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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空第一霸主-第7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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映清晰着千万条飞针,它加速震动双翅,并且口器如一条细木棍,直直地朝上硬起来,像一个在葬礼上努力吹唢呐的吹鼓手,凡是到达它数米范围内的飞针全部震散。声波类异兽很珍贵,原因是攻击力强,难以防范。通常产生该能力异兽的为蝙蝠一类天生运用声波的物种,至于其他物种也有,不过很少。声波攻击强大,它能够侵入耳膜、细胞,引起共颤,单纯堵住耳朵是不行的。次声波能在腹腔里产生共振,也可使心脏出现强烈共振和肺壁受损,波长较长不容易被水或其他介子吸收,并且他能绕开某些大型障碍物发生衍射。次声波也可以通过科学手段做成杀人不见血的武器,应用极为广泛。
水仙子全身包裹在水泡里,这是水系法力加持的护身水泡,能够有效阻碍次声波的攻击,水泡表面浮动频繁明显,让人觉得一碰就碎,却总能坚持着恢复原状,像一只弹簧,压力越大弹性越强。
“哦!原来是你,我认出你来了,”水仙子恍然大悟道,“玉面蛤蟆,杨疤瘌!原来是你,人人皆言你相貌奇丑,比癞蛤蟆还要丑三分,怪不得遮上脸,原来是不敢见人,哈哈~”水仙子爽朗地大笑,她从出生便美若天仙,现在嘲笑对手的容貌,自然得意非凡。杨疤瘌的最恨的事莫过于嘲笑他的容貌,他属于南疆养蜂山的势力,幼时皮肤白嫩相貌清秀,母亲常常宠爱笑骂道:将来必定是个祸害姑娘的风流鬼。然而拜了南疆五毒神之一的毒蛤蟆为师,整日练习蛤蟆毒,皮肤渐渐溃烂,生出蛤蟆一样的鼓泡,丑陋至极,他非常厌恶自己的容貌,便用黑布裹着脸庞、身子,只留出眼睛视物。
“水仙子,南海修仙世家最小的掌上明珠,晋神榜排名第五十七,切,不会以为自己真的很厉害,就可以蔑视天下英雄吧,别忘了,你的前面还有五十六个人,”杨疤瘌故意讥讽。“至少你不会在五十六个人当中!”水仙子渐渐有些恼怒,两人持久分不出胜负,必然比拼法力雄厚,自己肯定是要吃亏的,赶紧分出胜负才是上策。
她猛地加**力运输,漫天冰针凝结,“刷刷刷”在巨兽蜂子面前破碎,如大珠小珠落玉盘,“叮叮咚咚”也是另一番趣味。趁一个空隙,手里多了一只玻璃水球,对着水球连点三下,“嗖”,随着冰针一起射向蜂子,“啪”地一声,爆开漫天水雾,模糊了这方空间。此时不走,更待何时,水仙子双脚一踢,水轮迅速转动,便要逃遁。
“想走?哼,没那么容易,”杨疤瘌怒极反笑,“今天,仙子就留在这里吧,你陨落后,我会好好对待你的玉体。嘿嘿!”杨疤瘌笑声如哭,令仙子越加厌恶。水仙子惊讶地看着围在外圈的漫天蜂子,种类繁多,排列整齐,任凭雨点击打依然士气高昂。凶神恶煞的杀人蜂、威武不凡的虎头蜂、珠光华丽的金环胡蜂、土里土气的马蜂,中规中矩的蜜蜂,它们排列整齐,阵营分明,训练有素,如十面埋伏,不留间隙堵住了水仙子的去路。
“就凭这些?幼稚!”
“它们血液具有极强腐蚀性,可渗透法力屏障。”
“真卑鄙的手段。”
“还有更下流的手段!”
“那就同归于尽吧。”
“你想干什么?”
水仙子捏开抢来的丹药瓶塞,把药丸倒在手心,药丸发出一阵阵诱人的香味,勾起人类进食的本能,胃里的冲动催促着仙子一口吞下药丸。
杨疤瘌在优势面前得意忘形,当看到水仙子自主吞下药丸后,忍不住心中的喜悦,大笑起来。在笑声中,他又看到一只黑色的玻璃球朝着他飞来,紧接着恐怖的力量爆炸开来,再然后,只留下电闪雷鸣,狂风骤雨,和在风雨中飘落的美人,美人身上青光环绕,唯美唯幻!
第三百七十七章 你在讲故事么?
晴日总比阴雨多。
那经过将近一个小时没有光明,电闪雷鸣般的天地奇景后,生活又恢复了平静。
对于山汀区人民来说,这半小时是不平凡的,注定要被记录进区志,电闪雷鸣中,整座偏远小县陷入了黑暗,噼噼啪啪的声音连绵不绝,约摸半个小时后,一道流光溢彩光芒像婚礼上的烟火,带着喜悦、美妙、迫不及待的心情一头扎到山汀区富饶神秘的深山老林里。
时间一晃儿,过去半月有余。
少年之间的微妙关系,逐渐被生活中的平凡劳累所中和冲淡,唐欢近来晕晕呼呼,总是感觉体虚多梦,四肢乏力,精神难振,这天实在难以忍受,便请了一星期假期,去看病。
区里山连着山,如一条可怖蟒蛇紧紧地缠住可爱的绵羊,这座县级市也有一条大蛇紧紧缠绕它,也在苟延残喘勉强存活着。“离家诊所?好名字!”第十八中学的西南方向有一家诊所,平常几乎没有学生看病,他们生龙活虎,茁壮成长,免疫力超强,具有天不怕地不怕的干劲儿、冲劲儿,闯红灯汽车也要让路,去传染区疾病也绕他们走。然而今天诊所里却有一位呆头呆脑,望着挂着吊针的输液瓶出神的年轻人,现在他正在盯着滴滴哒哒的药水,感受着液体流进血液并与之混合的感觉。
“离天诊所!真是个不一样的名字。”诊所里人很少,只有老人和孩子,打针的孩子呜呜大哭,撕心裂肺;治病的老人,费力的喘着呼吸着,双眼浑浊,目光散漫,生气在他们身上几乎要消失殆尽,仅仅背影就给人留下无尽的悲婉凄凉。一个老人上气不接下气地说道:“还能活几年,早点死了算了,老来难!越活越受罪。”有两个孩子的哭声引起了唐欢的注意,一个留着满头发鬏是个眉宇间透漏出清秀精明的小女孩,一个留着桃心发型,穿着被染成土了吧唧颜色的白t恤。他们很会哭,是个行家里手,而且可以在某种程度上来说,创新了一种新的音乐境界。哭声一答一合,直接从高调开始,如一声炸雷,撕心裂肺的哭声打动在场不多观众心灵,紧接着哭声放缓变得悠长嘹亮,不似起调伤害耳膜,让人逐渐适应,约摸不到一刻钟,变得呜咽起来,给人的感觉黑夜里熊熊燃烧的火逐渐熄灭,一种可惜的感觉涌上心头。就在彻底熄灭后,女声以蚊子般嗡嗡起调,勾动男声配合响起,逐渐再走上高音……
“好!”正在调配药剂的女医师忘乎所以得赞了一句,并鼓起掌来,仿佛听完两位著名演奏家的音乐会,神情恍惚,眼角挂泪,片刻之后才发觉自己正在要做的事情。
哭声让人们一时间凝神倾听,陶冶了情操,提升了新的欣赏境界。这应该作为一种新的音乐流传开来,比肖邦、贝多芬创作的所有曲子还要好上一百倍,他们的曲子能够勾动人最悲哀的心灵世界么?不能,就算可以也只是边角料、毛毛雨、洒洒水,人类最伟大的音乐、最悲怆的音乐,就是孩子的哭声,绝对没有其他杂七杂八音乐,因为它们不是通过人的本身器官发出来的,只有人类本身器官所发出来的声响才能最表达人的最深刻的感情思想,才能引起所有人的共鸣,才是人世间最伟大的音乐。
水是每个人生理上所必需品,占了身体上百分之七八十的成分,曾有人戏言道:人不应该称之为人,称之为水人更加亲切具体。血液是热的,输液是凉的,它们汇聚在一起,一冷一热相互激荡,融合相交,水稀释了血液,血液稀释了水,在唐欢的身体里发挥着简单的化学反应。身体的不适感铺天盖地的袭来,人体是人的载体,赋予人感受万千世界的能力,疼痛、舒适、绝望、喜悦,都会对生命这个奇怪的物体产生意想不到的影像。“医生,我头疼,浑身难受!”唐欢如实的介绍着自己的身体情况,只有让别人完全了解你自己的所有的感受、需要,才能够对症下药,才能够妙手回春。“等一会儿疼劲儿过去就好了,”四五十岁的妇女说道,她头戴着白帽子,面目漆黑、形容枯槁,身穿红花蓝底褂、白点黑底裤,趿拉着粉红拖鞋,拖鞋显得可爱干净,左手拿着输液瓶,右手拿着针头以及输液管子。“她应该拿着大棒槌才合适,”留着桃心头的小男孩说。
上帝总是那么不公平,给了人美貌就会吝啬内涵,给了内涵必然少些不足,十全十美的事情像是天上的馅饼,只适合软弱的人在睡梦中期待吧。负责换输液瓶和起针的中年妇女动作娴熟麻利,很难想象她那么粗糙的双手居然是如此的温柔善良。她的手一挑一弄,就把熟睡中孩子头上插着的输液针拔了出来。“我曾经在一位不愿意打麻药的姑娘脸上绣过一朵花,她一边看着我绣花,还一边赞叹我的手法。”中年妇女看着拔出来的针头,满脸虔诚的说道。要不是那个王八羔子,老娘早就是市人民医院的护士长,早就是院长甚至比院长更大的官儿,命运真是会捉弄人,一件很小的事情可以拯救一个人,也可以毁了一个人,她奋力把针头扔进垃圾笼里,污秽的叫骂声吵醒了熟睡的孩子,哇哇大哭起来。
“神经病!”孩子的爷爷骂道。
她笑了笑,摇了摇头,转身离开继续换输液瓶。人们嫌弃她的人,却不嫌弃她的手艺,唐欢认真观察着这个女人,觉得是个有故事的人,他平常喜欢观察人性,人性的复杂多变对他来说很有趣,很有吸引力,甚至有时候专门到车流不息的大街上去欣赏别人的喜怒哀乐,为此疯狂。唐欢想和她聊一聊,分享一段人生故事,可是想不到如何去开口,该怎么找一个话题呢?正想着话题的时候,唐欢心里越来越痛苦,仿佛心里有一个猫儿大小的野兽在心里胡乱扑腾,百抓无挠。“啊!呜~”唐欢嘴角嘶嘶出气,他喊叫着,强忍着疼痛。“忍着,没骨气的东西,”中年妇女刚好路过,刚好听到唐欢哀嚎的声音,不耐烦骂到。
“我快要死了!”唐欢疼痛难忍,抒发自己真实的感受。
“趁早死,活着受苦受累。”
“你为什么还活着?”
“老娘活着干你祖宗”
“你……”
“我曾经在输液瓶里撒尿,给患者用我的尿,这才是人世间最好的药,是真正的好药!”中年妇女以一种无法言喻的口气说道。
唐欢捂着肚子,汗水如泉涌冒出来,湿了衣衫,又脏又臭。
本来他已经难受得要命,受刺激后几欲发狂,一股轻轻扬扬的气流,随着冰凉的液态水,缓慢流向身体各处,每前进一寸,冷热交替。
唐欢模模糊糊间看到远处走了一个人,一四十来岁的女人,个面目可憎,骂骂咧咧,拿着一把薄片手术刀,一刀扎在韩朗的身上,一掀一挑剜出来拇指指甲大小的肉片,手法娴熟且轻盈,让他只觉得微微一疼像针扎般。女人先从小肚子开始,不一会儿便到了大腿、小腿,血肉模糊,那女人居然始终微笑着。“你这个人间的恶魔,去死吧!”唐欢大怒想要握紧拳头,在她微笑着的、丑陋的脸庞给予重重一击,可是手脚的筋骨不知道啥时候被挑断,握不紧拳头只能形成意识的拳头,在她脸上拂过。
“喂!醒醒,还好么?”
“嗯?原来是梦,还好是梦,”唐欢恢复了一丝清明,浑身依然剧痛,他看到头戴白帽的中年妇女急切的问道,显得很关心他,“果然梦都是反的,”唐欢舒了一口气。
“要不要去医院,你看起来很难受的样子,要紧么?”
“没事了,感觉骨头被换了一样,只是有点乏力。”
“那你在凳子上躺一会儿吧”
唐欢躺在把两只凳子摆放堆在一起,手背上的针头已经拔了出来,主治医师说他对药物过敏,暂时不能输液。缓缓的进入了睡眠当中,什么也没有想,身心放松,他感觉自己在梦里真的成仙了,梦中的世界真的宛如天堂一般美好,轻松自在,无忧无虑,没有身体上上一切的痛苦。
“就这样一直睡下去也挺好······”他突然产生了如此的想法。
外面刮起了风,挂起来了黄沙黄土,遮蔽了明亮的光线,照映着这天底下也变成了昏昏黄黄,模糊了视线。“真是个糟糕的天气啊!”刚从第十八中学出来,乘坐着环城九路车的王甜儿看着昏黄的天幕,她的心里开始畏惧起来,大自然的力量真的神奇且雄大,看着看着,眼角余泪,感慨着自己的悲惨遭遇居然一点儿也没有被谁在乎过,自己一直崇拜信仰的神灵,在哪里?他会来拯救自己么?
“自己怎么变得这么多愁善感起来,本来不就是一个赚钱的机器么,自己不需要思考,只需要顺从,就像他们一样。”王甜儿的目光撇向了一直站在公交车上纹丝未动的两个人,“真是两个怪物!没有自己的思想,有时候也的确是件好事,希望这次能够大裂谷之行顺利,不知道那个家伙见到我,会不会吃惊呢,嘿嘿。”王甜儿下意识嘴角上扬起来。
“呜~呜~”风声像狼的嚎叫声,医务室里的人心惊胆战,他们心里害怕,一头吃人的野兽,就在身边,身为动物的一种,本能性的感到危险,它侵犯了属于人类的领地,不好好在深山老林动物园笼子里待着,非要出来吃人,这不是向全人类挑战么?就算是国家一级保护动物,也必须要铲除,人毕竟是人,只能人来吃人,动物是万万不能吃人的,因为它们不配,这是全地球人类一族的共识,也是全人类的危机。
强劲的风吹开了松散的、摇摇欲坠的门,风不仅吹进来了讨厌的沙子,还吹进来了三个奇怪的人,引起人的注目。说奇怪其实也不算奇怪,也就是一位美女身后跟着两位一摸一样的青年,“就是一只镜子里刻出来的,”凡是认识双胞胎的人都这样说道。双胞胎留着毛刺儿头,眼睛大大的,尖嘴猴腮,皮肤白皙给人一种很有弹性的感觉,怎么撕扯也不会有丝毫损伤。
“呦,唐欢,听说你生病了,徐老大特地让我们来看望你!”王甜儿一屁股坐在韩朗旁边的椅子上,左手摸韩朗的额头。
外面看来的确很冷了,她的手很凉,一股冰凉透过额头传向全身,让他精气神一振。
“额角不热嘛,不是发烧,是身体别的毛病,来让我再仔细摸摸。”
“别闹了,有啥事就直说吧,这么多人看着,闹腾可不好,”唐欢赶忙制止了她,要不然指不定会做出来别的什么事情呢。
“呸,假正经的小孩子,这里人多,那等到没人的时候你就愿意是不?最讨厌你们这样的伪君子。”王甜儿撇嘴,佯装发怒,“好了,不和你闹,说正经的,这次徐老大让我们来是有任务给你的。”
“什么任务?”
“还记得前天的霞光么?”
“记得,那种绚丽一辈子忘不了。”
“你们去捕狼。”
“捕狼?”
“名为捕狼,实为探寻大裂谷,寻找霞光的秘密,徐老大还为你准备了两个帮手。”
“这两位兄弟是?”
“他们两人当中男的名字是无言,女的叫无艳,哎呀,有什么事儿直接喊他们俩就是,反正你也分不清楚,”王甜儿狡黠地一笑。
唐欢的目光在双胞胎身上定了定,粗略地打量着他们。身形消瘦,长胳膊长腿长脑袋,看起来瘦弱憔悴,两人年龄,过十五岁,面目清秀,若是留着长发,必是一个小家碧玉,不留发,为奶油小生。他们发现韩朗在看他们,咧开嘴露出牙齿,冲着唐欢笑得很夸张,笑声没有声音,不过从面目上看出来他们是在笑。
“很好,你们有什么能力没有?”唐欢问。
“不知道,老大没和我说,他们自己也不会说的,你也不用去问他们,”王甜儿看到唐欢欲言又止的样子说道。
“还有别的什么消息么?我们什么时候出发。”
“现在就得走,事不宜迟,具体的事情在路上说,这里人多眼杂,不方便。”
“那咱们走,”唐欢抖了抖肩,深吸了一口气,用左手摸了一把脸。
风又把门关上,屋内留下一片安静,静得可听见浓重的呼吸声。
“爷爷,这几个人是在讲故事么?”一个扎着满头发鬏的孩童问。
“他们都有病,而且是神经病,我敢打赌,以后离那样的人远点,”老人关切地对孙女说。
作者之痛,理解的人又有多少……
第三百七十八章 妖怪啊!
曾经有一任姓黑的区长想要励精图治,想通过发展旅游业,打出山汀区的特色牌子,从而彻底改善本区贫穷落后的面貌,摘掉世代相传的的穷帽子,为区里乡亲父老做出巨大贡献。
改革发展旅游业的活动,宣传很到位,搞得轰轰烈烈,黑区长上下活动,各级官员积极活跃,人民群众默不作声。在获得了全国旅游a级景点评定后,彻底征收完广大群众的合伙投资费后,偃旗息鼓,默不作声,乡里乡亲闹腾了一阵后,这件事便随着时间的河水流去了。也是从那时起,大裂谷才有些名气,每年有零星的游客,前来玩耍。
“对了,你们怎么知道霞光落入了大裂谷里?”唐欢问。
“根据我们内部消息,有熊耳山北庄村民夜里去大裂谷撒尿时发现的。”
“大半夜的为什么去那么远并且危险的地方撒尿?”
“不知道,应该是神经病。”
“那咱们就为了这个去冒险?”
“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
“哦,有道理。还有别的什么消息嘛?”
“具体没有了,哦,对了,去大裂谷的不仅我们一方,还有多方势力。”王甜儿低着头想事情,“去谷里的人肯定很多,大体上我们分为四队,民间和警卫局合伙组织的老猎人武装队、私人或者个别团体的自愿队、东沙帮的十三太保队,还有北庄村委会组织的一支队伍。”
“那我们就四个人,不就一点希望没有了么?为啥不多派一些人,”潜意识里唐欢还是认为人多好办事,人少和人多的相斗,肯定人少的吃亏。
“唉,这不是我们的人手不够嘛,不过具体分析来看,我们实力也是不凡的。自愿队是一群乌合之众,不足为虑,村委队除了地形熟一点之外,战斗力也只是渣子而已,至于老猎人和十三太保,点子确实有点硬,不好对付,总体上来说我们还是很有实力的。”王甜儿低着头故作思索的样子,让唐欢看着就想笑。
“你说我们很有实力?不会在故意逗我吧,你很有实力么?”
“当然是真的,你的本领三五个大汉不是你的对手,深山老林里游击对战,你还不是草头王啊!”王甜儿朝着双胞胎努了努嘴,“他们俩,别看他们瘦瘦弱弱,也是两个好手,爬树下水,身形如燕,功夫一流,要不然怎么会只派他们俩来呢,至于本小姐,我可以在关键时刻施展美人计啊!”
“额,好吧,就算你说的有道理,希望我们能够会有好运气吧,”唐欢听王甜儿一分析,心里更没谱了。
山路弯弯,风景因为看多了看惯了,也不是显得很秀美。
唐欢一行人来到了村子里,哎呦,这怎么算是一个村子呢,古老的建筑,一座座泥土垒起来的房子,有的施工不良,技艺欠缺的泥房子已经被雨水又从新冲垮成泥,也有的依然挺立,到也算得上人类建筑史上的奇迹了。
“我觉得一场暴雨能够冲垮整所有房屋,”王甜儿道。
“可是这些房屋已经经历过无数次暴雨的冲刷。”
一座向阳泥房的墙角,有几个闪着银灰色光芒且散乱头发的老人在晒太阳,这些饱经风霜的老人们以一种不似警惕也不似好客的眼神注视着唐欢一行人,仿佛这个世间很难再有事情激起心里的波澜。
“老爷爷,我问一下,上山的路怎么走啊?听说你们这里出了吃人的狼,我们是来除害的,”王甜儿向一位看上去很和蔼的老人问道。
“听不见,耳朵聋了,不中用了,”老人摆摆手,“你大点声,靠近点,啥浪不浪的?”
“不是浪,是狼!是吃人的狼!”王甜儿贴近老人的耳边,扯着嗓子喊,喊完后,捂着嘴咳嗽,可能是嗓音过高超过声带的负荷。
“你说什么?狼!”老人脸上漏出一丝明白过来的样子,“的确是有,我见过,它把‘二牛蛋’家的两个孙子吃了,还把‘大牌’的媳妇咬成了残废,现在还在医院抢救呢。”这时候,老人脸上漏出来一种轻笑,“这头畜生,还真够凶的,不多见咯。你们可别招惹那样的家伙,躲都来不及呢,赶紧离开这里吧,鸟不拉屎的地方,在你们之前已经有好几波问路的了。”
“老人家,谢谢您的关心,您就告诉我们怎么走就行,我们有分寸的。”
“唉!不听老人言,吃亏在眼前呦,你们既然铁定心要去,谁劝也没办法,”孩子和老人的话都很多,孩子多说话是要练习舌头,对所有事情都好奇,并且适应说话,老人多说话,是要把一辈子的话都讲完。
“咩~”老人学了一声羊叫。只见一只相貌威风的山羊从胡同拐弯处小跑过来,“咩~”羊回应了他一声,他们俩接着又互相交流了几句,像是老人在安排山羊一些事情,山羊一边点着头,一边“咩咩”回应道。老人说,山路复杂,小道幽密,给你们指路,也不知道怎么走,他指了指山羊道:“就让我儿子给你们带路吧,他叫孙大顺,对这一带再熟悉不过了,”老人摸着山羊的头,得意洋洋道。
“这能行吗?”王甜儿明显怀疑,一只羊带路,总觉得不靠谱。
“试试吧,老马识途,老羊肯定也认路!”韩朗道。
“哎,也只能死马当活马医。”
羊儿跑跑停停,吃点草,蹭蹭痒,在草里打个滚,大树底下乘会儿凉,步态潇洒悠闲,长长的白胡子显露出来看透生死的智慧。
“该死的畜生,带我们兜兜转转,简直成精了!呦,晒死姑奶奶我咯!”王甜儿骂骂咧咧。
道路难走,烈日高悬,韩朗一行人口渴难耐。“孙大顺,别走了,带我们去找有水源的地方,”韩朗朝着山羊喊道。
“你指望一只羊听懂人话?”王甜儿很奇怪。
“我只是试一试!感觉它不是普通的羊……”
他们俩的对话还没有完,山羊回过头朝着唐欢点点头,“咩”了一声,朝着另一条西北方向的幽道小跑过去。唐欢他们赶忙跟过去,穿过一片小树林,又走下了一个小坡,羊儿立定,回头又“咩咩”几声,好像在说,“就是这里,这里有水。王甜儿身上被树枝刮了好几条红道子,秀发凌乱,沾着几根枯黄的草苗子。她看着羊,羊看着她,如两个含情脉脉的恋人,良久,王甜儿避过羊的眼睛,对韩朗说,“这头羊真神了!”
“这是一只杂交羊,”唐欢肯定道
“杂交种?”
“对,人和羊的儿子,它是人羊!”
“你是说?他的父亲是……”
“没错,就是那个老头!”
“你如何知道?”
“你不觉得他们俩很像么?而且从态度来看,完全像一个父亲对待儿子,一个儿子依赖父亲。最重要的一点,孙大顺,也就是这只羊的智商很高,所以我断定。”
“就凭这些?”
“当然不,因为我们那里就有过这样的事儿,我爷爷告诉过我的,年代有些远了。”唐欢看着山羊孙大顺,心里五味杂陈,它或者他,介于人和畜生之间,心里也应该是疼痛的吧。
“据爷爷说,那是在他年轻的时候,天下着鹅毛大雪,把路堵得严严实实,没碳也没柴火,人们在屋里也冻得打哆嗦。地主老财也吃人不吐骨头,不管佃农死活。那是真的冷啊,人们又冷又饿,冻死饿死的人不在少数,就连爷爷自己,要不是爷爷的娘用身体给他取暖,也早就去天堂报道了。村里破落户黄壁,父母前两年在饥荒的时候饿死,自己一个人住四面漏风的房子里,家里唯一的财产是一条漂亮的狗,这条狗很漂亮,高鼻梁,水汪汪的大眼睛,皮毛柔顺没有一根杂毛,真是条好狗,曾有富户愿意用一斗米换它,黄壁要三斗,结果没谈成生意。好了,废话咱不说,且说黄壁在土床上冻得浑身打哆嗦,嘴唇青紫,生死全在一线之间,一条美丽的、皮毛柔顺的暗黄色大狗轻轻一跃便跳上了土砌的床。温暖的舌头添着黄壁,他仿佛在漆黑的冰窖中体会到了一根火柴的希望,强烈的求生**又把他从鬼门拉了出来。
狗儿看到黄壁醒过来,汪汪叫了两声,便跑出去了,良久,一只浑身披雪的黄毛狗嘴里叼来了一只肥硕的老鼠。黄壁凭着最后的力气,生吃了老鼠,食物在喉咙里的感觉比死都要幸福,他看着它,眼神里充满着泪水和感激……
再后来,黄壁舍弃破房子,在麦穰堆里挖了一个洞,白天和狗儿一起捉田鼠充饥,晚上便和狗儿挤在洞里,抱着它互相取暖,狗儿调皮舔他脸颊,他感觉痒痒的,很舒服,一种幸福的感觉涌上了心头,下身不自然得起了反应……
纸包不住火,没过多久,母狗怀孕了,一场在当时引起惊天动地的案件,风一样的传播开来。”
“再然后呢?”王甜儿听得入迷。
“没了。”
“没了?”
“嗯!”
“切,真没劲!”王甜儿有些恼怒,她认为唐欢耍了自己。
突然传来了一声尖叫,不,是两声尖叫,只不过叫喊的过于整齐而显得只有一声。双胞胎似乎看到了可怕的东西,第一次开口说话,他们指着水潭结结巴巴道:“妖怪,有妖怪啊!”
第三百七十九章 神秘的洞穴
待到众人回过神来,定睛一看,从水潭里游出来一条蛇,哦不,是一个人。她从潭水里游出来,眼睛碧绿,有着阴冷狡猾的目光,身躯光滑,一丝不挂,零星的鳞片覆盖着重要部位,褐色的秀发湿漉漉滴答着水,给人一种狂野、刺激的美,一副活生生的美人出浴图展现在面前。
山羊和唐欢看得呆了,口水直流。
“啧啧,真够野性的!”唐欢下意识得道。
“啪!”王甜儿打了唐欢的腰一巴掌,“有啥好看的,不人不鬼的贱货,我这就脱光和她比一比,到底是谁有料!”
王甜儿发起怒来,脾气倒也火爆,说着就要扯自己衣服。
“大小姐,您可就消消自己的脾气吧,别胡闹了,”唐欢忙拉住王甜儿,哀求道。
只见这时美女蛇纤手一挥,一道水雾包裹了山羊孙大顺,紧接着冻成了冰块,山羊被美女蛇提着扔进入了潭水里。
“糟糕了,美女蛇肯定饿了,上岸找吃的,”唐欢道,“咱们赶紧救老爷爷的儿子,还得靠山羊带路呢!”
唐欢忙捡起来一块小石子,朝着美女蛇投掷,石子蕴含内劲。
“嗖”地一声,石子只碰到她身边便被冻成了冰块,美女蛇眼神瞥了唐欢一下,顿时浑身打了一个冷颤。
“不好对付,是个硬点子,这可如何是好,”唐欢心里叫苦。
“一起上,”王甜儿喊叫道,“救出来羊大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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