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启游戏时代-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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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faded》这首曲子本身就是经典电音，听一遍就让人印象深刻，跟夏奈儿的形象非常契合，而且又可以配合打击垫演奏以及灯光表演，可供深挖的内容其实很多。
　　星华互娱的制作组并不是偏袒某个虚拟偶像，而是他们的虚拟偶像大赛要办的足够精彩才能带来足够的热度，夏奈儿这里有现成的曲子，人气也高，为什么不顺便捧一把呢？到时候虚拟偶像大赛如果因为夏奈儿的表演而上了热搜，这对星华互娱也是一种莫大的帮助！
　　最后一个节目是所有虚拟偶像登台的谢幕表演，缇雅和上官云的礼物还在持续增长，但大局已定，在夏奈儿最后的精彩演出之后，网络上的观众们也基本上都被折服了。
　　不是说上官云和缇雅这两个虚拟偶像做得不好，很多时候关注度这个东西是很复杂的。
　　就比如……钟鸣前世菊姐的走红？
　　夏奈儿的形象足够特殊、足够出众，跟现有的虚拟偶像都有着明显的差异，有自己独特的气质，又有专属的曲子，而且她也不需要跟那些成名已久的高人气虚拟偶像去比，她的对手是上官云和缇雅，这两个也并不是完美无缺的虚拟偶像，所以才能在二十名虚拟偶像中脱颖而出。
　　直到最后一刻，周森都死死地盯着礼物榜，眼睛都不敢眨一下。
　　“结束了？夏奈儿是第一，我没看错吧？？”周森太兴奋了，感觉自己的心脏还在剧烈地跳动着，他看着夏奈儿在礼物榜上从第三不断上升，最后杀到第一，又逐渐跟缇雅拉开了距离，这种激动的心情简直是溢于言表。
　　大辉哥偷偷凑了过来：“结束了？第一是谁？哦，夏奈儿啊，最近这个虚拟偶像好像挺火，有点印象。”
　　周森此时已经完全沉浸在快乐中无法自拔。
　　两百万啊！两百万！


第154章　目标，独立游戏！
　　“奇怪，周森你是程序员也这么狂热地追星吗，看你高兴的样子跟吃了蜜蜂屎一样，不知道的还以为这个虚拟偶像是你做的呢。”大辉哥调侃了两句，就继续写自己的代码去了。
　　周森则是没心情给他解释这个了，赶忙打开三人聊天群：“钟鸣快点打醒我！我们拿到一等奖了，拿到200万了是吗！这是真的吗！！”
　　他还特意稍微站起来一点看了看设计组那边的钟鸣，只见钟鸣在座位上淡定地坐着，完全看不出来有多激动。
　　钟鸣回道：“暂时还不是真的，最后的奖项还要经过评审团的确认，综合很多方面的因素才能决定。不过从现在的情况看，夏奈儿基本上就是这次的一等奖了。”
　　周森更嗨了：“我们还是赶紧规划一下这200万怎么花！不，是400万，只要我们把夏奈儿的版权交给星华互娱开发，后续的收入肯定还会更多的！”
　　“确实是一大笔钱啊！钟鸣你怎么看，这钱我们怎么用？你是主创，你说了算。”
　　姜婉娜在《机甲纪元》项目，不在同一个楼层，所以周森和钟鸣也看不到她的表情，不过从她的回复来看，应该也是很高兴的。
　　毕竟夏奈儿这个形象是三个人共同努力创造出来的，虽说钟鸣出力最多，但姜婉娜和周森的工作也是必不可少。
　　周森高兴地幻想着以后：“如果版权交给星华互娱开发那就是400万，这样，钟鸣你拿大头200万，或者250万也行，我和婉娜妹子分剩下的，我可以少拿点，拿个六七十万也行，有了这笔钱我就可以辞职先出去玩一段时间了。”
　　姜婉娜也表示同意：“我没意见，我们两个其实出力不算多，主要还是钟鸣的设计和创意，音乐也是钟鸣做的。”
　　钟鸣没有立刻表态，而是过了一段时间才回道：“我的想法是不卖版权，200万奖金也不要拿来花了，咱们做点有意义的事情。”
　　周森没太懂：“啊？有意义的事情？进修？那倒是也可以。”
　　钟鸣：“不是进修，我想把这些钱拿来开发独立游戏。确实，200万我们三个人分每人都能分到六七十万，就按一个月花6000来算也能花上个好几年，但是换个思路想，这么大一笔钱来之不易，我更想拿它用作启动资金，去赚更多的钱。”
　　周森一惊：“做独立游戏？钟鸣，你可想好了啊，你这个行为基本上相当于把一大袋子钱放在悬崖边上了，一撒手可就全没了！你是设计师，做独立游戏的风险你比我清楚吧？”
　　“我当然清楚了，但是你好好想想，你愿意继续给别人打工吗？”钟鸣反问道，“你希望每天被逼着加班，被空降来的领导骂，做个项目赚了一大笔钱，自己却只能拿个百分之二三的奖金？”
　　“……道理我知道，呃，我再想想。”
　　周森不说话了，大概是在做内心斗争。
　　姜婉娜说道：“说实话，我觉得很冒险。不过，如果钟鸣你坚持的话，我也不会坚决反对。我担心的是我们的能力是否足够，200万的资金确实差不多够开发一款独立游戏，但前提是对整个项目的成本控制足够到位，万一超出预算，有可能就把自己给拖垮了。”
　　周森和姜婉娜都有些犹豫。
　　犹豫是正常的，因为谁都知道，独立游戏听起来很美，实际上是踩独木桥，几个成功的例子确实是光鲜亮丽，可独木桥下的深渊中全都是累累白骨。
　　雄心壮志要做优秀独立游戏的工作室有不少，但很多都被自己给活活拖累死了。
　　简单来说，想要做好一款优秀的独立游戏，有三个门槛。
　　第一是项目管理和成本管控。
　　第二是游戏的推广。
　　第三是游戏的盈利，以及下一款游戏的开发。
　　每一个门槛，都能让一大堆工作室碰得头破血流。
　　要做独立游戏，主创成员基本上是必须要全职的，毕竟做游戏不是做菜，很辛苦，一款游戏的开发周期短则几周、长则几个月，工作室初期人手不够，主创成员们个个都要忙成狗，而且都不可能拿高工资，毕竟这也算是为自己打工。
　　在资金有限的情况下，各种地方都要花钱，怎么做好成本管控就是个大问题。
　　比如，工作地点是租写字楼还是仅仅租一间民房？水电费、吃饭等等怎么解决？人手不够的话能不能招到人？招不到人的话加工资、找猎头，这也都是钱。项目的美术资源不达标怎么办，是花钱请更好的美术做设计，还是直接找外包公司买美术资源？
　　任何一个环节的成本超出规划都有可能造成资金链断裂，到时候游戏只做了一半，根本无法盈利，这时候要么自己继续往里砸钱，要么只能无奈放弃，不管选择哪条路都会非常艰难。
　　即使成本管控没问题，游戏成功做出来了，怎么推广也是个问题。没有专门的宣发渠道，只能上架一些普通的游戏平台，买不起推荐位更买不了热搜……玩的人少，游戏无法盈利，收不回成本，依旧等于血亏。
　　即使游戏推广出去了，能否盈利也是个问题。这款游戏盈利了，收回成本了，但下一款游戏呢？真不见得再有这么好的运气。
　　所以，这个世界有很多独立工作室，但真正熬出头的却很少，可以说是十不存一，大部分工作室要么被大公司招安吞并，要么就是破产解散，说起开发独立游戏，很多人的第一反应就是苦逼。
　　但是，独立游戏已经是门槛最低的游戏了。
　　钟鸣倒是想有一些更稳妥的选择，比如做一款跟《机甲纪元》类似的手环游戏，但那样的投入比独立游戏要大得多了。不说别的，就只是《机甲纪元》的员工数量，按平均工资一万块来算，一个月就要烧掉三十多万，更何况还有办公地点、其他开销等各种费用。
　　如果让钟鸣爆肝，一个人干三个人的活，那应该能开发出来，但之后的宣传推广之类的就没钱了，而且一旦中途出现一些状况，不可控的因素太多。
　　更何况就钟鸣现在这个资历，就算挂上个XX工作室的抬头，也根本招不到人的。
　　所以钟鸣也不着急，也没必要去迈那么大的步子，先把独立游戏作为自己的第一个小目标。
　　群里沉默了半个多小时。
　　周森似乎是下定了决心：“行吧，我也决定了，钟鸣你要是觉得有好的想法，觉得做独立游戏可行，那我相信你！做独立游戏确实有可能血本无归，但我也愿意尝试一下，总好过在项目间颠沛流离、看人脸色要强！”
　　周森也确实是颠沛流离，而且每一个项目都很尴尬。
　　最早是52号项目，一直加班，然后解散了，大批裁员。
　　然后是《机甲纪元》，刚有点起色又被刘宇新给搞黄了。
　　现在是《学海无涯》，虽然现在依旧火热，但从接下来的趋势来看非常不妙……
　　而且，周森跟钟鸣合作的时间虽然不长，但彼此的了解也不少了。
　　从星海战场，再到百万大撒币，然后是虚拟偶像夏奈儿，钟鸣的个人能力毋庸置疑，绝对是周森见过的最优秀的设计师，而且是全能型的，常规游戏没问题，答题游戏没问题，就连虚拟偶像也都能做！
　　所以周森虽然对独立游戏充满了担忧，但最终还是被钟鸣的说法打动了，拍板同意。


第155章　辞职信！
　　周日上午，钟鸣被手环的声音吵醒了。
　　拿过手环一看，打来电话的是星华互娱的工作号码。
　　“您好，请问是夏奈儿的设计者钟鸣先生吗？”电话对面是一个非常礼貌的女声。
　　“对，我是。”
　　钟鸣之前参赛的时候就留了自己的号码和一些其他的资料，所以星华互娱很顺利地联系到了他。
　　“钟鸣先生您好，首先恭喜您的角色夏奈儿获得了本次虚拟偶像大赛的一等奖，昨晚的直播您应该也关注了，相关的规则您应该也清楚，我就不多赘述了。我想先请问一下，请问您是否拥有夏奈儿这个虚拟形象的全部版权？”
　　钟鸣说道：“有。”
　　“那太好了。是这样，我们星华互娱希望能跟您达成合作，您也知道，如果我们共同进行夏奈儿的版权开发，您的奖金可以翻倍变成400万，而且后续还会有各种分成，也请您相信我们星华互娱在虚拟偶像这方面的推广是最专业的，我们的合作必然是双赢的局面……”
　　“……那么请问您愿不愿意签订协议来共同开发、推广夏奈儿这个角色呢？如果您同意的话，星华互娱会不遗余力地去推广，甚至让夏奈儿获得与苏白、帝娜等虚拟偶像同台的机会，到时候在各大城市举行的虚拟偶像音乐会，你都将获得一部分收入作为分成……”
　　显然，这一套说辞是准备好的，对方也知道，这种诱惑一般人很难抗拒。
　　或者严格来说，这不算是诱惑，对大部分工作室而言，开发一款虚拟偶像，不就是为了卖给大公司吗？
　　缇雅和上官云的团队肯定已经毫不犹豫地把版权交给星华互娱去运作了，相关的收入足够养活这些工作室很长时间，运气好的话说不定以后的收入还会越来越多！
　　钟鸣说道：“谢谢你的好意，但我只想要奖金，请问奖金什么时候能到账？税后还剩多少？”
　　对方愣了一下：“啊？钟鸣先生您是否没有听清楚我的话？关于奖金和后续收入……”
　　钟鸣打断了她的话：“我听得非常清楚，但我并不打算卖这个角色的版权，我就只想要200万的奖金。”
　　“……”
　　对方的女声沉默了，显然她完全没想到竟然会这样。
　　隔了几秒钟，对方又问道：“那请问您是否已经跟其他的公司达成了合作？如果是出价方面的问题，我们可以再谈，您要相信我们星华互娱在推广虚拟偶像方面绝对是经验最丰富的，能给予的报酬也绝对是同行业中最有竞争力的……”
　　钟鸣很无奈：“谢谢你的好意，我的意思是说夏奈儿的版权我要自己留着，你不用再跟我解释了，你说的我都明白，我就是单纯的不想卖，请不要再劝我了，我们的时间都很宝贵。”
　　“……好吧，既然您坚持的话。奖金的审核、发放有相关流程，本周内应该会直接打到您的账户上。如果您改变主意，可以随时跟我联系，星华互娱随时欢迎您。或者如果您愿意来星华互娱任职，我们也是举双手欢迎。”
　　对面显然还是不死心，本以为这会是一次愉快而富有建设性的交流，却发现钟鸣完全不配合，而且兴致缺缺，一门心思只想着奖金。
　　但奖金才多少啊，200万而已，如果由星华互娱进行虚拟偶像的版权运作，那后续的收入可是远超这个数字啊！
　　百思不得其解，但她也不敢再多问了，毕竟钟鸣的态度已经很明确了，不想在这个话题上过多纠缠。
　　……
　　周一，《学海无涯》的新版本即将上线。
　　项目的每个人都很忙，而白总监更是如坐针毡，不停跟朱杨催问项目的进度。
　　忙了这么长时间，新版本总算是要上线了，白总监不指望新版本能够立竿见影地看到提升，但至少也要做出些成绩。
　　测试的版本已经发给测试组，程序们都在忙着做功能优化，而朱杨则是在不断地确认进度，然后汇报给白总监。
　　白总监看似淡定，实则内心还是免不了紧张。
　　毕竟这个新版本规划完全是他做的，如果新版本失败，那这个锅想甩出去都难，没法跟于总交差。
　　受到公司高层那么多的关注，自然压力也会倍增。
　　“笃笃笃。”
　　传来了敲门声。
　　白总监一愣，因为他的办公室不常有人来。
　　一般都是他去项目转悠，有什么事情就直接问朱杨，其他人一般不会主动找他汇报工作。
　　“请进。”
　　白总监抬头一看，来的竟然是钟鸣。
　　“嗯？是来服软的？”
　　白总监有些意外，他觉得钟鸣早晚会想通，毕竟这种没工作整天无所事事的感觉一天两天还行，时间长了就会觉得在荒废光阴。而且谁也没必要跟钱或者自己的前途过不去，白总监觉得钟鸣是个聪明人，应该能想通这一点。
　　所以他还挺高兴，招呼钟鸣在办公桌对面坐下。
　　“怎么样，想通了？如果你能端正态度的话，下个版本的规划可以完全交给你来做，前提是你得拿出一份让我和于总满意的版本规划。”白总监满脸和善地说道。
　　其实他也并不是在针对钟鸣，单纯只是为了完成于总布置下来的任务而已。如果钟鸣真能改变成见认真地帮他干活，那他高兴还来不及。
　　钟鸣把手里的辞职信往桌上一放：“白总监，我是来辞职的。”
　　“你要什么？辞职？？”
　　白总监懵了，瞬间词穷。
　　这小子脾气这么倔，这就要辞职？不至于吧？
　　白总监突然有点慌，他可是不希望钟鸣辞职的！
　　不管是他还是于总，都很清楚钟鸣虽然不合作，但却是真正有能力的人，也是个不可多得的好苗子，于总的建议是把钟鸣调到其他部门好好哄着，而白总监则认为不用，他觉得自己能改变钟鸣的想法。
　　一个刚入行两个多月的实习生，就算脾气再大又能大到哪去？不至于犯蠢到跟钱过不去吧？
　　白总监想过钟鸣会闹脾气，却没想到他竟然毫无征兆地要走！
　　白总监瞬间慌了，不过外表还是很镇定：“不是，工作好好的干什么要离职呢？现在又不是招聘季，你找到下家了？如果你对项目或者对我有什么不满，都可以说出来，这些都是可以解决的。”


第156章　新人都是怪物！
　　钟鸣递上来的辞职信彻底打乱了白总监的计划，所以白总监想着还是先搞清楚状况，再想办法挽回。
　　不管白总监和钟鸣有多少理念上的不合，但白总监也必须承认，钟鸣对《学海无涯》项目而言必不可少，如果他离职，那绝对是个严重的损失。
　　“其实也没有什么特殊的原因，只是我的职业规划要进入下一个阶段了。”钟鸣淡定地说道。
　　白总监很无语。
　　职业规划进入下一阶段了？？
　　你一个入行才两个多月的新人，职业规划就要进入下一阶段了？
　　下一阶段是什么，自己开公司当老板吗？？
　　“辞职的事情不着急，如果你对项目不满意的话，我可以跟于总打个招呼把你调到别的项目，一些其他的重点项目……”白总监还想尝试着挽救一下。
　　“不必了。”钟鸣摇了摇头，“辞职信已经放在桌上了，您抓紧通知人力资源部那边办离职流程吧，谢谢。”
　　钟鸣说完，转身走了。
　　白总监在办公室坐着，彻底懵逼。
　　新版本上线前夕，钟鸣竟然撂挑子了，这还真是让他没想到的事情！
　　当然，他都已经把钟鸣负责的部分交给其他人了，即使钟鸣离职对整个项目也不会有太多的影响，可关键是，这属于人才的流失啊！
　　为什么他这么迫切地要走呢？
　　单纯只是赌气？
　　白总监觉得不像。
　　因为在他的判断中，钟鸣并不像是个意气用事的人，钟鸣确实有脾气，但仅仅是因为赌气，就在毫无退路的情况下辞职？也不像他会干出来的事情。
　　“难道是……他找好了下家？”
　　白总监开始努力地想找出一些蛛丝马迹，搞清楚钟鸣到底为什么在这个节骨眼上提出离职。
　　……
　　虚拟偶像大赛的最终结果出来了。
　　很多一直在关注着虚拟偶像大赛的观众们，自然也在关注着最终的结果。
　　终于，星华互娱的一条官方微博相当于是一锤定音。
　　“本次虚拟偶像大赛已圆满结束，自开赛以来，大赛得到了作者们的积极响应，在此特别感谢每一位虚拟偶像的制作者！”
　　“经过三个阶段的综合考评，评审团对进入决赛的二十位虚拟偶像进行了多维度评审，最终决定授予虚拟偶像夏奈儿‘虚拟偶像大赛’一等奖的荣誉，缇雅与上官云获得二等奖，三等奖是……其他虚拟偶像获得优秀奖！”
　　“星华互娱将对这些虚拟偶像进行深度开发，与创作者一起，共同挖掘这些虚拟偶像的深层价值……”
　　后面是一段客套话，还有对各个虚拟偶像的点评，整体来说还是赞美为主，毕竟这也相当于是给自己脸上贴金。
　　再下面还有每个虚拟偶像的设计者名单，以及他们的微博。
　　星华互娱还特意@了钟鸣的微博，以及缇雅和上官云工作室的微博。
　　很快，这条微博下面的评论数和转发数快速增长！
　　“前排！”
　　“哇，夏奈儿女神一等奖，牛逼！”
　　“实至名归好嘛！”
　　“我就想问问，我老婆什么时候开演唱会啊？我特么买爆！”
　　“这就是创造出夏奈儿的大佬的微博？”
　　钟鸣微博的粉丝，又迎来了一波暴涨。
　　之前夏奈儿所带来的人气，因为这条宣布获奖的微博有很大一部分转移到了钟鸣的头上。
　　当然，作品给创作者带来的个人粉丝是有限的，就比如一些导演的电影大获成功，但也只有一小部分观众会去关注导演的微博、去了解这个导演。不过即使是少数人关注了钟鸣的微博，那也是很大的一批人了，毕竟夏奈儿的粉丝基数大。
　　然而除了普通的粉丝之外，也有很多公司在关注着这次虚拟偶像大赛的参赛者。
　　……
　　晨星市，歌纳娱乐。
　　“星华互娱这次的虚拟偶像大赛又是大获成功，而且好像比前面几届都要更火了。”
　　“在虚拟偶像这块，已经很难和他们抗衡了啊。”
　　“真没想到国内竟然还有这么多优秀的虚拟偶像制作人，可惜我们没能早点挖掘出来。”
　　“能挖人吗？”
　　“难，这些人肯定已经和星华互娱签订了版权开发协议，有些人甚至可能直接就被挖到公司里任职了，毕竟星华互娱是主办方，有第一手的资料。”
　　“不，据我所知，第一名夏奈儿的制作人好像拒绝了星华互娱伸出的橄榄枝，夏奈儿的版权没有卖，他也没有去星华互娱任职。”
　　“什么？那他现在在哪个公司？”
　　“在光翼互娱。而且你说巧不巧，就在《学海无涯》项目组。”
　　“……答题类游戏的设计师，跑来设计虚拟偶像，还得了一等奖？这人简直就特么是个天才吧？？？赶紧，砸钱挖过来，砸多少钱都无所谓！”
　　这个行业的圈子，说大不大，说小不小。
　　虽说整个行业每年都有数不清的新人入行，但真正能混出名堂、做出成功项目的却没几个。
　　所以，不管是歌纳娱乐、光翼互娱还是星华互娱，在做出成功作品的时候，其他公司自然也都会关注。
　　毕竟一个行业的顶尖优秀人才就那么多，在各个公司内跳来跳去，大部分人跳完了之后短期内就不想挪窝了，能挖到一个潜力新人都很难，更何况是顶尖人才。
　　而《学海无涯》、百万大撒币和夏奈儿都属于近期的热点，很多公司在调查一下之后就会发现，这些热点背后竟然都是同一个人！
　　也就是说，钟鸣凭借着这答题活动和夏奈儿，已经完全证明了自己的能力！
　　尤其是夏奈儿，这些公司很清楚，想要制作这样一个虚拟偶像，需要对市场和观众口味的精确判断，需要强大的美术和设计功底，这些可都不是靠“运气”能解释的因素，更何况钟鸣还自己作了一首曲子《faded》。
　　这是个全能型的新人怪物啊！
　　很多公司可以通过各种渠道打听到其他公司的一些内部消息，过于商业机密的打听不到，但一些相对表面的内容还是可以了解的。在听说夏奈儿的制作者钟鸣并没有跟其他虚拟偶像签约之后，立刻就成了这些公司眼中的香饽饽，一个个都在通过各种渠道寻求钟鸣的联系方式！


第157章　再见，光翼互娱
　　“告诉大家一个好消息，我明天就不来上班了。”
　　三人聊天群里，钟鸣发了一条消息。
　　周森懵逼：“？？？这么快！你不是前两天才刚提了离职吗？”
　　姜婉娜也问：“对啊，项目跟人力资源部那边都没有挽留你吗？也没有拖延你的离职流程？”
　　这俩人知道钟鸣要离职，但也没想到竟然这么快！
　　钟鸣回道：“白总监还想劝我来着，但我的态度比较坚决。我的态度很明确了，如果他在离职手续上拖延的话，只会让我对这家公司的观感更差，早点给我办完离职手续，我还能对这家公司留个好印象，说不定以后还有合作的机会。”
　　周森：“……牛逼。”
　　姜婉娜问道：“是不是太快了点？你想好接下来的打算了？”
　　钟鸣：“想好了，就像之前说的，开一间工作室制作独立游戏。你们两个也辞职吧，咱们算是合伙人，这笔钱够我们折腾几个月了。”
　　周森问道：“工作地点呢？”
　　钟鸣：“明天我去找地方，打算租个商住两用的房子。”
　　周森又问：“我们做什么游戏呢？”
　　钟鸣：“在构思了，设计稿很快就能出来。”
　　周森扶额：“感觉我是上了贼船了啊。”
　　钟鸣：“你之前可是答应了的。”
　　周森有些哭笑不得：“我是答应了，但是这么大的事情真的不需要再考虑考虑了吗？你没听说过那句话吗，上辈子杀人造孽，这辈子男友创业？我这一眨眼，也要去做一个创业狗了？我能不紧张吗！”
　　钟鸣沉默片刻：“你又没有女朋友，这句话对你没有约束力啊。”
　　周森：“……没法好好聊天了！”
　　“行，那钟鸣你先走一步吧，我明天跟刘宇新提离职。”姜婉娜回道。
　　周森有点抓狂：“哎！我说你们两个什么情况，一个一个都被幻觉冲昏头脑了吗？你们至少把这个月的奖金拿完了再走吧？？”
　　姜婉娜表示呵呵：“奖金？那是什么东西？”
　　周森：“……我忘了，你们项目现在是没有奖金的。”
　　钟鸣说道：“没关系，我跟谢主管打过招呼了，谢主管说虽然离职成员理论上不发奖金，但他会把我们两个这月的奖金补发给我们。”
　　“艹，老谢简直特么的就是个天使！天使啊！哎，不对，你等等。”周森突然咂摸出味来了，“你连我离职的事情也跟谢主管说了？”
　　钟鸣：“是啊，谢主管还说希望你能跟着我好好干。”
　　周森内牛满面：“尼玛……你直接把我后路给断了啊这是……行吧，我算是上贼船了，明天我也提离职……”
　　……
　　晚上，加班结束，已经是9点多了。
　　项目的人陆陆续续地走了，设计组这边就只剩了钟鸣和张小文两个人。
　　钟鸣是打算等着大家都走了之后再收拾东西，倒也不是说遮遮掩掩，就是个基本的礼貌问题。
　　有人离职，必然会影响整个项目的士气，尤其是在大庭广众之下打包走人那就更不好。虽说钟鸣要离职，但跟这群人还是有感情的，现在正是新版本上线的关键阶段，钟鸣也不想太影响他们。
　　等明天看不到钟鸣，大部分人可能会猜测他离职了，也有人会觉得只是请假，不过这至少能稍微缓和一些。
　　等过段时间工作室的事情全都安顿下来了，可以再找老谢这几个熟人一起吃个饭叙叙旧，现在就没必要搞什么告别宴了，动摇军心。
　　结果张小文迟迟也没走。
　　眼瞅着项目的人都走得差不多了，张小文突然凑过来：“钟哥，你是要离职吗？”
　　钟鸣一愣，随即点了点头：“对。”
　　张小文表情有些难过：“唉，我就感觉钟哥你迟早都要离职的，找好下家了吗？”
　　钟鸣笑了笑：“找好了，不用担心。”
　　张小文有些感慨：“虽说只是共事了一个多月吧，还是感谢钟哥你的照顾。你多保重啊，等以后发达了，混出头了，别忘了再请我们这些老兄弟一起吃饭。”
　　钟鸣也感觉鼻子有点酸，拍了拍张小文的肩膀：“肯定。”
　　“行，那钟哥我先走了。”
　　张小文也走了，钟鸣平复了一下心情，开始收拾自己的东西。
　　手绘板、水杯、还有一些杂七杂八的小玩意，放在背包里带走。
　　说实话，难过还是有一点，但毕竟天下没有不散的筵席。
　　钟鸣对这个项目还是有感情的，不管是老谢、朱杨、张小文还是大辉哥，都是挺好的人，整个项目也比较佛系，大家也一起加班、一起努力，把《学海无涯》给成功地推了起来。
　　这群人也不是什么天才，老谢心肠好但能力不足，朱杨干活认真负责但规划能力不够，张小文嘛还没有完全摆脱学生思维，生活态度也跟大部分年轻人一样没有长期规划。
　　也许他们都算不上这个行业中最顶尖的杰出人才。
　　但是，他们也都是这个行业中普普通通的一份子，是一起共事过的伙伴。
　　在职场中，能遇到可以成为“伙伴”的人，可是很不容易的。
　　钟鸣收拾好东西，离开光翼互娱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