,等心里有数后,他撒开腿,往建兴招待所里冲。
我和阿星慢了半拍,我下车后,奔着老王冲去。
我抱着一丝侥幸,心说万一老王还有一口气呢。
但等我冲到老王身边这么一看,他上衣突出来一小块,看位置是胸口偏下的地方。
我伸手一摸,好家伙,应该是肋骨。
现在也就是没个解剖刀,不然把老王的肚皮割开看一看,我猜老王的五脏六腑弄不好都被震碎了。
我一时间脑子有点乱,也有点愣神。而这一刻,四楼开着的窗户处又有动静,又一个黑影飞了出来。
这黑影体积很小。阿星看到这一切了,他大声喊着老大,给我提醒。
我抬头一看时,这黑影离我很近了。
我吓得急忙往旁边一躲。这黑影贴着老王,也贴着我落到了地上。
伴随咣的一声响,这黑影原来是一个花盆,它现在摔的细碎细碎,尤其盆里的土,溅的满地都是。
我心跳的厉害,而且我心中跟明镜似的,知道老王不仅仅是被人杀的,这个凶手还没走。
我心说他娘的,敢这么堂而皇之的挑衅我们,这凶手真够有种的。
我用拳头疯狂的砸着自己的脑袋,另外我也往建兴招待所里冲去。
我想把脑中小人刺激出来,而且随时随地的,我都准备跟凶手搏斗。
阿星不知道我脑袋的猫腻,他看我跟看怪物一样,但他也没多问什么,最后嚷嚷句,“老大等等我。”
他也撒开腿,紧跟着我往建兴招待所里跑去。
第二十七章 暗示
我带着阿星,冲进建兴招待所时,那店老板还不知道外面发生的事呢。? ?·
刚刚大嘴冲进来后,这店老板就有些诧异了,他一定试着拦住大嘴,但大嘴跑的太快了,现在也早就独自跑到楼上去了。
所以店老板看到我和阿星时,尤其看着我俩也想往上冲,他急了。
他几步窜了出来,拦在我俩面前,还拿出防贼一样的态度,质问我俩,“你们不是住客吧?来这里做什么?”
我指着门外,跟他简单解释说,“赶快报警,出人命了。”
店老板瞪着眼睛,一脸的诧异。我就势想绕过他,但刚有这一举动,他竟然又往旁边一横身体,把我拦住了。
他打定主意不让我走,甚至又质问我说,“你说你是哪个房间的客人?”
我算服了这个主儿,另外我现在越耽误时间,无疑就越给凶手逃跑的机会。
我索性简单粗暴了一把,伸手使劲拽了店老板一下,借着他身体一踉跄,我成功的绕过他。
我还对阿星提醒,让阿星别跟着我了,反倒带着店老板一起报警。
阿星比我还要粗暴一些,他凑上去对着店老板的脑袋拍了一下。
他还大声喊着说,“我们是警察,刚刚有人死了,你快配合,打电话叫我们同事过来,不然不听话的话,老子找人砍死你!”
我心里有些无奈,阿星的前几句说的还算有模有样,但最后一句无疑暴漏了他的痞子职业。
我没再理会阿星和店老板,也拿出不停歇的架势,直奔四楼。 ·
在这一路上,我也时不时拍打自己的脑袋,但这个小人今天很偷懒,我这么呼唤它,它竟然一丁点出来的意思都没有。
我又担心那个凶手会突然间站在我面前,为了能有个用于搏斗的武器,我又不得不一边跑楼梯,一边四下打量着。
赶巧经过三楼时,楼梯口放着一个空酒瓶子。
我顺手把它拿起来,还对着墙面磕了一下。这酒瓶应声而碎,我拎着半个酒瓶,也算勉勉强强找到个家伙事。
等来到四楼,我站在楼梯口对着整个走廊打量着。
建兴招待所的生意貌似不怎么好,挨着楼梯口的这几个房间,房间门都大开着,说明没有住人。
我凭着记忆,又数了数房门,最终确定那个抛尸房间的具体位置。
我举着半截啤酒瓶,警惕的往那个房间走去。但刚走到一半,有个黑影从里面窜了出来。
我很敏感,连带着立刻站定身体。我冷冷打量这个黑影。而这黑影同样也看了我一眼。
我俩很快都解除警惕了,因为这人是大嘴。
他跟我念叨句真晦气,又指了指那房间,说他刚刚检查过了,里面并没人。
我皱了皱眉,当然了,这情况也在我意料之中,凶手虽然挑衅过我,但他不傻,更不会不逃不躲的等我们过来。
我还接话跟大嘴说,“我上楼时,没遇到任何可疑人。”
这话言外之意,凶手并没下楼。大嘴把目光又放在整个走廊,甚至放在其他那些房间上。
我对大嘴打了几个手势,那意思让大嘴挨个房间搜一搜,而我继续堵在楼梯口。
大嘴很痛快的应了一声,我俩还立刻各就各位的忙活起来。
这招待所的四楼也没多大,而且就一条直直的走廊,也只有一个通往楼下的楼梯。
大嘴检查的很效率,也很细。包括那些空房间,大嘴都不止用眼看,还会只身钻进去,在里面好好搜一下。
一晃过了一支烟的时间,大嘴把这四层楼全排查完了。整个四楼一共就有两个房子住了客人。
大嘴冒充警察,还把这两个房间的客人的房门都敲开,排查了一遍。
大嘴的眼睛很毒,他对这两个客房的客人都品了品,但最后也把这些人的嫌疑都排除掉了。
我一直守着楼梯口,等大嘴对我招手时,我又跑过去跟他汇合。
大嘴拿出一脸纳闷样,跟我说,“这凶手躲哪去了?”
换做一般人,或许会再把目光放在那两个房间的入住客人的身上。但我相信大嘴的眼力。
我把现有情况又都想了一遍。而这么一排查,我突然冒出一个念头。
我对大嘴提醒,“窗户。”
大嘴反应很快,一瞬间他还拿出一副明白样。
我俩分工,又对整个四楼每个房间的窗户检查起来。
我的运气好,刚检查到第三个房间时,我一眼看到,这窗户上有异常。
招待所的窗户都是平推式的,这房间的窗户目前虽然是关着的,但窗户缝上夹着一张纸条。
我不相信这纸条没猫腻。我喊了一嗓子,给大嘴提醒,之后我凑到窗前。
我把纸条拿下来,这时大嘴也赶过来了。
他跟我留意的地方不一样,我看着纸条,而大嘴盯着窗外。
大嘴骂了句娘,又提醒我说,“这窗外有排水管,而且下层房间的外墙都挂着空调主机,凶手一定是借着这种环境,偷偷逃下去的。”
大嘴捏了捏拳头,他也把窗户打开了。
我知道大嘴的身手不错,但在毫无保护措施下,从四楼往下爬,这也是很危险的一个举动。
我想拦住大嘴,问题是大嘴有时候也挺犟,他让我放心,说不会有事的。随后他扶着窗框,爬了出去。
大嘴这个体格子,整个人爬在排水管上,乍一看跟个猩猩一样。
但也别说,他真挺灵,一边往下盯着,一边嗖嗖的爬着。
我目送了他一会儿,等看到他都爬到二楼了,我收回目光。
我把精力又放在纸条上。这纸条上写着两排字。最上面的一排,是一个很详细的地址,某条街的某号,之后是一个138段的手机号。
第二排跟第一排类似,也是一个具体到门牌号的地址,外加一个156开口的手机号。
我猜这是凶手留下来的,但他留这个的目的何在?
我光猜的话,肯定猜不到什么头绪。我索性拿出手机,照着138的手机号,拨了一个电话。
这电话响了很久,但最后还是接通了。
对方那人拿出稍有警惕的样子,先开口问,“你是哪、哪……位?”
我听着他的声音,尤其他还有点结巴的语气,我脑袋里嗡了一声。
第二十八章 发烧
我对这个声音很熟悉,甚至在不久前,我还陪着他 ?·
他就是另外两个人证之一!
我脑子一时间很乱,也没急着回答啥,而这个人证又催促的问我,“哪位?”
我默默把电话挂了。我盯着纸条,尤其看着上面标注的两个地址,我隐隐明白了。
我立刻用手机上网搜了一下,我输入那两个人证所在的旅店的名字,之后网上显示了这俩旅店的具体地址,跟纸条上的地址完全一致。
我脑门都有点见汗了,我心说我和大嘴还在建兴招待所瞎折腾呢,而这凶手一定是悄悄的往下一个下手目标的地方赶过去了。
我对着窗外扯嗓子喊了几声,我想把大嘴叫回来。但他爬下去后,早就一溜烟的钻到一个胡同里了。
我这几嗓子,完全没有效果。
我不再耽误,又转身急匆匆的往楼下跑。
在下楼梯时,我也掏出手机,给丑娘去了电话。
我想的是,我和大嘴毕竟就两个人,而且我俩也不知道凶手的下一个目标,到底是哪个人证?
我想让丑娘出面,再调一些人手过去,及时护住这俩人证。
电话响了没几声,丑娘就接了。而且丑娘倒是心情不错,她或许没料到能出这么大的麻烦。她还跟我胡扯几句呢,尤其问我,“怎么样了?是不是刚跟这几个人证聊完啊?”
我当然没她的心情,我也把建兴招待所发生的情况简要说了说。
丑娘沉默着,随后立刻挂了电话。?·
我估计她是急的这就安排去了。
等来到一楼的前台,我发现这里空空的,店老板和阿星都不在。
而等我正要冲出建兴招待所的大门呢,大嘴从外面跑了回来。我俩还正面碰上了。
大嘴明显堵着气呢,他还跟我吐槽,说那凶手很狡猾,而且反侦破能力很强。他这么找了一番,也没发现啥蛛丝马迹。
我看大嘴还想往下说什么,我摆手打断他。
我把那纸条的事又说了一遍,大嘴听完诧异了一下,念叨说,“这人比我想的还要不简单!”
随后他一转身,我俩又一起冲了出去。
我俩奔向路边的五菱面包。这时我还看到店老板和阿星了。
这俩人都站在老王尸体的旁边,店老板举着手机,一脸发呆的表情。
我猜他刚报完警,而且也一定被尸体的死状吓得不轻。
这店老板看到我和大嘴后,他突然精神了一些,还对我俩喂喂的喊着。
我不知道他为啥叫我俩,但大嘴听到后,停下停,又对店老板喊着说,“警察马上就来,你们都别乱走乱破坏现场,而且最好找些警示牌或者警戒线,先把可疑的地方保护起来,知道么?”
店老板木纳的点着头,估计也没咋听进去。
而阿星倒还算冷静,他对我俩挥手示意。
我看着大嘴,一时间冒出个念头来。我心说他刚刚这番话很专业,尤其很像一个很有经验的警察说的,难不成这爷们以前不仅当过兵,也在警局干过?还是说……
但我没时间多想,我最后奔向副驾驶的方向,还跟大嘴几乎同一时间把正副驾驶位的车门打开。
我这边没出啥嗦,大嘴往车里钻的时候,突然闷哼一声,他整个人还来了一个踉跄。
我看在眼里,问他怎么了?
大嘴随手摸了摸后背,又说没什么。
上车后,他把五菱面包开的飞快。
而我把导航打开了,算了算距离。
从我们现在的位置,赶到另外两个人证所在的旅店,分别要十公里和十六公里。
我和大嘴想的一样,先来个就近原则吧。只是这十公里几乎要走市区的路面,要在平时,至少要小半个钟头。
我觉得这时间太长了,我问大嘴,“一刻钟内能赶到不?”
大嘴一边开着快车,一边稍微想了想,说尽量吧。
我们连闯几个红灯,大嘴还尽可量的挑小路走。这一次,五菱面包一转弯,又拐进一个胡同时,大嘴突然降了车速。
我心里一直很急,所以对降车速很敏感。
我看着大嘴。大嘴咳咳着,而且咳嗽的很猛烈。
被这么一带,他又不得不降了点车速。我让他缓一缓,之后问他,“你怎么了?”
大嘴苦笑着,回答说,“难道是身体老了?以前背着三十斤的装备包,翻山越岭都不觉得有啥,现在爬个楼,竟然就有些吃不消了,而且后背也有点疼。”
我倒是联系起一种病,我问他,“你心脏难受不?”
大嘴一定知道我的言外之意,他让我放心,说他没事,也没得过冠心病。
我俩又随便聊了几句。很快的,大嘴又把五菱面包开出胡同,奔着一个丁字路口去的。
这次大嘴很给力,一直给车提速。
我瞥了瞥表盘,最后车速都过一百二了,而且也马上要到路口了。
这五菱面包的正对面是一个护栏,护栏外是一片庄稼地。我心说一会拐弯时,这面包车要还是这么快,很容易侧翻的。
我给大嘴提醒,让他先降速。
大嘴压根没理我,面包车也没减速的意思。
我冷不丁觉得不对劲,又对大嘴提醒。
大嘴扭头看了我一眼。我跟他对视着,一下子也愣住了。
大嘴整张脸都通红,还一脑门的汗,这还不算什么,最主要的是他的眼睛,非常的呆。
我第一反应是,这爷们好像发烧了。而且一提到发烧这字眼,更是刺激到我了。
我想到豆豆那三人的尸体了,他们在许州就先后离奇的死于发烧。
我心说大嘴刚刚还好好地,怎么发烧来的如此之快?
但我没时间再跟大嘴说什么了,我看那架势,想让他给面包车减速,这似乎不大可能了。
我这一刻特想踩刹车,问题是我坐的是副驾驶位。
我急的又想了个笨招。
我一下一下的拽着手刹,这能给面包车降速,其实我很想一下子把手刹拽死,但这无疑会让面包车提前侧翻。
另外我也强行给面包车挂倒档,试图用这种卡档位的方式,再给速度降一降。
如果五菱面包的车速原本不是很快,我这两个笨招或许还能好用,但现在我这么做,无疑是杯水车薪了。
我眼睁睁看着五菱面包直奔护栏冲去,最后又撞破护栏,飞向了庄稼地……
第二十九章 救援
五菱面包在撞到护栏的那一刻,整个车稍微减了一下速。 ·问题是这根本没起啥作用,之后连人带车,我们一同飞向庄稼地。
在车落到庄稼地上的一瞬间,我被狠狠的颠了一下。
我形容不好这一刻的感觉,反正觉得天昏地暗,天旋地转的。
最后我还在副驾驶上滚来滚去,脑袋磕到副驾驶前的抽屉上了。
我不知道五菱面包往前又滑动了多少距离,也没留意它多久后停下来的。
我蜷曲着,脑袋顶着副驾驶的抽屉,这么缓了小片刻。幸运的是,我并没昏迷,也没受到啥重伤。
我试着坐了起来,但现在的车厢都有些变形,这么一来,我活动的空间不大,我还侧头看了看。
大嘴趴在方向盘上,他的脸还向着我这边。我清楚的看到,大嘴彻底晕了,还咧着大嘴,一股哈喇子从他嘴角溢了出来。
我更担心大嘴的伤势,我喊着他的名字,但他不应我。
我急了,伸手要把车门打开。操蛋的是,这车门有点紧,估计跟变形有关。
我使劲推了几下,还用肩膀撞了撞。
实际情况并没那么悲观,最后车门硬是被我撞开了。我还一点点挪着身体,从车内滚落出去。
我没时间休息,又咬着牙,拖着快要散架子的身体,这么硬扛着站了起来。
我绕到驾驶位的外面,反正又是一顿拼尽全力,我把大嘴拽了出来。
我能感觉到,大嘴体温很高,甚至都有点烫手了。
我有点害怕,因为就算是铁人摊上这种体温,要是不及时救治,保准也是个死。
我先把大嘴放在庄稼地上,现在的庄稼地都光秃秃的,还没到播种的时间呢。
我又蹲在大嘴旁边,脑袋飞速转了起来。
我首先想到了120,但大嘴的状态很怪,我怀疑他是中了什么怪毒。如果走常规流程,我怕那些护士医生因为没有应对这种怪毒的经验,反倒会误事。
我又想到了丑娘。我果断的给丑娘去了电话。
第一次丑娘并没接,手机足足响了十声后,它自动挂了。但我跟疯了一样,又一次次的打着。
等到第三回,丑娘终于接了。
我猜她正在忙着,而且电话接通后,没等丑娘说啥呢,我先说了说大嘴的情况,尤其为了引起丑娘的重视,我还把许州发生的怪事跟她提了一嘴。
丑娘默默听着,最后她说了句不妙。
她让我稳住,也问我现在的具体位置。
我对朱海不熟,尤其并不知道现在我到底在哪条街哪条路?但我把周围的地形和刚刚走过的路线都说了说。
丑娘让我等着,还说她这就派人过去。
随后她挂了电话。我揣好手机后,又试着照顾大嘴。
都说巧妇难为无米之炊,我现在啥家伙事和药都没有,也真是心有余而力不足,没法给大嘴降温。
我不想让大嘴一直躺在这么荒凉的庄稼地里。我又把他背起来,一步步的向丁字路口走去。
我顺着撞破的护栏,又回到路面上。
我把大嘴放在路边,我自己则拿出守护他的样子,蹲在一旁了。
我为了让自己好受一些,尤其心情别一直这么紧张着。我又摸着兜,掏出烟来。
这烟盒皱皱巴巴的,里面的烟也都歪七劣八的。
我勉强挑出一根来,也凑合着吸上了。我趁空还跟大嘴念叨一番。
我也不管他能不能听到,但我要给他鼓劲,让他用意志扛着。
大约过了半支烟的时间,我手机响了。
我第一反应是丑娘,但掏出来一看,是个陌生号码。而且看着这陌生号,我总觉得又对它这么熟悉。
我脑子里打了个问号,心说难道是野狗帮的某个佣兵,他接到丑娘的命令了,正往这边赶呢,而且途中先跟我联系下啥的?
我摁下了通话键,但对方压根不说话。
我总不能这么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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