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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启游戏时代-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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确认好，就差签字了，钟鸣也就可以踏实了。
钟鸣跟这些公司约了不同的时间，有两家赞助商在明安市有分公司，所以下午就到了，钟鸣简单跟他们聊了两句，顺便介绍了一下昨天晚上的百万大撒币活动的热度，强化了一下他们的信心。这两家赞助商都挺满意，跟光翼互娱法务部确认了一下合同条款，就等着周一的时候跟相关负责人签合同了。
这事还是得经过一下谢主管的，不过钟鸣想了想，其实也没那么着急，就跟对方约好了周一一起签合同。
另外两家赞助商在明安市没有分部没有负责人，就直接在网上做了电子合同，在这个世界法律效力是一样的。
这些负责人都挺满意，也没多纠结什么，合作很愉快，现在就等着周一签合同打钱了。
这些赞助商也很清楚，现在百万大撒币是正火的时候，第一期的热度就接近百万人了，照现在这全网热议的情况来看，第二期破百万很有希望，现在投钱做宣传的效果是最好的，以后热度要是更高了、赞助商更多了，那钟鸣这边说不定还得要求加钱呢。
钟鸣全都忙完了，感觉自己周日总算是可以好好休息一下了。
……
周日，钟鸣睡了个懒觉，在家里休息。
下午的时候，瓜瓜租车那边的电话又来了。
“喂？钟鸣先生吗？您好，我们是瓜瓜租车，我们领导同意了，我们想办个50万奖金场，就只买半场的广告。我们领导的意思是越快越好，请问下周五或者下周六可以吗？”
钟鸣回道：“不好意思，下周五、周六的场次排满了，你要是赞助的话得等下下周了。”
对方一愣：“满了？七天都满了？”
钟鸣回答：“不，三、五、六、日都有赞助商买了百万专场了，周一时间太赶有点来不及，您要是不介意的话就买周二、周四的，不过相对来说效果可能会差一些，流量可能不如周末，而且奖金少，关注的人肯定也少。”
对方很无语：“昨天咱们谈的时候还没这些赞助商呢吧？你们这节目挺火啊，一天就卖出去了四场？？”
钟鸣呵呵一笑：“没办法，确实挺火，您要是再晚，说不定就得排到下周去了。”
“行吧，那我们定个周二场，你给我预约上啊，我这就找人跟你们签合同，千万别让别人给抢了。”
对方显然也是慌了，他也没想到这节目能这么火啊！一眨眼卖出去四个百万级的专场，这不扯淡呢吗？
钟鸣点头：“您放心，光翼互娱大公司肯定说话算数啊。不过您还是尽快把合同签了把钱打了，毕竟您也知道竞争比较激烈……”
挂了电话，钟鸣突然意识到他还得再忙活一下，其实之前他没打算做这些特殊的场次，现在看起来得定额度了。
之前觉得赞助商没这么多，直接按热度要钱就行了，现在看起来不是，得分额度。比如分成十万场、五十万场、一百万场，奖金、赞助费不同，给赞助商做宣传的力度肯定也不一样。反正答题是每天都进行，总不能天天都是百万场，没那么多赞助商的，有时候挣挣这些十万、五十万的小钱也挺不错。
当然，每个额度的场次一定得分清楚，五十万场和一百万场必须有很大区别，否则人家赞助百万场的岂不是很亏了。
钟鸣就在家里忙活了一个小时，写了一份不同场次的报价和大致宣传内容，等周一上班给大家看看，给主持人看看，这事就可以定下来了。
这周末《机甲纪元》那边要加班，而且周六周日都要去，所以姜婉娜也没时间出门；钟鸣也要忙活百万大撒币的事情，其实也没多少时间，所以就只能各自加班了。
不过，马上又到月底了。
这个月对钟鸣而言可比上个月忙多了，先是开发《学海无涯》，然后是想办法宣传、拉赞助，基本上没一天是闲的。
现在百万大撒币的热度终于起来了，也成功变现了，总算是可以好好休息一下了。
而且最重要的是，这个月的工资和奖金快发了，这才是钟鸣最期待的！
……
周一。
钟鸣刚到公司没多久，就被谢主管叫去了。
“小钟啊，咱们上周的百万大撒币吃了么专场热度挺高的，我周末两天观察了一下，都上热搜了，这周得趁热打铁，赶紧找几个赞助商。于总要求咱们两周之内收回成本，现在就还剩一周了，咱们得抓紧时间了，就算做不到300万，怎么也得做到个200万吧。这事你得上点心啊。”
显然，谢主管也有不小的压力，毕竟他只是个边缘项目的小主管，现在都被公司大boss于总给盯上了，这压力能不大吗？
钟鸣很奇怪：“咦，谢主管你还不知道吗？我们都已经跟四家赞助商谈过合同了，就等今天签约了。法务部没跟你说吗？”
第117章 有点飘！
谢主管差点一口茶水喷出来：“什么？我们有了四家赞助商了？我怎么不知道？？”
谢主管都惊了，自己再怎么佛系好歹也是个主管啊，有别人给我们送钱，我竟然不知道？？
“呃，合同本身没什么好说的，就是纯送钱给我们，法务部那边确认过了，没问题。我寻思着周末也不是上班时间，就没跟你汇报，等周一签也是一样的。我还以为法务部那边会跟你说呢。”钟鸣说道。
谢主管很无语，从研发《学海无涯》开始他确实没怎么管过，就连《学海无涯》要给《最佳辩手》赞助也都是钟鸣自己全程去谈的，谢主管也已经越来越习惯于当个甩手掌柜了，不过甩着甩着就发现，好像自己这个主管怎么存在感越来越稀薄了呢……
钟鸣又想到一个事情：“哦对了，瓜瓜租车那边也要赞助，应该今天就来签合同了，不过他们赞助的是五十万奖金的小场，回头我得跟项目组其他人交代一下，不同赞助额度获得的宣传资源也得不同才行。”
谢主管一愣：“你等等，你说瓜瓜租车赞助的是50万奖金的小场？那他们给多少赞助费？”
“五十万啊。”钟鸣说道。
谢主管有点懵：“那其他四家赞助商呢？”
钟鸣回答：“哦，他们四家都是一百万场，现在给他们安排到周三、周五、周六、周日了。”
谢主管震惊了：“都是一百万场？那他们四家都是一百万的赞助费？？我们已经有四百万入账了？！”
钟鸣点头：“对，算上瓜瓜租车的就是四百五十万了，如果后续再有赞助商要加入的话，我们也是同样按照十万、五十万、一百万三个额度来收钱。”
谢主管气乐了：“钟鸣！你小子可真行，谈好了四百五十万的赞助费竟然都能忍着不跟我说？你真是够可以的啊！我周末还在家发愁赞助商的事呢，结果你都已经谈好了？？”
钟鸣一乐：“我哪能知道您在家发愁啊，我还以为您在家休息不想让人打扰呢。”
谢主管哭笑不得：“行，那还磨蹭什么呢，赶紧把合同签了，把钱拿到手再说啊！”
……
合同签完了，赞助商们也非常爽快，很快就陆续地把钱打过来了。
谢主管感觉自己现在走路有点飘，这一上午，就是四百多万的纯收入啊！
其实《学海无涯》这游戏也有一些常规收入，比如游戏里卖的免答卡、百万大撒币里的复活卡等等，平均下来虽然每个人的消费很低，也就才一块多钱，但架不住人多啊。《学海无涯》现在的活跃玩家被百万大撒币活动狠狠地拉了一波，都快到百万了，就按这一块钱的月消费，一个月也是百万多呢。
而且《学海无涯》也不指望着这些挣钱，现在大头是这些赞助费！
严格来说《学海无涯》是月中才上线的，两周时间光是赞助费就已经四百多万了，这可都是纯收入，没什么分成之类乱七八糟的东西，这已经跟很多千万流水级别的重点项目一样了！
当然了，这些钱肯定不可能全揣在主管腰包里，大头那是公司的。
给别人打工就是这点不好，但也没办法，毕竟给别人打工、找个大公司当螺丝钉，算是规避了风险。项目就算亏钱、赔了，大家的工资也不会少发。自己单干一个是门槛高，另外就是风险大，确实可能暴富，但真亏损起来那也是真肉疼。
对谢主管这种佛系的人来说，在光翼互娱当个主管也没那么多的雄心壮志，自然不会因为这种事情而烦恼。
不过，虽说挣的钱大头是公司，谢主管和项目其他人从中得到的好处也绝对不会少。
第一是履历，全程参与《学海无涯》和百万大撒币的研发，这拿到简历上是可以好好吹一下的内容；第二就是钱，这四百多万会折算成奖金，可不是个小数目。按照光翼互娱的规定，谢主管可以支配的数额是净收入的10％，也就是四十多万！
这对于老谢这么个一直带冷门项目的佛系主管来说，固定的月薪才仅仅两万多，这是他两年才能挣到的钱！
对于项目其他人来说也同样如此，《学海无涯》项目组是个小项目，一共才那么二十来个人，人少，分到每个人头上的奖金自然就多了。
谢主管都有点等不及想要告诉所有人这个好消息了，他可没钟鸣那么好的耐心！
……
顶层，总裁办公室。
“笃笃笃。”
光翼互娱的大boss于康裕正在办公，说道：“进。”
吕志奇推门而入。
之前于总的助理已经汇报过了，说是吕总有事情要汇报，是关于《学海无涯》项目的。
吕志奇刚坐下，于总已经发话了。
“如果你是要替《学海无涯》项目求情，想让我宽限两天，那你还是别说了。公司规定就是公司规定，任何人都不能破例！我要求两周内收回成本就既往不咎，这已经是看在这个项目数据不错的份上格外照顾了，再跟我讨价还价，就有点不合适了吧？”
于总像是已经猜到吕志奇要说什么，提前把他的话给堵死了。
结果吕志奇非常淡定地笑了笑：“于总，今天来是向你汇报个事情，《学海无涯》上了新版块百万大撒币之后，已经敲定了四家赞助商，赞助费已经达到了450万，而且陆续还有新的赞助商在谈，再加上《学海无涯》游戏里的常规道具收费，这个月游戏的净收入冲击一下500万毫无任何问题。至于您说的两周内收回全部成本，早已经超额完成了。”
于总愣了一下，他看了看吕志奇，不像是开玩笑！
百万大撒币这个事情他倒是稍微听说了一些，但这几天于总刚好琐事缠身很忙，所以也没特别关注，结果万万没想到，自己给《学海无涯》项目定的这个几乎不可能完成的目标，竟然已经超额完成了？！
“450万赞助费？！”于总满脸不可思议的表情。
吕志奇在手环上戳戳点点，调出合同：“这是签好的合同，钱也已经转过来了。于总可以跟法务部、财务部那边核实。”
于总彻底懵了，他也没想到，这么个破项目，竟然还真能赚钱？！
而且，这还不是赚的小钱，这已经相当于月流水千万级别的常规游戏项目了啊！
第118章 全公司通报表彰！
于总非常困惑，他仔细看了看吕志奇发过来的资料，问道：“怎么会能拿到这么多赞助费的？？”
吕志奇解释道：“百万大撒币可以说是一夜爆火，《学海无涯》项目组和吃了么外卖共同搞的第一期专场效果非常好，对这些赞助商来说，这种推广的性价比已经高于很多传统的广告推广方式……”
吕志奇当然是有备而来，在于总面前侃侃而谈，把《学海无涯》尤其是百万大撒币板块的成功经验给简单讲述一番。
吕志奇讲得很精彩，也不忘添油加醋，于总听得一愣一愣的。
其实在这件事情上，吕志奇对于总是很不满意的，只是碍于领导的面子不好表现出来。现在看到于总诧异的表情，吕志奇心里简直都乐开花了，当然少不了夸大一些。
在吕志奇看来，《学海无涯》项目就算不盈利又如何？这种病毒式地扩散速度所带来的玩家本身就是一种资源，只不过这些资源暂时还没找到变现的方式而已。
这些玩家注册的都是光翼互娱的游戏账号吧？
这些玩家一直在关注《学海无涯》，那么以后想办法在《学海无涯》里稍微给公司的其他游戏投放一些广告，省下了宣传经费，这不也是一种收益吗？
刚开始的时候吕志奇确实是受到了光环的影响，说白了就是被钟鸣给忽悠了，在脑子不清醒的情况下给他们拨了宣传经费，但现在光环的效果早就已经过去了，吕志奇也好好琢磨过这个项目，在这么好的数据面前，吕志奇现在是真心觉得这项目做的漂亮！
而于总在这件事上显然是不满意的，他是个相对死板的人，做事总是囿于常规，本来就是想借这件事情敲打一下吕志奇和谢主管，也就是杀鸡儆猴，强调一下公司制度。
结果没想到，鸡没杀成，还飞上树了！
说白了，这是理念的不同，导致他们两个人对同一个项目的判定产生了天壤之别。
不过，现在赞助都已经拉到了，《学海无涯》项目已经为公司争取了巨大的利益，于总就算再有什么不满，也得憋在心里了！
《学海无涯》跟其他的常规游戏项目还不一样，那些常规的游戏项目就只是赚钱而已，衡量的唯一标准就是月流水、净收入，但《学海无涯》除了赚钱之外，还有大批的活跃玩家和绝佳的话题效应！
可以说，现在的《学海无涯》在公司内部的地位已经急速上升，跟一些月流水过千万的重点项目平起平坐，甚至是略有超过了！
在这种情况下，于总就只有一个选择，就是对《学海无涯》项目组进行表彰。
而当时拍板给经费的吕志奇，当然也就可以跟着沾光，毕竟没有那300万的宣传经费，可能就不会有现在爆火的《学海无涯》项目，也不会有热度如此之高的百万大撒币板块。
于康裕听吕志奇讲完了整个《学海无涯》从不知名到爆火的全过程，也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太离谱了！
这个项目的存在简直就是个错误，但还真一步步地火起来了，简直有些不可思议！
其他人不知道这里面的门道，还会觉得《学海无涯》是光翼互娱潜心打磨的一款良心游戏，可于康裕清楚啊，这游戏从头到尾从来没得到过公司的什么支持，看起来就是靠着逆天的好运气一步步地走到今天的！
听吕志奇说完，于总沉默许久。
“让《学海无涯》的项目主管把《学海无涯》和百万大撒币的成功经验整理一下，向我当面汇报，然后作为优秀经验跟全公司所有的主管分享，让其他主管全都好好学习一下。”
“另外，《学海无涯》项目组本月奖金提高30％，今年年终奖提50％，项目组在公司内部通报表彰！”
……
《学海无涯》项目组，氛围很轻松。
虽然大家手上还有一些零散的工作，比如对游戏的优化、美术资源更换、下个版本的规划等等，但整体来说工作量已经很小了，随便搞一搞就能完成。
有几个手头没活的干脆开开心心地追剧、打游戏，谢主管都已经特赦了，这几天上班也能随便玩，所以这群人瞬间就放飞自我了。
张小文已经钻到了游戏室里，开始玩自己最喜欢的飞车模拟器去了。
朱杨也在一边吃着零食一边追剧，办公椅的靠背被他调到了最舒服的角度，看起来就舒服得不行。
美术那边有人买了一堆水果给组里其他人分，全都有说有笑的。
加班快一个月了，现在也算是苦尽甘来了！
现在项目大部分人都已经知道了，已经卖出去了好几场的专场赞助，从钟鸣和谢主管的表情上也都能看出来，现在的形势那是一片大好！
至于天国的《学习早知道》……就那样吧，反正以后也不打算更新了，就默默地挂在游戏市场，谁爱买谁买吧。
突然，正在看剧的朱杨发现电脑屏幕的右下角弹出一个小窗。
“关于对《学海无涯》项目组予以表扬的通报：在主管谢进的带领下，《学海无涯》项目组在资金、人手相对不足的情况下，上线后不到一个月的时间内即达成了活跃人数破百万、净收入近500万的成绩，形成了极佳的话题效应，提升了公司形象，并……”
“为褒奖先进、激励公司全体员工，本周五将举行《学海无涯》经验交流分享会，由谢进主管主讲，全公司所有项目主管务必全部到场，其他员工可酌情参加。此外，公司决定《学海无涯》项目组全体成员本月奖金提升30％，全年年终奖提升50％，以资鼓励！也希望其他项目组能够……”
朱杨差点以为自己看错了，还揉了揉眼睛。
《学海无涯》项目组？那不就是我们吗？！
其他人的电脑上也全都收到了这条信息，这就是公司内部的聊天软件直接群发的，公司每个人都能收到！
旁边一个正在吃水果的程序差点噎着：“卧槽！老谢要主讲，还要给全公司所有项目主管分享经验？？我了个大槽！！”
UI美术则是一眼就看到了重点，激动地差点喊出声：“项目组所有人都加了奖金啊卧槽！！！当月奖金提升30％，年终奖提升50！！！！”
第119章 经验交流分享会
很快，不只是《学海无涯》项目组，其他的项目组也全都看到了这条消息！
这一层还有好几个其他的项目，那些项目的员工看向《学海无涯》项目这边，眼神里也全都是满满的羡慕！
当然，其他的主管们，甚至是整个光翼互娱公司的高层们，也全都看到了这条消息。
有人给谢主管送上祝贺，自然也就有人非常不高兴。
刘宇新看到这条消息差点气得吐血：“活跃人数近百万？！净收入近500万？！这扯淡呢？怎么可能！！”
还有很多之前联合找吕总抗议的主管们看到这条消息也觉得难以置信，一个这么简单的答题游戏凭什么上线才这么几天就拿到了500万的净收入？这是要逆天了吗？
要按照这个趋势，全公司很多投入巨资研发、宣传的重点项目也只能被吊起来打啊！
关键是这些主管们也都知道《学海无涯》项目原本就是个边缘得不能再边缘、随时有可能被裁掉的项目啊，结果一个不注意，就成功翻身了？
而且这哪是翻身啊，这完全就是翻跟头了啊！
刘宇新很绝望，本来还想去老谢那找回场子呢，现在一看，得了，别找什么场子了，以后估计见老谢一次就要被鄙视一次！
……
《学海无涯》项目组，大家还都没这种激动的心情中平静下来。
这条通知最主要的刺激就是加奖金！虽然只是说了个涨幅，但谁都知道这次项目奖金是绝对不会少的，至于每个人具体能分到多少，这个暂时不好说，但绝对是可以期待一下的！
“钟哥，中午出去吃吧？别吃食堂了，今天这么高兴还不得宰谢主管一顿啊？”
张小文眼看着快到中午了，打起了讹饭吃的主意。
虽说光翼互娱的餐厅也还不错，但毕竟便宜，走的是平价路线，今天整个项目都被全公司通报表扬了，项目收入又起来了，老谢作为主管确实该请吃顿好的意思意思。
结果张小文一看，钟鸣正忙着做PPT呢。
“钟哥，这是啥？”张小文问道。
钟鸣敲打着键鼠一顿操作：“谢主管的演讲PPT。今天中午就别指望了，老谢说等周五晚上请大家吃顿好的，这两天还是算了，他得准备演讲。”
“哦对！想起来了，周五要进行咱们项目的经验交流分享会啊！”张小文恍然，“哎，老谢行不行啊，平时开例会说话都说不利索，还去给全公司所有的主管和高层演讲？别到时候上台忘词，那可丢大人了。”
钟鸣笑了笑：“所以啊，谢主管急得就跟热锅上的蚂蚁一样，我得抓紧给他把PPT和讲解词给弄好，省得到时候他上了台给咱们项目组丢人。”
张小文和朱杨都乐了：“也是，谢主管确实挺忙，那就暂且放过他了，等周五开完经验交流分享会之后，晚上肯定得好好宰他一顿！”
钟鸣跟着张小文他们一起到员工餐厅吃了个饭，然后就回来继续忙PPT。
钟鸣写的很快，毕竟这个世界的内容产业这么发达，各种PPT的模版和格式应有尽有，只要稍微花点钱再调整一下PPT就能显得很完美，其实唯一需要用心搞一下的就是内容。
内容其实也都在钟鸣脑子里，挑一些无关紧要的东西写一写，能唬人就行了。
其实，“百万大撒币”和《学海无涯》的成功，属于一种不可复制的成功，因为类似的产品基本上只能火一次，或者火一段时间，而且这个热点的持续时间往往很短。
也正是因为这个原因，钟鸣并不担心创意被剽窃、其他人恶意竞争等等，现在这个项目顺利完成了，钱也挣了，知名度也有了，也就可以了。
写完之后，钟鸣把PPT发给谢主管，然后到办公室给谢主管讲。
谢主管还发愁呢，感觉头发都愁掉了好几根，看着惨兮兮的。主要是他也没想到于总竟然让他搞什么经验分享会啊，这不是要他这个老年人的命吗！
……
周五。
《学海无涯》经验交流分享会现场。
这次行政部门还特意给安排了一个大型会场，这个会场以前都是公司搞活动才会用到的，这次还特意拿出来给《学海无涯》项目开经验交流会，可见重视。
这次的会议是主管必须参加，普通员工可以不来。不过还是有很多员工提前就到场了，因为大部分人也想听听《学海无涯》项目的成功经验分享！
这个月，《学海无涯》项目可以说是当下的一个热点，不论是赞助《最佳辩手》还是搞百万大撒币，几乎每次都能上热搜，连番轰炸之下很多人都被洗脑了，甚至会场里的很多人在等着开经验交流分享会的时候，还不忘在手环上打开《学海无涯》玩两把。
在场的大部分都是业内人士，对游戏的认识当然比普通玩家要深刻很多，但就算再怎么业内，对一款大火游戏的理解也是不如它的内部员工的。所以很多人还是希望能在这次经验交流分享会上学到一些东西。
《学海无涯》项目绝大多数人都来了，虽说他们对PPT的内容毫不关心，但他们想看老谢上台演讲。
“哎，钟哥，咱们坐哪啊？”张小文进了会场有点懵圈，有好多人都已经提前占上位了，虽说空位还有不少，但可挑选的余地也不多了。
钟鸣扫了扫空位：“往前坐呗，前边听得清楚。”
张小文看了看前面的三排座位：“前面坐的可都是高层和主管们呐，要不咱们还是稍微靠后点吧。”
钟鸣一乐：“你怂什么呢，怎么还跟小学生一样不乐意坐前排啊。主管们也都是普通人，你只要不踹人家的椅子，人家也不会怎么样你的。”
《学海无涯》项目的其他人估计也都是各自找位置坐了，钟鸣和张小文看了看前面第四排竟然还有空位，就直接在第四排坐下了。
前面三排座位都是给高层和主管们预留的，所以最靠前也只能坐到第四排了。
坐下之后钟鸣扫了一下前面坐着的主管们。
还有十分钟才开始，所以主管们也都没到齐，当然，就算到齐了，这里头的绝大多数人钟鸣也不认识。
只不过钟鸣扫了一圈，突然发现自己座位正前方的这个秃头有点眼熟。
他差点以为是老谢做在自己前面呢，但是再一想不对啊，老谢在台上准备演讲呢。
这人有点眼熟啊，在哪见过来着？？
第120章 很多熟人啊
钟鸣有点想不起来了，但转念又一想，这人既然坐在前三排，肯定是光翼互娱的主管，自己一共也不认识几个主管啊。
又想了两分钟，钟鸣恍然，这是宋主管！
说起宋主管，钟鸣就想到了秃顶的沙师弟……
咳咳，不对，说错了，应该是说起宋主管，钟鸣就想到了进光翼互娱的那次面试！
钟鸣还记得面试的时候就是这个宋主管对自己百般刁难，连背数值这种问题都问出来了。虽说之后钟鸣还是顺利地进入了光翼互娱，但这个秃头当时可是着实把钟鸣给恶心了一下。
钟鸣一捅旁边坐着的张小文，低声说道：“你还记得前面那个秃顶吗？”
张小文一愣：“不记得了，怎么，我该认识吗？”
这俩人声音都放得很低，毕竟人家就在前排坐着，虽说现场挺嘈杂，但声音大了还是会被听到的。
钟鸣提示道：“就是之前面试我们的那个面试官。”
张小文回忆了一下，恍然道：“哦，我想起来了！他给我出了个非常恶心的题，还把我教育了一顿……要不咱们换一排坐吧，我有点虚……”
“换什么，你现在也是内部员工了，他又不是你的直属领导，你虚什么。你看我跟他打个招呼。”
钟鸣说完，身子稍微往前倾：“宋主管？”
宋主管本来坐在前边刷着手环等谢主管开讲呢，突然听到后边有人叫自己。
扭头一看，不太认识。
是个挺年轻的面孔，有点面熟，但想不起来了。
面试早都过去两个月了，当时那一天他面了得有几十个人，就算钟鸣稍微给他留下了一些印象，也早都忘得差不多了。
宋主管有些疑惑：“你是？”
钟鸣微笑道：“我们两个都是刚公司的实习生，当时还是您给面试的，我叫钟鸣。”
宋主管愣了一下，仔细看了看钟鸣和张小文。
他先认出张小文了，又看了看钟鸣，很快也想起来了。
这不就是当时那个又是背数值又是写诗的小子么！还差点害得他下不来台了！
宋主管当时就有点脸黑，心说运气怎么这么差，今天开会到场的得有大几百人了，碰上谁不好，碰上这小子！
不过看钟鸣今天的态度儒雅随和，显然是没打算跟他算旧账，完全就是很友善的问好态度。
宋主管很敷衍地点了点头：“哦，想起来了。你们两个刚入行，都是实习生。怎么样，在项目里干的还行吧？年轻人就是得多学习，你是小张是吧？我记得你态度挺好的，比较虚心。至于小钟……你有点恃才傲物，这个缺点你得改，否则以后肯定遇到麻烦。”
宋主管是主管，又是前辈的身份，说话那当然是肆无忌惮的，还顺便敲打了钟鸣一下。
他本以为钟鸣会很生气呢，结果钟鸣还是乐呵呵的，一点都不气：“是，宋主管你说的对。”
宋主管又说道：“我记得你是分到刘主管那个项目了吧？刘主管还是挺有能力的，你跟着他多学学，对你有好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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