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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尸体有个约会1-第1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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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心说我懂个什么?我让他别卖关子,说说这药有啥用。

  大嘴的意思,这药的刺激性很强,一会他把苯磺酸全打入宋浩的小腹内,不出一时半刻,宋浩整个的尿路会痉挛,想想看,那是什么滋味?纯粹的绞痛,就好像无数个蚂蚁在他尿路里又咬又爬一样,这也绝对能让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我往深了又一想,心说宋浩不是会硬气功么?但这次他尿路痉挛,我看他到时怎么气运丹田,施展绝学?

  我对大嘴竖起大拇指,赞他高明。

  大嘴谦虚了几句。而宋浩听我们说完后,他整个脸色都不好看了,他还使劲挣扎和晃悠了几下。

  大嘴对宋浩呵斥几嗓子,让宋浩识相点。

  大嘴举着注射器,凑到宋浩的身旁。大嘴也真不客气,伸手对着宋浩的下体附近猛扯猛拽一番。

  宋浩**处一下子全暴漏在我们面前。

  宋浩急了,破口大骂着,尤其骂大嘴是婊子,是狗杂种之类的。

  大嘴拿出充耳不闻的架势,把注射器的针头,对准宋浩的小腹刺了过去。

  在大嘴推送药剂时,宋浩更是急了,他打不到大嘴,这时选择了呸口水。

  他一口接着一口,而且每一次的唾沫,全落在大嘴的脸上。

  在大嘴推完药剂时,他脸上也都是白沫子,看着很恶心也很脏。

  大嘴抬头看着宋浩,慢慢站了起来。

  我觉得苗头不对,尤其大嘴还捏了捏拳头。我不知道该不该劝他,因为我既想让大嘴走宋浩一顿,但又觉得这么揍他有什么用?

  我只好喂了一声。大嘴抹了抹脸,把上面的口水都弄掉。他还让我放心,说他这人很公平,不会占别人便宜。

  随后大嘴指着宋浩,强调说,“你被绑着,我现在揍你的话,那我跟欺负弱者有什么区别?所以男人就得昂起头,做有担当的事。”

  宋浩眯了下眼睛,其实我也感觉出来了,大嘴说的漂亮,其实很可能这是暴风雨前的平静。

  果不其然,大嘴又张大嘴,用食指抠起嗓子来。

  这是个土办法,最能催吐了。

  大嘴突然有反应了,他对着宋浩的脑袋,哇了一声。

  一大股汤汤水水、黏糊糊的东西,全奔着宋浩的整张脸去了。我也看得清清楚楚,这些黏东西糊上去后,压根就跟浆糊一样,还全挂在宋浩脸上。

  大嘴整整吐了三次。最后宋浩有些崩溃了,他也绝对是气的,忍不住抽泣了一下。

  大嘴倒是很爽的嘿嘿笑了。大嘴又问宋浩,“你他娘的以后还呸人不?”

  宋浩没法理会大嘴,这时他紧闭嘴唇,不然一开口的话,脏东西绝对会顺着他嘴唇留进去。

  大嘴捡起水枪,先用水自行洗了洗脸,之后他也给宋浩洗了澡。

  这水有些冷,宋浩被洗的有些哆嗦。

  之后大嘴撇下水枪,又走到宋浩的身后。我以为大嘴又有啥小动作了呢,谁知道大嘴给宋浩按摩起来。

  我有些不解。宋浩却骂了句,说你果然阴险。

  大嘴嘿嘿笑着,解释说,“我可不是白伺候你,你现在越舒服,一会就疼的越厉害,好好把握现在的美好时光吧。”

  我知道,药物刺激是需要一段时间的。我一直在地窖里待着,这时有些累了。我也不想陪大嘴一起耍幺蛾子了。

  这次轮到我自行爬到地窖上面。

  但我没乱走,挨着地窖,随意找个地方坐了下来。

  之前我打心里很烦杨倩倩,但说不好为什么,这一刻,我又忍不住的看着她发来的短信。

  我再想,自己要不要配合她,把宋浩送回去。

  我一时间拿不定主意,最后我也倦了,蜷曲着身体,靠着一把椅子,我小憩起来。

  我做了很多乱七八糟的梦,而且还魇到了。

  我梦到身旁站着一个女鬼,她好像穿着渗人的白衣服,我想逃离她,整个身体却不听使唤。

  这女鬼默默站了一会儿后,她还扑到我身上,使劲掐着我。

  我一时间喘不过气。换做别人,或许会害怕的要死,但我原本心里就有一股火,我心说自己都这么惨了,他娘的,连孤魂野鬼都来欺负我?

  我不服,而且自然而然的,我生出很强的抵抗心理。

  我身体是不能动,但架不住我一次次的挣扎,最后我终于如愿以偿,还猛地一翻身,把女鬼压倒了身下。

  结果,这本来是一场噩梦,但经我这么一番努力,它又硬生生变成了一场春梦……

第十章 招供

  我的这个“好梦”并没做的太久,迷糊间,有人反复老大、老大的叫着。? 要·

  我也因此醒了,最后慢慢睁开了眼睛。

  大嘴蹲在我旁边,此刻他还伸手轻轻拽着我。我刚刚的睡姿并不怎么好,现在被弄得也有些难受。

  我呲牙咧嘴的扭了扭身子,坐起来后还左右活动一番,这样试图让自己好过一些。

  大嘴也对我这么将就有些不满,他念叨说,“老大,下次想睡觉,直接找个床多舒服,而且你看看,你这么睡,也容易把底下蜷到。”

  我低头一瞧,好嘛,它屹立不倒,倒是挺明显的。我总不能跟大嘴说我做了个怪梦,毕竟这种梦有些丢人。

  我把它抛开一边,而且一想到正事,我问大嘴,“你上来做什么?不能就剩宋浩那兔崽子自己在底下。”

  大嘴急忙摇头,那意思我误会他了。他随后解释说,“宋浩扛不住,要招了,没料到我想的招这么好用呢,老大,你是不是要下去听一听?”

  我并没拒绝,尤其也不管自己底下怎么样了。我急忙跟大嘴一起下了地窖。

  别看隔了这么一会儿没见,宋浩却大变样了。

  他脸色撒白,也别说什么气功不气功的,他整个脸都扭曲着,甚至忍不住直哼哼,他脑门上也是亮晶晶一片,估计全是汗。

  我作为一个旁观者,一时间都被宋浩吓住了,顺带着,我也联想起一件事。

  有肾结石的患者,发病时往往特别疼,很多患者冷不丁都有寻思的念头。而宋浩整个尿路痉挛着,我估计他现在的状态,跟肾结石也有的一拼了。

  我跟大嘴没多浪费时间,我也直奔主题,让宋浩有话快说,这样他能少受一点苦。

  宋浩绝对是疼的,逻辑出了点问题。他左一句右一句的讲着。

  我耐着性子,把他的话又在心里重新组合了一遍。

  最后我听懂了,也被震慑住了。

  按宋浩交代的,五哥这人,早年是一个商人,靠制药起家的。当时也赶上好形势也好机会了,他还跟官方合作上了,他投钱,官方派出一个特殊组织。这些人聚在一起搞研发。

  但到后来,研发的工作变了味道,里面有人借着权力来敛财,而也有人站在对立面,想把**分子抓住。  ·

  这两股人一直斗争来都争取,五哥本是个外来人,他卷在其中,跟个麻花一样,也越发的难做。

  但五哥头脑灵活,在综合考虑各种因素后,他选择跟**份子走到了一起,他们还把对立势力的头头,尤其是九凤,一个个全解决掉。

  虽说这么一来,五哥地位保住了,但他也不想在国内待着了,不然谁知道会不会有下一次的内讧和斗争?所以他找个机会,溜到了国外。

  想想看,五哥在国内复杂形势下都能明哲保身,更别说出去后跟那些死板的老外混了。

  没几年五哥就在国外混的风生水起,也有了好几个他个人的跨国公司,但五哥也不想把国内这一大摊子丢弃,他索性又找了几个手下,专门管理国内的场子。

  最近这几年,似乎有组织的人翻旧账,再次找五哥的麻烦。五哥不想惹事,却也不怕事,所以两拨人一直博弈着,也明争暗斗起来。

  至于宋浩,他是五哥在国内的一个得力手下,因为宋浩早年郁郁不得志,甚至也被同事排挤和欺负,五哥看得起他,还把他一点点拽了起来。宋浩因此抱着感恩的心,死心塌地的跟着五哥。

  除了宋浩以外,五哥在国内还有几个得力的小头头,但宋浩跟这几个头头平时都不往来,更别说能有啥联系了。

  我能感觉出来,宋浩说的看似很轻松,但越细品这话,我越感觉到五哥的不简单。另外,我没想到九凤竟是被害死的。

  我内心久久不能平静。

  本来大嘴还想继续逼问宋浩,问题是宋浩的痉挛越发厉害,他还哇哇吐上了。

  这小子有段时间没吃东西了,胃里早就空了。他吐出来的,全是一股股的黄水,而且黄水里还飘出很浓的酸气。

  我让大嘴想个办法,先把宋浩的疼痛缓解了。

  大嘴早有准备,他一摸兜,拿出一盒止痛片来。他连续给宋浩吃了两片。

  大嘴还让宋浩熬着点,再过个十来分钟,他就能舒服起来。

  我在这期间又走到角落里,我还把大嘴叫过来了。

  大嘴看我心事重重的,他识趣,没急着问啥。

  而我满脑子想的全是五哥。我也体会到宋浩之前那话的意思了。

  他说我斗不过五哥。我这下明白了,想把这个老五逮住,一定有一个前提。

  这老五的钱袋子太鼓,尤其他人在国外。国内的一些规矩和条款,根本奈何不了他。

  只有把他的钱袋子弄瘪了,让他没办法借钱消灾,之后才能打他的主意。而话说回来,我这么个穷小子,哪有那实力撼动一个大财团呢?

  最后我还想到杨倩倩了。我叹了口气。

  大嘴立刻看着我,还问我为何叹气。

  我拿出手机,打心里我也真是无奈的妥协了。我翻到杨倩倩的那条短信,递给大嘴看一看,我还跟他强调,“一会咱们就走,把宋浩送到这个地址去,有警方的人接手。”

  大嘴咦了一声,说他也找手下跟许州警方保持着联系呢,为何他没收到什么信呢?

  但大嘴不笨,立刻又反应过来,补充着问,“这不是许州的警方,对吧?”

  我点了点头。大嘴知道我的那些过去,他拿出一脸古怪表情,不过没多说什么。而且他很尊重我的意见。既然我下定决定了,他索性拿出坚决执行的架势。

  这时宋浩缓过来不少,大嘴去地窖上一趟,找了个头罩。他的意思很明显,一会带宋浩离开时,不能让宋浩看到周围环境。

  宋浩也知道他处于劣势,虽说一脸的抗拒表情,但实际上他也做不了什么。

  在大嘴把头罩扣在宋浩脑袋上的那一刻。我还想到送义村偷来的那份资料和u盘了。

  我更在乎那个u盘。我拿这事问宋浩,“这u盘里都有什么?”

  这一刻,我为了观察宋浩的表情,也不嫌麻烦的又把他头罩往上提了提。

  宋浩没啥太大反应,而且还有些蔫头巴脑的。他告诉我,他也不知道那u盘里有什么,而且那u盘是带密码的,在插入电脑后,只有“输入”正确密码,这u盘才能启动,当然了,也别想着找黑客破解密码,因为这u盘有保护系统,一旦检测到异常,它会自毁的。

  我抱着试试的心态,又问宋浩,“你知道密码么?“

  宋浩摇摇头,补充说,“那密码不是你们想的那种常规的密码,我听五哥说过,密码系统在另一个u盘里装着,而那u盘被另一个国内的小头头保管着。“

  我在这一瞬间,立刻想到了太阳岛赌场了,也想到了那个红接口u盘。

  我看着大嘴,因为大嘴说过,他听野狗帮其他人提到过那个密码u盘。

  大嘴明白我的意思,他接话说,“我立刻再打听打听,想办法弄到那个u盘的下落。“

  我点点头。随后我俩把u盘的事放到一旁。我又看着那些资料。

  相比之下,这资料显得就没那么重要了,都是用暗语记的账。

  我打算把这资料送给警方,让他们跟进就好了。

  当然了,我也不可能不留备份。

  这酒窖内并没打印机或复印机,我用了个笨法子,拿出手机,对着这些资料,一页页的拍照。

  大嘴趁空又把宋浩的头罩弄下去了,还给宋浩穿衣服。

  我足足忙活得有一刻钟。等一切都弄好后,大嘴背着宋浩,我们一起上去。

  大嘴倒是有一辆摩托车,但我不想带着宋浩一起挤摩托。一来我觉得不保险,二来宋浩带着头罩,他坐在摩托上,也有点显眼。

  我找来酿酒的老者,问他能不能弄到一辆轿车。

  老者一脸严肃的皱着眉,说在这种村里,路面颠簸,轿车很少见,所以很难弄到。

  我一下子愁上了,谁知道这老者还有半截话没说,他又补充道,“面包车行不?我就有一辆。”

  我心说在这节骨眼上,他还有闲心逗乐。

  我不再耽误,跟胡子一起,随着老者去提车。

  他的车停在另一个农房内了。这农房被老者成为车库,不得不说地方挺大,但里面除了面包车以外,还堆着一些酿酒相关的家伙事。

  我和胡子都对这车很满意,但我处于谨慎考虑,让胡子找来两块布条,把这车的牌子挡上。

  老者听我说完就摆摆手,说不用这么麻烦。

  他还打开面包车的后备箱,从里面拿出四五个车牌来。

  他咧嘴笑着,看架势完全也没个老者样了。而我算明白了,心说这个老家伙不老实,竟然用假牌。

  老者还让我挑一挑,喜欢哪个牌子,一会就用哪个。

  我心说这也不是挑手机靓号呢,我没太在乎这个,而且为了赶时间,我和大嘴一人负责一个牌,这就换了起来。

  我发现大嘴手速很快,我才弄完一半吧,他那边的牌子就换好了。

  大嘴还凑到我这边,帮我弄着。

  赶巧的是,等我俩眼瞅把车牌换好时,那个哑巴豆豆,他嗖嗖从外面跑了进来。

  他一脸惊悚样,打着手势,对我们还阿巴、阿巴的叫了起来。

第十一章 发烧

  豆豆虽然不会说话,但他的举动分明告诉我们,出事了。 ·

  我和大嘴都停下手头的活儿,我问豆豆,到底怎么了?

  豆豆哇啦哇啦的瞎叫着,又比划好一番。我不懂这么专业的哑语,大嘴和老者看完后,都表情怪怪的。

  大嘴跟我解释,“豆豆告诉咱们,外面闹鬼了。”

  我第一反应是不可思议,而且我也一直不信这个。

  我盯着豆豆,想知道他是不是刚睡醒,整个人还没清醒呢?

  但豆豆一点这方面的意思都没有,豆豆看我如此不积极,他还急了,强行拽着我往外走。

  我和大嘴先跟他离开,老者继续接过我俩的工作。

  在来这个“车库”前,我们把宋浩交给豆豆两口子看管了,他们也都在隔壁的农房待着。这一次我们仨来了个原路返回。

  等回到农房,我看到豆豆的媳妇正捂个大被,躺在炕上了。她也是一脸惊吓过度的样子。

  至于宋浩,他被绑着,脑袋上带着头罩。他什么都看不见,就这么默默坐着。我们的到来,也引起他的侧头,不过他看不到我们。

  我打量着整个农房,灯火通明,也没啥不对劲的地方。

  我和大嘴都带着一脑袋问号,豆豆又比划一番。大嘴充当翻译。

  按豆豆的意思,刚刚农房窗户外出现个黑影。这黑影一直盯着屋内看着。等豆豆壮着胆子,拿着铁锹出去时,这黑影还消失了。

  豆豆心里发毛,他又四下找了找,这期间那黑影一直没出现,反倒是豆豆又听到咔咔的声音,他背后还突然一麻,就好像被人掐了? ?·

  豆豆害怕了,最后只好一路奔过来找我们。

  我和大嘴听完后,让豆豆把衣服撩起来。我俩一起观察一番。

  豆豆的背上有一个地方微微发红,中间区域还有一个疑似针眼的怪异。

  大嘴对着“针眼”摸了两下。他也问豆豆,“这么样摸着,你疼么?”

  豆豆摇摇头。我试图找到一个合理的解释,问题是,这针眼跟闹鬼完全联系不到一块去嘛。

  没多久老者回来了,他说面包车的牌子弄好了。

  我和大嘴为了弄正事,只好先把豆豆的怪异放在一旁。

  我俩带着宋浩,一起上了面包车。大嘴当司机,我跟宋浩都坐在车后面。

  我怕这一路上宋浩打啥歪主意,我又特意警告他,让他别偷偷往外看,不然被我发现了,还会用苯磺酸招呼他。

  我本以为宋浩听完会有啥表示呢,谁知道宋浩靠在座椅里,连个接话的意思都没有。

  我挺纳闷。大嘴没留意这些,他把精力完全放在驾驶上了。

  我们的目的地是市内,这里离市内的路程并不近,但一来面包车是套牌,二来大夜里的,路上也没几辆车。

  大嘴把面包车开的疯狂,连红灯都不惧,硬是只用半个小时,就把一个多小时的路全跑完了。

  最后我们把车停在一个棋牌室的附近。我拿出手机,特意看了看那个短信地址,并没错。

  换句话说,这棋牌室内一定有接头人。但我盯着棋牌室的大门看了看,又直皱眉。

  它里面黑咕隆咚的,哪像有人的样子?

  我跟大嘴商量一番,大嘴的意思,接头人或许都睡着了。

  我姑且也这么认为吧。

  大嘴又问我,“一会咱俩露面么?”

  我偏向于不,而且我跟大嘴强调,“我俩把宋浩送到门口,然后走人就行。”

  大嘴应声说好,他还这就下车。而我对着宋浩喂了一声,还让他别睡了。

  这也是让我觉得怪异的地方。宋浩在半路上就睡着了,我搞不懂他为啥心这么大。

  等我连续喂了两声后,宋浩还没反应。

  我不得不伸手过去。我本想拽他一下,但当摸到他上衣时,我发现他上衣湿了。

  这很明显是汗。

  我一愣,这时宋浩也有反应了,他咳咳起来。

  我又摸了摸他的脖子,很热,甚至都有点烫手了。

  我心说这兔崽子咋发高烧了?这下我也不急着下车了,反倒打开车窗,招呼大嘴,让他过来看一眼。

  大嘴原本不知道咋回事,但当他摸了摸宋浩的脖颈后,大嘴拿出比我还奇怪的表情。

  我有个猜测,问大嘴,“这是不是被苯磺酸弄得?让他发烧了?”

  大嘴说不至于啊,他还补充解释,说那一针只会刺激宋浩的尿道,并不会让尿道发炎,所以没有炎症,怎么可能发烧呢?

  另外我又有个疑问,宋浩的发烧来的很快,至少从地窖离开时,他还好好的呢。

  我一时间也分析不出个所以然来。

  大嘴问我,“先交接还是先想法子给宋浩退烧?”

  我心说我们现在都在棋牌室的门口了,何必弄得那么折腾呢?

  我提醒大嘴,说警方会给宋浩治疗的。

  大嘴点点头。我俩一起配合着,把迷迷糊糊的宋浩弄了出去。

  我俩一左一右的架着他,但这小子是真有点扛不住了,两条腿都发软。我俩不得不多分担一些他的体重。

  我俩最后把他扶着坐在棋牌室的门口了。宋浩耷拉个脑袋,靠在大门上。

  我和大嘴回到车里后,我们观察一番。

  棋牌室一直没动静,如果还持续是这种情况,我和大嘴不可能会放心的离开。

  大嘴有个笨招,他溜下车,找到一块石头,他回到车上后,把石头撇出去。

  这石头挺有准头的,最后砸到棋牌室大门时,还弄出咣的一声响。

  有两名男子,很快走了出来。

  他俩看到宋浩时,尤其宋浩还带着头罩了。他俩都明白是怎么回事了。

  他俩一般把宋浩往里抬,一边四下看了看。

  我和大嘴躲在面包车内,这面包车还熄火关灯了,这俩人因此没发现我们。

  大嘴对这俩人的评价不是很高,他还说,“就这种警惕性还当接头的呢?”

  我随意笑了笑,这也算是一种附和吧。

  随后大嘴起车,把面包车往回开。

  我在路上给杨倩倩发了个短信,告诉她,人已送到。

  我本以为杨倩倩会明天一早回复我呢,但就当我的短信刚发出去,甚至都没到半分钟呢,杨倩倩就回了句嗯。

  我并没跟杨倩倩再聊啥。接下来这一路上,我也没杂七杂八的乱琢磨。

  我想让自己静一静,这样稳一稳,等好好睡上一觉,有精神了,我再从头捋一遍。

  我也以为这一夜会太平了,但没料到,大麻烦正悄然逼近……

第十二章 抢救无效

  大嘴开着面包车,我们往老者所在的那个村里奔去。??? ? ?·这么一晃,等我们来到村口时,我发现远处有个黑影。

  这黑影踉踉跄跄的,看架势正往村外面走呢。

  我冷不丁想到酒蒙子了。现在都是后半夜,甚至不久就天亮了,他还能出现在村头,十有**是刚喝完,而且喝的还不少。

  我提醒大嘴,让他注意些,尤其面包车从这人身边经过时,这人别傻了吧唧的蹭到咱们。

  大嘴应了一声,他还对着远处那人闪了闪灯。这也是一种善意的提醒。

  问题是这么一闪灯,外加大嘴眼力好,他倒是隐隐认出这人来了。

  大嘴骂了句娘的,还冷不丁把车提速。

  等又近了一些,我也把这人认出来了,竟然就是老者。

  我心说我和大嘴才离开多久,他咋喝的这么醉呢?难不成他突然来了兴趣,把自己酿的酒喝了一斤半斤的?

  大嘴还按了几下车喇叭。

  老者抬头往这边瞧了瞧。他还有个举手的动作,不过随后,他身体一软,竟倒在地上。

  我们的面包车最后来到他近处,大嘴来了个急刹车。我俩一起下车。

  我俩本想把老者扶起来,但这么一摸他的身体,我发现他不是喝多了,而是发高烧了,尤其摸起来都很烫人。

  我心中跟被针刺了一样。我还联系起宋浩了。

  我觉得这两者之间都联系。而且老者现在的情况不怎么好,处于半昏迷的状态。

  大嘴沉着脸。? ?·我也没跟他多交流啥,反倒主动拽起老者。

  我背着老者,大嘴明白我的意思,他一扭身,向驾驶座奔去。

  大嘴一定很急,我刚上车,还没等坐下呢,他竟猛地起车。

  我不得不拽着座椅,这么样的借力,才让自己没摔在车厢内。

  我们直接回了老者家,等来到那个农房内,我一打量,心里咯噔一下。

  炕上躺着豆豆两口子。这两口子的情况也不乐观。先说豆豆的媳妇,她直挺挺的,双眼大睁,呼吸都有些困难了。而豆豆呢,挨着他媳妇,他蜷曲着身体,偶尔还一抖一抖的。

  这俩人也都发着高烧。

  我凑过去扒拉几下豆豆,他连理我的精力都没有。我又探了探豆豆媳妇的鼻息,很弱,甚至有点入气少出气多的意思了。

  我和大嘴都不是专业的医生,这里也没专业的抢救设备。

  大嘴立刻掏出电话打起来。

  他毕竟是当地人,人脉很大。电话接通后,他问,“今晚医院谁当班?我朋友急症,可能要抢救。”

  我不知道电话那头说了什么,但大嘴很快把电话撩了。

  我俩忙活起来,把老者和豆豆两口子都弄到面包车上。而且我又捧了一盆凉水上去。

  大嘴把车开的奇快,往许州市医院奔。途中我找了几块废毛巾,这原本是用来擦车的,但我顾不上那么多。

  我把毛巾都洗一洗,还分别放在老者三人的脑门上了。

  我怕他们仨这么高烧,整个人别被烧傻了,现在我尽可量的想办法给他们降温。而且碍于男女有别,我没法管豆豆媳妇,但我又把老者和豆豆的衣服解开了,给他们适当擦了擦身体。

  我折腾这么一通,最后竟然是白忙活。

  在眼瞅着快到医院时,老者和豆豆媳妇先后咽了气。至于豆豆,他呼吸困难,尤其整张脸还特别红。

  我跟豆豆不断的说这话,让他挺住,而且告诉他,马上到医院了,只要见到医生了,一切就好了。

  豆豆原本还偶尔阿巴一声的应着我,但很快的,他闭上了眼睛。在闭眼前一刹那,豆豆虚弱的在我手心上写了一个字。

  只是这字并不是写在纸上,而且豆豆写的离了歪斜。我品了品,猜测他写的是个“鬼”字。

  我看着再也没反应的豆豆,心里很悲观,另外我也被这个鬼字弄得很敏感。

  大嘴之前的那个电话倒是很给力,我们把车开到急诊楼门前时,这里早就守着一批人,包括值班医生和护士。

  问题是,这一刻,病人已经不行了。

  我和大嘴真就是硬着头皮,拿出死马当活马医的架势,又配合着医护人员,把这三具“尸体”抬到了移动病床上。

  医护人员推着三个移动病床,飞速赶往抢救室。我和大嘴跟在后面。

  但我俩最后止步在抢救室门前。那些医护人员中,有一个女医生特意慢了半拍,她跟大嘴说了几句话,这才又匆匆进了手术室。

  我听大嘴称呼她为吕姐。我估计这是大嘴的朋友。

  我和大嘴在抢救室门前等了起来,这也绝对是一种煎熬。

  我还时不时看着亮着灯的抢救牌。大约过了半个钟头,这牌子的灯灭了。

  吕医生先走出来。我和大嘴都围了过去。大嘴问,“怎么样?”

  吕医生摇摇头,回答说,他们高烧太厉害了,还伴有中枢神经性感染,多器官的衰竭。

  我对这种医学术语不感兴趣,反倒更在乎他们的明确的死因。

  我问吕医生和大嘴,“三个人,短期内一起发烧,这不是巧合吧?”

  大嘴脸色突然狰狞了一下。至于吕医生,她不了解死者之前的情况,所以没法急着做出什么判断。

  吕医生看着大嘴,拿出欲言又止的架势。

  我估计她想问大嘴关于三名死者善后的事。

  如果这三人是正常死亡,我和大嘴肯定会尽全力的给他们张罗一场风风光光的葬礼,但现在没到这个时候呢。

  大嘴闷头想了一会儿,他又往抢救室那边看了看,问道,“我俩进去方便不?”

  吕医生拿出犹豫的样子,不过最后她还是点点头。

  她先回到抢救室,拿出两套一次性手术服来。我和大嘴都换上了。

  等我俩进了抢救室,我看到老者三人,都直挺挺的躺着呢,那些医护人员,有的陆续离开,有的正做着后续工作。

  我们跟这些人不熟,也就没打招呼。他们也拿出对我俩视而不见的架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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