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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尸体有个约会1-第1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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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子不太懂电锯,但他还是饶有兴趣的凑过去,想把电锯打开。
我怕胡子别失手,真要那样,这彼岸花岂不被大卸八块了?
王大嘴也急忙替换下胡子。大嘴还对我俩使了使眼色,那意思,接下来的场面或许会有些不宜观看。
我点点头,又招唿胡子一起离开。在出门那一刻,电锯又响了,而且这一次,王大嘴不再锯木头,反倒挥舞着电锯,让高速旋转的锯齿,在彼岸花面前晃来晃去。
我和胡子头次来这个农家院,我本着不乱走的态度,带着胡子一起选个角落坐了下来。
这角落啥都没有,我俩都干巴巴的坐在地上。
胡子回忆着刚刚对我经,他有个疑问,彼岸花看着挺怂,怎么到最后却突然换的坚强起来了?
我对此有这么一个观点,他最后不是坚强,反倒是害怕,他怕泄露太多幕后大鬼的资料后,会死的很惨。而且人不就是这样么?在面对困难和更困难的事上,虽然怎么做都棘手,但往往会选择最让自己舒服的那条路。
我也让胡子别多想了,现在我们要做的,就是等王大嘴的消息了。
胡子回了句,“只好如此。”
我俩接下来没少等,尤其我们身在露天,想睡觉也没那条件,只能干熬着。时不时的,我还挺能到瓦房内传来一声干嚎。
这瓦房都被隔音了,这干嚎能传出来,可想之知彼岸花的叫声有多大?
大约过了两个多钟头,王大嘴也出来了,他还拎着那个电锯。
我看到电锯的锯齿上又有不少新鲜的血点子。我有些压不住了,问他,“彼岸花怎么样了?”
王大嘴让我放心,说彼岸花受的都是皮外伤,离死远着呢。
胡子对王大嘴竖了竖大拇指,还强调说,“你厉害,玩电锯玩的这么好,你是我心中的‘竖锯’。”
王大嘴嘿嘿笑了,我发现他离开那个瓦房后,不再冷冰冰的,一时间又变得会巴结人了。他很谦虚的回了胡子几句,那意思,他可不厉害,咱们的老大才是强人呢。
我不想听他拍马屁,而且他能从瓦房出来,说明彼岸花一定招了。
我趁空插句话,让他说说,“彼岸花都招什么了?”
第五十一章 熬鹰(二)
王大嘴把彼岸花的话,原文不动的转告给我俩。
按彼岸花所说,他跟蝈蝈确实都是某个大鬼的手下,他的级别也比蝈蝈要高一些,至少在大鬼的安排下,他还能成为一个仙人跳组织的头领,但不管他也好,蝈蝈也罢,都没见过大鬼的真面目,平时跟他们联系的,都是大鬼身边一个叫笑脸的红人。另外彼岸花也知道一个地方,这是大鬼的一个产业,他们都叫这地方为圣地。
我和胡子都反复琢磨彼岸花的“供词”,胡子最先有疑问,接话说,“圣地?怎么听着这么邪乎,难不成真的是什么恐怖组织?”
我倒是能把前前后后的一些事情联系一番,尤其我心说,这仙人跳会不会跟圣地有什么关系?
我把这猜测说给他俩听。
王大嘴最先赞同,也怪这爷们刚刚没把话说全,他现在补充,“彼岸花又说过,他负责的这个仙人跳团伙,里面的美女都是从圣地里借来的。貌似这个圣地里的女人还不少呢,也都个顶个的貌美。”
胡子念叨句,“不是吧?”而我听完心头也一紧。
我心说圣地里的女人都是哪来的?而且这都是一个个的人,不是庄稼,不可能说开春播种,秋天都能从地里硬生生长出一堆美女来。
王大嘴倒是对圣地本身不怎么走心,他更在乎的是我的态度。
王大嘴问我,“要不要继续顺藤摸瓜的往下调查。”
我和胡子很有默契的一起点头。胡子更是放了句狠话,那意思,不管这圣地到底有“神圣”,也不管那大鬼有多神秘,他既然惹了我俩,就得为此付出代价。
王大嘴很谨慎,他没急着往下指定计划,反倒让我和胡子休息两天,因为他在逼问期间,也品了品彼岸花的态度,但他拿不准,不知道彼岸花撒没撒谎,所以他想对彼岸花熬熬鹰,期间也重复问彼岸花一些问题。等他确定彼岸花的话没问题了,再稳扎稳打的继续后续事。
我知道熬鹰有多苦,说白了不仅不让犯人睡觉,审问者也会尽可量得陪同和全程观察。
我和胡子没参与后续的熬鹰,而且我相信,王大嘴会把审问的事完成的很好。
我和胡子在天亮时就偷偷离开这个村子了。我俩打了一辆出租,直奔洗车场。
但我俩的目的地并不是洗车场,那里只有一个小休息室,里面也只有沙发,想睡个好觉,太难了。? ???·
我俩在洗车场附近找了一个旅店。
一晃我俩在这旅店住了两天。这期间夜叉给我来了个电话。
按他说过,小胖逃回大陆后,简直跟疯了一样,他尽自己所能的联系着人手,要对10k党进行报复,甚至就在某天夜里,小胖带人还去10k的一个地盘砸场子去了。
我倒是觉得小胖这举动很正常,而且他们都是做黑买卖的,真有梁子和矛盾了,往往不会报警,都是私下解决。
夜叉汇报完情况后,也问我,接下来继续监视小胖和10k党的同时,需要插手他们间的争斗不?
我摇摇头,告诉夜叉,静观其变。而且我跟夜叉又提了提阿刀,那意思,要是10k中有这个人露面,他及时给我电话就是了。
之后在某天夜里,我和胡子正各躺在旅店的弹簧床上熟睡时,我电话又响了。
我现在主要有两个手机,一个是针对夜叉的,一个是针对阿虎的。这次意外的是,响的是阿虎的那个。但看着上面的来显,是陌生号。
我把电话接通后,对方还是个娃娃声。
她试探的问,“是小闷?”
我被这怪声刺激的一下精神了。我还坐了起来,往胡子那边看了看。
他睡眠质量倒是挺高,也没醒的意思。
我压着声音反问,“哪位?”
娃娃音回答,“倩倩。”
我形容不好,反正突然的,我心情波动很大。我打心里想倩倩了,但与此同时,我又想起小乔和小柔。
我承认,自己有点敏感,我心说这三个娘们都跟我有牵扯不断的感情。小乔和小柔还先后跟我那什么过,我总觉得倩倩跟我的感情,貌似也不是那么纯。
我被这种心情一带,没急着回复什么。
倩倩一直默默等着,而且她是个很善解人意的女人,她一定也捕捉到什么了,突然间,她叹了口气。
她不跟我说我俩那些事,反倒一转话题,说起蝈蝈来。
她告诉我,最近蝈蝈有些异常,外加跟蝈蝈有联系的一个人也失踪了。随后她又问我,“是不是你和胡子有了什么动作?”
我肯定不会承认,顺带着,我也装傻充愣一番,还问杨倩倩,“蝈蝈不是被一个大律师监护着呢,怎么可能出啥岔子?”
倩倩不跟我太争论,她又嘱咐一番,那意思,阿虎最近遇到些麻烦,不能及时联系我,而我有啥急事的话,可以打这个电话找她。她也让我跟胡子一定稳住,她还拿象棋举例。
她说,象棋包含的是儒家之道。象棋河界分明,敌我阵地划定、棋子位置、作用和行走路线也都不同,但各司其职,这里面也恰恰表现出某种确定性、规范性,符合儒家的社会秩序与等级伦理。所以至于眼前的蝈蝈也好,其背后牵扯出来的大麻烦也罢,真想把它处理好,就得好好的博弈,决不能乱来,不然很容易满盘皆输。
我对象棋只了解个大概,倩倩说的又有些高深,我承认自己一时间有些犯懵。但她最后强调的博弈,让我心头一震。
倩倩又品了品,看我真是不在状态,她又嘱咐两句,尤其让我平时生活多注意,别亏了自己,她就把电话挂了。
我望着挂断的手机,这么一来,我也彻底精神了。
我跟胡子入住旅店后,我俩跟店老板的关系处的还算可以。我记得他就有一副象棋,有次我和胡子回店时,还看到他跟朋友下呢。
我索性离开房间,去吧台跟他把象棋借来了。
回来后,我把棋盘放在床上,还把棋子各就各位的摆放好。
我望着棋盘,沉默不语。
我不知道这么持续了多久,反正胡子突然间翻了个身,他还在潜意识的带动下,睁了下眼睛。
他看到我这边的情况后,咦了一声,还立刻坐了起来。
胡子拿出看怪物一样的眼神看着我。我对他摆手,那意思别这么少见多怪,另外我也问他,“会玩象棋不?来,跟我杀一盘。”
胡子呵呵呵几声,他打着哈欠凑过来。我让他先走。结果这小子,直接拿着我的士,把我的老将给吃了。
我心说有他这么玩的么?结果胡子又来了句,“不好意思,卧底!”
我没心情跟他较真,另外我望着这一盘没有老将的残局,我把倩倩刚刚的电话内容,跟胡子说了。
胡子听的直眨巴眼睛,最后他反复念叨,“什么博弈不博弈?那个幕后大鬼都把咱们欺负到姥姥家了,咱们还要忍是不?”
我倒是想得挺多。
我靠着床头,跟胡子说,“那幕后老鬼一定不简单,而且连所谓的圣地都有。倩倩或许是在提醒咱俩,有仇有怨,不是不报,而是时候未到吧?”
胡子不服气,反问我,“什么时候才算时候到了?”
他特意往我这边凑了凑,还指着象棋说,“咱讲点俗的,对方或许是硬茬子,车马炮都有,如果单算咱俩的话,咱俩充其量就是两个卒子,但不好意思,咱们现在也有野狗帮了,有那么多佣兵撑腰,难道还怕那个大鬼么?”
胡子随后又用我这边的炮,把他的老帅给吃了。
他的意思再明显不过,坚持我俩之前的计划,顺藤摸瓜,调查幕后大鬼。
我让胡子给我点时间,我再好好想想吧。
这一夜,对我来说是漫长的,但对胡子来说,无非是睡了一觉的事。
等到了第二天的早晨,我俩一起去旅店餐厅吃饭时,没等我俩吃完呢,有个人熘熘达达走了进来。
他双眼通红,甚至有些衣衫不整的。我一眼认出来,他是王大嘴。
他之所以能找到这里,我猜一定是洗车场的工人给他提供消息了。
他也买了一份早餐券,这时打了一份饭,凑到我和胡子身旁坐了下来。
我发现他食欲简直太棒了,尤其嘴大,几乎一口一个的吃着花卷和馒头。
我给他缓缓的时间,等他吃饱了,精神头足了。我又问他,“那事怎么样了?”
王大嘴四下看看。这餐厅没多少人,尤其我们近处更没外人。
王大嘴点点头,压低声音说,“经过我再三确认,那胖子没撒谎,而且我也连着恐吓带洗脑的,把他弄的老老实实,等放他时,他也不会出去乱说。”
我心说这就好。王大嘴随后又啧啧几声,说他昨晚也联系几个野狗帮的好友,跟好友打听一下圣地的事。
说到这,他表情还突然怪怪的。
胡子忍不住先催促,还说,“你吃噎了?咋卡壳了呢?”
王大嘴说在几年前就有一个圣地的存在,但那圣地是个恐怖组织组建的,后来也被警方捣毁了,至于咱们这次说的圣地,不知道跟原本那个有没有联系,还是说,只是同名,却一点联系都没有?
我一皱眉。胡子不在乎这些,他继续催促着问,“别整那些用不着的,你就说说,圣地到底在哪吧,咱们怎么样能找到它?”
王大嘴又说了一个地址,我和胡子听的一愣。
胡子更是骂了句娘,说不可能吧,它就是圣地?
第五十二章 美团订单
王大嘴说的这个地址,位于许州和周边城市临界的一个地方,叫义村。
我和胡子之所以诧异,就因为“村”这个字。
胡子多问句,“说来说去,这个圣地竟然是个村子?这村子怎么这么特殊,难不成村民都拿着锄头和镰刀,想造反吗?而且一个村里,怎么盛产那么多美女?”
王大嘴也拿出有些想不明白的架势,挠了挠头。
随后他往下说,彼岸花倒是去过这村里几次,问题是,他每次都会坐一辆送货车,这送货车在行驶过程中,还在窗户上挂着黑布,至于仙人跳团伙内的美女,也都是这货车送过来的,所以彼岸花只知道这村子的大体方向,但具体怎么进村,他并不清楚。
胡子嘘了一声,说这送货车又是怎么个意思?难不成又是那幕后大鬼手下的一个小集团么?
我细想想,也偏向于胡子的这种猜测。
我问王大嘴,能不能查一查这个送货车,尤其把这个小团伙的组织成员弄明白了。
王大嘴点头说没问题。而且等吃完了早餐,他又先行离开,办我交代给他的事去了。
我和胡子在旅店又闲待了一上午。王大嘴没让我失望,尤其他的办事效率还是那么高。
到了中午,他带着一份资料回来了。
按资料所说,这送货车归属于一个叫大军的批市。这市一共有五个人,一个四十来岁的老板,四个员工。
资料内也有这五个人的照片。我和胡子先把精力放在店老板身上。
这人是个秃顶,照片内的他,一脸笑容,显得和和气气的。我冷不丁想到“笑面”了。彼岸花说过,笑面是幕后大鬼身边的一个红人。
我猜了一番,想知道这店老板会不会就是这个红人。但我又觉得不太像,毕竟幕后大鬼的红人,不该只是一个店老板这么简单。
我把这问题临时放一放。我又看了这些员工的照片和信息。
我对其中一个小伙有了兴趣。他叫王勇,三十出头,长得一脸横肉,反正不太好看,也不属于小鲜肉级别的。
另外按王大嘴打听到的消息所说,这王勇身世也有点悲惨,他是个孤儿,一直跟着店老板混,而且因为收入低,导致现在还租着房子,一穷二白的。一年前他处了个女朋友,但女方一听他这条件,就立刻摇头,连处的机会都不给。最后王勇还放了话,说找女友做什么?不如每月拿出一笔钱来找小姐,这样这辈子既不缺女人,也不会重样的。
胡子原本也看了看王勇的资料,他对这人的评价,只是一句“很有意思嘛”。紧接着,他就把精力放在店老板身上了。
我们仨先是沉默一番,等我和胡子都看完后,王大嘴问我的意见,那意思,我们要不要继续通过这个批市顺藤摸瓜,找到义村的所在。
胡子抢先回了句,“那是必须的。”胡子还特意点了点店老板的照片,让王大嘴再安排个局儿,想法子把这店老板掳来,我们继续用电锯逼供的法子,撬开这店老板的嘴巴。
王大嘴连连点头赞同,也很痛快的应了下来。
而我跟他俩持不同的态度。我心说每次我们都用掳人的法子,如果只是一次两次,那还行,但这么做多了,很容易纸包不住火,会给我们惹麻烦的。
我叹了口气,又跟他俩说,“容我想想。”
我盯着这几个人的照片,最后我指着王勇,说这次可以从他身上下手。
胡子拿出一副没听清的架势,问了句啥?随后他指着王勇说,“这就是小蚂蚱,咱们对他下手,能有什么收获?”
我摇摇头,让胡子别小瞧这种小蚂蚱。
我又跟他俩说了说我心中所想,尤其是后续计划。他俩被我的思路一带,又觉得我的办法可行。
我让王大嘴这就去准备十万块钱,另外趁着下午,赶紧对王勇做更深一步的调查,尤其要搞到王勇的住址。
我不知道王大嘴又派了哪个得力的手下,反正到了晚间,王勇所住的出租房的详细地址,就通过短信的形式,到我手机上来了。
王大嘴本想跟我一起去找王勇。我觉得没必要,而且这种小事,我跟胡子绝对能搞定。
我和胡子还一起弄了个摩托,骑着它向露园小区赶去。
露园小区就是王勇家的所在地。这一路上,胡子还跟我念叨,说这小区名字挺好的,听起来还挺有诗情画意。但等我俩来到小区附近时,胡子的这种美好完全被打破了。
这小区所处的地势很低,外加周围挨着一个大型加工厂。
我心说怪不得它叫露园,想想看,一旦天气不好,这小区的雾霾肯定最严重了。另外给我感觉,这小区是整个许州的贫民窟。
我俩开着摩托,在进小区大门时,这小区门口只有一个不想管事的保安,对我俩压根不正眼看。
我让胡子把摩托先找个地方停好,我俩下车后,往王勇所住的五十五号楼赶去。
王勇家住在四单元五楼,我隔远看了看,现在是夜里八点半,他家点着灯呢,这说明王勇在家。
胡子有个疑问,我俩一会直接上楼敲门?也不管跟王勇认不认识,就直接跟他谈一谈?
我觉得不太妥当,毕竟换做谁都有防备的心理。
赶巧的是,有个送外卖的摩托从远处行驶过来。
这摩托司机还挺急,外加有些大大咧咧。他把摩托停在不远处的一个单元门口,也没锁车,他从后拖箱拿出一份餐饭,立刻向单元门内冲了进去。
我盯着这个摩托,一时间有想法。
我快走几步,凑到这摩托旁边,我试了试,也把它后拖箱打开了。
这里面还放着另一份打包好的餐饭。我估计这司机等回来后,就得马上往下一个目的地出。
我往单元门内看了看,没见到那司机的影子。
我顺手把这餐饭取走,另外这后车厢里还有一顶帽子,上面写着美团俩字。估计是美团外卖的工作服了。
我也拿走了这顶帽子,但我并非没表示,又掏兜,拿出一张票子,塞到后拖箱内。
胡子把这一切看在眼里,他喂了一声,还悄声问我,“你这种行为,岂不是偷盗么?”
我心说哪有向我这么偷盗的,难道偷完了还主动给钱?
我也不想久待,招呼胡子赶紧走人。
等我俩爬了五楼,来到王勇家门前时。我把美团帽子戴上了。
我跟胡子嘱咐,让他一会老老实实的躲在楼道里,没我喊话,他先别露面。
我之所以这么做,是怕我俩一起出现,别引起王勇的敏感。
我最后举着餐饭,敲起王勇家的门。
我足足敲了三遍,门内有个男子喊了句,“谁?”
我留意到,门上的猫眼处突然一暗,这说明里面的人正在观察猫眼。
我特意把餐饭举了举,另外我这帽子也说明了一切。我对门里喊,“送餐!”
这小区的入户门质量很一般,隔音也不太好,我隐隐听到,里面那名男子直犯嘀咕,说他也没下单,怎么有人送餐呢?
我压着性子,又敲了敲门,还解释说,“先生,地址没错的。是你的快餐。”
门内男子犹豫一小会儿,最后他选择把门打开了。
我现这个王勇也真不地道,他把手伸出来,想把餐饭接走。
我就等着他开门呢,也心说天下哪有吃白食这么好的事。
这次来之前,我特意在兜里揣了一把水果刀,也是从旅店老板那里借来的。
我腾出一只手,把水果刀摸出来。
而且不等王勇再有啥反应呢,我又用脚一卡,再一用力,就把入户门弄开了。
王勇看着我,冷不丁没反应过劲儿。我当然不给他时间。我把水果刀顶在他脖子上,还主动往门里走。
我冷冷的跟他说,“别乱喊乱叫,不然老子白刀子进红刀子出。”
水果刀再小,但也是刀。刀身上的凉意,外加锋利感,这都让王勇感觉到了。
他又不是警察或军人出身,平时就是一个送货的,哪有啥胆量?
他一下子慌了,彻底被我压制住了。
我俩一前一后进了屋,王勇盯着我握刀的手,拿出欲言又止的架势,他脑门也见了汗。
让我没料到的是,这屋内还有另一个女人。
这是个一室一厅,这女人原本躲在卧室内,现在她突然走了出来,看到这一幕后,哇了一声。
我对这声哇很烦,我也对她示意老实点,我还特意动了动顶在王勇脖子上的水果刀。
谁知道这女子倒挺彪悍,她跟王勇说,“哥,咱们是俩人,对方就一个白面小子,咱俩一起上,不信揍不过他,而且你放心,他绝不敢真动刀杀人的。”
王勇显得纠结,但他也偷偷握了握拳头。
我倒是觉得,这娘们够坏的,合着被刀架脖子的不是她了。
我看这女子也有靠近的意思,我知道,再不喊胡子是不行了。
我对着门外嘘嘘两声。胡子跟我心有灵犀。他立刻冲了进来。
胡子这身板,乍一看就有一股子凶悍劲儿,外加此时此刻的胡子,还竖着眉毛,瞪着眼睛。
那女子没被我吓到,却被胡子震慑住了。
她一下子站的笔直不说,等胡子随手把门关上后,这小娘们还主动开口了。
她说她就是个“小妹”,刚刚被这名先生叫上门服务服务来了。而且她很穷,我和胡子要是奔着入室抢劫来的,千万不要打她主意,大不了她牺牲一下,陪我俩一起玩一把啥的。
第五十三章 诱惑与烦恼
不得不说,我被这小姐的观点弄愣了。 ?·而胡子呢,听完第一反应是嘿嘿笑了。
他发自内心的赞了小姐一句,那意思,老妹啊,你天生真是个当小姐的料。
这小姐心里的弦儿绷得紧绷绷的,当然没心情跟胡子说笑了,她冷着脸,也有些害怕,就没多接话。
我这次的目的是王勇,又不是这小姐,有她在场,我跟王勇问话啥的都不方便。
我告诉这小姐,我和胡子不是抢匪,我俩跟这姓王的有梁子,今晚要跟他了结一下。我说完还对小姐摆摆手,想让她低调一点,悄悄走人就得了。
当这小姐知道我俩不是抢匪后,她明显松了一大口气。而且出乎我意料,她不仅没立刻离开的意思,反倒拿出怪怪的表情,看着王勇。
胡子咦了一声,问什么情况?
小姐支支吾吾,最后说,“他没给钱呢,我怎么走?”
我算服了这小姐,而且再联系着她刚刚的表现,我心说这妞真是个认钱的主儿,哪怕认钱不认命。
王勇一直紧张着,他压根对小姐的话来个充耳不闻,更别说给钱了。
气氛一时有点小尴尬。我懒着多磨蹭了,对胡子使个眼色。
胡子明白我的意思,他问小姐,“姓王的差你多少钱?”
小姐伸手比划说,“二百,而且这也看在是老客户的份上,一直给他优惠呢。”
胡子嘀咕几句,一掏兜,拿出二百块钱,还直接塞到小姐的胸口了。
小姐不在乎这些小动作,而且急匆匆穿好外衣,不到一分钟就离开了。
整个屋内只剩下我们仨。我知道入户门的隔音不好,我不想站在门口说这儿说那儿的。
我推了王勇一把,示意他,我们一起去卧室谈。
王勇对我和胡子很顾忌,他没反抗。
等进了卧室,我这么一看,好嘛,这里面真乱,尤其是床上,被子都快被团成一团了,枕头耷拉在床边。
我心说这哥们刚刚鱼水之欢时,弄得还挺勐烈。
这卧室地方不大,除了摆了个床和衣柜以外,并没其他东西,尤其是椅子。
我不想坐在床上,毕竟觉得上面脏。我示意王勇,让他去坐,而我站着就是了。
这期间胡子去客厅的冰箱内翻了翻,他找到两罐啤酒,还把啤酒拿了进来。 ?·
我俩都有些渴了,一人喝着一罐啤酒。王勇借机又缓了缓,这次他冷静了一些,而且也能正常思考了。
他问我俩,“两位哥们,咱们有啥梁子?我认识你们么?”
我摆摆手,示意他别说话,听我问他。而且我还特意摆弄下水果刀,那意思再明显不过,他不老实,小心我动粗。
王勇很识趣,立刻闭嘴。
我让他说一说,他在大军批发超市当送货员,平时都做什么工作?
王勇说了一大通,但这里面没我要的信息,最后我又问,“你给义村送货么?”
我发现当提到义村两个字时,王勇敏感的看了我和胡子一眼,而且那表情分明在说,他明白我俩为何找他了。
王勇又拿出无奈的样子,告诉我俩,他只是个打工的,而且他原本是孤儿,念着大军对他很照顾,他才留在批发超市当苦力的。至于义村,他也一直觉得那里怪怪的,但他从没多打听过,也对那里知道的并不多。
我和胡子偷偷交流下眼神。我的态度,这王勇不像是撒谎。
我抛开义村的话题,接着问,“你给大军打工,一个月多少工资?”
王勇回答,“两千五。”随后他又有些无奈的补充说,“死工资,既没有绩效,也没有年底分红啥的。”
胡子嘘了一声,说这工资也太低了吧?在许州这地方,去哪个饭店端盘子,那也得三千起步吧?
我猜王勇一定早就想过这问题,他听胡子这么一说,脸色一沉。
而我倒觉得很正常,因为像王勇这种做苦力的,当然跟办公室动动脑力的白领没法比,另外店老板念着对他有恩,也一定适当的借着恩情的名义来压榨他。
我不等王勇和胡子在说啥,我又念叨着算了笔账。
王勇一个月两千五的工资,一年的话,就是三万块的收入,这种收入,生活起来,确实紧紧巴巴的,他如果再偷空找个小姐啥的,也真得从牙缝里抠出这点钱来才行。
王勇越听脸越沉,我指了指胡子背的背包。
胡子把背白递给我。我从里面依次把十沓子钱都拿了出来。
我还把这些钱并排摆在床上。王勇哪见过这么多钱,冷不丁的,他眼神都有些发飘。
我也不藏着掖着,指着钱直说道,“我们哥俩想让你办一件事,你要是答应了,这钱归你。”
王勇死死盯着钱,反问我,“做啥?砍人?”
我心说他也就这追求吧。胡子更是嘲讽的来了句,你这身价也太好说话了,给你十万就能砍个人?
王勇不吭声。
我双手特意摆弄这十沓子票子,又跟王勇说了一番。我告诉他,等下次要去义村送货时,他最好是自己去,而且在半路上,把我和胡子捎带上。我和胡子到时也会装扮成送货车。我俩的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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