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妾大不如妻-第1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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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娘子的脸听完红裳的质问,已经苍白的吓人了,她还在做垂死挣扎:“奴婢也不是听了以便就能记住的,奴婢因为要回主子的话,怕说不清楚,所以让那方家的人说了好几遍,奴婢才能勉强记得。”
红裳也不怒,只是淡淡的道:“原来是这样啊,不知道方家的人会怎么说?”
宵儿在红裳的示意下,对这老太太扣了一个头道:“这位大娘,说话要凭良心啊,那些毒粉是方家的人说给你听的?不知道是哪个方家的人说得?婢子也是方家的人,可是据婢子所知,方家的人里能识得这些药粉的人,只有婢子祖父还有婢子。”
那娘子看着宵儿喝道:“你巧言也是无用的!”
宵儿十分不屑的看了那娘子一眼:“婢子不是巧言,药铺的四邻都知道我们方家谁识得药性,婢子所言尽可以去查问虚实;大娘去搜药铺时,铺子里只有我母亲和两个妹妹及小弟,可是我母亲却是不识得几味药材的,她更加不会识得这些药粉;而我大妹虽然多知道一些药材,但依然还只是一个学医的学徒,这些药粉她还辨别不出来,更加是没有见过,她如何能告诉你哪个药是什么,又是何作用的呢?小妹和小弟还在幼龄,不用婢子说什么,只要把他们叫道老太太跟前,老太太只要一看也知道他们二人不会识得药材。”
宵儿对着老太太、赵一鸣和红裳各磕了一个头:“还请老太太、老爷、太太做主,唤了我家母亲诸人来问一问,她们可曾见过这些东西;而且奴婢家中的事情,四邻都是极清楚的。家母与弟妹都对药材一知半解,根本不可能会认得这毒粉。”
赵一鸣淡淡的加了一句:“假设这些毒粉是方家的,那么方老先生如何会把如此秘密的事情说与家中妇孺知道,而且还说得如此详尽呢?”
宵儿的话说完,那娘子的一张脸完全的白了,再听到赵一鸣的话,她眼前更是发黑。
这娘子这所以会那样说辞,是她完全想错了一件事情:原本她去药铺时,根本就没有想到药铺里会有毒粉,她身上带着的药粉是香草交给她,让她去栽赃的;当她在方老先生住处的厨子里找到这些药粉时,她也愣住了,然后便笑了————看来这药铺真得有问题,居然藏有毒粉,不管方家的人藏这些毒粉有什么用,老太爷中毒一事他们却真的推脱不掉了!
而药铺的一些事情,香草已经告诉了那娘子,所以娘子根本懒得去药铺四邻做样子打听,而她在药铺所做的唯一的事情就是搜:她自己主要搜的就是方先生的住处,当她看到橱子里的毒粉进,想当然的认为方家的人都识得这些东西,所以根本就不曾问过方家的人一句话,就急急的赶了回来邀功。
她是心切立功好早早拿到好处。
看到老太太冷冷瞪过来的目光,这娘子差一点儿瘫软到地上;可是她扫了一眼魏太姨娘和香草,最终还是咬了咬牙:如果真的事败,只能她自己认了!
而到此时,魏太姨娘一直低着的头微微偏了一下,狠狠的瞪了一眼她身侧的香草:香草的脸被魏太姨娘瞪的也发白了。
娘子知道不能咬出魏太姨娘来,可是她也不想小命不保,所以强自撑上没有让自己倒下,兀自分辨道:“老太太,方家的人当然不会承认这些药粉是她们家的,她们的话如何能信?”
红裳看着娘子,轻轻的道:“你的话,又如何能让我们相信呢?”
娘子被红裳的话一下子噎到了,待她想要再强辩时,赵一鸣吩咐赵安带的小厮们到了。
魏太姨娘看到小厮时几乎想闭上眼睛:完了,完了,此计又完了——不要说这该死的娘子回来的如此快,就算看这娘子现在的面色,也知道她根本不曾去药铺四邻打探过!
自己苦心想出来的计策,居然就这样轻易毁在了一个愚笨之人的手中;魏太姨娘的胸中一阵翻腾,一口气堵得她心都有些发痛。
小厮们虽然得了些那娘子的好处,可是被唤他们来的人吓得早已经失了魂魄,哪里还有什么虚言?当下一五一十的把事情说了出来……
九十六章 斗得便是心智
九十六章 斗得便是心智
老太太听到那娘子根本没有打探过药铺的情形;心下恼的几乎立时就想把这娘子打死;免得她在这里丢自己的人;可是因为赵一鸣说过“老太太什么都是清楚的”;所以老太太把喝骂娘子的话硬生生的又咽了回去。
红裳看老太太又闭上了眼睛;她才问道:“你问也没有问过;却如何把方氏药铺的一些事情说的出来?”
那娘子悄悄看了看老太太;又飞快的扫了一眼魏太姨娘;喃喃的半晌迸:一是奴婢自己原来打听来的。”
红裳也不问她那话的直假;只道:“你一个奴婢打听主子的事情;是何居心?而且知道那铺子是我和老爷所开;还对老太太说了那番话;你是什么用心?”
红裳的话说得平平淡淡;可是听到那娘子的耳朵中;却如巨雷一般;哪里还能答得出话?在这个时候;说什么也没有用了。
老太太冷冷哼了一声:“其心可诛!”
那娘子立时便面色如土;身子抖作了一团。
赵一鸣不轻不重的依然给老太太揉捏着肩膀;他的双眼却冷冷的看向了娘子:“方氏一家可是京中的百姓;虽然受雇于我们夫妻;但却不是我们赵府的仆从!你一个小小的奴婢;居然说搜铺面就搜铺面;说搜人家内宅就擒人家内宅;你当你是衙门的老爷嘛?还是;你存心要败坏我们赵府的名声!”
老太太闻言眉头跳1跳:搜药铺的确是伤了儿子和媳妇的体面;这该死的奴婢是没有把他们当主子看待啊!而且她是自作主张搜药铺、搜方氏一家人的住所;这本身就已经犯了本朝的律典!自己这个主子也有欺管不严之过。
而且;如果让京中百姓得知;一定会认为是赵府仗势欺人:落个恶霸的名声儿;赵府的子孙后代也就不要再想有前程了。
老太太偏了偏头看向赵一鸣:“此乃恶奴;不能轻饶了她!”这算是对赵一鸣和红裳有个交待:这人是她使冯—去打探方氏药铺底细的;而且父母的奴仆做错了事情;一般做儿女的是不便处置的;这也是孝道。
赵一鸣和红裳都欠身答应了一声儿。
那娘子听到赵一鸣的话后;已经吓得涕泪横流;再加上老太太的一句话;她几乎没有晕过去:现在;可不是把她打发出府或是卖掉那么简单了。
只是那娘子还是把她的下场想得太过简单了。
红裳又看向了娘子;轻声细语的问她:“那毒粉根木就不是我的药铺所有;你独自一人去搜方家的住处却拨出了方家原本没有的东西;此事可真是奇怪啊7你有什么可以说的?”
娘子一下子瞪大了眼眼;嘴巴张得足以塞下一个鸡蛋去:那药粉原本就是方氏药铺的;只是份量极少罢了!
老太太这次不止是睁开了眼睛;她更是坐了起来;狠狠的瞪着娘子。
娘子被老太太一瞪机灵灵打了一个冷颤;她知道再不说话一定会被老太太活活打死的;急忙开口道:“老太太。那毒粉就是方氏药铺的;真的!”
红裳只是淡淡的问她:“是方氏药铺的?那我来问你;你怎么道方老先生的住处有毒药的;一去就直奔了他的房间?而且到了方老先生的屋子里;你就真找到了毒——依我看;你真是赛过了活神仙啊;居然能未卜而先知!我再问你;你在方老先生那里搜出毒粉来;可有谁看到能为你做证?”
娘子张口结舌答不出一句话来:她是为了要藏毒粉栽赃;所以才会独自一人去方老先生的住处;能翻到方老先生所存的毒粉只是意外一一如今;她要如何辩解?她根本就是哑巴吃黄连;有苦也说不出来了。
方氏药铺真有毒粉;而且比她拿去的还多了一种;可是她却不能让众人相信。
老太太一掌拍在桌子上:“你没有听到你们太太的话?快把实情说出来!”娘子泣道:“毒粉真得是方氏药铺的;奴婢说得原木就是实情。”
可是屋里已经没有人相信她了;不要说老太太;就是魏太姨娘和香草也不相信她的话:那毒原本就不是方氏药铺的;这娘子还真是愚不可及;现在还想赖到方氏一家的头上去;怎么可能?
魏太姨娘更恼便是:如此重要的事情;香草居然让那人找了这么一个愚笨之人去做;真真是该死至极!她又冷冷的扫了一眼香草;看来香草的心思已经不在差事上了;她的心都被那个该死的人勾去了;原来让她做事;何时出过这样的纰漏?真真是误了我的大事。
恼恨的魏太姨娘几乎把一口牙咬碎。
娘子说完话后;看到老太太还在瞪她;又急急喊道:“奴婢说得都是真的;毒真得就是方氏药铺的;奴婢这次所说千真万确啊;老太太您要相信奴婢!”
红裳没有再问那娘子;任她叫喊也不阻止她:娘子越是如此,众人只会认为她是在说假话,她是看事败后,死死咬住这一点想以此脱身。
娘子的话;再也不会有人相信了。
红裳如此做;不只是为了证实药铺同下毒无关;她如此做还为了隐下自己早已经知道孙氏手中有毒的事情:不然;魏太姨娘一定会知道;红裳已经知道她和1P氏是一伙的了。
老太太冷冷一喝:‘』你还不痛痛快快说出来;那毒是你自何处得来;老太爷中毒又是怎么一回事?我赵府一向待你一薄;你却如何生出了歹心来害主子性命的?再不如实说出来;立时便送你到衙门去;到时你就知道老爷们的板子厉害!”娘子听到这里;伏在地上只知道求饶了;连咬定方氏药铺有毒的话都忘了说。魏太姨娘终究忍不住了;她轻轻的道:“说到下毒;婢妾忽然想起;赵安娘子不是说;老爷和太太正在查问此事;老太爷中毒的事情;老爷和太太应该有了眉目吧?这娘子是不是下毒的人;老爷和太太心中应该有数的。”
老太太经魏太姨娘一说;立时便想了起来:“说得对;你们查到了什么;是不是同这个该死的恶奴有关?”魏太姨娘好一个祸水东引!
红裳和赵一鸣都看向了魏太姨娘;不加掩饰的、直直的看了过去;看得她把头低得更低了;才收回了目光:忍不住了?这也是好事儿;就是要让你忍不住、坐不住、食不下咽、睡不安寝!
不能逼得魏太姨娘乱了阵脚;想捉住她不太可能的。
赵一鸣答了老太太的话:“查到了一点儿;不过还没有查清楚;老太太不必担;;这些事情儿子会处置清楚的。”
老太太的眉头微皱:“到底查到了什么?你说出来点听听也好;免得我日日揪心哪里能静得下心来安养?”她又看了一眼跪在地上娘子:“同她有多少干系?”
老太太几乎就要认定下毒的人就是这娘子了。娘子是一身冰凉啊:如果老太太真就此认定;那人是不会救自己的;而且那人和魏太姨娘等人;自己也不能说出来;自己岂不是死定了7
赵一鸣想了想;便把查到赵子书兄弟身上的事情说了出来:既然要让老太太相信他和红裳;也只会相信他和红裳;那么就要让老太太知道;不管什么事情要直接来问他和红裳才好。
老太太听了以后;眉头紧锁:“子书和子平?是他们?”老太太惊疑不定起来;倒底是谁下得毒;怎么越问事情越不清楚了呢?
赵一鸣给老太太揉起了额头来:“老太太;事情应该不会如此简单。嗯;待儿子再问一问;老太太您一会儿也就明白了。”
赵一鸣说到这里;忽然“咦”l一声儿;然后以惊奇万分的口气道:“儿子忽然想起一件事情来;老太太是如何把下毒的事惜想到方老先生身上去的?他可是救了我们老太爷呢。
赵一鸣一面说话一面直直的看向了魏太姨娘;同时看过去的人还有红裳;魏太姨娘听到赵一鸣的话本来犯吓了一跳;再被红裳夫妻齐齐一看;额头上就出现了一层细细的汗水一——自己挑拨老太太做事;难道一开始就被他们夫妻看破了吗?
老太太脸上一红;先吩咐人把方老先生放了;待他淋浴更衣后再请到上房耒;然后才对赵一鸣道:“唉;真是我糊涂!刚刚同魏氏说话时;听到魏氏说“幸亏方老大夫有解药;所以才能救了老太爷;不然等捉到下毒的人找到解药就怕来不及了’;”
老太太说到这里看向魏太姨娘;然后一叹:“我便想下毒的人才会有解药的;而我的想法;魏氏也是赞同的;我再想到方老先生的解药;心下便有了怀疑;才使了人去请他过来;可是方老先生就是不说解药是如何配出来的;他说不清楚;我便、我便……;真是没有想到冤枉好人了。”
魏太姨娘还怀疑一件事情:方老先生怎么会解此毒的?是碰巧了呢;还是他早就知道此毒?而太太红裳那里;又知道些什么呢?这可是大事;原本魏太姨娘想问清楚后再动手除去方老先生;后来也是万不得已;所以才会把方老先生拉出来挡上一挡。
魏太姨娘认为:如果能借此把红裳和方氏一家人都除去;当然是再好没有;如果红裳没有事儿;她也一定会保下方氏一家;到里自己再让人掳了方家的人走;仔细拷问也是一样。
九十七章 详查开始
九十七章 详查开始
老太太说完后,赵一鸣长长地“哦”了一声儿:“原来因为魏太姨娘的几句话,老太太才会怀疑方老先生同下毒的人有关啊;我说呢,方老先生说起来,应该是我们赵府的恩人呢。”一面说着一面看向了魏太姨娘,目光赤裸裸的带着指责。
赵一鸣就是要让老太太知道,并确认她之所以会做错了事情,全是因为魏太姨娘,都是她的错!这样,老太太日后就不会再听得进去魏太姨娘的话。
而老太太呢,听到赵一鸣的话后,的确是多看了一眼魏太姨娘:人嘛,总是希望能为自己做错的事情找个理由。
赵一鸣为老太太找到了可以推卸责任的理由,老太太自然而然的就接受了:都是因为魏太姨娘!如此,老太太心里舒服了不少。
魏太姨娘向后退了半步,对着赵一鸣和老太太屈了屈膝,却没有为自己辩解,她连开口都不曾:现在说什么都不好,不如不说——随便老爷和太太会怎么想,反正自老太太的话中,他们也捉不到自己的把柄;如果开口说话,反而说不定被捉到话柄儿,就算不被捉到话柄,也要同老爷和太太来一番唇枪舌剑。
正面的冲突,一向是魏太姨娘能避免就避免的:她只是个妾,她一向记得很牢。
红裳看到魏太姨娘如此,心下只能叹此人聪明,居然一点不辩解,又做出一副认错知错的样子,让你想找借口发作都不可能。
不过,红裳不想轻轻放过魏太姨娘去,对老太太道:“媳妇现在想一想心下还真是很惊惧的,想一想长一辈的人中,只有魏太姨娘没有倒床上,真是万幸啊;有个长辈在,万一像两位太姨娘那样的事再发生,媳妇拿不定主意、老太太又静养着不能惊动,还有魏太姨娘能商议一二,媳妇心里多少还有一些底气。”
红裳没有直说,只有老太太和魏太姨娘没有被下毒——如此说,也就不会让人生出怀疑了;现在众人听了红裳的话就会想,老太爷被毒倒以后,依着老太太的性子她一定会着急而旧疾复发病倒;算来算去,所有长一辈的主子里,只有魏太姨娘一个人安然无恙,那下毒的人居然没有一点算计她,这不是很奇怪吗?
而且红裳的话中还暗示,老太爷和老太太不能理事后,如果只有她和赵一鸣再因魏太姨娘的话被错疑,那府中有些事儿,能做主的人便只有魏太姨娘了;比如,二夫人如果有什么危险的话。
不要说言梅等人,就是老太太也听出了红裳话中的意思,不过她并没有认为一向老实的魏太姨娘会生出那般心思来,但她也认为魏太姨娘做的不够聪明,她的话日后不能听。
魏太姨娘没有想到赵一鸣和红裳会如此明刀明枪的反击:一人一番话就把她逼得如此难堪至极;她只能继续沉默着,做出一副吓坏的样子来——她一直是个老实而又胆小的人,现在被吓到了也是极正常的。
老太太看到魏太姨娘的样子,收回了目光:“她啊,傻人有傻福罢了。”
红裳和赵一鸣并没有再多说什么:虽然他们已经确定了暗中之人是魏太姨娘,可是现在无凭无据,不好在老太太面前直接同魏太姨娘翻脸的。
红裳也知道解药的事情,应该已经让魏太姨娘有了疑心:只是当时救人要紧,不得不为之;现如今却要想个法子应对过去才成。
鱼儿和画儿听到老太太让人放了方老先生后,便一直在交换目光:她们想找个借口出去一趟。
红裳转身回来时,看到两个丫头看向自己的目光有异,顺着她们的目光又看了一眼宵儿,便明白她们要去做什么了,心下一笑;两个丫头居然同自己想到了一块去。
红裳坐下后,吃了两口茶后,忽然抬头看了看窗外的天色说道:“对了,真是差点就忘了呢。宵儿煮得汤水应该可以了,不要误了让奶娘们服用的时辰;奶娘们吃什么,就是子珉两个孩子在吃什么,可马虎不得的。
赵一鸣虽然不知道红裳要做什么,不过还是应和道:“这是当然,让丫头们去送个信儿吧。“
老太太听到关于宝贝孙子的事情,当然十分的上心:“真是不能马虎的,小丫头们万一说话不清楚更会误事,我看——,还是让画儿去吧;画儿一向是个稳妥的。”
红裳和赵一鸣自然不会反对,画儿出来对着老太太行了一礼;老太太又叮嘱了她几句,并且让她好好看看孩子再回来:她自病倒就没有再看到过了孩子,自然是想念的紧;原本赵一鸣和红裳看老太太想孙子想得厉害,想带孩子过来的,可是老太太怕过了病气给孩子们,说什么也不同意。
虽然魏太姨娘心知红裳不会无缘无故说出那番话来,可是画儿却是老太太指定去传话的人,她就是想添个什么话说红裳让人出去别有用心也无从下手:老太太是自己说让画儿取得,她哪里肯相信画儿出去另有所图呢?
魏太姨娘没有看到红裳主仆有什么异动,可是她却相信画儿出去一定同方家的事情有关;她又悄悄地、恨恨的看了一眼香草:为什么自家就没有那样聪又会察颜观色
知道主子心思,并且还忠心的心腹之人呢。
香草这一次不知道魏太姨娘为什么要瞪她,想了想认为魏太姨娘是因为那娘子的事情,余怒未消,心下更是不安起来,不知道魏太姨娘回去后会怎么处置自己。
老太太因为想起了孩子来,同赵一鸣和红裳说了几句孩子的闲话,才又问起老太爷中毒的事情。
魏太姨娘的耳朵便支了起来,她现在的心里是一点底儿也没有了,事情已经完全不在她的掌控之下;她不知道红裳和赵一鸣会如何答老太太的话,按她原来的想法,应该会牵扯出方子书兄弟:这是她准备的一个替罪羊;但是现在她不知道自己安排的计策是不是足够快了,也许她动手时已经晚了,老爷和太太说不定已经查到了其它的东西。
魏太姨娘心下不安,老太太话音落下后没有立时想起赵一鸣和红裳的话声,她忍不住偷偷看了过去;正好对上了红裳似笑非笑的眼神!
魏太姨娘心下一突,勉强对着红裳笑了一笑便低下了头;低下头的时候,她虽然没有看到,可是她却感觉到赵一鸣也在看她。
赵一鸣这时却开口了:“老太太,要查清楚老太爷中毒的事情,便要从头把事情查个水落石出才可以——即不能冤了好人,也不能让那坏人在暗中躲着笑。”
老太太重重点头:“你说得对。”
赵一鸣趁此机会道:“要说起事情的源头来,却是太姨娘的突然临盆,然后才有了老太爷的中毒。”
魏太姨娘的眼神闪了闪:老爷和太太要做什么?难道是——,她现在不只是不安,而是有些焦急了。
老太太又点头认可了:“说得是,如果不是莲、琴两个人突然临盆闹了一天,上上下下都累得不行,哪里能让人那么容易得手下了毒?”
赵一鸣收回了手,让言梅上前接着替老太太揉头:“老太太说得太对了,而且太姨娘临盆那天,最奇怪的事情便是您和老太爷说是去许府,可是我们使了很多人,却一直寻不到你们,这事当日可把我们急坏了。”
赵一鸣笑了笑,然后取了茶吃了几口接着说了下去,后来才知道老太爷和老太太你们要先去京城外的庙中随喜,然后再去许府,再加上又走了小路,车子居然就坏道了哪小路上,因为来往的人太少,根本找不到可以帮忙的人,老太爷和老太太只能等车夫去农家借家什来修车子,所以府中的人才一次又一次的遍寻不获。
赵一鸣说道这里,又看向了魏太姨娘:原因嘛,她当然是极清楚的才对。
而红裳却又接着说道:“可是老太爷和老太太为什么没有留下话说先去庙中随喜呢,而且为什么又忽然走了小路呢/?太姨娘们会在同一天临盆,而且是在满月宴前一日,这已经够巧了,可是最巧的确是,老太太和老太爷的车子会在走一条小路的时候坏了!”
红裳说道这里也直直的看向了魏太姨娘:“而且坏的地方也很巧,前不着村后不着店,到农家去借工具也要走上少半个师承,老太爷和老太太就这样困在了小路上,而我们急着寻老太爷,却怎么也寻不到,太姨娘,你说,这事儿它巧嘛?”
魏太姨娘愣了一下,然后抬起头来看了看老太太,喃喃的道:“巧,有些巧、有些巧。”怎么看都好像是被吓到了的样子;而魏太姨娘一向都是这个样子的,屋里很多人不明白,这个时候太太吓这个老实胆小的魏太姨娘做什么。
老太太的眉头皱了起来:“说到去庙中随喜,却是我听到车子外面有人闲话提到,城外不远的一座庙里来了高僧,佛法高深,一眼能看出一个人的前程来;而我想起你们姨母的孙女儿不是要进宫的嘛,你们姨母一直为此担心,我便想去请那高僧到许府走一趟,正好为你们那几位表侄女看一看,也免得你姨母天天揪心不开怀;因为是临时起意,所以府中的人自然不知。”
老太太顿了一顿道:“不过,说又说来,那天的事情实在是太巧了,这么多事居然都凑到了一齐,可不就是太巧了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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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十八章 主谋之人是谁
九十八章 主谋之人是谁
赵一鸣却道:“老太太,怕就怕事情不是巧,而是故意有人为之!”
老太太眼角跳了跳,她看向赵一鸣:“一鸣为何会如此说呢?”
赵一鸣欠了欠身子:“母亲,我们何不换来当天的车夫和随老太太出去的人来问一问?车子天天都有人看管、检视的,好好的怎么就坏了?而且是哪个在老太太的车子外面谈论高僧的事情————这个也太巧了些,就好像知道老太太心里想什么,特意说给老太太听的。”
赵一鸣一面说一面扫了一眼魏太姨娘:“这些事情虽然琐碎,但却并不难查;把所有有干系的人叫来好好问上一问,就知道是不是真的只是凑巧而已;如果真有人安了其他心思,早些找出来也好,历来都是家贼难防啊。”
红裳点头附和:“说的是,家贼难防;而且家贼也最可恶。”这一次,夫妻两人谁也没有看向魏太姨娘。
老太太已经不相信一切都是巧合了:哪里能有这么多巧合的事情?她恨恨的点头:“你们说的对,家贼是一定要查出来的,不能养一只吃里扒外的白眼狼在家中。”
可是魏太姨娘心头的凉意却更甚了:今天老爷和太太几乎是句句意有所指,妹妹都好似在说自己一般;而且她没有想到的是,计策自开始到眼下,已经被赵一鸣和红裳想通了。她低垂的眼睛转了转,用余光看了看香草:看来,要用第二只替罪羊了——虽然这只羊原本还有一点用处,想过一些日子再除掉的,不过现在除掉了也省心,免得自己一个不注意,便给自己添乱子。
红上看老太太已经听进了赵一鸣和自己的话,便把太姨娘临盆时传话请稳婆的丫头、长随两个人的事情,还有四个稳婆的事情也一并说了出来:“这一干人等,都唤了来由夫君和媳妇问上一问;老太太您直观闭上眼睛养神听着就好;老太爷中毒的事情,夫君一定可以查个明白的。”
老太太轻轻的点了点头,她今天一定要把事情弄个清楚明白不可:“这个恶奴,就算不是她下的毒,也不能轻饶了她!”老太太依然没有忘掉那个娘子。
红裳和赵一鸣都答应了,一面命人去把相关的人都带过来,一面伺候老太太服了参汤。
因为要唤的人很多,不能一时片刻就到,红裳和赵一鸣也没有问那娘子话,只是同老太太说起了闲话,为她开解舒散;这时却有人来回话,回的便是那娘子的底细。
赵安看到赵一鸣的眼色后,便明白了是什么意思,当即便让人出去查:倒没有想到查到这般慢,到此时才回来。
魏太姨娘听说后,眉头都没有动一下:这娘子是外面的人早就设计收了的,就算是前因后果查得一清二楚,有那么一件事在那些人的手里,这娘子也不敢乱说话攀咬;所以,她的神色并没有变化。
看到魏太姨娘如此气定神闲,赵一鸣和红裳心下都明白:可能这个娘子有什么把柄落在了魏太姨娘手里,或是这个娘子根本不知道她的真丨主“主子”是魏太姨娘。
那娘子是老太太屋里的人,有一儿一女;女儿被赵俊杰老管家一个远房侄子纳成了妾;儿子还没有娶亲,没有在赵府谋事做,整日里只知道鬼混;在前不久同人赌钱输了,心下不服便伙同另外一个人,把那赢家打折了一条腿!
那人家中自然不干,寻到娘子家给了他们两条路:要么,赔出六十两银子来,要么就要告官,让娘子的儿子吃官司!
娘子只是老太太房里的洒扫头儿,丈夫也只是府中的一个花匠,家中哪里来得六十两银子?凑来凑去也凑不出来,再三求告拖到前两日;可是那人家忽然就威逼起来,如果一日之内不把银子给他们,他们就去告官。
娘子就在今日不知在哪里行了银子,把儿子的事情解决了!
但是,娘子的儿子眼下却不在家中,邻里们看到娘子的儿子同几个人出去了,没有看到他回来;可是赵府的人四处打听,也没有打听到她儿子的去处,她儿子常去的地方也寻过了,一样没有踪迹。
赵一鸣和红裳听完后,知道想自娘子的口问出什么来怕是不太可能了:有些事情她绝对不会说的——她儿子怕是被人软禁起来,就是为了让她不把主谋的人说出来。
赵一鸣和红裳更加确定了老太爷的话:外面是有人,而且势力是有一些;他在暗自己在明,的确要小心应对才可以。
赵一鸣看了看老太太,老太太依然闭着眼睛,看来是不打算再问娘子的话了。
红裳听完了娘子的家事后,轻轻问娘子:“你的银子是谁给的?”娘子低着头不答:她也答不出来。
赵一鸣又问了一遍,娘子依然不答;赵一鸣便唤了婆子们把娘子拖出去掌嘴;娘子依然不说;便又杖责,娘子熬不过才说出银子是女儿所给;再问却是怎么也不肯说了。
红裳轻轻一叹,阻止了张艺谋再命婆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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