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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尸体有个约会1-第1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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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胡子一直在养殖场陪狐姐待了两天。这两天没出现啥大事,就是鸭子又少了几只。狐姐也派人找过,却一无所获,狐姐最后怀疑,鸭圈有漏洞,这些鸭子一定是逮到啥空隙,偷偷逃走了。
她找人去修补鸭圈,而在这一天晚上,狐姐留下一部分随从,又让我和胡子带着平底锅这些一等奴,外加大毛,跟她一起往南地头赶去。
我不想这么快就离开养殖场,因为越狱地点就在这里,我们离开此地,再想跟丑娘她们联系,就会很被动了。
但我实在找不到留下来的理由,因为狐姐带我和胡子回去,也有一件事想交代给我俩。
狐姐能看出来,我和胡子跟那些一等奴的关系不错。狐姐跟我和胡子私下聊过,她想让我俩从这些一等奴中物色几个人,这几人的身手一定要好,而且为人可靠,别华而不实,她想把这几人升职为随从。
乍一听这是好事,也在给我俩放权,但我和胡子都明白其中猫腻。等回到南地头,狐姐直奔别墅,而我和胡子带着平底锅他们,又回到那个小楼了。
平底锅这六人,他们这几天一直在养殖场打杂,也算有了一些“不平凡”的经,尤其还偷吃了羊羔子。
他们回到小楼后,立刻跟其他一等奴吹嘘和显摆起来。
我和胡子对此兴趣不大,我俩回到原来住的那个小屋内,还想稍作休息,毕竟刚赶完路,身体有些倦。
我趁空看了看刀哥,因为在外人眼里,他是我的好哥们,所以这几天他没再挨欺负,还有人特意照顾他。他的伤势恢复了一些。这是好事。
刀哥也对我的印象大为改观,他跟我又旧事重提,说他现在是虎落平阳,以后真有机会出去了,他会报恩的。
我其实也也不指着从他身上占到啥便宜,反倒心说他只要自己好好活下来,那就不枉我救他的好心了。
另外我想找到德叔,跟他说说话。我觉得德叔这个人,别看又老又废物的,但为人不一般,尤其在他心里,或许知道很多让我感兴趣的秘密。
但我去了他的房间,他并不在。我又一打听,德叔在两天前就走了,估计又是满小岛的熘达着,想捡点死人衣服啥的。
我有些小失望,因为这里没法打电话,我们身上也没有电话,我想找他,在没个具体目标的情况下,太难了。
我只好对自己说,等德叔回来的吧。
随后我又跟胡子聚在一块了。
胡子一直琢磨着选人的事。他问我,“什么时候我们开始选人?”
我打心里很无奈,因为我俩要只是意思一下的应付着,肯定过不了狐姐这一关,但我俩真要选中谁了,他真要当了随从,我俩无疑把他推到火坑里了。
我最后的态度,尽可量的找借口拖延吧。
我俩很快也躺了下来,想睡一会儿,但没等我俩有困意呢,赶巧有个随从屁颠屁颠的跑到小楼,他主要是找我和胡子来了。
他还告诉我俩,狐姐有急事,立刻要见我们。
现在都是大晚上的,我怀疑狐姐能有什么急事?
我和胡子没耽误,立刻跟着这随从去了别墅。
别墅外还拴着包括大毛在内的四个兽人。他们都跟狗一样蹲着。
大毛见到我俩时,跟其他兽人不一样,其他兽人对我和胡子呲牙咧嘴。而大毛却温顺的对我们点头哈脑和吐舌头,在胡子经过他时,大毛还特意用脸蹭了蹭胡子的裤腿。
我猜这大毛一定是跟我和胡子有感情了,毕竟在养殖场那几天,我俩对大毛都不错。
胡子还特意停下来,摸了摸大毛的脑袋,喊了句,“乖!”
而就在胡子话音刚坐,我们头上方传来一句嘘声!
第二十六章 一木君
我在潜意识的带动下,抬头看了看。? 要·
狐姐正站在别墅二楼的扶手处,她探着脑袋往下看,刚刚的嘘声也是她发出来的。
她对我俩悄声强调,“别跟大毛走的那么近,小心这狗玩意儿咬你们。”
如果换做以前,我不知道大毛是什么情况时,或许不会多想,但狐姐这次的话,跟针一样刺到我心头。
我心说她是真把大毛当成狗了?问题是,大毛之所以有今天,还不是她帮着恐怖组织,一手造成的?
我和胡子又看了看“可怜”的大毛。大毛心里没多想,或许他的智力真的不高吧,他反倒对着狐姐伸了伸舌头,这是很友好的一种表现。
狐姐让我俩别耽误了,赶紧上楼跟她汇合。
我和胡子舍弃大毛,迈步走进别墅。
我头次来这个别墅的里面,等这么一打量,我发现整个一楼挺宽敞的,中央是一个很大的客厅,四周零零散散分布着几间小卧室。
那些随从都聚在客厅里,要么一起打牌,要么聚在一起吸烟胡扯。这客厅内也站着几个肥女,她们端茶倒水,一看就是佣人的架势。
这些随从看到我和胡子后,大部分都跟我俩打招唿,甚至也有人拿出巴结的架势,七杀哥、魔王的叫着。
我和胡子随意的应着,其实我也想抽出一些时间,跟这些随从好好聊一聊。我对自己有信心,这么一聊,我绝对能跟他们套套话。但狐姐在二楼等着,时间不等人。
我和胡子没怎么耽误,又一起向二楼走去。
整个二楼跟一楼的风格完全不一样。这里没有客厅,全是一个个被墙板隔离开来的封闭小屋。
有一个小屋的面积很大,至少是别的小屋的两倍。我猜这面积大的屋内,很可能住着梨王。 ?·
狐姐在走廊内正等着我们,我发现她这次穿的很性感,外加也更加暴露,就说她下面,原本围着一个花色的绸缎子,现在换成一个小的不能再小的***了。
这***也勉勉强强把她下体遮住,估计她走路时的幅度大一些,都能春光乍泄。
我不知道今天是什么日子,狐姐又是什么意思。胡子看到这儿,唿吸加粗了一些。
狐姐没多说什么,只是对我俩摆了摆手,那意思,让我们跟她走。
我俩紧跟了几步,来到她身后。
而她这么在前带路,我跟在后面,行走期间,我能闻到,有一股浓浓的涩味从狐姐身上飘了出来。
我本以为这是什么香水味呢,谁知道胡子突然有个小动作,稍稍站定了一下。
他还大有深意的看着我。我侧头看他一眼,还无声的问了句,“你怎么了?”
胡子趁着狐姐不注意,凑到我耳边,回答说,“都是老司机了,这涩味你懂得?”
我承认跟胡子相比,自己太纯洁了,或者说经验太不足了。但我又细细一品胡子的话,突然明白狐姐身上的涩味是啥意思了。
我挺纳闷,因为黑鸡死了,梨王的身体根本不允许做那事,难不成狐姐又从随从中挑了个相好的?
我带着这疑问,我俩也没再沟通。最后我俩跟着狐姐,去了处在最里面角落的一个封闭小屋内。
这小屋里没有床,只有桌椅。而且桌椅的款式都很潮,一看就不是自己做的。
另外有个男子,正坐在屋内,他原本坐在桌前,正喝着茶呢,我俩随狐姐进来时,他抬头冷冷的打量着我俩。
我头次跟这男子接触,而且我敢肯定,南地头的随从和一等奴内,并没有这个人。? ???·
这男子穿着一件破不熘丢的黑色衣裤,留着一个寸头,最让我印象深刻的,是他下唇的下面,留了一小撮胡须。
他这种打扮,让我一下子想到膏药国了。我心说这都什么年代了,这爷们怎么还是这种打扮呢?
而且我加入过特案组,也穿过那种特殊材质的衣服。我因为有过这种经,所以这次一打眼就看出来了,这男子穿的黑色衣裤,别看外表破,这绝对是一种假象,这身衣服,很可能也很特殊。
这期间胡子也在打量这男子。我俩没说话,那男子同样沉默着,这让气氛有些尴尬。
狐姐不想这样下去,她先拿出一副恭敬的架势,跟这男子介绍起我和胡子。
男子脸色一直很冷,却也微微点头应着。随后狐姐又对我和胡子说,“这位姓伊,你们叫他伊木哥吧。”
我心里有另一个想法,心说什么伊木,扯淡吧,他很可能叫一木才对。
当然了,我没表露出什么,跟胡子一起伊木哥的叫了一声。
伊木这人有些不苟言笑,或许说他也不太会笑,最后拿出比哭还难看的笑容,对我俩说了句,“好!”
我和胡子总不能一直干站着,我俩各找椅子,一起坐了下来。胡子坐的地方,还挨着墙壁。
我打心里偷偷琢磨,这次狐姐找我们过来,尤其还带我俩见这个伊木,很可能是伊木有事,想见我俩才对。
我等着伊木先说话,这也让我能尽可量的主动一些。
而伊木呢,又沉默一小会儿,他摸着衣兜,拿出一把小刀。
这刀乍一看就好像是水果刀,就那刀身长度,顶多能削个苹果吧。
伊木眯着眼睛,盯着我俩,随后出乎意料,他把水果刀勐地投了过来。
我承认,自己小看伊木了,尤其是他的臂力,真的很惊人,这把水果刀跟箭一样,立刻飞到胡子的脸旁,它还速度不减的又戳在胡子身后的墙壁上。
我和胡子心头都一惊,等再扭头一看,这水果刀还戳中了一个蟑螂。
在这小岛上,蟑螂的个头都不小,有黑葡萄粒那么大。这蟑螂现在并没死透,拼命的张牙舞爪着,估计在做死前的挣扎呢。
胡子脸也沉了下来,还伺机要站起来。
我一伸手,把胡子拦住了。我其实也挺烦伊木这个举动的,心说这兔崽子是挑衅还是什么?但我也知道,现在跟伊木翻脸,并不合算。
狐姐也没伊木会这么做,她一时间有点愣。伊木却跟个变态一样,突然发自内心的哈哈笑了。
他对我和胡子很肯定的点着头,又说,“之前狐狸跟我提过两位,说两位是勇士,现在一看,闻惊不变,很好!”
我心说我和胡子以前破案时,被枪盯着脑门的情况都遇到过,现在只是一个水果刀飞过来,这算个事么?
胡子没回话,但不屑一顾的一咧嘴。我也知道,伊木也就是赶上好时候了,不然换个场合,胡子真能动手削他的话,不把他打成痴呆,算我白说。
伊木对我俩的态度也变得热情很多,他不等狐姐再说什么,反倒指着自己,继续介绍,“我是这个小岛的负责人之一,两位,我这人不爱嗦,你们被抓到这里,是个遗憾,这里只是一群垃圾和软蛋的集聚地,但你们是强者,在这里生活,实在是屈才了。我想当初我的伙伴抓你们时,一定也缺少了调查,为此我代替我的伙伴,给你们道歉。”
伊木说到这,还站了起来,对我俩鞠了个躬。
胡子坐着没动,我处于礼数,站了起来,对他摆手,也算是还礼了。
伊木又坐了下来,说了一大堆。他原本强调,他这人不嗦,但我发现,他何止是嗦,简直就跟个娘们一样,墨迹死了。
他的意思,这个小岛的守卫工作,是他来负责的,而他很欣赏我俩,希望我俩能加入他的队伍,从此不再是囚犯,而是守卫中的一员,另外他也希望我俩能帮他挖掘一番,在这些一等奴内找一找,看还有没有被埋没的金子。
我听是听明白了,无论是面上这番话的意思,还是这话的言外之意。
我心说这狗东西一定没安好心,也想拿我和胡子做实验了。
我还偷偷瞥了狐姐一眼,心说她这人的身份也绝不简单,很可能是伊木的什么手下,是恐怖组织的一员,特意混到小岛内当“卧底”的。
胡子皱着眉,一直没回复,他还趁空看我一眼。
我知道,胡子怕他说错话或做错事,想让我出头,跟伊木周旋。
我当然不会笨的立刻揭穿伊木的谎言,反倒我客气的笑了起来,接受了伊木的邀请。
伊木很高兴,跟我俩又聊了一番,不过这都是无关紧要的话题了。
他最后还附身向椅子下面摸去,最后拿出一瓶酒来。
这酒并没商标,而且里面的酒全是深褐色的。伊木拧开瓶盖,说这是他托朋友从内陆弄到的一瓶洋酒,还是有年头的佳酿,他本来想送给狐狸,因为狐狸别看是囚犯,但她一直跟梨王一起维护着小岛南地头的纪律,这酒算是赏给狐狸的,但现在他主意变了,想先请我和胡子尝一尝。
他还把这酒递了过来。
我和胡子都明白,这酒或许不是什么好东西,里面很可能有毒素。
我稍一犹豫,伊木又喂了一声,我不得不把它接过来。
胡子盯着酒瓶,突然哈哈笑了,指着伊木说,“木哥哈,我发现咱们有缘,既然如此,你先喝。”
伊木脸色一沉,这小子也真属二皮脸的,说变就变。他也不回答胡子,反倒拖着长调,嘟了一声。
我猜这是膏药国的方言,意在催促我俩快喝。
第二十七章 找茬
我和胡子一下陷入进退两难的境地。 ?·我知道这酒不能喝,但一时间,伊木都跟我们绷着脸了,我找不到一个推脱的好理由。
我脑筋飞转的琢磨起来。胡子这一刻也一定猜到了这酒的猫腻,他表现的先对直接一些,整个人往后一靠,拿出大有拒绝的意思。
伊木看着我俩,脸色越发的沉,我估计真要这么持续下去,他可能会选择爆发,尤其膏药国的那些男人,打心里多多少少都有些变态。
狐姐也意识到气氛不对了,不过没等她说什么呢,我听到屋外传来嗡嗡的声音,这是海螺号吹出来的。
现在这时间,海螺号意外的响起,这绝不是啥好事。
我们四个也都被这声音吸引到注意。狐姐让我们仨稍坐,她先起身,打开门走了出去。
狐姐直奔二楼的窗台,站在这里,能看到别墅外的一举一动。
我不知道狐姐都看到了什么,反正只一眼,她脸色一变。她转身跑回来,还对我俩打手势说,“跟我走。”
另外她看向伊木时,拿出客气的架势,又说道,“伊木君,在此喝喝茶,我们有个事要处理下。”
伊木依旧绷着脸,尤其嘴角还有些下咧。
我是个很在乎字眼的人,因为有时候不经意间的一个字眼,很可能让我多知道一些情况。就说狐姐刚刚的话,她强调的是伊木君。我因此更加断定,这伊木是膏药国的,换句话说,真是这帮犊子冒充的南佬。
我没在这问题上太较真。我和胡子随着狐姐走出小屋后,也没耽误的顺着楼梯来到楼下。
一楼别墅显得有些空荡荡的,估计原本留守在这里的随从全都出去了。
就凭这多人的这种反应,我猜很可能有什么人过来砸场子了。 ·
而且等我和胡子随着狐姐一起走出别墅,我再一细瞧。我心里咯噔一下。
丑娘带着几个手下,正被随从们围着,这手下里包括龅牙女,另外还有四个手下抬着一个很小的红轿子。
这红轿子被挡的严严实实,根本看不到里面的情况,另外红轿子的最顶上,镶着一只大碗,这碗里一定放着油,油芯此刻还被点燃了。
整个大碗发着幽绿色的光芒,这冷不丁让人想到鬼火了。
我猜这红轿子不是抬丑娘的,反倒这里面现在正做着那个浑身长满鳞片的妖女呢。
我和胡子面上跟丑娘这些人是对立的,其实都是一伙的,所以我俩都没急着发作啥。反倒是那些随从,时不时就有人骂咧咧的。
而丑娘的手下,她们压根不让步,拿出泼妇骂街的架势,跟这些随从你一言我一语的反驳着。
这期间狐姐一直跟丑娘对视着,狐姐气的直叉腰,还当先问,“你来南地头做什么?”
丑娘不愧是东地头的头领,她能克制住自己的喜怒哀乐,现在没什么表露不说,也能冷冷的回答,“小狐,养殖场现在已经交接给你们了,我们守规矩,走之前一直配合你们,甚至还把养殖场的资料,完完全全的交到你们手里。但我怎么听说,南地头对这次交接感到不满呢,还说我们做了假账,趁空又偷羊羔又偷鸭子的?”
狐姐一听到这儿,一下子来了脾气,她呦呵一声,反驳说,“偷没偷东西,你心里没数么?刚交接时,家畜是一个数量,等第二天一核对,又是一个数量,而且接下来那几天,每天都有鸭子不见了,我真是不得不佩服你,养的鸭子智商真高,而且它们是想家了吧?连续几天见不到你,它们自己找机会偷偷熘出鸭圈,自行踏上回东地头的路途?”
那些随从当然都向着狐姐了,虽说他们中还有人没去过养殖场,对此毫不知情呢,但他们此刻都嚷嚷起来,数落丑娘的不是。? ? ·
丑娘手下又开始反唇相讥。丑娘等了一番后,叹了口气,一转话题说,“小狐,我是什么样的人,你应该比别人都清楚才对,你还记得你刚到这小岛时投靠我的经么?你当时说要给我当饭奴,还说一定会把大家的饮食起居照顾好,但你做的菜又酸又腥,而且还总偷懒,我当时都没因此挑过什么,也没惩罚过你,只让你转行做别的。你怎么不想想,我对你这么好,这次看在老交情的份上,我也绝不会因为一个养殖场,为难你什么?”
丑娘这番话里,一直你、你、你的强调着。我抛开这话的表面意思,往深了一琢磨,丑娘明显借着这话,奚落狐姐呢,而且她骂人不吐脏话,这才叫一个狠呢。
再说狐姐,当着我们这些随从的面,被丑娘揭了旧疤,她面子何在?她先忍不住了,怒火更是压都压不住。
她也不跟丑娘理论了,对着随从们一摆手说,“都给我上,往死了打!”
我和胡子没急着动身,但其他那些随从,几乎都扑了出来,还有一个更滑头的,直接跑到别墅门口,把拴着那四个兽人的铁链打开了。
丑娘这些人,一时间都被围攻起来,但别看这都是女子,她们身手可不弱。
她们要么娇喝着,要么无声的施展拳脚。而那个红轿子,原本被四个女子抬着,现在这四个女子要参加打斗,不得不把轿子放到地上。
这红轿子稍微沉默了几秒钟,突然间,里面传来一股嘶声力竭的哭声。
这哭声把很多人的注意力都吸引过去。红轿子的门帘也突然打开,一个黑影从里面窜了出来。
她速度很快,当先奔着两个随从去的。这俩随从来不及反应呢,就被这黑影一手一个的掐住了脖子。
大毛那四个兽人,正弓着身子,时而像人,时而像狗一样的跑着往上冲呢。这黑影的出现,一下震慑住他们了。
这个兽人都选择立刻止步。再说其他人,这么一来,也都停下打斗,看着这黑影。
这黑影穿着一身破破烂烂的衣服,不是那妖女还能是谁?尤其别墅外的光线不是很强,在这种衬托下,她一身的鳞片反倒特意显眼。
妖女的双臂灌足了力道,死死掐着两个随从。隔了这么一小会,这俩随从都出现气短的情况了。
这俩随从试着乱抓乱挠,甚至是乱踹,想借此挣脱出去,不过妖女不吃这一套。
妖女拿出哭丧脸,打量着大家,随后她勐地一用力,将两个随从像丢沙袋一样丢了出去。
这俩随从都快半懵了,也都没啥反抗的一个跟头栽在地上。
狐姐心里怒火并没释放掉呢,她看着这些不争气的随从,又催促几句。
大毛最先有反应,看得出来,他原本不想惹这个妖女,但狐姐下命令了,他不冲又不是那个意思。
大毛哇哇几声,站起来,急速向妖女面前跑着。
妖女漠视的看着大毛,最后等大毛凑到近处后,妖女直接飞起一脚。
我知道,现在对美女的判断标准中,有一条就是这女人有没有一个大长腿。而这妖女就符合这一点,她长腿极长,大毛压根没法碰到她身体呢,就被她的长腿踢中了。
大毛被一股力道一带,整个人犯了个跟头,又狠狠摔到地上。
妖女连后退的架势都没有,冷冷站定,看着大毛。
而我打心里也被妖女的实力震慑住了。我原本觉得,胡子跟妖女一对一单挑的话,胡子赢面要大,但现在一看,不是这么个情况,最乐观的估计,他们俩五五分吧。
妖女也一定对胡子的印象深刻,此时她还特意扭头看着胡子。
我不知道这妖女想什么呢,反正突然间,她又打起嗝来。
胡子其实也打心里掂量着,估计也被妖女的身手震慑住了。他一脸严肃。
狐姐看着随从们连番两次都败了,她越发的没面子,这一刻她也哪壶不开提哪壶的指着我俩喊,“七伤,魔王,该你们发威了。”
我心说这娘们真是站着说话不腰疼,合着她随随便便喊一句话,我哥俩就得上去拼命么?
我当然不买她的账,而且我哥俩真要冲上去打起来,那也无疑是大水冲了龙王庙。
我本着和解的态度,往丑娘身边走了几步后,又开始我的忽悠模式。
反正我说了好一番话,那意思,我们南地头和东地头今天之所以闹僵,不就是养殖场的小问题么?这也真就是鸡毛蒜皮的小事,我们两个地头也没必要因此伤和气吧?
丑娘其实也不想跟我俩发生冲突,我这番话一说完,丑娘倒是挺买我面子的,也借着台阶,语气一缓,那意思,要是南地头以后别总拿做假账说事,她这人大有大量,也不会再追究什么。
但狐姐压根半点亏不想让,她拿出不松口的架势,还大有催促我和胡子的意思,让我俩少跟丑娘墨迹,赶紧动武。
我又琢磨着,怎么给狐姐消消气呢。赶巧的是,别墅二楼有动静,从窗台处突然飞出一个东西来。
这东西正好奔向丑娘。换做一般人,可以会躲闪不及,但丑娘看似随随便便的往旁边一挪步,就把它避开了。
这东西最后插入到地里,我定睛一看,好嘛,是那个水果刀。
我心说伊木这家伙,这时忍不住动怒了,但他动怒又能怎样?丑娘这些人并不好惹,他难道又有什么法子,把丑娘这些人全都收拾了么?
第二十八章 丑娘之吻
一时间,所有人都把目光放在这把水果刀上。 ?·?有些随从还忍不住念叨,说梨王动怒了。
我瞥了这几个随从一眼,心说他们真是猪脑子,梨王的身板子那么大,就算想撇东西,也不可能选择水果刀吧?不说别的,他那只肥手,握着这把小小的水果刀也别扭。
这期间我观察着丑娘这些人的反应,丑娘看到水果刀后,大有深意的抬头往别墅二层看了看,最后还突然冷笑一下。
我心头一震,心说凭丑娘这反应,她很可能知道伊木的存在。
而狐姐呢,水果刀的出现,无疑让她的态度发生一百八十度的变化,她原本还想跟丑娘死磕,现在却拿出急着要和解的架势。
她松口了,那意思,既然假账的事就是个小事,我们两个地头也犯不上因为它伤了和气。
我猜狐姐之所以有这种变化,更多的是考虑到伊木了,尤其她不想让丑娘知道伊木的存在。
我借机也和稀泥,再次说了几句和解的话。
丑娘闷头想了想,最后一摆手,这表示她接受了我和狐姐的观点。
狐姐让随从们送客。但丑娘不急着走,反倒一转身,向红轿子走去。那个长满鳞片的妖女,随后也有这个举动。
这俩女人凑到红轿子的轿门旁,丑娘附身进去,很快拿出两个账本。
丑娘还把其中一个账本分给妖女,之后丑娘举着账本,跟我们说,“之前交接时,漏了一小部分资料,虽然这资料显得无关紧要,但毕竟养殖场换主人了,我这人光明磊落,不做私藏的事,所以你们来人,把这俩账本拿回去吧。”
丑娘说过最后,一直看着我和胡子。
她的意思在明显不过,让我和胡子去接账本。
其他那些随从也好,以大毛为首的兽人也罢,他们对丑娘和妖女都有些畏惧,这么一来,他们更没人主动凑前了。 ·
狐姐为了让丑娘尽快走,也催促我和胡子。
我俩没办法,只好往前走几步,跟丑娘和妖女汇合。
我先伸手,想接过丑娘手中的账本。丑娘原本没啥小动作,顺利的把账本递了过来,但突然地,她盯着我的双眼,变得温柔,还说了句,“我挺喜欢你这个小子的。”
我先是一愣,丑娘又不管什么场合,对着我吻了过来。
我措手不及,被她吻了个正着。一时间,我整个人都快崩溃了。
我心说自己怎么也是个小伙,被这么个老女人,尤其还是个毁过容的主儿强吻着,这算什么事?
丑娘很热情,她不仅吻,还把舌头伸了出来,要往我嘴里送。
我紧咬着牙,因为我这人有原则,觉得被她吻了,这是一码事,被她来个法式湿吻,这绝对又是另一码事。
我不想让自己吃亏太多。
而丑娘发现这一情况后,她原本陶醉的闭着眼睛,现在又不得不把眼睛睁开,看着我的同时,又加重了推送**的力道。
我本想依旧死死咬住牙,甚至也觉得差不多了,我往后退退,这吻就算到此结束了。
但丑娘不依,还动了动舌头。这下我感觉到不对劲了,她舌尖上明显有什么东西。
我也不笨,立刻猜到,她一定有什么事想跟我说,但又碍于现在这个场合,尤其外人这么多,她不得已,只要借着吻,给我送纸条呢。
丑娘的眼神也很丰富,她对我看似眉目传情,其实也有一种隐隐的催促。
我最后一横心,心说去他娘的吧,反正吻也接了,不差最后这一哆嗦了。
我张大嘴,跟她**起来。但我舌头也在配合着,最后把那个小纸条接过来,又藏在后压床的侧面了。 ·
丑娘对我这举动很满意,最后我俩的嘴唇分开时,丑娘拿出温柔的样子,多说一句,“小子,你吻我,你绝对不吃亏。”
我总觉得这话还有什么言外之意,但一时间我想不透。
至于胡子,这一刻也遭到了妖女的强吻。妖女跟丑娘完全不一样,这绝对是个暴脾气的主儿。
她吻着胡子的同时,还伸出双手,握着胡子的脖子,把胡子强行拎了起来。
我不得不佩服妖女手上的力道,另外胡子被这么一举,别说抵抗这个吻了,他简直都有些缺氧。
但这又不是打斗,外加在平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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