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倾城战记(桃次)-第8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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案情就此真相大白,花和尚也被判了秋后问斩,从那以后,缩阳术就失传了,不知怎地,竟被“姹女宗”门人重新发明出来,易名“逆转阴阳大法”,载入《姹女真经》。

姹女宗只收女弟子,女人学这逆转阴阳大法自然无用,所以几百年来没人真正修炼过,久而久之,也就被人们淡忘了。若非倾城今次男扮女装,青雀夫人也想不到这回事。讲到这里,青雀夫人似笑非笑的瞟了倾城一眼,看得他心跳加速。

把《姹女真经》翻到逆转阴阳一节,倾城开始按图修习。他本就精通“明镜阴阳仙功”,那可是一切阴阳道法的祖宗,再学这门心法,就是杀鸡用牛刀,全然不费功夫,只消青雀夫人略略讲解了一遍口诀,他便了然于心了。

依法施为,果然阳物内缩,双乳凸出,浑圆饱满,粉光致致,颤巍巍软绵绵,丰盈提拔,恰到好处。青雀夫人看得目瞪口呆,呻吟道:“妾身发誓,便是如来佛祖,见了你这等美人儿,也按奈不住思凡之心了。”

倾城白了她一眼,辩解道:“夫人莫要说奇奇怪怪的话,在下变成这样子,还是不折不扣的男人。”话一出口,自己也吓了一跳。原来逆转阴阳大法不但改变了他的身体,更改变了他的嗓音,几句话说出来,既甜且糯,姣姣柔柔煞是好听,分明是豆蔻少女的嗓音。

青雀夫人定定凝望着她,明眸中仿佛有一包水几欲溢出,雪颊渐渐泛起酡红的云霞,出其不意,搂住倾城腰肢,探手爱抚着那团乳峰,吃吃娇笑道:“老天会否瞎了眼,叫你投错了男儿身…”娇躯一扭,蛇也似的缠了上来。佳人投怀送报,什么逆转阴阳都不管用了,倾城也情不自禁的迷失在成熟女体的丰腴与炽热之中……

云收雨散后,青雀夫人又将《姹女真经》中内外两门媚术传授给倾城,以便他把“美色”发挥到极致。

所谓内媚之术,自然就是女人采阳补阴的邪术,倾城就算逆转阴阳,可本质还是男人,内媚术也就相应的变成了采阴补阳的房中术。

倾城学过明镜阴阳仙功,既然是仙功,自然不提倡损人利己,所以虽有房中术一章,却旨在双修,而非采补。而事实上,两者在本质上是相通的,倾城有了双修的基础,再学采补之术,自然事半功倍,很快就掌握了技巧。再加上青雀夫人早就芳心暗许,不惜用自家身子来做教具,任他演习奇技淫巧,被折腾的****,不知今夕是何年。直到倾城改用“双修”法门,将吸纳得来得元阴炼成金丹,哺回青雀夫人体内,才恢复了神采。

与内媚术相比,倾城学起外媚术来就更加如鱼得水。外媚术的宗旨,就是要将修习者的魅力发挥到极限,女子学了,一颦一笑都能媚惑众生。古往今来的美人名妓,多少都对这门本领有所心得,修炼到炉火纯青境界,沉鱼落雁绝非神话,要不怎么有“一笑倾人城”、“再笑倾人国”的说法流传于世?

倾城本就是举世公认的美人,性别因素并没成为他修习媚术的障碍,相反,正是因为身为男人,他才更清楚男人的弱点,学起来如鱼得水,又与明镜阴阳功两相印证,将媚术发挥的淋漓尽致,以至一个眼神就能勾魂夺魄,让人如饮醇酒,醺然欲醉,比之青雀夫人,可谓青出于蓝。

直到功德圆满,倾城才陡然醒悟:“我自己就是男人,为什么学勾引男人的本领?”

“傻孩子,谁说媚术是女人的专利,姐姐这不就被你迷得神魂出窍了?”青雀夫人用行动回答了倾城的疑问,不胜采撷的花蕊再次泛起春潮,挽住倾城的手,按上自家酥胸,细细娇喘,盖住了淙淙水声。

抵死缠绵之际,青雀夫人不由得想到了温妮莎,小妮子对倾城言听计从,分明有非君不嫁之意,如今自己捷足先登,实在对不住她。正胡思乱想,高潮袭来,通体畅美如履仙境,咬紧牙关,紧搂情郎,娇喘低吟不听话地溜出红唇,此时此刻,放弃倾城,无疑比要她的命更加难以忍受,可又如何向温妮莎交待呢?转念一想,真叫她思量出条两全其美的法子,立时放下心来。倾城被她娇痴的模样迷住了,咬着青雀夫人圆润的耳珠问:“姐姐眼珠滴溜溜转个不停,定是再想坏主意!”

青雀夫人怕痒,扭着腰肢的躲闪,吃吃笑道:“俏冤家,天大的便宜就要叫你拣了,还不快谢谢奴家?”倾城好奇的追问,青雀夫人神秘的笑笑,不肯透露分毫。

第三章 倚红偎翠

天将亮时倾城回到卧房,了无睡意,索性打坐行功。与青雀夫人一夜颠鸾倒凤并没给他带来丝毫疲劳,阴阳双修的功效就在于使男女双方的在获得快乐的同时精神与体力也得到裨益。

昨夜的一切感觉就像在做梦,在青雀盛装出现在闺房中时,倾城就知道这种结果不可避免,而且他也知道,青雀会把两人的关系处理的很好,这是成熟女人才有的好处。

得到青雀丰沛元阴的滋补,倾城的内伤已经基本痊愈,虽然算不得光明正大,阴阳双修的确是固本还原疗伤养气的无上妙法,经那温泉水浸泡了一晚上,外伤结下的疤痕也都奇迹般的消失了,精、气、神都处于最佳状态,倾城心情渐渐稳定下来,自信足以应付未来的一切危机。

过了好几个时辰,阿修罗魔功传来预警,有人正朝自己的房间走来,真气带回她的脚步、心跳与呼吸,在倾城脑海中汇总成了温妮莎的倩影。

门无声无息的开了,忽然觉着一股温香扑鼻,两眼被人蒙住,用手摸上去,竟是温软纤柔。耳旁响起熟稔的笑声,心旌微荡,反手把她拉倒在床沿上,果然是温妮莎,穿了一身雪鲛素纨似洁白衣裙,一个人悄悄走进来,本想吓他一跳,哪知倾城早已预知她的到来了。

倾城见她哧哧地一味娇笑,憨态可掬,叫人情不自禁的疼爱。顺着手一拉,把她拉坐在一起,在姑娘脸上亲了一下,问道:“你娘呢?”温妮莎白了他一眼,说:“你光想着她,我生气啦!”倾城笑道:“我刚才都是在想你,可不真就把你给想来了?”

温妮莎这才转嗔为喜,笑道:“又骗人!我知道你是喜欢我娘多一点。快走吧——她正等着你吃饭呢。”正说着话,小迦也来请安。主仆姐妹三人联袂来到花厅,早有秋彤、春晓摆下饭菜碗筷,不一瞬青雀夫人也来到,也不拘什么主仆,六个人共一桌开开心心的吃了饭,席间青雀夫人与倾城言笑自如,一如往日,只是偶有深情脉脉的秋波送来。

用罢早饭,青雀夫人便拉着温妮莎回闺房说私话,倾城则依照昨晚定下的计划,回房更衣。小迦服侍她梳妆打扮,转眼又变成了叶小倩,自打学了“逆转阴阳大法”,果然更像女孩子了。倾城又刻意打扮的花枝招展,对镜自顾,果然比从前更加美艳三分,再施展媚术……乖乖不得了,连自己也险些被迷住。刚刚收拾停当,李华登门造访,嘘寒问暖,好不关心。

叶小倩从容应对,时而浅笑轻颦,星眼流波,皓齿排玉,朱唇款启,越显得明艳绰约,仪态万方。

寒暄过后,我们的叶小倩姑娘便恳请李华收留几日,并希望借助总督府的力量寻访兄长。李华早被她迷的神魂颠倒,哪有不答应的?借着接茶之机,不露行迹的抓住小倩姑娘皓腕,正想着一诉衷肠,小倩姑娘却抽回纤手掩面啜泣,盈盈一拜,娓娓说道:“公子大恩大德,小女子感激不尽,结草衔环,难报大恩。”

李华忙扶她起来,想说些安慰话,被她含羞带怯的一笑,秋水横波的一瞥,登时三魂出壳忘了姓是名谁,等到回过神来,丫鬟小迦托着茶盘走了进来。

叶小倩趁机推开李华,悄声道:“明晚黄昏,花园小楼前候君,万勿爽约。切记切记。”

送走李华后,倾城叫小迦弄了盆清水,把手洗了又洗,大骂李华色狼、色猪、色鬼,死不足惜。小迦俏生生立在一旁,只是偷笑。倾城气不过,将她捉到怀中,笑骂道:“主人倒霉,奴才看戏,小妮子好生可恶!”

“主人呀,人家才没有看戏呢。”小迦不依的嘟起嘴。倾城心神一荡,捧着俏脸,在红艳艳的小嘴上印下一吻。若是窗外有人经过,看到大美人儿和小美人儿如此缠绵,怕要吓掉下巴了。

“主人是妖怪。”

“你再说!”

“主人是狐狸精!”小迦在倾城膝上坐定,鸡啄米似的吻遍倾城脸颊,吻一下,便甜甜蜜蜜的骂一句“狐狸精”。

不出半个时辰,果如倾城所料,二公子莫里森也巴巴的跑来了。小倩姑娘又表演了番迷死人不偿命的本领,同样定下“黄昏小楼”之约,端茶送客。

莫里森前脚刚走,叶小倩又着小迦帮她撕破罗衫,弄成付钗横发乱的可怜相,然后定定看着小迦,一言不发,兀自发呆。

“主人,不要吓小迦……你这是——”“嘘——别吵!我在酝酿感情!”“啊?酝酿感情……你……到底想干啥?”

小迦马上就明白了……但见叶小倩抽噎了几下,眨眨眼睛,突然泪如雨下,哭得好似梨花带雨。

“主人……你怎么哭啦?”

“呜呜……为了演戏,只好牺牲眼泪……”

“……你说哭就哭,真是好厉害喔。”

“刚才一直在拼命想念水月殿下,不哭才有鬼!”

“那个……小迦是否该表示一下感动呢?”

“呜呜呜呜……少罗嗦!我要抓紧时间去找梅尔舒迪林,你好生看家,不准乱跑。”话音未落,小倩姑娘一溜烟的冲出门去,心想:必须把眼泪保持到梅尔舒迪林得寓所才行。小迦遥遥一笑,眼角眉梢,满是依恋。

一听说叶小倩求见,梅尔舒迪林饭也顾不得吃了,亲自迎出门外。见她哭哭啼啼,不由一头雾水,忙问她“为何如此伤心”。

叶小倩却只是掩面抽泣,急得梅尔舒迪林坐立不安,却不知她正从手指缝间窥伺他的表情,等到吊足了胃口,才幽幽的请求梅尔舒迪林护送自己主仆一行离开乌鸦领。

梅尔舒迪林当然不肯,忙问:“小倩姑娘为什么要走,敢是我们招待不周?”

叶小倩正是等他这一问,顺势“羞怒”的控诉李华和莫里森联袂登门调戏,还逼迫她明晚黄昏时分在花园小楼下等候,说是要和她商议终身。“这也罢了,竟然还说兄弟便是一家人,理当福祸与共,既然他二人都对小女子有好感,就一并嫁给他们两兄弟,亲上作亲……”

“混账!”梅尔舒迪林勃然大怒:“这两头畜生,居然说出这等恬不知耻的话,作出这等丧尽天良之事,简直不把老子放在眼里!”他知道李华、莫里森兄弟感情很好,叶小倩胡诌出这等“共娶一女”的话来,反而对她的话更加确信不疑。

梅尔舒迪林越想越气,把细瓷茶杯捏了个粉碎,回房取出两口百炼精钢的宝刀,扬言这要去杀了李华、莫里森。叶小倩忙拉住他,连说“不可”。

一翻豹眼,梅尔舒迪林强忍着怒火问道:“两头猪猡,留之何用?”

“提督大人杀他两人如杀猪狗,但是可有想过如何善后?在内院行凶,难免惊动家人,万一叫夫人得知,定会护着他俩,如此以来,提督大人恐怕无法得手,即便得手,一来夫人面子上过不去,少不得把祸端归咎于奴家,二来……对大人您与夫人的婚事,怕也不好呢。”

梅尔舒迪林听了这番话,面色稍霁,说道:“你说的很有道理,可是这样忍气吞声,那两个狗才就更加嚣张了。”

叶小倩微微一笑,胸有成竹的说:“倚奴家之见,不如来个将计就计,明日黄昏,李华、莫里森欲于奴家幽会,到时奴家必当委曲求全,挑拨兄弟反目,届时大人假作路过,出面评理,二獠必不见疑,到时大人这般如此如此这般……定能让他兄弟死无葬身之地!即便夫人事后追究,人死不能复生,只消说是兄弟斗殴而死,奴家是苦主,大人来作证,自然有理走遍天下,夫人又能奈何?只能大事划小,小事化无。李华兄弟一死,大人再与夫人成就百年之好,这乌鸦领的天下还不就是……”说到这里,她掩口微笑。

梅尔舒迪林越听越喜,禁不住放声大笑:“小娘子好手段!除了那两头畜生,你也一并嫁给某家,帮我出谋划策,做个内帐军师!届时你我夫妻二人文武合璧,哈哈,别说区区乌鸦领,便是城外那干帝国贼军,定也杀他个丢盔弃甲望风而逃!”说着色眯眯的拉住她的手。

强忍着厌恶,叶小倩挣脱梅尔舒迪林的毛手,飞也似的逃走,出得门外,又俏生生立在那里,回眸媚笑,暗送秋波,这一笑一瞥,都用上了青雀夫人传授得“姹女媚术”,自是风情万种,魅力无穷。梅尔舒迪林看得垂涎三尺,方想冲上去大逞**,侍女小迦已先一步扶着小倩姑娘娉婷远去,一转眼,就消失在花径尽头。只剩下色与神授的梅尔舒迪林,全然不知死之将至。

当晚,倾城又来到那温泉中,与青雀夫人共沐鸳鸯浴,两人嬉戏追逐,游到内洞后便不见了青雀夫人的踪迹。倾城四下寻找,却不见伊人芳踪。

忽听见身后水声哗然,回头一看,青雀夫人正俏生生的背对着自己,立再莲花坐前,冰肌雪肤在昏黄的灯光下闪映出圆润的光华,仿佛镀了层珍珠色的膜,乌黑的长发水藻般浮在碧波之上,恍若已然凋谢的漆黑的莲,而甜美的女人,便是成熟的莲实了。

倾城看得面红耳热,童心大起,悄悄潜入水下,游到青雀夫人身后伸手爱抚,粉弯雪股无所不至,逗弄得她娇喘低吟情难自禁,软软的摊倒在他怀中……这才偎依在水中交抱合欢,玉杵扣关,竟艰涩难当,倾城吃了一惊,借着灯火低头细看,怀中那女子竟是温妮莎!立时羞窘难当,正欲推开,却被温妮莎反手抱住,滚烫的脸颊贴在耳畔,娇喘细细:“哥哥,好哥哥……要了我罢……”娇滴滴的呼唤入耳,倾城心神一荡,两人又粘在一处,鱼龙曼衍,魂儿也融化了。

破瓜阵痛过后,温妮莎苦尽甘来,竟不知天高地厚的主动迎合,动作虽嫌生涩,却别有一番妙不可言的滋味。“哥哥,喜欢吗……舒服吗?人家……里面……好奇怪哦……呀,受不了了……”娇憨的呻吟,更是让倾城心醉不已,对温妮莎也倍加轻爱蜜怜,逗的小姑娘喜翻了心,好哥哥、好相公唤个不停,恨不能与情郎融为一体,再也不分开。

这边正情浓之时,忽听一声轻笑,暗处观战的青雀夫人游了过来,加入难解难分的战团,母女二人,一个成熟丰满一个青春健美,让人怎不销魂?直到这时,青雀夫人才坦白供认,今晚的误会,全是她一手安排。两女愿意效仿娥皇女英,却怕倾城不肯,只好出此下策,生米煮成熟饭,他也无话可说。

倾城听了,不由啼笑皆非,佯怒的骂她胡闹,抱起青雀夫人,在她雪臀上不轻不重的拍了一巴掌。心道:女人心海底针,诚哉斯言,纵使我再如何逆转阴阳,也决计想不出这种荒唐把戏。哪容他胡思乱想?两条美人鱼又痴缠上来,温泉内暖雾蒸腾,却遮不住满池春色。

缠绵之余,倾城又帮温妮莎易筋洗髓,开启神格。低声笑道:“温妮,快跟着我的呼吸行功,我来帮你引导阴阳二气,打通周身经脉。”“坏哥哥……这种姿势……人家哪能定得下心嘛!”温妮莎娇嗲的呻吟道。话音未落,樱唇已被吻住,一根温热的舌头强行挤了进来,逗弄的她娇喘咻咻。倾城扶着她的娇躯面对面紧贴,在自己膝上趺坐,同时定心静神,提气行功。

温妮莎也渐渐定下神来,强忍着那异物在自家体内引起的酥麻快感,将自身真气沿着周身经脉循行运转,只觉得那充涨体内的火烫巨物越发粗壮涨大,顶在腔道尽头与莲宫交接之处,随着呼吸时而吮吸时而倾吐,真气就在彼此下丹田只见流传,循着花径与阳物搭就的栈桥出入传递,每行功一次,真气都越发精纯,到了后来,竟仿佛凝结成了液体一般,凉沁如冰,精神为之一爽。

与此同时,也有一股甘甜的汁液,由倾城舌尖流出,缓缓注入她口中,经由舌下“海泉穴”,缓缓灌入任脉之中,“还丹”一入经脉,立刻下行,与丹田交接,上下练成一气,随着行功加速流动,由缓至疾,犹如怒涛排壑,冲击任、督二脉。温妮莎觉得自己仿佛置身怒海中的一叶孤舟,眼见耳闻尽是铺天盖地的巨浪,虽是都有倾覆之灾,不由得又惊又怕,任、督两脉相接之处更是刺痛钻心。就在几乎承受不住的时候,灵魂深处倏然一亮,不知名的美妙音乐在耳畔响起,仿佛一只温柔的手,爱抚着她痛苦的身心,一帧帧从未见过,又仿佛很熟悉的景象在眼前飞快闪过,伴着那妙音的节奏,飞往记忆深处那一一对应的宿命烙印。

接而灵台清明,断却妄念,趋向真如,周身经脉豁然贯通,真气运行阻碍,行功三十六周天后,天地双桥全然贯通,已臻三花聚顶,五罡朝元之境了。

收功醒来,温妮莎急急的问倾城与青雀:“美妙的音乐,你们听到了吗?”青雀茫然摇头,倾城微笑不语。

温妮莎功劳大进后,青雀夫人更是清囊传授,也不理人家姑娘为难,非逼着温妮莎学那《姹女真经》中的媚人之术,特别是“天魔妙相”一节,讲的是用眼波流盼轻吟低唱媚笑艳舞等诸般技艺挑逗男人,青雀夫人要求最是严格,每到疑难之处,便亲身示范,轮到她施展时,又叫倾城从旁点评优劣得失,温妮莎千不甘万不愿,最怕在情郎跟前丢丑,一赌气,暗下决心非要练好不可。

抛却排斥之心,学起来居然应心得手,施展之时,也满怀了一腔绮思,有意无意的引诱倾城,倒把两位师父迷得目瞪口呆,这才欣然一笑,收了天魔妙相,也不避讳青雀夫人,径自跑过来搂住倾城的脖子,娇痴的剖白:“哥哥,喜欢妹子这样吗?”不等他回答,又急声补充道:“人家可是只有为了哥哥你一个人才会这样子喔。”倾城心神迷醉,连声说喜欢,温妮莎眉花眼笑,粘在他怀中的肉体也格外炽热起来,身后一紧,青雀夫人一双灵蛇也似的玉腕也缠上他的腰身,“奴家也是,只为相公一人……”面面情话随着滑腻的丁香妙舌钻进他耳内。

休息片刻后,青雀夫人建议温妮莎再修炼“五音绝唱”……竟然轻松突破瓶颈,一日千里,进步神速。不光倾城甚感诧异,温妮莎自己也不明就里,何以昨日不可逾越的难关,今天却如履坦途?青雀夫人微微一笑,娓娓道出天机。

原来奥兰多所学的《五音绝唱》也是姹女宗的绝学,鼓琴弄箫,本就是女人家的专长,当日青雀夫人嫁给奥兰多,自己留下了《姹女真经》,而五音绝唱则作为嫁妆,转到奥兰多手中——这也是奥兰多迎娶青雀夫人的条件之一。

正因如此,《五音绝唱》与《姹女真经》同源互补,只有学了《姹女真经》中那“天魔妙相”之术,才能把“五音绝唱”发挥至化境,否则有音无情,便是天籁,也难动人。古人常以“声”、“色”并称,可见两者相辅相成,乃是世间正理,绝非邪门歪道。

奥兰多是个鲁男子,学不来“天魔妙相”,自然也就没法炼成“五音绝唱”最高境界,如若不然,当日大瘟皇、骨碌布渊等人也没那么容易刺杀得手。正因为明白这层因果,青雀夫人才知道温妮莎修炼“五音绝唱”瓶颈之所在,今晚诓倾城入彀,一方面固然是帮温妮莎表白心迹,另一方面,也是为了借助倾城的双修仙法,让小姑娘变成小妇人,再学那“天魔妙相”,终于使“五音绝唱”大功告成。

听青雀夫人这么一说,温妮莎才明白她用心良苦,感动的泪光盈盈,诚心诚意的接受了青雀夫人,再无丝毫芥蒂。倾城自然清楚,青雀夫人苦心如此,还有更深一层的心意,否则以温妮莎的性子,若非制造了这样一种形势,再怎么放的开,恐怕也很难真心接受母女共事一夫的现实,不禁对这名满朱雀的美人又多了一份敬爱。

第四章 五音绝唱

无风的黄昏,太阳落山早,铅色的暮霭浓浓压着远山,花园小楼里,一星橘红色的灯光眨着妖冶的眼睛,凝视着美丽的“女”主人。

叶小倩精心梳妆打扮,会齐了青雀夫人、温妮莎、哈哈布里库等人,一切准备停当,这才由小迦陪着,一路分花拂柳,来到后院践约。

花圃中芍药开得正艳,李华却无心观赏,在小楼下焦躁的徘徊着,频繁抬头看看天色。

忽听见一串轻笑随风飘来,定睛看去,叶小倩主婢二人远远走来,到了假山前,却不再走近,回头说了几句话,那侍女便知趣的退下去,守在路口望风,只余伊人俏生生的立在那里,遥遥含笑,柔情脉脉。

李华看懂了这暗示,心脏猛烈抽搐了一下,口干舌燥。急惶惶的迎了上来,小倩姑娘却又作怪,待他走近,噗嗤一笑,闪身钻进苍翠繁密的葡萄棚内。

李华色心难抑,没头没脑的闯进去,忽听见一声断喝,炸雷般自身后响起,仓惶回首,却见暗处跳出一条虬髯大汉,生得猩鼻狮口满脸横肉,童山濯濯的秃头足有笆斗大,手持双刀,正冲他嘿嘿狞笑,可不正是梅尔舒迪林那凶神!

见他来意不善,李华魂飞魄散,掉头发足狂奔,前脚刚跨出葡萄棚子,脑后风声大作,心慌意乱间躲闪不及,竟被结结实实击中背心,痛得哼了一声,一个马趴跌倒在地,只觉得眼前一团漆黑,五脏欲裂。

“骨碌碌!”一个血红得圆球滚到身侧,正是梅尔舒迪林打出的暗器。匆匆一瞥,李华触目惊心,哭喊半声,心痛欲裂,呕出一大口血。原来那暗器正是胞弟莫里森的首级。

莫里森比李华早来了半个时辰,没等到叶小倩,却与梅尔舒迪林打了个对头,被他擒到葡萄棚内杀死,可怜他“牡丹”还没见着,先做了“风流鬼”。

李华武功本就不及梅尔舒迪林,再加上受创在先,丧弟在后,身心皆受重创,一时间竟如疯了一般,痴痴呆呆的抱着弟弟头颅,放声大哭,兀自喊着莫里森的小名,问他为什么不肯回答,又哭道:“都怪哥哥不好,你喜欢那姑娘便娶她罢,哥哥决计不跟你争抢,只要你活过来,什么也好……”两人自幼丧母,奥兰多元配逝前拉着两兄弟的手一再叮咛,要他们彼此提携和睦相处,无论何时都要牢记手足之情。

如母所愿,兄弟感情一向很好,事无大小,一向同进同退,奥兰多在世时,虽然也深为两子无才无德所苦,有一条却深为欣慰,那就是兄弟二人从不勾心斗角。哥哥说的话,弟弟即便不高兴,也向来言听计从,弟弟但有所愿,哥哥也无不留心,务必一一做到。

哪知今次为了一个女人……而且还是假货……竟闹得兄弟离心,反目成仇,如今弟弟惨死,才恍然醒悟过来,然而人死不能复生,悔亦晚矣。梅尔舒迪林见李华如此,不屑的啐了一口,冷笑道:“狗东西!少来这套!以为哭哭啼啼装婆娘老子就会饶你狗命么?嘿嘿,心痛兄弟,就陪他见阎王罢!”说着大步上前,一脚踢翻李华,便要下杀手。

李华被踢得仰面跌倒,兀自紧抱着弟弟头颅不妨,见了钢刀,也不害怕,哭了几声,忽的哈哈笑道:“老二……院子里开了好大片花,咱们捉蜜蜂去罢。”无视梅尔舒迪林,一路梦呓似的走向花圃。

原来他早先殷切盼望着与叶小倩得幽会,满心都是欢喜,佳人久久不至,欢喜中又夹杂了忐忑与焦急,之后急转直下,梅尔舒迪林半路杀出,莫里森之死带来了难以承受得悲痛,这一连串得情绪巨变,已然超越了心理承受能力,一时悲喜瞬变刺激过渡,竟痰迷心窍,成了失心疯。

此时此刻,梅尔舒迪林高举的钢刀也罢,魂萦梦锁的叶小倩也罢,全都成了浮生尘埃世外烟霞,脑中唯有一副风景栩栩如生——那是二十年前的午后,就是这座小小的花园里,阳光是半透明的,蝉是窃窃私语的,他摔伤了腿,趴在窗台上看蝶恋花看蜂戏蕊,莫里森用硬纸折成夹子,套在手指上,钻进花丛抓来很多蜜蜂和蝴蝶,关在一只只小罐子里,给他当玩具。莫里森知道,他那时顶讨厌这些自由飞舞的小昆虫。

现在,太阳已经下山,春天的黄昏没有蝉,世界虽然并没因此损失什么,李华却把自己永远关闭在回忆的阳光和蝉鸣里,除此之外,一切都无所谓了。

梅尔舒迪林初时却也被他浑浑噩噩的样子吓了一跳,还当是“五音绝唱”中的绝学,观察了片刻,认定李华是真疯了,这才放下心来。暗忖:“斩草务必除根!这小子发了疯,倒省得我多费手脚。”追上李华,一横心,挥刀劈下!

“畜生住手!”一声惊雷也似的怒吼,花丛砰得炸开,一人飞身跳出,劈面一拳打来,逼得梅尔舒迪林忙不迭得变招飞退。凝眸一看,登时吓得亡魂顿冒,惊叫道:“爹!”原来那人正是被倾城从牢中救出的哈哈布里库。

“呸,逆子!还有脸认我这个爹?”哈哈布里库气得破口大骂:“杀了你个不肖子!”抢身与梅尔舒迪林战在一处。

哈哈布里库突然现身,着实叫梅尔舒迪林吃惊不浅,父亲积威日久,一时间心慌意乱,一时心慌意乱,连连溃退。忽又看见一群从未见过的蒙面武士簇拥着青雀夫人与恢复了男装的倾城走来,这才恍然醒悟种了他们的圈套,情急之下不顾父子之情,怒吼一声,运足全身功力,挥刀斜斩哈哈布里库。这一招乃是极北毗卢寺“七级浮屠”刀法中最为凌厉的绝招“天人五衰”,乃是玉石俱焚的拼命招数,哈哈布里库不敢硬接,只得让身闪避,趁此机会,梅尔舒迪林将双刀收在肋间,转身便逃,鹊起鹘落,几个起落便飞到粉墙前,心中窃喜:只待跳出墙外,便可逃出生天了。

正暗自庆幸天无绝人之路,不料墙头人影一晃,温妮莎鬼魅般横在面前,五音琴剑遥遥一指,挡住他的去路。只见她面笼严霜,星眸冷电如件,浑身杀下透着一股凛冽得杀气,吓得梅尔舒迪林先心虚了三分,叫苦不迭。一剔眉毛,色厉内荏的吼道:“小娘皮,还不给大爷滚开!”温妮莎却不理会,遥遥的冲他身后道:“老将军,侄女儿今日就要为父报仇雪恨啦!请您老人家恩准!”哈哈布里库呆了一呆,怆然驻足,喟然叹道:“罢了罢了,养子不教父之过,就当老夫没生这个孽子!侄女啊,你尽管下手罢!”

温妮莎这冷冷睥睨梅尔舒迪林,沉声道:“梅尔舒迪林,杀父之仇不共戴天,乾达婆人的规矩,冤家相逢,踏过仇人的尸体方可继续前行,今天你还有何话说!”

梅尔舒迪林望了望左右,见廿八暗天使虎视眈眈的镇守外围,知道今日势必凶多吉少,无路可逃,反倒不怕了,横起钢刀,仰天长笑道:“我梅尔舒迪林英雄一世,想不到啊想不到……到头来竟阴沟里翻了船,栽在一群婆娘手里!嘿嘿,爷爷的性命就别在裤裆里!小贱人想要,就快来伺候爷爷!少在那里假惺惺的发骚——一起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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